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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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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房间之后,任盈盈坐到床榻休息,见到林寒伸手关门,脸现惶恐之色,连声道:“不要!”

    伸出的手定在原地,林寒转过头去,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别关门!”任盈盈低垂着头,犹如蚊子的呻吟一般,如果不是林寒的内功深厚,还真不一定听得见她的话。

    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林寒随手将门开得通透,之后踱步到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要将你怎么样,你认为反抗得了吗?”

    任盈盈身子一缩,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床内缩去,脸色更是煞白无比,待见到林寒并不靠近,而是一脸戏谑地望着自己时,才明白被耍了。

    突然之间,任盈盈笑出声来,娇嗔道:“怎么你也学得这么不正经,我可跟你说,你要是真的动了我,就对不起非烟丫头了。”

    起身将桌案上的油灯点亮,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林寒笑道:“我动不动你,与非烟有什么关系?”

    任盈盈见林寒并没有出格的举动,联想到他平日的为人,心中一宽,笑道:“我可是非烟的姐姐,你要是真的欺负了我,岂不是对不住她么?”

    摇了摇头,林寒失笑道:“或许,非烟丫头巴不得和你成为真正的姐妹呢!”

    任盈盈心下一怔,然后摇头道:“我心中早有冲哥,你心中也有非烟和那个秋离,你又何必再来招惹于我呢?”

    没想到任盈盈突然之间说出这些话,林寒顿时觉得之前的举动没趣的很,点头道:“是啊,要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晚,奈何是没有缘分,呵呵,不提那些,你安心的休息吧,我去外面弄些饭菜进来。”

    摇了摇头,林寒转身离开,真不明白之前的那番作弄是为了什么,亦真亦假都不重要,就像任盈盈说的,自己已经有了佳人陪伴,又何必再去招惹是非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寒突然说道:“如果你要离开,我不会再阻拦,不过,请告知任大教主,不要派人来,否则别怪我出手不留情,我能上黑木崖杀了东方不败,未必就不能再去一次。”

    说完不等任盈盈回话,消失在渐深渐沉的夜幕中,夜,渐渐地深了。

    到了大堂的时候,林寒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出那番话来,难道?真的是任盈盈的话影响了心绪?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问题,林寒径直走到柜台前,问道:“掌柜的,不知可有吃食?”

    “有、有”掌柜的连连道,“厨房的火还热和着,客官想要吃些什么,我这就安排人给您做去。”

    点点头,林寒吩咐道:“两斤牛肉、两个荤菜、两个素菜,米饭或是馒头,随便来一些,最后再加一壶好茶,就这些。”

    掌柜答应一声:“好的,您稍等,是我们给您送去,还是......”

    林寒想了想,现在倒是不太好与任盈盈面对面,故而说道:“我在这里等,麻烦掌柜的做好之后再交给我。”

    “好的,您稍等。”掌柜的连忙向后堂走去。

    如今已经过了饭点,并没有什么客人需要饭食,在等了一会之后,掌柜将一个食盒递给林寒,林寒答谢之后,再次向房间走去。

    远远地,就见房门仍旧敞开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夜色里若隐若现,任盈盈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床榻上,低头想着心事,连一个位置都不曾挪动。

    听到脚步声,任盈盈连忙抬起头来,见是林寒到来,看着他手里的食盒,连忙起身将桌案收拾干净。

    将食盒放在桌案上,林寒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会离开的。”

    任盈盈摇了摇头:“一是因为已经夜了,二是答应要去看看非烟,所以才留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吸引着你,原来不是啊,真叫人失望。”林寒调笑一声,然后扯去食盒的盖子,将饭菜端出来。

    见着林寒手中的茶壶以及茶杯,任盈盈一惊,问道:“酒?”

    “哈哈哈......”林寒大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趁机将你灌醉,之后来个酒后乱性吧?”

    见到任盈盈的尴尬笑容,林寒知道自己猜对了,摇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卑劣,更何况,我从不喝酒的,这不过是一壶茶。”

    任盈盈展颜一笑:“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极富盛名的少年侠客,竟然不好酒!”

    林寒笑道:“喝酒误事,而且品茶如品人生,茶的清醇,不是烈酒可比的。”

    淡淡一笑,任盈盈道:“直到现在,我才确定你不会对我怎么样。”

    “因为茶?”

    “嗯,那个‘品’字!”

    (一味的打斗有些腻味,可能这两章写得有些矫情,不过自己很满意。先透露一下,任盈盈与林寒的关系会非常复杂,是朋友,会有些暧昧,本书不会给两人的关系定性,大家自己去想吧)



………【第一七七章 相忘于江湖】………

    平定州一夜,极为平静,一路之上,林寒自嘲地笑笑:柳下惠亦不过如此了。

    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任盈盈的态度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路之上都是有说有笑的,叫林寒很是不明所以。

    即便是林寒忍耐不住,出声问她,她也只是笑笑,并不多加解释。林寒只能嘟喃着:女人的心思就如夏日里的晴雨,半点都看不透。

    任盈盈愿意配合,林寒自然乐意,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任盈盈再不愿与他同乘一骑,而是在市集中买了一匹劣马,不紧不慢地与林寒并肩而行。

    “你这么跟着我,不担心你爹和令狐冲?”林寒问道。

    摇了摇头,任盈盈无奈地说:“黑木崖刚经历一场内乱,我爹也是重掌大权,许多事情需要安排,一时半会也顾不上我,而且我也不喜欢黑木崖上的气氛。”

    “至于冲哥”任盈盈迟疑一声,叹息道,“爹或许会留他在黑木崖上养伤,而且......”说到这里,任盈盈不再出声。

    林寒笑道:“觉得自从下了恒山之后,事情就不在控制之中了,是么?”

    点点头,任盈盈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林寒笑出声来,“男人嘛,不外乎是武力、权势,你爹经历多年的牢狱之灾,性情必定大变,给你个忠告,还是少上黑木崖为好,眼不见为净。”

    任盈盈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不过,这又关林寒何事?摇了摇头,林寒道:“至于令狐冲,呵呵,或许是被我打击的狠了,性情有所转变也是必然的,如果是华山派的那个令狐冲,他绝对不会主动谋取恒山掌门之位。”

    听着林寒说起令狐冲的转变,任盈盈心中一阵烦躁,一股无名之火升起,摇了摇头,叹息道:“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我们不要再说那些无聊的事。”

    轻笑一声,林寒细细地打量她,突然问道:“不知,在见了非烟之后,你打算去哪?是回洛阳吗?”

    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任盈盈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对着林寒道:“你知道吗,在洛阳的那些时日,是我除了小时候随着老师学琴之外,最快乐的时光。”

    “小屋、竹林、古琴,再配上小桥流水、清荷细雨,没有嘈杂的烦扰,远离人群的纷争,拨丝弄竹,引水煮茶,倒是惬意的很。”林寒赞同道。

    “咯咯”任盈盈娇笑道:“不曾想你还这般懂得生活。”

    沉浸在柔美的秀色中,林寒一脸的憧憬,良久才收束心神,道:“奈何人生多纷扰,不管你愿不愿意,一时的逃避之后,终究是要面对的。”

    “你要面对的很多么?”任盈盈回眸一笑,浅语着问道。

    点了点头,林寒道:“对每一个成年的男人来说,责任,都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只不过,我比别人要明白的早一些。”

    “真可怜,竟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任盈盈揶揄道。

    林寒笑了笑并不回应,突然间想起,他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任我行同样被东方不败干翻了,任盈盈的童年亦未必有过多少乐趣,不过,这个时候,若是太过较真,就显得无趣了。

    一路之上,两人随着马匹的脚力前行,并不横加干涉,欢声笑语、天南海北之间,两人已是于不知不觉间到了县城,离着恒山虽然不远,但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浑源不过是个偏远的小小县城,并不比中原小镇来得繁华,亦没有大城所具备的城墙与城关,同样亦没有拦路索财的贪官小吏。

    一轮圆月挂在漆黑的天幕中,几颗遥远的星辰在云层之中闪烁,不时地眨巴着眼儿,昏暗的街道上,青石、鹅卵映耀着冰冷的月光,街道两旁的民居中,发黄的灯光浸透了油纸迷糊的窗子,三三两两地探出脑来,想要与天上的明月交相辉映,最终却只落得与晦暗的星辰一般,惨淡着收场。

    这样一个夜里,在夜风的抚慰下,两个人,两匹马,四条影子,嘀嗒、嘀嗒、嘀嗒......

    站立在那家客栈前,林寒转头,笑对着任盈盈,“我们今晚在这里歇息一宿,明早再上恒山。”

    “嗯......”任盈盈沉默着发出一声娇哼的鼻音,那鼻音拉得柔和动人、沁人心脾。

    轻笑一声,林寒在前,拉着马匹,向客栈走去,任盈盈在后,亦拉着马匹,同步向客栈走去。

    夜不深,客栈老板正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对着柜台上的沙漏打着呵欠,于疲乏之中等待着可能会来投宿的未知客人。

    听到院外的马蹄声,趔趄间,老板起身,见到真有人来投宿,连忙向里屋喊一嗓子:“孩子他娘,快出来牵马喂料,来客人了。”

    “诶”

    里屋中传来一声妇女的应答,老板疾步走进院子,招呼着林寒两人,待得老板娘出来,一时眼尖,竟然将林寒认出来,叫道:“哎呀,小兄弟,你不就是前天来过的那一位吗?”

    林寒笑一笑:“老板娘好记性。”

    老板娘瞅了任盈盈一眼,这个时候,任盈盈早已将面纱摘下,老板娘又是一声惊呼:“哎呀,妹子真是水灵,像画中的仙女一样。”

    咋呼之后,老板娘话锋一转,说道:“小兄弟啊,之前看到那个漂亮的小丫头跟在你身边,还以为是你的媳妇,原来这个才是正宗的弟妹啊,你真有福。”

    林寒尴尬地笑笑,不自然地向任盈盈瞧去,只见她脸颊红润,却是没有出言反驳。

    客栈老板察言观色,见林寒神情不自然,以为是他背着媳妇偷吃,连忙打断婆娘的说话:“去,娘们家的,聒噪什么,快些将马匹牵了去喂料。”

    将老板娘轰走之后,客栈老板笑道:“娘们就是喜欢乱说话,客官别见怪,这边请,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林寒、任盈盈两人一左一右,亦步亦趋地跟着老板进了大堂,然后被他径直引着上了二楼,最终在东厢的尽头停下。引领着两人进房之后,客栈老板道:“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们打些水来。”

    林寒点头:“麻烦老板了。”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老板连连摆手道,之后问道,“不知你们吃过饭没有?”

    林寒摇头,道:“还没有,不知老板这里还有什么吃食?”

    老板说道:“这小城小镇的,都是些家常便饭,要不这样,我让婆娘给你们炒几个小菜,再来一些米饭,最后再送一壶酒来?”

    这个时候,虽然夜色不深,但是早就过了饭点,林寒不是计较的人,能有一口热饭,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过,对于任盈盈这个大小姐,他倒是有些拿不准,向她看去。

    任盈盈心领神会,嗔道:“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

    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林寒笑道:“可不就是娇滴滴的么。”然后向站在一旁等待的老板道:“您看有些什么,就给我们来上一些,至于酒之类的就不用了,给我们沏上一壶热茶就好。”

    老板连声答应:“诶,好嘞,你们先休息,我下去给你们打水,然后再将饭菜送上来。”

    等得老板退出房间,将房门关好后,房间里一时静下来,林寒左右看看,发现忘了些什么事情,拼命地想,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喂,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任盈盈娇羞地说道,脸色一片通红,像极了熟透的桃子。

    见到任盈盈这般景色,林寒脑中‘轰’的一声炸开,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就快要碰着任盈盈的脚尖,就在他将要伸手将任盈盈拢入怀中的时候,‘啪’一声响,一股刺痛从脚背直透心尖。

    ‘哎哟’着跳开,林寒急切地弯下身子,握着脚背狠狠地揉*搓着,看着林寒像猴子一般地蹦来蹦去,任盈盈‘扑哧’着笑出声来。

    好一会之后,脚背处的疼痛才有所缓解,但仍旧是火辣辣的,这个时候,林寒才抬起头来,苦笑着说:“你下脚也太狠了吧?这是脚背,不是猪蹄。”

    “咯咯,谁叫你想对我使坏来着。”任盈盈欢乐地笑着,对于能看到林寒那般样子,很是开心,仿佛连日来的郁气都在刚才那一跺脚间,挥散得无影无踪,心中竟是格外的畅快,对于林寒的不敬,心中第一次没有了负罪感。

    陪着任盈盈笑过,林寒问道:“你刚才说我忘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任盈盈转过头去,在忽明忽灭的灯光照耀下,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态,两人沉默着,任盈盈不说话,林寒亦不说话,她看着门外的风景,他看着风景中的她。

    许久、许久,久到走道间传来老板的脚步声,林寒还是没有得到心中的答案,林寒没有再问,任盈盈也没有再说。

    洗簌、用饭,然后品茶,那一壶乡间野茶,流露出一股浓浓的韵味,林寒、任盈盈两人皆是沉醉不已。

    夜了,任盈盈睡在大床上,想着心事,亦或是,有一茬没一茬地,与林寒聊着天。

    夜了,林寒躺在地铺上,想着心事,亦或是,有一茬没一茬地,与任盈盈聊着天。

    语音渐轻,悄然入睡,入睡之前,林寒才明白,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其实知道,她其实知道,两人都忘了再开一个房间。

    可是,明天之后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一七八章 嵩山来信】………

    二月二十,林寒、任盈盈上恒山见性峰,秋离、曲非烟高兴非常,得知事情始末,两人在担心之余,又是一阵埋怨。

    当日下午,林寒收到仪和转交的一封信件,拆开细看,竟是师伯左冷禅亲笔所写,其中虽然语焉不详,但通篇透露出一个意思:若黑木崖之事完结,速上崆峒山一趟。

    看着身旁的秋离,稍微一想,林寒已经明白师伯的意思,崆峒派亦是江湖大派,虽久不在江湖走动,亦不可轻视。无论是秋离之事,还是嵩山大会之事,都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亲自走一趟。

    盘算着从恒山到崆峒山,再从崆峒山到嵩山,其间的路程已是不短,此刻距离三月十五的嵩山大会时日无多,时间竟是颇为紧迫,林寒不敢怠慢,当下决定明日一早就启程。

    将这一决定告知秋离、非烟两人,非烟虽然心中遗憾,不过能去看看崆峒山的风景,她还是很乐意的,只是她现在与依琳两人聊得正开心,突然间分开有些不舍。

    秋离听到这一消息后,则是害羞不已,她心中明白,此事多半是师父刻意要求的,目的自然是不愿委屈了她,不过突然之间要带着林寒回去见家长,很是难为情。

    林寒对她笑一笑,拍拍她的手掌,以示鼓励,然后向外走去,他要去见一见仪和,商量几件紧要的事情。

    在一个小尼姑的引领下,林寒在一处院子中见到了仪和、仪光两人。对于林寒的拜访,两人并不意外,自从收到嵩山派的加急信件之时,两人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这是恒山的一处普通院居,布置得极为朴素,并不见任何奢华之物。院子里青芽浅绿、生机萌动,恰是一副早春报晓图。

    天边的斜阳已经染上一抹醉色,白云远雁翩跹挽留,却挡不住那灿灿的余晖对大地的深深眷恋。斜阳晚照中,一张石桌、几张石凳、一壶清茗,在这个午后傍晚,颇有一分意境。

    浅引细酌间,一壶茶水在三人之间化开,待得夕阳收拢了最后一抹光辉、隐没在雾霭迷蒙中,仪和出声问道:“林师兄可是要离去?”

    点点头,林寒应道:“不错,师门来信,有些事情需要去办,打算明日一早,就和秋离、非烟两人离去,任大小姐也会回转洛阳。”

    仪光插言道:“林师兄也真是胡闹,竟然将任大小姐请来,怕是这一刻,黑木崖上已经闹翻了天。”

    “呵呵”林寒摇头轻笑道,“闹翻了天是真的,不过不是因为任大小姐的离开,而是因为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仪光惊诧地问,“原来林师兄真是上了黑木崖,东方不败怎么了?”

    林寒将杯子中的最后一滴茶水吸入口中,轻轻地将杯子放在石桌上。仪和、仪光两人见林寒这般慢条斯理,亦不急着追问。

    林寒满意地将最后一滴茶水润入心田,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声,才接着说道:“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东方不败这个人。”

    扑,两个杯子被带倒在地,仪和、仪光两人尴尬地笑笑,齐齐弯下腰去,将杯子捡起,好在地面是青青的细草,并未损坏杯子。

    再次起身后,即便是做了恒山派的掌门,依旧难改本性的仪和急切地问道:“东方不败真的死了?”

    林寒点点头,这事做不得假,就算他不说,等到任我行归拢魔教的势力后,同样会诏告天下,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给自己编排个什么角色呢,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得被有气无处发泄的任我行构陷。

    艰难地将这一晴天霹雳般的信息消化,仪和迫不及待地问:“不会是林师兄杀了东方不败吧?”

    林寒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东方不败不愧为天下第一人,我自认还不是他的对手。”

    “我就说嘛。”仪光拍着胸脯说道,“要是东方不败那么好杀,哪里还能轮到林师兄。”

    林寒笑道:“不过东方不败确实死在我的手里。”

    “啊......?”仪和、仪光两人傻眼了,最后还是仪光反应过来,知道被林寒给耍了,埋怨道:“林师兄有什么话,还是一气说完的好。”

    适可而止,林寒连连说道:“具体就是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等人密谋围杀东方不败,恰好被我发现,之后一路尾随他们上了黑木崖,在他们打斗过程中,不幸被东方不败发现。”

    说到这里,林寒故意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叹息着说:“若是单打独斗,没有一人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即便是任我行一方数人围攻,也是凶多吉少,为了不给东方不败各个击破的机会,我只能出手。”

    见两人听的津津有味,林寒摇了摇头,道:“然后,东方不败力竭,受了我全力一击,最终殒命。”

    “然后呢?”仪和、仪光两人下意识地问道。

    林寒是哭笑不得,只能道:“然后我就回来了。”

    两人清醒过来,尴尬地笑笑,仪和突然问道:“任我行既然已经打败了东方不败,不就又成了魔教的教主,怎么会任由你离开?”

    林寒点点头,说道:“所以,我才请任大小姐一同下山。”

    仪和摇了摇头,笑道:“林师兄真是胆大,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我们五岳剑派极大的损失。好在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微微颔首,林寒突然神色一紧,正色道:“我想,东方不败身死的消息,不久之后就会传出去,到时候,武林中必定又是一番动荡不安,恒山派三位师太才去,可要小心应付。”

    “阿弥陀佛,我们省得,多谢林师兄关心。”两人连忙道谢。

    摆了摆手,林寒说道:“三月十五,嵩山大会,便会正式行五岳并派之事。”

    说到这里,林寒停顿下来,果见两人脸上都有犹豫的神色,林寒劝道:“以任我行之才,虽然武功比不得东方不败,但在治理教务上,更是远远地将东方不败拉开几条街。若是让任我行恢复魔教的兴盛,就是我们五岳剑派的灾难。”

    “不只是嵩山派难以抵挡,其它几派同样难以幸免,以恒山如今的近况,对魔教的吞噬不会有一点办法。”林寒接着说道。

    仪和、仪光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凄凉之色,紧紧地咬着牙关,仪和突然仰起头来,定定地望着林寒,问道:“林师兄真的能够将暗害师父她们的岳不群绳之以法,还恒山派一个公道吗?”

    林寒心中一喜,点头道:“不错,到时候,岳不群必定会现原型,我答应你们,一定不会冤枉了他,若事情真是他做的,我必定以手中之剑,取他项上人头,以慰三位师太的在天之灵。”

    得到林寒的保证,仪和心下一横,说道:“好,只要林师兄能够做到刚才说得,我恒山派,绝对不会阻挠五岳并派之事。”

    “呵呵,那就再好不过了”林寒笑道,“不过,自打三位师太仙去之后,恒山的武力有些偏弱,恐不足以在接下来的江湖动荡中自保。”

    仪光无奈地叹息一声:“真是愧对恒山的列祖列宗,我们这一辈师姐妹中,资质都很是平凡,难以将恒山剑术发扬光大,依琳师妹天赋虽好,奈何性子太过薄弱,兼且又太年轻,哎......”

    林寒沉吟片刻,突然道:“我曾经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恒山派的一门高深剑法。”

    “林师兄说的是我们恒山派的高深剑法?”仪和欣喜地问,直以为是听错了。

    林寒点点头:“这样吧,趁着还有时间,我把这一套剑法教给你们,也算是物归原主。”

    仪和、仪光两人欣喜不已,连声道:“想不到林师兄还有这等机缘。”

    笑了笑,林寒说道:“不过,希望你们能够保密,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教给你们的,只说是定闲师伯传授的就好。”

    “我们晓得,一定不会给林师兄添麻烦。”仪和、仪光两人答应到,这个时候能够得回门派剑法,已经是很好的了,她们也知道,不可能逼迫林寒不外传。

    林寒将剑法传给恒山,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其中之一,就像他说的,是要提高恒山派的自保能力,毕竟恒山派已经是归附了嵩山派,算是自己的力量。

    另一个原因,则是在岳不群、令狐冲师徒身上,如果他们要图谋恒山派,必定会在恒山遗失剑法上做文章,林寒正是要杜绝这一情况的发生,不给两人可乘之机。

    接下来的时间,林寒不断地给仪和、仪光两人演示着恒山剑法,这个时候,林寒才深切地体会到两人的资质是如何的平庸,同时亦深深地明白了自己在剑术上的天分。

    直到明月开始盈缺,慢慢升入中空之际,仪和、仪光两人才将一套剑法勉强记住,这个时候,林寒已是累得半死,几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将剑法记下之后,仪和、仪光两人俱是尴尬不已,她们也是没有办法,林寒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她们不得不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将剑法学全。

    等到将林寒传授的剑法全部记下后,仪和神情很是尴尬,深深地向林寒鞠了一躬,林寒待要阻拦,那边仪光又是弯下腰来,没得法子,林寒只能身受了两人的大礼。

    仪和笑道:“林师兄明日要启程,却还要为恒山的事费心,我们是感激不尽,请林师兄先回去,我立刻就叫人送斋饭过去。”

    林寒是真的累了,那一句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饿死的!



………【第一七九章 崆峒】………

    崆峒派位于甘肃平凉境内,有山名为崆峒之所。

    崆峒派虽不再名显于江湖,但其鼎盛时期,亦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辉煌,丝毫不比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四派逊色。

    在其最辉煌的时候,曾有‘崆峒八门’之说,分别是飞龙门、追魂门、夺命门、醉门、神拳门、花架门、奇兵门和玄空门。

    但时至今日,岁月流转中,各门都曾丢失大部分武学,留存于世的,已是寥寥无几,多数派门都已经烟消云散,这也是他们刻意低调之所在。

    现在,林寒、秋离、曲非烟三人,就站在崆峒山前。面对着巍峨之崆峒,林寒亦不得不赞叹一声,正是既富北方山势之雄伟,又兼南方景色之秀丽。

    抬眼望去,此间美色,峰峦雄峙,危崖耸立,似鬼斧之神工;林海浩瀚,烟笼雾锁,如缥缈之仙境;高峡平湖,水天一色,有漓江之神韵。

    欣赏良久,林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之后向秋离投去。秋离被他看得俏脸通红、媚意横生,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瞧什么呢,门中可不会有人出来迎接。”

    林寒拉着她的手,笑道:“如是胜景,才能养出你这般的秀色。”

    “那非烟呢?”曲非烟探头探脑地问道。

    凌乱着她的秀发,林寒笑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在林寒与曲非烟的打闹之中,三人上了崆峒山。直到半山腰、崆峒派的前面校场之时,才有人发现了林寒三人。

    立时,呼朋唤友之声连绵不绝,不一会的功夫,秋离身前已经是聚拢了一群唧唧咋咋的小麻雀,林寒、曲非烟两人无奈地对视着,两人早就已经被挤到了角落里,别说是插嘴,便是插脚,亦是很难办到。

    恰在这时,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闲得很?”

    林寒心下一惊,来人声灌洪宇,中气十足,武功必定不弱,绝对是费彬那一级别的高手。当下不敢怠慢,抬眼瞧去,只见来人身形极为消瘦,身着一件大白褂子,下身同样是白色练功裤,脚上一双黑面衲布鞋。

    林寒并不以来人的身形而有所轻视,在他眼里,这种人,往往要比那些虎背熊腰的壮汉更加来得危险。更何况来人下盘极稳,行进之间,发出虎豹雷音,却又不陷地分毫,可见是个极不简单的人物。

    “师父!”人群中的秋离惊叫一声,几步闪到来人身前,紧紧地抱着来人的胳膊,露出一副娇人的小女儿态。

    听着秋离的称呼,林寒才反应过来,想不到这人就是崆峒派的许怀山。在来的路上,林寒就做足了功夫,对于崆峒派也有了些了解。

    从秋离那里,林寒了解到,崆峒派的八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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