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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伊人来自地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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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一划,瞬间鲜血四溢!
“啊!”
训练场内迅速响起杀猪般的嚎叫,陈诘九惊恐的看着鲜血蔓延自己的整张脸,鲜血模糊了他的双眼,眼前一片猩红,只能隐约的看清林暄的身影。
他想用手抹去脸上的血,可他只要一动,林暄就会把匕首往他脸上的伤口处狠狠一抵!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众人在心中惊呼一声,林暄这一刀下去可不轻,绝对划到了皮下组织!
看着半死不活的陈诘九,林暄嘴角扯起一抹嘲讽,蓝眸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语气凛冽道:
“不顾学员的性命,养血尸,没人性,一辈子作恶多端,该杀!
从不把人命放在眼中,杀三千多名学生只为提高法术,如此自私自利的人,该杀!
为了自己的乐趣,杀发妻,弑子女,用卑鄙的手段让其永不超生,生生世世承受火烧的痛苦,该杀!
陈诘九,你根本不配为人师表!与其苟且偷生,倒不如死了给被你害死的人赔罪!”
话音刚落,林暄双眼微眯,在旁人看来,陈诘九身子瞬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起来。而真正的感觉,只有陈诘九才能体会到。
本快疼昏的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挤压力把他掐住,接着,四肢被这股神秘力量抓住,强迫他扭曲自己的四肢,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声声响起,他忍受着巨大的痛楚,眼前一阵阵的黑暗。
“很痛苦吗?可你知道被你害死的人是有多痛苦吗!?”
林暄见他如此,竟有些心生不忍,但这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因为她一想到全九雅死前痛苦的模样,就觉得现在她做的这一切,根本微不足道。
全九雅,那个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小丫头,如白莲花般纯洁的她,就是被陈诘九下的降头折磨致死。
她死前痛苦的哀嚎声再一次回荡在林暄耳畔,心中那股凌迟的疼再次蔓延,疼的钻心刺骨。
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林暄眼中再次泛起森森杀气,看向陈诘九的目光也格外渗人。
感受到冲天的杀气,意志昏迷的陈诘九一个机灵,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大限将至,忽然森森的笑了起来,胸腔里发出的阴森笑意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半睁着眼,诡橘的看向林暄,得意的眼神挑衅着:“如果我死了,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和文杰!”
听到这话,林暄心中咯噔一下,想必定是陈诘九在不知不觉间给两人下了降头。
她回头看了一眼文杰,他的嘴角笑容还是那么苍白,只是释然浅笑,仿佛对死亡完全不在意。她了然,收回目光,对陈诘九道:“死亡于我和文杰而言,不过是另一种生命的开始。”
陈诘九变了脸色,向来珍惜自己生命的陈诘九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怕死的人。
“我给你和文杰下的可是深入骨髓,这辈子都祛除不了的顶级血降,既然你们不怕死,那便……好好享受降头的折磨吧。”
陈诘九的嘴角咧的很大,很是开心的大手一扬,动作如闪电般快速的运足了力气,“啪”的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霎时间,脑浆四溅,鲜血直流。
陈诘九的身子猛的一个抽搐,没了头部的身子僵滞了一会儿,直愣愣的朝着林暄的方向倒去。
林暄神色一颤,往后退了一大步。看着静躺在地上的佝偻身子,眼前猛地一阵眩晕,全身上下犹如被钩子划开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疼的钻心刺骨。
必定是陈诘九给她下的降头,起作用了。
虽说很疼,她还是尽量没表现出来。当前陈诘九死了,老九门的创始人死了,门下的弟子很有可能会暴动,引来黑暗教会的灭门。
黑暗教会,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这些年一直与老九门鼎力支撑着贝尔斯纳,两者之间一旦瘸腿一个,便会引起轩然大波。
故而,当前最重要的,是选出一名合适的人选,担起老九门的重任。
林暄心中的不二人选——流亡。
虽说流亡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很得人心的,无论是在老成员还是新成员之间,都备受欢迎。
想着,林暄把目光投到了流亡身上,刚想朝流亡走去,刺骨的疼,便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她动作狠狠地一滞,见众人都惊讶着她此时的行为,垂头,尽可能的遮掩好自己的痛苦,不让别人看出一点儿苗头。
此刻,不是她太逞强,而是老九门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陈诘九死了,他们之所以不敢跟她动手,就是因为她的蓝眸和身上骇人的气场。
亦就是说,此刻的她,有一点儿示弱,众人就会毫不留情的对她出手。
无论陈诘九做的对不对,他们毕竟跟了陈诘九那么多年,怎可能不想着为陈诘九报仇?
更何况在这没有领头人的特殊时期,更有可能出现其他的乱子,林暄现在,别无选择,只能硬撑。
她只能趁着现在震慑住众人,把老九门新一任领头人确定好,她才能够完全的抽身而退。
ps:亲萌这能看懂啵。?
 ;。。。 ; ; 被甩到墙上的林暄只感觉胸口火烧火燎的疼,一股腥甜迅速涌上喉咙,她咳了咳,把涌上的鲜血全部吐了出去。
“林暄!”卢鱼脸色一变,不假思索的丢下文杰跑上去把林暄扶了起来。
被丢下的文杰原本是站着身子半靠在墙上,现如今却慢慢的滑坐在地上。他痛苦的捂住胸口,死死地抿着发白的唇,头部无力的往身后的墙上一靠,双眼在同一时刻看向林暄。
同时,林暄在卢鱼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留意到文杰担忧的目光,她双眼看似随意的撇了文杰一眼。
文杰眸子一沉,见到林暄的眼神后费力的把右手伸进兜内。
“我没事。”林暄的余光注意到文杰的动作后,朝卢鱼礼貌的笑了笑,抽出被他抓着的胳膊,一步上前,动作迅捷的用身子挡在了卢鱼身前。
再次面对陈诘九,她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轻轻的咳了咳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沉着的对视上陈诘九骇人的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这血玺中有你的四分之一灵魂,一旦我摔碎了血玺,你的精神就会遭到重创,对吧?”
陈诘九面容未动,只是浑浊的双眼暗沉了几分,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暄像是没感受到陈诘九的怒气,垂眸浅笑,双手背后,风轻云淡的踱着步子、一点点儿的靠近陈诘九,直到走到陈诘九身前两米处,她骤然停下脚步: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只需记住我的名字——林暄。”
“暄”字一落,她嘴角的笑意加深,背在身后的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不远处的文杰心领神会,疼的苍白嘴角轻扯,露出轻松的笑,掏出准备多时的晶莹剔透的血色玉珠,扬手一抬,用力地往地上摔去!
“嘭——”
玉珠霎时间炸裂开来,在寂静的训练场内响起不小的声响。众人朝着声源处望去,只见玉珠早已碎成无数小片,一片片的静卧在地上。
同时,一朵犹如正在绽放的血红色彼岸花在破碎的玉珠中展现在众人眼前,虚幻的花快速的生长,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直到长到花朵所能承受的极限——
妖冶的花瞬间变成了无边际的红雾,在微风的吹拂下颜色越发的淡,直到完全消散……
…
“嘭——”
人体与水泥地相撞的声音立刻拽回众人的视线,众人朝声源处望去,骇然!只见陈诘九本就佝偻的身子又矮了一截。
陈诘九半跪在地上,脑部处传来的火烧火燎般的疼痛霎时间蔓延至全身!四肢、胸口、五官、乃至骨髓都如同被抽了出来烧成灰般的疼!
没想到他精明一世,却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中。
抬眸,他恶狠狠的盯着林暄,手中的假血玺倏然掉落在地,发出一声细致可微的轻响后,化为一团红色的烟雾,消散开来……
这时,陈诘九已经撑到了极限,整个人直愣愣的朝着地面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林暄缓缓地上前几步,眸子清寒的俯视着疼的在地上打滚的陈诘九,笑了笑:“很痛苦吧?”
陈诘九疼的闷哼一声,也不知算不算回了林暄的问题。
本打算继续冷眼旁观的林暄,倏然蹲了下去,蹲下身的那一瞬间,身上的淡漠眨眼间转化成浓浓的杀气!
“还……还看什么!?还不快杀了这个女人!”陈诘九吓得心中一颤,连忙往后蹭了好远,忙朝着愣在一旁的降头师歇斯底里的喊道。
众降头师一怔,面面相觑了一阵儿,刚要上前救陈诘九,却在见到林暄面容的那一瞬间狠狠地僵滞住!
她的眼睛,居然变成了蓝色!
“谁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你们给陈诘九陪葬!”林暄运足了元气,更是增添了她不可反抗的气势,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的撼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见众人都站在原地不动,陈诘九更是惨白了脸,眼见着满身杀气的林暄朝着自己走来,只能一点点的往后蹭着,直到——
他的后背硬生生的撞在了墙上。
后背传来深入骨髓的疼,刺激着他的痛觉神经。他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他倒吸一口气,想要缓解这疼痛。
而此时,林暄浅笑着抽出腰间的银月,手腕一转,银月刀身折射出别致的光芒。
她拿着银月一点点的靠近他,匕首抵上他苍老的脸颊,微眯双眸,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
“你现在很疼吧?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承受的,不过是路雅和你妻子承受的四分之一而已。”
说着,她把匕首又往他的脸上抵了抵,划出一条极浅极浅的伤口。他闷哼一声,震惊的看向林暄,想开口问她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却因疼痛说不出一句话。
而此时,由于林暄是运足了元气说话,整个声音显得气势恢宏,霸气十足!众人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要对她臣服。
“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林暄话题一转,嘴角的笑越发的冷,刀子抵在他的脸上狠狠一划,瞬间鲜血四溢!
 ;。。。 ; ; 卢鱼一怔,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总觉得今天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林暄依旧默不作声,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闪烁着红光的血玺,抿了抿唇。
……
离考试还剩一分钟时,易仪希终于来了,只是,来的排场有点大。不仅仅是易仪希来了,还有陈诘九以及一大帮正式降头师。
除了林暄和文杰,剩余的13名学员全被这排场吓到了。
这这这、什么情况?怎么全来了?不就是个考试吗,至于弄得这么庄严?
这次,陈诘九在场,考试的细则自然就由他来说了。
陈诘九目不斜视的扫视了一眼众人,当看到坐在窗台上正悠闲的闭目养神的林暄,停顿了一会儿,又不留痕迹的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道:
“今天,是第五门考试。之前的四门考试已经考验了你们的勇气、处事态度、心理承受能力和抗压能力。那么今天,我们就将考验你们最后一个必备的能力——心狠手辣!”
陈诘九句句加重了语气,导致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只是最后这四个字,却听的莫名心慌。
心狠……手辣?
趁着停顿的间歇,陈诘九的目光再次移向窗边,目光深邃的凝视了一眼仍旧闭目养神的林暄。
心中不免冷笑,她倒是能沉得住气。
只是,接下来,他倒想看看她如何保持镇静。
“考试内容很简单,当然,只是对于我来说很简单。”陈诘九故意卖了个关子,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后,他轻勾嘴角,指了指训练场中央一个不大的高台:
“你们15人中,只有3人可以成为我老九门的弟子。所以,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你们能站在这座高台上,即为考试通过!”
这下,无论是新学员还是围在训练场四周的老成员,全部沸腾起来!
只有三人能成为老九门的部下,也就意味着这15个人中,必须杀死12个人,才能稳登胜利的宝座。
而这样的考试方式,可是老九门前所未有的,之前可从未出现过自相残杀如此暴虐的考试!
对于见惯了杀人、冷血至极的老成员,此刻也都皱紧了眉头。杀掉自己身边的熟人,与自己的朋友互相厮杀,这种事情,他们都很难做到,更何况这些刚入门的新成员!
陈诘九宣布的这门考试规则,真是太冷血了!估计也只有陈诘九这般人,才能用这种方式磨练人的心狠手辣!
此时,新成员这边已经炸了锅,要他们亲手屠杀自己的生死之交?他们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这个手。
于是,宣布了考试开始后,众学员面面相觑,宁愿看着对方发呆,也不愿意动这个手。
考试陷入僵局,自从老九门成立以来,绝对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都往聚堆的学员投去目光,完全忽略了窗边还有林暄、文杰和卢鱼三人。
而文杰脸色苍白的靠在墙上,也没有人发现。
林暄一下子跳下窗台,犹豫了一下,扶住了文杰:“能挺住吗?你的反噬太大了,身体迟早会负债营销。”
卢鱼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但也清楚在这个情况下不宜多问,连忙上前帮林暄扶住了文杰。
感受到二人的关心,文杰轻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摇头压低声音道:“没事……我背叛了组织,本应接受反噬。”
林暄垂眸不语,而卢鱼则叹了口气。
听到文杰这么说,卢鱼心中便清楚了。那天在食堂,文杰与林暄谈话时,就提到了文杰要退出他的神秘组织。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与林暄合作。二是因为有着良知的他,实在不适合待在那么黑暗的组织。
于是,便背叛了。
于是,便遭到了组织带给他的巨大惩罚——反噬。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诅咒,这是黑暗教会的一种诅咒。一旦有人动了背叛教会的念头,每隔一日,全身上下就会遭受撕心裂肺的疼痛。
文杰疼的双唇泛白,林暄不忍心的别过眼,却一眼瞥见陈诘九不断往他们这边打量的目光。
她眸子一寒。
她伸手掏出血玺,她勾唇,作势就要往地上摔去。
果然——
陈诘九看到这一幕瞬间脸就白了,身子快速一闪就闪到了林暄面前,林暄只感觉眼前一花,一双大力的手便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众人皆惊!
考试居然演变成这样一幕,这是众人万万想不到的,然而,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林暄被陈诘九的手凭空吊起,却没有丝毫恐惧之意,除了呼吸有些困难之外,与平时相比无丝毫异样。
“还我血玺!”陈诘九手上的力又大了几分,离得近的众人瞬间就听到了脖子被掐的嘎吱嘎吱响的声音。
林暄面不改色,从容一笑,丝毫不介意他加大的力度,也完全没有要还血玺的意思,拿着血玺的手反倒渐松,血玺马上就要从她手中摔到地上。
陈诘九的脸更难看了,就在血玺掉下的那一瞬间,他猛地把她的身子甩了到墙上,快速的接下了血玺。
接到了血玺,他大汗淋漓的松了口气。
被甩到墙上的林暄只感觉胸口火烧火燎的疼,一股腥甜迅速涌上喉咙,她咳了咳,把涌上的鲜血尽数吐了出去。
到这里,晚安。
 ;。。。 ; ; 林暄垂眸,浅笑不语。
“你们两个谈话总是把我叫出来,结果总是把我晾在一边……”卢鱼拿下口中的馒头,撇嘴小声嘟囔着,显然是不乐意了。
林暄和文杰对视一眼后,林暄看向他处,而文杰则笑着安慰卢鱼道:“知道的太多不好。”
卢鱼不在意的挑了挑眉,用力咬了一口馒头:“行了行了,我不插嘴,你们说正事吧。”
文杰无奈的笑笑,又与林暄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才说到重点。
“那个血玺和旧书,你带在身上了吗?”
“血玺在,旧书已经在谢锦柔墓地被烧了。”林暄说着,从怀中掏出血红一样的玉珠,递给文杰。
文杰皱眉接过,仔细的审视了好一阵儿:“这血玺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陈诘九居然会因此直接收你为嫡亲?”
林暄淡笑不语,她也想弄清楚这血玺的故事,只是她在这里的消息网实在太小,打听起来实在费劲。
文杰又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不下三遍,这才把血玺还给林暄:“真是奇了怪了,除了骇人的红色,真没什么古怪的地方。”
林暄接过血玺后,垂眸,把玩着手中的汤匙,忽然问道:“知道第五门考试是什么吗?”
在一旁吃馒头的卢鱼听到这个问题也立刻竖起了耳朵。
文杰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闷沉的天,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只有一轮被厚重的雾霾掩盖起来的太阳给大地传输着热量。他想起第五门考试,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自相残杀。”
**********分割线**********
三日后,最后一门考试。
仅剩的15名学员踹踹不安,在大礼堂中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距离考试时间还有十分钟,可入学考试掌教易仪希却迟迟未到,以至于众人根本不知道要考些什么。
这其中,最为淡定的就是林暄、文杰、卢鱼三人了,因为文杰早已打听出来考试项目。可是,三人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
因为,今天的考试项目,实在让他们无法接受。
卢鱼因心性太差,最为焦躁不安,整个人像只猴子上蹿下跳的,不安分极了。
文杰则面色阴沉的靠在墙上,看一眼无忧无虑,还不知道考试项目的众人,再次重重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林暄,是最冷静从容的,只见她的一直低头,用指腹摩擦着手中写着字的纸条——
“急事告急,我先回去,三日后我来接你。”
他的字迹遒劲有力,一笔一划如刻在纸上一般。
她浅浅一笑,却又有些遗憾,因为这些日子流亡、易仪希等数名掌教加强了对学员的训练,也就是说,这三天的日子过的昏天暗地,林暄根本没时间见贺斯哲。
大概是他有急事,才会走的这么急,只让流亡递给她一张纸条。
其实从乱葬岗回来后,她一直想见他,告诉他在乱葬岗的重生导致她的身体又变回了正常人,她因祸得福,现在有着正常人的痛觉、感知、味觉和呼吸。只可惜,因为训练这事,便耽搁了。
“林暄。”猴子一般的卢鱼上蹿下跳的跑到林暄身边,一脸紧张的问:“难道我们一会儿真的要自相残杀吗?好紧张,我从未杀过熟人,一定过不了的。”
林暄把手中的纸条叠了起来,放回兜内,听到卢鱼的话,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谁……能没事闲的杀自己认识的人啊?这卢鱼的问题,还真是够可爱的了。
此刻,文杰轻步走到两人身边,拍了拍卢鱼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也没杀过熟人。”
见到文杰眼中的戏调之意,卢鱼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在取笑我?”
“你明白就好。”
“……”
看着一见面就掐的文杰和卢鱼,林暄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略科和略淇那两只小机器人,也不知道它们怎么样了。
甩了甩自己的思绪,林暄不再多想,抬手看了一眼表,离考试开始还有三分钟,易仪希还是没来。
“走一步,算一步。”林暄声音淡淡的,突然打断斗嘴中的两男,扔掷出一句没有苗头的话。
卢鱼撇嘴,平凡的脸因为这一表情增添了不少呆萌:“什么意思?”
林暄心中了然,原来卢鱼是因为不懂才做出这么呆萌的表情,解释道:“你不是问一会儿考试要怎么办吗?我们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卢鱼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文杰一直没有发言,紧锁着清秀的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了?”卢鱼见文杰百思不得其解的痛苦表情,问道。
文杰收回四处寻摸的目光,皱眉答道:“还有两分钟了,所有掌教都没来,整个训练场只有我们15个人,不觉得太怪异了吗?”
卢鱼一怔,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总觉得今天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ps:一会儿还有一章,亲萌先睡,明天再看叭~
 ;。。。 ; ; 他们不会听错了吧?直接收为嫡亲!?
原因呢!?难道就因为她捡到了血玺和旧书!?
“九爷,林暄她不适合……”
“流亡,不要逾越!”陈诘九冷冷的眯了眯成缝的眼,阴狠暴戾的打断流亡的话。
流亡吓得浑身一颤,立刻住了嘴,咬着唇目光担忧的看向林暄。
见到流亡的反应,众学员都纳了闷,这被收为嫡亲弟子不应该是很开心的事吗?为什么流亡的反应会是这么惊恐?
而就在众人诧异时,一道黑色的瘦高人影极速闪现,又瞬间隐入黑夜中,以至于众人都没注意到。
此刻,陈诘九双手后背,慢悠悠地走到林暄面前,用干枯的双手拍了拍林暄的肩:“无论你现在叫什么名字,从今以后,你的代号就是风华,和流亡平辈,属掌教级别。”
林暄面容清淡的看了眼陈诘九拍在自己肩上的手,收回目光,垂眸不语。
陈诘九老奸巨猾的笑了笑,也不管林暄同没同意,直接看向众学员道:“以后,你们见了风华要尊称一声掌教……”
“父亲,她是我的。”
倏然,陈诘九说到一半的话被另一名冷冰冰的声音打断。陈诘九顿时变了脸色,看向说话的人。
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走到陈诘九身前不远处,男子忽然停下了脚步,摘下面上的黑布,双眼涌动着暗沉的光芒,高傲的对视上陈诘九骇人的目光。
一名清瘦孤高,一名年老佝偻,两人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气势上却谁也不压谁。
林暄抬眸看向来人,微微一怔。
陈离诺……
消失了好长时间的陈离诺。
就这么对视了大约十分钟,就在众人即将被这压抑的气氛压的崩溃时,忽然听到陈诘九的声音响起:“orgkfdq、xyhhai、xioaklo。”
神同步般,众学员包括林暄、文杰在内,都万分费解的看向陈诘九。
陈诘九这是在说什么?
哪个地方的语言?为什么他们从未听过?
“jj、soabud、jdhoa、ksbsm、chid。”反观之,陈离诺完全听懂了陈诘九的话,脸上本就阴沉的目光更加难看了,咬牙切齿的回复了这句话。
陈诘九脸上的紧绷动了动,嘲讽的笑了,轻叹口气摇了摇头,终于丢下一句众人能听懂的话转身离去——
“自不量力。”
陈离诺单薄的身子气的止不住的颤抖,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陈诘九离去的背影。
由于攥的太紧,手心被指甲扣烂,从手心中沁出瑰丽的血红色血液滴落到黝黑的土地上。
暗红的血液犹如病毒那般迅速扩散,渗透到地底。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暄侧眸看了一眼陈离诺,上前几步:“谢谢。”
听到她的感谢,他诧异的抬头看她,不可思议的问:“你不生气?”
林暄先是一怔,浅笑道:“为什么要生气?”
“新来的学员很少有你这种殊荣被父亲直接选上嫡亲。而今天这件事被我阻止了,按道理说,你应该生气。”
“不会。”林暄把目光投掷到他处,看到了站在一旁担忧不已的流亡,道:“既来之,则安之。是我的,不用强求,不是我的,也强求不到。”
陈离诺微怔,细细揣摩着林暄话中的深意。
而这时,又听林暄语气平静的道:“看你和流亡强烈反对的态度,想必,被选上嫡亲弟子一定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吧。”
陈离诺的肩膀微乎可微的一颤,双唇颤了颤,还是未能说出那个隐藏在心中将近20年的秘密。
…
次日,午餐期间。
文杰和卢鱼正闷头吃饭,而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林暄则挺直了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因为这没有颜色、味道的饭菜,她实在是下不去口,与之相比,她宁愿吃电子药丸。
卢鱼是个热心肠,抬头见林暄没吃,困惑道:“你不饿吗?我很少见你吃饭,食堂总是见不到你。”
“不饿。”林暄笑着答道。
卢鱼还想再问些什么,一旁的文杰忽然敲了敲卢鱼的碗,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轻轻的:“快吃,吃完有正事谈。”
“哦。”卢鱼悻悻的闭上嘴,闷头吃饭。
今天文杰吃饭的速度很快,他知道林暄是有事找自己才来的食堂。吃完后,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问:“打听出来陈诘九那天跟陈离诺说的什么意思了吗?”
林暄摇了摇头:“没有。能听懂那种语言的,只有陈诘九、陈离诺和流亡。陈诘九那里根本打听不出来,而陈离诺和流亡又很避讳这件事。完全问不出有价值的消息。”
文杰眉头紧锁,想不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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