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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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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磨牙,早说了不进来,那猫非要进,要是传出去他锦毛鼠白玉堂跑来逛月老庙,那他以后不用混了。想罢,白玉堂瞅了个空,闪到了佛堂的后面,可还是不见展昭,就又往里走了走。没走几步,就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院里静悄悄的,有假山和花草,看起来挺清幽。白玉堂往前走了两步,就看见一枚石子向自己飞来,接住,一抬头,就看见展昭正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对他招手呢。
白玉堂纵身上了屋顶,凑过去问,“猫儿,看什么呢?”
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这么慢?”
白玉堂一挑眉,“你以为求签不用付钱啊?”边说,边从腰间拿出那四张签来,分了两张给展昭,伸手,“一百两拿来。”
展昭白他,“你讹我呢?!两张纸就一百两?”
“那可不?!”白玉堂瞪眼看展昭,“上上签一张五十两,你一下抽三张,我只抽了一张,还帮你分了五十两呢,知足吧你!”
展昭飞了个白眼给他,“我就抽了一张,那三张明明就是你抽出来的!怪谁?!”
“不管!”白玉堂把两张签塞进了展昭的怀里,道,“你欠爷爷一百两,有利息的!你不还爷可跟老包要去!”
展昭皱鼻子,“死老鼠,都是你去求那什么签,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白玉堂无所谓地笑笑调侃道,“猫儿,我可是你的比翼鸟,梧桐树上的双栖凤,你别对我那么凶!咱俩还共白头呢。”
“死耗子!”展昭抬手就开打,两人在房上过了两招,就听下头有人声传来,赶紧收招,伏下身子往房顶下瞄。
就见走来的是两个女人,都穿着红衣,样子挺年轻的,手上拿着两盆水果,边走边聊天。
“听说了么?”其中一个小声问另外一个,“说咱们之前送上莫华宫的那批人,半道儿让人劫走了。”
“听说了,所以红娘娘生气呢。”
“你看会是谁做的?”
“听说有可能是同教的人做的,因为外人不可能知道我们那天将人送过去啊。”
“也对啊。”
“那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药么?凭空帮别人训练了那么久。”
“可不是,唉……难怪红娘娘要气出病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这两个丫头说的红娘娘,估计就是那个什么红衣了吧?!悄悄地跟着那两个小丫头就往后殿走。只见那两个丫头兜兜转转地进了一间小房瓦房里头,刚把东西放下,就传来了叫骂声,“吃什么吃啊?!都给我滚出去!”话音一落,就听到了摔盘子的声音。两个丫头赶紧就跑出来了,还不忘给里面的人关上门。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那个声音他们熟悉,正是之前和叶一白打架的那个红教教主红衣,估计也就是那些下人口里的什么红娘娘了。
两人跃上了那间房的屋顶,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还没来得及向下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算了红衣,这次我们摆明了是被蛇鹰教的算计了,他们蛇鹰教的背景了得,竟然还有位高权重的后台,谁叫人家看上我们的白玉邪佛了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白玉邪佛?两人同时想到了之前在林子里捡到的那根白玉的胳膊。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别的地方避一避,先别在开封呆着了,更何况最近包拯好像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上次我白衣教不还是被抄了么。”叶一白拿了个杯子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说,“实在不行就回莫华宫吧,那些善男信女哪儿没有,干嘛非在开封找?至于要找邪佛转世的少年……人海茫茫,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
红衣看着叶一白冷冷一笑,道,“叶一白,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跟教主和将军说去!呵……教主明明算出了那邪佛转世的少年在开封,就不会假,他给我们的期限还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到时候我们人没找到,还给他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
展昭和白玉堂在房顶上听了个清清楚楚,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对视——原来白衣教会用这么古怪的方法来找教众,是想找个什么邪佛转的少年……这两人本来就是教主,那么他们口中的另一个教主又是谁呢?怎么还能算出邪神转世之类古怪的东西?
“娘娘娘娘!”正这时,一个丫头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边砸门边喊,“娘娘,有情况……”
“叫你个魂啊!”红衣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嗓子,“说,什么事?!”
那个丫鬟小声说,“刚刚门外负责看守的人说了,有两个人进了庙里,看打扮和长相好像是开封府的展昭还有锦毛鼠白玉堂。
在放上的展昭和白玉堂一听,赶紧将瓦片放下,闪身躲到一旁。
“你说什么?!”红衣大惊,霍地就站了起来,打开门冲出来问,“人呢?”
“不知道啊。”属下回答,“一闪就没人影了。”
红衣跺脚,“快给我去搜!”
丫鬟赶紧下去叫人了,红衣回到了房里,一看叶一白已经不见了,跺脚,“你个死小子,跑得还挺快。”
展昭和白玉堂躲在房顶的另外一侧,也将刚刚的情况都看在了眼里,叶一白并没有出来,也就是说……他是从房间里逃跑的,这房间里有机关,通到叶一白藏身的地方。
眼看红衣教里人越来越多,都是拿着刀剑的红衣教众,看来正找他俩呢,白玉堂和展昭悄悄地从后面出了红衣教。
“今天知道不少情况啊。”展昭摸着下巴道,“事情算是有不少眉目了。”
白玉堂也点点头,道,“公孙那头验尸说不定也有结果了,猫儿,先生说让咱俩先吃了饭然后再去找他的。”
展昭点点头,跟白玉堂一起去了一品楼的雅间,边聊边吃。
……
且说公孙,他让庞统抓住了非要他验尸,公孙不肯,心说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再说了,自己本来就是开封府的人,而这里是枢密院,放下枢密院那么多仵作不用,偏偏要用他,这说不过去啊。
“把尸体抬进去!”庞统不容分说,抬手一指那士兵,道,“给我把他也押进去。”说完,伸手一把抓住公孙的手腕子,“进来!”
公孙被他拉着往里走,突然心念一动,回头瞧见登杰他们在外面没人赶进来,而庞统正好吩咐手下将那女尸搬进了罗长丰尸体存放的那个房间。身后的登杰也觉得情况不妙,这如果公孙验完了女尸之后验罗长丰的尸体,自己不就没法子知道结果了么,就也想跟进来。公孙一回头,对他道,“登统领,你进来做什么?我验尸的时候,不习惯别人看着的。”
登杰刚想争辩几句,庞统就对他一摆手,“都退下吧,谁都别来掺和!”
第二十七话 案,公孙巧破案
公孙心满意足地就被庞统拉近了验尸房里,反手关上门,庞统瞟见了旁边的床上还有一具尸体,是个中年男人。
庞统微微皱眉,想来也是,公孙好端端地不在开封府呆着上枢密院来干嘛,原来是来验尸的。
庞统转念又一想,刚刚门口登杰的反应,还有那几个平白无故等着的仵作,心中了然,看来自己是刚好给公孙帮了个忙了。
将尸体放下后,公孙看了看被押在地上的那个士兵,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心里微微一动,这人看起来眸正神清,不像是刚刚庞统说的奸*淫邪佞之人。
公孙低头看尸体,问,“什么案情?”
庞统看了一眼旁边的副将隆岩,示意他来说。隆岩跟随庞统多年,也不知道他跟公孙是怎么认识的,就对公孙道,“这士兵叫南宫明,是参将王魁手下的一个侍卫。庞帅前两天举行了一场军士的武艺和兵法比试,此人成绩出众,综合赛事得了第一名。庞帅对他赏识,将他带在身边,不过今晨发现他在庞府一个丫鬟的房里,那丫鬟被他先奸后杀,他的上级王魁可以作证。”说着,叫了一声旁边等着的王魁,“王参将,你说吧。”
王魁走上几步,道,“呃……庞帅,是末将驭下不严,才会令庞帅军中出现了这种败类……还请庞帅治末将的罪。”
庞统微微皱眉看了他一眼,道,“是让你说他的罪行谁让你说这些了,你的罪我待会儿自然会治,不用急着自己讨。”
公孙听庞统说完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王魁看得出来人挺世故的,本来见他回话的时候还顺便拍马屁,公孙正不爽呢,没想到庞统竟然一点情面也没留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孙觉得有些高兴。笑意渐渐地透到了眼底,公孙抬眼,就见庞统正看他呢,一脸的若有所思,收回视线低下头,公孙看女尸身上的伤痕。就见这女子大概二十多岁,长得挺标致的,眉清目秀。现在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脖颈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可见是被人掐死的,身上的衣服撕裂,下*身有血,看来的确是被人奸*污过。公孙只看了一眼尸体就皱皱眉,问那王魁,“案情?”
“哦……我今早起来叫南宫明出操,不过去了他的房间一看,就见地上有酒瓶子,人却没在,我就找了几个侍卫一起到处找,后来找到了后院,就见他在小燕的房间里,手放在小燕的脖子上面,我们过去看,小燕已经被他掐死了。”王魁老实地回答。
公孙点点头,微微一笑,问那几个侍卫,“你们也看见了?”
几个侍卫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
公孙又问,“你们认识这丫头么?”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都摇摇头,“我们到庞府不久,府里丫头太多了……都不认得。”
公孙挑眉点点头,笑着低声道,“王参将好记性,都知道这丫头叫小燕。”
公孙说完,庞统的眉头微微皱起,身旁的副将隆岩瞟了一眼王魁,就见他脸色发白,副将皱眉。
公孙又看了看那南宫明,对押着他的几个侍卫说,“放开他的手,我要看看。”
几个侍卫看了一眼一旁的庞统,庞统点头,示意几人照做。几个侍卫将南宫明的双手解开,但依然押着他的肩膀。
公孙微微蹲下*身,对南宫明道,“给我看看你的双手。”
南宫明抬起头来看了公孙一眼,有些吃惊,但还是照做了,将双手伸了出来。
公孙伸手托着他的双手看着他的指甲,就见虽然因为长年征战十指粗糙,但是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庞统站在一旁,就见公孙一双纤瘦白*皙的手,托着南宫明一双粗糙又大的手仔细地看着,而南宫明的脸上,莫名有些红。
庞统皱眉,伸手拽了公孙一把,问,“你不是仵作么?不看尸体,手有什么好看的?”
公孙被庞统拉了起来,抬眼看了他一眼,两厢对视,公孙拍开他的手,伸手拍了拍刚刚被他抓过的胳膊,就见庞统的脸色又变了变。
“人不是他杀的。”公孙道。
庞统一愣,“这么快就能看出来了?”
公孙有些促狭地转脸看他,道,“你不是说了么,查案你信得过开封府的人?”
庞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问公孙,“理由呢?”
公孙指了指尸体身上产生的尸斑,道,“人是大概天没亮的时候死的,并不是今晨。”
说完,又给庞统看尸体颈部的抓伤,“那统领刚刚说他看见南宫明的手在尸体脖子上,如果真是他掐死的,他手指甲里必然有血肉……而且这种抓伤是因为指甲长造成的,他的指甲整齐也干净,并不是他杀的,他估计是过去探她的颈间脉搏而已。”
南宫明低下头,并不说话。
庞统皱起了眉头,转脸看王魁,道,“手伸出来我看看。”
王魁脸色苍白,“呃……庞帅……”
没等庞统开口,旁边的隆岩就一把抓住王魁的手,在他的惨叫声中将手扭到了前面,给公孙看。
公孙低头看了一眼,就见指甲中有一些赃物,用一根竹签轻轻地挑出了一些,放在白色的绸子上面,拨开,就见有一些红色的细碎皮肉。公孙挑挑眉,“就是他。”
“唉……”王魁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话来,就被隆岩一把按在了地上,冷笑,“贼喊捉贼,你好大的胆!”
“庞帅饶命啊……庞帅,不能仅凭这一面之词!”话没说完,就听庞统冷笑了一声,问一旁还跪着的南宫明,“究竟怎么回事?”
南宫明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说话。
庞统有些疑惑地皱眉,旁边有几个小将士看不过去了,就仗着胆子对庞统道,“元帅……我知道,南宫大哥以前打仗的时候受过伤,是王参将救了他的命。”
庞统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问南宫明,“事情的始末说一遍,你说了我留他全尸,不说我活剐了他!”
南宫明一愣,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昨晚……王参将大半夜的来我房里喝酒,我只见他似乎有些苦闷,就陪他喝了起来,可是后来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旁边躺着一个丫鬟,她已经死了,我刚去把她的脉,王参将就带着人来了。
庞统点点头,看王魁,“你说。”
“我……我交代,交代。”王魁哭丧着脸回答,“那天,我们跟着庞帅回府后,不是得到了庞太师的款待么,我有些喝多了,当时走到院子外面吐。小燕看见了,就伺候我回房休息,我见她也挺主动的,就一时鬼迷了心窍借酒装疯,跟她睡了一夜……后来才知道小燕原来是庞夫人的近身丫鬟,小燕逼我跟夫人去提亲娶她,不然就要去跟夫人告发,说我强*奸她。我王魁刚刚入京,眼看前途大好,怎么能让一个丫鬟耽误了呢,所以我就起了杀心。”
“你知道南宫明即便知道自己被诬陷了也不会告发,所以就陷害他么?”隆岩在军中时就已经很欣赏南宫明的为人,如今知道这事颇有些为他不平。
“拖下去砍了!”庞统也不废话,叫人将王魁拖下去砍头,说完看南宫明,淡淡道,“这个也砍了。”
公孙一愣,抬眼看庞统,隆岩等几个副将也觉得南宫明这样的人才死了太可惜了,都向庞统求情,公孙见庞统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心思了。
“我军中的规矩,包庇罪犯,跟犯案者同罪。”庞统淡淡道,“不过我可以饶你一命。”说完,看了看南宫明,“你记得,你本来该死的,命是我救的,从今天起你调到我身边来做近卫,出行都随在我左右吧。”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南宫明看着庞统愣住了,一旁的隆岩拍了他一下,“愣着干什么?因祸得福,还不快谢谢元帅!”
南宫明赶紧给庞统行礼,说“多谢元帅。”
庞统摆摆手,看了看旁边已经开始仔细检查罗长丰尸体的公孙,道,“谢谢公孙先生吧,今天没人家,你这直肠子就真要枉死了。”
南宫明转脸看公孙,对他深深一揖,道,“多谢公孙先生救命之恩。”
公孙微微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继续验尸。
庞统见左右无事,就想带着兵将们走了,却听公孙低声道,“他谢过我了,你还没谢我呢。”
庞统一愣,转过脸来看了看公孙,随即就笑了,问,“我有什么可谢你的?”
公孙淡淡道,“我替你救下了个如此好的部将,还让你不至于做个错杀好人的昏官……这还不值得谢?”
庞统听后挑起嘴角,点点头,叫隆岩他们先出去,关上门,对公孙笑道,“这么点小事都要我谢你,那我救你性命,给你渡气还给你换衣服……你不是要以身相许?”
公孙脸上微红,狠狠地看了庞统一眼,庞统见他动气了,心里也就舒坦了。正说话间,大门被推开,吃完了饭的展昭和白玉堂进来了,见公孙在验尸,旁边还站着庞统,两人都有些纳闷。
庞统理了理袖子,对公孙道,“今天这事情你帮了我,不过你能独自验尸也多亏了我是吧?咱俩算扯平,算来算去,还是你差我一次以身相许……对吧,我有空再跟你讨回来。”说完,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
公孙气得脸铁青,咬着牙继续验尸。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吃惊,一起转脸看公孙,“先生,什么以身相许啊?”
公孙狠狠一眼瞪回去,“胡说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凑到了尸体的旁边低头看,问公孙,“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公孙抬起头看两人,“我这里有一些,你俩呢?”
白玉堂点头,“有,还有好些个新鲜事呢,先生你会算命吧?要是一下子抽到四张一样的签,那说明什……唔”白玉堂的话没说完,就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嘴。
公孙看看两人,眨眨眼道,“要是真的一下子抽到了四张一样的签,那就只有一句话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地问。
公孙挑挑眉,来了句,“天意如此。”
第二十八话 恩,消失的纹身
听到公孙那句“天意如此”,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尴尬地收回了视线。
“怎么了?”公孙见两人样子挺有趣的,就问,“你俩抽中什么签了?”
“没……”展昭摇摇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公孙,你刚刚说你找到什么线索了?”
“哦!”公孙想起了正事,道,“你们来看,我在罗长丰的身上发现了些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凑过去看。
“怎么会这样?”白玉堂不解地看着罗长丰的胸口,就见他胸口并没有什么蛇鹰的标志。
“不对劲啊!”展昭摇头连连,“应该有一个蛇鹰标志才是吧?他两个儿子不是亲口说他是蛇鹰教的么?”
“还有。”公孙指着罗长丰的肩颈一带,道,“你们看见没?”
展昭和白玉堂凑过去,就见罗长丰的脖颈上有一个很细小很细小的血孔,真的是非常非常小,如果公孙不指出来,他们根本不会注意。
“这是什么?”白玉堂细看了一下,“像是牛毛针刺中造成的。”
公孙点点头,“的确是牛毛针,而且还淬了剧毒的,我正想问你们呢,这江湖上,有哪个门派是用牛毛针比较厉害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莫华宫。
“莫华宫的确是以善用暗器而出名的。”展昭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他们善用的暗器名录里面,有牛毛针这一项。”
公孙点点头,“又跟莫华宫沾上边了啊。”
“先生。”白玉堂有些不解地问,“这罗长丰的胸口是本来就没有蛇鹰标志呢,还是让人给弄掉了?”
展昭也点头,表示他也很好奇。
公孙看了看门外,对两人勾了勾手指。展昭和白玉堂赶紧凑过去,就见公孙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又拿出了一块小帕子,蘸着瓶子里的药水在罗长丰的胸口轻轻地擦了擦……
片刻之后,展昭和白玉堂都睁大了眼睛,就见罗长丰的胸口出现了一大块白色的痕迹,是蛇鹰形状的。
“是让人擦掉的?”展昭皱眉,“先生,这罗长丰的尸体抬进了枢密院之后就没有被人弄出去过,也就是说……”
公孙点点头,用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刚刚涂上去的药水都擦掉,罗长丰胸口的痕迹又隐下去了。
“枢密院里有蛇鹰教的人?”白玉堂看展昭,“这可了不得了。”
“对啊。”想了想,展昭又问公孙,“先生,你刚刚说有牛毛针的针眼,是不是罗长丰是被牛毛针上的毒给毒死的?”
公孙点点头,道,“不过,牛毛针其实是罗长丰一早就中了的,但是毒发却是在他喝酒的时候。
“就是因为中了这牛毛针,所以喝了酒才会中毒的吧。”白玉堂道,“这间隔的时间肯定不会很久……猫儿,知道那砀山弟子干嘛莫名其妙找你来寻仇了吧?”
展昭点点头,“明白了,我们在外面打起来了,罗长丰必然会来出来看的,然后这个时候趁乱将牛毛针射向他……神不知鬼不觉。”
“笃笃笃……”几人正讨论案情呢,就听门外有人敲门,传来了登杰的声音,“公孙先生,不知道尸体验得怎么样了?”
公孙回答,“哦,已经好了。”
话音一落,登杰就推门进来了,对白玉堂和展昭微微一礼,随后双眼瞟了罗长丰的尸体一眼,见敞开的胸口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他也似乎是松了口气。随后,登杰对几人笑了笑,道,“还真是辛苦三位了……这罗长丰我们原本以为他是蛇鹰教的人,没想到竟然不是,真是可惜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问,“那罗氏两兄弟呢?可以让我们审问他们么?”
“当然!”登杰带着几人出了仵作房,到了枢密院的大牢门前。
公孙也跟着众人一起去,到大牢门口的时候,登杰回头看了看公孙,道,“呃……先生也要进去么?”
公孙微微一愣,问,“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哦……不是的!”登杰摆了摆手,道,“恕我直言,枢密院的大牢,可不似开封府的大牢,那些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的大恶人都关在这里面呢,地牢里的犯人人数也太多……先生是个文人,我怕您会不习惯。”
“不要紧。”公孙微微笑了笑,道,“登统领多虑了。”
登杰点点头,这时,有牢头走了出来,给登杰行礼,“登统领。”
登杰给他介绍道,“这几位是开封府来的,我们来审问罗氏两兄弟。”
牢头看了看展昭白玉堂和公孙三人,哭丧着脸无奈地看登杰,“登统领,您怎么带这么几个好看的进去啊?!里头那些个恶鬼又该嚎了,我看还是我帮你们把人带出来吧。”
“呃……”登杰看展昭和公孙,“要不然把那两兄弟带出来?”
展昭摇摇头,道,“不用,我们进大牢审问吧。”
“对啊。”白玉堂也道,“顺便参观一下传说中的枢密院大牢是什么样子的。”
登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众人进了大牢里头。
几人一字排开往里走,下了台阶就到了枢密院的地下牢房里。
刚进去白玉堂就后悔了,他不怕别的,就怕脏,这大牢里头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郁闷得他真想立刻出去找个瀑布好好冲一下,把衣服烧了然后点上十几炉子熏香把这味道熏掉。
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的脾性,看着他全身不自在的样子忍笑往前走。
白玉堂是真想出去,不过见公孙都忍了,这么走了可不叫人笑话么,所以只好也跟着往里走。
几人的顺序是,登杰走在最前面,展昭其后,白玉堂让公孙走在他和展昭中间,他垫后,而那个牢头就拿着刀走在最后面,时不时地吆喝几句,示意那些犯人都老实些。
等到了枢密院大牢的里头,众人才感觉到登杰刚刚的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这里的犯人跟开封府衙的犯人实在差别太大了。换句话说,开封府的犯人大概是这天下最好过的犯人了,因为重犯都让包大人当堂就铡了,其他关进来的,都是知道自己只要好好改过,随时都能被放出去的。但是这里的却不一样,这里关着的都是些永远无法放出去的人,而且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那些重犯们大多数彪悍异常,脚上拷着笨重的脚镣,一个个看见有人进来了,都睁大了眼睛凑了上来好奇地看着,但是看到牢头跟在旁边,也都不怎么敢做声了。
越往里走,关着的就越是厉害的犯人,正往里走着,就听有一个单独一个人关在牢房里的大个子粗声粗气地道,“呵呵……这年头男人都长那么好看啦。”
展昭看了一眼那人,微微一愣,回头看白玉堂,就见白玉堂也深深地皱起了眉……这大个子的个头可不是一般的大,简直就是一个巨人,只见他身高在两丈开外,膘肥体壮,胳膊看起来比公孙整个人还粗,一张脸上全是横肉,看起来憨傻憨傻的,两只耳朵特别的大,戴着一副大耳环一直垂到胸口,头发棕红色,打着卷儿竖着,乱糟糟的。
“他是沧野狂狼罗廷肖?”白玉堂有些吃惊地问。
“哈哈哈……”听到白玉堂的话,那个大个子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声音震得整个大牢的房顶都开始往下掉灰,众人只觉得整个地面都在不断地抖动。
“没想到还有中原人能认得我啊。”罗廷肖点点头,伸出擀面杖粗的手指头指着白玉堂,道,“我也知道你……你叫白玉堂,对不对?”
白玉堂挑挑眉。
罗廷肖嘿嘿地傻笑了两声,“我听我兄弟提起过,他因为说了你一声漂亮,让你给削掉了两只耳朵,是吧?”
展昭望天想了想,好像是有这茬儿,就问,“你兄弟是沧野狂熊罗廷毅吧?”
“嗯。”罗廷肖转脸看展昭,“啊……我也知道你,你是御猫展昭。”
展昭点点头,问,“你干什么了?给人从西域抓来。”
罗廷肖看了看手上的巨型镣铐,对展昭和白玉堂笑了笑,道,“我可是让人给冤枉了……我们兄弟都不干坏事的……不过么,凭他们也抓不住我!娘的,都是暗算我。”
登杰冷冷看了罗廷肖一眼,“你少啰嗦,杀人放火还不算重罪么?而且杀的还是我禁军的人,等着秋后问斩吧!”
罗廷肖不屑地撇撇嘴,叹气,“唉……可惜我兄弟找不到我……”说到这里,罗廷肖突然低下头来仔细地端详白玉堂,笑呵呵地道,“别说,我兄弟两个耳朵掉得还真不冤枉,真是好看。”话音刚落,就看寒光一闪……罗廷肖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突然就看到一样东西落到了地上,低头一看……是自个人的耳朵。
“哎呦……”罗廷肖捂着耳朵,“呯”的一声巨响,摔在了地上。
其他好些犯人都开始大笑,登杰皱眉,看白玉堂,白玉堂挑挑眉,“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登杰无奈,只好带着两人继续往前走。
奇怪的是,那罗廷肖摔在了地上,却还是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好像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
展昭眯着眼睛略有不解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也看了他一眼,对他眨眨眼。
展昭摇摇头,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很快,几人到了关押罗氏兄弟的牢房前面。两人没有戴什么镣铐,看起来也没有受什么刑罚。
两人蔫头耷脑地坐在牢房里发呆,见几人来了,罗氏兄弟霍地站起来,对展昭喊,“展大人,我们冤枉啊,冤枉啊!快救我们出去,我们跟蛇鹰教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边喊,罗氏兄弟敞开自己的衣裳给众人看,“我们不是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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