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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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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怎么可能?

    脆弱无比的芒杆竟然能够和宝剑抗衡?听着那叮叮当当的响声,吴一然只以为身在梦中。

    举起双手,使劲地揉…搓着眼睛,直到眼眶泛红之后,他再次向着场中望去,只见绿棒还是一根普通的芒杆,并没有因为他的眼睛昏花而开出一朵花来。

    叮、叮……咔嚓、咔嚓……

    天!

    吴一然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林寒持‘杆’而立,在他身前,一左一右地站着两人,他们分别是李季、徐铮。他们两人的手中,原本名贵的宝剑,此时只剩下了半截。在两人脚下,两截明晃晃的剑尖正戳在地面。

    以脆弱无刃的芒杆削断两支价值千金的宝剑?

    吴一然觉得他的世界观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啪……

    一声脆响将吴一然惊醒,抬眼瞧去,只见徐铼过身来,看也不看被他抛弃的佩剑一眼,声音沙哑地说道:“林师兄,你我之间终究是天壤之别,以前是我太任xìng了,对不起!”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林寒叹道,“不小心弄断了你的佩剑,过些rì子一定赔给师弟一柄更好的。”

    摆了摆手,徐铮苦笑道:“不必了!”

    转身离开,徐铮边走边道:“林师兄,我不会再任xìng了。还有,小心狄师兄!”

    望着徐铮远去的背影,林寒喃喃道:“狄修么?哼!”

    直到徐铮的背影都不见了踪迹,林寒才摇了摇头,大声道:“吴师弟,你先回去吧,我和李师兄一会就下去。”

    吴一然羞愧地走出来,尴尬地笑着:“原来林师兄早就发现了。”

    “嗯!”林寒点点头,“你先回去吧,待会就和我们一起下山。”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吴一然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待得徐铮和吴一然都走远,空旷的封禅台上便只剩下林寒、李季两人。

    “林师弟,你是不是也要赔一把宝剑给我?”李季笑着问道。

    “哈哈,好!”林寒大笑道:“不过,师兄不觉得赔一把宝刀给你更好吗?”

    李季愣住了,心头巨颤,脑海轰鸣,只有一个念头:“宝刀?剑?刀?”

    刀!

    李季强压下心中的惊喜,就要向林寒行大礼,林寒连忙发出一股劲气,双手用力托住,阻止李季拜下去。

    “师兄太见外了吧?”林寒很是不满地说道。

    李季抱歉地笑笑:“嗯,师弟勿怪,是师兄太激动了。”

    “用刀?既然剑已断,何不用刀!”李季激动得不能自已。

    林寒点头道:“从你刚才表现的‘剑法’以及你的特点来看,确实不再适合使用轻灵的长剑,哪怕是泰山的重剑,也不再适合,远不如改用长刀。”

    “难怪师弟会故意斩断我的剑!”李季笑道,“既然回不去,何不试着改变!”

    听着李季的话,林寒却想起了他和徐锝人之间的关系。

    既已有了裂痕,哪怕是修复,也回不去了!

    改变么?

    也好!



………【第二八六章 林寒大婚】………

    三妻四妾,所有男人的梦想!

    若是男人不想三妻四妾,除非他是‘不能’、‘不敢’。

    即使是极于情的浪翻云,还要和形似纪惜惜的双修公主谷姿仙、神似纪惜惜的怜秀秀,生出些暧昧来,最后的绝情而去未曾没有不敢面对的意思。

    专情于小龙女的杨过,同样是有sè心没sè胆,先后将程英和郭芙两个美**害成了‘花痴女’。

    在‘三妻四妾’的道路上,林寒是失败的,因为他竟然没有对诸如岳灵珊、依琳、蓝凤凰,甚至是某个可能存在的大明公主下手。太失败了,白花花的四妾就那么没了。

    幸好他失败得不够彻底,丰腴妩媚的秋离被他祸害了,沉鱼落雁的任盈盈被他祸害了,萝莉已养成的曲非烟也即将被祸害。

    二月十五,是个好rì子,风和rì丽、阳光普照,如此良辰美景,宜婚嫁、宜远行,正是祸害美女的好时节。

    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就是林寒的东风。

    古人的婚娶之道是非常讲究的,通常有‘三书六礼’之说。

    所谓的‘三书’,就是聘书、礼书、迎亲书;所谓的‘六礼’,则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就是求婚,问名为请教女子的姓名(同姓不婚之故),纳吉为占卜生辰八字是否合适,纳征为交纳彩礼,请期为确定迎亲的rì期,亲迎为迎接新娘。

    这些礼仪大多都不需要林寒亲自cāo办,自然有丁勉等人为他cāo心。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大婚当天,前往女方家中迎接新娘,也就是‘六礼’的最后一礼…亲迎。

    吉时是黄昏,故而会在黄昏行娶妻之礼,也就是俗称的‘三拜’。按照习俗,新郎与一众迎亲队伍上午出发前往女家,女方正宴是午时,下午迎亲队伍回,恰好赶在黄昏时回到男家行大礼,男方正宴则是酉时。

    林寒对于婚礼的流程亦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个大概,好在参加婚礼的多是武林同道,在细节方面倒不是很讲究。更何况,林寒一次娶两个,若是真的按照礼节,早就乱套了。

    这个年代,虽有一正妻儿平妻之说,但是说起来,还是他与非烟在前,阿离属于典型的小三。索xìng,林寒也不去区分什么大小,一股脑儿全娶了。

    若是今后盈盈进门,要是真的分出大小来,非烟与阿离,或者是非烟与盈盈,两两区分也就罢了,非烟丫头是并不介意做小的。但是在阿离和盈盈之间,那就有的头疼了。

    依着流程,半晌的时候,林寒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到了刘伯那边,一大通刁难之下,林寒是输出浑身解数,才算是过了这一关,进了家门。

    中午女方正宴之后,算计着时间,林寒骑着好马‘流氓’,身后是两台大轿,从女家出来,就在这观胜峰脚下,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四下里游了一个遍,之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浩浩荡荡地回到自己院中。

    当林寒迎着新娘子回来,立时就有等候在一旁的师兄们点燃了炮仗,一时间又是噼噼啪啪的一通炸响,好不热闹。

    鞭炮响,新娘入门。林寒一手牵着一个,进入了大厅之中。

    天地、父母、对拜之后,送入那个呀洞房。

    林寒将阿离、非烟两人送到同一间新房(sè友们,你懂的!),自然需要再次出来陪客,因为酒宴已经开始了。

    酒宴开始,林寒的苦难也就来临了。

    以林寒‘天下第一人’的身份,各大门派的掌门以及数位长老都是要到场的,否则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林寒面子,后果是很严重的。

    有一句话说得好:你看不起我啊?

    所以,少林派的方证大师来了,武当派的冲虚道人来了,峨嵋派的金光道人来了,昆仑派的震山子来了,点苍派的柳随风来了,丐帮的解风来了,青城派硕果仅存的三名‘静’字辈的大佬全部来了。

    其它本就是自己人的崆峒派以及五岳各脉的掌山人自然是全来了。

    甚至,就连与林寒不对付的魔教向问天都送来了贺礼,其它还有五毒教、萨满教、藏边密教等等也是同样如此。

    江湖中诸如什么‘快剑门’、‘神拳门’、‘混元派’、‘拜剑山庄’、‘海天阁’诸如此类的大大小小的xx门(派、宫、庄、阁、楼、谷、教),几乎都已经到齐了。

    甚至到了最后,因为人数来得太多,丁勉不得不指挥人马前往嵩阳小镇将客栈、酒楼、饭馆里面今后十天的食材全部收刮了。

    之后又将有手艺在身的少林和尚全部弄到各家各户的厨房去,如此一顿忙活之后,又在各家的院子里、大道上摆起了长龙,如此总算是将所有的宾客都安顿下来。

    当然,之所以会准备不足,虽然有林寒太受欢迎的缘故,最大的罪魁祸首却还是解风。

    丐帮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解风一声吼、三山五岳全都有!

    如此可见,少林、武当、五岳、峨嵋四大顶级门派都弱爆了,只有丐帮才是超级大派,真正是人多力量大!

    林寒也算是得到了报应,他这十几年来,除了分别陪着任我行、任盈盈父女喝过一次酒之外,当真是滴酒不沾,但是这一次,他哪里还能逃得过去?

    在武力上,当今的江湖中是没有人能够超越他了,但是在酒量上,在不运功逼酒的情况下,他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水平。

    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有资格坐在大厅里,甚至是有资格坐在院子里的,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都是要和林寒来一杯、来一桶,甚至是来一缸的。

    人生在世,有你喜欢的人,有你讨厌的人;自然也就有喜欢你的人,或是讨厌你的人。

    比如少林方证,比如峨嵋金光上人,又比如昆仑派震山子,都是与林寒有着血海深仇,如果可以,都是巴不得能够将林寒醉死的人物。

    借着这么个机会,金光上人、震山子两人几乎是拼命一般,拉着林寒就是不肯放,一点都不心疼别人的酒水,愣是将林寒灌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最为可气的是,你一个不得犯酒戒的方证来凑个什么热闹?

    素酒?

    素酒能叫酒不?

    这一刻,林寒真是恨不得将那个发明素酒的人给活活掐死。

    只见方证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素酒坛子,硬是要和林寒干了。

    这能干啊?这不等于是抱着一坛子米酒来劝酒,却硬要对方将一大坛二锅头给喝了么?

    米酒也醉人,但是挡不住方证手里的根本就是米酒中的甜酒啊!

    如果不是林寒的武功确实高过众人一头,在千百人的监视之下,竟然还能够偷偷地、一点一点地将酒jīng逼出来,他或许会成为第一个醉死在婚宴上的新郎!

    即使是将所有的酒jīng都逼出来,林寒还是借机上了数次厕所,大炮小炮,外加十根手指犹如水枪一样地放水,才算是缓过气来。

    整整三个时辰,几乎祸害了所有储备的存酒,方证等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林寒,各自散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林寒才跌跌撞撞地回到新房之中。

    进入洞房,林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掀开阿离的盖头,也不是掀开非烟的凤冠,而是将顺进来的一大篮子吃食摆好。

    这才急急抵挡将两人的红盖头、凤冠除去,一手一个,拉着阿离、非烟两人做到方桌前,赶紧给两人添上吃的。

    尴尬地笑笑,阿离、非烟两人皆是手忙脚乱地大吃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和风度。

    “林大哥,你怎么才来,我和离姐姐都要饿死了!”非烟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埋怨道。

    林寒苦笑一声:“别提了,根本就走不开,就是上个厕所,都还得被人看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溜了,我容易吗我,下半辈子的酒,都在今天晚上喝完了。”

    听着林寒的话,阿离、非烟两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顾不得再说其它,先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就像从冷宫中逃出来的妃子,一炷香的时间,就将一大桌子的饭菜消灭干净。

    最后,林寒又偷偷地溜出房间,在自己家里,却像做贼一般,又拿回来一些吃食,重新摆放的桌上。

    这一次,三人才是细嚼慢咽,交杯酒之类的戏码,终于也被摆到了台面上。

    好在经过这么一闹,阿离、非烟两人也算是同仇敌忾,一龙二凤的尴尬倒是去了不少。

    饭饱思yín…yù,乃圣人之道!

    新婚之rì,经过细心的打扮,在细抹的淡妆之下,原本就沉云落雁、闭月绣花的两个美人,更是让人食yù大动。

    运动有助于消化!

    所以,林寒运动了,阿离、非烟半推半就地运动了。

    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有云: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长夜漫漫,妻妾私yù,那啥翻滚,那啥呻吟,那啥、那啥不断

    三人行,你我都是湿!



………【第二八七章 穿越者的血脉】………

    大婚之后,林寒的生活趋于平静,大多数时间都是留在观胜峰脚下的院子里,享受人伦之乐的闲余,调教两个小徒弟,偶尔也偷溜着去洛阳,三两rì便回。

    转眼时间又来到了秋季,人们在chūn天播种,在秋天收获,经过大半年的辛勤耕耘,林寒也在这个金sè的秋天有了收获,阿离、非烟两人不约而同地有了身子。

    当林寒得到这个喜讯,激动之后,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心,终于是完全的安定下来。他知道,无论这个世界是否虚幻,都与他紧紧相连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他扎下了根,有了比爱情更大的羁绊,他离不开了!

    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无论他平rì里表现得如何沉稳,终究会有一种发自骨子里、发自灵魂深处的隔膜,与这个世界的隔膜。

    直到有了孩子,有了血脉相连的骨肉,心才能安定下来,就像林寒这般。

    自从祸害了阿离之后,林寒并没有故意地锁紧jīng元,但尽管如此,一年多的时间里,终究不见阿离的肚子有任何动静,他的心里是非常急的。

    特别是这半年来,不只是阿离没有动静,就连与他发生了关系的非烟和盈盈两人也没有动静,不得不让林寒产生怀疑,是不是也会像项少龙那样悲剧?

    虽说项少龙是‘逛jì院都不用戴套’的典范,但是作为一个‘三好男人’,林寒只想着留下血脉,使得心能够安静下来。

    幸好上天是仁慈的,林寒并没有发展成为第二个项少龙,阿离、非烟两人竟然同时有了身子。

    前些天里,移栽在院子里的两棵橘树终于成熟了,秋风一吹,枝头挂满了红黄相间的大橘子,可算是将院子里的几口人高兴坏了。

    眼馋于刘满、小蝶两个家伙吃得满嘴香津,阿离、非烟两人也摘了一个尝鲜,没想到两人各自吃了半个之后,竟然同时恶心想吐,当时林寒又是担心又是喜悦。

    直到请来郎中把脉,心中的猜测才成真。果然,两女都有喜了!

    根据郎中的话,两人的胎儿大小相当,很有可能是同一时间怀上的,胎儿发育的情况也是非常好。

    确定两人有了身孕之后,林寒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教坊司买几个丫环回来伺候着,毕竟孩子出生之后也需要下人帮着照顾,但又觉得在家里添几个陌生人进来,很是不放心,即使要添置,也应该是信得过的人才好。

    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选,林寒只得向刘家嫂子求助,央求她前来照顾一下。

    恰好这些天里,刘家的小孙子‘虎头’从山上下来,便由林寒做主,让他随着刘满、小蝶两人一起跟着学武,之后又将大厅后面还未启用的几个房间收拾出来,让‘虎头’母子搬进来住着。

    虽不是长久之计,也足够作权宜之用。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寒便少有外出。

    如今的江湖之中,微微有些乱象。事情的起因,还是辽东方面的战事。

    果然像林寒说的,鞑子寇边,朝廷震怒,急忙调兵遣将,向着辽东进发。

    正所谓‘天子一怒、伏尸千里’,从全国各地调来的老爷兵,只以为寇边的鞑子兵也像治下的百姓一样软弱,是可以一击即溃的,故而并没有将鞑子兵当作一回事。

    甚至在亲眼见到人强马壮的辫子军后,竟然不是坚守城池,而是主动出击,以弱势的步兵对抗气盛的骑兵。

    鞑子兵大喜,一轮冲锋、一轮齐shè,明军立时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跌跌撞撞惨死在自己人脚下的兵卒甚至比死在弓箭、马刀之下的还要多。

    大明的兵痞们这才知道,辫子军的刀剑真的是吃肉的,先前以为的小花猫瞬间露出狰狞的嘴脸,原来那竟是sè彩斑斓的‘大虫’。

    数次失败之后,大明的文臣、监军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失误了。当然,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失败的,仅仅是失误而已。

    意识到失误,在处决了几个替罪羔羊,甚至是宰杀了一些边民之后,报往朝廷的奏折上,立时就有了斩敌多少多少,双方互有胜负,但鞑子兵太多,杀不甚杀,请求支援,又因粮草不足,再次请求支援。

    若说第一次的失败,还可以看着是对鞑子兵的认识不足,尚算‘情有可原’,那么第二个错误,就足以说明是愚蠢了。

    招降!

    这就是太监们想出来的办法。就像前朝招降水泊梁山一样,太监们以为这一次寇边的鞑子也是像宋江一样,是想要谋个前程、得些利益,他们以为,在天朝的惶惶天威之下,鞑子们终究是要屈服的。

    还别说,鞑子们真的屈服了,就在太监们在守将们的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兵将齐出,前去受降。

    最后,被人一窝给端了,接着又被赚开城门,城池沦陷!

    当第一座城池被鞑子兵占领,便一发不可收拾,接二连三地传来噩耗,从此君王天天要早朝,却无能为力,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连丢五、六十城,举国震惊。

    华夏民族从来不缺乏勇士,即使是在朝廷最懦弱的时候,只要朝廷自己不刻意打压,自然会有一茬又一茬的勇士,像割不完的韭菜一样冒出来。

    听到官军节节败退,立时就有热血汉字、江湖豪杰要投军报国。可惜,这些草莽英雄严重低估了朝廷的自尊心。

    名门弟子要报国?可以,军官身边需要守卫,越多越好。山贼草寇要投军?左右,给我拿下!欺我军中无人么?

    热cháo过后,武林豪杰们才发现,即使是想要报国,也是需要门路的。但即使是混得好的,有些作为的,也不过是混在军将身边做个守卫,防备敌方刺客刺杀之类的。其他的,甚至是只能做一小兵,冲锋杀敌。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半年以来,确实有极少数人撞到狗屎运地救起了某个长官,之后迅速得到提拔。但更多的,却是死在鞑子骑军的箭矢之下,直到死,他们都没能将门派中学到的功夫用出来。

    千万人的战役,远远不同于江湖厮杀,除非是有着林寒这样的身手,否则,即使是以徐铮、李季那样的功夫,在战阵中也是用处不大。在铺天盖地的乱箭之中,个人的武力实在是太渺小了。

    英雄无用武之力!

    江湖中人深刻地体会到,除非他们本身有不俗的军阵技巧,同时还有发挥出这种本事的地位,才能在战争中发挥作用,否则他们充其量只是一个耐打的兵卒,或许是十人敌、百人敌,但终究还是要死在乱刀之下。

    战争中,大名鼎鼎的侠客,很可能就死于某个无名小卒之手,甚至那个无名小卒在一年前还只是个在草原上放马的牧民。

    热血散尽,寒了心,群雄才知道,官场比武林更复杂,不是你有能力你就能够上位的。

    国难当头,并不一定是‘义字当先’,绝大多数人还是一样的‘利字当先’,甚至许许多多的人在借机发‘国难财’。

    三国之时,曹cāo百万大军攻打东吴,吴主孙权问策,有言江东大族皆可降得,唯君不可降。

    家国天下,大明终究是朱家的天下,别说贪官们没考虑过鞑子能够入主中原,即使想到了,也是该拿的拿、该取的取,丝毫不会以国事为重。

    在大部分人看来,君权轮换,而治理天下的,还是大小官吏。

    也就是说,即使是鞑子颠覆朝政,他们一样有官做,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子。

    如此,受尽挫折,一腔热血化为乌有,心灰意冷之下,江湖中的报国热cháo终于冷却下来。

    这大半年来,五岳派在左冷禅的示意下,在徐铮、石韬等等一众年轻一辈的领导下,坐看其它各大门派热热闹闹地参军报国,最后碰得一个头破血流。

    当然,五岳派也不是完全不作为,以左冷禅牵头,五岳、崆峒、青城、点苍四派共聚一堂,达成共识之后,全力地运转,通过银钱以及人际关系,大批的年轻弟子被送往各处。

    这些弟子大多会占据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官小职,但是如果有人能够细细的研究,就会发现,在半年之后,这些弟子在门派的帮助下,迅速地控制了当地的局面。不知不觉中,拉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再加上所选的地方并不受人瞩目,渐渐有‘天高皇帝远’的架势。

    积少成多,积蓄的力量可不算小。特别是在这些地方,必定会有五岳派开设的武馆,也会有五岳派名下的车马行。

    五岳派在有条不紊地运作着,直到某一天,左冷禅亲自召回了身在洛阳的徐铮。在左冷禅的书房里,两人一夜详谈,房间里的烛火一夜未息。

    两人具体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即使是作为左冷禅书童的吴一然,也是不得靠近书房一步。

    第二天一大早,左冷禅、徐铮两人神sè疲倦地从书房出来,吴一然悄悄地瞧去,左冷禅是一脸的轻松,徐铮则是一脸的喜悦。

    心情大好的左冷禅朝着守卫在大厅里面的吴一然招招手,吩咐道:“早饭之后,你去召集所有人,有大事要通知!”



………【第二八八章 左冷禅让位】………

    ~rì期:~10月21rì~

    嵩山大殿之中,左冷禅端坐于案前主位,神情极为严肃。其左右两列,各放置十数张木椅。

    此时此刻,在左边位置上,依次坐着丁勉、陆柏、费彬、乐厚、钟镇、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邓八公、高克新以及卜沉、沙天江共十二人,右边则是林寒、徐铮、狄修、李季、刘学文、卢义、柳思成、唐剑、李雨衡、孟飞、张天风、牛大力、游迅、陈晨共十四人。

    除去汤英鹗、史登达、万大平身在洛阳,尚有石韬身在泰山,何进留在衡山,以及劳德诺镇守华山,嵩山的高层几乎到齐。

    幸亏左冷禅师兄弟中,除了左冷禅需要不时地走到台前之外,其余众人皆是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几乎全部都在观胜峰上编撰典籍,他们的亲传弟子也多在嵩山,并不曾外出。

    至于左冷禅为何要召集众人,林寒这次是真的不清楚,因为他事前也没有得到丁点的风声。即使是吴一然,也没有消息可以透露。

    对于嵩山的事情,林寒已经很少去理会了。倒是这一次见到狄修,林寒才想起来,当天在封禅台上,徐铮曾经提醒过一句,要他小心狄修。

    这一次见到狄修,对方依旧是面无表情,林寒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rì里得到徐铮的提醒,林寒原本以为狄修是要在他的婚宴上做些什么,还特地叫人将所有的酒水都检查一遍,却未发现任何异样,害得他虚惊一场。

    想了想,既然狄修依旧是循规蹈矩不露出丁点破绽,林寒也是无奈的很。当rì印月谷之事,狄修肯定做了手脚,借机坑了一把。但林寒后来反复的查探,却没有丁点蛛丝马迹,对方手段老道,并没有留下令人诟病的尾巴。

    明知对方有害人之心,却偏偏不露出马脚,林寒也是无奈的很,只能加强防备,等待对方出错。

    其实林寒也想过安个由头,栽赃陷害之类的,将他强杀了;又或者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手起刀落图个干净。但仔细地想想,林寒还是选择了放弃。

    如果狄修真的出了事,其一是会引起五岳派的动荡,其二是以左冷禅的jīng明,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的究竟。

    狄修毕竟是师伯的大弟子,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引起师伯侄之间的隔膜,不合算!

    就在林寒动着心思的时候,左冷禅拍打着双掌,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望着下面新老参半的面孔,左冷禅感慨着说道:“今天请大家共聚一堂,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商量。”

    抬手点着林寒这一排,左冷禅笑道:“看看我嵩山的年轻一代,一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丝毫不比少林、武当逊sè,甚至还要强出一线。”

    细细地回味着左冷禅话中的意思,目光向着徐铮,果然见到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喜sè,林寒心中一动,多少有些明白了左冷禅的意思。

    向着丁勉、陆柏等人望去,果然见他们也是心有所悟,林寒点点头,如此看来,事情十之**是那么回事。

    这边左冷禅接着说道:“这两三年来,我们这一辈的旧人已经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在我们jīng心于编制武功秘籍的同时,更多的年轻人走到了台前,而且他们都做得非常不错。”

    既然已经明了左冷禅的心思,当左冷禅话音稍落,丁勉已是接着说道:“不错,比如洛阳方面,先是狄修狄师侄,后有徐镬师侄,都表现得非常好,不仅稳固了洛阳的基地,还打出了五岳派的名声。”

    “丁师叔过奖了!”

    得到丁勉的肯定,狄修、徐锝人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向着丁勉行礼。

    只是同样是行礼,徐锴面带笑意,满心的欢喜;狄修却是面无表情,颇有些淡看风云荣辱的意思。

    丁勉点点头,接着说道:“至于华山方面,则有劳德诺劳师侄镇守,可是相当的牢靠。说到这里,掌门师兄可是要好好得奖励一番。”

    “哈、哈、哈!一定、一定!”说到劳德诺,左冷禅不由得大笑起来,显得非常的兴奋。

    将劳德诺派往华山派,正是要制约岳不群,这可是一步好棋,在瓦解华山派的过程中可是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至劳德诺还献上了华山派的镇派之宝《紫霞神功》,这个价值就更大了。

    钟镇望着对面的刘学文,笑道:“劳师侄是一定要奖励的,但是刘学文、何进两人镇守衡山,也是做的有声有sè,也当要褒奖。”

    刘学文见钟镇点到自己,连忙起身,拱手道:“弟子不敢居功,主要还是何师兄主事,弟子只是帮忙而已。”

    “学文说得有理。”陆柏笑道,“若说功劳,哪里比得上石韬石师侄?在李季师侄离开之后,他就是一人镇守泰山了,也是要褒奖的。”

    花花轿子众人抬,众人你来我往,自然是将大殿上的众弟子都夸赞了一番,乐得皆大欢喜。

    左冷禅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之后按照各自的表现,都会论功行赏!”

    “谢过掌门师伯(师父)!”众弟子连忙谢礼。

    等待众人都安静下来,左冷禅笑道:“看到弟子们成才,左某很是欣慰♀些rì子里,是愈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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