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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婿初长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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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君笑着让仆人又拿了些饭菜,稍微收拾了下道:“来,咱们再做一会,若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元帅说不定就过来了!”
洛晋城笑了笑道:“好久没见过元帅,咱们就等她一会。”洛月点头同意。
左原这才仔细观察二人,不由揉了揉眼睛,洛晋城还好说,一个男人哪怕长得再好看,左原也只是多看了几眼,多了些感慨,或许还有些嫉妒,他自然是不承认的。但洛月却是实实在在惊艳,身上血迹未干,虽然有些狼狈,但遮不住绝世风姿。
洛月眉头微舒,貌似这男人第一次多看了她几眼,不像有些男人般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打量,无视时彻底无视,看的时候却也毫不掩饰,洛月对他坏印象不由一干二净,微微动了动身子,对白灵君道:“姐姐可还有外套,这身血迹等下见了元帅未免不太礼貌。”
白灵君点头拉着她进去换衣服,留下左原洛晋城两个互不认识的男人。
左原算是望月楼的半个主人,自然不能任由冷场,打量了洛晋城几眼道:“早闻洛兄天下第一美男子风姿,如今见面之下才知道更胜传言。”
洛晋城苦笑道:“你认为一个男人若是用美来形容是好是坏。”
左原怔了一下,旋即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短短几句话,洛晋城的表现便赢得了他的好感,不娇柔做作,不拿捏仗势,好男人一个。
洛晋城道:“你最近名头可是响得很,我早就想看看究竟何方人物,今天也算巧事一桩。”
左原点头道:“确实巧事,今天多亏洛兄仗义,若不然白灵君伤了一点,我这辈子也别想心安。”
谈到白灵君,洛晋城面上严肃了点道:“左兄弟。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左原点头示意他说。
“白姑娘这么好的人,左兄弟怎么想得。”不是他多管闲事,而是真的拿白灵君当了朋友。
“洛兄这句话怎么说?”左原有些尴尬道。
“左兄弟在装糊涂吗?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白灵君喜欢你,你多久没来望月楼了!”洛晋城略有些怒气道。
左原叹了口气,他能说什么,说不让洛晋城多管闲事,还是说白灵君一厢情愿,或者是真的一厢情愿,那为什么自己会想着来望月楼。
洛晋城见他脸上不是很好看,道:“白姑娘对你一举一动都很在意,你却充耳不闻,如此女人若是钟情我洛晋城,洛某无论爱不爱她,都要好好照顾她。”
左原看得出来,洛晋城当是个热心人的典型,听他训斥也不反驳,待他说完才道:“洛兄现在高就。”
“尚未有官职,每天吟风弄月而已。”洛晋城喝了口酒道。
“哦,那倒是埋没人才了!”
“没什么埋不埋没,家父不喜我为官,我就算有天大抱负也要忍着。”
左原若有所思,据说洛行之也从未为官,只是却当了当朝帝师。
白灵君很快便带着换好衣服的洛月走了出来,白灵君衣服基本是白色的,洛月那身蓝色衣服也不知道给扔到了那里去,有些人不论穿什么衣服都会觉得合适,洛月无疑是这里面的佼佼者。
白灵君笑道:“咱们闲着无聊,不如我在弹一曲琵琶吧!”
洛月笑道:“就唱姐姐刚刚唱的那一曲吧!”
白灵君脸上闪过一道红云,有些惊心动魄的意思,转瞬即逝道:“不唱,换一曲。”
“刚才那曲,什么曲子?”左原问道。
“好像叫什么知心谣吧,对吧!姐姐。”
左原脑中一闪,自己来京的时候随口念过一曲,难不成白灵君将它编成了曲子!
白灵君轻而易举的岔开话题,拿起琵琶也不做声,就这么弹了起来,洛月果然不再玩笑,白灵君的曲子会自动过滤诸多杂音,会让说话的人不忍说话。
第50章 无题
众人听得认真,就连詹碧渊什么时候上来的都没有察觉,最后还是左原注意到了一旁正笑着的詹碧渊,众人才忙站起来行礼:“元帅好!”
“詹姐姐好。”
詹碧渊点头示意几人坐下笑着对洛晋城道:“你可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在你身边都有些站不住了!”
詹碧渊很少这么玩笑的说话,可见洛晋城跟她认识的时间不短,甚至她对洛晋城很有好感,要不然决计不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洛晋城无语,也不吱声,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见他心中郁闷。
洛月有些看不过眼,走到詹碧渊跟前,略有些撒娇道:“姐姐不能这样说,哥哥岂不郁闷死。”
看得出来詹碧渊心情很好,将洛月拽着她衣角的手拿开,回了一句:“好了,我看到你这种正值芳华的女人心里难免不舒服,离我远些!”
洛月咯咯直笑:“姐姐年龄也不大,若是稍微装扮一下,照样让那些臭男人们离不开眼神。”
左原道:“姐姐不打扮照样是艳冠京师。”他虽然说的玩笑,但未必不是他的心声,詹碧渊今年虽然已经三十来岁,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妖艳,但是那股发自内心的气韵仍是让人不敢多看,她其实不用打扮,只需要卸下这身军装,她本就是个十分出色的女人。
洛月连忙和声道:“是啊!”
詹碧渊随意说了几句,看着不怎么吭声的白灵君道:“今天没受什么委屈吧!”
白灵君笑着摇头,她对詹碧渊却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从自己孤零零来到京师,碰到这个女人,再被带望月楼,詹碧渊似乎一直都很照顾她,甚至专门嘱咐望月楼楼主,不准别人欺负她分毫,所以楼里女人嫉妒她的很多,她却照样活得很好。
“今天的事情我明天会跟皇上言明,叶尘恐怕不会再让叶麟出门,所以你以后不用担心了!”詹碧渊道。
她又看着左原道:“你不要老是想着往外跑,现在军中是非多,不要被别人看轻,你若是惦记灵君,我自然会让她上军营去。”
左原低头想了想,白灵君在这里他实在不怎么放心,保不准叶麟那小子什么时间心血来潮,再来这么一回,他就算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处。考虑了半响,他问白灵君道:“愿意随我去军营吗?”
白灵君轻轻摇头,那里不适合我,我在这里很好,她不是赌气,她确实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相处太多,多是给他增加烦恼。
洛月洛晋城兄妹难掩心中吃惊,詹碧渊会用商量的口气和人说话,这左原就算不是她弟弟,恐怕也不能看低了!
左原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他了解这个女人,一旦摇头就绝没有点头的可能,白灵君和齐傲心不同,齐傲心是他没有感情基础上,才能安心的呆在一块,白灵君这种女人太过执拗,无论什么事情。她深知自己和林固儿不可能分开,于己或是于林固儿,她都要慎重。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詹碧渊开口道:“刺杀你的事情,我在朝堂上跟皇上言明了!皇上也派人认真查过,确定是军人无疑,只不过有些摸不清是哪一路人。叶尘现在应该是没有功夫在挑起这么多是非了,他仅仅三天便被人刺杀了不下七回,虽然没有伤到什么,但也是吓得草木皆兵,现在出门最少带上一个千人队,倒是威风得紧。”
左原略感诧异,看来自己身份当真还值些东西,经此一事,恐怕就连秦牧云都未必敢轻易动他,詹天傲威势还在!
第三卷 马蹄扬
第1章 尚赤都
马蹄扬,尘飞扬,茫茫赤野尽苍茫!
这片旷野上,这个车队正如伏在荒野上的赤龙,缓缓前进。
曼延近尽里许的车队,粮草衣褓一应具备,若不是只有上千人,怕是要被误以为远征军。
车队前面一人,骑在一匹异兽上,眺目远望,意气昂扬,他身下是一批比一般马儿大了将近一半得异兽,浑身赤色的毛发,在落日下像是闪着妖艳的光芒,若是有眼力高明者在此的话,恐怕会忍不住惊叹!烈焰驹,这匹马儿竟然是马类中排名前三的烈焰驹。相传这种异兽可遇而不可求,曾经邱未央得到过一匹成年的烈焰驹,广邀天下马夫,竟然无人能够驯服,最后那匹烈焰活活饿死都未吃过一口饭食,邱未央感慨道:“此等烈性,若能驯服一匹,此生无憾矣!”足见此马名声。
和马相比,马上之人也不逊色多少,甚至会让人第一眼看上去,第一时间就会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身上披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做成的皮衣,围着他上半个身子,这是严冬,他竟然还有膀子漏了出来,如成人大腿一般的手臂没有丝毫累赘的感觉,光光的头发上几根杂毛孤零零的,若不是一张脸还能看出人类的样子,远远看去正如一头洪荒凶兽,不说打了,光是看看都会让人头皮发麻,看那匹烈焰体型,他却没有显小一点,身形恐怕也低不到哪去。
尚赤都拍了拍身下烈焰,满是凶悍的眼神闪过一丝高兴,轻声道:“小烈啊小烈,你说镇国那帮绣花枕头有没有能打赢我尚赤都的?哥哥告诉我让我到镇国小心两个人,一个叫楚云,一个叫任西岐,你说我用得着小心吗?”
那匹烈焰打了个响鼻,大脑袋摇了摇,然后高傲的昂起头,一个撒欢挑起将近一米。
“哈哈哈哈……连你都瞧不上,我尚赤都又怎么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身后一个中年人开口道:“王子切忌自大,当年你父皇何等英豪,举世无敌手,最后不还是败在詹天傲手中,王子且不能重蹈覆辙。”
尚赤都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本欲发怒,但是看到中年人后,旋即便将怒火咽了下去,老实的喊了一声:“师傅。”
这中年人也不大,四十来岁的年龄,可能由于常年奔波的关系面上有些发黑,普普通通的表情没有丝毫锋芒,但是能以一个镇国人的身份,成了尚武国二皇子的老师,他的地位足以证明许多。
“当年你父亲由于轻敌,败在詹天傲手中,你也敢放此豪言。”他叫徐宜锋,现在可能没有几人认识了,但若是十几年前,他的名字恐怕天下无人不晓,和詹天傲同岁,一个詹天傲在镇国唯一的对手!只是相传他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他恨镇国,恨镇国皇上什么事情都是信任詹天傲,但是他仍然不准别人在他旁边侮辱镇国。
尚赤都勇猛绝伦,但惟独对这个看上去瘦瘪瘪的中年人怕得很,他记忆清晰得很,胯下这匹烈焰就是他帮自己驯服的。他有时间都像怀疑自己在做梦,一个如此瘦小的人,身体里的力道简直无法想象,比他小不了多少,偏偏自己在他手下走不过十招,无论用什么办法!
他皇兄告诉他这是自己心理作用,他也相信,可是他每次面对那双夜枭一般的眼睛,就已经不战自退了,这种心理的攻势依他的脑袋还理解不了!
“报……”一个兵卒跑来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奇特的礼节道:“前方是淮阴县,请问皇子殿下,是否进城?”
尚赤都心里一阵欢喜,急声道:“进城!”
他早就听说镇国如何如何繁华,这次镇国之行委实兴奋得紧,他父皇让他听徐宜锋的话,然后就没有安排什么,他的理解是,父亲没有安排什么,自然是让他为所欲为!
徐宜锋死寂的双眼有些亮色,他们大队人马行了差不多将近一月,如今终始到了镇国边境,淮阴县!他印象太深,第一次出征尚武之时他就是以此县为驻地,曾经立下过不败尚武势不回的毒誓,造化太过弄人,他仍然回来了!还成了一名别人眼中的大大奸臣。
淮阴县仍然还是那般颜色,只是一场大雪过后的淮阴县有些萧条,那块被擦得发亮的林府大匾,像是恒古不变的挂在远处,院中愈发寂寥的人声,略微落寞。
时令将晚,大街上已经没有了多少行人,唯独林府门前还算热闹,几个丫鬟仆人笑声议论着。
后院被平日里闲来无事的林固儿收拾得干干静静,她太过想去京师,可是连心玉却怎么也不肯,母亲说:“京师里太乱,你这种状态我怎么放心。”京师里传来消息,说左原是詹天傲的儿子,她心里震惊,赶紧去问林修身,林修身点头之后她便心里更加不安。
詹天傲的儿子,好大的名头,她却丝毫不稀罕,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左原还是那个左原,不管他是谁的儿子!
她摸了摸日渐隆起的小腹,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是谁又如何,这孩子却真真切切是他的,那怕他真的变了,自己不是还有能支撑的东西吗?她看了看已经光秃秃的树木,想到了左原以前为了让她有点表情,特意爬到了树上,在她路过之时,怪叫着跳了下来,她确实被吓的花容失色,左原却也扭到了脚,她如今想来不由怀疑,左原当初脚是真扭还是假扭了,她当时根本没注意,现在想想,第二天他好像已经活蹦乱跳了!
她想得出神,身后林楚月到了跟前她也没有察觉,林楚月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了,以往那个不知人间烦恼的女子也变得很少笑了,除了见到林固儿的时候会笑的很开心,她喜欢看她姐姐日渐大起来的肚皮,喜欢缠着林固儿听她说肚子里的感觉。
林固儿看到林楚月,收回心思笑了笑,温润的像一尊塑像,林楚月哪怕天天跟林固儿见面,仍是被这一个笑容打动了!干净而自然!左脸上一些轻微的伤痕像是在告诉人们,她林固儿是最命好的。
林楚月蹲下身子,越发精致的脸上布满孩童般的笑容,拉住想要后退的林固儿,倘装撒娇道:“姐姐,让我听一下我未来的小侄儿在干什么。”
林固儿本来不欲理她,只是念她性情大变,有些心疼,无奈的任由她将耳朵贴在自己肚子上,听着她一阵阵兴奋的叫声:“奇怪。”
“为什么没有前几天的动静大!”
“为什么……”她一连串问号。
林固儿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杀手锏:“你小侄儿在睡觉,你若打扰到他,他肯定不高兴的。”
林楚月果然直起身子,无趣道:“又睡觉,难不成他比我还能睡得多。”
林固儿苦笑道:“楚月,你不要这样,你若是想他了,我就带你去京师,你这样父母看了会难受,我也会难受。”
林楚月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低下脑袋道:“姐姐,我离开他最久的一次才两个月,如今都快半年了,也不知道他在京师过的怎么样,这个忘恩负义的,连封信也不捎来一封。”她说完便没了声音,只是地上滴答声响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砸在地上,一滴又一滴。
林楚月以前很坚强,林固儿知道,她现在仍然很坚强,要不然怎么会连声音都没有,左原说:“没有声音的哭声最坚强。”她也感觉是,只是这种坚强不要也罢!太过憋屈。
她没有劝林楚月让她哭出来,因为她知道她不会,林楚月变得再狠也只是假相,她仍然是当初那个豪气如男人的林楚月。
第2章 进城
院外林修身眉头紧锁的走了过来。
林楚月忙擦了擦眼角,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爹爹这是……?”林固儿张口问道。
“城外有一队尚武国军人,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让他们进来。”林修身苦恼道。
“多少人?”林固儿表情有些严肃。
“大约一千人左右。”
林固儿表情放松了点道:“爹爹担心什么?”
“尚武国人都是蛮兽,我担心他们进城后为所欲为不好控制。”林修身苦笑道。
“放他们进来吧!他们此行另有目的,不至于在城中乱来。”
林修身点了点头:“我已经命人开城了!”
“爹爹若是放心不下,不妨去找元平商量一下,虽说官贼不两立,可是咱们却相安无事,这种事情相必元平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也是没有办法,若是说城中还有人能接下此等事情,非元平莫属了,一来他的身份,二来却是他手下之人确实人才辈出,飞云贼历经这么多年不朽,本事可想而知。
尚赤都等得不耐烦,看着两扇城门,带着烈焰有些跃跃欲试,手中两米多长,成人胳膊粗的狼牙棒手柄。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一棒下去,力道简直不敢想象。
城上的镇国官兵看的心尖发颤,这等凶人实在是让人胆寒,听着城下不时的叫骂声,一个个恨不得自己长官赶紧出来应对,自己好赶紧下得城去。
“师傅,这帮南人实在不识礼数,我要不要把他们城门砸开。”尚赤都问徐宜锋道。
徐宜锋摇头道:“再等一会,他们会开门的。”
过没一会,城上一阵喧哗,接着城门就慢慢打开,显然是接到命令让开城门了!
尚赤都心里高兴,怪叫一声,也不待城门大开,驱动胯下烈焰,猛然像城门冲去,到了跟前,看着几个镇国士兵有些发飘的眼神,他很是得意,一声大吼,一棒砸在了城门之上。一声巨响,五六个人才能慢慢打开的城门,被他一下砸开了大半,几个开门的将士,给这股力道震得头皮发麻,纷纷坐倒在地。
身后尚武国士兵齐声呀呀怪叫,奇特的音符,像是能让人产生莫名的力量。
“进城!”尚赤都一声大吼。身后众人便鱼贯而入,让镇国士兵目瞪口呆。
“蛮人,一帮蛮人,过了这么多年,反而愈加野蛮……”一个年龄较大的士兵怒急喊道。
“老徐,这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情,咱们淮阴县在林县令上任以来都是太平无事,镇国养了咱们这么多年,若是这帮杂碎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林县令一声令下,咱们也该还了!”
“瞧你那熊样,还像不像一个镇国将士,别人还没跟你说话呢,一个眼神便能将你这孙子吓成这样,老子当年跟他们战斗过,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又一名老兵冲身边新兵吼道。
“是……是……没怕!”
尚赤都进城以后便肆无忌惮,一会命人拿些东西来看看,一会又命人拉来一个镇国女子细细打量,直到将女子吓得险些晕了过去,才渍渍有声道:“怪不得大哥老说镇国女子个个美若天仙,这皮肤,这身段,当真是比自己家里那些整天被风吹日晒的女人来的精致。”
徐宜锋闭目不语,尚赤都心性狂傲,但绝不会太傻,自然不会做什么过分之事,他懒得理这种不伤大雅的小事。
看着周围瑟瑟发抖指指点点得众人,尚赤都眼睛一瞪:“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丢去喂狼。”人群果然散的前仆后继,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浑身发抖的缓缓挪了过来。
尚赤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闷声道:“你要干什么?”生硬的声音,像是铁器摩擦一般,他从小在他父皇的逼迫下学了镇国语言,他有心不学,但他父皇说,他若不学就永远不让他去镇国,他没有办法,对他这个听着镇国故事长大的人来说,不让他去镇国,不比杀了他好受多少。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有些吃力的指了指尚赤都手中的女人:“她……她是……我女人。”
尚赤都看了看手中快晕过去的女人,随手将她扔给中年男人,看着夫妻两人被他力道带的打了几个滚,哈哈笑道:“你连自己女人都接不住,活着有什么用处。”
身后众人虽然听不懂尚赤都说什么,但是看到眼前感觉好笑,还是嗷嗷乱叫,一时间怪叫声冲斥着整个淮阴县。
空荡的大街让尚赤都心里不爽,看着安然若素的徐宜锋,闷声问道:“师傅,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你在镇国呆过,那个地方睡着舒服点。”
徐宜锋睁开眼睛道:“会有人招待你,等着吧!”
尚赤都见他说得肯定,倒也不多说,徐宜锋说话他什么都信,他说有人招待,那肯定是有人招待了!
没有多大一会,大街尽头骑马过来一对大约百人的队伍,为首得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上一身合体的官袍,潇洒若素的跨马走了过来,到了近前也不下马,拱道:“王子远道而来,本官招待不周,罪过!”
“你是什么人,见了本皇子竟然不跪。”
林修身笑了笑道:“我们镇国没有跪人的规矩。”
尚赤都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忽然哈哈大笑道:“看来哥哥说镇国之人,人人胆小不是真的,我看你胆子就很大吗?”
林修身皱了皱眉:“不是本官胆子大,是本官没有必要怕!”
尚赤都咧了咧嘴,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马上前,伸手就朝林修身抱去,他马儿多块,一眨眼的功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大胆!”
“大胆……”
林修身先是惊了一下,旋即便安之若素。
尚赤都也只是来到近前,伸手拉住林修身受惊的马,哈哈笑道:“你确实胆子很大!”
林修身身后众人兵器都已经出鞘,眼看虚惊一场,不由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林修身跨马让开几步道:“皇子远道而来路过淮阴县,本县身为淮阴县之长,自然应当负起招待之职。赤都皇子,请吧!”
徐宜锋这才睁开眼睛道:“以前的县令不是你。”
林修身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在他看来,跟尚武国扯在一起的镇国人,实在很难让人往好的地方想。
想到此,他不咸不淡道:“阁下关心的事情太多了!”
徐宜锋和他撤马而过的时候多看了他几眼,笑声道:“人世沧桑,浮沉岁月,昔年往事,皆成烟云。”
林修身也不理他,带着一行人往元家行去,他不敢把这近千人安排到客栈里,这些人蛮横的没有丝毫道理可讲,没有那一家客栈有能力接待这帮人,天色将晚,这帮人今天也不可能走了!
尚赤都抬头看着眼前豪华的大门,心里不舒服,他贵为一国皇子,竟然连这淮阴县里的一家府院都能让他惊奇,可想而知镇国京都究竟有多繁华。他心里忽然生起一阵嘲讽,镇国这些废物,全将精力用在了奢华享受上,到时自己大军挥动,这些转眼间不还是自己的。
元平和元放并肩而立站在门前,他们父子在整个镇国身形都算拔尖,但是站在尚赤都身前,仍然免不了矮了半头,尚赤都随手将马缰递给元放怪声道:“我这匹马可是举世难寻,若是出了一点差错,我让你全府陪葬。”
父子二人微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元平何等样人,那里受过这等晦气,双眼一瞪便要发怒,元放轻轻踢了他一脚,随手接过马缰道:“这匹马今天交给我了,明天一定给皇子一匹精神更加好的神马。”
秦铁树双眼闪了几下,但大哥元平没有吭声,他也只好不言不语,接待这帮蛮人,大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种事情让林修身头疼就是了,自己接下了,这算什么?
今晚的元府注定不会太平,林修身感激元平帮他这个大忙,虽然自己被迫答应了他不少东西,可是他心里明白,元平肯帮他这个忙,还是因为元平秉性虽然倨傲,但在这种国家大事上他不失为一个英雄。他眼看这帮人不知礼数,肆无忌惮,心里过意不去,随口让一旁差人回家告诉家人自己今天住在元府,才对元平拱手道:“本官不敢扰民,想来想去,也只有拜托元兄,本官先行谢过元兄高义。”
元平微微点头道:“咱们之间有些过节不假,但是这种事情,元平当仁不让!”
忽然一阵叫闹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就听尚赤都起身大怒道:“你们南人难道如此窝囊,本皇子连个拼酒之人也找不到,何况你们这种马尿一般的东西是男人该饮的吗?来人将咱们尚武国男人喝的东西拿出来,让他们见识一下。”
有人应声赶了出去,匆匆提了十多坛酒赶了过来,打开外封,一股刺鼻的酒味就飘了出来。
第3章 拼酒
这是我们家乡男人喝的酒,名叫“朱颜血”,他说完又不自觉低声加了一句,也不知道那个孙子取这么难听的名字,旁边的徐宜锋听到这话,眉头挑了挑,旋即隐去。
他抱起一坛,怕不有五斤上下,扬起脖子,喉结一阵滚动,一阵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响起,一坛酒被他一口气干了大半。
他饮酒之后更是容光焕发,啪的将酒坛放在桌上道:“谁敢来陪爷爷喝点。”众人虽然知道他不知礼数,但仍是被他张口爷爷闭口爷爷的激怒了。秦铁树不顾上前来的元平眼神,一把抱过放在旁边得另一坛酒,泥封已经被他们拍开,他毫不退让的道:“在下秦铁树,今天就舍命陪皇子一回。”
尚赤都打量了他两眼,见他丝毫不惧,哈哈笑道:“镇国总算有个男人站了出来,来!陪我喝了这一坛。”也不待秦铁树拿起酒坛,他张口就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秦铁树闻着坛中溢出的刺鼻味道,在他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马尿,只是见尚赤都已经喝了一坛,他也只好咬着牙齿一饮而尽,刺鼻的味道从喉间滑下,从鼻间溢出,一股怪味熏得他直欲吐了出来。
一坛酒下去,他不小的酒量有些不起作用,脑袋有些发涨,看着兀自叫嚣的尚赤都,他知道再有一坛自己就算不直接倒下,恐怕也站不住了!
周围的镇国人齐声鼓劲,飞云旧部却是满脸担忧,谁都看得出来,喝酒方面,秦铁树丝毫不是对手。
“秦大哥当真糊涂,这么好的功夫,大不了上去打一场,也不想想尚赤都敢如此叫嚣,酒量差得了吗?”一人满脸急色道。
“你懂什么,比武跟喝酒完全两回事,他尚赤都提出拼酒,镇国之人若是不应,会被人怎么看。”另一人接道:“再说了!比武之事咱们元大哥功夫岂不更好。”
元平一脸担忧,秦铁树又喝了一坛,隐然已经不行,死撑而已,再喝下去一条小命恐怕去的不明不白。
林修身暗暗着急,却没有丝毫办法,这是公平的比赛,就算不公平,秦铁树都接了,他有什么办法。
元放咬了咬牙道:“要不我去把二叔换下来。”
元平摇头道:“再看看。”
尚赤都笑道:“就你这种酒量再来几个我尚赤都一并接了!”
秦铁树定了定神,眼前有些恍惚,这酒后劲奇大,也不知眼前尚赤都还属不属于人类,喝了这么多竟然没见醉意,反而愈加荣光焕发。他摇了摇头,不再多言,默然拿起一坛酒,仿佛没了知觉般一饮而尽,就像是一个容器,只管倒就是,哪管它什么后果。
尚赤都有些惊讶,他本以为这中年男人最多两坛酒下去就要倒地不起,想不到韧性如此之足,不过他倒也不怕,随手拿起一坛,不甘落后得一饮而尽。
秦铁树已然到了极限,他嘴角都给颤抖的牙关咬破,他却丝毫不觉。
“三爷!”有人不忍心叫道。
“二弟已经尽力,不要死撑,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输给这么一个怪物,二弟称得上英雄。”元平也有些急了,他这二弟性子执拗,为人至情至性,再喝下去,恐怕真要活活喝死,他老远就闻到这种酒的刺鼻味道,不敢想象到了肚里会是什么感觉。
林修身心里内疚欲死,他跟秦铁树没什么交集,但是仅凭他现在的一番表现,哪怕他真是个贼,他也不会在他身边自称为官。
秦铁树五脏俱焚,脑间钻心的痛意让他直欲疯狂,他们不觉间已经拼了一个时辰,酒劲完全上来,秦铁树意志已经到了终点,他现在只想就地一躺,就此不再醒来,渐渐模糊的双眼,慢慢消逝的人群,嘈杂的声音,一瞬间像是在他脑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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