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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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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取下楠木笔,用袖子轻轻拭净,拍着它的脖子问:“她在哪里?”
银光打了个响鼻,在他面前卧了下来,低垂着脑袋,就像在羞愧认错。
焱极天唇角抿成直线,握紧楠木笔,慢慢地往外走去,红豆飞了起来,落到了小光的背上,冲着他叫:“无雪,无雪……”
“你知道吗,无雪陪着朕,朕的心里再无冰雪,只有暖意……可你们总要赶走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何苦?”他的脚步停了一下,低声说。
“皇上,请降罪臣妾吧。”春衣拉住他的袖角,急切地说。
焱极天只手轻轻一挣,拉回袖角,沉声说:“春衣啊,你说,她会不会出事?她去了哪里?她一直想走,这里不能给她太平,不能给她平安,不能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可能不会回来了吧?你们都满意了……是朕负你,你又何苦迁怒于她?你若此事与你无关,昨夜你尽可带她回春衣殿,为何任人再射出第三箭……你知道朕始终不会杀你,朕又怎么能杀你呢?”
春衣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过!当年位卑人微,被众人遗忘,被太后当成杀人棋子,获知母亲死亡真相,他也从未露出过这样绝望的神情……
春衣站在原地,喃喃地唤了一声:“阿焱……”
可是,阿焱只站在她的少女时光里,以最简单的笑意,朝她看着,不近不远,不亲不疏。
思卿恋卿怜卿的爱情,已经离她远去了……春衣拖着伤腿,心如死灰。
“娘娘不要慌,熬过这段日子,皇上的心就会回到您身上了。”小兰小声劝她。
“会吗?我太了解他了,不会了……永远不会了……小兰啊,我不如死去、不如死去……我错了呢,只要他能好好的,我如何,又怎么样呢?我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他而活着吗?”春衣的声音低不可闻,被风声淹没,就算和小兰隔得这么近,小兰都未能听清。
春衣推开了小兰,自己慢慢地往外走去,腿伤的痛,抵不过她心上的痛,渐渐的,痛全麻木了。她回了春水殿。
这个男人给了她最豪华的宫殿,然后把心给了越无雪。
这个男人给了她最美好的回忆,然后把现在和未来给了越无雪。
这个男人给了她这一生再不可能有的爱情,然后把爱情留在了她十六岁的时候。
她对着铜镜,慢慢地解开了衣衫,转过身,用力扭头去看背上的画。当含毒的针一点点刺进皮肤的时候,她日夜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再见他一眼。
她那样的爱着他,哪怕到头来两手空空,也阻止不了她的爱。
如果没有越无雪,多好!
可是越无雪偏偏来了,在她狼狈丑陋的时候,夺走了焱极天的爱情。
可她能恨谁呢?
太后讨厌她,讨厌她霸着焱极天的心,太后讨厌焱极天有一丝丝的不服从,所以让越雷毒死她。而越雷把她和那些可怜的女人关在一起,要用她们滋养浮生树,要引来浮生蝶……
所以,她恨太后,恨越雷……也应该恨越无雪呵……
雨又缠绵起来,她抱起了双臂,用力抱紧自己,就像当年被他拥抱一样。
“娘娘,皇上……出宫了……”
小兰快步进来,见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吓了一跳,然后嗫嚅着说道。
“他一定会去的。”春衣扭过头来,看着小兰,勉强笑了一下,“小兰,去给我拿那套布衣来。”
“娘娘,您?”
“我要替他找回越无雪,我这个人做不得恶人,做了恶人,死都不能死得安生。”春衣又笑笑,伸手散下了长发,把耳环珠钗一一放进描金妆盒中。
小兰犹豫了一下,捧来一套蓝布衣裤,小声说:“娘娘,您的腿还未好。”
“总之是死罢了,我不想背着这心里的包袱。”春衣接过衣来,一件件穿上,然后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小兰,宫女日子难熬,要不要我以皇后之权,放你出宫去吧?”
“不必了。”小兰摇头,轻声说:“奴婢宫中无家,在此还能衣食无忧,只是难得遇上您这样和善的主子了。”
“那,你保重。”春衣轻轻说了声,慢步往外走去。
“娘娘……”小兰不忍心,紧追了几步,“您的腿怎么能走路?奴婢帮您牵匹马来吧。”
“一衣一袜,皆为他所赐,我已得到太多,又怎能再牵他的马走?我做了这样的恶事,让无辜之人受罪,就当是我自赎吧。”春衣摇摇头,迈出了大殿,并未回头再看一眼这奢华的宫殿。
从来,这里都不属于她。
那年,她就应该死了,死在他的爱情里,不必受这些折磨和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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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两天两夜,越无雪终于醒来,才动一下,骨肉就扯得剧痛。
“小姐别动。”清脆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越无雪转头看,只见一个俏丽的青衣小丫头正端着一盆水从门外进来,风风火火地走到她的面前。
“你是谁?”越无雪小声问。
“我叫青苔,我们公子救你回来的,你好好养伤。”青苔把水放到桌上,拧干了帕子过来给她擦脸擦手,叽叽喳喳地说:“我们公子几天没歇息,跑了几千里去救你呢。”
“你们公子是谁?”越无雪好奇地问。
“我们公子就是我们公子呀,我们都叫他公子。”
青苔连珠炮一样,说得越无雪眉都皱了起来,她知道这是搪塞,可是人家丫头机灵,不肯透露主子的身份,她也没法子。
青苔给她擦了脸,又端来伤药给她换。“我们公子人可好了,我就是公子收留的,我们公子也长得好,心又好,武功也好,总之,什么都好……”
“这么好,总有个名字吧?难道姓公,名子?”越无雪有些好笑起来。
“嗯,就叫公子。”哪知青苔十分认真地点头。
越无雪语结,盯着她看了会儿,扶着床榻想坐起来,青笞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喂喂,你别起来,公子说了,让你躺七天。”
“是闻人暖吗?”越无雪小声问,除了闻七公子,还会有谁来救她呢?
“反正就是公子。”青笞撇撇嘴角,回了一句,“你躺好,我去给你端东西来吃。”
她又风风火火地走了,越无雪只是手受伤而已,并非不能走路,所以自己下了榻,慢慢地往外走去。
结草为庐,只在电视剧里看过。
眼前是一条银练般的瀑布,顺着山岩落下,一方碧玉似的小潭镶嵌在青山环抱之中,潭边盛开着不知名的紫色野花,一大片全是。
她走过去,摘了一朵放在鼻下轻嗅,心想闻人暖还真是会挑地方,找了这么个好清静的处所。
“小姐,吃饭啦,你别乱跑,要是被蛇咬了怎么办?”青苔的声音传过来。
越无雪还没遇上过这样大大咧咧的丫头,她的声音在这山谷里回响着,能把人的耳膜给震痛。她转身回到小屋里,青笞把饭菜摆到桌上,肘子、烧鹅、蛋炒饭……能知道她喜欢吃这些、并且赶去救她的,除了闻七公子还会有谁呀?
她放下心来,拿着筷子就开吃。
青苔站在一边看着,拧着秀眉大声说:“小姐,你好没吃相哦,公子怎么会喜欢你这样没吃相的女子呢?我吃饭都比你秀气啊。”
越无雪极度纠结,也只闻人暖那样的古怪人,才会有这样古怪的丫头吧,她扭过头来,冲着青苔咧嘴一笑,脆生生地说:“我这叫为人自然洒脱,不做作,笑不露齿那种事,只适合假淑女,去,叫闻七来见我。”
“什么闻七,哪来的闻七。”青苔斗嘴没斗过越无雪,不乐意了,一扭腰就跑到了一边,坐在盆边去洗衣服。
越无雪吃了个肚儿圆,过来看她洗衣。
“小姐,你长得倒挺美的,比那几个强多了。”青苔搓了会儿衣,又大咧咧地说。
“唷,他还有几个啊?”越无雪存心八卦,小声问她。
青苔抬眼看她,认真地说:“当然有啊,所以你别得意,那几个可都厉害呢。”越无雪的笑有些僵了,这丫头误会她和闻人暖了吧?
“我和闻七是好朋友,不过你给我说说,那几个怎么厉害的?”
“不说,烦。”青苔撇撇嘴,低头用力的搓洗衣裳。
越无雪发现这丫头其实挺机灵的,说话说一半,能勾起人的好奇,可关键时候她又把嘴缝得紧紧的,让你抓狂。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慢步往小路上走。
“哎哎,小姐,你不能走,公子说了来接你的。”青苔连忙跳起来,过去拦她。
“我走了,他也不会怎么样,这条路是出山的吧?”越无雪绕过她,继续往前。
“不是,这是往老虎窝里走的,不信你就只管去走。”青苔一本正经地说。
越无雪嘴色抽抽,果然大步往里面走。
“你别后悔啊,真是有老虎窝,有一只这么大的公老虎,会把你抢去当老婆的。”青苔冲着她的背影喊。
越无雪脚步愈快了,突然,前面两个黑衣人闪身出来,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请回,公子有令,小姐不得离开。”
熟悉的味道钻进越无雪的鼻中,她猛地收住脚步,盯住两个黑衣人。
“你们不是闻七的人,你们是谁的手下?大国师?”
“小姐请回。”黑衣人丝毫不为所动。
青苔快步跑来了,拖着越无雪往回走,“小姐我不骗你,这条路不是下山的,山上有猛兽,这些人是公子留下来保护你的。”
越无雪用力一甩她,肩上的伤又裂开了,鲜血直涌。她忍痛捂住伤处,盯着青苔说:“你们都闪开,既然你们公子让你们保护我,就不能让我受伤,所以现在都给我都站远一点,我要下山!”
“小姐,你真不能下山去,山下现在很乱,焱极天正满世界要找你,杀你呢。”青苔皱了皱眉,小声说。
“不可能。”越无雪一点都不信,血从指缝里透出来,在黑裙上泅出褐色的花团。
青苔拧拧眉,小声说:“你等着,本来不想给你看,我是下山买肉的时候带回来的。”
她匆匆过去,然后拿了张皇榜出来,上面画着越无雪的模样,清楚地写着:罪妇越无雪,犯弑君大罪,捉其活人者,赏黄金五千,斩其人头者,赏黄金三千。
皇榜上印着玉玺,越无雪伸手摸了摸朱红的大印,眼前有些发黑。
焱极天真的被那些人蛊惑了吗?他怎么会相信是她害他呢?难道这些日子两个人的感情都是白瞎的?
“小姐,你流这么多血,会死的。”青苔扶住她,轻声说:“我给你换药,我们公子他可不是什么大国师,公子不让我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他说了,这几日会来看你的。”
不是大国师,而有这样的气味,那是……白鹤轩?
“给白将军写信,让他来见我。”越无雪抓紧青苔的手腕,冷冷地说。
青苔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你知道是我们公子呀。”
“我只给一天时间,他来便罢,不来我就走,否则你们就杀了我。”越无雪冷冷一笑,白鹤轩陈兵边境,挥军直入,已经和她成为了敌人,她怎么可能还对白鹤轩有好脸色、好感觉?
青苔瞪了她一会儿,小声说:“你怎么比那几位更厉害?”
越无雪没理她,自己揭开了血衣,走到桌边去换草药。身后有悉索的声响,没一会儿,青苔走过来说:“送信了,不过公子来不来我可不知道。”
越无雪瞟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把衣裳放下来,慢慢地走出屋子,坐到了潭边,这一枯坐,就是一整天,直到日落,直到月朗星稀,夜风袭来。
山谷的夜风格外凉,越无雪冻得有些发木。
青苔拿了件披风过来,给她披到身上,小声说:“小姐,不要等了,公子怎么可能一天赶这么远的路?”
“那就无话可说了。”越无雪揪紧披风,起身就走。
茅屋里的烛光很微弱,在山风里摇摇晃晃,透到屋外,小路间,突然多出了几道身影,越无雪和青苔站住,直到那人影近了,烛光映出那人的脸,越无雪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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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6…15 0:51:55 本章字数:8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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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殢殩獍晓”
萨珊玖夜的唇角挑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就像看到了猎物。
“喂,你们什么人,怎么闯进禁地来了?”
青苔飞快地扯开腰带,顺手在空中一甩,顿时成了一杆长枪,拦到了越无雪的面前纣。
“青苔,是你家公子让我来接人的。”萨珊玖夜一指越无雪,眼中的光更现贪婪。
“你知道我?”青苔疑惑地看着他。
“当然知道,我和你家公子从来都是盟友,若非他指引,我又怎么能进山呢?”萨珊玖夜低笑宾。
青苔一脸不信,长枪指着萨珊玖夜,大声说:“那你把信物拿出来。”
萨珊玖夜眼睛一弯,笑得更狡滑,“拿去。”
只见他把手探进怀里,越无雪连忙去拖青苔,大叫:“青苔,跑……”
萨珊玖夜拿出来的东西,并非信物,而是一只翠绿的竹筒,拔开竹筒盖儿,淡淡的白雾在空中飞快散开,青苔大大咧咧,吸进了两口,立刻栽到了地上,越无雪却是扭头就往小潭里跳去,潜进水里,奋力往瀑布的方向游。
“越无雪,上来吧,我不会伤害你,孤王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你了,全天下,没有第二个比你更漂亮更有韵味的女子,只要你真心跟随孤王,孤王会给你万千宠爱,华贵永享,绝不食言。”
萨珊玖夜也不急,慢慢踱步到了小潭边,看着幽黑的潭水,低声说。
越无雪肺中的空气已经快用光,冰凉的水冻得她手脚发僵,她咬紧牙关,慢慢靠近了瀑布水练击打下来的地方,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她慢慢摸到了石壁,那里有一方石洞,正好可以藏身。
她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爬上了石洞,洞中黝黑,进了这里,跟眼睛瞎了一样,加上她闻不到气味,根本不敢动弹,只贴着石壁坐着。
她不能被萨珊玖夜捉到,否则会成为威胁焱极天的筹码,她若不能帮上焱极天,起码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小潭里接连传来哗啦啦的水响,是萨珊玖夜的人到小潭里面来捉她了。越无雪只有站起来,硬着头皮往山洞中摸去。
在这漆黑的世界里,越无雪居然慢慢冷静下来,她能闻到自己手臂上涌出的血腥味儿,若这山洞里藏着什么怪物,她可就成了盘中餐了,平常爱吃肘子,现在就要变成妖怪的肘子。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她越走越顺,眼前渐渐开阔起来,甚至看到了一线月光从头顶漏下来,像指路的灯火,一直陪着她往前走着,滴滴答答的水声,从山洞上方跌落,风声也渐大了,一切都预示着,她即将走出山洞!
越无雪一喜,捂着手臂,拔腿就跑,一个人影突然从面前落下,萨珊玖夜摇着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她。
“越无雪,跑这么快干什么?”
越无雪心一沉,慢慢退了几步,可是身后又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
萨珊玖夜慢慢往前走来,折扇在空中啪地一合,另一手就来拉越无雪了。
“越无雪,你就是这样招人喜欢,胆大,不服软,孤王真的很欣赏你,比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欣赏你,你放心,孤王今天来绝没有恶意,只想带你离开这苦地方,请你一定要相信孤王。”
“萨珊玖夜,你真欣赏我?会让我锦衣富贵,并且册封我为王妃?”越无雪突然就不反抗了,唇角扬起来,柔媚地笑着,仰头看着他。月光落在她因为冰冷和失血显得苍白的脸上,反有种诡艳的媚感,让人恨不能立刻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蹂|躏……
萨珊玖夜的呼吸有眯紧,他点点头,手指准确地抓到了越无雪的手腕上,“当然,只要你顺从我,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越无雪的笑意更娇俏了,她的手指在萨珊玖夜的掌心勾了勾,“你这就么想得到我?”
“非常想,见你第一面就想!”萨珊玖夜一拉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中。
“那,白鹤轩知道了会不高兴,怎么办?我很害怕,我无依无靠,什么人都能欺负我,什么男人都敢来抓我……你如果真的强大,你能保护我吗?”越无雪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忍着厌恶,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弱万分的语气,轻轻地说。
萨珊玖夜低低笑着,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他不高兴就不高兴,孤王是萨珊王,他是什么呢?”
“什么?”越无雪装成听不到,抬头看他。
“孤王是萨珊王,他才是一个卑劣的叛|国小|人,他算什么?孤王当然能保护你,等孤王得到天下,一定让你享尽最好的一切。”萨珊玖夜不客气地讥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越无雪这时猛地推开了萨珊玖夜,一脸嘲讽。
萨珊玖夜猛地转头,只见山洞阴暗的角落里,有一道身影慢慢走出,等月光照到他的脸颊上时,萨珊玖夜才低呼道:“白鹤轩,你怎么来了?”
白鹤轩沉默着,一身白衫被月光镀上银寒的色泽,半边脸庞隐在阴影里,他不过来,也不出声,只盯着萨珊玖夜看着。
萨珊玖夜此时才明白,越无雪已知白鹤轩来了,她故意说了那番话,想挑拔二人的关系。他连忙走过去,大声解释:
“白兄,你别误会,你知道我的,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证明一下璃珠之事,方才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试探她而已,我知道你喜欢这女人,我不会拿她怎么样,你我可是说好的,我要璃珠,其他的随便你。”
“这是我的禁地,你闯进来了。”白鹤轩的声音浸着寒意,无端的让人生惧,萨珊玖夜握紧折扇,有了明显的防备。
“你走吧,那里还需要你坐镇指挥。”白鹤轩却并未发难,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告辞!”萨珊玖夜一抱拳,带着人快步退出山洞。
白鹤轩这才走近了越无雪,越无雪力气耗尽,差点栽倒下去,白鹤轩扶住她,小声说:
“我抱你上去。”“白鹤轩,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曾经把你当成朋友,我认为你光明磊落,可你到底为了什么要走这条路。”越无雪抓着他的手指,哑声问他。
白鹤轩沉默了片刻,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山洞外走去。
“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先给你处理伤口,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不用你假好心,你也想得到璃珠!”越无雪怒瞪着他。
白鹤轩紧抿着唇,并不解释,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不许她挣脱,一直到把她抱回了茅屋。青苔还没醒,趴在野花里,白鹤轩亲手烧了热水过来,让越无雪沐浴更衣。
越无雪浸进热水盆里,被冻僵的骨头稍微好过了点,此时白鹤轩的声音在外面低低响起。
“我的祖爷爷是焱国开国大将,护卫焱国先祖皇帝开疆辟土,立下赫赫战功,之后每一代白家人,都为了焱国疆土出生入死,从未有过怨言。直到先帝时,那日先帝皇后寿诞,母亲带着我进宫为皇后祝寿,不想在园中遇上了有了酒意的先帝,他趁着酒意,将母亲拖进了听雨廊,当着我的面jian|污了她,那时我才三岁,吓得不停哭啼。
那场面一直烙在我的脑海里,回去后大烧了数日才清醒过来。若此事完了,也便罢了,先帝居然开始不停地纠缠母亲,甚至上门来找她。
父亲敢怒不敢言,白家上下千余口人,不能因为娘一人而陪葬,他有气没地方出,便一连讨了十一房小妾,在白府后建起了寻欢园,日夜笙歌,不愿再看娘亲一眼,并把娘住的小院封闭起来,只留一道容一人过的小门。
这事只有娘亲身边的两个丫头知道,也被父亲杀了灭口,从此娘亲只有一个人生活,我也被勒令不许再去见她。
直到我九岁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思念娘亲,独自摸到了娘的院中,可是……却看到娘亲被先帝压在身下……
他走之后,我才发现父亲也躲在角落里看着,之后,父亲亲手掐死了娘……娘死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站的角落,我知道,她看到我了,她死不瞑目。
后来我在她的床脚下的暗格里发现了厚厚的信札,都是写给我的,她这些年来苦熬不死,就是想盼着我长大,我能保护她,为她作主……可是她没等到那一天……”
越无雪扭头看向窗口,白鹤轩背对着窗子站着,他这么多年来,是抱着怎么样的仇恨长大的呢?
“男人,若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还要牺牲自己的妻儿,算什么男人?所以,在我行成年礼的那天,我杀了他!”
白鹤轩的脸微微侧过来一些,却看着瀑布的方向。
越无雪愕然瞪大眼睛,白鹤轩杀了他父亲?
“我九岁的时候,就发誓要倾覆焱国,我不想这个世界上再有帝王,我要毁掉龙脉……没有权贵,没有贵贱……可我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人性自私贪婪,总有人要为王为帝,欺负他人,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去做这王者,起码,我会开创一个平等的盛世。”
白鹤轩终于转过头来了,静静地看着她,不带任何亵渎地,看着坐在浴桶里的越无雪。
“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思想。”
越无雪很想说,即使是她生活的那个地方,人类其实也没有摆脱自私和贪婪,而且,为了自己的仇恨,而在百姓们本来已步入平实的生活中掀起血雨腥风,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呢?
可此时的白鹤轩只想复仇,根本不会听进她的劝告了。
“所以,我们要做敌人了。”越无雪看着他,轻声说。
“你不能理解?”白鹤轩拧眉,不解地看着她。
“可以理解,不能苟同,因为你是在盛世里掀波澜,那是上辈子的错,你却要在焱极天的身上来报复……”
越无雪没说完,就听到白鹤轩低低地笑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说人都自私贪婪,我承认这一点,越无雪,在你面前,我不想虚伪。萨珊玖夜有一句话说得对,你实在是一个太特别的女子。”
“大国师就是你?”越无雪又问。
白鹤轩摇摇头,“不是,我也想见见这个神秘人,居然让越雷言听计从,让萨珊玖夜也甘心接纳他的计策,倒让我的事变得麻烦起来。”
“你怎么会和萨珊玖夜那样的人为伍呢?你先走开,我要穿衣服。”越无雪伸手抓起放在一边的衣服,轻声说。
白鹤轩转过身,听着屋子里的悉索声响过了,才低低地说:“越无雪,此处不能再留,跟我走吧。”
“不可能。”越无雪飞快地答了一句。
“你别无选择。”白鹤轩也说得笃定。
越无雪抬眼看去,他沐月而立,背影倔强,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步走到了窗口,突然就抓起了搁在桌上一片碎瓷片,抵到了白鹤轩的咽喉上,冷冷地说:
“如果我杀了你呢?白鹤轩,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这人最恨别人强迫我。”
白鹤轩盯着她看着,小声说:“越无雪,你杀了我,没人可以救焱极天了。”
“什么意思?”越无雪一咬牙,瓷片抵进肉中几分,血丝染上雪白的瓷片。
“焱极天头痛。”白鹤轩只说了几字,越无雪的呼吸就紧了。
“是你做的?那我就更要杀你了!”
白鹤轩还是不躲,不让,低声说:“是你父亲,越雷。”
“不可能,他没那样的本事。”越无雪当即就冷笑起来。
“可大国师有。”白鹤轩依然冷静,就算血已经开始往下滴,“你若肯随我走,让我打开龙脉,我也就帮你杀掉大国师,得到解药。”
“他到底是个什么狗|屁怪物,就这么神通广大?”越无雪的碎片又往里面抵进几分。
白鹤轩轻吸一口气,突然就出手,手指钳住她的手腕,她腕上一痛,指上的力气就消了不少,碎片从指间滑落。
“越无雪,我从未伤害过你,甚至……不要对我这样敌视。”白鹤轩的声音有些低,明显隐去了另一句话。“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大吗?你让我远离我的爱人,立刻、马上、让我走!”越无雪恨恨地看着他,可她没能继续下去,青苔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屋,用一方帕子蒙住了她的口鼻,迷|晕了她。
“公子,这样多简单,你何苦让她伤害你呢?”青苔揉着还在痛的脑袋,小声嘀咕。
“走吧,以后你就伺侯她。”白鹤轩淡淡地说了句。
青苔喜出望外,连忙说:“那我今后可以跟在公子身边了?”
白鹤轩没出声,转身往山谷外走去。
一辆小马车停在茅屋不远处,几名侍从正在马边等侯着,青苔主动骑了一匹马,冲白鹤轩挤了挤眼睛。
“公子坐马车上,我骑马,要不然她醒了,我可招架不住。”
白鹤轩一拉她,低声说:“她怎么会醒,你的药,可以让她睡上两天两夜,去照顾她。”
青苔吐吐舌头,从马上滑落下来,钻上了马车。
白鹤轩利落地翻身上马,沉声说:“传令,着三万骑士化整为零,向都城靠拢,其余人原地待令,放出消息,越无雪已随本将军到了濮城。”
————分界线————
萨珊玖夜怒气冲冲回到大营,远远地,只见独孤素儿和几名姬妾迎了上来。
“夜王怎么如此生气?”独孤素儿抿唇一笑,用锦帕掩了唇,歪着头看着他笑。
“晋王妃怎么在这里?”萨珊玖夜解开披风,丢给姬妾,不悦地盯着她。
独孤素儿笑笑,拿出一只黑丝绒小盒递到他的面前,“大国师让我给夜王送这个过来。”
萨珊玖夜接过了锦盒,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后,这才打开了黑盒子,里面是一只小瓶。
“只有一瓶?”他恼火地扭头,看着独孤素儿。
“夜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独孤素儿抿唇一笑,媚眼扫向四周。
萨珊玖夜摒退姬妾,盯着她说:“晋王妃可以说了。”
“以药物来增强功力,其实并不可取,有一种方法不知夜王可曾听过?”独孤素儿抬手,轻拢在萨珊玖夜的耳边,小声问。
“什么方法?”萨珊玖夜狐疑地问。
“双、修。”独孤素儿的声音更软了,绵若无骨的手顺势抚上他的胸膛,“大国师正是用了此法,才有如此高强的功力,世间无敌,若夜王能找到合适的人选,配上这绝妙的好药,才叫事半功倍,相信假以时日,夜王就会成为世间最强大的男人,饶是大国师,也得您俯首称臣。”
“哦……”萨珊玖夜拖长了尾音,狭长的眼尾扫向独孤素儿,“依晋王妃所见,孤王应找何人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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