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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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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看到锦帐中那一幕
     更新时间:2013…6…8 0:54:02 本章字数:7950

    “雪贵妃精于酒道,天下皆知,今日有幸品尝,实乃幸事。殢殩獍晓”三王爷举着金樽过来,恭敬地向焱极天和越无雪敬酒。
    越无雪浅浅一笑,轻抿一口,焱极天却豪爽地一饮而尽。
    三王爷又捧上一张金色丝帛地图,手一抖,展现在焱极天的面前,焱国的版图已扩大到了雁州之界,只见三王爷笑吟吟地一指雁州,朗声说:
    “皇上,我王希望与皇上永结秦晋之好,雁州就作为悦颜公主的嫁妆,今后胡域和焱国不分彼此,永久和睦。”
    殿中诸人都看了过来,大臣们并不希望打仗,纷纷附和,还祝焱极天又纳美妃骅。
    越无雪嘴角一抿,轻靠在焱极天的手臂上,盯着那地图看了会儿,俯到焱极天耳边说:
    “你划得来,陪人家睡一晚,得一个城。”
    “胡说八道。碰”
    焱极天低斥一句,揽她入怀,挥了挥袖,淡然说道:
    “三王爷,今晚只是为尔等接风洗尘,国事明日再议,今晚一醉方休。”
    “呵,也好、也好。”
    三王爷讪讪一笑,将金丝帛交于天真,退回了自己的座上。
    悦颜一直用一双含情美眸,毫不避讳地向焱极天放电,越无雪看得是心中暗恼。
    “我们去找闻人暖喝几杯吧。”
    焱极天见她面覆薄霜了,好笑地侧过身,拉她站起,她的喜怒都写在脸上,开心时会大笑,不开心时会拉长脸,给他脸色,虽然男人都喜欢温驯的,可见久了不开心也装开心的假面,真就觉得越无雪这直率的可贵。
    二人丢下了满殿大臣,手牵手往殿外走去了。
    “喂……”
    越无雪想了想,才喂了声,就被他打断,小手被他的手指握得有些痛。
    “什么喂?”
    他侧脸看着她,双瞳幽亮。
    “喂那个喂,别人若说我妖妃祸国怎么办?”
    越无雪嘻嘻一笑,伸出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谁说,朕就斩了谁!”
    他故意板着脸,严肃地回她。
    “嘻嘻,我的暴君,走吧,去找闻人暖喝酒去。天真,把我的醉天下挖出来,送到闻人暖那里来。”
    越无雪又笑,拉着他的手往前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夜空里回响着,给这皇宫不知增添了多少新鲜的活力。
    一只蜻蜓从水面上掠过,一朵夜染衣开得正漂亮。
    “我要那朵花。”
    越无雪指着池子里,小声笑。
    焱极天身姿矫健,脚踩在浮萍上,眨眼功夫就为她采来了那朵夜染衣。
    “喂,你真好。”越无雪举着那朵花,歪着脑袋笑了笑。
    “一朵花就这么高兴了,还真好养活。”焱极天低笑起来,扳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喂……我们……玩个游戏……”越无雪心中一动,抱着他的腰,小声说。
    “什么游戏?”焱极天挑挑眉。
    “亲密的游戏。”越无雪抿唇笑起来,双瞳里跳跃着小星辰。
    这还是第一次,越无雪主动找他求欢……焱极天哑然失笑,要不要说得如此婉转,亲密的游戏?
    “去哪里玩?”焱极天搂住她的小纤腰,把她往怀里带。
    越无雪伸手一指,指向高高的宫殿之上。
    “如你所愿。”焱极天抱起她,纵身跃起,带着她落到琉璃屋顶。
    越无雪笑着趴进他的怀里,仰躺着看星星。
    焱极天的手掌在她的小脸上轻抚过,慢慢地,手指揉住她的红唇。
    “别吵,看星星,你看那个,是大熊星座。”
    越无雪拉开他的手,往天空中一指。其实她哪里认得出什么大熊星座,只是想和他一起看星星罢了。
    可焱极天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又翻身往她身上覆来,手掌探进她的裙中,抚过她光洁的腿,慢慢地摸到了蜜朵之上。
    “呀,朗朗星空之下,你居然满脑子不健康念头。”越无雪轻呼一声,压住他的手。
    “奇怪,不是你要的?”焱极天满脸黑线。
    越无雪转念一想,吃吃笑起来,伸手敲他的脑门,小声说:“我是想和你一起这样躺着,安静地看会儿星星。”
    一面看星星,一面接个吻,这样的恋爱,多惬意……就他,总想着直奔主题!
    焱极天盯她一眼,翻身躺下,盯着星星看了半天,才闷闷地说:“你骗我。”
    说得有些委屈……
    越无雪忍不住笑出了声,摇摇他的手指说:“焱极天,你就不能正经点?”
    “朕今日很正经,是爱妃你不正经!”
    焱极天瞟她一眼,拉她坐起来。
    “不看星星了,去找闻人暖喝酒。”
    “看一下下,你听过流星吗?我想许愿……”
    愿你我能一直这样好下去……越无雪没把后面的说出来,她拉着他的手指,仰头看着星空。
    流星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只是一时兴起,希望可以遇上。
    “人靠自己,许什么愿,你要许愿,许给我听即可,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愿望,我来给你实现。”焱极天拧拧她的小嘴,说得豪气万丈。
    好吧,她的爱人是流星天使!越无雪呵呵一笑,跟着他小心地在屋顶上行走着,遇上有路穿过,他便抱着她跃过去……不走寻常路,从这里穿行皇宫,让越无雪爱刺激的小心脏,更加兴奋。
    二人踏过了夜色,快步靠近了冷宫,远远的,只见叶片快掉光的枯树上躺着一人,正是穿了一身华美新袍的闻人暖,一轮月悬于枝梢,柔柔的月辉洒在他美逸的脸颊上,青丝从树头垂下,随风轻舞。
    “他真好看。”
    越无雪一笑,拎着裙摆到了树下,踮起脚尖,伸手拉闻人暖的头发。
    “闻人暖,下来喝酒。”
    “皇帝,若你不管好自己的贵妃,可别怪我不客气。”
    闻人暖眼皮都不抬,冷冷地说了一句。
    “呵,还为那天的事生气呢?你下来,我带了好酒,和你一起开坛。”
    越无雪笑着,扭头看焱极天。闻人暖的性子太古怪了,他和焱极天是同门师兄弟,不愿意向他俯首称臣,只肯和他平等相处,若焱极天要做他主子,除非他死喽。
    这一点和越无雪倒挺像,喜欢的人就会对他好,不喜欢的人,怎么对自己好都是白搭,也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愿意做的,你强摁着他的手,他也宁可手断了,不会去碰一下。听到有好酒,闻人暖这才抬抬眼皮子,从树上翻身而下。
    “什么好酒?”
    他抬眼看越无雪,懒洋洋地问。
    “葡萄酒哟,你师兄亲手所酿。”
    越无雪拉住焱极天,快步往院中走。
    天真哧呼喘着气,带着人,抱着两大坛酒从院外进来了,这些日子越无雪在补身子,天真跟着吃了好些好东西,人胖了一大圈,又白又圆的,走路都有些摇晃了。
    “本公子尝尝。”
    闻人暖揭了盖儿,深深一吸气,面露喜色。
    “果然是好酒,天真,快拿碗来,我和你两个主子大醉一场。”
    “我是千杯不醉,绝对压倒你们两个!”
    越无雪撇撇嘴角,不客气地说道。
    闻人暖斜眼睥她,讥笑道:
    “师兄,你的贵妃很是目中无人,怎的,你也想学学别人,当了妻管严?”
    “行了,斗什么嘴。”
    焱极天坐下,让天真倒酒,天真才给三人满上,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个宫婢进来了,远远地让天真过去。
    “悦颜公主甚是美貌,皇帝还是收下吧,又得了城池,免去争端,多和美的事。”
    闻人暖一口喝干一碗酒,懒洋洋地说道。
    “唷,你没去,也知道这事?”
    越无雪眨眨眼睛,盯着他看。
    “天下何事我不晓?”
    闻人暖有些得意的语气,让越无雪有些语结,她咬咬唇,突然就笑起来,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个两个字……吹牛!
    “雪妃这是不服气?”
    闻人暖拧拧眉,不悦地问她。
    “嗯,你既知天下事,你说,天下一共有几条河,几座山,多少桥,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多少小孩子?”
    越无雪一连串多少问出来,闻人暖的脸都绿了,冷笑半天,不屑地说:
    “我只知大事……”
    “好吧,大事。”
    越无雪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扭头看焱极天,指着他极认真地问: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说他头上有几根头发。”
    “扑哧……”
    焱极天一口酒喷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越无雪,然后转头看闻人暖说:
    “你输了吧,她嘴极厉害的。”
    越无雪笑起来,亲手抱起酒坛子给闻人暖倒酒。
    “闻七公子莫见怪,我给你倒酒,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少生气,否则会早早长皱纹。”
    “果然牙尖嘴利。”
    闻人暖恨得牙痒痒,端了碗,又是一碗喝尽。
    焱极天扭头看向院门边,他已认出太监带来的宫女是春衣身边的兰儿,春衣搬去挽华宫有好几日了,不知了何事,兰儿会找到这里来。
    天真这时候快步过来了,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
    “皇上,皇后被不识她的太监打伤了。”
    “什么?让兰儿过来回话,”
    焱极天脸色一沉,手里的酒碗往桌上一顿,怒气冲冲地说。
    兰儿连忙过来,红着眼睛跪在他面前。
    “皇上容禀,皇后这几天和奴婢一起,在院子西角上开了片花园,说想种点茉莉花,她最爱茉莉花的香味了,昨儿下午奴婢去打水浇花,娘娘独自在那里松土,不想把土弄到了一个小太监的靴子上,他不认得娘娘,非逼娘娘用手给他擦干净,娘娘不想滋事,便蹲下给他擦靴子,不想这太监太恶了,居然要非礼娘娘,娘娘骂了他几句,被他给打了,说娘娘无盐丑陋……摸……摸她是她的运气……不然会关在那里老死为止……”
    兰儿说着又哭起来,焱极天已经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才扭头看向越无雪,匆匆地说:
    “你和阿七等我一会,我去瞧瞧她伤得如何。”
    越无雪点头,勉强笑笑。
    她有心理准备,春衣不甘心退让,还会有各种手段使出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别看了,春衣早非以前的春衣,哪个女人都不会甘愿受到这样的对待。”
    闻人暖慢吞吞说了句,自己又伸手倒酒。
    天真在一边小声说:“不然,奴才跟去瞧瞧。”
    越无雪摇头,平静地说:“行了,我哪有这么小气,春衣也算是可怜人,我今儿大度一回,让他去看看,若真是恶太监生事,倒真应该好好惩治一下,尤其是男人非|礼,还打女人,真是罪不可恕。”
    “好,大度,来,本公子陪小无雪来度过这漫漫长夜。”闻人暖嘴角一扬,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你和他真是好兄弟,一样的油嘴滑舌。”越无雪嘲笑了一句,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顺道卖弄了一句英文:“Cheers!”
    “什么?去哪儿死?”闻人暖皱眉,狐疑地看他。
    “土包子。”越无雪吐吐舌头,笑起来,才懒得教他这个!
    “越无雪,你要不要知道他和春衣以前的事?”闻人暖引|诱她。
    “不想知道。”越无雪才不上当。
    “那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凤凰璃珠?”闻人暖又哄她。
    越无雪果然迟疑起来,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声说:
    “成交,Cheers是一种语言,意思是干杯。”
    “哦,原来如此,去哪儿死……干杯!”闻人暖若有所思地点头,又仰头喝酒,慢吞吞地说:“来,我们一起去哪儿死。”
    “什么是凤凰璃珠?”越无雪连忙问他。
    “就是珠子。”闻人暖转脸看来,一本正经地说。
    焱国皇族世代守护的珠子早就遗失了,他只看到过画像,画的是一个女子窈窕的背影,手托一颗明珠,明珠上似有祥云在浮动。
    “骗子。”越无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这个世间,本来就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有善意的,有恶意的,骗来骗去,一辈子就过完了,何必较真。”闻人暖淡淡地说了一句,双瞳里又滑过了几丝忧伤。
    “闻人暖,你是不是失恋过?”越无雪忍不住问。
    闻人暖不可置否地一笑,拎着酒坛站起,仰头就往嘴里倒去,晶莹的酒汁从他脸上倒下,酒香在院中猛然浓烈起来……“闻人暖,借酒消愁,愁更愁啊!”越无雪担忧地看着他。
    闻人暖却丢开了酒坛子,人滑到了凳上,趴着去睡了。葡萄酒虽汁浓味甜,可后劲儿足,闻人暖的酒量并不怎么样。
    “他怎么这样?”越无雪小声问天真。
    “以后莫说失恋这样的话,闻七公子被女人……骗过……”天真用手掩唇,极小声地说了句。
    越无雪一脸愕然,托着腮,拿着筷子戳闻人暖的肩,小声说:
    “这样俊美非凡的闻人暖……被女人骗?哪个女人如此没眼光?长得这么好看,抱回家,每天看着也是享受啊!”
    “娘娘,皇上听了会发怒的。”天真撇撇嘴角,小声提醒。
    越无雪皱皱眉,焱极天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还不回来?这两坛子酒都喝光了呢!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春衣是不是伤得厉害了。”
    她起了身,让宫奴们把闻人暖抬进屋去睡,自已和天真慢吞吞地往挽华宫走去。
    前殿的酒宴还在继续中,大将军和大臣们还在陪外邦来客彻夜饮宴,宫中歌乐萦绕不止。可越往挽华宫走就越安静,渐渐的,那歌声就听不到了。
    这是皇宫的西北角,挽华宫被淡泊月光寂寞地笼罩着,宫门虚掩着,两个无精打彩的太监正在打瞌睡,正是焱极天身边的两个人。
    天真过去,拿着拂尘在他们肩上狠敲一下,两个人猛地醒来,看到绫罗裹身的越无雪和天真,吓得跪到地上。
    “娘娘千岁。”
    “皇上走了吗?”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问。
    “走、走了……”
    两名太监对望一眼,轻声说。
    “走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
    越无雪心生不悦,推开两个人,大步往里面走去。
    挽华宫有三重宫殿,住在这里的七八位老嫔妃都在南边,此时都已经歇下,院中空荡荡的。春衣独住在第三重大殿里。
    越无雪一溜快跑,到了殿外。
    殿门关着,窗却开着,里面传来春衣嘤嘤的轻泣声。
    越无雪走到窗边,按捺着激跳的心,慢慢抬眼看进去……
    单薄的纱帘里,焱极天和春衣相拥着,春衣趴在他的怀里正哭得伤心,焱极天正低声安慰着什么,纱帘抖动几下,两个人居然一起倒了下去,春衣的手还紧紧地攀在焱极天的肩上,二人亲密无间……
    越无雪的呼吸骤然重了,猛地推开了窗户,冲着里面说:
    “焱极天,你这算什么?”
    帐中的两个人猛地分开,焱极天连忙从榻上下来,走了两步,又用力揉了揉额头,人扶着桌子坐了下去,春衣从后面急步过来,扶住了他,对着越无雪说:
    “妹妹不要生气,皇上是头疼……”
    越无雪看她,脸颊是青肿的,手臂上也裹了白布,确实是像被人打过了,可更刺眼的是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好像刚刚接过吻一样。
    她盯着二人看了半晌,转身就走。
    焱极天扶着桌子起来,快步追了出来,“无雪,你站住。”
    “我不站,你们两个自去当夫妻好了。”越无雪冷笑,脚步愈快,成了一溜快奔。
    天真看了一眼春衣,小声说:“春衣啊,别争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春衣揪着锦帕,摇摇头说:“你也认为是我的错?我们也算是认识很早,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希望你还是你,那皇上对你的情份就会一直在这里,别去伤害无雪。”天真还是摇头,拔腿去追焱极天和越无雪。
    春衣退了几步,扶着门框,又用右手掩着脸,小声哭了起来。
    越无雪一直奔到了飞雪宫,大步进去,令人关上宫门。
    “无雪,听我说。”
    焱极天抓住门环,用力叩响。
    “得了吧,我从未主动要当皇后,当不当也无所谓,只是你们两个不要演这种苦情戏给我看,也不嫌娇情别扭。”
    越无雪在门里冷冷地说了几句,令人把门栓好,快步进了自己的寝宫。
    这心跳得太厉害,快要把她的胸膛都给砸破,冲出来了。
    她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对他的多情如此愤怒,她根本容不得焱极天再和别的女人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门外的叩门声很快就消失了,越无雪更加愤怒,召过太监一问,才知道他回了朝宫。
    居然没有进来解释,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越无雪扑到榻上,狠狠揪了会儿锦被,满腹委屈惆怅,索性去院子里看月亮。
    若她像闻人暖一样醉掉就好了,怎么会千杯不醉,怎么就不醉呢?醉了才不会去挽华宫看那刺眼的一幕。
    “走水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喊声,越无雪抬眼看去,只见挽华宫的方向燃起了熊的火,映红了半边天。
    怎么会起火?难道春衣想不开自杀了啊?
    越无雪拧眉,让小太监过去打探消息,自己爬到了木棉树上往那边张望着。只见那火越烧越旺,尖叫声和吵闹声嘈杂不息,越来越多的侍卫和宫奴往那边跑去。
    那火烧得太猛烈了,足烧了两个多时辰才渐渐熄灭。
    小太监探了消息回来,一脸惊恐地说:
    “娘娘,里面的老太妃们都烧死了,皇后也烧坏了腿,皇上让她住回春水殿去了。”
    越无雪漠然点头,伸手去摸茶碗。
    天真连忙给她倒了茶,小声说:
    “这是因为挽华宫烧了,没地方住,所以……”
    “我知道。”越无雪推开了茶,轻轻说了句,走到窗边的榻上躺下,“你们别吵我,我睡会儿。”
    那小太监给天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慢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皇上上朝去了?”天真压低声音问。
    “有人指认是娘娘放火烧挽华宫,老王爷和几位大臣正跪在御书房外,要皇上彻查此事呢,毕竟都是几位老太妃,就算是以前太后在宫里,衣食用度也不得少半分。”小太监轻轻地回答。
    天真白胖大脸皱成一团,担忧地看向窗内。越无雪和焱极天的高调相爱,只怕惹到了某些小人,虽不怕焱极天真的会信,但是立后之事,只怕处处艰难了。
    越无雪都听到了,可是只翻了个身,继续睡。
    做不做皇后,无所谓。
    可男人的心里要装着两个女人,极有所谓!她突然觉得昨儿和闻人暖说的那句“去哪儿死”不怎么吉利……怎么就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了呢?
    “娘娘,沐贵嫔和悦颜公主求见。”
    正躺得胸口发闷时,天真又走过来,小声说。
    “不见,烦!”
    越无雪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见见吧,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失了威风,以免让人有机可乘。”
    天真却扶她起来,低声劝她。





     【153】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3…6…9 0:54:51 本章字数:6849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摇头。殢殩獍晓天真的意思她懂,这种时候她得站出来,以示清者自清。
    可天下人不信她不要紧,她只要焱极天信,何况昨晚的事还在她心里梗着,让她难受。
    见她不肯动,天真就转过身,冷下脸对传话的宫婢说:“如今只有沐嫔,哪有沐贵嫔?”
    宫婢连忙跪下,又听天真说:“去告诉沐嫔和悦颜公主,娘娘还未醒,醒后自会请二位过来说话。”
    宫婢连忙出去了。天真一向做事周密,越无雪也依赖他,由着他去安排。主仆二人静了会儿,她坐起来,顺手捋了捋发,轻声说骅:
    “天真哪,你信不信春衣?”
    “老奴不知道……恕老奴直言,她虽与以往有些不同,但也确实事出有因,若她不想争,那才叫奇怪。沐嫔这人倒是要多提防一些,她身份特殊,皇上也不能太过为难她。”天真摇头,轻声回答。
    越无雪咬咬下唇,又问:“天真,我总觉得不对劲,玉帘没有这样的心机,说直白一些,她做事有些蠢。我们去挽华宫看看吧,这些老太妃们无辜枉死,我要为她们寻个公道。如果是想陷害于我,那我就让她们恶有恶报,如果是想害春衣,那春衣也处境危险……坯”
    “娘娘的心还真善,不过娘娘确实应该去瞧瞧,春衣不主事,娘娘贵为雪贵妃,理应主持后宫。”天真感叹,扶住她的手低声说:“娘娘挑件素净的衣裳,换了再去。”
    越无雪点头,选了件月白锦的长裙,发饰也换成了素玉的,只带天真和两名机灵的宫女,快步往挽华宫而去。
    三重挽华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空气里还充斥着焦木的气味,院中的树也烧得枯焦了,一只烧断了尾巴的小黄猫正卧在树下哀哀地叫唤,想来是在这里哀悼它的主子。
    越无雪让宫女抱起小黄猫,交给御医去医治,毕竟是一条生命。
    她慢步往断木中走去,雁过留痕,故意纵火的人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恨她现在失去嗅觉,否则一定能从这些味道里分辩出她想知道的。
    不时有正清理东西的宫女过来行礼,越无雪越走越深,到了春衣的寝宫外。大殿被烧塌了半边,数只木桶倒在外面,可以想像当时扑火时的匆乱。
    “打听过没,她腿伤得如何?”越无雪小声问。
    “听说烧伤了左腿。”天真连忙说。
    “他在那里照顾了一晚上?”越无雪又问。
    天真看她一眼,没出声。越无雪轻轻一笑,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只蒙上黑尘的玉坠子,应该是耳环上面的,宫中多的是这种玉茄子的款式,十个宫女中有八个喜欢戴这种。
    “从火势上来看,是从西南角烧过来的。”
    闻人暖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快速转身,只见闻人暖也穿了件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折扇,掩着鼻子,慢慢走过来。
    “你说,有人想烧春衣,还是想阻拦我为后?”越无雪偏偏头,轻声问。
    闻人暖笑笑,转脸看她,“你这么想当皇后?”
    “不是我想当,是有人以为我想当,以此事大作文章,难道我不应该回击过去?”越无雪抿抿唇,沉吟一下,又认真地说:“而且皇后才是正妻,闻人暖,我要当就是正妻,不是小妾,否则我不会留在宫里,给他的正妻磕头。”
    闻人暖的折扇从嘴边挪开,轻轻摇了摇,笑着说:“有志气。”
    “你讽刺我?”越无雪恼火了,伸手拧他的胳膊。
    闻人暖敏捷地一闪,又笑,“雪妃如此放肆,让人看到,又要说闲话。”
    越无雪的手从半空缩回来,闷闷地说:“闻人暖,你真瞎假瞎?”
    “真瞎。”闻人暖镇定自若地说了一句,转身往外走,“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人家想做什么事,当然是做得干净利落。”
    越无雪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闻人暖,你精通天下事,能否为我治个怪病?”
    “什么怪病?”闻人暖饶有兴致的转过头来看她。
    “我闻不到气味了。”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我原本可以从千百种气味中闻到最细微的差别,这是我多年来训练的结果,可是两个月前,我开始断断续续地闻不到味道,到了现在,我什么气味都闻不出来了。”
    “呃,娘娘你为何不早说?”天真在一边愕然问道。
    “御医为我诊脉都未曾诊出过,说了有何用?”越无雪摇摇头,而且乱七八糟的药,她真不想喝。
    闻人暖一伸手,越无雪连忙把手递过去,他的手指修长,指肚子冰凉地压在她的手腕上,听了半天,才转脸看过来,双瞳蓦地缩了一下,淡淡地说:
    “无碍,只是移魂虫未除尽的毒素的影响。”
    “真的?”越无雪狐疑地看着他。
    “煮的。”闻人暖嘴一咧,用扇子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阿弥陀佛,还是赶紧让御医瞧瞧的好。”天真快速说了句,催着越无雪回去。
    “闻七,你说实话,真的没事?”越无雪峨眉轻锁,不理天真,继续问闻人暖。
    闻人暖长眉一扬,正欲说话时,只听到前方有通传声过来:皇上驾到。
    三人扭头看,只见焱极天在众臣的簇拥下快步过来了。
    “皇上。”
    天真连忙跪下,又轻轻拉了拉越无雪的裙角,她这才跪下了,等着他走近。闻人暖却不跪,只侧耳听了听,抱了抱拳,然后摇着折扇走开。焱极天到了面前,扶越无雪起来,想握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抽开。
    老皇叔拧拧眉,不满地说道:
    “闻人暖太放肆了,他乃外臣,却公然在后宫大摇大摆出没,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皇上的亲兄弟,也要遵守,不可如此纵容。”
    “闻人暖并非我焱国之臣,朕爱他有才,许他见朕不跪。”焱极天平淡地说了一句,抬步往挽华宫内走,“挽华宫大火一事,交由刑部彻查,你们推举一人出来,主持此事。”
    “臣推举邢大人。”立刻有人站出来,推举了一人。焱极天扭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脸上,那是京府衙门新提拔起来的知府邢天赐。
    那人连忙跪下,小声说:“臣自当鞠躬尽瘁,查出真相。”
    “邢大人屡破奇案,此案就交给邢大人,限其十日。”焱极天淡然说了句,迈进了挽华宫高高的门槛。
    越无雪站在殿外,见他不热络,自然不会跟进去。
    “皇上,让臣彻查此事,臣有小小的要求。”邢天赐在他身后说道。
    “大胆。”天真在一边喝斥一声,被焱极天制止住。
    “你说。”
    “皇上,刑部查案,要传问各个有关联的人,臣职卑位轻,后宫之中都是娘娘们,臣希望可以得到圣意,可以向知情人等问话。”邢天赐连忙说道。
    不就是想审她越无雪?越无雪转过身来,平静地看着众位大臣们。她一届小小女子,怎么就得罪了这些权臣们呢?
    “准奏,邢大人可以从朕这里先问起。”
    焱极天转身走出来,环视一周众人,视线落在越无雪的身上,缓缓地说:
    “雪妃那里,邢大人也可以问,但是朕要明白清楚地再向众位爱卿说一次,雪妃是朕最爱的女子,她若想要为后,无需用这种手段,更无需用任何手段!她是朕最想要的女人,朕绝对相信她。至于想在朕的后宫兴风作浪的人,朕会诛他十族。邢大人,这是朕的令牌,朕希望你能找出真相,朕不怕悠悠众口来抵毁雪妃,朕的雪妃自有朕的宠爱。”
    场面一阵寂,邢天赐微拧了一下眉,恭敬地抬起双手接过了令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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