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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婿初长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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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也是眉头大皱,这种事情詹碧渊一向是最为不喜欢的,看到左原已经率先表态,也是一声令下,让众人不要乱动,随手上前抓住一个打的热乎的士兵,扔了出去。
两人何等身手,再加上两方虽然多有不和者,但是对两人敢动手的还真没有一人,是以百多人的战团在两人手中倒也没费多少功夫,每每出手,必定有一个士兵被拉了开。
一旁几个士兵面面相觑,左原和楚云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几个将领打的正欢,一些闲杂人等被拉开之后,只剩下李黑子金木等人和对方三个将领打的热乎,都是喝醉了酒,但拳头却也凶狠,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青紫,甚至地上都滚落了几颗碎牙。
詹碧渊初始还有些皱眉,今天日子有些特殊,这种情况下她本来也不愿意苛责任何人,见到左原和楚云上前,遥遥点了点头,默认让他们处理,自己倒是安心的退了下去。
左原没有上前拉开的意思,这种事情反正伤不了性命,反倒是这种通过最原始的打法他很久没有见过,看到此还有些怀念当年身为军人时对打的感觉,各尽全力,一方倒下为止。
看了看楚云,他显然也是没有上前的想法,他有些好笑,因为己方两人显然配合的很好,而且对这种赤手空拳战尤为擅长,对方三个将领却隐隐落在下风。
楚云再也看不下去,冷冷的哼了一声:“丢人现眼。”
几人停下手脚,刚才打的热闹,浑没注意四周,此时才看到左原和楚云已经不知呆了多久,想到刚才丑态都被二人看到,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那点酒意丁点皆无。三名将领明显怕的厉害,见到楚云阴着的脸,都是齐齐跪了下去,道:“末将饮酒过量,将军赎罪。”说完低头不起。
反观左原这方两人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旋即便回到了左原身后站着的人群中。
两人治军方式一眼而知,楚云是那种相对严苛的方式治军,让属下们怕自己,以便达到令行禁止。
而左原一方却是恩威并施,不拘小节,孰优孰略不能轻易判定,但是从人心方面,楚云俨然已经输了一筹。
“楚将军,这件事情实在不好意思,我手下人冲动了些。”左原看了一眼被砸的头破血流的一个将领道。
楚云不咸不淡道:“我手下人既然也动手了,这件事就谈不上谁对谁错,不过李黑子视军法于不顾,按照军规,二十板子是少不了!怎么?左将军要不要亲自执行。”
左原对这种事情倒没有办法,这毕竟是军营,无论怎么说都是李黑子先动手,按照军规完全可以说是内讧,要处重刑,不过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楚云也只是提出要打他二十板子。
“这可不行,将军,是楚将军那方挑衅在先,李大哥也是实在忍不住,若不然李大哥脾气这样好,为何会先要动手。”人群中已经有人不满出声。
“对啊!是他们挑衅在先,不能胡乱怪罪。”
“放屁!我们徐将军这么多鲜血难道白流了!”一方躁动,另一方自然也不甘示弱,回骂道。
楚云不动声色,嘴角微微冷笑的四周环视了一眼,利剑一般的眼光扫到那里,那里声音就戛然而止。他不着急,这军营里规矩左原知道的不比他少,之所以因为这点小事抓住李黑子不放,还是因为楚天昭是死在李黑子手上。
李黑子也是知道,从人群中走到左原跟前道:“将军,这件事是李黑子不对,愿意接受军杖。”
左原看了李黑子一眼,黑楠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也不做什么表示,道:“去找军中执法官。”
不一会一个面向憨厚的中年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左原点了点头道:“二十军杖,一杖都不能少。”
中年人点了点头,李黑子则是被几人架上了刑台,左原一方都是松了口气,来人是李黑子平常关系不错的熟人,只要注意着点,这二十杖保管是雷声大雨点小。
眼看就要行刑,楚云道:“暂且慢着,行刑自然要有个行刑的样子,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来人将他带下去,换叶冷信过来行刑。”话语决绝,不容商量,立刻就有几人出来,将中年人带了下去。
左原皱眉,中年男子拿的东西确实和行刑所用刑杖不符,军中刑杖是分为好几种的,而中年人拿来的无疑是最小的。
叶冷信他也有些耳闻,素有军中阎罗之称,打起人来绝对是一点不含糊,但凡被他打过之人莫不是筋断骨折,更有甚者甚至死亡,素有叶三棍的别称,说是只要能挺过他三棍子,这人就了不得了。这人这般无情,本来在军中是混不下去的,但是詹碧渊不让人动他,碰到性质严重者,都由他来行刑。
他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叶冷信行刑的话,李黑子断无活路,本来他想着,李黑子吃点小苦头倒也没什么,现在如何会答应。道:“楚将军什么意思,这点小事也能值得叶冷信出马。”
楚云嘴角溢出几抹寒冰,道:“军有军规,左将军现在说这些未免晚了!”
瞧着一脸古板严苛的叶冷信已经渐渐走来,左原道:“我若是不让他执行呢?”
楚云道:“那楚云只好去禀报元帅,让她来定夺,看看元帅是不是会明着站在左将军一方。”
林府发生那种事情,他本来就是散心而来,此时却是被逼的忍让不能,拳头渐渐抓紧,骨节隐隐泛白,道:“在下好久没讨教过楚将军功夫,今个日子特殊,不知道楚将军愿不愿意陪左原赤手空拳的打上一架,让大家也看个热闹。”
楚云点了点头道:“左将军先别动怒,陪你打上一架没什么,只是要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之后再打。”这种地方,往往半步不能让。
第38章 突变
两人互不相让,一时间僵在了这。
楚云已经有些不耐,瞧着左原身后的李黑子,眼睛里满是森寒,自从楚天昭死后,他无时不在想办法杀了李黑子,奈何李黑子在左原手下地位不低,再加上前阵他去了真阳郡,没有机会,如今但有丁点可能,他都要杀之而后快。
突然远处一阵惊呼,众人回头看去,就见本来稳当坐在远处搭建帐篷内的詹碧渊突然直直倒了下去,吓得近卫们赶紧去扶。
左原心里一紧,再也顾不得什么,大步跑上前去,抢过詹碧渊,看着发愣的众人,他怒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军医来!”
“是是!”
楚云也是吓了一跳,詹碧渊回来之时还是好好的,如今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怀中的詹碧渊面色惨白的吓人,红润的嘴唇也是没有半点血色,双眼紧紧闭在一起,呼吸若有若无。
左原身子一晃,只感觉心里一阵恐惧,他这些年确实已经把詹碧渊当成了亲姐姐,他没几个亲人,而詹碧渊无疑是最特殊的一个。
身后几人赶紧上前扶住:“将军,将军……”
左原挥了挥手,抱起詹碧渊就朝外面跑去,他等不了了,每一刻都是煎熬……
众人肃然无声,这事情太突然,他们心中一直的信仰就这样轰然倒塌,没有半点预兆。
军医提着药箱正准备匆匆赶去,出门就见左原已经抱着詹碧渊飞速闯了进来,他也不多问,示意左原直接将詹碧渊放到床上,自己则是把这詹碧渊脉搏沉思起来,手上犹自有些颤抖,詹碧渊太过重要,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左原则是帮詹碧渊浑身上下轻轻按着,做些基本的复苏动作。
许久!他有些不耐的急声问道:“元帅怎会突然昏倒,她平时身体没什么大碍。”
大夫已经满脸皱纹,听到左原问话忙回道:“恕老儿无能,元帅……元帅好像是中了毒……”
“好像?”左原一把抓住他衣襟将他提了起来,脸上有些狰狞道:“你曾经是太医,竟然给我说好像。”
这老头也是有些硬骨头,倔脾气也是涌了上来,道:“老儿也想救治,只是时间尚短,老夫无能为力啊,将军有这发火时间不如去请太医院得人来看看。”
“别……别为难他……”
这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对左原来说无疑天籁,他一把将大夫丢开,有些激动的上前抓住詹碧渊的手,连声道:“不为难他,不为难他……”她的手冰凉冰凉,粗糙的感觉像是摸着一块铁器。
詹碧渊颤抖的伸出手将左原不觉涌出的眼泪擦干,强笑道:“有什么好哭的,这么大人了……”
看大夫已经走了出去,詹碧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左原连忙扶住,道:“别逞强了!”
詹碧渊摇了摇头道:“小事,我就吃了些天沐草,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也别惊动太医院了,我这没什么事情。”
左原呆了一下,突然感到无边愤怒,刚要怒喊出声,被詹碧渊有些哀求的眼神止住了!
“我只是听说天沐草能让人瞬间昏迷,而且还查不出异状来,就吃了点,没成想反应这么大。”
左原放了心,这东西他也是听说过,据说小小一株能瞬间放倒一头牛,很有些前世麻药的特性,只是这东西来的更为猛烈些。
他将詹碧渊扶了起来,也不说话,静静听她说。
“皇上得病咱们没有任何办法,又不能泄露出去,想要让一些山野奇人进京何其难也,想来想去只有我的身份还算合适,本来想要装病来着,但是想了想效果远没有现在来的直观,就稍稍吃了点那东西,没想到反应却是这么大。”
左原彻底松了口气,苦笑道:“你事先也不说一声,害得我险些没吓死。这东西据说只有离休国才有,元帅是从哪弄得。”
“那刺客的身上,时间紧了点,也没来得及打招呼。”
左原虽然知道她已经没事,但是还是有些心疼,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到詹碧渊如此软弱的样子,安慰了下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你安心歇息就是。”
见詹碧渊点头,他转身走出了帐篷,刚刚放轻松的脸转眼又是一脸哀伤,帐外已经围满了军人,都是双眼希冀的看着左原,想听他说出詹碧渊没有事情。
左原无力挥了挥手,叫过齐傲心去里面照应,道:“去叫太医院的人过来吧!”
见众人七嘴八舌,他叹了口气道:“都散了吧,声音太杂元帅没办法休息。”自己则是往皇宫方向行去,有些事情他要跟秦牧云交代一下,至少也要有一个信得过的太医。
简单的跟秦牧云聊了几句其中细节,在秦牧云感慨下向自己家里走去,刺客的事情他避不过去,早晚都要解决个一清二楚。
戴兰房间外十多个将士牢牢守着。看到左原回来,道:“将军,戴小姐没有任何动静,属下打开门看了几次,戴小姐只是坐在桌前发呆。”
点了点头,吸了口气,推开了房门,戴兰头也没抬,淡声道:“你来干嘛?”
左原走到近前,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俏脸,狠狠一掌打了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戴兰仍然无所谓般,手指挑了挑额间散落的头发道:“想说什么说吧!都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辩解什么?”
“这一巴掌替玉儿打得,她每天还叫你一声兰姨,你却险些要了她的命。”
“没错,你还要说什么?”
“我明天会送你回离休国,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左原漠声道。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左原!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戴兰的喊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左原轻轻摇了摇头道:“你做的事情让人无法原谅,我不怪你纵使马夫行凶窃密,我只怪你在林府劫持玉儿,还怪你千里迢迢赶来让我空欢喜一场,你变了,我只记得以前了!”
第39章 狂乱
左原刚要从门口走出去,突然脚步声传来,戴兰急切的就朝他扑了过来,眼中除了冷漠,还有藏不住的凄怜。左原没什么考虑,只是张开了双臂,随之而来的是戴兰殷切渴望而激烈的狂暴,迫不及待的吻着左原的脸,直到定格到他唇上。
左原先是呆了一下,心底突然手机火起,将正迷乱的戴兰横腰抱起,重重的扔在了床上,自己则是将身上衣服随手拉去,朝戴兰扑了过去。
男子气息铺面,戴兰反应更加炽烈,嘴中始终喃喃自语,我不是荡妇,我不是荡妇……
“撕!”衣服碎片横飞,戴兰的一身丝质袍子给左原随手撕去,双手不作停留的狠狠蹂躏着她未曾恩客相逢的挺翘胸膛。她已经是浑身赤裸,挣扎下一只捂不住的胸膛弹跳不定。
他喘着粗气,不顾身下戴兰对他又哭又打,这不是反抗,这是种发泄……
左原有些不耐的按住她双手,没有看这具称得上完美的身躯,他所求的就是最原始的冲动,分开她双腿,那里尚未湿润,他却顾不得什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挺了进去,一瞬间的包容,让他终于有了些许柔情,一动不动呆在了那里,他怎么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身下是戴兰死灰一般的双眼,没了挣扎,也没了焦距,更没了往日的灵动光彩,牙齿紧紧咬着,偶尔泛青的地方有些触目惊心,这是左原大手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抬首咬在了左原左臂上,用尽全力,直到鲜血淋漓……
她举动激怒了左原,很轻松的将她口齿移了开,被咬伤的左臂上一排清晰整齐的牙印,他没在给她反抗机会,缓缓动作起来……
戴兰只是哭喊个不停,身下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没有半分感觉,但就是想哭,委屈,憋屈,亦或是某些不知名的情绪作祟。
一刻钟,或是一个时辰,终于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在戴兰体内彻底释放,戴兰也止住了喊声,整个人瘫痪一般的躺在原地,细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层诡异的绯红。
她松了口气,但旋即就恐惧起来,左原刚刚软下的东西在短短的缓冲期后重又变得咯人,她感觉自己身体被缓缓的翻了过来,屈辱的像一条母狗,却无力反抗,或许潜意思里也不想反抗,刚刚被左原的不懂怜香惜玉刺痛的下体竟然隐隐还有一丝期待,没有恐惧,或许今天就算死在了这个床上,对戴兰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这不是她以前经常想过的地方吗,和左原相拥而眠,共同死在一张床上,只是现在岁数还没到,而且就算死也只是死她自己,这让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未过多考虑,一种惊人的胀痛感再度袭来,她听娘亲说过,女人这种姿势下最是紧迫,根本就不适合刚刚经历人事的女人,他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戴兰脑袋木木的发转。
一阵阵透彻心扉的感觉慢慢袭来,戴兰嘴中缓缓念叨着离休国的语言,只有左原自己听得懂的语言。“某日……起,我的荣……耀,我……的骄傲,我的……尊严,统统都贡献……给了魔鬼,这个世界不是……黑暗的,因为我也成了魔鬼……”
云歇雨住,左原也没了半点力气,就这样赤身露体的抱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没半点睡意,或许很困很累,但都没睡着半分,左原的手游走在戴兰皮肤表面,慢慢滑过,最终停在了她已经被折腾的红肿的地方,手指轻轻安抚,有些心疼般的在上面轻轻按着。
他自己都有些惊叹自己的精力,什么时候折腾了半宿他还是雄心勃勃,这好像是第一次。
戴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左原身上,丰挺得胸膛紧紧贴在左原钢铁般的胸膛上,她或许叫的不响,但嗓子确确实实已经嘶哑,涩声道:“你好像还能再来,为什么不来了?”说着玉手懒懒下探,将左原的东西抓在手里。
床上已经满是狼藉,左原不会说什么,只是将双手放到她腰部,搭了上去,惬意的体会她生涩的逗弄。
他能感觉到戴兰缓缓起身,然后身体缓缓下移,在他身上一寸寸吻着,最后停留在了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愣了下,毫不犹豫的用她红润的小嘴将它包容了进去。
左原抽了口凉气,莫名的舒适感袭来,让他几乎疯狂,他从来不会要求女人如此待他,就像他也从来不会将脑袋伏像女人下体。
戴兰支吾道:“我……我要咬断它。”
左原已经懒得回答她,他已经快要到了终点,戴兰虽然不懂个中技巧,但这种心理上的涌动,什么技巧也比不上。她舌头几乎无所遁形,只要包容,就注定相遇,不自然的接触,每每让左原有股冲动,他懒得再忍,也不忍心再忍,瞬间喷薄而出。
戴兰淬不及防,给呛得咳嗽连连,眼中不知道是刚刚流的泪水,还是被呛出来的泪水……
第40章 沐浴
左原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一幕,轻声叹了口气,身体懒洋洋的靠在了床沿。
将戴兰身子盖了起来,招呼门外士卒提来热水。
提水的两个士卒眼睛都不敢斜视,低着头匆匆将浴桶放下,然后又将冷热水各放一旁,走了出去。
左原拍了拍没什么反应的戴兰,对着水桶点了点头,示意她去沐浴一下,自己却是先一步跳了进去。
戴兰慢慢起身,只觉酸痛的身体像是没了知觉,胯下剧痛一阵阵传来,让她咬紧了牙齿不自然的移动,左原先前太过粗暴,根本算是没有前戏,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如何能受得了!
跳进浴桶,也不避讳什么,低着头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从身上滑落,坚挺的胸膛在水中被水轻轻驮着,随着水波不时荡漾,两点殷红如豆,圆润鲜嫩,沾上水珠轻轻滑落。
左原伸出手将戴兰抱了起来,放到自己怀中,双手环住她小腹,叹了口气道:“你不要解释什么吗?”
“我解释,你信吗?”
“我回头了,自然要听你解释,至于信不信,我心里自有分寸。”
戴兰轻轻俯下头颅,眼角余光扫过他钢铁般臂膀,手臂上被她咬过的伤口已经止了血,被水一刷,有些触目惊心,她竟然咬得这般严重,心里有些疼惜的摸了一下道:“你明日准备带我去哪里,或者是在路上杀了我。”
左原突然捉住她圆润下巴,将她头强行转了过来看着自己,发丝贴在她额上,黑的白的就像是两个极端,有种诡异的艳丽,身上肌肤经水一润,更是细嫩雪白,初生婴儿一般。
戴兰挣了两下没有挣脱,瞧着他硬挺认真的脸,突然感觉一阵委屈,反手抱住左原没有任何征兆的哭出了声来,哽咽道:“我……没想伤害玉儿,真的没想!马夫说要用玉儿当挡箭牌,出了城就会放了,我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他只要能逃出去将消息带……给我父亲,我的命令根本不重要,我跟他说了,要他挟持我,他不愿意,当即就出去了……”
左原有些触动,将她额间的发丝往后拿开,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说怪你挟持玉儿,其实不是,我知道不管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个都不会伤害她,我所恼的是,你千里迢迢赶来镇国,目的却是利用我。”
戴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环着他颈部,哭道:“没有,没有……”却不解释原因。
左原道:“我明日会给你在京师找个院子,而且会派人看守,你就当我软禁了你,这件事情干系重大,就算我肯放你,元帅也不会同意放你回国。”
戴兰猛然点头道:“没关系,只要不让我回国,我什么都愿意。”
左原道:“擦下身子睡觉吧,水都要凉了!”
戴兰点了点头,情绪已经渐渐稳定,有些哀求的看着左原道:“你今晚能不能陪我,明日一别,你这般忙法,我不知何时能在见你一面。”
左原道:“我会常去你那看你,今晚我就不走了!”
戴兰乖巧的擦了擦身子,想到刚才做的那些荒唐事,不由有些羞煞,而且自己现在也是一丝不挂,刚才心若死灰倒也没太大感觉,现在才意识到,瞧见左原眼神,她下意识想要遮住,抬了抬手臂,又复放下。
左原道:“你还不回去,莫不是还要看看我身子?”
戴兰赶紧摇了摇头,道:“水都凉了,你还不出来吗?”
左原笑了笑,自然的从水中跳了出来,然后任由戴兰服侍他擦干身子,道:“你这也算第一回服侍我了,不知道还是不是最后一回。”
戴兰对他有些愧疚,虽然他刚刚那样粗暴,她却没什么怨言,听到左原说话,摇了摇头就要回去。
左原看她怪异姿态,有些好笑的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往床边走去,道:“我今天失控了,这件事上对不住你。”
戴兰摇了摇头,被他低着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尽量靠紧他道:“不怪你,我本来以为你要杀了我的,就是当做临死前一个愿望的,我都这般大了还不知男女滋味,不甘心的。”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痛。”想到呢那一瞬间被撕裂的感觉,她有些后怕道。
左原有些自责的看了小心翼翼的她一眼道:“原本不会这么痛,只是我当时心里恨你,所以就这般痛了,要不再试一下,看还痛不痛。”
戴兰哆嗦了一下,张了张嘴,小声道:“你若还要,我还像刚才那样如何?”看左原表情不渝,她连声道:“你要不喜欢,就随你。”
左原笑道:“傻啊!给你开个玩笑,你真当我是禽兽了!不过你现在知道怕我,我倒是很高兴。”
戴兰道:“我说认真的,你若是还想要,我可以的。”
将她放到床上,换上一床干净被子,然后反身搂住了她道:“睡觉了!我今天也累了。”
戴兰哦了一声,起身将烛火吹灭,将小手偷偷探到左原胯下,然后若有若无的玩弄着,道:“我听娘亲说,男人这东西只要还硬着,就会不老实的,你为何这样老实。”
左原忽然用手在她胸膛上紧了紧道:“你若再不老实我也不老实了,赶紧睡觉。”
戴兰也感觉到了左原压抑的情绪,不敢再胡乱动作,安心的闭上眼睛,闻着他稳健呼吸,慢慢睡了过去。黑暗中能赤身躲在自己男人怀里的感觉,这种安心本就难以形容。
第41章 大事件
秦牧云向全国发布了一条震惊的消息,詹碧渊病重,想请全国自认为有能力的大夫赶往镇国,医得好的可以在秦牧云允许范围之内提任何要求,医不好者也不会过多惩罚。
石破天惊的信息几个月内在镇国传了个遍,各路名医隐士开始收拾前往镇国,或求名,或求利,或是担心詹碧渊这个镇国半壁支柱倒掉,后果不堪设想。京师城门大开,每天都有遥不间断的名医隐士前往京师同治堂,这是一个新成立的地方,专门用来淘汰一些医术浅显的大夫,由林固儿和太医院首座共同为主将近十名太医为辅的团队。
京门大开,京师里开始混进了无数来历不明的人士,同时戒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一队队身穿铠甲的士卒走过,整齐的队形,细碎的铠甲磨动声让京师里的安定好到了极点。
大街上,几个搭队的大夫小声议论着,最旁边一人道:“听说了没,最近很多大夫连元帅面都没见一面就被淘汰了,所以诸位还是慎重点好,若不然回到家乡被人知道连第一道关卡都没过,岂不是太过丢人。”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道:“你这样说便不对了!元帅的病事干重大,不谨慎点反而不对,若是被一些庸医装神弄鬼的害了,对咱们镇国来说损失太大。”
“恩,这话没错,元帅是震慑诸国的一大招牌,她只要健在一天,诸国想要乱动就要好好考虑,不过据我看来,元帅带兵能力只是一般,倒是练兵能力天下无双,如臂指使,不惧千军万马。”说话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浆洗得发白的衣物,不修边幅的头发胡须散乱不羁,看上去已经是古稀之龄,但是红润如婴儿的脸上有些诡异,沉淀的气韵,不符合常理的皮肤,让人下意识感觉怪异。
本来走在一起的几个大夫闻言都是闪开了他老远,在京师敢这样议论詹碧渊,他们不敢在一路为伍,本来也是路上随意碰到,没什么交情自然没必要但这份风险,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提醒了一句,这老哥万万乱说不得,这不是咱们在荒无人烟的路上,这是京师,天子脚下。老哥自处吧,兄弟还有家有小,不敢同行了!
老人笑眯眯的点点头,温润的目光亮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道:“这是老哥行医以来做的几年笔记,我看你性子纯良,好好拿去钻研,希望能有些用处。”
中年人接过书本,不经意间打开,一时间愣在了那,书上第一页写着:“诸般症状都是有始有终,行医者找的就是这个终点,将始终之间拉开距离,再无触和的可能,就是行医之人的毕生追求。”下面落款三个大字,张道书行医记录,他双手颤抖的翻开书的第二页,激动的几乎把持不住,这就是行医之人的天书,抬头猛然四顾,人潮涌动,那里还有张道书半点踪迹,他突然叹了口气,毅然朝着城外而去,他老人家在此,那里还用得着自己。
老人来到同治堂跟前,看着前面人山人海,慢条斯理的掉在后面,随着人流慢慢前进,他身后的一个眉清目秀的随从有些不满道:“师傅,你和他素昧平生为什么将这般贵重的典籍送与他?”
张道书道:“我闲来总是要将一些疑难杂症的治法和症状记录下来,碰到天性善良医术高超者,就转手相送,也算是为医之一道做些贡献。”
“那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为何总是教我一些无关痛痒之术?”
“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医德再来问我这句话,你爷爷将你交给了我,我自然要好好调教,还有,我现在不是你师父。”
年轻人恨恨的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我不就是给人医了一回病多收了几两银子,用得着你现在还记着。”
张道书道:“你是多收了几两,但是将一个本就贫苦的人家逼得无以自处,若不是我知晓此事,那家女主人几乎要被你逼的自杀。”
年轻人道:“行医拿钱,天经地义,凭什么别人医术不如咱们都能每天大鱼大肉,咱们却是要清水白菜。”
张道书道:“我没有非要你跟着我,你可以去找你爷爷。”
“死老头,你!”年轻人再也受不住,忍不住就要大骂出声,放在腰间的手也在张道书的凌厉目光下没有掏出来。
“你那点小把戏对我没用,你爷爷我还忌惮点,你?至少还缺了一生道行,就你这种心态,怪不得你爷爷非要把你塞给我,甚至不惜给我了一颗九叶灵芝。”
年轻人怒急,喉结一瞬间隐去,随即又漏了出来,强忍着转头就走的冲动,在老人背后不停咒骂着。突然他眼睛一亮,门口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肥嘟嘟的脸蛋上小嘴动个不停,不时回头对侍卫说着什么,长长的头发被整齐的扎在头上,用一根红色丝线扎着,看上去可爱的紧,至少排队之人多数眼光都在她身上,而她也只是站在门前,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身份应该不简单。
他胆子很大,喜欢就是喜欢,拿出了一个怀中的小物件,对着小姑娘晃了几晃,小姑娘眼睛一亮,颠颠的就像这边赶来,身后几个侍卫也是连忙跟上。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卖给我如何?”小姑娘眼睛发亮的看着年轻人手中的一个小木雕,木雕上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看上去精美绝伦。
年轻人心里欢喜,看她不怕人,更是觉得可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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