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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伊人来自地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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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叫卢鱼。
林暄浅浅的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他。
卢鱼普通的脸笑起来格外的阳光耀眼:“知道这次的考试地点在哪儿吗?”
虽然林暄心中知道是乱葬岗,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尸首遍地的乱葬岗,据说那里闹煞鬼,比之前三门考试还要诡异,要小心。”卢鱼目光慎重的凝视着林暄,语气少有的凝重。
林暄会心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红字的符纸,递给他:“这是护命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
卢鱼微怔,小心翼翼的接过这宝贝符纸,有些受宠若惊:“为什么要送我?这么珍贵的符纸。”
林暄默然不语,只是心里在滴血。
这可是贺斯哲从连珏那里抢来的符纸,来贝尔斯纳时特意带的。而且一共就五张——驱鬼符、散灵符、超度符、护命符、****符。
据说每张符纸都很珍贵,在克斯贝斯卖的话,差不多要一万克斯币。
其实林暄本是不打算给卢鱼的,只是看到他的额头天宫位隐约泛黑,眼窝深陷,面色蜡黄,属命宫左偏,白虎神在门。可谓是危机重重,命数很可能在此终结。
而卢鱼却是个滥好人,一片好心的提醒林暄照顾好自己。就这样,林暄心软了,肉痛的把符纸送给了他一张。
卢鱼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救了自己一命。
“要出发了,我们先进队。”林暄移开目光,看了眼开始站队的学员,立刻加入其中。
而卢鱼拿着符纸发了会儿呆,又看了眼林暄,满眼感激地笑了笑,迅速加入队伍中。
…
带队的,还是易仪希。但这次却多了个人——流亡掌教。
她身为宿舍管理员,本来不应该跑这趟的,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跟了上来。
众人也没多想,对于他们来说,多一个掌教也不能改变什么。即使他们身处困境,命数终结,掌教们就连眼皮也不会抬一下,更别提出手相助了。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众人顶着铺天盖地的困意,打着一个又一个哈欠到了一片漆黑的乱葬岗附近。
而这时,易仪希又开始了他的演讲。
“这第四门考试,考验的是你们的实力!在这乱葬岗之中,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起尸、恶灵、鬼打墙等等都是有可能的,甚至比这还要恐怖!”
说到这,易仪希顿了顿,看着哈气连天的学员,也不着调的打了个哈欠:“记住,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在乱葬岗中睡过去。睡过去,就绝对醒不过来了!”
流亡满脸黑线的看着易仪希不正经的样子,用胳膊杵了杵他的腰,嫌弃的撇过眼,看向学员道:
“我现在把规则说一下:现在是凌晨1:35,你们必须在天亮之前,也就是5点之前穿过乱葬岗。下面,祝大家考试通过!一切多加小心,我在乱葬岗那边等着你们!”
流亡的这一番话可谓是起到了积极作用,极其振奋人心,毕竟能像流亡说出这么窝心的话的掌教真的很少。
人潮涌动,大家不再昏昏欲睡,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看着足有百平米的乱葬岗,浑身充满了斗志。
流亡满意的看着跃跃欲试的学员,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现在大家就可以自发的组队穿越乱葬岗了。”
流亡话音一落,众人嗡嗡起来,忙找着自己的搭档。
流亡和易仪希对视一眼,比众人提前进入乱葬岗。
接着,一个个的,都搭了伴。林暄略扫了众人一眼,这里面熟人不多,就文杰和卢鱼,而此时他俩正在一个组内。
注意到林暄的目光,文杰想要邀请林暄过来,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卢鱼粗心大意的没注意到文杰的异样,径直朝着林暄走了过来,依旧笑的一脸灿烂:“林暄,跟我和文杰一组吧。”
卢鱼心中笃定林暄会同意,毕竟没有女孩子胆子大到一个人穿梭在漆黑一片的乱葬岗中,可他想错了——
当林暄从容的摇了摇头,婉言谢绝后,卢鱼的整个世
 ;。。。 ; ; 文杰脸上扬起一个略显苍白的笑:“早就好了。只是,这考试还叫笔答考试?”
林暄看了他一眼,随即心照不宣的笑了。
也是,这笔答考试都没用上笔,也称不上笔答。
“对了,这个送你。”文杰嘴角扬起一个阳光的笑,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纸,递给林暄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林暄接过,看了看,这符纸上面的鬼画符各不相同,看起来……乱糟糟的。但上面的朱红却散发着浅浅红光。
没想到,还是些挺有用的符纸。
但她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收下这些符纸,毕竟她和文杰只是萍水相逢。
“为什么送我这么多符纸?”她酝酿了一下,问道。
文杰脸红了红,白皙的皮肤更显出他脸上的红晕:“我听说第四门考试要去乱葬岗,那里阴气很重,你一个女孩子身体会吃不消的。”
林暄挑了挑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看到林暄没反应,他顿了顿,立刻红着脸解释道:“不过你可别误会,这符纸不光给你的。我希望你发给所有女生……”
林暄继续盯着他看。
宿舍里就剩八名女生了,他却给了她不下30张符纸,寓意何在?更何况,据她了解,剩下的八人除了她全都不会使用符纸。
“咳咳。”见林暄一直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看,他的脸又红了红,撇嘴道:“万一那天真有什么特殊情况呢?多拿总比少拿强。”
林暄又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儿,心中隐隐发觉不对劲,却找不出任何疑点。
沉默了半晌,林暄用指腹摩擦着朱红的朱砂,终于开口道:“你在哪里弄到这些符纸的?”
文杰一怔,显然没考虑到林暄会问这个问题。
顿了顿,他道:“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很小的时候就会画这些东西了。”
说话时,林暄用余光细致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目光真挚,语言简洁,呼吸平缓,由心而发的真诚充分显示了他并没有说谎。
半晌,林暄摩擦符纸的动作一停,笑着点了点头:“谢谢。”
文杰嘿嘿一笑,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一哽。目光直愣愣的看向林暄身后的方向。
林暄向后望去,只见某男正一脸冷然的站在两人的不远处,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说话的两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
贺斯哲见两人终于注意到了他,双手插兜,大步朝着林暄走去。
走到林暄身边后,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拿过林暄手中的符纸,神色漠然的看向文杰,道:“不需要你的好心。”
话音刚落,贺斯哲把手中的符纸骤然一扬,满天的黄纸飘扬,围绕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圈,把三人围在其中后,徐徐落下……
文杰眼圈泛红,愤怒的对视上贺斯哲的双眼,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一片好意,他怎么可以这么随意践踏!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文杰愤怒的嘶吼,挥拳朝贺斯哲脸上打去。
贺斯哲一个擒拿手,抓住文杰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随后,薄唇轻轻贴近文杰的耳朵,不知轻声说了什么。
但当贺斯哲说完后,文杰全身开始战栗起来,不可置信的看了贺斯哲一小会儿后,逃似的狂奔而去。
待文杰的身影消失后,林暄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向贺斯哲:“师兄也发现他的端毅了?”
贺斯哲目光悠远,带着几分冰寒,开口道:“他是黑暗教会的人,他给你的符纸有问题。”
“问题?”林暄诧异,她刚刚怎么没发觉?
贺斯哲再次把双手背到身后,目光扫视了一眼铺陈在地上的符纸:“一般来说,符纸上的朱砂会配用鸡血,可他的符纸,配用的是人血。”
啊……
林暄心中了然,难怪她没发现问题。最近她的嗅觉一直在退化,根本嗅不出鸡血与人血的区别。
而用人血写的符纸,更偏阴,这种符纸不会遏制邪灵,而是会助长邪灵的嗜血之气。
还好,及时发现了问题,否则真是麻烦了。
“他身为黑暗教会的人,为何要隐匿于老九门?”林暄挽上他的胳膊,边问边拉着他往宿舍走去。
贺斯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她从来不挽人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师兄?听到我的问题没?”见他失神,她学着他用手捏了捏他的脸,问道。
贺斯哲回神,眼神有些飘忽,抓住她搞怪的手,干咳一声道:“你没听说有人要暗杀陈诘九的事吗?”
林暄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下去。
文杰如果真的是那个暗杀陈诘九的人,倒也挺好,省的林暄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如何才能给陈诘九致命一击。
其实,她倒是乐得这种坐享其成的感觉。待文杰找到陈诘九弱点后,她再出手。
倒也省了不少事。
只是,通过文杰今天送她符纸这件事,就能看出文杰这人不简单。一旦林暄用了符纸,死的可是全部女学员!
也只有这样,文杰才能快速的消灭一半竞争对手,当上那个唯一的第一。
这样,他就能靠近陈诘九,成为陈诘九的得力助手——
就掌握了杀陈诘九的机会。
总而言之,只能说,文杰的心思真是重。和他合作也绝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 ; ; 路雅神经瞬间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暄:“你说什么?父亲的心被降头吞噬了?那他现在……”
林暄垂眸,点了点头:“没错,他已经不是人了。具体来说,是异化。如果再不出手杀他,任由他放纵杀人,我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
路雅双唇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眼中只流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忧伤。
看来,她还是怨恨陈诘九的,她也想要报仇,只是一直被脑中的愚孝禁锢住了。
“路雅,你知道陈……”
林暄还未说完话,“嘭”的一声,路雅的身影便化为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而四周的景象也瞬间回到她原本所在的考试会场。
她的思维怔了几秒,抬头看了一眼钟,心中了然。
原来是要考试结束了,路雅不得不被迫离开。
伴随着“叮”一声,考试结束。
林暄看了看四周的考生,他们之间大部分神智清明,只是有三名同学一直双眼放空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看那样子,是完全没听到考试结束的铃声。
易仪希扫视了众人一眼,当看到面容淡淡的林暄,一怔。
这小丫头,居然又过了?
见林暄的目光往他这边移了过来,他快速转头避开她的眼,高声道:“除了这三名学生,其余人考试通过!回宿舍!”
“耶!”
大家欢呼起来,喜悦的走出考场。
林暄是最后一个出考场的,出考场前,还听到易仪希压低了声音对一个管理员说:“把这三名学生丢到训练场,给降头师做玩物吧。”
林暄由心底蹿出一阵寒意,瞬间浸透她全身。
在这里,人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她也漠然,想救,却感觉力不从心。
不够强大,最后只能成为别人玩于掌间的玩物。
可悲。
……
回到宿舍,林暄双眼放空的躺在床上,凝视着素白的墙壁。
脑中犹如放电影般一次又一次回放着路雅死前的事情。
陈诘九,居然真的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的去手。本来因陈离诺而有些犹豫要不要杀陈诘九的心,此刻却异常坚定。
本想着废了他就行了,可他做的事情,的确是让人气愤万分。
因为自己喜欢杀人折磨人,就杀掉女儿和妻子为乐趣。
真是魔鬼。
…
同一时刻。
贺斯哲面容冰冷的坐在椅子上,翻看着徐靖辰查到的资料。
老九门,黑暗教会。
这两个庞大的势力摆在这里,林暄想要杀死陈诘九报仇,难度系数很大。
先不说黑暗教会,就这老九门内的降头师就能追着林暄一直追到克斯贝斯。
看了一阵儿,看的实在脑袋疼,他揉了揉头,对身后的徐靖辰说:“给我倒杯水。”
徐靖辰未动。
贺斯哲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徐靖辰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用手拍了一下徐靖辰的肚子,他冷淡道:“几日不见,想郁浩了?”
徐靖辰微微一怔,黑黑的脸染上红晕:“回指挥官,我没有。”
“没有?我刚刚叫你做什么了?”贺斯哲玩味的站起身,紧盯着徐靖辰黑里透红的脸。
徐靖辰:“……”
“回指挥官,我刚刚的确是在想郁浩。”见瞒不下去,徐靖辰便红着脸,实话实说,只是脸却越发的红。
贺斯哲轻轻勾起嘴角,自己去倒了一杯水:“想他什么?”
“回指挥官,他……他刚刚问我一个问题。我一直在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徐靖辰黑眸发亮,十分认真的低了低头,说道。
“什么问题?”贺斯哲今天是来了兴致,非要刨根问底。他向来不过问身边这两个得力助手的私人感情,也不知道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徐靖辰用力地抿了抿唇,脸上的红晕都烧到耳根了:“回指挥官,他说我太沉了。等我回克斯贝斯后,他要在上,问我可不可以。”
贺斯哲脸上也泛起红晕,立刻转身喝水,掩盖自己的脸红。
这什么问题?这么的……重口味。
徐靖辰默默看了一眼贺斯哲,只能说他心思太过单纯,常年被军事化管理的他已经习惯了对指挥官的必问必答。
其实他也很不好意思,只是指挥官问了,他又不敢不答。
好纠结。
贺斯哲放下水杯,眼神漠然的撇了一眼徐靖辰,道:“我出去一趟。”
“是。”徐靖辰立刻答了一句。他用脚趾头就能想出来指挥官是要去找林暄。
……
流亡最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个大帅哥轮流来女生宿舍找林暄,搞得她这个近40岁的人都要嫉妒了。
敲开林暄的门,流亡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林暄的肩膀:“下楼吧,又有一名小帅哥找你。”
林暄怔了一下,又有一名?除了陈离诺和贺斯哲还能是谁?难道是连珏来了?
不应该,连珏现在接手商家,哪会有那么多时间来贝尔斯纳。
下了楼,但她看到消瘦的文杰时,笑了笑。
原来是他。
走上前去,她打量了他一眼,笑道:“身体恢复好了?笔答考试过了吗?”
文杰脸上扬起一个略显苍白的笑:“早就好了。只是,这考试还叫笔答考试?”
林暄看了他一眼,随即心照不宣的笑了。
ps:困死了~~睡觉
 ;。。。 ; ; 她用头撞着水泥地,可陈诘九完全不给她机会,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后,扔到一块平地上,拿出明晃晃的刀,猛的插进路雅的肚子里。
路雅闷哼一声,眼眶通红的看着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他……居然亲手杀了她。
最可笑的是,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她是女生,他眼中拖他后腿的女人。
他以杀人为乐趣,心理早已扭曲,他根本就不配叫人!
见她忍着的模样,陈诘九胸腔中发出阴险的笑,手中的刀又在她的肚子里攮了几下,瞬间,鲜血便浸染了路雅胸前白色的衣服。
接着,在路雅意识尚在的情况下,陈诘九刀子狠狠一弯!
沾染着血水的肠子便被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路雅死死的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倔强的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陈诘九,纵使感觉到身体内的器官一点点的被人掏出,那种疼痛,外加降头的痛苦……
“还挺犟。”陈诘九咧嘴阴惨惨的一笑,手中的动作更快。
路雅感觉着生命一点点的流逝,昏天暗地的世界朝着她渐渐逼来。
直到,眼中骤然一黑。
她最敬爱的父亲,亲手杀了她。他将像当年折磨母亲那般折磨她,把她的内脏喂狗,再把她的尸体用大火焚烧。禁锢住她的灵魂,每年7月7日都会烧死她的一片灵魂……
直到,她彻底魂飞魄散。
她好恨,好恨父亲!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眼前的一切骤然不见!整个世界犹如被火烧褪去一层皮,转瞬间,林暄又回到了女生宿舍的厕所里。
这里,是她第一次见路雅的地方。
眼前的女鬼一身血红衣裙,双眼中燃起熊熊大火,双手紧紧的抱着头,在冰凉的地上翻来覆去。
就像是想借用打滚扑灭身上的熊熊大火。
“我想起来了!是父亲,是父亲杀了我!是陈诘九杀了我!”
路雅稚气未脱的脸被滔天的恨意覆盖起来,林暄不忍看她痛苦的模样,右手手指泛起晶莹的蓝色,走到路雅身边,附在了她的额头上。
丝丝凉意让灵魂不稳的路雅终于沉静了下来,她静静的等着林暄给她传输灵气,却意外的发现林暄脸色十分苍白。
灵气这东西,本就稀有,是每个人生命的本源,失去了灵气,就相当于失去了命。
而林暄因为死过一次的关系,灵气本就稀薄,现在这么大量的传给路雅,自然是吃不消的。
路雅眼中泛着泪水,脑袋一转,离开了林暄的手,哽咽道:“谢谢……谢谢你救我。”
路雅心中自知,如果不是林暄,此刻的她早被自己的怒火**了。
林暄浅浅一笑,摇了摇头,站起摇晃不定的身子,问道:“这是哪儿?”
路雅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有些闪乎不定:“这里是我制造的幻境,回放的是我死前的那一幕。”
“为什么我会进到这里?”
“这是考试。入学考试是不可能有笔答的,因为试卷上的字都不认识,所以你们的意志力会松懈。
因此,所谓笔答,就是趁你们精神力分散时把你们的精神拽到鬼物的精神世界中。
这也是考验你们的应对能力,而我本来不属于这场测试的鬼物,却因为你的原因来了。”
路雅说了一长串话,林暄沉默了一小会儿,消化了她这番话后,问道:“你是想通过我,回想起谁杀的人?”
路雅点了点头,只是一想到杀她的人居然是父亲,而父亲还用下降头的这种卑鄙方式让她失去记忆,心中的怒火便止不住的往上蹿。
但更多的,却是心酸。
“你现在被烧了几张照片了?”林暄皱着眉,问道。
现在,既然她知道了路雅的事情,就不能袖手旁观。陈诘九本就罪大恶极,现在路雅的这件事绝对是又给他加了一条死罪。
“十张。”路雅目光幽然的看向厕所窗外浑浊不清的世界,犹如陈诘九的只有浑浊的,只有眼白的双眼。
她还有一年,就要彻底消失了。
那时,她就解脱了。
林暄见路雅垂头丧气,善良单纯的模样,叹了口气。
这陈家儿女的性格是都随妈妈?怎么都这么善良,连陈诘九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
都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还不肯反击?陈诘九现在根本就不配叫人了,他是一个冷血的动物,说白了,就是一个祸害。
“你不打算报仇?”末了,林暄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路雅很明显的一怔:“报仇?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我的父亲,我不能不孝。”
林暄挑了挑眉:“他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杀了你,你觉得,他还配做你父亲吗?他杀了那么多人,早已是罪大恶极。再有,你这想法,是愚孝!”
林暄加重语气,语气格外伶俐逼人:“陈离诺眼见着你们的母亲被陈诘九残忍的杀死,却没有半分反应。而你自己被陈诘九折磨致死,居然也不反抗?
路雅,善良过头必是害人害己,你和你哥哥都是。还有,陈诘九的心早就被降头吞噬,你真的觉得他还有心!?他还是人!?”
路雅神经瞬间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暄:“你说什么?父亲的心被降头吞噬了?那他……”
 ;。。。 ; ; “吱呀”一声,训练场的大门被打开,路雅探头看看这看看那,确定没人后才放心的钻了进来。
一如既往的迈着轻盈矫健的步伐,脸上扬着欢快天真的笑,路雅径直走上了天台。
林暄紧随其后。
天台上,坐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老者面前摆放着一个铜盆,铜盆内是一叠冥币,冥币之间叠加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看不真切,但她的轮廓很美,隐约看出是一位美女。
而那盆中被大火燃烧的女人好似要从照片中挣脱开来,如凤凰磐泥般冲出大火,却一遍遍的被照片强制拉回!她痛苦的哀嚎着,一时之间,鬼哭狼嚎传遍了天台的每个角落!
反观老者,他面无表情,丑陋的脸浑浊不清只有眼白的眼,面对这一切很是冷静沉着。同时,嘴中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什么,像呓语,听不真切。
路雅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睁大了眼,双手捂住嘴不断的往后踱着步子。
路雅没注意到她的身后有一根巨大的铁柱,下一脚刚好踩到铁柱上,身子剧烈的晃了起来,“嘭——”的一声,她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这声音很大,老者完全能够听到,可他没有回头,只是僵着脖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照片中的女人痛苦的全身痉挛扭曲。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是很享受这一幕。
路雅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满脸泪水的瘫坐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
陈诘九的嗓子中突然发出闷闷的笑声,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我亲爱的女儿,还记得这照片中的人是谁吗?”
路雅身子一僵,双肩止不住的颤抖,泪水一滴又一滴的划过脸颊:“母……母亲……”
“原来还记得母亲。”陈诘九再次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手撩拨着照片中逐渐消散的女人魂魄,“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路雅心狠狠一颤:“母亲……母亲不是跌入悬崖去世的吗?”
陈诘九笑着摇了摇头,胸腔缓缓的起伏着:“她是我杀的。我给她下了血降,看着她痛不欲生。之后,她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喂了狗,她死的时候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这种感觉……嗯……好极了。”
路雅不可置信的呆怔在原地,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妈妈……妈妈居然是父亲杀的……为什么……为什么!
父亲不是很爱母亲吗?母亲死的那天,父亲还在母亲坟前哭了整整一天。可现在居然说母亲是父亲杀死的?还是这么……残忍的方法。怎么可能……
眼前铜盆中的火焰渐渐消失,女人的哀嚎声也停止下来,陈诘九缓缓起身,步步逼近脸色惨白的路雅:
“我把你母亲的灵魂分成11份,分别禁锢到十一张相片中。每到7月7日,我就会举行一个这样的仪式——烧掉一张照片。”
“为……为什么?”见他步步紧逼,路雅不断的往后退着,晃着头,眼泪纵横。
“因为……我想要她痛不欲生,永世不得超生。”
路雅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冷意从心底滋生到周身,冻得她牙齿打颤:“你……你不爱母亲吗?”
陈诘九面部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笑:“爱?我很爱你的母亲,这就是我宠爱她的方式。”
“母亲一定会恨透你的!”路雅哭喊着说出这句话,嘶哑的声音近似咆哮。
陈诘九再次笑了笑,没再作答,直到把路雅逼到一个墙角,他才缓缓蹲下身,伸出手,轻抚上路雅的头:“女儿,父亲真的很爱你。”
路雅睁大了眼,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的手死死的扣住脑袋。
“父亲……不要……不要杀我……”她一双澄清纯洁的眼充斥着泪花,对上他只有眼白的瞳孔,不断的哀求着。
陈诘九胸腔中发出闷沉的笑,嘲弄着犹如小丑的路雅。
他向来反感女人,自己的妻子履行完自己的义务就该杀,而面前文弱的女儿,更是激起了他要折磨她的冲动。
他浑浊的双眼打量着路雅,发出阴沉的笑:“降头是时候开始了。”
“父亲,你……”路雅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父亲……终是给她下了血降……
脑袋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全身犹如火烧火燎,无数小虫子来回爬在自己皮肤内,咬着,吸着她的血……
她咬牙隐忍着,看向陈诘九的目光早已没了敬意。陈诘九看着她眼中絮满了仇恨,满意的发出一连串闷笑。
“你和你妈妈真像,连眼神都一模一样。”陈诘九伸出粗糙的手,流连忘返的在路雅的脸上滑着。
路雅想避开他的触碰,可全身的疼痛让她没动一下就疼出一身冷汗,她双眼带泪,倔强的看着陈诘九,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魔鬼!变态!杀人……狂魔!”
陈诘九歪了歪头,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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