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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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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怅然地看着他。
她承认,他全说中了。
她的欲|望也填不满,要爱她的男人很强大,能让她依靠,给她衣食无忧,还要那个男人只宠她……
真的,没什么区别!
“你和朕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焱极天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小声说:“别再给朕脸色看,朕最近有太多烦心事,朕心烦的时候,除了你这里能折腾一下,还能去哪里?”
越无雪第一次被他说得还不了嘴。
她觉得这男人除了床|上功夫,嘴上功夫其实也挺厉害的。
“还犟,想朕在这里办了你?”他盯着她,又问,那双瞳里的光刺得她打了个冷战,战斗力到底有多强啊!
【116】有美在船……
更新时间:2013…5…5 8:56:43 本章字数:6644
【116】有美在船……
月光落进焱极天的双瞳里,光芒陡锐,她看着他充满了复杂欲|望的双瞳,忍不住问:
“焱极天,你的心到底有多大?”
“能装天下,能装你!”
焱极天微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抚过她的眉眼,低声说嫱。残鮤璨晓
越无雪被他这句话给折服了,心悦臣服啊,放到现代,他一定是个伟大的政|治家、小说家、戏剧表演家……还是顶顶奸|滑的那个!
她垂下长睫,任他抱了会儿,听着更鼓响过三声,才小声说: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镪”
“去吧,晚上不许再出来乱跑,阿七喜欢胡说,你不要信他。”焱极天松开了她。
她匆匆扫他一眼,拎着裙摆就往飞雪宫奔去。折腾一宿,她心里经历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浪涛倾辄,奔进飞雪宫,扑到榻上,蒙头大睡。
焱极天没这么好命,一夜无眠,索性在御书房里看了一晚的折子。
第二天,有旨传遍后宫,焱极天立春衣为后。
焱极天爱春衣,几乎满朝皆知,太皇太后曾为他要立春衣为正妃的事震怒,下令鞭笞春衣一百,焱极天以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了九十九鞭,气得太皇太后罚他跪了一整晚,那一年,焱极天十七岁。
年轻时候的爱情,干净简单得只有春衣,没有别人。
可现在的焱极天呢,感情和权力分得十分干脆,在册封春衣的同时,另下恩旨,冰洁皇贵妃若生子,即为太子,若生女,则为骄阳公主,封地三城。
好一个恩、情两不误。
越无雪啃着苹果,坐在木棉花下冷笑不停。
天真看她一眼,头一回没骂她,只说:
“换件衣裳,去给皇后行礼吧。”
越无雪抬眼看他一眼,也头一回没有反对,去换了件配得上雪妃名头的锦衣,带着宫婢们,捧着重礼,浩浩荡荡去鸾宫。
冰洁的轿子很近了,打扮得雍容华贵,头戴华胜、步摇,暗红色的华衣美服上绣着凤穿牡丹,画了微微上扬的眉俏,轻点着朱唇,竟比平常都美艳一些。
她看到越无雪了,微微点头,也不让她下轿行礼,只小声说:
“妹妹起得也早。”
“向皇后行礼嘛。”
越无雪形容懒懒的,冰洁皇贵妃看她一眼,忍不住说:
“想不到你我姐妹,还是比不上一个当年旧情。”
她受刺激了,想来等皇后这位子等得太久,却是黄粱美梦一场空,不知道她勾结周嘉木暗算她之前,有没有想到这一幕的发生呢?
越无雪咧嘴一笑,笑出了声。
“妹妹笑什么?”冰洁面含蕴色,一手扶着金辇扶手,一手护着小腹,盯着她问。
“臣妾笑自己命苦。”越无雪拿绢帕掩了脸,肩膀耸动不停。
冰洁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加上心中烦恼,也不想理她了,挥手让奴才们抬着她快走,拉开了和越无雪小辇的距离。
越无雪慢慢放下了锦帕,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心想焱极天这个人还真可怕。
以忠于旧爱之名,掐断了冰洁想为后之心,更是狠狠敲打了连府,让他们不要太过放肆,呵,他的痴爱之名要远播天下了,不知道又会骗来多少含|春少女的芳心?
可他又会不会想到,他这一步,会把春衣推上死局呢?
越无雪有些同情春衣,为了焱极天死了再死,为了爱情啊,死不足惜……她愈加对那位春衣充满了好奇,可天真对他们的往事闭口不谈,只说奴才不得妄论君事,可上回他喝多了,明明说过了好多。
越无雪不想为难他,她看得出天真最近心情不怎么好。
鸾宫里喜气洋洋,这皇后宫有些年头没有住人了,这几日,有上百奴婢在这里日夜打扫,硬是拾掇出一番新气象。
春衣正坐在焱极天身边,有些怯懦地看着满殿的美人。
凤冠霞帔,衣着锦绣,可那张脸却枯瘦枯瘦,毫无光泽,只是那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着,双瞳中春水剪剪,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风华绝代。
“不要怕。”焱极天一脸柔情,轻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安慰,“这是朕曾答应过你的,朕说到做到,朕有一日为帝,你为后,从今往后,你不用向任何人下跪。”
春衣眼眶一红,扭头看向他,轻轻地唤了一声,“阿焱。”
焱极天微微一笑,手掌轻握了一下,转脸看向大殿门口。
随着太监的通传,冰洁和越无雪一前一后进来了。
“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吉祥。”
冰洁硬忍着不快,跪下行礼。
越无雪躲在她屁股后面,匆匆磕了两个头,想胡混过去。
可焱极天却偏不喊平身,她和冰洁只能这样跪着,也不知道他是想让冰洁跪,还是想让她跪。
“皇后,你应该说平身才对。”焱极天这时候又教春衣。
春衣怔了一会儿,才怯怯地说了声,“平身。”
冰洁气得脸都红了,可又没办法发作,扶着宫婢的手起来,让人呈上贺礼,礼很重,长长的礼单念下来,众人都听得满脸羡色。
越无雪的礼是两坛子酒,缠绵酒。
“恭贺皇上寻回娘娘,愿皇上和娘娘缠绵恩爱,永不分离。”
她清脆地道了贺,寻了位子去坐,一坐,又正坐在冰洁的身边。
焱极天轻拧了下眉,盯着她看了一眼,她看上去是愁眉苦脸的,可却伸手拿了桌上的果子啃,分明滋滚有味,还左顾右盼着,最后盯着春衣去看。她素来不愿意浓妆艳抹,今儿却也脂粉敷面,锦衣裹身。
殿中每一个女人,都极力打扮了!越无雪又不蠢,大家都是为了在皇后面前展示自己的美,就连冰洁都没能矜持住,她若不随大流,那不是自甘继续成为靶子?
当肉靶非她所愿,如今有了新靶,她当然乐于顺水推舟。况且,是焱极天自己把春衣推到前面的,与她何干?
而且这果子好吃,好像是进贡来的龙果,甘甜可口,焱极天果然偏心,都没给她弄几个去吃吃。
新欢不如旧爱!
她也想当人家旧爱……
玉帘公主也到了,沐恩宫的人跪了两天两夜,此时走路腿脚都不利索,所以是最晚到的。她已没了当日的嚣张气焰,给焱极天和春衣行了礼,低声说:
“臣妾给皇上、春皇后献上萨珊国的宝石。”
她的话有些口音,以至于那句春皇后听上去像蠢皇后……众人皆暗笑,不敢出声,又满心想看热闹,因此都屏住了呼吸,这样她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加清晰。
“愿皇上和皇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焱极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春衣的身子却猛地抖了一下,深深地埋下了头,那金流苏在脑侧轻晃着,更显得她局促和懦小,没一会儿,豆大的泪水就滑下来了。
“放肆。”
焱极天的语气含怒,玉帘公主却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呆愕地看着他,双手捧着的那盒宝石滑落在地,一地艳红的光。
越无雪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继而心思一转,春衣有疾,只怕……根本无法生育,这才是焱极天下旨,称冰洁若有子,即为太子的原因吧?
玉帘又被冰洁挑拔了?
冰洁这一招很凌厉,又羞辱了春衣,又让玉帘背了黑锅,只怕是玉帘进宫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不向冰洁低头示好,还大耍公主威风,所以才有此一难。
越无雪想到了阿罗,毕竟这是阿罗的妹妹,阿罗心地好,若听到妹妹挨了罚,只怕更难过。她起身,径直走到玉帘身边,一颗一颗地捡起了耀眼的红宝石,放进了盒子里,笑着说:
“沐贵嫔虽来自萨珊,可现在是我们大焱国的贵嫔娘娘,理当学好我们这里的话,怎么能说得比我的大红豆还差呢,当罚当罚,皇上赶紧罚她去上学堂吧,每日里背夫子学十遍才对。”
她一插话,众人都去笑了,以为焱极天是气那句“蠢皇后”,没去理会她后面那句话带来的意思。
玉帘恨恨地盯了一眼越无雪,给焱极天磕了个头,把宝石高高地举起来,大声说:
“十日之内臣妾一定学好焱朝的语言,到时还说不好,任打任骂。”
这还真和阿罗的性子一样呢!越无雪救了她,她还恨上了越无雪,好人真难做!越无雪撇撇嘴,反正玉帘这么蠢,迟早还有大难临头的时候,她也不在乎玉帘恨自己。
倒是连冰洁那里有些难|搞,她转头看去,连冰洁唇角的冷笑正快速收起,低下头,手里捧着茶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焱极天盯了越无雪一眼,一挥手,几名宫婢就扶起了玉帘。
殿中继续热闹着,焱极天却扶着春衣起身,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往后面去了。
“妹妹这样帮人,别人却不领情,妹妹还是别站错了方向。”冰洁这才放下茶碗,微侧过来,对越无雪小声说。
“姐姐太急了,皇上转念就会猜忌姐姐,倒让别人占了便宜。”越无雪也侧过头来,笑眯眯地说。
冰洁微拧了下眉,深深地看她一眼,沉默了一会才说:“想不到妹妹如此有心。”
“嘻嘻,彼此彼此,妹妹确实认为,井水不犯河水为最妙之事。”越无雪又说,一脸促狭的笑。
“妹妹若有空,多去我那里坐坐吧。”冰洁又说。
“好呀。”越无雪爽快应了,又拿了一枚果子吃。
她扑哧扑哧地啃得欢快,冰洁看得脸都绿了,她可不敢这样随便吃,连那花儿粉儿都不敢随便抹,随便闻。
“皇上设宴春|水殿,请各位主子移步。”
太监过来传旨。
越无雪皱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有个蠢皇后就行了,还有个蠢睡殿!这赐名之人也太没文化了!
冰洁的脸色却更难看,扶着宫婢的手,领头走到前面。
天真这时候才对越无雪说:“这是皇后才能用的地方,里面像仙境一样,皇贵妃想了很久了。”
蠢睡的地方能有多仙境?越无雪不信,顺手拎了串葡萄,一面走一面吃。
“娘娘,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蠢吃了?”天真恼火地小声骂了句。
“吓,天真,我们去蠢睡殿吃饭,能不蠢吃嘛,你说,到底哪个没文化的取这样的名字?”
越无雪俯过身来,在他耳边小声笑。
天真的脸绿了又绿,忍不住说:“真对不住娘娘,是奴才这个没文化的!”
“呃……”
越无雪被果子肉给卡到,天真给她拍了好半天,才涨红了脸看天真,“你只是个奴才,怎么可以给宫殿取名字?”
“有晚皇上和奴才打赌,奴才赢了,他就用了这名字。”天真撇撇嘴,不屑地看着越无雪“而且,这名字怎么就没文化了?多美,好好听……皇上都觉得好好听!”
“好吧,好好听。”越无雪已经无力争辩,焱极天和天真真是绝配,否则怎么名字里都有个天字呢?他们二人应当结婚才对!
四周的嫔妃们似乎对这春水殿都特别感兴趣,都快步进去了,越无雪这才加快脚步,去看传说中的春水殿,要知道,焱极天这些女人,都还没见识过这春水殿的真面目呢。
只听说是先帝为宠妃所建,焱极天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便改成了现在的这名字。
以前叫什么?罢了,不提也罢,也是个没文化的主子,才取了那样的名字——仙娥宫。
先饿宫,然后蠢睡殿,焱朝的皇帝们,你们怎么了?又饿又困,焱朝的龙脉要出事故了么?
但越无雪的腹诽在看到春水殿的真面目时,戛然而止。
何为人间仙境?
何为天上人间?
就是这里了!
碧水悠悠,如同最清最温润的宝石卧在眼前,七座亭台楼阁皆为美玉所雕,就建于水上,如同水上画舫,整块的玉雕成的桥,将每一只画舫又连成七星之形,七只白天鹅在碧水里悠哉游哉地游动,水芙蓉在碧油油的叶片上盛开,斑彩蝴蝶停于花上,淡雾又萦绕在画舫之间。
“开启了春水殿,后宫就此不平了。”天真在她身后感叹地说道。
“你不正是希望这样?”越无雪扭头看他。
天真点头,又摇头,小声说:“总会有无辜的人。”
“哦,我不无辜,你只推我去斗!”越无雪气了,伸手拧他的胳膊。
“哎哟,你最狡滑呀。”天真连忙辩解。
“天真,我真是欠你的。”越无雪气极,又抬手在他的胳膊上用力打了几巴掌,清脆地,惹得前面的人都看了过来。
越无雪这才收回了手,端起了宠妃的架子,轻扶着天真的手,慢悠悠往美玉砌成的桥上走去。
“雪妃,皇上请您去婉璇阁。”
小太监勾头过来,请越无雪去最大的那座浮舫。
越无雪跟着他,穿过玉桥,到了婉璇阁外,推开门,只见里面只坐着春衣一人,凤袍繁复地裹在她瘦小的身子上,听到声音,便抬眼看她。
“雪妃。”她微微一笑,小声叫她。
“皇后娘娘,皇上呢?”越无雪左右看看,没发现焱极天。
“他正陪皇贵妃说话,是我借了他的名义请你前来。”春衣又笑,笑得挺勉强的,越无雪甚至能看到她脸上肌肉的僵硬。
“不好意思,我的脸……很痛。”她捂住脸,尴尬地说。
“皇后娘娘生的什么病?”越无雪对她非常好奇,也就顾不得好奇害死猫的忠言,在她对面坐下来。
“为在我背上纹上浮生画,让我吃了忍痛的药,吃多了,就僵了”她看着越无雪,眼中渐渐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小声说:“雪妃真漂亮。”
“谁这么残忍……难道是皇上?”越无雪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不是不是。”春衣连忙摆手,小声说:“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不说也罢。”
“是谁啊?”越无拧紧了眉,盯着她。
“是……晋王。”春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说道。
越无雪的呼吸紧了紧,心道糟糕,焱极天不会又把这怒气转移到她身上来吧,以前就说越雷杀春衣,以此报复她,现在春衣弄成这样,焱极天会不会把她也弄成这样?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近一点看看你,他……很喜欢你……”春衣还是看着她,小小声地哼了一句。
“哈,他喜欢所有的美人……”越无雪说完,又觉得不妥,她并不是无心要说春衣貌丑。
可春衣分明是受伤了,她苦笑了一下,轻抚着袖上的祥云图纹,轻声说:“我知道我不配坐这个位置上,可他偏要给我,说承诺过我,他最重承诺了。”
可是……万一保护不好,也会把你推上死路啊……越无雪看着春衣,替她悲哀。
春衣开始咳,宫奴们围着她又锤又喂水,越无雪不好坐下去,只能起身告退。
各个画舫都坐了宫妃,这些女人其实也挺容易满足的,不过让她们进来过个干瘾,一个两个的全都乐呵呵,以为这里就属于她们了。
越无雪没地儿坐,没人等她,好在天真聪明,给她找了艘小船,端了一碟肘子,一碟酱牛肉,外带一小坛子酒,伺侯她一个人漂得远一些,去碧水弯弯的深处看风景。
有鱼从船边游过,一圈圈荡开了涟漪。
越无雪和天真吃得痛快,也喝得痛快,有酒最为妙,天下一切烦恼全忘掉。
酒足饭饱了,她乐悠悠往后一倒,翘着腿对天真大声说:“这种神仙日子真舒服,天真,如果你是皇帝就好了,你把这里赏给我吧。”
天真连忙捂住她的嘴,还没骂呢,一艘小船从碧叶深处划过来了,焱极天立于船头,正拧眉看着她。
天真愁眉苦脸,给焱极天磕头,若皇上再疑心一点,说他有反|心怎么办?
“你过来。”焱极天淡然说。
天真只好爬过船,让焱极天过来。他的小船迅速就驶开了,越无雪就仰头看着他,动也不动。
“你胆子越来越大,谁让你在殿上胡乱说话的?”焱极天弯下腰拧她的嘴。
“我是雪妃。”越无雪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才说完,焱极天一脚就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两条晶莹玉美的腿来。
“你裤子呢?”他恼火地问。
“热。”越无雪不耐烦地回,为了穿上锦衣随大流,一层一层地包上,要捂出痱子来了,方才悄悄脱掉了。
【117】就像偷来的
更新时间:2013…5…6 8:48:54 本章字数:6970
焱极天的脸色青了又青,脚尖轻轻地扒了一下她晶莹的小腿,低声说:
“越无雪,就你这样放肆,一个人偷溜了不说,还如此放|浪形骸。残鮤璨晓”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冷冷回他:
“皇上,你没搞错吧?七星浮阁中,没有一个有我的位置,若非天真聪明,给我弄只小船来,我只怕一个人得坐在外面吃饭,还有,我外面罩着这么厚的裙子,是你自己要掀开了看,你怪我放|浪形骸?”
“小嘴厉害。嫜”
他弯了腰,在她的小嘴上用力拧。
“唔……”
越无雪痛得泪花直流,愤怒地瞪他,半晌才气恼地说钼:
“你也别折腾了,反正我背上也有画儿,你喂我吃了碗僵硬的药,我们也就扯平了。”
四目相对了片刻,焱极天曲了中指,在她的额上轻弹了一下,低低地说:
“又吃醋了?”
我了个去的……吃醋?她现在是愤怒、愤怒、极度的愤怒!焱极天到底会不会看人脸色?
“春衣受了那么多罪,朕补偿她,无可厚非。”
他轻撩袍子,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往后一仰,和她并肩躺着,眯眼看着蓝天白云。
“和我说这干什么?”
越无雪撇嘴,他还升华成情圣了?有本事为了春衣,废去六宫啊!虚假,可恶!
“无雪,朕心里很难受。”
他突然侧过头来,看着她说。
“嗯?”
越无雪淡淡地哼了声。
“朕觉得……罢了……不提也罢……”
焱极天揉了揉太阳穴,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想和她说心事,她根本不屑来听。
“焱极天,爱她就珍惜她,人家为你受那么多罪,你有点良心吧。”
越无雪这时候才转过头来,看着他说。
焱极天深吸一口气,一翻身,就压到了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艰难地透了几口气之后,握拳打他。
“无雪,让朕抱抱。”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了句。
他的情绪是真的低落,越无雪不懂,他的爱情回来了,还当了皇帝,太皇太后都被他秘密软禁到了华庙的地宫等死,除了送水送饭的,没人能见着那老太后,他想欺负谁就能欺负谁,还有什么烦恼的?
“我透不过气来。”
越无雪又推他,极不耐烦的样子。
焱极天垂眸看她,目光渐渐也变得凌厉起来,手掌掐着她的小脸问:
“怎么,朕抱一下你还不耐烦?”
“不敢。”
越无雪忍了忍,小声说。
焱极天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脸一直往下,探进她的衣领里,用力地握住她的酥软,低低地说:
“越无雪,朕怎么每回都拿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
“不敢。”
越无雪还是忍。
“你有什么不敢的?”
焱极天冷笑,遍寻了七阁,没找着她,以为她不高兴,这才寻了过来,可她躺在这里悠哉游哉,他想和她说说心事,她又满脸的厌恶。
焱极天真生气了,发狠似地在她胸前揉着,痛得越无雪弓起了背,小声痛呼起来。
“皇上,好痛。”
“痛你也不长记心。”
焱极天撤出手,撕开了她的衣裳,把脸埋了进去,在她一双美软上流连亲吻。
风吹来了,碧水成皱,莲花飘香,小船被风儿轻轻地摇晃,缓缓向前漂,渐渐地就漂进了莲花深处,两只白天鹅交颈嘻戏着,丝毫不害怕这靠近的小船。
七阁隐于薄雾里,已看不清晰。
焱极天的吻已经从她的胸前滑到了她的小腹之上,舌尖在她的肚脐处打转。
阳光染在她白皙的胸脯上,风像最温柔的手,拂着她的肌肤。
或者是他技术太好了,又或者是这风景太好了,还有可能,这有种偷|情的感觉……越无雪的反应来得特别快,身子微颤着,伸手抱他的肩。
她想,她也是个坏人呢,怎么能想像着春衣在那边冷笑,她在这边高|潮?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坏的?还是人类天生就有掠夺的心?
焱极天已经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腰上。
这种感觉比全剥|光了还要美妙,艳色的锦布堆在她的腰上,可该露的地方全在他的眼中美妙地露着。
尤其是那朵蜜苞。
嫩嫩的、滑滑的……沾上晶莹的露珠之後看上去宛如清晨含苞的粉色玫瑰花瓣一般的美丽。此时,面对他那充满非分之想的视线,那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儿”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自己颤抖了起来。越看就越可爱,越看就越想让人一口吃掉它们!
他俯下头,一口咬住,咬得越无雪尖叫起来,毫无忌惮地尖叫声吓得两只白天鹅扑起了翅膀,逃走了。
越无雪连忙捂住嘴,低头看他。
“还敢说你不想要……”
他抬头看她,将强杵一点点挤进她的蜜境,柔软的褶皱迅速咬过来,让他也忍不住低呼一声。
“无雪,只有你让朕这么快乐,在你这里,朕什么都想忘了……只想有你就好了……”
他闷闷地说了一句,抬手就捂住了越无雪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腰下用了力,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抵进越无雪的深处,把她颤抖的灵魂都抵得缩成了一小团儿,只能勉强地抬着头,急喘着看着这个迅速攻占了她身体的男人。
突然,他抱着她,从小船上翻了下去,扑嗵一声……水花四溅……
冰凉的水包裹过来,偏还内心正在火烫。
他在水里除去她的锦衣,一手扳着船舷,一手扳着她的腰,她只能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下巴努力抬着,像渴水的鱼,大口呼吸。
“试点再刺激的,朕知道你喜欢这样。”
焱极天松开了扳着船舷的手,抱着她往水里沉。
越无雪吓到了,腿缠得更紧,那里也就咬得更紧,可又想呼吸,可是他把唇贴过来,咬着她的嘴巴,偏不让她呼吸,还用下面狠狠杵动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种极度缺氧的状态里,越无雪的身子猛地一个颤抖,从未有过的极度绚烂在她的身子深处炸开,像烟花一样,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盛开……
小船经过了水湾,飘过了几座小桥,终于靠了岸。
躺在小船上的越无雪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焱极天已经走了,留她在小船上休息。天真在岸上等她,她身上是焱极天的龙袍,紧裹了一下,扶着天真的手上了岸。
天真是高兴的,至少说明焱极天心中越无雪还是最好的那个,否则不会让她穿着龙袍就过来了。
越无雪是懊恼的,她居然有这样的快|感!这不科学,明明被淹得半死!
七阁已经看不到了,天真带着她从小道出了春水殿,回飞雪宫。
不知多少人知道这一幕,也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泪沾襟……越无雪有点儿觉得对不起春衣,那女子也确实可怜,就算现在是皇后又如何?她失去了青春、美貌、还有焱极天曾经真诚的心……
焱极天就是个混|蛋!
她骂过了,又隐隐心酸,不管那男人如何,她已成了这后宫中的一员,他还偏爱在她这里做混|蛋的事,她还越来越享受……
所以,她也混!混得厉害!
可骂完自己,越无雪脑子忍不住想焱极天离开之前说的话,她缩成一团装睡,他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上轻抚,低低地说:
“朕就得你这么一个可心的女人,你对朕好一点吧。”
可今后谁对她好一点呢?越无雪扭头看春水殿的方向,难道让她和众女子一起争宠去?
进了寝殿,她蒙头倒下,手在枕下乱摸了会儿,里面有阿罗送的绯色琉璃铃铛,有闻人暖送的那小玉瓶,他说是糖水……她拿出来,拔了盖儿深深嗅……
她的心,乱了!
————
春水殿中,寂寞无边。
春衣已除去钗环,只着中衣,坐在榻上,看着正坐在窗边看书的焱极天。
她知道,焱极天的爱情已经不在了!
他虽依然温柔,还要信守承诺,可是,爱不在了就是不在了,装不出来还爱着!她甚至在焱极天身上闻到了越无雪身上的香味,还从他的手腕上看到抓得细细的痕……那是下午才有的,下午他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越无雪也不在……
春衣和焱极天,以前虽恩爱,却总算还有最后一道防线,他还是王子,她是婢女,女子名节事大,所以焱极天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说留到大婚的时候,那时候的焱极天和现在,判若两人——
以前的他,简单、直率、爱笑,现在的他,冷傲、锐气,不怒而威。
这么些年过去,他已不是她的阿焱,她也丑得不能见人。
还有,如今是大婚了,他却坐得那样远,咫尺天涯。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以前虽也因劳作覆着薄茧,不如千金小姐们来得柔软,可也算是白净秀气,哪像现在,又黑又瘦,就像一段枯枝,令人厌恶。
“阿焱……皇上……”
春衣怯怯地唤了一声。
焱极天转脸看来,满脸温柔。
“怎么了?”
“你……去雪妃……那里吧。”
春衣低下头,小声说。
“今日立你为后,朕不能给你册封大典,已是亏欠于你,怎能在晚上去别处?你先睡,我看完这几本折子就来陪你。”
焱极天柔声说着,过来扶她躺下。
御医看过她的病,不知道受过了多少折磨,精气神亏得厉害,能活着就是奇迹,得长时间调养,别说生孩子,同房都不可以。
“你喜欢雪妃吗?”
春衣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问。
“睡吧。”
焱极天坐下来,拍她的肩,像哄小孩。
“阿焱……我想听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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