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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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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轩和天真公公这才赶到,焱极天轻轻拉开锦帘,看着越无雪,剑眉微皱,低声说道:
“小公子,明日要剥你的皮,你可得忍住,不要给你父王丢脸。”
越无雪眼角抽了抽,可不知为何,身边站了这几个男人,她还真不害怕,还有一种左青龙、右白虎,威风凛凛的感觉。
“皇上,连渭对此事太过积极,臣以为,这事还是让臣出面的好。”
白鹤轩沉吟一下,低声说说。
“不用了,白将军不日即将出征,心思放到正事上,你先去祖庙吧。”
焱极天淡淡地说了一句,甩上了锦帘,卧了下去,好像是睡觉去了。
白鹤轩看了一眼越无雪,策马离开。
数百人的仪仗,此时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马儿偶尔刨刨蹄子,打几声响鼻。
时间漫长得好像永远过不完一样,越无雪的腿都站麻了,锦帘后面才传来他沉闷的声音。
“起驾。”
神经病,把大家都叫到旁边看他睡觉?
队伍浩浩荡荡的,重新开始往前挪动,这种速度,只怕晚上都到不了,那些大臣们,有得跪了!
阿罗是直肠子,心中有气,也不骑马,甩手在一边走着。越无雪见阿罗还在生气,便扯扯他的袖子,阿罗扭头看她,越无雪便笑着冲他勾勾手指。
“什么?”
阿罗当真勾下头来,越无雪嫩嫩的手指捏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你别气,晚上我们整整那只赖皮龟去。”
“好啊。”
阿罗眼睛一亮,大巴掌揉上了越无雪的肩,用力晃了起来。
“啊……啊……”
越无雪还含在嘴里的一句话都被他晃断了,青色小帽被晃掉,一头青丝像瀑布一般散落下来,看得阿罗眼睛发直。
“小公子,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若你是女子,小王一定向皇上求亲,把你赐给我做王妃。”
“哪轮得到你……”
天真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前边传来,越无雪抬眼,只见金銮驾上,焱极天正扭头盯着她。
规矩!
要记得规矩!
越无雪提醒自己,迅速挽好头发,戴好小帽,勾着头往前走。
阿罗还要跟上来,天真却一拂尘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阿罗王子,皇上让您先行一步赶去祖庙,盯着小侯爷去。”
“哦,好。”
阿罗看样子对女人完全没有和与男人打架来得有劲,当下就上了马,挥鞭跑远了。
越无雪心里暗叹,果然是不开窍的呆子,就算有十个老婆,也能被别的男人抢光了,情商低到负一百,简直是绿帽子之王。
天真从她身后用拂尘捅了捅她的腰,紧走了两步,和她并肩走着,小声叨叨,
“小公子,这几日切记要温柔一些,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他为了护着你,和朝官们不知道怄了多少气……”
“哼,他护着我,还不是因为要拿我示威?”
“得了,真正的越长安已到了皇上手中,他只要把越长安推出去就行,想怎么杀都成,为什么还要留你在这里?你没长脑子,好好想想去,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天真白她一眼,拔腿跑开了。
越无雪愕然,一个太监而已,敢骂她臭丫头?
可她才懒得想焱极天为什么留着她,或者是已经有太多人看到她长啥样,所以才没办法把越长安挽回来吧,否则让大家知道他被越雷耍了,多没面子!
一路行到祖庙,已是月上柳梢头。
大臣们跪得腿都麻了,只有连渭搬了张椅子坐在路边,喝茶,吃点心,远远的见到銮驾来了,他才跳起来,指挥人把椅子藏起来,一溜小跑迎上前来。
做奸|臣,也得有奸|心奸|相,更得有演技,连渭在这方面堪称出类拔萃。
他才跪下,太监的通传声就一句一句地传了上来,瞬间,祖庙内外响起了齐齐的高呼声。
“恭迎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銮驾缓缓停下,天真一推越无雪,她就到了銮驾前面,锦帘打开,焱极天踩着太监的肩下来了,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低低地说了声:跟上。
越无雪扫他一眼,紧跟上来。
于是他走在最前方,越无雪紧跟在他的右后方,然后才是天真。
从朝官中走过时,越无雪忍不住去看这些人,为什么一到打仗,他们就要拿敌人的亲属先开刀,这算哪门子的逻辑?一点都不善良好不好?
他一直进了房间,才让百官起来,可立刻就有人前来上谏了,隔着门请他下旨,绑起越长安,砍头示威。
焱极天一直听着,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停了,他才坐下,抬眼看了一眼越无雪,沉声说道:
“两兵交战,不斩来使,朕若杀一个12岁的孩子,未免显得太没度量,此事不再议,都退下。”
越无雪垂头在一边站着,听着外面的人退去了,这才看向焱极天。
“歇着吧。”
焱极天今天话少,脸色沉静,不似之前对她那般轻佻无礼。
他自个儿上了床睡了,房间里只有越无雪一人伺侯着,她站了会儿,便坐到桌前,自己倒水喝。
焱极天这样沉默,她还有些不适应,又自虐了,不和他斗嘴就活不下去了?前几天还盼着他多喝点紫潭水,消失了拉倒呢!
他的呼吸绵长均匀,越无雪听了会儿,居然也有了些睡意。
她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他正仰卧着,风穿窗而入,淡绿色的纱薄帐帘被拂动,像被吹皱的心事。
越无雪忍不住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榻边,弯腰看他,他双目紧闭,唇角轻抿。正经威严起来的时候呢,确实贵相天成,就是淫起来,让她厌恶。她又忍不住拿手做了个剪刀的动作,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用嘴型无声地说道:
“讨厌,剪掉你……”
他的呼吸还是均匀规律,越无雪的手指就轻轻地点在了他的额头上,做了个手枪的动作——砰——
焱极天此时睡得跟猪一样,越无雪玩够了,视线往下,盯紧他的腰上,若拿到他的腰牌,再往林中一钻,想必是能找到个藏身之处,然后再跑掉……
逃跑的心,像倔强的火苗,怎么都熄灭不了,而且还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越无雪怕他一发怒,真会把自己推出去杀喽。
她的手指慢慢伸过去,握住了黄色暖玉的腰牌,刚要拽下时,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响起来,
“如果你的手往上一点,去伺侯你该伺侯的地方,我就饶了你。”
越无雪的四肢瞬间僵硬,艰难地扭头看他,只见他睁着一双深遂的墨瞳,正饱含玩味地看着她。
越无雪只僵了几秒,手握拳,往上挪,停到他的大腿上,轻轻地锤了起来。
“皇上,奴才是为你赶蚊子。”
“若有蚊子,朕一定喂你吃掉。”
焱极天冷笑。
越无雪干巴巴一笑,埋头努力捶,最好捶到什么死穴,这样最好。
“往上……”
他指挥。
越无雪依言而行。
“再往上……”
他还是不满意,越无雪只好再往挪了一点,都到他大腿|根|部了,他要再哼唧,她就一拳锤死他的子孙根。
可焱极天此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用力往前一拽,她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随即又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大掌掐着她的小脸,冷冷地说道:
“越无雪,朕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为何总想着跑?就算你能跑,你能为你能跑得出焱国,跑得出越雷的棋盘?这是祖庙,你跑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我没想跑。”
越无雪很是无力地辩解了一句。
“不想跑就最好。”
焱极天的长指微微放松,却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抵住了她的柔软蜜地。
越无雪开始紧张,浑身的刺都在高高竖起。
“知道朕为什么带着你从百官中走过吗?”
焱极天低声问。
“奴才愚笨,不知皇上的意思。”
越无雪小声回道,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感觉。
“你要愚笨,天下还真没聪明的女人了。”
焱极天冷冷一笑,拧住了她的小嘴巴,上下揪着。
“朕问你,你那么喜欢阿罗的金耳环?”
“干吗?”
越无雪终于摆脱他的魔爪,斜着眼睛睨他,尖声反问,
“你也要送我金耳环啊?”
不料焱极天的唇角却轻轻一扬,唇贴下来,在她的耳畔轻扫着,低低地说道:
“你想要,朕就送你。”
这唇吻得她耳朵痒痒的,越无雪想躲又躲不开,腰被他用力摁着,他的腿也开始用巧劲,在她的那地儿蹭来磨去。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吃醋。”
越无雪又羞又恼,想激他一句,可焱极天却一偏头,滚烫的唇印在了她的脸上。
“朕就是在吃醋,小无雪,你怎么办?”
越无雪的身子又僵硬了,她慢慢转头来看他,只见他双瞳灼灼,盛开着桃花,情|欲盎然的。
“凉拌,皇上,这是祖庙,可不能行男女之事,请皇上慎行。”
她硬着头皮,想烧熄他的欲火。
“小无雪言之有理。”
他点头,坐起来,可想了想,唇角又扬起了几分坏笑。
“不过,朕的心情也很重要,朕为小无雪,每日里头都是疼的,小无雪理应补偿朕。”
“怎么补偿?皇上想喝酒么?”
越无雪也坐起来,飞快地整理衣衫。
“你会知道的。”
焱极天的声音钻进越无雪的耳中,她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知道情况不妙。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越无雪被焱极天从后面窗拖出来,带到了一个最吵闹,又最不吵闹的地方——
屋顶。
祖庙分七进,七座大殿,一重比一重高,他们现在是在最高的地方。大殿呈凹形,正中供奉的就是焱朝历代帝王牌位。
屋顶隆起处,有三尺宽的脊梁,他就把她压在这冷硬的脊梁上。她的衣衫全被他打开,露出光洁柔软的身体,月光轻抹在她的肌肤上,风一拂过,这原本玉瓷般的肌肤上就会起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高处不胜寒,这里实在有些冷。
她抱起双臂,又想像前日在小潭中那样央求他,可他却先发制人,俯下身来,手指竖在她的唇上,低低地说道:
“小无雪若今日再拒绝朕,朕可要用手段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打开,盒中有一枚玉丸,一枚手指粗细的玉尘柄……总之不是好东西,来祖庙祭祖,却带着这些玩艺儿,还是在他的祖先头顶上……越无雪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邪恶的念头。
“小无雪让朕开心,朕就会护你到底。”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肩,到了她的酥软之上,重重扣住,用力地揉捏几下,像在威胁,可表情却是享受的那种。
“朕最爱看小无雪这双花儿了,美极了。”
他说着,低头就吻。
越无雪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痒又麻,可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有了几分异样的快乐。人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尤其是在这样沉浸在后宫,练习过无数回的男人的高超手段下……
“你也这样对你的嫔妃?”
她突然伸手,挡住了他的嘴,胃里一阵不适感涌上来。
“小无雪可是第一个,其她的人,可是得跪在朕的面前,伺侯朕。小无雪想不想试试?”
他轻拍她的小脸,突然就抬起巴掌,在她的胸上拍打了一下。
“啊……”
她一声低呼,只觉得疼痛。
可她的声音立刻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有人疑惑地抬头看。
“什么声音?”
“野雀儿吧?”
“哦。”
焱极天拿开掩住她小嘴的手,笑着说道:
“野雀儿,朕要尽兴了,可忍得些,喊出声来,别人看到的可是你。”
越无雪的背被硌得生痛,手腕也被他抓得痛,她恨恨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
“你尽兴,我怎么办?”
“你也尽兴啊。”
焱极天又笑起来,双瞳里有锐光一滑而过,紧接着,他拿起那枚玉丸,轻轻往她身子里抵去。
“什么东西?”
她大骇,伸手就想抓,焱极天立刻压住她乱动的手脚,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野雀儿,朕想明白了,朕不再放纵你肆意无理,朕要让你服朕,让你迷上朕,不管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心,都得老老实实地归顺朕。总要有个开始,今晚朕就让你痛快一次,以后,你就会夜夜求着朕来疼你。”
他反正说话放肆,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又拿起那玉尘柄往她的身子里抵去。
“记着,你的主子,你的男人,你的亲人,都只有我一个,你乖了,朕让你平安无忧,你若还是不肯乖,朕真没心思再花力气去保你,你看看下面的大臣们,可都是要你和你弟弟越长安的命的。只要他们发现你是女子,你的下场会比越长安更凄惨。”
他抱她坐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任放在她身子里的两样东西慢慢灼烧着她渐被唤醒的欲|念。
越无雪知道逃不过这一晚,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
“那我问你,如果我不是越无雪,是越家其他的女儿呢?”
“越家其他的女儿会酿缠绵酒?会像你一样野?”
焱极天立刻反问。
这样的野雀儿,小野猫,难得一见!
越无雪侧过脸,华庙正笼罩在辉煌的灯火中,在这灯火下,禁卫军正手持锋利的长枪,警惕地守卫着他们的皇帝。奴才们垂手立于各个大殿的门口,等着皇帝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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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4…9 8:57:19 本章字数:1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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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把越无雪击败。
她微眯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几乎伸手就能触摸得到的星空。
若是和爱的人做这样快乐的事,一定很幸福,她脑子里闪过几张脸,白鹤轩,阿罗,天真……好吧,实在没什么男人可想……
最后,她脑中的画面又定格在了焱极天有些潮红的脸上妃。
这不科学!
她有些纠结,有些郁闷,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悬空,被他给抱着坐了起来。
长长的发早被汗水濡湿,粘在额上,有几缕缠到了他的肩上,他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额上,手掌用力掐着她的腰,把她往身上用力地摁着艋。
“看着朕。”
“啊,嗯?你有啥好看?”
越无雪抬眸看他,他下巴上的几滴汗恰巧落下来,滴在她的唇上,咸咸涩涩。她抬手要把汗抹掉,可他的唇立刻堵了下来,强迫她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和他的汗。
“你说朕有啥好看?专心点,否则朕不饶你。”
半晌,她的唇都被他吻痛了,他才放开了她,摇摇她的小脸,哑声说道:
“唔……怎么专心,你再坐高一点,下面的人就能看直播了,而且你也没饶我。”
越无雪没好气地瞪他。
焱极天侧脸看,一重重的宫殿往下延伸,不时隐进葱绿的树林中,蓦地又探出一角游龙走兽的屋檐。奴才们正左右张望,似是想找到不明声音的来源之处。
“焱极天,你压着祖宗做这样的事,你都不怕在梦里被祖宗掐死啊?”
越无雪动了动,想挣脱出来。真的,她累极了,实在不想继续下去,可他还是很兴奋的状态,她都怕再继续被他折磨下去,她会被他弄坏了。
“死人能管着活人?”
焱极天倨傲一笑,伸手拢起她的衣衫,让她的胸紧贴在他的胸前,还不时在她的背上揉几下,让她的绵软在他的胸膛上磨动。
越无雪眨眨眼,若说大逆不道,焱极天才是世间排第一的人。杀兄弟,诛太子,夺皇位,在祖庙屋顶宣|淫,他还能做更出格的事吗?
“世人越不许朕做,朕就偏要做,小无雪,你敢说你不是这种人?”
焱极天轻抬着她的下巴,慢吞吞地问了句。
他的双瞳里,有最具攻击性霸占性的辉芒,这个男人,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要掠夺他看中的一切,只要他想要,就是万千手段去得到。
可他又说得太对了,越无雪就是他说的那类人,世间对有越多枷锁,她就越要去冲撞。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她上辈子已经过得太憋屈,若这幸运捞来的一世还那样窝囊地过,她不过早点去投江,割喉,服毒……
“嘻嘻。”
越无雪突然一笑,
“原来你的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啊?怎么,被吸血老妖压得太久,要好好发|泄了?”
“小无雪说对了,现在小无雪就陪着朕好好发|泄一次。”
焱极天俯过来,在她的唇上狠咬一下,接着便把她的身体抵在屋檐高高翘起的麒麟兽头上,将他锐利锋芒的重型武器,重重地撞入她的深处,又在她快尖叫出来时,一手捂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全堵了回去……
“小无雪,张开嘴。”
焱极天又取了一枚碧绿通透的丸子出来,递到她的唇边。
“什么?”
她伸手捂嘴,警惕地看他。
他先是往她那里塞东西,现在又要塞嘴里,他到底要玩多少花样?
到现在为止,那枚小玉丸还在她体内搁着呢,他进去的时候,那玉丸就抵在她的小腹上,鼓得她难受。
“让你更快乐的东西。”
他掐开她的唇,强行把药丸塞了进去,那丸子入嘴即化,清清甜甜,像一块棉花糖,很快就融化到了她的口腔中。
可是,没啥别的感觉,就是一颗糖而已。
她正狐疑时,他又开始重重地攻击她的身体,星空在越无雪眼前旋转,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被他的冲击斩得七零八碎,渐渐的,她的声音从他的指缝里抑制不住的飞逸出去……
院子里,奴才们又开始四处张望,小声议论:
“野雀儿又来了。”
“春天的野雀儿叫声就是不同……”
“作死呢,敢大声喧哗,脑袋都搁得太稳了吗?”
天真的身影出现在院中,拂尘在小太监们脑袋上打着,眼角余光却瞟向屋顶,高高的挡风檐上雕着飞舞的巨龙,鳞片被月光染亮,那后面的情形么……
绝对看不到!
***分界线***
钟声,木鱼声,声声砸过越无雪的耳膜。
她很困,却又只能强忍住瞌睡,更让她难受的是,那枚玉丸还在她的体内,他说若敢取出来,他便塞十颗。
十颗……
焱极天啊,你以为你在拍岛国动作片啊,这到底算什么破事?
她不好乱动,又憋得难受,祭祀已经开始了,她站在祭台右侧,双手垂在腿侧,弯腰勾头,双|腿紧并,强行忍耐,听着前面的颂文没完没了地念。
她身后是几名高大的侍卫,百官都站在她的后面。
念颂文的是久未出现过的连老相爷,连他都搬出来了,越无雪今日的命运,就同如被吊在细蛛丝上的小飞蛾,随时会被狂风劈得粉碎。
冗长的颂文念过,焱极天手持长香,登上高台,焚香祭拜先祖,求先祖庇佑,平定叛乱,还焱国安稳清净。
越无雪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今日焱极天穿得特别正式,玄色龙袍,头带十二旒冕,长及鼻下的金玉珠遮住他的眼睛,令人无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明明就在身后的大殿屋顶做过荒乱的事,昨晚的他,满脸的邪恶,干的是世间最邪恶的事。可此时,他站在百官前,有一如既往的威严,只隔着金玉珠往外环视一眼,底下的大臣们便屏住呼吸,诚惶诚恐地俯地不起。
或者,他的邪气和荒唐,全天下只有越无雪一人品尝过呢。
“皇上,臣奏请皇上,以越长安之血祭天,以振我军威。”
有大臣上前,手持长长的玉虢,跪到焱极天的面前,这人是刑部的齐玉之。
又来了,而且是在祭祀的时候,分明是联合好了,要逼焱极天下决定。
他低头看来,旒珠轻晃,此时又有两位大臣上前去,一左一右跪于先前齐大人身边。
“请皇上早做决断,以越长安之血,换我军将士之心。”
三军之中尽传言,皇上喜欢脔|宠越长安,大有昏君之嫌,所以招致老天爷发怒,水淹京城,又让越雷起兵反叛,导至狼烟骤起。
这流言其实挺龌龊的,先帝也有男宠,大臣们之中,也有悄悄找男倌儿寻乐的,京中好男风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偏到了焱极天这里就成了大错。
焱极天也不恼,只抬眼看向连老相爷。
连老相爷略一沉吟,在连渭的搀扶下,颤微微地上前来,抱拳作揖,沙哑地说道:
“昔日先祖建此祖庙,是让我焱国历代皇帝谨记立国之艰难,保国之艰辛,上承天意,下顺民心。而如今京城先遭大水,后有越雷叛军起兵,各地民心动|乱,皇上确实应该体恤民|意。虽说两国交战,本不应为难质子,不过事有轻重而论,还请皇上当机立断,稳定军心,迅速平乱。”
百官已连成一线,若换成真正的越开安,焱极天杀就杀了,可偏是越无雪,他偏有些不舍得,沉吟一会,便点头说道:
“准奏。”
什么,准奏?
越无雪猛地抬头,难不成昨晚他就打定了主意,所以还要占最后一次便宜?
该死的焱极天,真不是个玩艺儿!
越无雪的双臂已被侍卫扣住,往后一扳,拖着她往祭台前走去,刀鞘在她的膝盖后轻轻一敲,她便跪了下去。
王|八|蛋!
她愤怒抬头,想骂,却发现喉中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脑子里猛地回想到他昨晚喂她吃的那颗糖,居然……是不让她出声的哑药……而且正好在这时候发挥作用的药!
臭男人!他一准就算计好了!
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紫,五颜六色变过之后,成了惨白惨白的颜色。
因为她发现这一切不是作戏,她被侍卫们五花大绑,被拖向了前方。
“上天有好生之德,祭旗向来就生祭,死祭。相爷辅佐三帝,德高望重,这越长安是生是死,就由相爷来定夺。”
焱极天侧过身,天真便捧上了一只木漆大盘,上面搁着六只木牌。
连相连忙跪下,恭敬地伸手接过木盘,放到自己的面前。百官的视线都盯在了他的背上,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向最左边的那块木牌。
越无雪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紧紧地盯着他那只皱了皮的手,只见他的手在木牌上停了停,又转向了旁边的一只木牌。
百官中发出了轻呼声,木牌上两个字:生沉!
祖庙后有深潭,据说深达百尺,潭中还有食肉的鱼类,这样的生,和死没什么区别。
越无雪的心沉了又沉,猛地抬头看焱极天,他只淡定地站在那里,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
好你个焱极天,昨晚还在我耳边鬼话连篇,说什么我能乖,你就好,我呸,我若能变鬼,一定夜夜来压你!
越无雪在心里狂怒地骂着,诅咒着,可这阻拦不住她即将被处死的命运。
“搜身。”
天真一声低喝,两位小太监便上前来,在她身上一顿乱扑乱摸,然后转过身,恭敬地说道:
“无利物。”
“除衫,脱靴,去帽,散发。”
天真又说,小太监们又是一阵忙碌,外衫被脱掉,头上束发的珍珠玉带被拿掉,长发散落,像瀑布一般滑下肩头,遮住小巧的耳,小巧的脸,还有藏在墨色中衣里,厚厚缠着的胸。
“装袋。”
天真又说。
神啊,这和用麻袋装着猪羊去杀有什么区别?越无雪眼见一只白色大布袋罩上来,把她严实罩住,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接着,她身体悬空,被太监们抬起来,只有一缕青丝漏出袋口,在风里轻飘。
生和死,在越无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给决定了。
又是一番毫无意义的祭词之后,她被重重地丢进了潭水……
冰凉刺骨的水,迅猛压来,她无法呼吸,憋了几口而已,便大口地呛起水来,她睁开眼睛,想看清埋葬自己的地方,魂好回到这里来,把这祖庙烧个灰飞烟灭……
魂能不能回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已死定了。
她奋力地扭头,突然发现四周居然有着幽幽莹莹的白光,把她的身体笼罩,而且这光就来自于她的体内。
她想挣扎,可被绑得像个大粽子,挣个屁。
想逃?就算你是个武林高手,也逃出不去!这个惹人恨的大布袋子浸了水,棉布变得厚重,比石头还能沉人!
她一直沉一直沉,直到沉无可沉。
有一双手托住了她,接着,便抓开了袋口的绑带,把她从里面拖出来,抓着她的衣领,把她往前拖去。
越无雪好想看清这救她于阎王殿门口的男人的模样,可惜看不清,只见他的一双脚,不时蹬起水花,脚底有着一朵梅花形状的胎记。
她开始失去意识,她憋了太久了,她要死了,大侠,来世再报你的恩德……
她想着,死了……
不,晕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清风习习,暖阳融融。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蝴蝶驻足在一朵小花上,她伸手,那蝴蝶就飞上了她的指尖。
她这是死了?
魂回来了?
还是真的被救上来了?
她不得而知,只张大了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可爱的、美妙的空气,让肺吃饱。不远不近,还有寺钟声在响,她拧拧眉,想来她还在华庙附近,救她的人,为什么不干脆把她拖远一点呢?
“臭丫头。”
有人低声唤她,声音从身后的上方飘来。她坐起来,诧异抬头,只见大树上坐着那个面具男,双脚悬在半空中,晃呀晃呀。
“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你想我怎么报答?”
越无雪的心里瞬间被感激填满,真想扑上去大喊三声,大侠,我宁可以身相许啊……
生命如此美好,若真是这男人救了她,她还有什么不能报答的呢?
“嗯,你再进宫,帮我去杀了焱极天。”
他笑嘻嘻地,跳下大树,弯腰,一双桃花眼逼近了她的脸。
“除了这个,你换一件事,我不进宫。”
越无雪恨恨咬牙,似乎牙尖上就是咬着那男人。
“呃,你还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呢?我又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女人,尤其是焱极天用过的女人,太无趣了。”
他语气轻|佻,越无雪一听就泄气了,确实,被焱极天那臭男人给霸占过,她自己都嫌弃自己,若能换魂,她再换副漂亮身体去。
“所以,你还是去杀了他吧。”
孔雀脸笑着,拿手指戳她的小脸。
“你嫌弃我,我给你找十个八个美人来,如何?也算报答你,我们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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