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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伊人来自地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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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诘九歪了歪头,丑陋的脸上展现出诡异的笑:“我亲爱的女儿,游戏才刚开始,不要这么早用光力气。”
路雅疼的全身痉挛起来,倒在地上闷哼着。
疼……好疼……
快点了结了她吧…
她用头撞着水泥地,可陈诘九完全不给她机会,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后,扔到一块平地上,拿出明晃晃的刀。
 ;。。。 ; ; 这里,犹如换了一个时空。
整个时空,静谧,诡异,唯有“沙沙”的笔声惊扰的人心慌。
所有人,好像都没有看到林暄。
林暄往后退了几步,走回自己原本的座位,发现这里正坐着一个安静静好的女孩子。
她正极其认真的答题,脸上扬着浅浅笑意,似乎是答的很好。
而这个女孩,林暄见过——
路雅。
那个在林暄面前魂飞魄散的女鬼,却又三番五次的出现。
她记得,路雅明明被陈诘九超度了,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究竟是哪儿?
随着“叮——”的一声,众人放下笔,有序的交上试卷后,秩序井然的走出考场。
而路雅脸上带着轻松的笑,蹦蹦跳跳的走出考场。林暄立即跟上。
出了考场,入目的景象与现实没什么差别。
林暄一直跟着路雅的步伐,按常理说,考完试,路雅应该直接回女生宿舍。可她没有,反而径直朝着老九门中央高层走去。
林暄心中诧异,难道路雅还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普通的学员是禁止进入中央高层机构的。
路雅扬着纯真的笑,脚下的步伐愈加轻盈,灰蒙蒙的天空都好似因为她的好心情愉悦起来。
走到高层大厅,两名接待员立刻迎了上来:“小/姐,考完试了?”
路雅甜甜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巡视了一眼四周,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父亲呢?”
“回小姐,九爷正在训练场与人比试降头术。”
路雅一愣,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谁呀?这么厉害,居然有勇气和父亲比试?”
“回小姐,是少主。”
“哥哥?”路雅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诧异的双眼微睁,张大了嘴。
“是的,小/姐。”
路雅心道不好,加快了步伐朝着训练场走去。
而此时的林暄,皱眉理着这复杂的关系。
路雅居然是陈诘九的女儿?是陈离诺的妹妹?可路雅明明姓路,难道是她的名字叫路雅,姓氏为李,全名应该是李路雅?
见路雅越走越远,她侧眸看了一眼刚刚与路雅对话的男人,那男人脸上的阴险狡黠之意还未褪去。
男人的目光紧缩着路雅离去的背影,黑眸沉沉的。
林暄心一紧,虽然不知道究竟要发生什么事儿,但也清楚,路雅定会被人暗算。
她连忙跟上路雅的步伐。
到了训练场,林暄跟着路雅直接上了天台,天台上,加上气喘吁吁跑来的路雅,只有三人。
陈诘九,陈离诺。
此刻的陈离诺稚气未脱,模样只有18、9岁,但眼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变,此时的他,腰板挺的笔直,面对相貌丑陋的陈诘九无丝毫惧意。
“哥哥!父亲!你们这是做什么!”当路雅看到陈离诺面前的下降头工具,竟然是下飞头将的装备,她吓得捂住嘴,朝着陈离诺狂奔过去。
“哥,你疯了吗?飞头将的反噬很大,你会死的!不过是一场比试而已,哥你没必要这么拼命!”
话音刚落,她又看向陈诘九,陈诘九浑浊的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嘴角的冷笑却惊的路雅一身冷汗。
她莫名的怕自己的父亲!
她想叫“父亲”,可面对陈诘九此时的面容,这声称呼却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很是难受。
父亲没准备什么工具,因为父亲只要用一点儿小手段,就能不着痕迹的杀了哥哥。
可他们可是父子啊,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路雅,过来,到我身后。”陈离诺一脸警戒的看着陈离诺,把路雅严严实实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到了陈离诺的身后,路雅颤着声音问道:“哥哥,到底怎么了?”
陈离诺侧眸看了一眼路雅,稚气的脸上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成熟,不答反道:“别怕,哥会保护你。”
说到这,他眼神森然的看向陈诘九,缓缓道:“无论是谁,我都不可能允许伤害路雅。即使,你是我的父亲。”
陈诘九面部肌肉动了动,似是在讽刺的笑,笑陈离诺的自不量力。
路雅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道:“哥哥你在说什么?父亲怎么可能伤害我?”
从路雅那个角度看,陈离诺紧绷的脸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话,却未说出口。
他终是不忍心将这一切说出口。
陈诘九看着两人上演兄妹情深,面部抽动着笑了笑,抬步往天台下走去,只是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了下来。
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离诺后,转身拖着缓慢的步伐离去。
陈离诺眼眶瞬间通红,死死的盯着陈诘九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路雅走到陈离诺身前,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一疼,伸出手摸了摸他消瘦的脸。
他微怔,随后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闷声道:“路雅,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不能再失去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不想一无所有。
…
这件事告一段落,路雅还是做着扮猪吃虎,与其他新生一样睡在宿舍,参加考试,没人知道她是陈诘九的女儿。
在这期间,林暄一直跟着路雅。
直到半小时后,眼前的景象忽然一转,又回到了训练场。只是,不知是不是黑夜的原因,训练场的气氛更加诡异
 ;。。。 ; ; 他没有再脱,倏然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稍一用力,她就被扯到了他的怀中。
接着,他目光微冷的把她抱起,带着她一同朝着床倒下。
后背磕到床沿上,不疼,但林暄知道磕的有多重,后背一定会淤血。
今晚,贺斯哲的情绪一直都不对劲,好像在生气?
她费解的抬头看向贺斯哲。她是哪里做错了吗?
贺斯哲见林暄后背撞得不轻,眼中极速的闪过一丝心疼。只是见林暄看向他后,他又完美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头,摄取她的唇。
长舌撬开她的贝齿,吸允着她的甜蜜,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呼吸都快窒息。
他喘着粗气放开呼吸依旧平静的她,想起下午她和其他男人拥抱的场面,心中飞速蹿起一团火。
为什么,为什么允许别的男人抱你!
林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一**极致的电流迅速包裹住她。她身子微颤,感受着他的亲吻,突然一把推开他。
“为什么生气?”她注意到他深沉隐有怒气的目光,用力地抿了抿唇,问道。
他双眸微眯,道:“你很反感我的触碰吗?”
林暄一怔:“不是。”
他邪魅的笑了笑,伸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会允许别的男人像我这样触摸你吗?会允许别的男人像我刚刚那样吻你吗?”
“当然不会。”林暄条件反射的给了个回答,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心情一直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面容冷淡的抓住她的手,醋意大发的问:“下午抱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啊……
林暄恍然大悟,原来他是看到了下午的那一幕,一直在吃醋。难怪情绪这么不对劲。
她坏坏的笑了笑,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抬高身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吃醋了?”
贺斯哲原本冷淡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她拆穿了心事,实话实说道:“是,吃醋了。现在告诉我下午抱你的那人是谁,为什么要抱你。”
林暄玩味的挑眉,笑道:“那人是陈诘九的儿子,陈离诺。而那个拥抱只是个意外,他心情不好,我便下楼安慰他,却因一个疏忽被他抱住。”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她无奈的笑了笑:“我有推开,可能是你被醋意蒙蔽了双眼,所以没看到。”
他对视上她的双眼,有些尴尬:“在哪儿学到的这句话。”
“这句话,君楚天天对紫凡说。我便学来了。”
“……”
看来杨紫凡是个天天吃醋的主,但没办法,君楚性子温和,温润而玉,每天去乐店听他抚琴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连。
而且,纵使知道君楚有家室,那么多小姑娘还是心甘情愿的做君楚的仰慕者。
只能说,长得帅,就是在克斯贝斯混下去的资本。
……
最后,林暄还是被贺斯哲吃抹干净。
吃抹干净后,林暄累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呼呼大睡。
贺斯哲无奈的笑了笑,他记得林暄体力一直很好的,怎么就在这件事上总爱体力透支。
看来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
次日,林暄醒来时,并没有看到贺斯哲,留在床边的,是他强劲有力的字体。一笔一划,不是龙飞凤舞般的草书。
她看了看表,6:30了。
身上还有些酸痛,但也得忍着,因为今天是八点就是第三门考试了。
也不知道这次考试会不会再生支节。
……
八点。
流亡带着为数不多的8名女生到了考试会场。当众人看到这考试的项目是,全都傻了眼。
居然是——笔答。
这可苦了挺多人,因为有些人根本不认字。看着卷纸上的一道道问题,众人根本无从下手。字都不认识,这试根本就没法考。
这些人中,也包括林暄。
林暄不是不认字,要说学业,她可是实实在在的北大毕业。只是……贝尔斯纳的文明和克斯贝斯地球大相径庭,字也完全不一样。
可以说,她完全是一片茫然。
同他人一样,无从下手。
考试时间是两个半小时,林暄眼见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卷纸上还是空白一片,轻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是过不了这关了。
她看着手中的笔,百无聊赖的转了一圈,“哐当”一声,唯一一根笔摔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她看了一眼监考的易仪希,此刻他正昏昏欲睡,完全没有监考人的样子。
大摇大摆的走出座位,她俯身拾起地上的笔,却猛的感觉脖子上一凉,像一只女人的手,从背后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呼吸一窒,眼前的考试会场犹如褪去一层墙皮,露出黑黄的墙壁,抬头可见的钟也破旧不堪,讲台上的监考人也不是易仪希,而是一个陌生人。
整个会场内,瞬间弥漫起诡异的气息。
她慢慢转头,陡然发现自己身后什么都没有,脖子上那种凉意也全然不见。
“沙沙”的笔声入耳,林暄扫视了一眼整个考场,所有学生都在认真答题,完全不像林暄考试时众人的状态。
这里,犹如换了一个时空。
 ;。。。 ; ; 林暄从未想过贺斯哲会来贝尔斯纳找她。
所以,当她被流亡叫出宿舍下了楼,看到一身黑衣身材清瘦的贺斯哲时,瞳孔骤缩。
她愣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生怕是出现了幻觉。
他也不动,双手背后,凝视着她的小脸。
震惊过后,是欣喜,几日来的想念终于可以得到抒发。她脚步加快,朝他飞奔过去后直接扑在他怀中,双臂紧紧的环上他坚实的腰。
“师兄,我好想你。”
她开心的笑着,像个小女人一样轻嗅着他身上的专属味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勾起嘴角,眼中没了以往的溺宠,声音也是冷淡至极:“带我去你的宿舍。”
林暄微怔,这才发现他的情绪不对。
难道会是别人易容师兄来欺骗她的?可他身上的那茶香是那么的熟悉。不像是别人冒充的。
刚想开口问怎么了,他却突然挣开她环在腰间的手臂。绕过她,径直朝着宿舍走了进去。
她怔住,这可是女生宿舍。流亡是不可能让他进去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看到贺斯哲一步步的朝着宿舍走来,流亡出奇的没有阻止,反倒像饭店服务员一样笑脸相迎。
她哑然失声,立刻跟了上去,带着几分不解看向流亡:“流亡掌教,他是男人。”
流亡笑了笑,顺其自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是明文禁令:男人不允许进女生宿舍吗?”
流亡挑眉送了一下肩,余光撇了一眼男人高大孤寂的背影,笑道:“人家身份高贵,是贵客。无论他去哪儿都只能笑脸相迎。”
林暄心一惊。
难怪师兄这么大摇大摆的在老九门里晃来晃去,看来定是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陈诘九。
只是,师兄向来不是高调的人,这次又为什么高调了一次?
“林暄,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刚刚可看到你抱他了。”流亡虽然是一个接近40岁的中年妇女,八卦起来却豪不逊色年轻的小姑娘。
林暄一怔,她的任务还未完成,身份不能过早暴露。更加不能说出她和他的关系了。
只是极少说谎的她有些紧张,抿了抿唇,双手下意识的握紧,说话时觉得嗓子干的要命:“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流亡暧/昧的笑着。
注意到流亡**裸的目光,林暄撇过脸,发现贺斯哲已经走了好远了。她也不再久待,道:“他来找我拿东西,我先回宿舍了。”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对流亡说假话时还有些别扭。可这第二次,倒是顺其自然了。
……
对于林暄来说,贺斯哲的步伐有些大,走的又急。追起来难免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追上他,都快到自己的宿舍了。
“是这间。”她往前迈了一大步,绕到他的身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她推门而入,他紧跟其后。
宿舍内的装饰十分简单,甚至有些破漏。却不知是不是林暄住在这里的原因,简陋的房间给了人一种素雅之感。
“坐。我去给你接杯水。”她知道他一路赶来很辛苦,把他按在床上后,快速的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贺斯哲接过水,喝了一口,头也未抬的问道:“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还好。”她答。
这句话后,他又再次沉默下来,凝视着水中的水杯发呆。
师兄今晚,很奇怪。
气氛……有些诡异……
“师兄为什么来贝尔斯纳?以什么身份面对陈诘九的?”她今天刚拒绝了陈离诺,当时那种压抑的气氛就快要把她逼疯。
而目前,在贺斯哲的沉默下,她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感觉。防止自己崩溃,她果断选择主动挑起话题。
更何况,这两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公事。指挥官。”他不多言一句,用五个字简单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虽说简单,却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林暄:“……”
……
经过一番慎重考虑,林暄打算用软磨硬泡的方法问他为什么情绪这么不对劲。可还未等她开口,某男就已经开始脱外套脱鞋脱裤子了。
她微微一怔。
“师兄今晚要睡在这儿吗?”林暄看了一眼有点小的床铺,这床睡一个人有些大,睡两个人却有有些挤。如果他在这儿睡,两个人必须要贴的严严实实。
“嗯。”他闷回一声。
“可这里没有浴室,我洗澡是要去澡堂的。而你一个男人,去女生澡堂好像有些不太好。”她有些难为情。
贺斯哲脱外裤的动作一滞,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把裤子完全脱掉。
今天下雨,天气有些凉,他外裤里面还穿着一条秋裤。没露肉。
“我下舰艇时洗过了。”他四下打量了她一眼,忽然伸手,开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由于她穿的是老九门统一发放的训练服,很好解,也……很好脱。
她脸微红,抓住他的手:“师兄,现在太早了,我睡不着。”
他的手被她抓住,用暗沉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口雪白的肌肤后,道:“陪我睡。”
林暄:“……”
眨眼间,她的外套就被他脱了下去,里面是一件半截袖。
他没有再脱,倏然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稍一用力,她就被扯到了他的怀中。
。。。
 ;。。。 ; ; 今天有些特殊原因,在这里先说些“废话”。
1、上章后半部分已改,大家已经缓存了上章的,想连接起来看的话……只能用网页看,因为书城的刷新很慢。
这是网址://ebook12。3g。qq。/book/chapter?sid=aqj9u2_t8yxr5zniv5zwhdun&;g_ut=2&;b_f=100001&;bid=392147&;bookid=392147&;cid=298
2、一会儿还有一章,会很晚发。等不下去的亲们明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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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接受他的好,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完成任务后,她就会离开,再也不会回来。她于他,或他对她,都是生命中的过客——
不会再有交集。
倘若这些都可以不顾,但更不能忽视的是,陈离诺是陈诘九的儿子,是她要杀的人的亲生骨肉。
她……注定了不能接受他的感情。
气氛凝固,空气中涌动着如浆糊般的凝重气息,压抑的心中烦躁。整个世界,静默下来,唯有噼里啪啦的雨打声。
浑浊的世界,浑浊的雨,弥漫在白烟中。
两人默契的在大雨中沉默,直到全身湿透,感觉到丝丝凉意,经过反复思考的林暄才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能保护我的人。除了我自己。”
陈离诺心一颤,瞳孔微缩,满脸受伤的看向她因冷而更加白皙的小脸。
她的双眸清寒,一如之前看他那般,没有半分感情或温度。
半晌,她又再次开口:“对于你的感情,我只能说抱歉。外加,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
话落,她握了握沾上雨水的伞把,淡淡垂眸,转身朝着宿舍走去。
她能感受到他受伤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脑中忽然回荡起易仪希的话。
……
“在这个星球,善良就是自寻死路!还想要和平?真是痴人说梦!”
……
脚步忽然一滞,她垂眸盯着面前的一摊雨水,头也没回的道:“在贝尔斯纳,想要保护别人,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无论用什么方法。而你的过于善良,只会害了你自己。”
她声音淡淡的,却有着毋庸置疑的穿透力。
陈离诺身子微微颤抖,回味着林暄的话。
她……是在说自己不够强大?
他突然懂了。
自己一直活在陈诘九的庇护下,被保护的很好,完全体会不到这个世界是有多混乱与肮脏。
他一直以善良自称,认为善良就能拯救这个冷血的世界。
可她的一番话,犹如一桶冰水浇在自己的头上,却把自己骤然浇醒。
凝望着她逐渐消失在雨中的身影,他把她对自己说的话铭记在心。
想通了,他也知道了她的心意,带着受伤转身离开,留下一地的落寞与孤寂。
只是离开时,他是笑着转身的。
之前那般纠结与痛苦,是因为他喜欢她,却因陈诘九迟迟不敢说出口。
原因有二,其中一个就是,陈诘九曾说过:这世界上没有爱情,所有的爱情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生下孩子后,必须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的发妻。
在陈诘九眼中,女人是一无是处的,只会处处拖自己的后腿。这也正是陈诘九杀害妻子的原因。
这理由听着很离谱,如果不是陈离诺亲眼看着陈诘九杀死自己的母亲,他也不会相信陈诘九真的会这么做。
甚至,陈诘九还教陈离诺必须这么做。如果陈离诺不杀,他就会帮儿子杀掉儿媳。
听起来,很恐怖。我们无法用正常逻辑思考这个问题,可在陈诘九的思想中,这却是很正常的。
而另一个原因,是陈诘九发现林暄的种种可疑之处,而最近陈诘九收到有人要暗杀他的消息,就毫不犹豫的把她列为嫌疑人之一。
如若这时候,他和林暄在一起了,陈诘九就会心狠手辣的杀掉林暄。
因为陈诘九不会允许他和一个疑点重重的女人在一起。
大雨磅礴,烟雨朦胧,他瘦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暗沉的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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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中央机构高层住宅区。
这是整个九门中贵客所住之地,陈诘九向来把最尊贵的客人安排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贺斯哲负手而立,站在透光极好的落地窗前,黑眸沉着的眺望着远处的女生宿舍。
那是她在的地方。
……
略淇晶红的眼睛夹着忧愁,拿着一盘果实在贺斯哲屋外的走廊来回蹉跎着步子。
徐靖辰站在门外,站着标准的军姿一动不动,黝黑的双眼灼热,紧盯着木质的门。
“自从从宿舍回来后,指挥官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徐警官,我们不需要进去看看吗?”
徐靖辰身后是五名星际刑警,他们远没有徐靖辰沉得住气,十分担忧贺斯哲的情况。
在他们眼中,贺斯哲是神,掌控大权的神。虽然不知道贺斯哲今天跟陈诘九说了什么,但单凭陈诘九把最豪华的房间给几人休息,就能看出贺斯哲身份有多高贵,说的话多有分量。
可向来面对劫难困境面不改色的指挥官,却在看到那女人与陌生男人拥抱时,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用。”徐靖辰还是保持着军姿的动作,薄唇微微动了动,冷静的吐出两个字。
他坚信,无论指挥官心中多难过,都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指挥官是一个自律极强的人,不会做出傻事。
现在的指挥官,需要的是安静,唯有安静,才能让乱了的心沉静下来。
果然,又等了约摸半小时,反锁的门徐徐打开。神色从容的贺斯哲大步推门而出。
“明早六点,我会回来。今晚务必调查清楚陈诘九和黑暗教会的详细资料!”
徐靖辰抬腕看了一眼表,21:26,目光沉然的点了点头:“是!”
 ;。。。 ; ; 伴随着“吱”一声,门外的人让林暄怔了一下。
“流亡掌教?”
流亡强挤出一抹笑,朝她点了点头,心中合计着要怎么跟林暄说陈离诺的事儿。
“进来坐。”林暄客气了一回,想要把流亡请进屋内,可流亡却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半晌后,摇了摇头道:“不进了,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林暄注意到流亡眼中的复杂神色,在心中盘算着她会跟自己说什么。
“你跟……陈少主关系好吗?”流亡试探着问。
林暄微微一怔后,答:“还好。”
“还好?”流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不是因为林暄?可女生宿舍根本就没有人可能认识陈离诺了。
“陈离诺怎么了?”林暄忽略掉对流亡的敬称,直接开口问道。
“他……一直顶着雨,站在女生宿舍楼前几米处,一动不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想把他带回我的房间避避雨,可他只是目光呆滞的站着,说什么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暄神色淡淡的听着流亡的叙述,默然不语。
见到林暄的反应,流亡轻叹了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拍了拍林暄的肩膀:“我还以为是他与你闹矛盾了,看来不是,算了,我再去劝劝他。”
流亡转身,刚走了几步,身后就响起了林暄的声音——
“流亡掌教,借我一下雨伞。”
流亡哑然,回头看向林暄:“你这是……”
林暄浅浅一笑,上前几步接住流亡手中的伞:“身为朋友,我最起码应该下去看看,尽我最大的能力劝他。”
闻言,流亡释怀的笑了笑:“也好,那你去吧,小心着凉。”
林暄离去的脚步一滞,和善一笑,拿着雨伞离去。
……
狂风中,一道身穿白色衣服的娇小人影倏然出现,即使撑着浅黄色的伞,豆大的雨点也是一滴接一滴的打在她的身上。
她挺直腰板,淡然宁静,眸子清寒,仿佛滴落的雨到了她这儿都失去了原有的力度,噼哩啪啦的声音骤然融合为静好。
慢条斯理的走着,逐渐靠近角落中全身湿透的陈离诺。
她脚步悠哉,完全不像是在暴雨中走路,倒像是在绵绵细雨中散步,多了几分闲情逸致。
雨滴打在水泥路上,打的路面冒出白烟,半眯着眼的陈离诺看着林暄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白烟中,她的身影是那么的虚幻模糊,飘渺不定。
他想: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林暄在他面前停下,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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