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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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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心回头看了一眼二人,大声问。
骆驼在石雕边停下来,焱极天拿出罗盘辩了一下方位,点了点头。
由于事先有漠海之边老农的指引,他们小心地避开了沙尘暴,进了漠海里残留的古城。这里曾经的繁华早已被沙海淹没,只有露出沙堆的石雕诉说着岁月风霜。
“然后往东。”他抬手,鞭子指向东方。
“进去转转吧。”
越无雪对那些石雕很感兴趣,跳下了骆驼,快步往石壁中跑去,
他们这一行人,完全是靠着传说中的方位前行,根本没有具体的位置,这是一次前途未赴的冒险,更大程度上是做个诱饵,把觊觎龙脉宝库的人都引来,是生是死,一着定局。
所以她要好好地欣赏看到的一切美景,这辽阔大漠,若非此事,这辈子还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呢!
“慢点跑。”
焱极天也跳下骆驼,快步跟了上去。
“快来呀,我给你照张像。”
她扭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双手放在眼前,做了个方框的形状,嘴里“咔”地喊了一声……
“什么?”
焱极天听不懂,照像是什么?
“嗨,你这个土豆王。”
越无雪清脆地笑了起来,拍着身边的苍鹰石雕,看着上面古仆的花纹。
“照像就是……用巫术把你的魂吸到我这里来。”
“嗯……”
焱极天怔了一下,接着便幽幽地说继续说:
“我的魂已经到你那里去了……”
越无雪瞟他一眼,不客气地说:
“油腔滑调,再说句好听的让我乐乐。”
“嗯……爱老虎油?”
焱极天想了想,也笑了起来。
越无雪哈哈一笑,连连点头,还真不愧是土豆王!这词儿他倒记得挺牢靠,还知道拿出来让她快乐快乐。
“老虎油是什么?”
铁心把骆驼拴好了,好奇地问他们两个,侍卫们也都顺着石雕坐下来,仰头看着二人,等着他们的回答。
“啊……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越无雪抿唇一笑,接过焱极天递来的水囊。男人们面面相觑,老虎的油代表爱吗?
“你们想呀,老虎多难打,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女人去打老虎,再把油弄来装进价值连城的瓶子里,送给女人,这是多么伟大的爱情。”
越无雪索性胡诌,听得众人一楞一楞的。
“等我回去了,也给我媳妇弄一瓶去。”有个侍卫突然开口说。
突然气氛就静了下来,他们这些人,都有大半年没回家了!这一趟漠海之行,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焱极天盯着石雕看了会儿,转过身来,对铁心说:
“这样找不是办法,我们分头走,你们走南边,我和无雪走东边,找到传说中的绿洲就发信号,记住,是往南,不要走错,南边和西边都不是目的地。”
“是。”
铁心连忙起来,抱拳应声。
“事不宜迟,走吧。”
焱极天点点头,轻一掸手,众侍卫也不再休息,爬起来就上了骆驼,在铁心的带领下往南边走去。焱极天的武功一人顶数十个,他们也保护不了他,不如去另一条路寻找绿洲,说不定还能起到作用。
看着他们走远了,越无雪才小声抱怨说:
“你干吗这样冷冰冰地赶走他们?”
焱极天看着越变越小的那一行骆驼,沉声说:
“往南走,是胡域国,从这里过去,最多走两天两夜应该就到了,铁心经验丰富,可以带着他们应付沙漠里的风暴和野兽,足能自保。”
越无雪怔了一下,然后往前跨了一大步,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指。这样的路,她和他一起走就好了,确实不必再拉上其他无辜的人。
“只剩我们两个人啦,焱极天,我们这才叫真正的秤不离砣吧?”
“嗯,你这个小秤砣!”
焱极天扭过头来,轻轻地捏她的小耳朵。她仰着头,眉眼弯弯,脸蛋被太阳晒得红红的,皮肤都被这风沙吹得粗躁了,可是却让焱极天有种说不出的喜爱。
“亲亲。”
越无雪一嘟嘴,向他索吻。
焱极天笑了笑,双瞳中尽是柔光,俯下了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像轻羽扫过,让她心里一阵悸动。
“焱极天……我们别偷懒了,走吧!”
越无雪笑起来,拉住他的大手,大步往石雕外跑。两只骆驼轻轻摇摆着脑袋,往下卧去,让二人爬上。
只有两个人的旅途并不寂寞,为节省体力和水,也不怎么说话,偶尔越无雪会用手里的小鞭子挥过去,在他的身上轻轻打一下。
他也只会扭过头来,冲她笑笑,向她伸手,她尽力递过手,和他握了握,然后松开,继续往前走,驼铃清脆地响着,太阳直晒得人大汗淋漓,前面是看不到尽头的金色沙海……
越无雪想,她的爱情要不要这样轰轰烈烈呢?居然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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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珊王城。
王府里的气氛很紧张,阿罗请的御医和大夫都没能唤醒闻人暖,他一直在昏睡,皮肤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紫箩跪坐在榻边,一直在揉他的穴位,忍不住地流泪,都三天了,他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她的心里害怕极了,怕她没救到他,反而害他走火入魔,变得和萨珊玖夜一样,那她的罪过就永生永世都无法洗清了。
“闻七公子,你醒醒吧,只要你醒过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伸出手,轻抚着闻人暖的脸,哽咽着说。
紫沁转头看了她一眼,大声说:
“你已经尽力了,别这样,想想自己吧,我们都把身子给了男人,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过来,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别的也别想了。”
紫箩轻轻摇了摇头,就算只活一天,如果能救到他,他也愿意。
紫沁轻叹一声,她比紫箩的情况要严重,她还吃了国主的另一味毒,先前是闻人暖想尽办法克制住了毒性发作,可是闻人暖都不醒了,她估计自己的死期也不远了。
“活着呀,也没啥意思。”她嘀咕了一句,端起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阿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冷哼一声,转过了头。闻人暖和紫箩被带回王府之后,闻人暖的属下立刻得到了消息,所以带着她一起赶到了这里。
“紫沁姑娘。”
阿罗柔声打招呼,可紫沁只给他一个背影。
阿罗微皱了一下浓眉,走到了榻边,低头看闻人暖。他体内的真气运行得很流畅,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不醒!大夫们找不到原因,怕被他责骂,现在都不敢大声出气。
“阿罗王,还有办法吗……什么代价都行……”
紫箩颤抖着说了一句,后面的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正在想办法,你和紫沁姑娘先去休息一下吧,尤其是你,都两天粒米未进了。”
阿罗低声劝她,可紫箩怎么肯离开,一转头看着闻人暖,又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紫箩你要不要这样啊……萨珊王,你还不快打晕了她,让她去睡会儿吧,哭得烦人。”
紫沁醉了,扭头吼了一句,声音扎得人耳膜生痛。
阿罗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出指,点了紫箩的昏睡穴,她的脸色很不好,再这样下去,真会倒下的。
婢女们抬起紫箩,去隔壁休息。
紫沁也拎着酒壶跟了过去,阿罗盯着闻人暖看了会儿,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大夫在一边守着,看他的情况。
闻人暖慢慢睁开了眼睛,不等那三名大夫出声,手指一弯,指尖的汗水飞出去,准准打在大夫们的哑穴上,害他们只能瞪大眼睛,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闻人暖两个时辰前就醒了,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除了眼睛还是有些模糊,看不清人和物之外,听力格外敏锐,甚至比以前还要敏锐。他的身体里有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缓缓运行——他都不用想,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紫箩一直在他身边哭,所以他强忍着,就这样像木头一样躺了两个时辰,热汗狂涌……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紫箩,他天天嘲讽的女人,用这种方式和他融为了一体。
可他明明不喜欢她……难道要负上责任,从此给自己找上一根绳子,把自己给拴住?
再者,他闻人暖实在不想依靠女人……还是天天被他嘲笑的女人,拜托,他的自尊心受不了!
他装睡,装糊涂,装听不到,只希望屋子里的人赶紧出去,让他安静会儿!
他的手下正站在门口,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来,见他已经醒来,个个欣喜若狂,正要行礼,却被他伸手拦住。
“免了,可有师兄和无雪的消息?”
“他们传信过来,已经进了漠海。”立刻有人回他。
“出发。”
闻人暖点头,国主已经逃走,只要大国师跟去漠海,那这位国主大妈也会去,焱极天那里需要帮手。
“那……紫箩姑娘……刚被阿罗王弄晕过去了,现在去叫她?”
手下人互相看了看,指隔壁房间。
“不必了。”
闻人暖一挥手,拿起一边的衣衫穿好,大步往外走去。
手下人不好再劝,有几人去牵马,其他人跟着他快步往外走。
“喂,闻七公子,你好了?你去哪里?”
紫沁正坐在台阶上喝酒,见他出来,立刻眼前一亮。
闻人暖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
“喂,闻七公子,别丢下我和紫箩啊。”
紫沁连忙跳了起来,把酒壶一丢,快步跟了过来。
“你不要去照顾紫箩吗?”
闻人暖扫她一眼,面无表情。
“她是你的女人,当然你照顾。”
紫沁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从他手下的手中夺过了一条缰绳,一副“你去哪,我去哪”的表情——她和紫箩可不同,闻人暖在她眼中,就是一颗救命的药,跟着他跑还有一线生机。
虽然活着不怎么痛快,可是紫沁也不乐意就这样死掉。
“闻七公子。”
紫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颤抖而且惊喜,拖着长长的哭意。
闻人暖的背僵了僵,也不回头,上马就走。
紫箩往前跑了两步,然后收回了脚,怔怔地看着他们一群人冲向王府大门。
“走啊,紫箩。”
紫沁回头叫了她一声,也上了马,往外奔去。
紫箩没动,苦笑了一声,扶着柱子慢慢坐到了台阶上,她就知道,闻人暖一定会生气的。越无雪说了,闻人暖……也是第一次……他一定是想到时候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同分享,可是她却……紫箩觉得挺羞耻的,就像强行欺负了闻人暖一样,她的脸很烫,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马蹄声又跑回来了。
紫箩没抬头,只小声说:
“紫沁啊,你去就好了,不必管我,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就走。”
“你去哪里?”
闻人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她猛地一怔。
“快起来。”
闻人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可还是透着几分不自在。
紫箩怔怔地看着他,他骑在马上,长发如缎子一样从肩头滑了下来,这翩翩贵公子,长得比所有女人都好看的贵公子,是真的想带她走吗?
“紫箩你到底走不走?”
闻人暖的语气难听了些,紫箩却一跃而起,飞快地爬上了他的马,从他身后抱紧了他。
不要脸就不要脸,越无雪说了,先拿下,攻占最高点,再慢慢驯服……
怎么办呢,她就是喜欢这个长得太好看的男人!
闻人暖微微侧过了脸,看向阿罗站的地方,低声说:
“谢了。”
阿罗仰头看着他,沉声说:
“若需要帮忙,让人通知我,我便不和你们同去了。”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闻人暖一拉缰绳,马儿高高跃起,像疾风一样,卷向了王府之外。
紫箩靠在他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手指扣得紧紧的,不想闻人暖却突然一拍她的手背,恶声恶气地骂:
“你想把我的腰勒断呢?”
“对不起,那我去你前面,你勒我。”
紫箩立刻巴巴地道歉。“笨,蠢,红纱国怎么出你这样的女人。”
闻人暖又骂,还是恶声恶气。
紫箩却笑了,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说:
“反正也出了,你就将就点吧。”
闻人暖还想骂一句来着,那话到了唇边,又不自觉地吞了回去。阳光明媚,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年,那叫十一娘的女子,站在河边,扭头朝他微微笑……
可是,她的面孔居然有些模糊了,是不是这强大的内力,把他的往事给冲淡了?
闻人暖不知道,他紧抓着缰绳,任紫箩还是那样用力地勒着自己的腰,马鞭在空中甩得锐响,踏过了繁华集市,莽莽草原,往漠海之边奔去……
【199】结局二,月夜的爱
更新时间:2013…7…19 1:56:54 本章字数:7596
太阳终于爬下去了。咣玒児晓
越无雪从骆驼的身上滑下来,哧呼地喘气。
夫妻二人已经走了三天两夜,不仅没看到绿洲,长了几根草的小水坑也没见着一个,带的水已经快喝完了,明天二人即将面临断水的局面。
“睡会儿吧。”
焱极天拿出毯子,铺在沙丘下面,让骆驼卧在旁边,给他们挡住风沙琥。
越无雪抿了一小口水,把水囊递给他,他的唇都干得起皮了,可还是摇了摇头,把水囊放好。
“你喝嘛,你得保持体力,才能保护我啊。”
越无雪凑过去,被水浸湿的唇在他的唇上亲吻着,向他撒娇,让他喝水嘬。
“晚一点再喝。”
焱极天不为所动,最后半囊水,他不得不考虑到明天的情况。
越无雪从干粮袋里掏出干粮,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贪吃,把果子啃光了,否则现在也能给他吃呀。她有些沮丧,把干巴巴的饼递到他的面前。
他在她身边盘腿坐下,慢悠悠地吃着东西,不时仰头看一下天空。
这会儿的风很大,就像老农描述的一样,可能是风暴要来了!他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把毯子往骆驼身边再拖近了一些,完全靠在了骆驼的肚皮下,这才和越无雪一起躺下去。
他这一辈子,还真是什么都经历过了。
刀光剑影,腥风血雨,险恶人心,还有真挚情义,若真的和越无雪一起永不能回去,也算是圆满的一辈子,只是可怜了一双小东西……
他一手环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着她的发,低声说:
“无雪,你说,照像到底是什么?”
“你还在想这个呢?”
越无雪笑了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解释起相机这东西,从胶卷到数码,听得焱极天头都大了,完全无法理解,末了,他便无奈地摇头。
“你的家乡,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哈,还有很多呢,飞机、汽车、电脑……”
越无雪兴致来了,索性一翻身,坐了起来,扳着手指给他数。
焱极天的手枕在身后,一脸微笑地看着她,她这样眉飞色舞的小模样,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就算是为了她这样的笑容,他也不允许此行失败啊!
“越无雪。”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她停了下来,转头看他,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了。
空旷的夜,属于两个人的大漠,不见星光,月亮,一片漆黑,以至于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脸,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不停地交缠着。
“这名字很好听。”
他笑起来,伸手轻揉着她的脑袋。
“讨厌,我叫郝夏,好好的夏天。”
她趴下来,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
“还是越无雪好听。”
他还是笑,手臂紧紧地揽住了他。
“害怕吗?”他低低地问。
“有一点。”越无雪诚实地点头。
“我也有一点。”焱极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越无雪愕然抬头,碰到了他的下巴,“你怕什么?”
焱极天的下巴抵到了她的头顶上,小声说:“我怕不能给你紫藤城。”
“会有的,面包会有,汽水会有,紫藤城也会有。”
越无雪轻轻地说道,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而且,她只要他和孩子就好了!
繁华会有落尽时,身边人需要好好珍惜。
“无雪,让我爱一下。”
他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有些干的嘴唇吻住了她,她立刻回吻了过去,舌尖努力往他的嘴里送去。
看不清她的脸,可她的声音却更加显得诱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急促娇|喘,像最让人痒的小爪,在他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抓着。
他想像着她肤白若雪,如水般的双眸波光流动,弧形优美的艳丽薄唇让人想入非非,一身性|感的她,有最完美的玲珑曲线,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里……
他深吻着他最熟悉的艳丽薄唇,他湿热的火舌不断的刺探、搅着她甜美的樱桃小口。
她也倾尽了热情,和他互相纠缠着,吻着他被风沙吹得干燥的肌肤,吻着他不肯喝水,而泛起了干皮的嘴唇,吻着他因为受伤而落下疤痕的胸口……
他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著她的浑圆,掌心直接触碰她的嫩尖,不断的绕圈,嫩尖被肆意玩|弄着。
因为他的抚摸,衣裳被他打开,她的身体居然得到阵阵舒服的凉意,更加渴望他的抚摸,不由得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嗯……”
听到她的快感娇吟声,他更加满意了,欲|火更加燃烧得热烈。
他的双手伸进她裙底,来到双腿|内侧最柔嫩的水感花泉,手指抚摸著她的花蒂,每一片花瓣也任意的按压,引得越无雪阵阵战栗。
他的调|情工夫很好,真的很棒。
她娇吟,细喘……
“舒服吗?”
焱极天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很有磁性。
“嗯,我要……”
“告诉我你想要我。”
他停止了他手上的动作。
“我想要你。”
越无雪大胆地拉住了他的手,急切地说。是,她要,还要更多,要他的爱,要他的吻,要他的充实,要他的一切,要他永远不要离开他,永远是她的爱人……
听到这句后,他漂亮的嘴角向上扬起,大手继续抚摸著她的娇嫩的花蒂,他并不用力,只上前后轻轻地滑动着,饶是这样,已经让她无法自制地开始激动,一直到他手上感觉到了粘粘的湿泉……
“啊,进来……焱极天……”
她开始扭动起了纤腰,无助地向他求助,身体里的火被他撩|拨着,越燃越旺。
焱极天笑了起来,拉开衣袍,早已挺起的滚烫一点一点地探进她的柔嫩。
她的水嫩紧紧地包住了他的身体,让他舒适得、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为之打开了,再也忍耐不住对她的渴望,开始肆意地在她身上攻城掠池。
“唔……”
她娇|喘连连,双臂紧紧地绕住他的肩,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无雪……舒服吗,告诉我……”“嗯,舒服……”
她轻泣着,告诉他她的感受,她的一切快乐、烦恼全由他而起……他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全问。
可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全部呢?他爱怜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角,腰下不停地用力,不断的抵送着对她的渴望,一次一次进得更猛,更深。
月光突然出现了,柔美地洒在二人紧贴的身体上,她的他,像两株倔强的藤蔓,拼力相缠着,努力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量和爱意。
正被情|欲淹没的她更美了,美得动人心魄,美得令人忘记呼吸……
他贪婪地欣赏着她的美,滚烫的唇忍不住堵住她的唇瓣,紧搂住她的纤腰,滚烫之处更在她的水泉深处尽情享受……
如飞上云宵,
如看到一场最绚丽的烟火,
如被抛上了最狂的海浪,
如,已经这样一起过了三生三世……
——————————————分界线——————————————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漠海之际,在出城的时候,马车里发出了呜呜的怪声,可惜漠海之际的黑夜来临得太早,百姓们早早就关闭了门窗,以免随时可能袭卷而来的风沙灌了满屋。
策马走在最前面的是白鹤轩,一身墨蓝布衫,装扮极为普通,一身行头就像普通的镖局镖师。
侍卫听了听马车里的动静,匆匆赶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便调转回来,用马鞭挑开了车窗上的帘子,看向车内。
媚姬被绑得严严实实,嘴上不仅塞了布,还捆了几圈,让她说不出半个字,唾液早将布片给沾湿了,一身大汗,狼狈不堪。
见他正看进来,她愤怒地盯着白鹤轩,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出去了就放开你。”
白鹤轩淡淡地说了一句,放下了帘子,继续往前走。
“咚……”
马车里发出一声钝响,再度停了下来。
侍卫往里面看了一眼,匆匆过来说道:
“媚姬在撞头,已经撞出血了。”
白鹤轩认识媚姬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不配合,他出了大价钱,可是媚姬就是不肯将龙脉的地图拱手让出,他只能将她绑来,因为他了解这个贪财的女人,她为了活命,最终还是会将龙脉地图交给他。
他拧拧眉,一挥手,让队伍停下,自己钻上了马车,坐到了媚姬的面前,一把扯掉了她嘴上的布,冷冷地问:
“媚姬,你到底要什么?本将军给你的钱,足能让你尽情挥霍几十年了。”
“我可不稀罕,你以为你能得到龙脉里的宝贝吗?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在我媚姬的酒馆,没有打听不到的消息,你要去送死我不管,你别扯上我,再说,我说过一百次那地图不在我手上了,被人夺走了。”
媚姬冷冷说完,又奋力扭起了身体,想把捆着手腕的绳子挣开。
白鹤轩摁住了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不急不缓地问:
“是本将军去送死,当然和媚姬你无关,你把地图交给我,拿着金银珠宝去享福便是,何苦非和本将军过不去,要受这皮肉之苦?还是,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本将军?”
媚姬银牙一咬,恨恨地说:
“我媚姬的秘密多了去了,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是我媚姬的什么人?情郎吗?我告诉你,就算是焱极天,在我媚姬面前也不会像你这样无礼!”
“所以他丢掉了焱国。”
白鹤轩长眉轻拧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陪着本王一起去闯漠海吧。”
“我不去,你放我下去。”
媚姬又扑腾起来,在他的脚边扭动不停。
白鹤轩不为所动,让人加快速度,往大漠中奔去。
媚姬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她开始后悔要了那张图,做人实在不可以太贪心,那东西,不是她能掌控的。
可她只想用龙脉里的长生水复活家人,以免去她孤寂无依的痛苦。
焱氏皇朝,夺去她全家老小的命,可偏偏又是焱极天救下了她,亦仇,亦恩……也在上一回方佳人求她出手的时候还清了,扯平了……
终于,她往前一扑,吐了个翻天覆地的,好半天才忍住了,抬眼看着白鹤轩,急切地说:
“我马上把图给你,你快把我松开。”
满马车都是这难闻的味道,白鹤轩却像闻不到,脸色波澜不惊,依她的话,伸手拉开她束发的缎带,裁去外面的暗花锦布,抖出里面纤薄的一层。
他再度看了一眼她,这女人还真够大胆,就在地图外面加了两层花布,做成了绑头发的缎带,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若他真下手杀了她,他去哪里找这东西?谁又会想到她的发带里藏着这样的玄机?到那个时候,龙脉里的东西真就成为千古之谜了。
他让人停下马车,把媚姬放了下去,自己带着人,依着地图所指的方向,策马狂奔。
媚姬扶着膝盖,吐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眼看他,冷冷一笑,捏了捏自己的肚兜,缝着真正的龙脉图的地方,是她的肚兜!
白鹤轩,你就去沙漠里等死吧!
漠海是这世上最凶险的大漠,从来没人活着出来过。
她转过了身,慢吞吞走向了漠海之边的小镇,寻了个驿站住下,等着天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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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才出来的月亮,又被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沙漠重新陷进了漆黑。
越无雪紧偎在焱极天的怀里,听着他的恢复平静的心跳声。
“睡吧。”
似乎知道她还未睡,焱极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
越无雪原本很累,很想睡,可现在怎么也无法入眠,空瞪了两只大眼睛,盯着漆黑的夜发呆。
“我想小西瓜和小小新。”她小声说了一句。
“嗯,我也想,早点办完事,我们回去一家团聚。”他轻吸了一口气,缓声说道。
越无雪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在此时,风沙陡然就大了,砂砾打在脸上,让人觉得生痛。
焱极天拉起了毯子,将二人包得严严实实的,骆驼稍稍动了动,接着就蜷得更紧了。
风暴来了!
越无雪紧张极了,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听着这风声狂吼。
会不会像龙门客栈里的莫言一样,就这样被风沙埋掉了?
焱极天的手揽得极紧,沙子从毯子外面飞过,即使是这厚厚的毯子盖着,也有细微的砂子往里面卷。
“别怕,不会太久。”
焱极天低声安慰着她。
越无雪点头,往他的怀里再钻了钻。
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先前还不停地响,后来也没了声息,二人二驼已经被黄沙埋到了里面。
时间漫长得像是几百年的时光正在慢慢吞吞地往前挪动,终于,风的咆哮声消失了。
焱极天这才轻舒了一口气,一手揽着她,一手用力掀开了毯子,一阵黄沙飞舞,皎月重现,他们居然躺在黄沙的坑里,先前的小沙丘已经不见了。
骆驼也从沙子里钻了出来,抖着身体,抖得黄沙跌了二人满头满脸,二人执手对望着,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脸上真脏。”
越无雪抬手擦他的脸。
“你简直像只小花猫,瞧瞧,还吓哭了。”
焱极天也抬手擦她的眼睛,打趣地说道。
“可是真的很可怕,这样被埋掉,就太不划算了。”
越无雪有些不好意思,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认真地说:
“你看,焱极天,我跟你走南闯北的,以后我老了,你也不许嫌弃我。”
“我比你还先老,好吗?”
焱极天忍不住地笑,心痛地用衣袖给她擦脸上的污渍,可是他袖子上也有黄沙,越擦越脏,还真成了长着胡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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