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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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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你看得那么透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林寒夸赞地说。

    被林寒夸赞,任盈盈内心没有丁点高兴,问道:“冲哥怎么样了?”

    “他啊,既然知道你被囚禁在少林,哪里会无动于衷,此刻一定是在来少林的路上。”林寒说道。

    任盈盈又欣喜又担忧地问:“他会来吗?”

    林寒默默地望着远方,轻声说:“会的,他会来的,他们都会来的。”



………【第一一零章 纷至沓来】………

    任盈盈无奈地留在孤峰后山,林寒则是自愿地陪着曲非烟停留于此地。按林寒的本意,是要曲非烟随他下山的,不过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任盈盈一人孤单地滞留在后山,曲非烟心下一软,央求林寒也留下来。想想其实在山下也是闲着,概因群雄都已谋划妥当,只等着黑道众人前来,及此,林寒索性答应曲非烟的要求,陪同着在后山过隐居的生活。

    屋子的格局是后面一个大的厨房,前面则是两室一厅,曲非烟照例是和任盈盈住一个房间,林寒则是在另一边歇息。

    与林平之同岁,林寒如见已是年岁十九,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二年,也可以说,他憋屈了十二年,但要叫他对虽已初具规模却仅仅是二八年华的曲非烟做些什么,未必太早了一些,故而,他也只能干憋着。若是蜜*桃已熟的任盈盈愿意献身,他倒是不反对,奈何,她的心都不在这里,去撩拨她也是索然无味。

    时光流逝了岁月,璀璨泯灭了星辰,快了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转眼之间,七天时间便过去了,在这七天里,林寒陪着曲非烟,踏遍了后山的每一个角落,早上看晨露、看日出,白天掏鸟窝、捣兔洞,晚上则是看星星、看月亮。或许是闲着无聊,任盈盈有时也会陪着两人胡闹,三人行得很是融洽,唯一可惜的是仅限于此,并未真的是‘三人行’。

    在林寒上少林的第七日辰时末段,就在林寒与曲非烟嬉闹之际,突见有人盘山而上,大老远就叫道:“林师兄,出大事了。”

    望着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徐铮,以及因剧烈运动而显得双颊红润的秋离,林寒疑惑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铮深吸口气,努力咽下一口唾沫,断断续续地说:“出大事了,恒山定闲、定逸两位师太被人杀了,师父......”。

    “你等等”,林寒摆手阻止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谁被杀了?”

    “是、是恒山的定闲、定逸两位师太,今日一大早,恒山的师姐妹哭哭啼啼地找到方证大师,说两位师太不见了。原本大家并没怎么在意,直到在一处偏僻的禅院中找到两人,却已经晚了。”徐铮详细的解释说。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林寒喃喃自语道,“华山,对,华山。”

    “林大哥,你说什么?”曲非烟下意识地问道,她一开口,随同徐铮上山来的秋离便定定地望着她,目光再也移不动分毫。

    林寒摇摇头,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非烟、秋离之间的烂摊子事,对着徐铮问道:“华山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

    听到林寒这么问,任盈盈连忙从屋内走出来,竖起耳朵聆听着。徐铮还不明所以,点头回答道:“是的,昨日午时,华山的岳不群夫妇以及一众弟子都到了。”

    左拳使劲地砸在右掌心,林寒恼怒地说:“该死的,事情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师兄想到什么?”徐铮疑惑地问。

    这时,任盈盈突然问道:“两位师太在少林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乘夜去偏僻的禅院,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徐铮一愣,望着眼前唇红齿白的任盈盈,心脏一抽,问道:“这位是?”

    旁边的秋离也紧张地盯着任盈盈,发现她比非烟丫头更有威胁的多。林寒随意地说:“这位就是任盈盈。”

    “啊”,徐铮、秋离两人都是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林寒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望向任盈盈,见她脸上并未有厌烦之色,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或者是已经碰到多次类似的情形。

    既然已经介绍了任盈盈,林寒干脆指着曲非烟,说道:“这是曲非烟。”然后对曲非烟说道:“那位姐姐是崆峒派的秋离,这个是嵩山派的,叫徐铮。”

    秋离身形款款地走到曲非烟面前,牵起她的手,笑语嫣然地说:“你就是非烟妹妹啊,长得真好看,难怪林师兄总是惦记你呢!”

    “姐姐也好漂亮啊!”非烟边说边将手从秋离的手中抽出,显然是不习惯眼前这个陌生女子的过分亲热。

    头疼地望着秋离与非烟两人,林寒只得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对着徐铮再次问道:“说说两位师太是怎么回事?”

    徐铮摇头道:“不清楚,不过那里除了两位师太之外,还有一个少林的和尚被杀死在禅房里。”

    林寒紧紧地蹙着没有,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又牵扯到少林,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寒下意识地问:“什么少林和尚?”

    徐铮道:“不清楚,确实是少林的和尚,不过听方丈的说法,那个和尚的法号很奇怪。”

    “法号?法号有什么好奇怪的?”曲非烟插嘴问道。

    徐铮朝她笑笑,说道:“那和尚的法号与其它人不同,叫做什么‘八戒’。”

    “八戒?田伯光!原来如此,那和尚也死了?”林寒心中激动,抓着徐铮的胳膊问道。

    虽然不明白师兄为何一听到‘八戒’两字就变得那么激动,徐铮还是点头说:“众人发现的时候,定逸师太以及那个和尚都已经断气了。”

    “定闲师太还没有死?”林寒急切地问道。

    徐铮点头:“嗯,当时定闲师太还未咽气,待众人找到她时,还不等我们询问谁是凶手,她兀自说了几句话后便离世了。”

    “她说了什么?”林寒追问道。

    “呵呵”,在这个时候,徐铮却笑出声来,“师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说奇不奇怪,定闲师太竟然要方证大师转告令狐冲,要他接任恒山派的掌门之位,真是笑死我了,一定是定闲师太被人伤了脑子。”

    张张嘴,林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道:糟糕,难道她们找田伯光,就是为了弄清定静身死的真相?要真是那样,想必他们是相信了田伯光,开始怀疑,甚至是确认凶手就是我嵩山派,如此才会指明令狐冲这个于我以及嵩山派有着重大矛盾的华山弃徒为恒山的掌门。

    也怪他自己,光顾着曲非烟的事,竟然将田伯光这么一个破绽给忘了。早知如此,就应该下手将田伯光除去,来个死无对证,想不到事情都成了那样,定闲两人还是选择相信少林,看来少林的金子招牌还真是管用。不过,想必定闲两人没有证据,还来不及对恒山弟子说些什么,便被人给害了,如此,林寒还真得谢谢那个暗中出手的人。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按理说应该是岳不群,但是,岳不群的武功已是大不如前,怎么可能杀死定闲、定逸以及田伯光三人?想不通!

    事已至此,林寒明了他必须下山了,想必这个时候,左师伯一定有许多事情要个靠得住的人商量,很明显地,徐铮这个关门弟子还达不到他的标准,所以才会派他前来召唤自己。

    抱歉地对任盈盈笑笑,林寒对曲非烟说:“丫头,林大哥要下山去了,你也一块走吧,林大哥不放心将你留在这里。”

    “可是,姐姐怎么办?”曲非烟望着任盈盈,不舍地问。

    还不待任盈盈说什么,林寒抢先答道:“不碍事,对于任姑娘,是放是留,想必少林不久就会有决断。”

    任盈盈走到非烟面前,握着她的手说:“非烟妹妹,姐姐感谢你一直陪着姐姐,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姐姐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就随着你的林大哥下山去吧。”

    “哦”,曲非烟不舍地点点头,“那姐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

    “嗯,姐姐知道了,你随他们下山去吧。”任盈盈笑着说道。

    “去收拾行李吧。”林寒笑着对曲非烟说,待她进屋后,林寒刻意走到任盈盈身边,叹息说:“谢谢你的帮忙,不过,下一次见面,或许我们就是敌人了,保重吧!”

    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寒,任盈盈勉强露出笑容:“嗯,你也保重。”

    点点头,林寒转过身去,“你这次笑得真难看。”说完不等任盈盈发作便回到秋离身边,问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秋离满脸委屈地说:“看你乐不思蜀的样子,原来是有两个美人陪着。”

    轻笑一声,林寒摇头附到她耳边说:“喂,那是魔教妖女诶,师兄的艳福还没有那么好。”

    秋离被他呵出的气息骚得痒痒的,颈脖立时红润起来,瞬间便蔓延到脸庞之上,一时娇羞不已,看得徐铮是目瞪口呆,也是无比的羡慕。

    这一幕恰巧被任盈盈看在眼里,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想到令狐冲不也是同样在与她不清不楚的时候,心里还装着一个小师妹,而且还招惹到恒山的依琳小尼姑,看来男人都是禁不起诱惑的,只盼林寒能够真心对非烟,不至于叫那个苦命的丫头受到委屈。

    这个时候,屋内的非烟已经收拾妥当,肩上挎着一个小包裹走出来。望着迎面而来的曲非烟,秋离的心中一紧,满眼都是她腰间的短剑以及那随风摇曳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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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林平之的恐惧】………

    嵩山少林寺,待客禅院,东厢首位客房中,左冷禅、林寒两人相对而坐。

    “如今的局势,你都清楚了吧?”左冷禅轻声问道。

    林寒点头,问道:“师伯,您觉得,会是何人所为?”

    左冷禅眉头紧皱,显然也是没有定论,“师伯见过定闲两人所受的伤,是正面被击而死,而少林之中,能够做到在不偷袭的情况下,杀死两位师太和田伯光的,真是少之又少,而且也没有理由出手。“

    情况确实是如此,林寒说:“少林方证、武当冲虚、衡山莫大,这三人应该可以做到;至于其它的,丐帮解风、昆仑震山子两人或许可以做到,但是绝对无法在短时间拿下两位师太,必定会惊动其它人;青城余沧海、泰山天门道人最多与定闲相当,不可能做出这等壮举。”

    左冷禅点头:“恒山与少林、武当、衡山都没有冲突,而且恒山派除了偶尔行走江湖诛杀些罪大恶极之徒以外,从不与人结怨,方证、冲虚、莫大三人是没有理由为难她们的。”

    “师伯说得对,弟子也是这么认为的。”林寒赞同地说。

    “丐帮、昆仑、峨嵋等派,向来低调,解风、震山子两人能耐是有的,但要说能够在顷刻间杀死定闲、定逸外加一个刀法不错的田伯光,不是左某看不起他们,那是绝无可能。”左冷禅不屑地评论着解风、震山子两人,虽然与这两派没有过多接触,但是他并不认为能高明到哪去,或者两人有隐瞒,但最多不过是与费彬等人在同一水准,或者稍微高些,比之之前的岳不群以及莫大应该还是稍有不如。

    “师伯,您说有没有可能是昨天才到的岳不群做的?”林寒问道。

    “岳不群?”左冷禅沉吟良久,摇头说:“应该不会,先不说岳不群的武功是否恢复,就算是真的恢复了,说他杀死定闲、定逸两人还有可能,但是要杀田伯光......”。

    “为何?”林寒问道。

    左冷禅接着说:“你不要忘了,田伯光的武功虽然还不是顶级的,但是他的轻功,就算师伯也是自愧不如,或许远距离的追逐,师伯可以凭着深厚的内力追上他,但是在近距离逃命的功夫上,他已经站在了整个江湖的顶端。”

    林寒点头,以田伯光的轻功,要是他刻意想逃,天下间能够追上的不过五指之数,显然岳不群并不在此列。而且,田伯光虽然做了和尚,一时也难改他小心多疑的本性,否则早就被想要替天行道的少侠女侠们围攻而死了。

    “哎,好不容易看到成功的希望,却是功亏一篑。”林寒苦恼地说。左冷禅也是很无奈,叹息着说:“原本以为两位师太会答应五岳并派的,如此一来,又回到老路上来。”

    “听说定闲师太在圆寂之前,曾经交代将掌门之位传给令狐冲?”林寒问道。

    “嗯”,左冷禅点头说,“确有此事,也不知道老尼姑是怎么想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令狐冲一介男儿之身,岂能做一群尼姑的掌门,传扬出去,北岳恒山的声名必将毁于一旦,就连我们五岳剑派都会受到牵连。”

    摇了摇头,前世对于令狐冲接掌恒山一事,林寒是纯粹当无厘头看待的,这一次,由于林寒的横插一脚,恒山的普通弟子一分为二,虽然还是有一部分弟子非常感激令狐冲,但是另一部分则未必会买令狐冲的账,到时候也未必如了定闲所愿。

    想到这里,林寒笑出声来:“师伯,到时候令狐冲的掌门大会一定会非常热闹。”

    “不错,哈哈哈”,左冷禅大笑起来,问道:“师侄有兴趣参和一脚吗?要知道你在恒山的人缘也是不错。”

    林寒笑着摆手:“参和是要的,掌门之位就算了,一是没有可能,二是林寒毕竟是嵩山弟子,但是,弟子一定给他搅黄了。”

    “那就交给你去办了。”左冷禅开怀地笑着,既然恒山‘三定’已去,也算是尘埃落定,对嵩山不好不坏,这种局面也是能够接受的。

    林寒问道:“师伯,您亲自验过两位师太的伤没有,她们是死于何种兵器?”

    说到暗害之人所用的兵器,左冷禅蹙着眉头,显然也是想不出来历。看左冷禅的样子,林寒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摇了摇手,左冷禅收回思绪,说道:“两位师太的伤口,师伯不便细查,不过那田伯光却是被击中心脉而死,从留下的伤痕来看,凶手用的应该是绣花针之类的小巧尖锐物。”

    “绣花针?”林寒震惊地站起身来。

    “怎么了?师侄听说过江湖中有擅长使用绣花针的高手?”左冷禅神情严肃地问道。

    点点头,林寒坐下说道:“师伯还记得辟邪剑谱吗?”

    “辟邪剑谱?有什么关联?”左冷禅不解地问。

    林寒道:“师伯有所不知,我们一般人练剑,靠的是腰腹以及手腕的力量,但是辟邪剑法不同,因为太过于追求诡异变化,所以,手指一定要非常灵活。故而在平日里,练习辟邪剑法之人往往会学习绣花,以熟练地使用手指,如此一来,对于练习辟邪剑法的人,绣花针甚至比长剑更好用。”

    左冷禅紧皱眉头,问道:“师侄以为出手的人是林平之?不可能吧,他才练了多久。”

    林寒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林平之,而是岳不群。”

    “岳不群?”左冷禅骇然起身,不可置信地说:“师侄的意思是岳不群从林平之那里得到辟邪剑谱,还能狠下心来自宫修炼?”

    “事情恐怕真是如此!”,林寒觉得自己猜测得**不离十,虽然不明白岳不群为何会得到剑谱,也不明白他得到剑谱后又还为何留着林平之,但这事藏在心中,就像猫挠一样,叫他时刻不得安身,“师伯,我想有必要去见一见林平之,您觉得呢?”

    “嗯,弄清楚也好,不过从此刻起,对岳不群一定要高度戒备。”左冷禅吩咐道。

    “弟子明白,我先走了。”林寒便起身走出房间,向华山派歇息的院长走去。

    不想才走到半路,便迎面碰见慌慌张张走过来的林平之。见他要开口,林寒连忙摇头示意,待从他身边经过时,小声说:“待会来我房间。”

    林平之一愣,停下脚步望着林寒,稍后点头,示意已经知晓。

    林寒回到房间后,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人走到近前,轻敲着房门说:“兄长,在么?是我,平之。”

    悄悄地将房门打开,将林平之拉进来,林寒四下张望着,见他并没有被人跟踪,才放下心来。待他将门闩好后,林平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兄长就我!”

    林寒心下一突,伸手将他拉起,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岳不群怎么会辟邪剑法的?”

    林平之抬起苍白的脸,说道:“兄长已经知道了?”

    “你将我们分别之后的事情详细地说一遍,特别是关于辟邪剑谱和岳不群的,一点都不能遗漏,就是你自己的猜测也是一样,明白了吗?”林寒说道。

    “嗯”,林平之急忙点头,当下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岳不群如何偷盗剑谱以及他怎样通过岳灵珊来自保的事全部说出来。而林寒便在旁边细细地听着,不时地提问或是补充几句。如此竟是花了大半个时辰,两人才将事情讲完。

    林寒凝重地说:“果然没错,岳不群已经开始修炼了辟邪剑法,不知他的功力恢复了几成。”之后又望着林平之,惋惜地说:“你错过了击杀岳不群的最好机会。”

    林平之问道:“是在他开始修炼剑法的时候?”

    “不错。”林寒叹息着说。

    点点头,林平之也是一脸地懊悔,问道:“兄长,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林寒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

    林平之紧张地说:“我想岳不群身边是不能待了,要是他知道我看过辟邪剑谱,无论我是否有练习,他都不会放过我,兄长你是不知道,这些天来,他看我的目光越来越阴森了,恨不得将我连皮带骨一起吃下肚去。”

    “呵呵,没有那么严重。他对你的杀心是有的,但是目前还有顾忌,至少在他将辟邪剑谱完全弄明白之前,一定会留着你的。”林寒笑着安慰到。

    “对了,你练过辟邪剑法了?”林寒蹙眉问道。

    “嗯”,林平之深深地低下头。

    “难怪岳不群会发现你的辟邪剑谱,你也太不小心了。”林寒抱怨着说。

    林平之无奈地说:“原本没练的时候还不觉得,开始练习之后,便是难以自拔,恨不得时时刻刻地去练,我想一定是那个时候被岳不群发现的。”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林寒冷声问道。

    林平之哭泣着摇头:“平之也想过使用兄长交代的方法,可恨的是,岳不群并不答应将师姐嫁给我。”

    “你开口了?”林寒诧异地问。

    “是,却被岳不群亲口拒绝了”,说到这里,林平之凄凉地笑着,“他说要我再等两年,哈哈,再等两年?到时候,恐怕平之的尸骨都已经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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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君子贱】………

    “那你有什么打算?”

    沉思良久,林寒叹息一声,还是问将出来。

    “能不能?”林平之期盼地说,“能不能和兄长一道去嵩山?”

    林寒明白他的意思,嵩山派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若是有嵩山派庇护,岳不群必定不敢强迫他回山。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林寒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华山派的弟子,长久停留在嵩山派算是怎么回事?”

    “这......”,林平之迟疑道,“那该怎么办?要是跟着岳不群回华山,一定会被他害死!”

    “要不这样吧”,林寒提议说,“待少林事了,你便向方证大师提出在少林寺戒斋一段时间,以祈求父母之灵得以安息,想必少林看在你曾祖的份上,一定会同意的。”

    林平之不解地问:“为何要留在少林?”

    林寒笑着说:“此间事了,前来援助的武林同道皆会回转门派,你们华山也不例外,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避开岳不群?到时候,你去请僧人做法事,日夜有少林僧众陪着,岳不群见不得机,一定不会陪你耗着,想必便会离开。”

    “那之后呢?”林平之急着问道。

    “呵呵”,林寒笑道,“之后自然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戒斋的时间还不是由你自己定,要是你在少林腻味了,可以前往洛阳,去找你外公,他如今已是我嵩山派的长老,而且洛阳有我嵩山高手坐镇,料他岳不群不敢放肆。等你剑法有成,也就不必惧怕他了。”

    林平之大喜:“谢过兄长,平之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也不要得意忘形,在这之前,岳灵珊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一定要安抚好她。”林寒劝诫道。

    提及岳灵珊,林平之神情黯淡,问道:“会不会太对不起她?”

    “总比你与她结为假夫妻要好得多吧?”林寒没好气地说,“你也不必伤心,这都是命,你们之间就是有缘无分。”

    “嗯,兄长说得有道理。”林平之诺诺地说,“那,平之先告退了。”

    “好,你下去吧,注意些,不要出了差错,岳不群绝对是个狠角色。”林寒提醒道。林平之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哦,对了”,林寒突然叫住他,“在修炼辟邪剑法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心性的修炼,你看看你现在都穿成什么样了。”

    “心性?”林平之不解地打量着自己的穿着,没发现有任何不适。

    林寒严肃地说:“你曾祖远图公将辟邪剑法练至大成,纵横江湖数十年,也不曾被人看出他与正常男人有何不同。再看看你自己,这才几天,你便要作女子打扮么?”

    听到林寒的话,林平之在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冷汗便簌簌地留下来。林寒说:“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要是真的将自己当做女人,恐怕我们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趁着戒斋的时候,好好得翻翻佛经,就像远图公曾经做过的那样,这对你的武功也会有帮助的。”

    林平之点头道:“谢兄长提点,平之一定会注意的,那我先告辞了。”

    “嗯,去吧。”林寒答应道。

    待林平之走后,林寒摇头笑道:“希望他还有的救,要是真的亲手造出一个东方阿姨,那真是要命了。”

    此刻,林寒已经确定岳不群修炼了辟邪剑法,对于定闲、定逸以及田伯光三人的死,那就再清楚不过,就是岳不群干的。对这事,林寒不得不叹一句命运的作弄,原以为岳不群废了,却不曾想到,‘破而后立’的绝世经典在哪个世界都是存在的,心脉重创,碰到辟邪剑谱,真是破罐子破摔,还被他摔出个宝来,只是岳不群这一下也破得太狠了。

    如此一来,岳不群的武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野心就来了,一到少林,就迫不及待地找定闲、定逸的麻烦,以为他们会阻碍五岳一同,正是英雄所见略同,竟然也打着灭口的心思,怕是两位师太还来不及表明自己的态度,便被岳不群来了个快刀斩乱麻,所以说,定闲、定逸两人死的真冤。当然,田伯光就不用说了,那是窦娥一个级别的。

    突然之间,林寒很想去瞧瞧如今的岳不群变成了什么样,不知道那胡子是原生态的,还是二次加工的。当即,林寒便决定亲自去探探底,就算岳不群练了个半生不熟的辟邪剑法,林寒也不嘘他,要真打起来,林寒有把握在二百招之内挂掉他。

    想到便做,将泪痕取来,照例背在背上,向外走去。在经过非烟、秋离两人房间的时候,特意往里面瞧了瞧,见两人正窝在一起交谈,摇了摇头,真是匪夷所思,叫人弄不明白。

    如今在江湖中,林寒已是小有名头,被奉为‘年轻一辈第一人’,他平日里倒不以为意,不想这个时候显出好来,不时地有武林同道主动地与他打招呼。

    对于这种待遇,他是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接受的,不炫耀,也不鄙夷。

    少林在给各门派安排房间的时候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在这个需要大一统和平共处的时候,少林自是不愿白道内部出现问题,故而尽量将一些彼此对立,或是有过不和的门派分隔安置。以少林的能耐,对于嵩山与华山之间的那点龌蹉事,是再清楚不过,所以便将两派的居住地安排得远远的。如此一来,林寒需要去见岳不群等人,几乎需要穿过半个少室山。

    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林寒才到达分配给华山派居住的院子,见一众华山弟子都在院子里垂头丧气地舞弄着长剑,一个个有气无力地,像是被少林派克扣过口粮一般。其实还真怪不得华山众人,就在小小的五岳剑派之中,华山与泰山,关系一般;华山与衡山,关系一般;华山与恒山,闹翻了;华山与嵩山,不说了。

    岳不群号称‘君子剑’,表面上看,交友甚广,其实,没几个将他当一回事,原本在上一代,还与青城派处得不错,可惜,到岳不群的手里,也把余沧海得罪得狠了。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华山派没有实力,却又处处要与风头正盛的嵩山派对着干,处境可想而知!

    要说练剑,在众华山弟子之中,岳灵珊是最没耐性的一个,在其它几人认认真真练剑的时候,她则是开着小差,懒散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有形没形地胡乱劈砍着。这会,她下意识地向外面望去,见着林寒向这边走来,便停下手中的把式,问道:“林师兄?有事吗?”

    林寒笑着说:“林寒见过岳师妹,见过华山各位师兄,不知岳师伯在不在?”

    “找我爹啊”,岳灵珊一听是找她爹的,一时便没了精神,有气无力地对着旁边的林平之吩咐道:“小林子,你带着林师兄去找我爹吧。”

    “我......”,林平之支支吾吾着不肯痛快答应,他现在是能够躲多远就躲多远,一刻都不想见到岳不群。

    林寒摇头说:“不必了,我看还是叫他多陪陪岳师妹练剑吧。”之后对旁边的劳德诺说:“不知可否请劳二哥带路?”

    劳德诺点点头,对众人说:“你们好好练剑,千万别偷懒,要是被师父发现......”。

    众弟子想到岳不群的反复无常,一个个哆嗦着道:“二师兄放心,我们绝不会偷懒的。”

    “林师弟,请随我来。”劳德诺在前面带路,林寒便跟在他后面,轻声问道:“岳不群有什么异常?”

    劳德诺小心翼翼地答道:“离开福州的时候,他将林家的福威镖局给卖了,据我所知,那银钱并没有交给林平之,而是落在他本人手里。”

    “哈,可以理解。”林寒嗤笑道,明白岳不群的心理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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