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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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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仍守在了羽坤宫外,赫连清逸让他去太医院请了昂念过来。又让宫女将他寝殿里的锦缎床被都换成了全新的。虽然羽含烟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可也不碍宫女们换新。赫连清逸亲自将羽含烟从床上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如轻轻一碰就会让羽含烟烟消云散一般。
低头间,赫连清逸看着自己身上沾梁的点点血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还穿着那一身宫外的衣裳。让宫女打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赫连清逸泡了个热水袍,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絷衣锦袍。
夜色如墨,赫连清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唇瓣時不時的轻触着羽含烟那白晰修长的大腿,他的下身也狠狠的给了他反应。
待得寝殿里只有赫连清逸和羽含烟時,赫连清逸才从床尾站了起来。
赫连清逸走出寝宫,看着花海,昂念站在花海的身后,弯腰向赫连清逸行礼。
那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知觉。
无力的丢掉手中的奏折,赫连清逸将身子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长叹口气,双眼紧闭剑眉紧拧。
忍着身体里那种即将膨胀爆炸的疼痛,赫连清逸轻哼着站在床边,双手抬手自头顶缓缓的落于小腹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赫连清逸的脸色这才回归正常。
贴身的絷衣锦袍微微拱起,赫连清逸喘着粗气,坚难的抬起头,一点点的离开了羽含烟的。
从宅院里出来,赫连清逸一直拿着那半节的舌头,四名侍卫恭送赫连清逸离开。临走時,赫连清逸让其中一名侍卫去了太医院,并特意吩咐,务必要让太医将赫连锦瑞的命延续下去,绝不能让他死了。
赫连清逸猛的睁开眼睛,既而阴冷的眯着眼,好半晌才纳纳自语,“朕有办法筹集军粮和兵马了。”
在他身后的一个刻着龙凤篱纹的豉架木栏上,放着宫女适才端进来的热水。赫连清逸起身,走到鼓架前,伸手试了试水温。
半晌,昂念松开手,站了起来,向赫连清逸行了一礼,昂念开口道,“皇上,皇妃的身子骨很虚弱,想必是白天放的曼陀罗花份量多了些,皇妃才会一直没有醒来。并不碍事的皇上,只是要多替皇妃保暖,不能受寒。”
已经生生疼晕过去的赫连锦瑞脑袋垂得低低的,被缕到脑袋后的乱发又倾散了下来,遮挡了他的面容。头发之后,一滴一滴的血液从赫连锦瑞的嘴里溢出来,混浊粘稠的跌落在了他的脚前。
“既然她没事,你再弄些迷香,只要她不醒过来就好。”知道羽含烟无碍,赫连清逸看着昂念,继续道,“在她身子骨好起来之前,朕要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却不能影响她的身子。”sxkt。
“皇上。”花海在外殿唤着。
静谧的寝宫内,闪着烛火的灯盏散发着温和的光,赫连清逸走到灯盏旁吹灭了几根蜡烛,寝殿内变得更加的幽暗了,却也能看清楚事物。
昂念拿了一记迷香点燃,在羽含烟的脑袋上方晃了晃,遂又掐灭了迷香。“皇上,这是加了落月花的迷香,药效很好,皇妃应该可以再昏迷一段時间的,微臣明早再来替皇妃熏香。”
“这个…”昂念有些为难,面露苦色,“皇上,如果一直这样用迷香,是会对皇妃的身子不利的,皇上又何必…”
从洗浴的浴池里出来,赫连清逸的精神看上去精神了许多。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整个人精神焕发。
昂念沉默不语,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怎么,有心事?”倏的,议事殿里响起一记轻淡的声音,赫连清逸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睁眼,“朕哪天没有心事,心系天下,哪来的清闲?”
待得宫女将床被都换成了全新的,赫连清逸又让宫女打来热水,并吩咐御膳房熬了些滋补的汤药过来。
宫女将热水送进了赫连清逸的寝宫,遣退了所有宫女,赫连清逸独自留在了寝宫内。
“替她把把脉,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指了指床上的羽含烟,赫连清逸对昂念吩咐着,自己则坐在了床沿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羽含烟。
依旧是那件染血的衣裳,赫连清逸让宫女铺了厚厚的一层柔棉在羽含烟的下身,既能阻止羽含烟身子里流出的血沾染到新换的床被上,也能让她减轻一些疼痛。
盯着羽含烟看了片刻,赫连清逸倏的弯下腰身,手指轻轻的碰触着羽含烟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拉,腰间的束缚被扯了开,赫连清逸暗了暗眸子,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此時已经接近酉時了,皇宫也渐渐静谧了下来。
“他们俩个你准备怎么处置?”
将羽含烟下身的衣裙褪了下去,赫连清逸拿过备用的床被轻轻的盖着羽含烟的身子。想起刚刚昂念吩咐的,不能让她着了寒,赫连清逸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来了。”赫连清逸开口,转身又进了寝宫内。昂念饶过花海,跟着赫连清逸进了他的寝宫。
“哦~”乐阙嘴里发出一声惊讶,随即开口道,“难道和冯闫冯谦他们俩兄弟有关?”
赫连清逸嘴角扯过一抹阴鸷的笑,淡淡开口,“明早,便知一切了。”
108。亲口喂药
异日清晨,当太阳还未展露头角時,赫连清逸便早早的起了。一夜挨着羽含烟,赫连清逸一直将右手平抚在羽含烟的小腹上,一感觉到羽含烟有丝丝的异动赫连清逸就会惊醒。
所幸到他起床時,羽含烟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偶尔夜里呓语几声,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赫连清逸就那么一直搂着羽含烟,在清晨時就醒了过来。
让花海去叫昂念过来熏香,赫连清逸则前去金銮殿上早朝。
“什么?”苏南狠狠的吓了一跳,就差没冲上去揪着赫连清逸证明这个事实了。赫连清逸半瞌着眸子,嘴角扯了扯,笑意却未达眼底,“朕的爱妃,爱卿的宝贝女儿她还活着,而且就在朕的寝宫里头。”
这些汤药可都是用名贵的药材熬制而成的,这样一滴一滴的浪费的,可真让人心疼。
如今赫连清逸当着满朝官员要自己留下来,这不得不让苏南心下大为警惕。
“将这道圣旨拿去监斩司那里,必务要在今天之内将皇城大街小巷贴满这张告示。”
回想起赫连清逸刚登基那会儿,苏南可是第一个被赫连清逸削去实权的大臣,虽然苏南现在空有一身丞相的头衔,却也只是挂了个名,没有实权罢了。朝中的大臣都道是皇上看在已经过世的皇妃的面子上,才将苏南的姓命留了下来。
“给朕端着。”赫连清逸完全失去了耐心,将汤碗往旁边一送,花海忙不跌的接过,心有余悸的候在一旁。
“不用多说了,我说,你来写。”赫连清逸知道苏南想说什么,伸手打断了苏南的话。
苏南大惊,心下也慌乱起来,可却顺从的点了点头。“老臣遵旨。”
“皇上。”
待三人到了议事殿,赫连清逸让花海守在殿外,自己则率先进了议事殿,苏南紧跟其后。
汤药依然往外溢出,花海一脸的为难,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急,苏爱卿,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呢。”赫连清逸断然拒绝,苏南脸色一片灰暗,布着皱纹的脸上一道道的褶子,赫连清逸微叹口气,“苏爱卿,这件事情做好了,朕许你衣锦还乡。”臣说他朝。
“皇上息怒。”听到赫连清逸如此说,所有的朝中官员均跪了下来,赫连清逸却突然眉头微展,嘴角溢过一抹阴冷的笑。
“花海,将这些奏折抱到朕的寝宫去,之后再去御膳房拿炖好的汤药来。”匆匆出了议事殿,赫连清逸迫不急待的往寝宫走去,一路上衣袜飘飞。
苏南眼神晃了晃,脸上瞬间一片恍然,却摇着头道,“老臣糊涂,万事皆有可能,爱女既然没死,那老臣能不能去看看她。”
“皇上,你得把皇妃搂在怀里,那样就不会漏出来了。”花海在一旁也只能干着急,赫连清逸抬眼看了看花海,难得的听从了一下别人的意见。将羽含烟抱在怀里,将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前,赫连清逸重新端起汤碗,舀起汤药一点点的喂送进羽含烟的嘴里。
苏南的身子又震了震,却也没有答话,只是步履坚难的出了议事殿。赫连清逸在苏南离开后睁开了眼睛,不自然的撇过头朝着寝宫的方向看了看,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柔和。
台阶上的大殿堂里站着一排排的排列整齐的官员,每个人头上戴着不同的花色羽翎,赫连清逸的声音在大殿的穹顶萦绕。
摆好书案,花海又前去御膳房端滋补汤药过来。赫连清逸试过温度后,用勺子舀起汤药一点点的喂着羽含烟。因是平躺着,虽然弄开了羽含烟的嘴,可汤药仍从她的嘴角两边溢了出来。
挪了挪身子,赫连清逸尽量不牵动羽含烟的下半身,将自己的身子调试到羽含烟依偎着最舒适的姿势,赫连清逸这才接过花海手中的汤碗,狠狠的往嘴里喝了一口。
“对了苏爱卿,你的爱女有身孕了。”赫连清逸依旧紧闭着眼,苏南却在听到此话時身子猛的一震。似是看到了苏南的变化,赫连清逸嘴角扯了扯,讥讽的笑了笑,“只是,不是朕的。”
“哼~”赫连清逸一声冷哼,那名官员吓得双脚跪地,直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待得墨研好后,赫连清逸将身子靠在了太师椅背上,轻瞌着双眸,“钦犯冯闫及冯谦,大逆不道卖国求荣,现赐死九族,明日正午在玄武门斩首示众。”
“今日可有事上奏?”赫连清逸看着台阶下的百官,声音冷冽如冰,没有一丝温度。
“不知苏丞相可在啊?”赫连清逸朝着九级玉阶下跪拜的官员里看了看,虽然已经看到了苏南,却仍阴阳怪气的问着。
文武百官从金銮殿退了下去,唯独苏南留了下来。虽然所有的官员都在想着皇上到底想到了什么妙计能解边疆隐患,可更让他们不解的是,一向不被重用的苏丞相今日竟然亲自被皇上给留了下来。还说什么商议一下解边疆隐患的妙计,这让所有的官员都很不解。
独自一人留在了大殿,苏南心里也是隐隐的不安。赫连清逸虽说是削了他的权力,可苏南也知道,赫连清逸一直都想要杀了自己的,只是碍于没有正当的理由罢了。
说完,苏南还象征姓的抹了抹双眼,赫连清逸全都看在眼里,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朕也是心痛难耐啊,可天见犹怜,爱妃竟然还活着。”
“苏丞相,朕突然有一妙记,觉得也许可以解边疆隐患。不如苏丞相随朕一起去书房商议一下可好?”
“若没有其他的大事,退朝罢。”赫连清逸向着台阶下晃了晃手,一旁候着的花海手中的拂尘一甩,尖着嗓眼儿喊道,“退朝。”
待得赫连清逸坐到了龙椅上,面官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赫连清逸摆了摆手,示意大臣们起来。
“苏爱卿,跟随朕一起到议事殿去罢。”赫连清逸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花海走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往议事殿的方向而去。苏南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他们一起朝着议事殿的方向走去。
“苏爱卿,朕突然想起一事来,还得请教苏爱卿才行。”赫连清逸坐在桌案后,被垒得高高的奏折将他的脸遮挡住了一半,苏南站在书案前有些忐忑不安,却仍点了点头,“皇上有事请讲,老臣不敢当。”sxkt。
经赫连清逸一提醒,苏南的眼皮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脚步都有些虚浮了。强装镇定了一下,苏南这才缓缓开口,“回皇上,实属爱女红颜薄命,怪不得他人,既然当初已经和皇上成婚了,那便是皇上的人了。也怪爱女她姓子烈,甘愿与皇上共赴黄泉,老臣,老臣也是心痛难耐啊。”
“微臣遵旨。”苏南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宣纸,见赫连清逸没有想要说其他话的意思,苏南缓缓的往外退出。
赫连清逸皱了皱眉,那名官员抬眼看了看赫连清逸的脸色,既而又道,“只怕再不想办法调治,我军将要大败了。”
“这,这不可能啊。”苏南惊恐的摇着头,似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赫连清逸追问道,“怎么不可能了?”
沉寂了少许后,有官员从列队里站了出来,“皇上,西北那边送来八百里加急文件,说是如今战事混乱,军心逐渐涣散,再加上军中军粮不足,导至将士们都没有了士气,只怕…”
回到寝宫時,昂念已经替羽含烟烧过熏香了。原本还有苏醒现象的羽含烟又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赫连清逸守在床边,花海搬着奏折进来,又是搬桌子又是搬凳子的,临時在赫连清逸的床榻前摆了了书案。
苏南无奈,走到书案前替赫连清逸研墨。
苏南身着一身朝服从列队里走了出来,双手握拳,向着赫连清逸行了一礼,“皇上,老臣在。”
壮观的金銮殿内,早已站满了文武百官。经过各种强势手段,赫连清逸竟也让前朝的不少官员都诚服在了他的脚下。一些忤逆他的,则早已经抛尸荒野了。如今站在金銮殿里的,每个官员都是诚心的拜服赫连清逸的。
“你叫朕怎么息怒?朕养你们这些人是做什么吃的?”
“当初苏爱卿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你的宝贝女儿心甘情愿的与朕安葬呢?”赫连清逸状似不经意的翻开了一本奏折,视线却是紧紧的盯着苏南的脸。
俯身,赫连清逸左手挑起羽含烟的下巴,微微扳开羽含烟的双唇。低头,温热的唇瓣落在了羽含烟柔嫩的双唇上。舌头微伸,赫连清逸将舌头伸进了羽含烟的口腔内,一点一点将自己嘴里的汤药送进了羽含烟的口中。
接着,赫连清逸一口一口的将一碗汤药一点一点经过他的嘴喂送进了羽含烟的口中。末了,当一碗汤药都喂完了,最后一口時,赫连清逸竟然舍不得离开羽含烟的唇,辗转反侧的在羽含烟柔嫩的唇瓣上蹂躏了许久。
一旁的花海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到赫连清逸半哼半说的低吼出一句,“滚。”花海这才抱着空空的汤碗跑出了羽坤宫。
109。冯家遭变
清辉铺散大地,万岁苏醒,皇城外的各大小街道也渐渐变得喧闹杂乱起来,各种吆喝声吵闹声将这皇城外的街道渲染得格外的热闹。
皇城的正面宫门大开,从里面鱼贯而出的走出几十名带刀侍卫,每个侍卫都身着闪着金光的盔甲,正步流星的走出了宫门。
走在侍卫最前方的,正是昨日从赫连清逸那里领命后离开的苏南。穿着朝装,苏南怀中抱有一叠厚厚的宣纸,粗黄的纸质上写满了字,还画着两幅画像。
在他的面前,一座用木块拼成了告示栏上贴着两张发黄的宣纸,宣纸上画着两个画像。一人年纪稍长,胡子有些俽长,额头上有两条细细的皱纹。另一人略显年轻,只是稍稍留有胡渣,一张脸显得粗诳而又带有凶意,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吁~”手拉缰绳,冯池止住了往前狂奔的马儿,马儿顿時前蹄扬起。冯池的身子往后仰着,拉着缰绳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摔下马去。
空旷的宅院里树木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以往繁花正茂的盆栽此時却显得奄奄一息没有生气。冯池冲进内院,将各个屋落都找了一遍,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后想自这。冯池微微有些错愕,从马背上下来,急匆匆的步上台阶,来到大门前。黄梨木做成的大门紧闭,在大门的正中有两具铜制的狮子铜扣,铜环因被常年碰触而发着莹润的光。冯池疑惑的皱了皱眉,抬手扣了扣铜扣。
“这不是冯公子么?不知此行硬闯宫门,所为何事啊?”赫连清逸明知故问,惹得冯池几乎发狂。脚尖用力点地,冯池的身子飞上半空,瞬间落在了赫连清逸的跟前。
突然间,冯池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冯府里冲了出来,直奔最近的告示栏。在回冯府時,冯池自然是看到了有许多的百姓围着公示栏在嘀咕些什么的,那時只顾着回家报喜,冯池自然没有想到是他们冯家出事了的。如今回到冯府看到府里空空荡荡的,一股不祥的预感告诉冯池,他们冯家出大事了。
早在冯池带领的大军在皇城外三十里处時,便已经有官兵前去向赫连清逸报告了。赫连清逸仍记得那名官兵说话時的模样,就差没吓得尿裤子了。站在瞭望台上,不远处就是十五万大军破尘而来,教他如何不心慌意乱魂飞天外。
当告示一张张的张贴出来后,引起了京城里的轰动。每个从告示前经过的人都会驻足观望一会儿,在看清告示上的内容后都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走了。
可这一切却是赫连清逸坐了一上午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他想听到的,也是这句话…冯池带领着十五万大军回来了。
到時,只怕是有无数的美人争相贴上来。此時累些苦此,自是值得的。
他没想到墨夜竟然那么爽快的就愿意答自了自己,拿羽含烟来交换他手中紧握不放的虎符。虽然利用羽含烟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比起手中的兵权来,冯池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后悔之意的。
只要能驰骋整个昭夏,手握整个昭夏的命运,一个女人,不足惜也。
那名侍卫还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冯池看了看手中的刀,刀面上正一滴滴的往下滴着鲜血。抬头,冯池的眼里已是一片腥红,显得格外的恐怖骇人。那几名拦着他的侍卫都有些害怕了,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羽含烟,经过两日的调养,羽含烟的气色明显的恢复了一些,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是比做手术那日显得健康许多。
接下来,他便要解决那些政事上的事情了。
领着几十名侍卫,苏南带领着他们走进了皇城外的各大小街道,一张张将那些宣纸告示贴在了告示栏,甚至是那种僻静的小巷子,都没有放过。
“赫连清逸,我和你势不两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冯池右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向了告示栏,刹時,告示栏被他的拳头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洞。
“滚开。”冯池又吼了一声,却在这時,听到了一道轻扬的声音,温润如玉,不温不火,“你们都让开。”
“爱妃,你的池哥哥正带着大军想要围剿朕呢,你说可不可笑?他竟然妄想胁迫朕,哼哼,十五万大军而以,朕何足惧也。”
粗重的声音扬起,冯池耐心的等候在门外,心時虽然疑惑,可却也掩耐不住他内心的喜悦,脸上还是有一丝丝的笑意。
在他们的画像旁,撰写着两行清晰的字迹……钦犯冯闫及冯谦,大逆不道卖国求荣,现赐死九族,明日正午在玄武门斩首示众。
遣退了那名官兵,赫连清逸难得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命人该干嘛干嘛,赫连清逸自己则回到寝宫去看望羽含烟。
比如,冯池,冯家九族。
冯池脸上的喜色瞬间抹去,抬脚便将大门狠狠的踢了开来。
低头,冯池看了看此時紧握在手中的那块虎符,心下快意大盛。
在距皇城五十里外,冯池正坐在马上快马加鞭的往皇城这边赶来,在他身后,扬起了滚滚尘土,震天响的马蹄声让他们的脚下不停的抖动着。一声声马鞭抽打在马儿身上的声音,一声声马儿嘶鸣的声音,无数盔甲震动的声音,将整条宽阔的马路衬得格外的壮观。
接近晌午,冯池带领着十五万大军已经接近了皇城外十里的地方。冯池让十五万大军在那里待命,他自己则单枪匹马的进了皇城。
未時。
冯池笑得有些猖狂,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布满了笑意。
看着羽含烟的身子有了好转,赫连清逸一颗牵肠挂肚的心也渐渐的平缓下来。
这诺大的一个冯家,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驻守在家里呢。sxkt。
“报上名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几名侍卫又向前跨出了一大步,冯池眼中杀意顿生,手腕翻转便抢过了一名侍卫手中的刀,反手便将刀刃划向了那名侍卫的颈脖。
还有半天就能到达皇城了。
冯池显得格外的激动亢奋,不停的抽打着身下的座骑。
冯池骑着快马奔进了皇城,从东方进来,冯池直奔冯府,想要第一時间告诉叔叔,他有办法让冯家东山再起了。
“叔叔。婶婶。”冯池大声的喊叫着,可惜没有人应他。
冯池的身子晃了晃,即而伸手扶在了告示栏上,在他身后的百姓不住的对他指指点点,冯池都置若罔闻。
半晌,大门仍然紧闭,全然没有想要开启的意思。冯池这才惊觉不对劲,手掌重重的拍在门板上,虽然一阵疼痛,可冯池心里更加的着急了。
几名侍卫回头,看到一身皇袍的赫连清逸双手背负于身后,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几名侍卫惶恐不安,纷纷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疯狂的撕下那两张告示,冯池挤出人群,直奔皇宫大门。
只要自己日后登上巅峰,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别说一个羽含烟了,就是十个,他也能够拥有。男人,总归是要先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儿女情长的事情。
“驾~”手起鞭落,皮鞭抽打在他身下的马儿身上,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广阔无遮掩的道路两旁,除了稀稀疏疏的几颗孤零零的树木外,别无他物。冯池坐在马儿身上眺望,似是看到了远处那座隐隐显现的城楼。
冯府大门前,五级的青石台阶之上,冯府大门紧闭。往日敞开的大门此時竟然紧紧的闭合着,往日守在大门外的奴仆此時也不见踪影,连同府院里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奔到告示栏前,有许多百姓将告示栏围了起来,冯池伸手拨开了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在宣纸上,画着的两人画像正是被乐阙擒住的冯闫和冯谦两兄弟,告示上写着他们的罪行,通敌、卖国求荣,处以九族斩首示众。
冯池面露喜色,脸上怎么也遮掩不了他内心的狂喜。
“退下罢。”赫连清逸嘴角往上扬了扬,也没有去看躺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尸体,只是定定的看向冯池,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皇宫大门外的侍卫拔出了腰间佩带的刀剑,横在了冯池的面前。冯池面露凶意,阴冷的甩出一句,“滚开。”
“你把冯家的那些家眷都弄到哪里去了?”冯池恶狠狠的问,那只紧握虎符的手慢慢收紧,咯痛了手心。那只手背上,因刚刚砸告示栏也已经破皮流血,只是冯池没空理会这些,只是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赫连清逸。
“也没弄到哪里,只是让他们进宫住了两天,放心,这皇宫也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他们有幸住进来,也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分了。”
赫连清逸背负于背后的双手挥到胸前,左手轻轻的抚弄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一脸的邪魅。
110。威胁逼迫
听赫连清逸这么一说,冯池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咯咯作响,“赫连清逸。”
冯池怒吼着,赫连清逸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扩大,有种欠揍的模样。伸手,赫连清逸连连摇手,“冯公子,敢直呼朕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哦,小则满门抄斩,重则灭九族啊。还忘冯公子说话三思而后行,想想你那些还住在宫里的家眷;,他们可是无辜的,总不能因为公子的一句话,而遭遇灭顶之灾;。”
冯池脸色一滞,握紧的拳拳缓缓的放松,却仍阴鸷的看着赫连清逸,“你别忘了,我现在手中掌有十五万兵权,饶是我直呼你姓名又如何,你如今又敢拿我怎样?”
冯池急了,欺近一步恶狠狠的瞪着赫连清逸,赫连清逸也不后退,两人几乎鼻尖碰着鼻尖了,连彼此的气息都可以感受得到。
冯池心下一愣,越看赫连清逸的脸色越是不对劲。如果自己刚刚说出十五万大军在十里地外時,赫连清逸有一丝丝的慌乱,他此時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头绪。看着赫连清逸一幅胜卷在握的样子,冯池心下也无法平静了。
可十五万大军也是赫连清逸的心中大患,他就怕冯池会不顾一切的将那十五万大军领进城来,到時别说他武功再高强造诣再大,也是一腿难敌四手的。
赫连清逸双手向上扬起,引得冯池一阵紧张,摆了个接招的架势。赫连清逸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嘴時溢出几声满足的呻吟之声,如欢爱之后将爱欲发泄过后的满足。
“朕就是在逼你,那又如何。”赫连清逸噜了噜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双唇微微张开,缓缓的对着冯池呵气。
赫连清逸点了点头,肯定道,“朕自然是信的,你如今都这么说了,朕哪敢不信啊。只是,朕信不信是一回事,你敢不敢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两人心里各自暗怀鬼胎,冯池却是沉不住气了,“你到底放不放人?”
赫连清逸笑笑,也不作声,只是笑得毛骨悚然的看着冯池,“十五万兵权吗?”
“一句话,你放是不放。”冯池玩不起心里战术了,他怕自己会崩溃,却也责怪自己大意,竟然没有想到直接让十五万大军进城,先剿了皇宫再说。
“朕如果说不放呢?”赫连清逸定了定心,将脑子里的思绪抛开,一门心思的应付冯池。
他是杀了他的父皇夺了他父皇的皇位,那自己就杀了他,夺他的皇位便是了。sxkt。
陵女的事他是知道的,当初就是知道羽含烟是陵女他才敢和赫连清逸做交易的。可如今赫连清逸是不是太过于淡然了,难道他不害怕吗?
没有父亲和叔叔的帮助,他即使做了皇帝,也只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朝中没有一位大臣是和他们是合作关系的,用强的吗?他们冯家没有一点实力,谁也不会买他的帐,用钱财贿赂吗?大军都将皇城踏平了,又贿赂谁去呢?
如果能得到冯池的那一身诡异武功的秘笈,那才是赫连清逸最为关心的问题。
“哦,没想到冯公子的速度还挺快的,想做皇帝也太心急了;?”赫连清逸伸手从脑袋勾起了一缕被束起的黑发绕在指间,玩味的拨弄着,“想当初朕为了如今的皇位,可是整整部署了两年的,如今你竟然想用两天的時间,就夺了朕精心设计换来的江山。朕是该夸你胆大呢,还是该讥讽你的愚昧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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