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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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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焱极天太聪明了,真的!
越长安早早就被送进了宫,而晋王一族因叛乱,全族被斩杀干净,只有越长安留在宫中,永远做焱极天的小奴才。
那么,所谓越长安才是“真龙天子”的流言不击即破,这样一个天天被焱极天爆|菊|花的男孩,就算真的有大才华,在世人眼中也是抬不起头的脔|宠,成不了大器。
所以,除非焱极天某天被雷霹中,善心大发,她越无雪这辈子都别离开皇宫!
越无雪这时候恨死焱极天了,她向来讨厌心机城府太深的男人,现在又被这样的男人玩弄于掌心,直气得眼冒金星,血液暴走,真怕某天脑血管就气爆了,年纪轻轻就中风瘫倒。
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越无雪会狠狠反击的,她要把焱极天的龙须给剪掉,让他当秃嘴巴龙。
越无雪胸中有豪气万丈,行动却一点都不豪气。
她来之前饮的那杯药|酒正在使劲折磨她,她现在偎在焱极天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极诱|人的男人味儿,简直像三月天夜晚的猫儿,春|情盎然,只想狠狠抓他的胸膛才满足,然后坐到他身上,用力摇摆腰技,让身体的焦|渴得到充实……
“对了,三夫人和小公子已经被接出来,送到安全的地方,小无雪大可放心,朕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
突然,焱极天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句,越无雪猛地睁开眼睛,妩媚的眼波里全是欣喜的光芒。
“你说真的?”
“只要小无雪听话,想要什么,朕就给她什么。”
焱极天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然后慢慢往双唇里钻去……他想要征服的,不管是人、是天下,他就一定会征服,不管是怀柔政策,还是铁血手腕,只要能让对手低头,他就会好好运用。
这只小野猫,心虽野,可是还算有孝心。为了她娘亲能和越雷团圆,重新获得幸福,居然不惜牺牲自己,孤身入宫。
说心里话,他越和她相处,还真越欣赏这只小野猫,能装,擅长装;能忍,还极能忍;倔强,还不是一般的倔强……
而这些和他是多么的相似,又是多么猛烈地刺激到了他做为男人的征服欲。他就想压在她的身上,狠狠侵占她,听她为他动情出声!
隐隐的,珠帘后有人影闪过,越无雪皱了皱眉。虽然那角落光线很暗,可从那身影姿态上看,正是太皇太后,她一定是躲在那里看她背上的浮生树,又或者在幻想碧血蝶飞来后,她那重新获得的美貌容颜。
可是,你不如去整容啊,打肉毒素啊,居然相信这乱七八糟的流言,果然是没文化真可怕!
越无雪有些可怜那个挣扎一辈子、现在却不得不老去的女人,她一点点失去权力,又不得不看着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男人,反过来用刀剑狠狠刺向她,和她争夺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又可怜后宫的女人,爱着焱极天,盼着焱极天宠爱,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越无雪的脑子里开始浑乱,药效已经让她的衣衫都湿透了,脸上身上都泛着明丽的桃花红,焱极天也看出她的不对劲,拧着眉,轻拍着她的小脸问,
“你吃了什么?”
“应该问你宫里的人,趁我不在,在酒里放了什么?”
越无雪气喘吁吁反问,手却环上了他的脖子,连声催促,
“还是先别问了,我热得不行,把那|个借我用一用……”
焱极天脸一黑,借给她用一用?当他是什么?
他伸手就把她重重掀开,压到了凤椅之上,让她背对自己。她长长的发垂下来,背上的浮生树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浮动,她的声音尖尖细细,又妖妖媚媚,让人欲罢不能。
焱极天的眼神开始渐渐深遂,呼吸开始粗重,动作开始更加的用力……
一个时辰之前,太皇太后请他去太月宫,说话间放进了刺客,让他将刺客一网打尽。然后他让人在太月宫放了场大火,把太月宫底下的那间密室给毁了,寒玉床也搬到了他的朝宫。
每一步都依着他的计划进行。
不过和越无雪猜测的有一点点不同,她进宫的事焱极天还真不知道,在知道她是女儿身替弟入宫之后,他才当机立断,以浮生树为饵,许太皇太后一生尊贵。
太皇太后权衡利弊,终于下定决心,舍弃越雷,她要先得长生,再得权力……否则又老又丑了,要权力有何用?
所以说,这个晚上对焱极天来说简直太美好了,他不仅除去了让他头疼的越雷,还让太皇太后暂时,给了他喘息壮大的时间。
去他的浮生树,那是他故意让人在太皇太后面前造的谣言,只因布局精妙,那个人又是天下有名的玄学大师,只是人品极坏,媚骨香就是那个人献的策,焱极天察觉媚骨香的事之后,把他捉来,用手段迫他就范,从此听他的安排。
所以,太皇太后对浮生蝶的事根本没怀疑。
所以,只要掐住人的软肋,见缝插针,没什么目的是达不到的!
现在,焱极天正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胜利,在越无雪的身上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他做|得大汗淋漓,畅快享受。突然就抱着她绵软的身体翻身,让她坐到身上,让她在自己的引导下起伏不停,还掐着她的小脸贪婪地吻着,唇齿交缠,不依不饶……
权力和美人都在怀里,男人追求的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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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酒杯都摆在焱极天的面前,几名御医正抹着汗,跪在他的面前。
这酒中奥妙,他们研究了整上午也没能研究明白,焱极天神情虽然平淡,可他不怒不笑的模样,让这几位名震天下的老御医胆战心惊。
“不知道?”
焱极天拿起酒杯闻了闻,锐利的眼神刺向越无雪。
她昨晚十分疯狂大胆,缠着他整整两个时辰,现在正一脸无辜坐在他的对面,不时打个哈欠,一副懒得不行、随君折腾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一袭月白锦袍,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繁芜的红色祥云图案,乌发用白玉钗挽住,小白脸的模样十足。
焱极天昨儿满足了,一高兴,又赐她十袭华袍,制衣局里数百人为了她的十袭华袍熬了整整夜。
他说过的,只要听话,他就对她好。
不过这种好,是对宠物的好,他说:乖,笑一个。她笑了,于是他就丢给她一块饼——去你大|爷的!
正腹诽时,宫门外传来阿罗王子爽朗的笑声,大大咧咧,毫不客气。
“哈哈,晋王那老东西被灭了,臣不用娶那丑女越无盐了!皇上,这是大喜事,臣要和皇上痛饮几杯!”
“闭嘴。”
越无雪的名字成了越无盐,焱极天在一边勾着唇角笑,她一怒,站起来就冲外面脆崩崩地吼。
阿罗王子走进来,摸着脑门,晃着耳上的金环,有些尴尬地说道:
“小公子对不住了,小王并非针对小公子,小公子是好人……”
“你就不是好人,不管越雷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可他的族人里总有无辜的,尤其是女人和孩子,现在全因他一人之罪要丢掉性命,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简直黑了肚肠,可恶至极!”
越无雪怒冲冲吼完,又扭头瞪了一眼那几位吓得瑟瑟发抖的御医,拎着裙摆就往外走。
“退下。”
焱极天轻一挥手,几名御医捞回了老命,连忙磕头走了。
阿罗|干咳一声,抱了拳大声说道:
“皇上,小公子脾气真大!不过臣觉得小公子还真是个好人,单纯可爱又善良,请皇上不要和小公子计较。臣听闻过几日晋王及其四子就会被押进京中行刑,小公子到时候难免触景生情,要么让他去臣府上住几天,免得伤心。”
“阿罗还是挺关心小公子。”
焱极天笑笑,起身往外走。
“皇上喜欢的,臣都关心。”
阿罗继续乐呵呵地傻笑,越无雪此时正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秋千绳是悬妤丝,秋千椅是月白锦缎,她又一袭白锦衣窝在里面,和秋千椅融成一体,整个人就像凌空浮在半空中一样,长发在风里轻舞,阳光落在她粉嫩的脸上,一双眼睛媚得简直能把眼前的男人给柔化了!她轻轻瞟了一眼阿罗,又抬眼看向碧蓝的天空,一只风筝正轻轻摇摇地飞着,让人羡慕。
阿罗仰头看着美得像跌进她,不由得有些发痴了。“阿罗!”
焱极天一声低斥,阿罗这才回过神来,黑脸涨红,尴尬地说道:
“小公子俊极了,可他姐姐越无盐怎么那么丑?”
“呆子,以貌取人,肤浅无知。”
越无雪一恼,小脚一甩,脚上的浅口布鞋就飞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到阿罗的脑门上。
“小公子错了,为人一场,若不背个好皮囊,那可真是白来世间一场,像本王这样相貌堂堂……英……俊……”
阿罗一挺胸膛,目光盯着越无雪白莲般的足,突然就吭哧了起来。
焱极天双瞳里锐光沉了沉,一手摁着他的肩膀,沉声说道:
“阿罗王子,朕还有事和阿罗说。”
“小公子,那小王过会儿再和你讨论这相貌之事。”
阿罗一本正经向越无雪抱拳,越无雪嘴角都要抽烂了,小脸一偏,不再理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焱极天在一起的人多数是恶劣黑心肠的。
“皇上,独孤素儿进宫了,为皇贵妃庆贺生辰。”
有名小公公快步过来,在殿门口小声禀报。
“冰洁生辰?朕倒忙忘了,天真,赐皇贵妃金雀裙,金步摇两对,朕晚点到。”
焱极天的声音传出来,平平淡淡的。
天真立刻去张罗了,焱极天和阿罗在殿中呆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小公子,下来。”
焱极天头也不抬,低低说了句。
越无雪往前一扑,就直接往地上跳来。这点高度她一点都不怕,倒是阿罗吓到了,飞奔过去,伸出结实的粗胳膊稳稳地把她托住,柔软清香的身体靠到他的胸前,阿罗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她问:
“小公子怎么这么轻,这么瘦,这么软……”
“哪来这么多这么!”
焱极天伸手,拎住越无雪的肩,轻轻巧巧地一提,把她给抱了下来,放到一边,弯下腰给她整理好弄皱的衣袍,又给她把两缕黑发捋到胸前,手指抚过她的胸脯的时候,轻轻地摁了摁。缠得紧紧的白布,里面藏着世间最美妙的花朵,这花朵只有他有机会品尝!
他眼角含了笑意,盯着越无雪的眼睛,低声说道:
“小公子要注意安全,让奴才们接你下来。”
“皇上,你不会真和小公子……那个……啥……外面传得很厉害。”
阿罗犹豫一下,在焱极天身后说。
焱极天要的就是天下人议论越长安呢!他拉住越无雪的小手,慢慢往宫门外走去。
“哪个啥?朕每日处理国事,心情烦闷,小公子才华横溢,陪朕说说话解解闷,朕也能教她一些国策,以后为国效力。”
教她床策才对!龙榻上,他花样繁多,能把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苦苦求饶。
要不要这样强悍?
越无雪又打了声哈欠,昨儿那药|酒效力太猛,睡了一上午她也没有找回精气神。不过说实话,昨晚不像他折腾她,倒像她折腾他,再勇猛的男人,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不磨破皮也要磨肿啊!又不是不锈钢做的玩艺儿!
酒里是什么药,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在这宫里头,只要稍有不慎,下回等着她的就不是让她累的药,而是要她小命的毒!
阿罗摸摸后脑勺,他是完全不懂焱极天的心思,只耸耸肩,大步跟过来,那目光不时在二人的背影上来回打转。
“今日皇贵妃生辰,到了那里放规矩点,不许顶撞朕。”
走了半路,焱极天低声嘱咐了一句。
“嗯。”
越无雪点头,今儿没劲和他斗,等养好身子,振奋精神再和他斗。今天她要好好看看后宫的女人们,哪些得防,哪些可以用,哪些心肠还不错,哪些是笑面杀手。
“皇上,白将军来了。”
阿罗突然嘴一咧,又乐了。
越无雪瞟他一眼,他怎么看到什么人都这么乐呵呵的?
“臣妹奉旨入宫陪伴太皇太后凤驾,去乾清池为先帝焚香祭奠,臣送妹妹进宫。”
白鹤轩过来,行了个礼,低声解释。
“哦,既然来了,随朕一起去给皇贵妃庆贺生辰。”
焱极天眼角轻扬,阳光落在明黄的龙袍上,十爪金龙吞云吐雾,说不出的威严高傲。
越无雪又闻到了淡香,她在媚姬那里闻到过一回,她还记得在楼梯上遇上的清瘦的男人……难道焱国的男人们也有了抹香的习惯?
【下节更精彩:他策马疾驰,她在空中飞翔……他说要放风筝,居然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狂潮翻涌……越无雪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得到这样刺激的感觉…
【78】绝不许她忤逆
更新时间:2013…4…4 22:36:22 本章字数:12679
越无雪吸了吸鼻子,作为一名出色的品酒味,她的味觉和嗅觉都非常敏锐,闻过一次,便深刻脑海。
可是白鹤轩去水园的时候,身上并没有这种香味呀……
她正深深地看着白鹤轩,阿罗王子一巴掌就印在了她纤瘦的肩上,几乎没把她的魂给拍掉了。
“干吗?”
她扭头,不悦地瞪他娈。
“皇上在叫你。”
阿罗向前面呶嘴,她抬眼看去,焱极天站在五步远的地方,一手伸在半空中,像是在招呼她过去,不过那目光却冷得厉害,这目光就像是……抓到她偷|情。
看看别人也不可以?就算是哪个囚犯,也不会像她这样呀试!
越无雪咧咧嘴,快步往焱极天身边走,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缓步往冰洁皇贵妃的永宁宫走去,这一路上,她手上的骨头都快被焱极天给捏碎了,挣又挣不开,疼得又受不了,小脸都皱变形了。
她想,这真是一个恶毒、霸道又极小气的男人,就算是做他的玩具,他也不许这玩具有一点忤逆他的时候。
直到快到了永宁宫,他才放开了她的手,拉长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尤其是眼角的笑,春风盎然的,就像真的很为冰洁贵妃的生辰开心一样。
假,太假,一百分地假!
越无雪的手藏在袖子里,轻轻揉着捏着,希望这痛早点消散。
迈进永宁宫的金玉门槛,满眼的金壁辉煌,亭台楼阁,飞馆生风。大红锦毯铺地,一直通往永宁殿的雕花大门,廊下绘着金漆浮雕的百雀图,每一只,都朝向朝宫的方向。
这才是身为宠妃应该拥有的一切。
各宫嫔妃都已经到了,在冰洁的带领下,齐齐跪在焱极天的面前,温柔清脆的万岁声接连起伏。
“爱妃请起。”
焱极天扶起冰洁,眼角含笑。
在别的女人面前,他要有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只有越无雪知道他到底有恶劣多淫|荡!
“小公子。”
冰洁扶着焱极天的手臂,向越无雪微笑点头。
“祝皇贵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越无雪抱拳作揖,来之前她答应焱极天要讲规矩,并且今天她实在没精神不讲规矩。
冰洁抿唇一笑,和焱极天携手往大殿内走去。越无雪慢悠悠跟在后面,不时有人向越无雪套近乎,打探些焱极天近些日子的喜好。
越无雪面上带笑,嘴里说些客套的奉承话,目光却在人群里寻找叶荨芸。
叶荨芸能近身侍奉焱极天,应该也在能出席这种场合的身份等级里,怎么会没看到她?难道她昨晚也被抓了?
珠儿也不见踪影,这个越无雪倒能想明白。冰洁因为珠儿多嘴的事,受到焱极天责骂,所以一定不会再信任珠儿,珠儿只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小公子。”
正思忖不解时,独孤素儿不知何时来到了越无雪身边。
她扭头看这女子,和往日已大相径庭,衣着华贵,云髻高耸,一身环佩叮咚响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脂粉香实在太浓了,熏得越无雪头发晕,一个喷嚏就喷了出来……
往现实里说,独孤素儿活像个暴发户,突然有了用不完的钱,拼命往身上贴金。真的,还不如她以前的模样好看。
“独孤小姐。”
越无雪尴尬完了,拿着帕子擦嘴,然后向有些手足无措的独孤素儿作揖,像对这里每一个女人一样,诚惶诚恐,活脱脱被灭族之祸吓到的小白脸。
示弱是最完美的进攻,越无雪只要不成为活靶子,她就能用力弹跳起来,一下弹出高高的宫墙。
“小公子,你我同为晋城人,在京中都无亲无故……”
独孤素儿犹豫了一下,手指紧紧捏着绢帕,小声说道:
“小公子能否帮素儿一个忙?”
“什么事,素儿姐姐尽管说便是。”
越无雪浅浅一笑,热络地叫着姐姐。
“还请小公子不要笑话素儿。”
独孤素儿一抿唇,抬眼看向正在和冰洁贵妃说笑的焱极天,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只做工精美的香囊。
“素儿能有今日,都是皇上恩德,素儿也无以为报,亲手绣了个香囊,想请小公子转交给皇上。”
越无雪只一摸,便知做这香囊的材料是南越国最上等的月白锦。
因为这丝难得,必须由从小饮用百花茶、精心培养长大的十二岁女孩去采摘最白最饱满的蚕茧,再由她们浣成纱,织成锦,锦中浸着女孩天然的体香,柔软流畅。可这年纪的女孩往往技艺不够,稍有疏忽,便前功尽弃了,所以最终能织成的极|品锦布非常少。
可能是焱极天为示天恩,才把这世间难得的月白锦赏赐给独孤素儿的。
他对敌人铁血无情,对想笼络的人倒是大方得不行。
“一定为素儿姐姐办到。”
越无雪一脸笑,把香囊塞进怀里。
突然,越无雪觉得有两道目光刺到她的背上,就像有两只大马蜂的毒尾巴在狠狠戳,她飞快扭头一看,只见焱极天正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和独孤素儿。
越无雪坏坏一笑,凑到独孤素儿耳边小声说道:
“素儿姐姐你快看,皇上在看你,一定喜欢姐姐的美貌。”
“哪里,小公子说笑了”
独孤素儿一抿唇,迎着焱极天的视线羞羞地笑了。
可是这丫头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害羞的人,也曾站在柜台前卖酒,和五大三粗的汉子争得面红耳赤的啊!
越无雪最见不得爱装的人,顿时就意兴阑珊,借口出恭,起身走开。
今日天色倒是好,阳光明媚,晒在身上,让人微微出汗。永宁宫里多的是白牡丹,冰洁一向以白牡丹自诩,满园的晶莹洁白。
在满目的洁白中,十名身着大红舞裙的宫廷舞姬正翩翩起舞,裙摆如同盛放的芙蓉花。
嫔妃们也穿得极少,一个个都恨不能脱得只剩下花肚兜,露出柔软身体,再到焱极天眼前去扭一扭,这样才对得起这盛大聚会。
越无雪眯着眼睛欣赏着,暗自评判这些女人胸脯的上下高低,准备晚上向焱极天举荐一下,就让他去淫|海翻波、被这些焦|渴的女人吸干吧……
阿罗和白鹤轩就坐在她的对面,阿罗迟钝惯了,乐呵呵地左看右看,一脸不亦乐乎的表情,好像看的不是皇帝的老婆,是怡红院的姑娘们。白鹤轩就很安静知礼,一直垂着眼皮喝酒,听曲,视线都不抬起来。
“喂,阿罗。”
越无雪玩心起来,想逗逗自己的未婚夫,走过去往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小公子,这酒不如你调的香啊,给小王调一杯吧。”
阿罗抬头看她一眼,嘴咧得更乐了。
“想得美……除非……”
越无雪大眼睛一眯,活像只狡猾精灵的小狐狸。
“除非什么?”
阿罗放下酒杯追问。
越无雪掩唇笑起来,指着前方正在舞动妙曼身躯的舞|女们说道:
“除非你给我跳支舞。”
“呵,小王给小公子别的东西如何?小王府上有这么大的绯色琉璃铃铛,正好戴在你的白鹦哥脖子上。”
阿罗嘿嘿一笑,向她开条件。
绯色琉璃极难烧出,还能烧成铃铛,这还真需要技术。
若雪白的大红豆戴上这样的铃铛,也一定好看。
越无雪想想,摇头,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他的眉心。
“不行,不行,我太亏了,你一个破铃铛就想换我的美酒,我这酒可是皇上专享的。”
阿罗被她戳得连连后仰,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越无雪,黑脸皮又红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那,小公子说怎么办?”
“跳舞呀,王子的家乡有种舞,我以前看过,特别喜欢。”
越无雪有心报负他骂自己是无盐貌的仇,拼命撺掇他起来跳舞。
阿罗这人直肠子,经不起美酒的引诱,还真站了起来,左手握了拳,一锤胸膛,大大咧咧说道:
“好,小王就给小公子跳一个刀舞。”
“好呀,不甚荣幸。”
越无雪乐了,大熊一般魁梧结实的阿罗跳舞会是什么样儿?
她在阿罗的位置上坐下来,就和白鹤轩挨着,扭头冲白鹤轩一笑,然后托着腮看向阿罗。
她美得自然大方,明媚阳光,完胜那些涂脂抹粉、绫罗裹身的美人们。白鹤轩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杯停在唇边,一口酒还未喝下去,便听越无雪问道:
“白将军也常去媚姬的酒楼吗?”
“嗯?”
白鹤轩怔了一下,低声问道:
“小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白将军身上很香。”
越无雪唇角一翘,扭头看了他一眼。
白鹤轩明亮的双瞳中光芒闪了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突然,身边有个嫔妃娇声笑了起来,二人扭头看向前方,只见阿罗王子脱了半边衣裳,露出结实黝黑的右胸,胸|乳上居然还串着一枚金环!
越无雪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阿罗王子到底有多爱戴金环?怎么搞得像个非洲酋长?
阿罗向焱极天和冰洁一抱拳,又朝越无雪笑了笑,一伸的,立刻有侍卫捧上了两柄弯刀。这刀非常奇特,刀柄处是游鱼的造型,刀尖处却呈现三棱的形状,宛若张开的鱼嘴。
越无雪心中惊叹这刀的光华和精美,更是佩服这工匠的智慧,这种刀刺入人的胸膛,伤口里会是三角型,缝合非常困难,血也流得更快。在近身战斗中,这种刀可以最凌厉最直接地灭掉对方。
当然,这样好的刀,少不了阿罗王子的金环,就坠在刀柄上,他分开双刀,双手缓缓抡起,阳光映在刀锋上,反射出霸道的光芒,许多女人都胆怯地用锦帕遮住了眼睛。
只有越无雪,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罗王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魅力,阿罗一拿起这双刀就变了一个人,就像穿着金色盔甲的战神,牛皮鼓咚地敲响,阿罗的身形随着鼓起起,双刀在空中抡出耀花人眼的光影,他魁梧的身躯灵巧敏捷,像猎豹一样左奔右奔,不时跃起,双腿居然可以劈成一字。鼓声有多急,他的步子就有多急,鼓声有多有力,他的双刀就舞得有多有力……他微卷的发覆在额前,一双大眼里全是自信的光,厚唇微微张开,露出几颗雪白的齿。
越无雪还没这样认真看过一个男人呢!
她一时兴起,又忘了焱极天的警告,抄起两只酒壶就上前去,笑眯眯地大声说道:
“阿罗,我和你交换,为你调一杯牡丹酒。”
“好啊。”
阿罗哈哈笑着,可刀锋挥得太急,未能收住,削去了一缕越无雪的青丝,青丝在空中飘扬,慢慢落到了白鹤轩的面前,浸进了他的酒杯之中。
“啊,对不起。”
阿罗连忙收了刀,越无雪连连摇头,伸手抓了一把白牡丹的花瓣,往空中一抛,在花瓣飘飘中,两只酒壶往前倾斜,美酒像两条晶莹的细链,倒入身边的一只金樽中。
“就这样喝吧。”
越无雪端起酒杯,交给阿罗。
阿罗眨了眨眼睛,闷闷地说道:
“就这样?都没有彩虹,也没有牡丹啊。”
“又没下雨,哪里来的彩虹?而且牡丹不是在你身后开着吗?”
越无雪一瞪眼睛,把金樽往他嘴上凑。
阿罗吭哧了两句,本想说“你骗我”,可是面对越无雪亮晶晶会说话的大眼睛,硬是没说出半个字来,只一仰脖子,把酒给喝掉了。
“咦,为什么味道有点不一样?”
末了,他疑惑地看着越无雪。
“呆子。”
越无雪瞟他一眼,嘻嘻笑了起来。
刚刚桌上有蜂蜜,她不过是把蜂蜜给放进去了,让酒更甜了一些,加上白牡丹花瓣满天飞的缘故,让人心情放松,心思转移,没反应过来而已。
“小公子好本事。”
阿罗一本正经地夸赞越无雪。其实他也可能不是没想通,而是见到这漂亮的可人儿,阿罗脑子里的筋又短了半寸。
越无雪还是嘻嘻笑,扭腰想走开,可一转身,就对上了焱极天冰凉的眼神。
糟糕,她又忘了规矩了!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浅了,硬着头皮坐回去。
“皇上,去放风筝吧。”
冰洁眼神里有些慌乱,小手轻轻地摇着焱极天的胳膊。
刚刚焱极天一直盯着越无雪,她怎么说话焱极天都不理。若越无雪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她还不会太慌张,毕竟宫里就会有更多的人想对付越无雪,可是越无雪现在是男儿身份,后宫之中,没一个人会蠢到在她怀孕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只会尽力巴结,极力奉承,以期抓准机会一得恩宠,从此扶摇直上。“好啊,不过冰洁你有身孕,就在宫里歇着,以免动了胎气,伤到小皇子。”
焱极天明显不耐烦,推开她的手,起身就往高高的台阶下走去。
“皇上。”
冰洁连忙起身,想叫住他,可焱极天根本不想理,又有嫔妃们兴高采烈地围上前,把她和焱极天给隔开了。
冰洁怒极,跺了跺脚,唤上宫婢就要跟过去,可贴身宫婢环儿立刻拦住了她,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她当即就恼怒反问:
“难道就这样算了?”
“娘娘聪慧,怎会不知其中道理,平安生下小皇子才是正理。”
环儿小声提点,越无雪的身份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总有人会发现,这事一旦揭出来,焱极天要么舍弃她,要么纳她入宫,到时候想要她难过的人就多了去了,哪用自己动手?
冰洁脸色稍霁,扶着环儿的手缓缓坐回原处,看向空旷的前坪。
此时嫔妃们走了大半,留下的是一些还想巴结她的下等嫔妃,还有那名独孤素儿。
“能用的人,一定要用。”
环儿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洁仔细看着独孤素儿,相貌还算水灵,不过身上戴了太多的珠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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