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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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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箩不能伤到连冰洁,收剑时,萨珊玖夜的强|攻到了,勾子直勾向她的咽喉,她往后一仰,险险躲去这一击。
“妙曼的功夫还不错,孤王居然没发现你藏在这里,虽然老了点,不过孤王可以带回去赏给侍卫们,反正你也喜欢男人。”
萨珊玖夜冷笑,又是几勾如闪电般攻来。
紫箩小心地和他周|旋,不敢让他的勾子碰到自己,他的勾尖上都抹了毒,碰到了就没好果子吃。
几度交手,二人都没能讨到便宜,因为萨珊玖夜的勾上有毒,渐渐让紫箩落到了下风。她看着这个歹毒的男人,想着紫鹊的惨死,心中的恨意越来越重,一浮躁,招式里就有了破绽,萨珊玖夜一勾就勾了过来,她险险一闪,勾子勾开了她的长发,青丝如水落下,散落在身后。
“妙曼的头发还不错。”
他一抬勾子,吹掉上面勾下来的一缕青丝,神态轻|佻。
紫箩银牙一咬,又扑了上去。
连冰洁已经不顾一切地往前爬去了,她要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远离这个恶魔……前面有狼,绿幽幽的眼睛盯着她的雪白的身体,还有断掉的脚踝,鲜血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狼群靠拢。
听着连冰洁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紫箩只有再度让了萨珊玖夜一招,奔过去,从狼嘴里夺下了连冰洁。
前有恶魔,后有恶狼,身边还拖着不能走的连冰洁,紫箩身处极恶的险境,一身冷汗直冒,不敢再贸然行动,和萨珊玖夜、狼群对峙着,寻找着逃生的机会。
突然,萨珊玖夜一只小刀掷去,杀死了一头狼,狼群顿时发出了激烈的嚎叫声,一只只的,全都露出了凶狠的白牙。
突然,狼群和萨珊玖夜同时发起了进攻,紫箩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就被狼爪狠狠地在小腿上抓了一下。
千均之际,一根长鞭卷住了她的腰,她被高高抛起,往下落时,她看到了闻人暖,坐于一匹通体大红的马上,手腕上缠着长鞭,用力一拽,把她拖到了身前。
“闻人暖,你又来坏孤王的事!”
萨珊玖夜只抢到连冰洁,气得大叫,手臂一轮,把连冰洁丢了出去。
闻人暖长鞭一挥,把连冰洁也卷住了,丢到了自己的身后。
连冰洁已经晕过去了,软软趴在马上。
闻人暖收了长鞭,这才慢吞吞地说:
“若能坏你的事,就能让本公子拥有好心情,简直是件太好不过的事了,萨珊怪物,你还有什么事,让本公子去坏坏?”
“闻人暖,你少在孤王面前甩嘴皮子,孤王今日非取你狗|命不可!”
萨珊玖夜屡屡被他戏弄,此时的愤怒就像引线快烧光的炸药,濒临爆炸了,他身形暴起,利勾狠狠勾向闻人暖的脸。
紫箩立刻飞身而起,长剑挡开他的利勾。
“闻人暖,你让女人为你挡在前面,还算男人吗?”
萨珊玖夜故意激他。
闻人暖却不为所动,还笑眯眯地说:
“此话差矣,本公子偏就有女子愿意为本公子挡在前面,你没有,你嫉妒也没用,谁让你长得不行。”
萨珊玖夜眼中赤光更盛,利勾往前一划,晃了一虚招,就冲向了闻人暖。紫箩一急,连忙扑过来,不料萨珊玖夜这才是真正的一招,转身就是一勾,狠狠勾向她的胸口……
闻人暖的身形就在此时跃起,狠狠撞向萨珊玖夜的后背,萨珊玖夜转过身,利勾在他的肩头狠狠一划,肩头顿时涌出了鲜血!
紫箩尖叫一声,一剑重重刺向了萨珊玖夜。
闻人暖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紫箩,走!”
紫箩不再恋战,跃身上马,直往草原深处奔去。
狼群就在四周,跟着赶了一会儿,转头回去。萨珊玖夜没追,他胸口有股强大的力正在堆积,若再乱动一步,他怕会当场爆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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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前面出现了帐篷,像是普通牧民的,紫箩心里正开心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闻人暖的身体往前靠着,重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她扭过头,连声唤着他的名字,他一动不动,却还记得一手拉着她的衣角,一手摁着身后的连冰洁。
天色已露出微白晨曦。
紫箩无心再顾及其他了,她跳下了马,把闻人暖从马上拖了下来。
他肩伤严重,血已结痂,最狠的是这毒……让他肩上的皮肉都成了酱色。
她用小刀将这伤划得再深了一些,俯下身,用嘴给他用力地吸着毒血,一口又一口。
“要帮忙吗?”
连冰洁弱弱的声音传来,她扭头看了一眼,飞快地解下身上的外袍,丢给了连冰洁,然后从马的身上拽下了水囊,小声说:
“穿上,你自己骑马走吧。”
“谢谢你,妙曼,若前面有人帮忙,我让他们回来接你们。”
连冰洁哆嗦着穿上了她的衣,拍了拍马脖子,马儿便驮同着她往前奔去。
紫箩连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闻人暖一直这样昏迷,只怕毒已进了五脏……
她呆呆地看着闻人暖苍白的脸色,心里一片冰凉,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把她密密的包围着,她不知道如果闻人暖真的再睁不开眼睛了,她会怎么样……
她开始发抖,手指轻轻地摸着闻人暖的鼻梁、眼睛、嘴唇……她平常根本不敢碰的男人,现在眼睛紧闭着,虚弱地躺在她的面前……
“闻人暖,我、我救你……不是献|身……我真的想给你……你不要看轻我……”
她哆哆嗦嗦地说着,一件件地解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是他的……
他的身体也完美如同世间最好的工匠雕刻而成的玉雕,就连那地方都是,她不好意思看,可若她不动,他根本不可能完成……那种事!
她四下看了看,心一横,拔开了水囊的塞子,大口喝起了水,然后把头俯了下去,轻掐他的冰凉的唇,喂他喝水。最后,她丢开了水囊,虔诚地俯下身,亲吻着他的眼睛,小声说:
“你放心,等你醒了,我不会说这件事……我知道你喜欢谁,把你送去她的身边,我就离开,永不回来,不给你添一丝麻烦。”
她的吻一直往下,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她把耳朵贴上去,听着他心脏无力的跳动,心疼得想哭,她也真的哭了,大滴的眼泪一直往下滚落,淌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她的吻又一直往下,直到停到他的那里,用她的唇舌去唤醒他的本能……
她是害怕的、害羞的,也是虔诚的、义无返顾的……
她坐到了他的小腹上,咬紧了发白的唇,忍着痛,一点点地包容了他苏醒的地方……如同滚烫的熔岩,那融化的岩浆从她的身体往他的体内涌去。
她不知道红纱国皇族为什么会有绢女这种可怕可悲的人存在,可她现在庆幸自己是绢女,这样,她才能救回她爱上的男人……
一辈子,只可能爱的男人……
【197】我心甘情愿
更新时间:2013…7…18 0:47:29 本章字数:5481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无助地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之间,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咣玒児晓
她心里有着震惊,有着不敢置信,在自己的身子里竟然有着男人的半身,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紫鹊会告诉她,这回事若不亲尝,决不会知晓个中的滋味。
好半晌的静止不动,彷佛是完成了仪式般屏气凝神……
接着,她缓慢地抬高了身体,再慢慢地坐下,吞进他……
一开始的律|动是缓慢的,每一次撒出之后,总是忍痛,再一次又一次地吞得更深一些…珩…
直到了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无法控制,将她最后的一丁点自制力燃烧殆尽,起伏吞吐的速度开始变得狂烈。
这些服侍男人、让男人快乐的本事,她们一直在学,她还偷看过国主和男宠的事,熟悉又陌生,害羞又无畏……
她的双手轻抚在他的小腹上,身体激烈地起伏扭动着,大汗从她身体上每个毛孔往外涌最初的痛开始变化,变成了难耐的渴望,想把全部都给闻人暖的渴望—欢—
花蜜盈溢,让疼痛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揪紧酸软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泛开,教她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用力地摇头,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把他咬得更深、更深一些,她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更多,这种以前她认为最羞耻的事,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蓦然,高|潮的来袭如堤防溃决一般,彻底地将她淹没,她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他,亲吻着他的眉心,浓腻的快|感让她昏眩,让她再也分不清楚彼此,只能任自己沉溺在欢|愉之中,如野兽般食髓知味。。。。。。
突然,他动了一下,紫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从他身离开。
可是他的手掌却包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臀,他眉心微拧着,薄唇抿紧,眼睛都没有睁开,可是白净的脸上渐渐开始涌出红潮,他开始凭着本|能,让紧绷的昂扬抵着她水蜜泛滥的娇泉入口,用力往上顶送……
她怔了半晌,便开始迎合,直到他低吼出声,在她的深处释放——
女人为了爱情,往往是不顾一切,毫无自己的,她们愿意为了那个自己爱的男人,付出所有,这似乎也是一种本|能,为了他,忘了自己,心甘情愿……
天又快黑了。
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紫箩背着闻人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全身都已经湿透,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百年功力易主,她如今和弱女子没什么区别,空有一身花花招式,再也不可能强大到保护她和他了,可万幸的是,他有了足够的内力来抵抗所中的毒,任督二脉里有气息正在缓缓流动,将他一身经脉疏通。
通过此法得到百年功力,若没有事后女子的引导,很容易像萨珊玖夜一样走火入魔,紫鹊当时是被他用药迷倒,失去了好时机,阿罗是因为事后赔罪不止,才让紫柔心软,不愿意害他一条性命,紫箩是倾尽全力,助他引气归田,让他事半功倍,有惊无险。
她走不动了,闻人暖再瘦,也是个大男人,她的腿开始发软,每一步都抖得厉害。
“闻七公子,你坚持住呢。”
她扭头看了一眼闻人暖,看一看,她的力量都要大上许多,信念太重要了!她的信念就是他安好,他无恙!
明明看到了帐篷,可是走过去却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地上被雨水弄得湿滑,又有兽的声音从四面响起,悉悉索索的,不知是风是兽,帐篷却从眼前消失了,她又饿又渴又累,好像回到了初进地宫时的岁月……她好想就这样躺下去,好好地睡一觉,或者一觉醒来,她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自己还在红纱国,从未出来过!
她眼前黑了黑,差点跌倒。
不,她绝对不放弃,若不是她笨,闻人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受伤,若不是她们姐妹闯祸,萨珊玖夜也不会那样厉害,祸害人间。
紫箩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继续往前。
“妙曼姑娘……”
突然,有个粗犷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她抬头,只见四名牧民,正一边大喊她的名字,一边策马奔来。
是闻人暖的属下吗?可是叫的是妙曼……是不是国主的人?
她又惊又喜,可实在支撑不住了,脑子里突然嗡嗡乱响,一头往前栽去。
几个牧民过来,把她翻过来,可是她的面具除去了,露出的是美艳的模样。他们又看闻人暖,狐疑地说:
“是一男一女,衣裳也对,男的也对,可是这女的长得不像呀。”
“不管了,先带回去,狼要是出来了就糟糕了。”
四人把紫箩和闻人暖丢上了马,往前疾奔而去。
连冰洁的腿上缠了厚厚的布,绑了木板,她用自己的手镯、耳环,换牧民的救助,并且撒谎说自己是萨珊阿罗的女人,这才让他们去草原里找妙曼和闻人暖。
牧民扛着紫箩和闻人暖进来,连冰洁道了谢,可是看到紫箩的脸后,又怔住了。
原来不是妙曼,是紫箩!
难怪闻人暖会闯来救人!
看着这一男一女,连冰洁又忍不住伤心,她这一生,爱过了恨过了富贵过了,也落过难了,却没能有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她想到白鹤轩,心中越发难受,侧过了脸,眼泪又滚滚地落下。
牧民已经让人去官府报信,这边是萨珊阿罗的势力区,他正受百姓爱戴。
没半天,官府就来人了,仔细看过了闻人暖和紫箩的样子,用马车把他们拖出了草原帐篷。有人自称是阿罗的女人越无雪和好朋友闻人暖,再怎么着,也得用加急的马车,把他们送去阿罗王府呀!
阿罗已经侯在了王府门口,虽不能确定是谁,但他希望是他想看到的女子。
当马车停下,他看到闻人暖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欣喜若狂,可是当看到他身边的女子时,又暗暗失望起来。
马车上的是紫箩和连冰洁!他挥挥手,让人把三人抬下马车,送去后院厢房,请御医诊治。
自己则站在王府门口,久久仰望着天际繁星,被雨洗过的天空,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从未改变。
阿罗多希望自己也没改变过,这时候就能和她一起并肩作战。他突然想,为什么人越活就越不豁达了呢?看着她幸福,不也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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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掩上了铁笼上的布,把妙曼如同野狼一样的叫声关在了里面。
妙曼知道很多红纱国的秘密,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一个字也没有透露出来,更别提有什么真正有效的法子为他解什么白术蛊了。
“他***,不用点刑,是不会说的。”
铁心在笼子是打了一拳,铁条乱颤着,妙曼的吼声更大了,骂得极难听,在骂架上,女人也是有天赋的,擅长缓速、均速、急速、变速……总之能将骂声变得抑扬顿挫。
众人耳朵里全是妙曼的骂声,骂得花娘都忍不住从简易搭就的帐篷里钻了出来。她明天将和天真一起、带着孩子走东边,去晋国的小镇上,今后能不能等回爹娘,谁也没去想那个问题。
她小心地靠拢过来,夕阳抹在她的脸颊上,在她消瘦的颧骨上抹上了两团红晕,让她看上去精神不少。
焱极天转身看她,她却没看他,只小心地靠近了铁笼,伸手拍了拍,小声说:
“别吵呀,她要来了。”
“谁要来了?”
焱极天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花娘转过脸来,竖起了一根手指,小声说:
“她要来了,她要我提前把孩子生出来,给她用。”
焱极天浓眉一拧,立刻使了个眼色,让人叫天真出来。
越无雪抱着儿子,跟在天真身后,疑惑地问:
“什么事?”
“你听。”
焱极天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孩子给婢女,让大家安静下来,听花娘和妙曼说话。
“谁要来了?”
妙曼在笼子里问,大家都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声音也跟着有些颤抖。
“她呀,那个人,她把你关到笼子里,你就得她的话,否则你看不到女儿了,你快别出声了,她会给你喂药吃的。”
花娘拧着眉,小心地拈着笼子上的黑布,轻轻揭开一角,冲着里面小声说。
“畜牲……”
几乎在同一时间,焱极天和越无雪就知道了那个铁笼的作用,果然是用来关花娘的,可到底是为什么?
“花娘,别怕,她是谁?”
天真走过去,轻轻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问她。
花娘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手势,声音压得更轻了。
“你别说话,她会听到的,她要我的女儿,她要我告诉她红纱国在哪里,怎么去……她想永远年轻,我不能告诉她,那里有我的母亲,我的朋友,我的姐妹,我不能告诉她。”
花娘连连摆手,把黑布放下,拉着天真往房间里走。
“我们回去吧,带着妞妞走吧,她来了,会抢走妞妞的,妞妞很重要。”
“花娘,妞妞为什么重要?”
越无雪跟上去,柔声问她。
“妞妞很重要,我不能说,她会很危险的,所以我把她送人了,可是她还是找到了她……”
花娘又摆手,眼泪一涌而出。
越无雪看了一眼焱极天,慢慢走过去,抱住了花娘,在她的背上轻拍着,唇瓣抿得紧紧的,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会不会,根本没有龙脉,璃珠也没有,他们要找的根本就是红纱国。”
天真突然转过头来,小声问。
众人怔住,龙脉的传说已经有很多年了,是历代帝王都必须守护的地方。具体的地图究竟是哪一年被人换走的,却无从查证,龙脉从此成了谜。焱氏皇族连续三代人都在争夺皇位,或者就是在这争斗中失去的吧。
“不会,一定有璃珠和龙脉,只是里面装的东西,可能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样。”
越无雪松开了花娘,转身看着众人。
妙曼又吵了起来,“刚刚说话的人是谁,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铁心看了一眼焱极天和越无雪,走过去,一掌揭开了铁笼,火把照着笼子里,妙曼被铁链锁着,不能动弹,她尽力把脑袋往前伸,瞪着笼子外面的人看,当视线落在花娘身上时,突然安静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声嘶力竭的大呼:
“不可能,长公主,你是长公主,可是你已经死了,歆玥公主已经死了,是被绞死的!”
“我没有死,妹妹歆瑶替我死了。”
花娘突然就尖叫了起来,扑向了铁笼子,用力摇晃着铁栏杆。
“瑶瑶说,没有他她宁可去死,我怎么能让瑶瑶死?我和她互换了衣服,我离开红纱国,让她留下,和他成婚……我不知道的,我真不知道,原来他爱的是瑶瑶,可瑶瑶死了!她不敢说出换人的真相,不想我被抓回去处死。”
众人全都怔住了,只看到花娘用头去撞铁栏杆,一下又一下,撞得很狠,额上都开始涌出鲜血来。
“你们不知道,在海上我遇上了海盗,我什么都被抢了,还被卖掉……离开红纱国,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我像最脏的布,被男人们占有,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瑶瑶都没能幸福……我爱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唯一陪我说话陪我玩耍的妹妹——”
花娘掩着娘,记忆的闸门突然被冲开了,那悲剧的爱情,让众人震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成后来来找我了,他说我和瑶瑶不是国主的女儿,我们是芳华公主、天下独一无二,最具芳华的芳华公主的女儿!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国主对我们那样残酷,为什么她从小就那样严厉,一点温情都不给我们,当让我们去死的时候,毫不留情!
阿成爱上瑶瑶,她恨极了我们,一定让我们中死去一个,不惜编造阿成已死的慌言,将他锁进高塔,不见天日。阿成在那里陪了我一个月,因为我和瑶瑶的脸太相似了,可在瑶瑶忌日的时候,他居然在我面前自裁,我看着他用刀捅进他自己的心脏,我无力阻止,我得生下我的孩子……
你们知道吗,阿成不是男宠,他是齐祭司唯一的儿子,他的血有最完美的治愈力,是国主贪婪,让阿成成了人人不齿的男宠,他只是想靠近瑶瑶而已……他那样完美……阿成死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我的小雪儿好好生下来……可是,她骗我,她利用了我的信任,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她却盯上了我的女儿,我永远回不去的红纱国……”
“她是谁?”越无雪哽咽着问她。
“白凤。”花娘缓缓抬头,说了一个名字。
这名字很陌生,几乎没人听过,可大家都想到了太皇太后……她有个封号,叫凤后,是先祖帝最宠她时,赐她的名字。
“她救过我,我刚上花船的时候,不堪忍受,便跳河自尽,她把我从河里捞起来,给我治病,给我银钱,我告诉了她我的事,她当成故事,听完只是安慰了我几句,让人送我上岸,然后离开花船。我无处可去,被花船上的人找回,自此就认了命,成了极盛一时的花娘。我不愿再想往事,不愿意想起自己还是一位公主,我在这里,什么也不是……我遇上了各种各样的男人,晋王越雷,阿真哥哥,江湖侠客,江南富豪,为听我一曲,为我一夜***,散尽万金。可我会老的……当新人更加娇美时,我便为自己赎了身,悄悄去寻找我的女儿。”
花娘靠着天真,看着铁笼里的妙曼,目光迷离,沉浸在悲苦的往事之中。
【198】结局一,鸳鸯成双
更新时间:2013…7…19 0:58:38 本章字数:7830
“所以你一直住在尼姑庵里……”
越无雪将所有的事串起来,心里明白了大概。咣玒児晓
红纱国太过神秘,救她的白凤听了之后,当时确实没当真,可是后来回去,白凤居然在宫里发现了红纱国蛛丝马迹,所以便安排了后面的事,她饮血想得青春,她看到越无雪,其实已知她的身份、她想要小璃珠,所以任凭她和焱极天在一起。
可是当花娘发现她的企图之后,开始抗拒她,不愿意再透露一点实情,于是她就以越无雪为威胁,让花娘无从反抗。
越无雪想,当后来花娘开始犯病,每晚呆在铁笼子里、受尽苦楚的时候,她是不是全凭着少女时期的美好回忆在支撑着她?她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琥?
“花娘……”
天真摇晃着花娘,她已经晕过去了。
“妙曼,你还不说吗,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嘬”
越无雪刷地一下拔出铁心腰上的佩刀,大步过去,狠狠拍打着铁笼。
妙曼缩卷成一团,冷笑不语。
“你和国主一样,都是恶毒的女人,这个世上容不得你,你去死吧,铁心,架柴火,为我的小姨和娘报仇。”
越无雪一咬牙,用铁刀狠狠敲打了一下铁笼,声色俱厉。
此是沙漠之际,哪里来的干柴呢?铁心索性让人砍掉拖着妙曼的马车,架在铁笼子下,妙曼开始还气焰嚣张,见他们来真的了,这才露出一脸的恐惧。
“你们想干什么?”
“烤野猪。”
越无雪冷冷地说着,只见铁心手起手落,火把就丢到了木头上,火渐燃渐大,蒙着铁笼的黑布也烧了起来。
“长公主,救我啊,长公主……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奴才,我不能干涉国主的事……”
妙曼吓极了,在里面拼命摇晃,声嘶力竭地干吼。
“你不说如何解白术蛊,就让火送你上西天。”
越无雪冷冷地看着熊熊燃起的火光,毫不退缩。
“只有下蛊之人的血才能解白术蛊,你们再问我也没用,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放我出去——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奴才,都是国主逼我的,你们去她呀,她一定有办法!”
妙曼嚎得愈加大声,使劲地摇晃着身体,铁笼噼啪地乱响。
在这里观赏烤人,毕竟是太残忍的事,越无雪向铁心使了个眼色,几名侍卫上前去,把铁笼子从火上踹下。
“芳华公主是怎么回事?”
越无雪蹲下去,隔着烧得红通通的笼子问妙曼。妙曼缩在角落里,皮肤也烤得红红的,一身都在冒汗,若再多烤一会儿,她就完蛋了。
“水……”
妙曼抬起头,嘴唇嗫嚅着,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越无雪退到一边,看着铁心打开笼子,把她拽出来,另一名侍卫给她灌了一碗水,她喘了好半天,才抬头看向花娘,犹豫了一会儿,哑声说道:
“芳华公主和国主姐妹二人从小就争夺一切,芳华公主更美,更有才华,而国主表现得更孝顺、更谦让,继位之事一直未能有定夺,以至于后来双美共同听政,朝堂两分,一点小事都争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让。后来二人各自成婚,芳华公主怀了孩子,国主却未能如愿,她怕百姓们放弃她,也对外宣传有孕。芳华公主意外得知了她假孕的真相,闯进宫里来责问她,国主害怕了,向她服软,求她宽恕。过了几天,国主又特地约她去一起去海里钓乐珊鱼,以向上天盟誓,她们姐妹二人的感情永远不变,就在那一天,国主向芳华公主下手了,把她关进了密室,打断她的筋脉,对外宣称她与人私|奔了,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就……派我杀了她……”
“真歹毒!”天真怒骂了一句,紧紧地揽住了花娘的腰,一拳在半空用力一挥。
“这个恶毒的女人不仅残害了芳华公主,连她的一双女儿也是她掌握权利的工具!”铁心在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待落到属下手中,一定拧掉她的脑袋。”
“你确定杀了她了?”
越无雪突然有些疑惑,既然歆玥和歆瑶公主能互换,芳华公主为什么不能?千方百计引国主从红纱国出来,她想不出除了仇恨,还有别的什么理由。可也不对呀,歆玥是芳华的女儿,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儿这样残忍?
仅是因为知道了红纱国的秘密,所以想利用这神秘而且庞大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阴谋吗?若是这样,这叫白凤的女人就更加无耻,更该死!
“我确实,是我一剑穿透了她的心……”妙曼轻轻点了点头,又苦笑起来,“她是个太美、太美的女人了,她的一颦一笑都让男人沉醉,足能让红纱国所有的女人都嫉妒她。”
嫉妒是世间最可怕的情绪,它堆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带了强大的毁灭性,毁掉美好……
院子里静了会儿,突然,天真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妙曼的脸上。
天真从未打过女人呢!
“我们出发吧。”越无雪不想再等,转身看向焱极天,“天真和花娘带着孩子去鱼馆,我们去沙漠找龙脉,白凤一定会来的,国主也会来,我们就在大漠里了断。”
“好,我们先走。”
天真拉着花娘,把她扶上车,他们和孩子,不能成为焱极天的负担。
目送着他们几人离开,越无雪和焱极天才松开了紧握的手,翻身骑上了骆驼,往大漠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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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夜,月色把浩瀚的沙海镀上一层白光,就像一片望不到边的淡白的海,偶尔有沙漠狐从眼前飞快窜过,钻进沙堆里消失不见。
一夜未休,驼铃儿在夜空里清脆地传出老远,有风声呼啸而过,就像是来自远古年代的歌声。
渐渐的,天亮了,明晃晃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汗水开始往外疯冒。
“呼,晚上寒冬,白天盛夏呀。”
越无雪把头上的布拉松了,轻轻踢了一下骆驼的肚子,笑着说。前方出现了几块断壁残垣。“那就是沙漠古城吧?”
铁心回头看了一眼二人,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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