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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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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耳光,今天一定要打。
    一是这玉帘居然打天真!二是她若不打这一巴掌,今后这些女人会耻笑她,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玉帘公主没想到越无雪敢回手,正想发彪时,冰洁死死拖住了她,厉声喝道:“还不快过来,拉住沐贵嫔,都是姐妹,不可再闹,若被皇上知道,成何体统?”
    “我们回去。”越无雪不想再理这些女人,弯腰捡起被摔坏的拂尘,扶起天真就走。
    “把她们拦下来!”
    哪知玉帘公主是在萨珊国横惯的得宠公主,人前丢脸,她不肯善罢干休!她一个用力,甩开了冰洁,害冰洁尖叫着往后退去,双手牢牢地护在了小腹上。
    大家又是一阵尖叫,花容失色地涌过去,总算护住了冰洁。
    冰洁的脸色极难看了,抄起了一边的茶碗,用力往地上一丢——啪……
    瓷片跌碎,尖锐响后,终于让场面安静下来。
    “大家都回去,散了吧。”
    她恼火地扫了一眼玉帘公主,就这样的人物,绝对成不了大器,只怕明儿就要被焱极天发去冷宫了!她担心腹中皇子,不敢再久留,又存了心,干脆让这两个女人斗死,最好是沐贵嫔先杀了越无雪,然后焱极天赐死沐贵嫔,眼中钉全死掉才对!她扶了侍女的手,开始呼起肚痛,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开。
    其她嫔妃原本是想等焱极天来的,可此时都怕引火烧身,便纷纷起身离开。
    见喜宴被搅,玉帘公主一怒之下发了狠,令人把越无雪和天真扣在了宫中,非逼他二人下跪。
    天真看了一眼玉帘,沉默地跪下,额上的血已淌了满脸,滴湿衣襟,可他就是一言不发。
    越无雪急了,硬要拉他起来,“天真你起来,为何要给她下跪?原本就是她无理在先。”
    “洒家是奴才,你又低人一等,原本就应该跪。在这里没有理,只有礼!”天真被她拉烦了,冷冷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怔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让奴才死么?还不跪下。”天真抬头,厉声一喝,真把越无雪吓了一跳,见他满脸血的样子,也不想和争了,当下就跪了下去。
    玉帘这时得意了,慢步走出来,歪着头看越无雪,“你敢打本公主,别人都怕你,可本公主不怕,本公主今天偏要打你,如何?”
    越无雪抬头,愤怒地看向她,无怨无仇的,怎么偏就针对了她?
    “你还敢瞪公主,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的眼睛?”玉帘弯腰,指头点住她的额头。
    二人正对峙时,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只见焱极天正大步过来,身后的奴才们皆是一脸惧意。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照顾好娘娘。”天真立刻转过身,面朝焱极天磕头。
    见他一脸血,焱极天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上,她们见了臣妾不跪,还扰了臣妾的喜宴。”玉帘公主一跺脚,扭腰撒娇。
    “杵着干什么,快不扶起来。”焱极天扫她一眼,厉声喝斥。
    奴才们连忙过去,扶起天真。
    焱极天自己上前,把越无雪拉了起来,弯腰给她拍衣裳上的灰土,恶声恶气地骂,“你没事就呆在飞雪宫,你不是不愿意出来?今天跑来凑什么热闹?”
    “你……”
    越无雪气结,刚想反击,天真却在一边说道:
    “皇上莫怪娘娘,娘娘只是想来看看皇上。”
    焱极天明明知道这话是假的,可还是收回了继续要骂的话,轻吸一口气,把她给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看也没看玉帘一眼。
    “皇上!”
    玉帘大惊失色,连忙往外追。
    “朕曾下旨,除朕之外,天真不必跪任何人,就算是今后的皇后也是,天真知礼,愿意向后宫主子们行礼,这是他为人本份,沐贵嫔不知,可沐恩宫的奴才们知道,你们没有劝住主子,是你们这些奴才的错,都跪着吧,天真什么时候伤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就起来。”
    焱极天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沐恩宫中的人,淡漠地说着。
    众奴才们连忙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玉帘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圆瞪了眼睛,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只扫她一眼,那凌厉冷情的眼神,就像把玉帘的骨头都抽光了,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越无雪总算明白天真的意思了,焱极天就是天真最大的靠山,这宫里没有人敢对天真不敬,是因为焱极天的存在。天真本来可以不用焱极天出手,他只是想告诉她,如果想强大,就要拥有最强大的那个人的保护。
    可越无雪和天真的想法不同,她并不想在宫中生活啊!
    回到宫中,焱极天把她丢到椅上,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说:“想朕了吗?”
    越无雪嘴角抽抽,沉默不语。
    “你呀,跟朕服个软身上的肉会痛?”焱极天无奈地在她身边坐下。
    “今天你新婚。”越无雪沉默一会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那是因为阿罗递信,让朕一定要赏脸娶他这个妹妹,这还不是你找来的麻烦!”不提还好,一提焱极天就冒火。
    气氛又僵了起来,焱极天自己觉得没趣了,扭过头来盯着她看着。
    真的,他不来,她永远不会去找他!天真今儿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在众人面前总算有点面子。他能收服那么多人,怎么就偏收服不了这女人的心?
    “朕想你了。”他沉默了一会,抬手抚她的小脸。
    越无雪没动,看也不看他。
    他又气了,拧住了她的嘴,语气变恶起来,“就你这么对朕!朕就这么招你嫌!”
    越无雪翻了翻眼皮子,刚要说话,天真捧着包好的脑袋进来了。
    “皇上,娘娘可想皇上了。”他堆着笑,说得假。
    “天真,你是不是看上朕的女人了,一直这样护着她!”焱极天恼了,指着天真问。
    “嘻嘻,皇上,奴才都不是男人了,看上了也是白搭。”天真嘻皮笑脸的说。
    焱极天的脸黑了黑,转头看向越无雪,那脸色呵,难看死了,呆了半晌,他突然就俯到越无雪耳边小声说:“晚上朕整死你算了,免得朕看着你碍眼。”





     【112】敢说就敢做
     更新时间:2013…5…1 8:27:02 本章字数:6717

    听着他这放肆直接的话,越无雪的脸又涨红了,她羞愤地看他一眼,起身坐到一边,抓着笔写字,强迫自己不去想他这些胡言乱语。欤珧畱晓
    “皇上,今儿有庙会哦。”
    天真在一边嘀咕。
    “就你嘴多,耳朵尖,脑袋都破了还不去好好躺着。”
    焱极天转过头来,冷冷喝斥一声嫔。
    天真愁眉苦脸地一抱头,连连点头,说:
    “奴才的头确实很痛,玉帘公主力气很大,奴才都比不上。”
    告状告得真巧妙,越无雪抬头看天真,这臭胖子真厉害,沐恩宫里的人只怕以后看到天真和她都要抖三抖了庐。
    天真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扫过来,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好好学着——
    可是这种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活儿,越无雪不学也会,她只是觉得那样做人很痛苦。
    可她如今不好好执行,学好这阳奉阴违的一套,她又能怎么样呢?玉帘公主敢如此趾高气扬地打天真,冰洁一定“功不可没”,可她又巧妙地置身事外……那才真叫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肠,越无雪从心内膜拜。
    她收回目光,继续在纸上画。
    她画的是几只小虾,从激流里迎水而上,小石子从水中突兀地立出来,有一只小虾被卡在石头缝里,挥舞着细细的钳子,想挣脱这悲哀的命运。
    她就是那只小虾!
    不过她没想到焱极天居然看懂了,他沉默地看着她的画,过了一会儿,拿了笔,在空白处挥笔写了几句诗:
    “今朝虽是过河虾,也把四海作为家。他年若得蛟龙助,翻江倒海荡天涯。”
    越无雪盯着几句诗看了会儿,歪着头问:
    “唷,皇上,你这是说我是虾,您是龙了?”
    焱极天笑了笑,放下笔,沉声说:
    “你便是虾,也是穿着铁甲衣的虾,厉害得很。”
    厉害还能被他欺压?越无雪翻翻眼皮子,在下面续:
    “逐浪击水非等闲,银盔金甲须为鞭。不负春风好精神,诗肠酒骨笑红颜。”
    她写完,撂开了笔,站起来说:
    “京中有鳌虾,红烧了最好吃,皇上,臣妾想去庙会吃虾,我们出去逛逛吧。”
    她主动提出要出去玩,焱极天虽然还有国事,却还是应了下来。能缓和和她的关系于他来说,也是件挺重要的事。
    “去媚姬那里?”越无雪说着,使劲扭脖子看自己的背,“我要把这画儿修补好。”
    “你不是怕痛?修这个干什么?”
    焱极天拧眉,这要求提得古怪。
    “我现在喜欢它了,说不定这世间真有浮生树和浮生蝶,被我真的引来了,让我发大财呢。”她嘎嘎一笑,蹦蹦跳跳过去换衣。
    焱极天都不懂她怎么一下子就这样开心了?难道是他诗续得好,她觉得自己是知音——这有些自我安慰的感觉,焱极天笑笑,坐下来,专心看她的画儿。这丫头,倒是什么都会一点,不过除了酿酒,全都不精,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类,完全的是精力充沛,没地方使,所以全花在这些闲事上面。
    越无雪翻箱倒柜,翻了件挺漂亮的男装出来,那时候焱极天给她做的,绯色的锦袍,系了宽腰带,坠上上好的紫玉坠子,长长的流苏滑下来,在腿上轻轻晃动。她又找了一支碧玉的长钗,束了发,跑出来。
    焱极天看她的目光就多了太多的艳叹,她美起来,真没人可以比,又带着说不尽的灵动,像一溪活泼泼的水,一直冲进他的心里。
    “你不换衣裳?”见他还站着不动,越无雪怔住,犹豫一下,又问:“你不想去?”
    “去。”焱极天点头,伸开了双臂,盯着她说:“你过来给朕更衣。”
    越无雪低下长睫,忍了骂意,慢吞吞走过去给他解腰带,若非想去媚姬那里办件事,她才不对他使笑脸。
    焱极天见她低眉顺目,忍不住就低头,掐着她的小脸吻了一下。
    越无雪强忍吐意,受了这一吻。
    她方才想通了一件事,萨珊久夜和白鹤轩、还有刺客身上都有那种相同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应该是一种染料,他们身上都有相同的纹身才对!
    越无雪想去媚姬那里找找这种染料,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就是这些人纹身的地方不对,也不纹在那地方,今后就算找着了白鹤轩,她不能让人家脱了裤子让她看……
    =白鹤轩那人倒长得不错,也算彬彬礼,她中招的那次,白鹤轩都没有占她便宜,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她什么时候帮过他……可她又转念一想,若真是白鹤轩把聂颖和小睿推进京中,那他也挺可怕的,和冰洁一样的人物,表面上和风细雨,内心狂风暴雨……那么,他真是有着两张不同面孔的人吗?
    二人从密道出来,也没骑马,就悠悠往街中晃。他穿了一袭灰色长袍,实在是灰不拉叽,偏他穿着拉风,气宇轩昂,招摇碍眼。
    越无雪越瞧是越讨厌,便快走了两步,在他前面晃。
    媚姬的酒馆到了晚上生意极好,他二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客人已经坐满了,舞姬在中间的圆台上扭动腰肢,双手舞动着大红薄纱,时而从面上遮下,时而又遮到雪白的腰上。
    “公子,好久没来了。”
    媚姬笑着迎过来,给焱极天行礼,又扭头看越无雪。
    “小公子越来越俊俏。”
    越无雪笑笑,上下打量媚姬。这女人如此火|爆妖娆,焱极天怎么不看上她?那一定是干|柴烈火、山崩地裂的场面啊!绝佳的A|片男女主角。
    “楼上请。”
    媚姬不知她脑中乱七八糟的画面,拉了她的手,带她们上楼。
    楼上雅间也满了,媚姬带他们进了她自己的小房间,中间立着一扇屏风,屏风上就是她背上这副浮生画,全是绣上去的,只因屏风大,所以这样看着更加震撼,每片叶子都华丽耀眼,每一纹脉络都清晰明媚,那浮生蝶绕着七彩树,宛如鲜活的活物。
    “可费了我一千两黄金的绣线呢,全是孔雀羽制成的。”
    她指着屏风笑,如今浮生树的传言是假,焱极天也不在意她绣这东西了,只点点头,在桌边坐下,似对这女人,对这屏风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去拿酒。”
    媚姬又给焱极天福了福礼,关门出去。
    越无雪站在屏风边,赞叹着这手艺的精美,媚姬果然是全能选手,这绣工堪称一绝。
    “媚姬真是厉害。”
    她叹了一句。
    “你以为她绣的?”
    焱极天端起碧玉的茶壶,倒了一碗茶,品品。
    “不是?”
    越无雪扭头看他。
    焱极天淡然地说道:
    “她手下有十名瞎眼绣娘,宫中绣娘都比不上她们的手艺,她靠十个绣娘,每年都不知赚多少银子。”
    “呃,厉害,好会赚钱。”
    越无雪越加崇拜,为什么她不会这样赚钱?
    “你不用想了,你办不到。”
    焱极天说着,见她面露不服,便继续说:
    “她父亲是微帮帮主,被仇人暗杀之后,她就归顺了朕,她想要的东西是朕给的,她的仇也是朕给她的报的,做为回报,她替朕在这里收集天下消息。”
    焱极天下放下茶碗,抬眼看她。
    可是,既然媚姬可以被钱收买,那别人如果给钱,她也会出卖焱极天啊!越无雪看了他一会儿,坐下来,小声说:
    “你这么信任她啊?”
    “一半一半,朕连自己都不能信,又如何信任别人?媚姬也和别人交换消息,朕早就知道,若不给她甜头和野心,朕又如何把握她?”
    焱极天也坦诚。
    越无雪无言以对了,焱极天给她倒了碗茶,低声说:
    “尝尝,这是好茶,比宫中的好。送进宫里的东西,都是底下那些***才们克扣过的,到了朕那里就是陈茶烂谷。”
    唷,他这也知道,越无雪嘴角抽抽,这男人果然深不可测,就像天真说的,看上去他身边危机四伏,可他总有克敌之计,城府之深,令人心生寒意。
    她抿了口茶,这茶倒是初涩后甘,味道极好。
    “无雪,朕就喜欢看你这样乖巧。”
    他突然就笑起来了,伸手摸她的小脸。
    “嗯。”越无雪轻轻哼了一声。
    “公子,酒菜来了。”
    媚姬亲手端着大盘子进来,一壶酒,三样别致小菜。
    越无雪让媚姬拿染料过来,给自己修补身上的画儿,自己拿着各色的小瓶子看个不停,闻个不停。
    “小公子对这个也感兴趣?”
    媚姬眼中有精光,问越无雪。
    “哦,好玩,你能教我吗?”
    越无雪扭头看她。
    “好呀。”媚姬妩媚地笑着,推她躺下,拿着金针在她的背上细细修补被鞭打裂开的画儿,把染料细细地填进去,又勾勒成完整的枝干,鞭痕的地方就修成了树干的结巴处,另外多了粗犷的美。
    焱极天在一边看着,越无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时呼声痛,小手里扣着一只小瓶,像是在借力转移疼痛,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瓶靛色染料,就是她想找的这种味道!
    “我喜欢这个颜色,你给我也纹上去。”
    她突然伸了手,把小瓶给媚姬。
    媚姬一笑,接过去,小声说:
    “浮生树上没有这种颜色。”
    “我就喜欢,你给我纹上去。皇上,你让她给我纹上去,你不是说她是你的人吗?她不听你的话吗?”
    越无雪耍横了,媚姬脸色有些变了,越无雪当下就明白,媚姬和萨珊久夜是一伙的!
    “她喜欢,你就给她用上。”
    焱极天在一边淡淡地说道。
    她歪着头看着媚姬笑,媚姬犹豫了一下,给她把这染料抹上了背。
    焱极天也盯着那瓶染料看着,这时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媚姬过去轻声说了两句什么,转到焱极天身边,俯在他耳边细语几句,焱极天就出去了。
    越无雪这才一咕噜爬起来,指着媚姬说:
    “你让萨珊久夜来见我。”
    媚姬怔了一下,接着便轻笑,
    “小公子别开玩笑,媚姬是皇上的人。”
    “呵,这天下有好几个皇上,你是哪个皇上的人?”
    越无雪又问她。
    媚姬又怔住,脸上渐现出惧意来。
    越无雪这才嘻嘻一笑,摇晃着那只染料瓶,小声说:
    “当然,我不会告诉这个皇帝,只要你给我把这个药方子上的药抓来,我就感谢你。”
    媚姬接过她递来的药方子,看了一眼,摇头说:
    “你要这个干吗?”
    “我喝。”
    越无雪还是笑。
    媚姬的眉拧了又拧,把方子还回来,轻声说:
    “行,我和你交换,你必须保守秘密,以后也可以来我这里交换其他的秘密。”
    “嗯,我在这里多呆会儿,你赶紧去给我弄药来,最好是制成丸子的。”
    越无雪催她走,媚姬走到门口,又扭头看她一眼,一脸疑惑,然后快步出去。
    越无雪嘻嘻一笑,满意地趴到地上。她要的是聂颖给她的那个方子,避|孕的药,在宫里她没办法得来,天真极讨厌,天天训斥她,让她早生贵子,她才不想,这几天月事刚过去,心中大石落下,她得赶紧想办法,免得之后怀上。
    焱极天进来的时候,她正趴在那里哼曲儿,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唱什么。
    他走过去,掀开她的衣服看了一眼,浮生树已经修补好了,她白皙的肌肤上,五彩斑斓的树枝展开着,确实好看艳丽。
    “心情这么好,朕带你去外面玩吧,吃虾去。”
    他拍她的臀,催她起来。
    越无雪摇摇头,小声说:
    “背还在痛,就让染料干干呗,你让媚姬去买虾过来让我吃,我们就在这里看庙会。”
    焱极天难得看到她的好脸色,也就不催她,坐在桌边自斟自饮。
    媚姬果然令人买了一大盆子的虾过来,香喷喷地煮着,红红的辣椒在里面浸着,乐得越无雪一跃而起,双手并用吃得欢乐。
    媚姬给她倒酒的时候,往她的袖子里塞了一只小袋儿,她不露声色地藏好了,冲媚姬一笑。
    她这也挺大胆的,不怕被媚姬毒死了。
    媚姬垂下长睫,快步出去。
    “你让她给你办什么事?”
    焱极天俯过身来,拿着帕子给她擦脸上沾上的辣油。
    “我能让她给我办什么事?”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狗鼻子这么灵。
    “你拿什么威胁她?”
    焱极天盯着她的眼睛,又问。
    “嘻嘻,我说你会把她带进宫当妃子,好可怕,对不对?”越无雪索性瞎说。
    焱极天果然生气,丢了帕子,坐在一边瞪她。
    可他生气,越无雪就高兴,丢了完整的空虾壳,伸手抓另一个。她只顾高兴,一只虾钳子一弹,辣油就飞眼睛里去了,她丢了虾就揉,手背上的辣油也揉进去了。
    焱极天又气又好笑,从茶碗里掬了水,给她洗眼睛。
    “朕和你抢了,你吃这么快。”
    “哎,我自己擦。”
    越无雪睁不开眼睛,又怕他摸到身上的锦袋儿,便想推开他。
    她绵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腿上,衣衫又半敞着,因为纹身,里面的小胸衣也去除了,香软的乳就在他眼前轻轻波动,令他血涌加速,只想立刻握住了,把玩一番。
    “我自己来,你把帕子给我。”
    她眼睛辣得不行,睁都睁不开,只能闭着眼睛,伸手在他身上乱摸。
    她是盘腿坐在地上的垫子上的,而他是坐在椅上的,她趴过去,手乱摸几下之后,好像摸到了桌子腿,于是抓着想往他手臂上摸。
    “还不松手。”
    焱极天脸都绿了,她哪里抓着桌子腿?她眼睛被辣了,脑子也烧糊了,抓着他腿|中间的地方不放,这样用力扳,他会被扳废掉。
    越无雪也感觉到不对劲,慌忙丢开手,勉强睁开眼睛看他。
    焱极天抄起了一边的茶碗,往她脸上一浇,拿着帕子在她眼睛上就是一顿揉,茶水有一半浇到她的胸前,顺着琐骨一直往下淌,这种颜色,这种水珠,落在她的雪白绵|乳上,有说不尽的诱|惑。
    焱极天把她往后一推,身子就覆了上去,大手沿着她的腰肢一直往下抚,直到扣上她的蜜朵儿。
    “焱极天我背痛,你别压着我。”
    她推着他的肩,脸涨得通红,
    “而且你不想这事不行吗?”
    “你还有脸说,朕碰你一回,跟打仗似的,还得费心来讨你欢心才行,你好大的架子,你自己说朕几天没碰你了?”
    焱极天的手没松开,在蜜朵儿上面轻轻弹打着。
    越无雪的脸比眼睛还红了,她努力睁着眼睛,小声说:
    “那也不行,我背痛。”
    “那你坐朕身上。”
    焱极天一笑,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到椅上,让她坐到腿上,托着她的臀就往下放。
    明明她不想,那里被他硬行进入弄得火辣辣地痛,可他还是坚持进去了。严丝合缝,塞得满满的。
    她气得想哭,什么鱼水之欢,只有霸王之欢,她之痛苦!
    焱极天没动,只是让她这样坐着,一手端了那碧绿的茶壶,往她的小腹上缓缓倒茶水,那水一直沿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往下淌,汇到那处……
    越无雪更气得想哭了,咬着唇想发作,他却说:“越无雪,你敢哭试试,你难道不知道,你越哭,朕越想要你?”
    越无雪的眼泪当真收回去了,发狠地在他肩上锤了一拳,咚地一声,挺响!
    焱极天就在这时候摁着她的腰,往上用力顶了一下,痛得她不行,连忙就踮起脚尖,想躲过去。
    “焱极天,你弄痛我了,你快给我放开,你说过再不把我弄痛的。”
    可焱极天怎么会允许她躲呢?把她往怀里一摁了,小声说:
    “让朕好好宠你一回,别和朕横,你让朕受用了,朕也让你受用,否则朕真会忍不住弄坏你。”
    他一面说,一面握住她胸前的软,往嘴里送去,舌尖在上面轻抵着,逗|弄得她无处可躲,背绷得紧紧的,握着拳,抵在他的肩头。
    【文中虾之诗出自古代诗人之笔,斗胆借用借用,俺只会写乌龟头上戴绿帽这种狗血的,想不出这样正经的诗句来,见谅见凉。】





     【113】花蕊点点红
     更新时间:2013…5…2 8:35:53 本章字数:6390

    焱极天每往上顶一次,越无雪的软胸就被他咬痛一次,她发现只要拖长几天不让他碰,他整她的时候就会发狠……
    就像,要把她的骨头都要揉碎一样!
    就像,要把她给全吞进去一样!
    他突然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往桌上一放,就让她跪着,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来。欤珧畱晓
    他每一次都抵进极深的柔蜜处,碾转着,久久不肯出来。而退出时,又带着十足的劲道,快速又迅猛嫠。
    越无雪渐渐的就受不住了,这样大力的摩擦让她痛苦不堪,可他就是不肯停,甚至更加狠地往里面挺进。
    “焱极天,我真受不了了,你停下好不好?”
    她终于受不住,扭头求他菱。
    他的动作慢慢缓下来,脸上带着几分忍耐,潮红的脸上滴下几滴汗,落在她的背上,滚烫的,烙进她的心中。
    “焱极天,我真的痛,求求你快出去。”
    越无雪又红着眼睛央求他。
    焱极天怔了一怔,这回还真撤出来了,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深遂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脸上。
    就当越无雪以为他还会恶劣到继续时,他退了几步,披上袍子,系好腰带,然后拿出雪白的帕子,轻轻地擦拭掉她身上的汗渍和欲|望留下来的痕渍,最后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给她穿好。
    焱极天在她的愕然中做完这一切,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这小身子骨什么时候强壮起来,朕每回都不敢尽兴,什么时候让朕能好好玩一回。”
    越无雪的脸涨得通红,就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毫不脸红,什么叫让他玩一回?她是让他玩的?
    可事实上,她就是让他玩的啊!满宫的女人,甚至是满天下的女人,焱极天想要谁,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焱朝男女都高大,偏她生得豆芽菜似的,受不住他那样的勇猛。就算是连冰洁,看上去柔弱无骨的,也比她高半个头,相应的,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吧,足能接纳焱极天。
    不像她,紧得可以,都这么多回了,不见一点松动,每回除非是极湿润了,都会让她痛。
    越无雪拉开他的手,蹲在地上,从那盘染料里挑了好几瓶,放进媚姬给她的小锦袋里,往腰带上一拴,勾头往外走。
    “回宫吧。”
    他停下,她还不乐意?
    焱极天挺不喜欢看她的脸色,可见她走路姿势有些不对,便把气吞了回去,想必是真弄痛她了。
    出门,街上还是热闹非凡,不时有烟花腾空而起,庙会一直会热闹通宵,除了烟花,还有放花灯,不少人往河边走,一盏盏莲花灯上点着小烛,灯纸上写着心愿。
    越无雪停下脚步,朝河上看着。
    “想放一个?”
    焱极天拿银子,想买一盏给她。
    “算了,不是自己做的,不灵。”
    她摇头,继续往前。
    “你有什么心愿?”
    焱极天跟过来,低声问。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星空,坚定地说:
    “发大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若有钱,像媚姬一样有钱,她就雇很多人来揍焱极天!
    她上辈子受太多苦,被太多人嫌弃和背叛,所以她这辈子的心愿真的很简单、很简单……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亲人给的,朋友给的,爱人给的……那么多、那么多的爱,暖暖地包围着她,那样她就幸福了。
    前十年,她分明得到了她想要的这个梦,她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很豪爽地和她一起坐在酒桌上斗酒,畅谈江湖。
    她还有母亲,有弟弟,虽然那个爹不怎么来,可他还活着。
    她不久前还有阿罗,可是阿罗也离开了。
    现在,她只有天真……天真还不能说是她的人,他更爱焱极天!
    所有越无雪有点一无所有的悲伤感。
    “那就自己做。”
    焱极天过来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想挣开,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只能嘀咕道:
    “没纸,怎么做?”
    “我还给你弄不来几张纸?”
    他扭头看过来,那眼神,霸气外漏的。越无雪眼角抽抽,当然了,他什么得不到?他是皇帝!
    过了一会儿,一直暗中跟着的侍卫捧着纸过来了,他把纸给越无雪。
    “你做。”
    越无雪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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