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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婿初长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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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扇子的中年人摇了摇手中折扇,轻笑了声“跳梁小丑而已,何足道哉,休说一个小小的左原,就连他那岳父都不足道,大哥不用太过操心。”扇子中年人叫陈柄智,元平能有今天这等局面他功不可没,为人狡诈如狐,最是心狠手辣,倘若在绿林道上报一报狐二爷的名头,至少能令多数人退避三舍。
“对啊!父亲,二叔说的对。一个小小的左原何足道哉。”元放忍不住接声道。
“闭嘴,你给我滚下去,一个月之内不要出门,省的被人打得丢我元平的人。”
元放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退了下去,他不敢求情,因为他最了解元平的言出必践。
待元放走远,元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寒声道:“没想到,林家女婿藏得这样深,只是这样被人白眼,不知他有什么好处?”
陈柄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管他什么好处,现在大哥掌管着林家存亡,若不是还有用得到他林修身的地方,那还容得他在县令位子上舒服的坐着。”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林修身掌握着全城兵力,若是逼急了狗急跳墙,咱们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秦铁树皱眉道。
“嗯,三弟说的没错,咱们目前最重要的是将林修身手中的兵权瓦解掉,到时他还不是听任摆布,二弟心仪的林家夫人,岂不也快得手。”
陈柄智难得笑了起来:“那小娘们平时对我不屑一顾,哪怕我不要面皮的曲意逢迎,都不肯给丁点机会,我看她这次还往哪逃。大哥放心小弟已有计较,大哥只需这般,定逼得他林修身入地无门。”
说完三人小声商量了一下,元平哈哈大笑:“二弟果然还是威风不减当年,就这么办!”
秦铁树见两人笑的高兴,忍不住提醒道:“大哥还需小心,将那铜印藏结实点,一个不当,打蛇不成反要被蛇咬。”
“这个三弟放心,那东西被我藏得我自己都要费劲去找,除非他是神仙,否则万无一失。”
“那就好。”秦铁树不再多说。
※※※
一个桌子,一副茶具,一双纤细苍白的手,给这个尘世中的小院点缀了不少颜色,林固儿今天一身宽大的锦袍,浑身上下透着股随行,手里撰着个茶杯,玉手轻晃,如烟的液体随之舞动,一股淡淡的清香随之溢了出来。身后一个绿衣丫鬟俏生生的站着,双眼掩饰不住的恭敬,小声道:“小姐,要到正午了,小姐想吃什么奴婢叫厨娘去做。”
林固儿停住动作:“今天中午你姑爷可能会回来,等下我去做。”绿衣丫鬟撇了撇嘴:“小姐为何对姑爷这么好,他配吗?”
“我觉得他配就行,以后莫要再让我听到背后有人嚼舌根子,我听了不高兴。”绿衣丫鬟有些不以为然,看不惯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需要身份,普通丫鬟自然不敢在林固儿身边乱说,可她和林固儿一块长大,向来是以姐姐相称的,想到这她跺了跺脚:“我就说他两句,又不会少两块肉。”
林固儿有些失神:“当初是我非要嫁他,费了好大劲才嫁给他的。”
“好了小姐,我以后不损他就是了,看您那着急样。”林固儿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左原刚进后院看到的就是林固儿默默喝茶,丫鬟玉儿闷闷不乐的场景。
林固儿见他回来,没问为什么,轻笑了下:“饿了吧!我去做饭。”
左原一把拉住她:“吃个饭而已,谁做不一样,叫玉儿去吧!你以为你做得很好,每次都糊得不能吃。”玉儿狠狠瞪了左原一眼,但小姐点头,只好恨恨去了。
第9章 后院轻盈
见没了碍眼的,左原变得更加随意,趁她不备一把把她脸上面纱拿掉:“就咱们两人,还用的着戴这东西。”
林固儿明显不习惯跟人这么近接触,将他往外推了推:“我做饭很难吃吗?”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林固儿做饭自然不难吃,至少左原很喜欢,他嬉皮笑脸道:“说你做饭难吃只是玩笑而已,怎么?这点事你也要追究。”林固儿自然不会这么小心眼,只是看到左原离他越来越近,找些话题想忘掉尴尬而已。
左原一把将她想要扭开的脑袋搬正:“看着我。”他话里仿若有魔力,林固儿却不上钩,闪开两步:“看你干什么,咱们从小见到大,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无趣的看了林固儿一眼,左原随意一座,也不理她,拿起她喝过一半的水,也不客气,一饮而尽。
林固儿走了回来,瞪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样喝茶的,牛饮一般。”说完上前将他身形拉正,强忍住笑意道:“你上辈子八成紧张惯了,这辈子才这般惫懒,连坐姿都是东倒西歪,以后要当了状元郎,连这点礼仪都没有,别人要笑话的。”
左原暗笑,林固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她随口一句话给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牵着她手,突然的将她拉到他怀中坐下,也不管她挣不挣扎,他是学聪明了,对付林固儿非来硬的不行,但要适当,像这种动作应是问题不大。
林固儿见挣不脱,掐了他一下,她也明白左原心思,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情况下她都是默许,他都不嫌,她也不会太过矫情。
左原见她不挣,也没太过挑逗她,将下颚放到她顶上柔声道:“你当初嫁给我的时候这样坚决,为何现在反而这么忌讳?”
忌讳,好刺耳的词,她有忌讳吗?好像有一点,每次她脸上被左原轻轻拂过的时候,她心就会颤抖一下,她明知左原不会嫌弃她,可这种事就如魔障,她还未破障。
见她不言语,左原双眼有些呆滞:“还记得你洞房之夜说过什么吗?你说嫁给你是因为不甘心你娶了别人,咱们也不必圆房,以后你若另有新欢,尽管娶了来就是,我乐见其成,至于我,你当个佣人使唤就行。”
“你知道我听了这段话第一感觉是什么?”见林固儿不答话,左原将她抱得更紧:“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丫头八成疯了,还疯的不轻,事实上我也疯了,我当真没有碰你,我想看看我若没有新欢,你是否会让我碰你。”
“很重要吗?”林固儿像是自语。
左原重重点了点头:“很重要,要不然叫什么夫妻。”
沉默半响,林固儿忽然抬起头,瞬间在他唇上琢了一下,看着左原双眼,明明畏缩,却坚决:“我这些年也努力改变自己,为你洗衣,为你做饭,为你学会一切,努力想将自己容貌淡忘,可我忘不了,我自己都怕看到我这张脸。”
左原看着双眼模糊的林固儿,有些心疼的抚着她小脸,一遍又一遍:“我想要你,今晚就想。”
林固儿忽然笑了,带着泪水的笑容,梨花带雨:“你个大傻瓜,只要你坚持,我又怎么会拒绝你。”
“我坚持。”小院里一阵宁静,一阵风吹过,秋意斐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匆忙分开,却是丫鬟玉儿端着饭食来了,感到有些怪异的气氛,她皱眉的看了一眼左原,将饭食放到桌上招呼道:“小姐吃饭了,却没喊左原。”
左原却不管她,自顾吃着。玉儿看了眼圈发红的林固儿一眼:“喂,我家小姐怎么哭了,是不是你这登徒子又欺负人。”
左原懒得跟她计较,她的话全当空气就是,玉儿见左原不理他,脸涨得通红,一把夺过左原筷子“吃什么,本小姐做来又不是让你吃的。”
“玉儿。”林固儿叫了一声,有些无奈。
左原静静地看着她:“我是该理解你是关心小姐,还是该理解为你在找我麻烦。”他一向喜欢隐忍,只是若有人太不识抬举,他也不会客气。
玉儿脸色更加涨红:“我……我自然是关心小姐。”
“凡事聪明着点,别把别人的忍让当成懦弱,我不打女人,所以你完全可以无视我的话,我也会完全无视你。”
“你……”玉儿心里有些凉意,也已经隐隐感觉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小丑,不过她嘴很硬,脸上也还是挂着不屑的笑容。
林固儿低头不语,她是个重感情的人,但玉儿的表现明显让她失望,这么多年自己对左原的感情,她却没有看到,殊不知她讽刺左原的同时,不正是在表达自己的可笑吗?她不说话是因为他相信左原,相信这么多年在别人眼里披着惫懒,不思进取的左原,而在她心里却是正好相反的。
一顿饭,左原放开大吃,林固儿只顾跟他夹菜不语,玉儿却是食难下咽,她不傻,每一次她讽刺左原,林固儿跟她关系就远了一分,她心里多少明白点,可她是个情绪主导一切的人,想得通,却控制不住,他对左原的这份感觉也不完全是讨厌,更多的却是不服,对左原对她不屑的不服。
“小姐,老爷叫你去他那一趟。”身后传来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说话的是林伯,很慈祥的一个老人,据说从小被林家收养,和林修身一块长大,亦仆亦友,甚至仅差一步就考上了状元,却甘心跟着林修身回来当个仆人,算是个很值得尊敬的老人,平时拿左原都是当亲孩子看的。
林伯其实也不大,五十来岁,只是平日里想的太多,再加上有些花白的胡须,显得有些苍老,林固儿不敢怠慢,能让林伯跑一趟的事想来不是小事,把碗筷随便一放,匆匆的去了,左原叫住想跟去的林伯问道:“林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匆忙?”
“元老虎今来拜访老爷,走了之后,老爷就一直皱着眉头,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第10章 事由突然
左原若有所思,元老虎原名元平,也就是元放的爹,在淮阴县算的上能和林修身叫板的人物,家里长子在京中为官,据说还是个三品知命,手握实权,不容小觑,况且元平本人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年轻时当过山贼,手底下有个几百号人,这个在淮阴县算不得什么秘密,平日里跟林修身也不对路,如今来找林修身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把林伯送走后,左原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他,林修身既然不叫他,他也懒得管了,再说有需要的话,林固儿也不会跟他客气。
林家大厅。
林固儿看着走来走去的林修身,忍不住道:“爹爹,到底何事,这般不安。”
林修身停住脚步,苦笑道:“我小看了元老虎了,他如今倒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他要楚月嫁给他的二公子,还要我举荐元放成为本县武督。”林修身眉头锁得更紧。
“不行,楚月不能嫁给元放”林固儿想都不想,一口回绝道。缓了缓又道:“更何况武督一职关系到整个淮阴县的兵马,又怎么能胡乱举荐。”
“他说会帮为父请旨,上万民表以颂功德。”林固儿不为所动:“爹爹还是直说吧!您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没了理智。”林修身嘴角有些苦涩,瞬间仿佛老了几岁,这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的东西:“为父无能,把县令大印给丢了!”这句话说完后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
好一会他才接着道:“元平那老东西刚刚来就是告诉我说,一个偏远的村子里,有人捡到一方大印,好像是本县的,为父问他什么村子,还有其它的,他一概不知,只是听说。”
林固儿脸色大变,这种事情可是杀头的大罪,忙问道:“爹爹几时丢的?”文人小说下载
“有两个月了吧!你知道为父对待这东西向来是很小心的,可是它突然就不见了,为父私下调查的时间不少,一直没找到,我怕你们不安,就瞒着你们私自找人做了一个,由于公文少,勉强蒙混过关,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元平竟来告诉我说他有了大印的消息,这可真是天意啊。”
“父亲糊涂啊!您那几张公文,过了圣目,岂不是欺君之罪?”
“是啊!欺君之罪。”林修身自言自语道。
林固儿看林修身彷徨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她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越是大事,便越不能慌乱,强自理清了思绪暗暗计较:“第一,元平九成已经得到这幅大印,要不然他不会来这耀武扬威,进而狮子大开口。
第二,要做的就是怎么把大印拿回来,可是没办法,林修身已用过假印,这种事情透漏出去,仍是死局。
第三,只有一种办法,杀人灭口,鸡犬不留,可也没有十足把握不走漏风声。
第四,像元平妥协,似乎是唯一办法,到时两家荣辱与共,似乎还是受制于人,再说若真得妥协了,她也不叫林固儿了,整件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局。”
整个屋里一团压抑,父女两人相对无语,良久,林修身起身道:“罢了,为父先答应元家要求,稳住元平,等你娘和你妹妹回来,咱们一家人就此浪迹天涯去吧!只是天下之大,何处为家。”
“父亲不必太过担忧,此事还没你想的这么糟糕,静观其变就是。”她说这话也就安慰安慰已经满脑袋浆糊的林修身,具体主意,她也没有。至于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走到哪去,更何况几国正处于紧张时刻,出境无疑找死。
她忽然感到有些软弱,这么多年她本应该做个正常女人,闲来无事绣绣女红,倚花弄绿,对空吟乐。可她做的都是什么,回忆中除了和左原在一起的日子,尽是些七零八碎的破事,甚至林修身一些案子都要她在背后出谋划策,她太累了,这件事情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得她摇摇欲坠,她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所幸她理智未失,看着满脸茫然的林修身强自忍住了不安,细细安慰了几句,让他先稳住元平。
出了门她有些木然的像房中走去,她脚步很快,她想左原了,和他在一起是没有烦恼的。
左原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副画像细细看着,嘴角不时挂上一丝笑意,就见画上女人,身段窈窕无双,玲珑的双目出神的看着夜空,裙摆飘动直欲凌空起舞,只是如此佳人脸却是背着的,让人因为不能一睹她的芳容而倍感遗憾,画中人正是林固儿,画像出自左原之手,这算是他今世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他在等林固儿,林固儿每天都要来他这几次,多是帮他收拾房间,或者送些点心,今天也不例外,不过他下了一个决定,他不打算让林固儿走了,哪怕用强。
门开了,林固儿轻轻得走了进来,看到左原,忽然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头埋在他胸前,默默垂泪。
左原没敢吭声,林固儿很少哭,多是因为左原才哭,如今哭的这般放纵印象中好像没有过,左原将手轻轻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她想哭就让她哭个够,什么事情都先靠后,只有左原知道林固儿一直以来在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林固儿却是越哭越凶,最后忍不住在他胸上狠狠咬了口,才算干休,说是狠狠,左原却没感到疼痛,只是林固儿这一下,恍若解气不少,爬起来做在他身上,犹自哽咽道:“从今天起,我要做个小女人,很小的女人,但不卑微。”左原点头。
“咱们不知还能做多久夫妻,所以今晚我要圆房,至少要知道男女之间是什么滋味。”左原自然连连点头,至于为什么,该告诉他的时候自会告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能问那些扫兴之事。
“以后你若还要找夫人,你仍可以把我当佣人。”这句话洞房花烛夜已经说过,左原不语。
“完了。”左原皱眉道。他不喜欢林固儿说这些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他都不喜欢。
林固儿点头:“说完了!”
第11章 红烛夜色
“很简单的事,不用考虑,夫君全应了。”
“可以开始了?”林固儿抬头看天色依然全暗,咬牙点了点头。她牙很白,细碎的牙齿在烛光下仿佛闪着光晕,所以左原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这次林固儿没有躲闪,主动将小巧的樱唇凑了上去,她很早就想象过这种唇齿相交得滋味,只是没想到会是这般美妙,她有些贪婪而又小心的倾诉她的小小渴望,渴望这一刻时间能为她而留。
左原大手轻轻滑落,迈过了从颈到胸由外而内这段艰难的距离。
林固儿身形一震,有些不自在的把脸别了过去,夜色红烛是最令人遐想的,她虽然矛盾,却也不想拒绝他了。
左原轻手轻脚下床关上了门,三两步走到床前,将闷声不语的林固儿抱在怀中,感受着她有些颤抖得娇躯,他心里的那丝躁动猴急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烛光下她的脸显得略微狰狞,狰狞得让人心疼,近距离看不知她那时忍受了多少伤痛。
左原轻抚着她面颊,柔声道:“还疼吗?”林固儿把脸往他怀里靠了靠:“傻话,都这么久了,哪还有疼不疼的说法。”
看林固儿有些放松了,左原笑了笑,见林固儿还欲再说,又迅速的堵住了她双唇,林固儿身形一僵,旋即放松下来,静静地迎合着陆游这稍显温柔的吻,原来夜晚真的可以让人心神宁静,不然为什么现在比白天感觉好上太多,好得让她迷醉。
左原迫不及待的想除去她的衣衫,却被林固儿轻轻的捉住了她的手。
“怎么,还没准备好?”左原有些急躁的问道。
林固儿喘了口气,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看了看烛光,示意他去灭掉。左原咧嘴笑了笑:“今晚算是洞房花烛,又怎么能灭掉红烛。”说完趁她不备一双大手径直向她怀中探去,林固儿淬不及防下胸前已经被一双大手占领,她一声惊呼,有些喘息道:“你莫要为难我,我不想让你看着我这张脸而有一丝扫兴。”
左原停下手中动作,定定的看着有些失措的林固儿,她哭过,笑过,这种失措的表情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林固儿的脸上见过,他眼角有些发酸,柔声道:“今晚咱们要让它亮到天明,谁也不准息它。”
林固儿傻傻的点点头,沉默半响,忽然抱着左原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左原有些疯狂的把她衣服扯掉,林固儿不再反抗,配合得任他轻薄……
好一会左原停下动作,贪婪的看着她有些纤细得娇躯,这是一具他早就向往的身躯,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她紧紧抱着的胸口,和着烛光只剩一种颜色———白———白的晃眼。左原低头轻轻地把她双臂拿开,看着那顽强挺立的雪峰,在烛光下微微颤动,林固儿胸不大,一手堪堪覆不住而已,胸型却很挺,要不她也不会躺着都没有丝毫下坠,犹如两团白玉,静静的散发着异于寻常的光晕,他忍不住用手在她如豆般红色地带轻轻拨了拨,看它倒下而又挺立,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含住一枚,百般挑弄。
身下佳人如酥,双手不知摆向何处,浑身上下似乎如在仙境,放松无比,这一刻的林固儿放下了全部,只有抓紧床单闭目静待临幸,好一会,左原抬头看她无所适从的倔样,不觉把仍覆在她胸前的大手紧了紧,看着她又是一阵颤动,迷恋此中,乐此不疲。
他仿若玩上瘾了,双手仍是不知疲倦的在她胸上制造出各种痕迹,林固儿的胸型很美,他前世见过的女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人的胸口能令他这般迷恋,那种惊人得温润雪白,让他爱煞。
林固儿大眼睛闪了闪,看左原在她胸前流连忘返不知多久,羞怒的拉开被子便要盖上,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羞涩了,浑身都被他看光了,还羞涩什么。
左原摸了摸鼻子,直愣愣的看着正拉被子的林固儿,才知道无意间已经惹了自家娘子了,不过他不在意,笑眯眯道:“帮我脱衣服。”
林固儿别过了头不理他。
“好吧!我自己来,左原讪讪道。”看来自己的水平还是太差,都这么久了林固儿仍是保持清醒。
他正要解衣服,身下赤裸的林固儿却将被子拉过紧紧裹住了娇躯:“你时间到了。”
“你……”左原低头看着下身斗志昂扬的哥哥,有股气往上顶的冲动,自个辛苦了这么久,被她一句时间到了而搅的郁闷不堪。他低下身去,牵着林固儿小手,慢慢往身下引去,林固儿如小猫一般的试探的碰了一下,见他会动,又飞快的将手拿了开,侧脸紧紧贴在枕上,双眼紧闭试探着去碰它。
“我现在不上不下,都是你害的,将来它要不能用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林固儿明知他是开玩笑,偏偏对他的话没什么抵抗力,期期艾艾道:“那怎么办,我还是有点放不下,本来我准备眼睛一闭,任你怎么折腾的,可是你老是捉弄我,我勇气用光了。”
“你用光了,我就再给你勇气。”左原怪叫一声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啊……”
“这女人!该罚!!”
红烛摇曳,夜色宁静,暗香涌动,这一夜注定不会安宁。
清晨骄阳高升,整个林家仍是显的静悄悄的,府里人不多,所以除了偶尔有张罗做饭的声音,林府还称的上宁静,晨风渺渺,鸟叫虫鸣。
左原整开眼,发现一双亮若晨星得眸子正呆呆的盯着他,见他转醒,林固儿有些不自然的把头别了过去。
“昨晚感觉怎么样?”左原戏声问道。
“很好啊。”林固儿理所当然回道。她身子还是背着的,被窝外漏出的一截粉颈,在晨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忙。
左原双眼微亮,不可否认有时候他确实是个色中饿狼,前世他也算是红颜遍布,今世却是不折不扣的处男,是以昨晚两人也不知疯了几回。
林固儿抓住他仍要做怪得手,有些严肃的看着他,将事情交代了一遍,她不求左原能帮她多少,她只要一个听众,一个她心甘情愿的倾述者。
第12章 红颜恼
左原听完整件事的经过,也是头疼,林修身出了这么大事,他们竟然没有一点风声,如今到了这般地步,除非镇国律法更改,否则林修身上表的那几份文书,就是他欺君的铁证,足够抄家灭门,但元平既然上门来了,想必是有所图,要林楚月嫁给元放恐怕是一个幌子。
他双眼发亮,闪烁着莫名得幽光,左原是个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男人,前世是,今生仍在骨子里,轻轻握住了林固儿有些冰凉的小手:“元家这边交给我吧!你男人也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这些年苦了你了。”林固儿点点头,将头轻轻靠在他胸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左原的能力。
“等我消息,最多过了明晚,我便给你个准确消息。”
林固儿笑了笑:“不用有压力,成不成无所谓,咱们一家人能死在一块未尝不是一种福气,更何况皇上那边我应该去主动认罪,只要女皇陛下不深究,谁又知道父亲用过假印。”
“恩,皇上那边你暂时先别去,咱们也不能因为元平一番话,而将全部底牌用上,这样无异于破釜沉舟,更何况伴君如伴虎,皇上什么心思谁又知道,她一句话恐怕林家就会鸡犬不留,不妥。”
“我听你的。”
“哎!固儿,你知道这么些年我都在干嘛?”左原岔开话题道。
“吃喝玩乐,偶尔研究一下医术,仅余一点时间有可能还会看看书。”林固儿瞪了他一眼道。
“知道我研究医术是干嘛吗?”左原双手在她挺翘的胸前不厌其烦的按压挑逗着,静静体会那份难于言喻的舒适感。
林固儿初为人妇,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忍不住将他双手死死抓住,不让他再有丝毫逾越,强自镇定道:“应该是为了我这张脸吧!”
“没错,最近已经有点眉目了!”左原笑道。
“你嫌弃我这张脸。”林固儿心里有些冰凉,浑身瞬间像被抽干。
左原有些心疼:“这姑娘实在是太敏感了,虽然在别人那里言行无忌,可在左原心里林固儿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人,一直都是。”他停住手里动作,将她额间长发往后顺了顺,一触到底的顺滑,让他更加心疼:“你还不了解我,我若在乎你容貌哪还会和你躺一张床上,只是想让你完全放开而已,再瞎想我可要重重的惩罚你。”说完将刚刚停住的大手重又覆了上去。
林固儿这次没有拒绝,任由自己的胸口在他手上变换着各种形状,复又弹起,伤感道:“我知道你对我更多的只是怜惜,或者还有点负罪,你其实不用这么在意我的感受,这么多年我把我能想到最坏的事情全都想了,没那么脆弱,放心的去追求自己的事情,我其实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赶出林府,赶出这是非之地,哪怕去做个乞丐,以你性子也会是乞丐里的佼佼者,但我知道你不会走,你不完全了解我,但我完全了解你。”
“嗯,了解就好,所以我以后再听到这些话,可是会生气,下不为例!”左原轻声道。
“下不为例。”
是夜!
元府外围,左原麻利的把外袍除去,里面是一身黑色劲装,只漏两只眼睛,很滑稽,但对于夜行来说却是最有效的。
他像一只狸猫一般轻松的一个纵跃翻过院墙,伏在一片草丛里静观其变,元府很大,至少比林府大得多,趁着模糊夜色,不时见一群群人拿着火把,巡视而过,队形整齐有序,竟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左原心里惊诧,他本以为一个商人家,对他来说出入如同儿戏,这次却有点仓促了,不过遇难止步不是他的性格,不时传来的狗吠声让他更加小心的一点点向前方潜去。
他有些头疼,当务之急是要确定县令大印到底在不在元府,而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找到元平,可是却不能用,草动蛇惊,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何况他一直认为能有元放这等儿子的元平恐怕也不是他能轻易杀掉的。
他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处,一动不动,因为又一队人拿着火把过来了,他不由感到一阵荒唐,心里竟然产生了身处军营的错觉。身后还有两名丫鬟在后面跟着窃窃私语,左边丫鬟小声嘀咕道:“都这么晚了,小姐还不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要抱怨了,小姐平时对你不错,如今使唤你一下,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没有……”
声音渐去渐远,左原心里一动,悄悄掉在后面跟了上去,她们嘴中的小姐莫不是元银屏,而元银屏的住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是和元平的住处挨着的。
跟了一会,两个丫鬟在一处独立的小院前停了下来,透过门房能见其中一处房间里隐隐红烛摇动,寂寥无声。
他眼睛一亮,因为旁边还有一处小院,门前两个护院一丝不苟的站着,正是元平的住处,小院不大,此事一片漆黑。左原绕到一旁比较僻静处,毫不犹豫再次翻墙而过,刚一落地就感觉眼前一闪,伴着一阵风声,悄无声息的向自己咽喉袭来。
他心里一惊,什么东西,来不及多想,侧身,伸手,咔嚓!一声爆响,一气呵成。一只一米多高的凶犬,悄无声息的伏在他脚下,这几下看似简单,但却是左原这些年的沉淀,反应,速度,还有干脆缺一不可,他一阵后怕,这狗也不知是什么种类,竟然深谐偷袭之道,若不是他反应快,恐怕当真要一阵纠缠。
经过此事他更加小心的向书房行去,书房若找不到,他不介意去元平寝室闯上一闯,来了就要达到目的。
悄悄打开房门,没有一丝声响,在黑暗里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神,要不然前世也不会军校刚毕业,就被军方看中,千方百计的挖了去。
房间里很暗,却不会太影响视线,他自有他的一套办法,他走路的声音是可以控制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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