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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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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人暖就恼了,恨恨地盯着焱极天。
“焱极天,那是我的金子,那是你的女人,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
“你的我的,分什么彼此?”焱极天轻描淡写,拉住越无雪的手,给她整好小帽中跌下来的碎发。
“这可是你说的!”闻人暖冷冷一笑,指越无雪,大声说:“那她也是我的了,你的我的,分什么彼此?”
焱极天语结,伸手一指画舫,朗声说:“咦,那画娘怎么长得那样像眉十七。”
闻人暖迅速扭头,只见舫上锦花垂下,随风轻摆,那美人丰ru肥tun,艳不可方物……
“焱极天,本公子警告你,再提那女人,本公子和你绝交!”闻人暖一甩手,黑着脸走开。
“哈,真的生气了,原来她叫眉十一。”
“眉清清,排行十一。”焱极天侧脸看越无雪,小声说道。
“她人在何处呢?真的被他杀了吗?”越无雪轻声问。
焱极天点点头,拉着她慢慢往前走。
“那年他二人在河畔相遇,眉清清还是渔家姑娘,自称家中排行十一,一个十一,一个七,他觉得太有缘了,便拿人家渔娘打趣玩笑,常去和她一起月下泛舟捕鱼,对月长歌。怎想眉十一是焱苍昊买来的杀手,在杀手中排行正是十一,目标正是我和他,闻七透露了我的行踪,眉十一原本应该带人前来行刺,闻七眼睛不好,他们提前就做了周|详的谋划,要置闻七于死地,削去我的右臂。可临紧要关头,眉十一却下不了手,反被同行的杀手毒剑刺中,那毒连闻七也不能解,见她痛苦难受苦苦挣扎,闻七便亲手把剑刺进了她的心脏。”
越无雪忍不住捂住胸口,觉得难受得很。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些人身处权力和野心的漩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动一分情,便是多十分危险!
她抓紧了焱极天的手指,好半天才说:“那你以后能不能别提这事了,闻七真可怜。”
“总忘不掉才叫可怜!难道要这样记一辈子?一生不娶,不成家。”焱极天平静地说了句,又沉默良久,脚步在河畔枯柳边停下。
“就你心大!”越无雪拧拧眉,不悦地说:“当年春衣离开,我看你可能就伤心几日而已,以后我死了……”
“胡说什么!”焱极天一声低斥,喝住了她的话,“他心细,装的事这么多,背负的伤也这么多,我总担心他有朝一日在练功中走火入魔。”
“那,我去拯救他吧!”越无雪眼睛一亮,当即就拍起了胸膊。
“你皮痒?”焱极天扭头看她,一脸威胁。
“我给他保媒啊,我来为他选一个好女人!”越无雪立刻竖起两指,在他眼前晃。
“哈,你还有这能耐,你认识几个女人?”焱极天嘲讽了一句。
越无雪顿时弯下了嘴角,也对,她认识几个女人呢?满后宫全是他的人,难不成还真能不分彼此,分几个过去?那也配不上闻人暖的好啊!
这世间,还有能配得上闻人暖的女子吗?要温柔的、冰雪聪明的、洒脱的、包容的、能当他的眼睛的女子……哪里可寻?这世间女子皆被世俗所捆……
越无雪看着画舫,闻人暖已经登上画舫了!
没有人能像闻人暖一样,把紫色穿出这样飘逸如仙的感觉来。他站在风里,像不屑一切尘事的妖灵,他鄙视、嘲笑着一切虚假、伪装,他活得真实又自在……
“走了,再看你也得不到,小心眼珠子掉出来,你就死了这条心,跟着我吧。”
焱极天唇角一牵,忿忿然地发了句牢***,拉着她往画舫上走,人才踩上踏板,先丢了金锭过去,金色一露,画舫上顿时响起了响亮的招呼声。
“呀,两位爷好久未来了呀!”
画舫上的老|鸨笑吟吟迎上前来。
“我们来过吗?”焱极天还真不给面子!
“看爷说的,我能记错吗?就是我们香迎舫的贵客,姑娘们都念着您二位呢。”
老|鸨面色一僵,低头只见二人手相牵,一个爷字出口,又觉得别不妥当,而这时闻人暖站在舫的另一端,冲着二人摇扇,大声说:
“两个死鬼,这么晚才到,等死本公子了,快过来,让本公子抱一抱。”
饶是经验丰富的老|鸨,也忍不住鸡皮疙瘩纷乱起,不敢直视这三人!
这该是多么混乱可怕的关系啊!不过,老|鸨毕竟是老|鸨,很快就镇定下来,扬了扬花绣帕,软着嗓子大喊:
“姑娘们,来贵客了,快出来招呼着!”
一阵脆声应喝,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涌出来,围住了三人。
“爷,这边请啊。”
女人们簇拥着三人往舫内走去,脂粉香充斥着焱极天的鼻中,他不适地拧拧眉,扭头去看越无雪……呵,她挥着折扇,还不抵人家耳朵高呢,就用扇子去敲人家的肩头,架势颇足,远胜过了他。
“我要最漂亮的!”越无雪环视四周,实在看不到称心如意地,就对老|鸨嚷。
“小公子,最漂亮的都上那画舫去比赛当花魁去了!小公子晚上便能看到。”
老|鸨掩唇一笑,脸上铅粉堆得都要随着她肌肉的颤动往下飘落了,才一翘兰花指,指着窗外十几米处那艘高达五米的大花船。
“既如此,我们去那边呀!”越无雪转头看焱极天,笑着说。
老|鸨连忙拦住她,殷勤地说:“那船今日不进客,只在楼上甲板上搭了戏台,只等夜色一临,便可争妍斗艳!我们这画舫可是位置最好的,到时候公子可以竞价,将头彩买下来。”
“哦。”越无雪点头,这才在座上坐下。
焱极天靠过来,俯在她耳边细语:“你还挺有经验。”
“哈,越大老板可不是吃素的。”越无雪笑笑,端起茶碗要喝。
焱极天不露声色的抬手,手拂过她的茶碗,雕着游龙的细银针探入杯中,再抽出来时,银针依然闪亮。
“什么好东西?”越无雪立刻发现此物有些不同,本就如同牙签般细,可居然还是中空的,还雕着精美的花纹。
“养龙针。”焱极天把针给她,沉声说:“人世险恶,以后不要如此大意。”
“知道了。”越无雪收好针,再度端起酒,轻抿一口,扭头看窗外。焱极天顺手一揽,把她揽进怀里,旁边的女人们当然是看得又羡又嫉,分明是三名美男子,又上了画舫来,可都不拿正眼瞧她们,反而是互相你侬我侬,这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快上菜。”
门外传来粗声粗气地指责,紧接着,便是咣当一声脆响,碎了一地的瓷片,打骂声接踵而至,一板子又一板子的打在那婢女的身上,那女痛得缩成一团。门口有厚重锦帘,只能从半掩的缝隙里看到一角蓝布裙,已被油污泼上。
“让他们别打了,作孽!”
越无雪不悦地说了声,老|鸨连忙赔着笑脸,使了个眼色过去,马上有人出去传话。
打骂声停了,锦帘掀开,两个衣着素净的小丫头端着酒菜上来,看上去都不过是七八岁的年纪,生得眉眼娟秀,一副怯生生的小模样,令人同情。
穷人家的姑娘,要么早早订了亲事,去做了童养媳,要么好些就被卖成了奴婢,来到这里的最惨,尤其是被拐来的就更惨,吃的是大人们剩下来的饭菜,打骂是常事,称为调|教,再选了漂亮的,十二三岁就开价开|苞了,受尽摧|残。
不过这两个脸上并没有挨打的痕迹,不知道刚刚那个有没有被打伤。
本是分离前,越无雪特地打起精神想和他二人聚聚,让他们二人没有牵挂地去打仗,可是被这一顿打给搅和了。
什么时候天下大定了,焱极天得了完整的江山,她一定让他颁下法令,废掉奴隶制,男女皆平等,再不许欺负女人!男人若再敢打女人,发生家庭暴力,不尊重女人,拿女人当生|育机器,恶劣的割掉小J|J,轻点的皮鞭重重打屁|股!
她拿了酒壶,掀开右角的珠帘往外走,靠在舷上去听风看水,享受阳光。
一个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小丫头跑过来了,轻轻地拉拉她的袖子,小声说:“公子,要不要听曲?”
“不要了,小妹妹。”越无雪笑笑,弯腰拍她的小脑袋,小丫头长得不错,可惜右脸颊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绯色胎记。
“听一曲吧,只要一吊钱。”小丫头指着画舫最后面,一个看上去瘦瘦怏怏的女人正抱着一把琵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二人。
“她老了,没有人肯听她唱曲了,她赚不到银子会挨饿的,求求公子,行行好,听她唱一曲吧,她唱得很好听!”
小丫头又转过头来,跪到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央求。
“喂,还不滚下去!惊扰了公子!”老|鸨匆匆过来,拉着小丫头的头发就往后拽。
“妈妈不要生气。”那妇人连忙跑过来,把小丫头护到了怀里,小声央求老|鸨。老|鸨却冷下脸,抬脚就踢她,一脚正踢在那女人的小肚子上,女人痛得倒在了地上。
“住手!”越无雪恼了,抬了一脚就往她身上踹,恨恨地说:“你这女人,你不是你妈生的?”
老|鸨挨了打,面子上挂不住,又不敢发火,只能瞪那女人。
越无雪又一指那抱着琴的女人说道:“今儿小爷我就要她伺侯,把屋里那些都赶出去,还有,你现在立刻滚下这艘画舫,这画舫归我了!”
“什么?”老鸨脸色一沉,叉了腰正要彪悍一场时,两只筷子从她身后伸来,挑起她的衣领,把她往船弦下一掀,一阵水花乱响,老|鸨就成了落汤鸡。
【167】就摸摸好了
更新时间:2013…6…21 1:06:21 本章字数:5751
焱极天手指一挥,把紫金檀木筷丢进了江水中,冷冷地说:
“捞上来吧,别弄脏了江水。殢殩獍晓”
“江妈妈,你怎么样了?”
打人的恶奴连忙跳下水,把淹得半死不活的老鸨从画舫上捞出来,一番又拍又打之后,老鸨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跳了起来,指着他们骂:
“喂,你们几个知道老娘是谁吗?你们还不把给老|娘把这三个瘪三丢进江里去喂王八!缡”
壮汉们一涌而上,可还没靠近呢,跟群赖皮狗似的,全被焱极天踢进了江中,一阵阵水花四溅。
四周的画舫都沸腾起来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一个个指着江水中扑腾的男人们笑得前俯后仰。
“江妈妈,你这是招呼大家喂王|八呢?钹”
对面画舫上的老|鸨靠在船舷上,一面磕着瓜子,一面嘲笑一身湿透的江妈妈。
“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上来喝杯花酒,你怎么能砸别人的场子?”
闻人暖摇着扇子缓缓走出来,唇角扬着笑意。朝对面画舫上的女子们一眼看过去,那边玻璃心立刻碎了一箩筐,居然为闻人暖的俊颜而尖叫起来。
“公子,到我们这里来呀。”
“公子,让奴家伺侯你呀。”
“公子,奴家为公子唱小曲呀。”
闻人暖抬扇遮住脸,嘻嘻一笑,转头看向江妈妈。
“江妈妈,你惹恼了我师兄,还不快赔礼?”
“这位公子,实在不是我要找麻烦,我只是教训一下丫头,哪知这位小公子……”
她还没说完,只见闻人暖缓缓一伸折扇,在她的脸前晃了一下,江妈妈突然就往地上一蹲,呱呱呱地大叫起来,一面叫,还一面学着青蛙叫,直接往船尾跳去了。
四周轰然大笑,越无雪也捧腹笑起来,偎在焱极天的怀里,直揉肚子。
“你轻点揉吧。”焱极天扯下她的手,从她身后锁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一群恶奴跟在江妈妈身后追,越无雪转身找到了那个小丫头,微笑着看向那名妇人。
“丫丫快回娘这里来。”妇人抱着琵琶,一脸恐惧地拉小丫头。客人们是要走的,可是她和小丫头还得在这里生活下去,她还没有银子赎身,江妈妈只怕会打死她。
“娘你不要怕,哥哥是好人。”
丫丫拉住了妇人的手,把她往越无雪身边拖。
“大姐,这画舫我真买下了,以后没人敢打你们母女了。”
越无雪敛了笑意,认真地说。
妇人愕然地看着她,好半天,扑嗵一声跪到她的面前,连连给她磕头。
“谢谢小公子。”
“公子……”突然,对面的画舫上一阵喧闹,二人扭头一看,原来闻人暖已经独自过去了,一群女子把他围在中间,殷勤讨好着。
等他们进了花厅,一阵吵闹之后,大家居然把江妈妈给忘了。
侍卫们悄自上船,扣着江妈妈进了里间,焱极天看着满脸脂粉被水冲得化开的胖脸,把两锭金子丢过去,不耐烦地说:
“你走吧,船我买下了。”
“可是这怎么够,我这画舫上上下下……”
“有命走就不错了,你还嫌少呢?一文也没有,快滚。”
越无雪冷笑一声,伸手把金子给夺了回来。在这种地方,男人欺负女人已经很悲惨了,女人还要仗势凌人,把女人不当人看,连小姑娘也不放过,实在可恶。
“你等着!”
老鸨跳起脚,可只骂了一句,焱极天锐利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剐得她像被人丢进了极寒的冰窟窿里。
“带下去。”
焱极天掸掸手,侍卫把江妈妈和一众恶奴带了下去。就像越无雪说的,金子嫌少就算了,就此逐出苍州城,用烙铁烙上驱逐印,不许再踏进城中半步。
闹了大半天,画舫中终于安静下来。
那些女人们不知所措地站在花厅外,进不敢进,走又不敢走。花厅里,越无雪偎在焱极天的怀里,那女人手拔琵琶弦,指法熟练,也算是一把好琵琶手,小丫头奶声奶气地唱小曲,更让这曲子添了几分趣味。
“你叫什么?”越无雪看这丫头有趣,招招手,让她到身边来。
“回小公子的话,我叫丫丫。”丫丫走过来,福了福身子,一本正经地回话,袖子荡开的时候,露出小手臂上一片片的青痕。
若是自家孩子,谁舍得这样打?这妇人看上去弱不经风、面黄肌瘦,自身也难保,又怎么保得住这小娃娃。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有亲人吗?”越无雪抬眼看那妇人,小声问。
“奴婢名沉香,十二岁卖进画舫,已有十三年了。生下丫丫之后就一直生病,江妈妈不喜欢吃闲饭的人,逼着奴婢接|客,”沉香抱着琵琶,一脸木然。进了画舫的女子,都会服下绝孕药,可那药也不保险,难免有漏网的时候,丫丫还不知道是哪位客人的孩子,等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能打掉了,只能生了下来。
“我给你银子,你带着丫丫离开,去买间小宅,再谋生计吧。”
越无雪伸手,让焱极天给银子。
沉香怔了一下,扑嗵一声跪到了她的面前,连连磕头,“小公子,沉香已经病入膏肓,也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实在无力抚养丫丫,小公子心善,请收下丫丫,以后为奴为妾,都是丫丫的福气,求两位公子发发善心,带丫丫离开。”
“娘,丫丫不离开娘。”
丫丫急了,扑过来抱住她。沉香的眼泪一滚而落,搂着丫丫哽咽着说:
“丫丫你跟着娘只有死路一条,娘好怕你又会被恶人拐上这种脏地方,是娘没用,不能照顾你。”
“你们别哭啦!”
越无雪顶看不了女人如此命苦,拉了焱极天的手,撒娇说:
“相公,你的行宫也不差她们母女的饭吃,让她们跟在我身边,给我作伴吧,我喜欢丫丫。”
“嗯,你喜欢就好。”
焱极天挑挑眉,点头同意。
“太好了,你真好。”
越无雪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吧唧,亲得响亮。
“原来是夫人?”沉香反应过来,愈加形喜于色,拉着丫丫再度跪下,给越无雪磕头。
“谢夫人收留,沉香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夫人。”
“好啦,起来吧。”
越无雪走过去,拉起了母女二人。
“主子,画舫该怎么处理?”
侍卫进来,小声问。
焱极天看越无雪,越无雪托着腮,看着站在帘外的二十多个女子沉思。若空在这里,难免又被别人弄去继续干这样的勾当,不如让这里成为这些苦命女子的家。她拍拍丫丫的小脑袋,让她过去叫那些女人进来。
这些女子大都是十五六岁的丫头,年纪稍大的,有本事的就赎身走了,没本事的,就像沉香一样,盼着能得碗饭吃,苦熬完一生。其中还有好些小丫头,一个个怯生生地躲在后面,小心翼翼地看着越无雪。
“你们的卖身契我会找出来,全都烧掉,想走的现在就能走,若无处可去,或者不想离开的,就推举出一人来管理画舫,但是画舫从今往事只做酒肆,卖美酒美食香茗,从今往后我是你们的老板,你们都是画舫的一员,每月除去开支,再向我上缴纳两成之外,其余的都归你们。至于这些小丫头你们要照顾好,若有闪失差池,我会找你们算帐。现在你们想好,愿意走的,现在就离开。”
一阵窃语声响过之后,有人开始往外面跑,没一会儿,人就走了一半,可还有一半确是无处可去,又在画舫上呆惯了,害怕上了岸无处容身。尤其是小姑娘们,已经吓得眼睛都红了,想哭又不敢,挤在一堆,可怜巴巴地看着越无雪。
“行,你们去商量一下,我让人把合约写出来,大家过来按手印,但这绝不是卖身,你们随时可以离开。”
大家都看向其中穿绯色抹胸,身披绯纱的女子,她咬咬牙,终于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轻声说:
“妾身名莲香,老家发了大水,已无处容身,愿意留下来管事,保护姐妹和丫头们,不知如何称呼老板?”
“你们就叫我雪老板吧,我会留下两人保护你们,相公,您选两个机敏的人留下,这里今后就是我的产业了。”
焱极天挑挑眉,一笑,“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越无雪一乐,又看莲香,清脆地说:“莲香,你带着姐妹们都拿出本事来,做出精美的饭菜,挂牌子出去,今后大家要靠自己的手,好好讨生活,如果有人想偷懒,还想靠卖皮|肉过活的,我就劝你赶紧离开,附近还有画舫,我想会很乐意收下你们。”
“莲香谨记,莲香等人也不愿意再过那种日子,多谢雪老板。”莲香带着众人给二人磕头,退了出去。
越无雪安顿完,扭头一看,焱极天正歪在榻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绕着她的青丝沾着酒,往天空中洒酒珠玩。
“你真闲得慌呀。”
越无雪夺回了头发,埋怨一句。
“无雪,朕就建个天下第一大酒楼,你去给朕赚银子可好?”
焱极天一笑,把她揽进了怀里。
“不好,应该是你赚银子给我花。”
越无雪在他怀里蹭了蹭,手掌伸进他的衣裳里,去摸他结实的胸膛。
“干什么?”
焱极天连忙捉住她的手,呼吸沉了沉。
“摸摸。”
越无雪哼了一声,抬眼看他。
“你现在这么好,我都舍不得让你去打什么仗了,不如和我一起去乐逍遥吧。”
“好啊,等朕平定了江山,一定带你去乐逍遥。”
焱极天捏捏她的小鼻子,沉声说道。
“干吗非要打?我就是你的天下江山,你别这么贪心!”
越无雪不满地说。
焱极天双瞳蓦地紧缩了一下,把她的小脑袋摁进了自己的怀中,低低地说:
“是,你就是我的江山天下,有了你,比拥有天下还要好。”
“那你还要去打?”
越无雪更加不满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狠捏。
不得不打啊!天下有野|心的不止他一个,还有白鹤轩,还有胡域王,还有萨珊玖夜,还有越雷,都想用她和她腹中的骨血去投入烈火,打开龙脉。
闻人暖在越雷那里盗来了一本书,根据书中所记载,封印龙脉的锁非常特殊,投入烈火中的女子的生辰八字和越无雪一模一样,数百年才遇上越无雪一人,当时那女子腹中便怀有一名龙裔,所以一定要等越无雪怀有身孕之后才能进行。
焱极天必须拦到越无雪的前面,让这些该死的人统统死于他的剑下。
他不露声色,只把她抱紧了,在她的唇上轻啄。
“你不想当一个最伟大的帝王的皇后吗?那会很威风。”
“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一刻也不想分开。”
越无雪担忧他的身体,他还在头疼,为了她,他从京城奔至山寨,徒手攀上悬崖,悬于崖中整夜,就为了等到她出来,受的罪还不够吗?
“放心。”焱极天的唇贴得更紧了,舌尖慢吞吞地往里面钻。他非常喜欢吻她,如同花瓣一样丝滑柔软的唇舌,总能让他沉迷,不愿意醒来。
“真想要你。”他的吻滑到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洞。
“你儿子会骂你的。”越无雪拉着他的手往小腹上一放,笑嘻嘻地说。
焱极天纠结了一下,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划了几圈,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含糊地说:“那,小无雪安慰一下我才行。”
“讨厌鬼。”越无雪的脸红了红,抽回了手指,翻了个身,跪坐到他的面前,主动送上红唇,亲吻他的嘴唇。
“这里……”他拉住她的手,往小腹下面慢慢滑去。
小手覆到滚|烫上,越无雪捏了捏,嘻嘻一笑,甩开了他的手,小声说:“我才不,你想得美。”
焱极天也低笑起来,抬手在她的脸上揉了几把。
江中渐渐热闹了起来,最高的画舫开始悬起彩灯,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子们偶尔会从画舫中露出美艳的脸,诱|得来观战的男人们一阵起哄。
“看热闹去?”越无雪扭头看焱极天。“有什么好看的,来,让我抱会儿。”
焱极天毫无兴致,把她揽回怀里,碎碎湿湿的吻从她的眉间一直滑到她的脖子上,手掌也探进她的领中,握住了一朵雪软,轻轻地揉捏起来。
“无雪,这天下,除了你,再没女人能引起我的兴致了。”
“你还想对谁有兴致啊?焱极天,你到底是喜欢这身体,还是我郝夏的魂?”越无雪闷闷地问他。
“喜欢有郝夏魂的越无雪,无雪,好久没看你了,让我看看。”他的唇封印过来,堵得她无法出声,手指又钻进了她双|腿中,轻轻抚摸到了丝柔的地方。
“流氓,我是孩子他妈,你居然敢这样……”
越无雪本来想说得咬牙切齿一些的,怎奈他手指太坏,让她的声音成了软糯糯地嗔语,焱极天的手指就更坏了,很快就诱出了涓涓暖水。
“就是这样,无雪,真想吃了你。”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了,拼命忍耐着快爆炸的热情。
“我又没逼你……”越无雪苦哭不得。
焱极天闷闷地收回手指,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重重地呼吸着。
“主子。”突然,铁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他们几人是焱极天特地传来的,就留在苍州行宫保护越无雪。
“你要聊事啊?我出去找找丫丫。”
越无雪趁机推开他,独自出了花厅,得赶紧去让自己冷静一下,否则不是焱极天扑过来,而是她要扑过去把焱极天的骨头都肯光了!
丫丫和她娘住在画舫的甲板下面,从阴暗潮湿的木楼梯下去,地上铺了好几张被褥,有一张蓝花被褥上面还丢着染血的衣,一些用过的跌打伤药。
她一面往里走,一面叫着丫丫的名字,细软温柔的声音在舱里回响。
黑暗中,有一团暗影晃了晃,缩得更紧了,越无雪怔了一下,慢步往黑影边走去。
“不要过来。”低哑的声音响过,让越无雪怔在原地。
【168】随情而为
更新时间:2013…6…22 1:58:50 本章字数:5633
“你病了么?”越无雪拿出火折子点着,蹲下端祥着她的脸,黄黄瘦瘦,眉眼间依稀有些熟悉。殢殩獍晓
“你走开。”她抱紧双臂,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不要害怕,这艘船现在归我了。你有亲人吗,我让她们来接你回去。”越无雪轻拉她的手腕,想带她到甲板上面去,这里太阴暗潮湿了。
那女人呜咽一声,用力推开了越无雪,跌跌撞撞往上冲去。越无雪跌坐在地上,捧着肚子担心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往外走。
那女人已经被侍卫拦下了,害怕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甾。
越无雪走过去,叫开了摁着她的侍卫,可也不敢再靠前,就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看她。这眉眼,这脸……
“花娘?”她愕然出声。
那女的猛地一抖,缩得更紧了,这回把脸都埋到了胸前添。
“这怎么可能?你是花娘?”
越无雪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花娘的手腕,迫她抬头。
“你看着我,我是无雪。”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打我!”
花娘用力抽回手,拔腿就要往船下跑。
“什么人?”焱极天大步出来了,一掌就拦住了花娘。
“别打她,她是花娘。”
越无雪赶到了,拉住花娘的袖子,往上一推,露出臂弯里一枚指甲壳大小的朱砂印记。
“你看这胎记,若没错,她的膝盖上还有一处摔伤的痕迹。”
她说着,拉起花娘的裙子看,果然,她的右膝处有一处半指长的伤疤。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花娘,你就是花娘对不对?”
“什么?”
焱极天愕然,猛地抬眼盯住花娘的脸。
花娘的画像他见过,眉眼确有几分相像,可是这女人实在干瘦,丝毫没有画上女人的神彩妩媚。
“来人,让闻七回来。”
焱极天立刻下令,让侍卫去对面画舫找回闻人暖。越无雪让人把莲香等人叫上来,指着花娘问她们:
“莲香,你们认得她吗?”
“认得,她叫如画。被卖来这里一年多了,听说以前是哪里的花魁,可因为年老色衰,没人肯光顾她,她开始还能教姑娘们弹琴,后来就病倒了,手一直抖,弹不了琴,江妈妈就让她去厨房里做事,她手抖,总摔盘子,也就总挨打。”莲香连忙说道。
“如画,你真的不是花娘吗?你仔细看看我,你认不认识我?”越无雪看着花娘,激动地问她。
越雷说花娘一年多前死了,可她不是就在这里吗?越雷不就是想救花娘吗?花娘出现,会不会解开她心里的那许多疑云?
“什么人?怎么这么臭?”
闻人暖用扇子揭开珠帘进来,立刻就打开折扇掩住了脸,上下打量着花娘。
“越无雪,你什么爱好,又收集了一个?怎么不弄弄干净再带上来。”
“这是花娘,闻七,你快过来。”
越无雪兴奋地冲他招手。闻人暖愕然地过来,盯紧花娘看,听越无雪说她身上的特征。
“闻七,你有法子确定吗?”焱极天问。
“若她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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