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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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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先行谢过皇上。”如妃笑的向墨夜行了一礼,墨夜伸手抚起了如妃蒋心,将她拉到自己坐榻旁的空隙处,大手自然的搂着蒋心的。
“君上不是要臣妾去查妹妹的下落么?”寒汐云的声音有些压抑,墨夜听到此话,突然推开了蒋心的身子,手中的发缕也一并松开。
蒋心有些窘迫的直起身子,脸红的从坐榻上站起,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梦妃沈凌的身旁。
梵音苦着一张脸害怕的跪到地上,声音里满是哭腔,“皇后娘娘饶命,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墨夜看着蒋心如此娇羞的小模样,心情大好,大手揽过蒋心的香肩,将蒋心拥进了怀中。
“那又怎样?”墨夜疑惑的皱了皱眉,寒汐云香檀小口微张,“可自她去西宫冷苑的第二日,守卫在冷苑那边的侍卫便说再也没有见过妹妹出来过。”
寒汐云的嘴角扯了扯,眼里闪过一抹沉痛之色。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墨夜抬头時,便看到梵音局促不安的低着头,“你怎么还不退下?”
沈凌顺眼看着墨夜的动作,心里难免有些吃味。可她毕竟是那种豪爽型的美人,自是不愿将醋意表现得太过于露骨,只是静静的看着,也不言语。
墨夜的声音有几分冷冽之意,梵音嘤呤着声音,“回君上。”
墨夜收回视线,朝着沈凌投去探究的眼神。
“是,娘娘。”梵音梨花带雨的从地上站起,小跑过来搀扶着寒汐云,寒汐云随手便往梵音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得梵音泪水直接滚落了下来,可却不敢吱声,只能咬牙忍痛着。sxkt。
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两人折回乾清宫,这次未得子未申报,寒汐云便径直进了乾清宫。
“既然这样,那你留下来罢。”墨夜如是说着,梵音这才胆怯的点了点头,“是,君上。”
墨夜抬眼打量了如妃一眼,温婉如水的蒋心穿着这一身蓝色的翠烟衫,衬得她肌肤都呈现如璞玉一般的亮丽肌色。看着如此温柔似水的蒋心,墨夜的心情稍稍有些好转,忍不住多看了如妃一眼。
折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如妃娇羞的走到墨夜跟前,娇滴滴的向墨夜请安,“臣妾见过君上。”
墨夜看着子未,半晌才道,“让她们进来罢。”
寒汐云恶狠狠的瞪了梵音一眼,云袖一甩,“本宫现在没空教训你,还不快过来扶着本宫。”
得知墨夜回宫,梦妃和如妃两人都刻意梳洗打扮了一番。
这皇宫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当年君上和皇后娘娘曾经演绎了一场荡气回肠的爱情。就依着墨夜当年对寒汐云的宠溺,这皇宫之中敢得罪寒汐云的,还未曾见到一人。
“平身罢。”如此赏心悦目的两个美人在前,墨夜的心情还是好了起来的。在心里默念羽含烟只是不在冷宫并不是失踪,墨夜与两位妃子谈笑风声,不時从乾清宫内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跟本宫去见君上。”寒汐云抚了抚额,难得的镇定下来,早已因生气而绯红的脸也渐渐恢复了原色。
“你们先退下,孤有要事和皇后相商。”看了看一旁的梦妃和如妃,墨夜开口遣退了她们。
“娘娘。”梵音从殿外战战兢兢的跑进来,不敢直视寒汐云的眼睛,只能将头压得低低的。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梦妃和如妃异口同声,向着墨夜和寒汐云分别行了一礼,便退出了乾清宫。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搀扶着寒汐云,梵音心生惶恐的走出了俪坤宫。
整个宫殿内只剩下墨夜、寒汐云以及被寒汐云拉扯着的梵音。
“说罢。”墨夜盯着寒汐云,也未说让寒汐云就坐,只是那么看着她。寒汐云心有戚戚焉,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酸涩,“在说妹妹失踪前,臣妾还有一事要禀明君上。”
寒汐云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若不是她心姓控制得好,只怕刚刚那一幕足以让她体内真气全乱,一个不岔便会吐血。
离开了乾清宫的寒汐云此時正在她的俪坤宫内大发雷霆,满桌的茶具都被她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俪坤宫内的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的不敢作声,谁也不敢上前去招惹寒汐云。
梦妃和如妃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墨夜今天的反常她们又岂会感觉不出来,再加上皇后娘娘那张仿若能冻死人的脸色,她们是巴不得赶紧离开,不惹祸上身的。
被梵音搀扶着的手倏的缩回,寒汐云手掌紧紧的握着梵音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梵音脸上露出了一片痛色,却又不敢在墨夜面前痛呼出声。
“二位娘娘说话当心着点,君上这会儿心情不大好,你们可得注意了。”临进殿前,子未好心提醒,梦妃和如妃同時谢过子未,俩人携手进了乾清宫。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而在一旁的梦妃沈凌也走上前来,盈盈屈身,持着巾帕向墨夜行了一礼。“臣妾见过君上。”
“呵呵……君上何時带臣妾去昭夏看看呢,听君上这么一说,臣妾还真想去看看呢。”如妃蒋心甜腻腻的声音从乾清宫内传了出来,接着便听到墨夜哈哈大笑两声,笑声豪气干云,“爱妃想去,孤带你们去便是了。”
“皇后有事?”墨夜懒懒的问,伸手挑过一缕蒋心的乌发凑到了鼻前,深深的呼了口气。寒汐云挑开了眼神,将头侧向一边。
定了定心,寒汐云长吸一口气,走到墨夜面前:“见过君上。”寒汐云象征姓的弯了弯身子,连衣襟处的巾帕都未拿出来只是弯了弯身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啊?…”梵音明显被寒汐云的话吓到了,抬张一张惶恐的脸看着寒汐云。寒汐云眼里一抹戾色闪过,尖着嗓子骂道:“贱人,想什么呢,就你这姿色君上也看不上你。”
寒汐云断然开口,打断了梵音说话。她不想梵音和墨夜有过多的交流,哪怕是多说一句话,也不行。
走到内殿時,如妃松开了挽着梦妃的手,两人肩并肩的进了内殿。
细看梵音,一身粉红宫装腰束素色缎带盈盈一握衬出婀娜身段。头挽飞星逐月髻,未施粉黛,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梵音的姿色,也未见得如寒汐云所说的那般不堪。
“得嘞。”子未笑的走出了乾清宫,在宫门外请梦妃和如妃进殿。
“嗯。”墨夜自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寒汐云往前走了一步,“据臣妾得知,妹妹前去冷宫的当晚,守卫在冷宫的侍卫并未见过她去过冷宫。反倒是往西宫冷苑那边的侍卫,说是有看到妹妹去过。”
“而且…”寒汐云顿了顿,墨夜有些焦燥,忍不住催促道,“而且什么?”
寒汐云看着墨夜,面露为难之色,并且将这种神色表现得淋漓尽致,就如同怕墨夜看不到一般。
“有什么话快说。”墨夜的剑眉拧成了一条直线,寒汐云就等墨夜这般说,瞬時开口道,“而且在妹妹去冷苑的第二日,听闻太后也曾去过那边。”里笑手开。
120。臣妾不敢
“有什么话快说。”墨夜的剑眉拧成了一条直线,寒汐云就等墨夜这般说,瞬時开口道,“而且在妹妹去冷苑的第二日,听闻太后也曾去过那边。”
墨夜心中一顿,半晌没有消化寒汐云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
寒汐云抿了抿嘴,双唇轻启,“君上离宫的当天,太后曾去过西宫冷苑。”
“君上赎罪。”梵音吓得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不住的跪在地上扣头,墨夜懊恼的挥了挥手,“好了,继续说你的。”
太后唇角扯了扯,不动声色的朝着金嬷嬷的位置瞟了一眼。
墨夜大掌倏的拍到了手边的茶几上,一声剧响吓得梵音脚都软了,差点跪下去,若不是寒汐云一直抓着她的手,只怕梵音已经跪下去了。
虽然他很不想相信寒汐云的话,可他也知道,寒汐云是没必要骗自己的。只要自己找母后确认一番,她的谎话就会被识穿的。
寒汐云心里微微有些暖意,从地上站起,梵音扶着她。
“行了,你们退下。”墨夜疲惫的摇了摇手,寒汐云本来还有话想说,却在看到墨夜那张冰冷的脸時,生生将想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梵音,把你查到的都和君上讲讲;。”寒汐云淡淡的看了身旁的梵音一眼,梵音惊恐的点头,低着头。
“哦,有事君上直说便是。”太后让金嬷嬷扶着她起身,拉着墨夜,两人走到了一张箍铜片的小圆桌前。两人落坐,太后让金嬷嬷去沏茶,墨夜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不用了。”
墨夜倏的眯起了双眼,眼里透露着阴寒的光,寒汐云毫不畏惧的迎着墨夜的注视,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全当墨夜是空气,依旧仰着她那高贵的头颅。
“母后去过么?”
“君上来找太后有事?”金嬷嬷明知故问,墨夜缄默其口,笑着道,“没事,就过来看看。”
墨夜点了点头,太后继续道,“君上是听皇后说的么?”墨夜一愣,没想到太后会这么问,迟疑半天,却是点了点头。
“她?”太后皱了皱眉头,“君上指的是羽含烟么?”
墨夜一顿,颇有些诧异的看着寒汐云,“你这是在责问孤么?”
“恩。”
“她还说过什么么?”太后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原本以为自己的侄女是和自己站成一条线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第一个出卖自己的人。
“有事想请教母后,母后休息得可好?”墨夜眼神四处瞟了瞟,不敢直视太后的眼睛,害怕自己的情绪太后会感觉得出来。
“臣妾不敢,所谓愈加之罪,何患无词。”寒汐云颤着声音反驳,墨夜脸上的冷意更盛,寒汐云却倔强的不肯服软,只是定定的看着墨夜。
“回君上,自娘娘吩咐奴婢去查此事后,奴婢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有事说;,看把你憋的。”太后实在看不过去了,出声道,一语道破了墨夜的伪装。
赶到慈宁宫,太后正在睡午睡。金嬷嬷守在慈宁宫外,看到墨夜有些意外,却也知道墨夜来这里找太后是意料之中的事。想必他已经知道羽含烟失踪的大概原由了,只怕此時过来,是来质问的;。
“哦。”墨夜淡淡的嗯了一声,可却没有想要走的意思。金嬷嬷引领墨夜进了大殿,亲自沏了杯上好的普洱茶上来。“君上,请用茶。”
太后疑惑的看了墨夜一眼,墨夜苦笑,金嬷嬷笑着向太后解释道,“太后有所不知,君上为了等太后醒来,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時辰了。”
“在花姑死的当天,皇后娘娘便从侍卫那里听到羽含烟失踪的消息。”墨夜突然不耐烦的打断了梵音,“是羽妃娘娘,羽含烟三个字是你能喊的吗?”
“咦,君上怎的在这里?”刚起来的太后突然看到墨夜有些意外,可瞬间又明了,便不再言语。墨夜捕捉到了太后脸上一闪即逝的错愕,心里更加确信了寒汐云的话。
“恩~此话君上是听谁讲的?”太后面露威严之色,让墨夜好一阵纳闷,难道寒汐云真的在骗自己?墨夜有些不确定的又怀疑了寒汐云一次。
金嬷嬷心如明镜却不道破,既然君上愿意等,她就陪着君上等就是了。
“哦,起来了么。”墨夜赶紧从坐椅上站了起来,有些急不可待的感觉,伸长颈脖朝着太后歇息的寝殿看去。金嬷嬷看在眼里,在前面引路,墨夜大跨步的跟在金嬷嬷身后。
“是。”梵音点了点头,有些窘迫的抬头看了寒汐云一眼,“得知花姑死后,后宫的娘娘都去了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皇后娘娘得知羽妃娘娘并未前去,便命奴婢去找羽妃娘娘,哪知奴婢去查時,羽妃娘娘已经失踪了。”
“君上。”金嬷嬷双手相握放于小腹前,膝盖微微弯曲向墨夜行了一礼,墨夜朝着慈宁宫的内殿看了一眼,金嬷嬷心领神会,“君上,太后正在午休呢。”
“去过。”太后缄默其口,点了点头,墨夜心里的微微放松了一口气。sxkt。
“接下来呢?”墨夜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一张脸都快结出冰来。
“谢母后关心,孩儿谨记在心。”
“嗯,有劳嬷嬷了。”墨夜淡淡的向金嬷嬷点了点头,在金嬷嬷面前,墨夜还是敬她三分的。
寒汐云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问,“君上,作为臣妾的夫君,臣妾似乎不仅仅只是职责有失,似乎连其本份也有失职了。敢问君上,君上离宫時,可曾告诉过臣妾君上去哪里了么?大婚当夜,君上不见人影,大婚异日,君上就消失了。臣妾甚至都不知道君上去了哪里。作为人妻,臣妾也是严重的失职。”
“哼,你这是在诋毁孤的母后。”墨夜的声音犹如寒冬腊月里结的冰块,冻得人心都停止跳动了。
“哼哼。”墨夜苦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茶水喝得多了,再喝就胀气了。”
“皇上来慈宁宫,是想问哀家那丫头的下落么?”
“也就是说,羽妃娘娘是和朕离宫当天一起失踪的对么?”墨夜看向梵音,梵音点了点头,“是的,君上。”
“说。”
“母后,孩儿离宫那天,母后可曾去过冷宫后苑?”墨夜心里明了,知道太后是看穿了他的伪装,也不再多说,直接切入主题。
“好,既然这样,那把你所知道的,都一一如实道来。”看着寒汐云倔强的俏脸,墨夜心里一痛,终是先软下声来。
“据奴婢所查,太后共去了西宫冷苑两次,都是在君上离宫之后。而羽含烟也是在太后去了西宫冷苑后失踪的,据说太后宫中的花姑姑被人杀害了,尸体被抛到了西宫冷苑的枯井里。”
“这和她失踪有什么关系?”墨夜冷声问,寒汐云浅浅一笑,“君上难道不应该感到奇怪吗?太后怎会平白无故去西宫冷苑呢?而且冷苑那边的侍卫在前一夜才看到妹妹去了那里,第二日太后也去了那里。之后,妹妹就没有音讯了,连侍卫都未见她出过冷苑,这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呢?”
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看着墨夜,“都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茶水喝多了可不多,晚上不易入睡,君上少饮点浓茶才行啊。”
“臣妾不敢。”寒汐云声音带着一丝悲凉,墨夜心里急切的想要知道羽含烟的消息,也不想再和寒汐云纠缠下去了。
一个時辰后,太后在内殿唤金嬷嬷。金嬷嬷看着墨夜,“君上,太后起来了。”
寒汐云前脚刚走,墨夜便也出了乾清宫,直奔慈宁宫而去。
“梵音。”寒汐云喊了梵音一声,梵音愣愣回神,忙从地上爬起来,搀扶着寒汐云,两人出了乾清宫。
“君上明鉴,臣妾不敢。”寒汐云见墨夜真的发怒了,忙拉着梵音跪到了地上。墨夜冷冷的看着寒汐云,声音充满了嘲讽之意。“你这是不敢么?孤怎么看你对孤的母后有太多的成见呢?”
“为什么没人向孤禀报?”墨夜冷着脸看着寒汐云,“作为后宫的执掌者,你是怎么一统后宫的?”
“母后知道她失踪了么?”
得出那话。她没骗自己。
“没有。”墨夜有些奇怪,母后怎的关心起寒汐云对自己说的什么了。难道她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花姑死了?”墨夜惊诧不已,眼里一片疑惑挥之不去。梵音怯怯的点了点头,“尸体已经被打捞起了,太后命人将花姑姑厚葬。”
寒汐云紧紧的扯着梵音的衣袖不让梵音瘫软下去,倒是她显得异常的冷静。想起太后那時对自己的冤屈,寒汐云心里的怯意更少了,眼睛盯着墨夜,寒汐云淡淡道,“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君上还请息怒。”
“有些话哀家不知道该不该说。”
“母后但说无访。”
太后假装唉声叹气一声,伸手抚着额头,“花姑的死,以及那丫头的失踪,据哀家所查,和皇后有着很大的联系。”
121。一团乱麻
太后假装唉声叹气一声,伸手抚着额头,“花姑的死,以及那丫头的失踪,据哀家所查,和皇后有着很大的联系。”
墨夜瞬间愣住,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太后所说的话,不禁反问道,“母后你说什么?”
太后面露难色,见墨夜盯着自己,太后却故意转头看了看金嬷嬷,这才回头说道,“花姑的死,还有那丫头的失踪,似乎和皇后有着莫大的关系。”
“怎么,孤还没有花姑姑大吗?”墨夜有些不悦,薄唇紧抿。
墨夜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太后,太后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没错,就是落月花。而落月花也是一种能使人麻痹神精的药草,可咱们天罱没有这种东西。凶手定是不小心落下的,而整个后宫,也只有三个人去过昭夏。”
在场的宫女们厨师们都齐齐的摇了摇头,可唯独有一名宫女一脸纠结的,看着其它的宫女厨师都摇头了,那名宫女忙低着头也跟着她们一起摇头。
“半个月前,花姑曾来过御膳房吗?”墨夜问季司膳,季楼翻着记录薄,果真如墨夜所说,没有花姑来过的记录。
太后明显惊住,有些惊讶,“君上也知道。”
“是的。”那名宫女朝着御膳房外指去,指着其中一道走道,“那条路正是从太医院过来的走道,奴婢亲眼所见,不敢有所隐瞒。”
母后又因为什么特意让花姑去给羽含烟送饭呢?依花姑的身份,送饭这种活儿也不应该是她做的不是么?
这一切,为什么都显得这么的反常?
到了御膳房,墨夜让御膳房的季司膳将这些時日来每天的膳食记录拿过来。一一翻阅后,却没有看到花姑在半个月前曾来御膳房拿吃的的记录。
花姑?
墨夜不语,太后继续道,“花姑是去给那丫头送吃的時被人杀害的,尸体抛到了一座石井里。而作案凶手却在石井的井沿边上留下了半截迷香。”
太后面色一滞,半晌才道,“皇后也亲自承认是自己做的,金嬷嬷你说是吗?”
所有的宫女和厨师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纷纷看向季楼,“季司膳。”
也许,他是害怕太后再向他说些什么,扰乱他的心绪,也许他是想要自己去寻求证据。
墨夜突然心境明朗,脸上露出一抹异色,双手背负于身后,大跨步的朝着御膳房走去。一切的线索都围绕着花姑,那他便从花姑开始查起;。
“那留下的药渣呢?”
这么说,太后是真的有去过那里的,可她去西宫冷苑做什么呢?为什么要等到自己离宫才去呢?是害怕自己看到吗?还是害怕别人知道些什么?
太后点了点头,“没错,君上是想说母后怎么会直指皇后,毕竟她是哀家自家人,对吗?”
那名宫女吓得跪到了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有看到花姑姑来过么?”季楼问道。
那名宫女战战兢兢的抬头,眼神惶恐飘忽,“回司膳大人的话,半个月前,奴婢是有曾看到花姑姑来过御膳房的。那時花姑姑让奴婢不要多话,所以奴婢…”
“君上稍等,奴婢去问问。”季楼走到供拿膳食的大厅,举手拍了拍,“各位都停下手中的做什。”
指望着母后和皇后两人说出实情,只怕是难上加难。
“花姑姑是亲手熬制药膳的么?”墨夜问。
“花姑姑将药熬好后将纱布将药渣过滤了出来,合着药膳一起端走了。”
“孩儿知道了,不打扰母后了。”墨夜说着从凳子上站起,行太后行了一礼后也不待太后言语,便匆匆的出了慈宁宫。
宫女点了点头,“是的,奴婢一直都在这里。奴婢记得,花姑姑一直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時辰,待得药膳熬好后才走的。”
墨夜紧拧的剑眉微微舒展,却问向太后,“母后,皇后是太后的侄女对;?”
“恩。”墨夜点了点头,承认太后说的是实话,花姑的武艺在高中的宫女嬷嬷间是数一数二的,“这么说可以排除淑妃的嫌疑了。”
“接着是淑妃的姐姐惠妃,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当天她在自己的椒贤宫休息,整个椒贤宫的宫女都可以作证。况且,她和那丫头还是故里,断没有要迫害她丫心的理由。”
一旁候着金嬷嬷走上前来,朝着太后和墨夜弯了弯身行了一礼,“太后所言句句属实,君上如若不信,大可找皇后娘娘对证啊。”
墨夜阙眉,再次看向那宫女,“你确定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果敢有一句假话,那便是死罪了。”
墨夜抿紧双唇,不知该如何解释,虽然他和皇后因为那件事两人间的感情不再像以往那样深刻,可他是最了解皇后的人,她虽然总是寒着一张脸,可她的心地却不坏的。
“说;。”墨夜冷冷的看着那名宫女,第一次见到墨夜,那名宫女显得紧张又害怕,吱吱唔唔半天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墨夜不语,只是浅浅一笑,太后脸上荡起一股慈祥的笑意,“此事关乎两条人命,饶是哀家想要包庇,也是天理不容的。”
出了慈宁宫,墨夜独自一人走着,他将子未留在了乾清宫,不想有人打扰到他。回想着刚刚太后所说的一切,墨夜突然意识到太后话语里的一丝漏洞。
“半个月前,奴婢一个在这边选菜,便看到花姑姑从太医院那边过来。之后花姑姑便说要亲自熬药,说是太后身子骨不好,奴婢也没再说什么,可花姑姑却让奴婢不要多话。”
那名宫女收了话尾,季楼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你跟我来。”
一个和自己怄气说的都是气话,不可信;一个是想有所隐瞒说的话半真半假,更不可信。
“嗯。”墨夜哼了声,季楼走出了御膳房。
那名宫女跟在季楼的身后,到了墨夜身前,季楼对着墨夜行了一礼,“君上,这丫头说是见过花姑姑来过,详细的君上你来问她;。”
而太后如果也去了西宫冷苑的话,她就必定能见到羽含烟的。
得到后里。这么说,太后是早就知道羽含烟在后宫的。而且刚刚太后也说过,是叫花姑去给羽含烟送吃的。整个后宫的侍卫都不知道羽含烟去了哪里,母后是怎么知道的?
“嗯,这里没你事了,你先退下罢。”墨夜朝着季楼摇了摇手,季楼实趣离开。“君上有事吩咐就是。”
“母后想说淑妃还有她姐姐惠妃,以及皇后?”墨夜问。太后点了点头,“淑妃姓子温和,武功不济,除了一些防身的招术根本就不能称得上是懂武功的。君上也知道,花姑的武艺造诣是很高的,一般的寻常人是无法近她身的,可她却被一招致命。”
“这迷香里参杂了一种咱们天罱没有的特殊物种。”太后细细道来。
“最后就是皇后了。她曾和君上一起去过昭夏,在那边生活了几年,知道落月花不足为奇。而且最大的嫌疑就是,皇后忌讳君上对那丫头的宠爱,并且她们长得一模一样,皇后有作案动机。”
墨夜双眸里透出一股锐利的光,半眯着眼,“是落月花?”
“你说花姑姑是从太医院那边过来的?“墨夜不解,现在看来这一切乱得如乱麻一样,扯都扯不清。母后不是说花姑姑送饭给那丫头吃么?怎么现在这宫女又说花姑姑是从太医院过来的呢?
这么想,時间和地点以及人物都是吻合的。羽含烟没有去冷宫而是去了西宫冷苑,所以冷宫的侍卫并没有见过羽含烟,反倒是西宫冷苑那边的侍卫见她进去过却没有出来。
墨夜同意的点了点头,可他却不明白,“只是因为皇后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母后就认定是皇后让那丫头失踪的么?”
墨夜眉头紧拧,探究的看着太后,太后见墨夜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话,忙解释道,“君上离宫后,沈大人便协同哀家理政,花姑的死让哀家甚是心痛,便特意去查。”
想起过往的种种,墨夜潜意识的又有些偏袒向寒汐云那边。
那名宫女脸色煞白,将头压得更低了。季楼脸色一厉,“抬起头来说话。”
季楼点了点头,大声问道,“半个月前,可有人见过慈宁宫的花姑姑来过?”
季楼看到,眉头一拧秀眉微皱,径直走到了那名宫女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如皇后所说的,母后真的去了西宫冷苑?
那晚皇后让羽含烟却冷宫時,太后是不知道的,第二日自己离宫,那時太后也是不知道的。可据昨日梵音所说,花姑是在上午被刺杀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墨夜不解。
那名宫女惶恐的看着墨夜直直摇头,“奴婢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欺瞒君上,奴婢以死谢罪。”
墨夜点了点下巴,示意那名宫女起来。
“好,没事了。今日孤找你一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太后问起,你也不得漏一名风,可懂?”
122。再次心痛
墨夜点了点下巴,示意那名宫女起来。
“好,没事了。今日孤找你一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太后问起,你也不得漏一名风,可懂?”
宫女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看着墨夜,墨夜朝着外面甩了甩手,那宫女忙不跌的小跑了出去,似是她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般。
墨夜喃喃自语,像是在和空气说话一般。面对迎面走来的宫女和太监,墨夜也是权当没看见,更别说一路的行礼和扣拜了。
一名掌管记录的太医将记录薄拿给了墨夜,墨夜一页页的翻阅着,却在一页写着寥寥数字的页面停留了下来。
“来人啦。”
这边墨夜从太医院出来,虽然依旧是那般笔挺的锦袍,可此時的墨夜却显得疲惫不堪,甚至让人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悲哀在笼罩着他。那一头娇异的紫发随着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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