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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婿初长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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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云微微摇头,示意詹碧渊别再多问,詹碧渊却是置若罔闻道:“当年家父出事之时,叶太师也在前线,不知道叶太师能否介绍一下当年详情。”詹碧渊有些激动道:“叶太师介绍一下可好,看和我所知道的东西,相不相符。”

叶尘面色愈加平静,摇头道:“詹将军当年奋勇杀敌,死进不退……这么长时间我也忘了!”

詹碧渊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正泽打断道:“詹将军说这些也没用,家父年龄大了,想不起来也是正常,只是我始终疑惑,詹将军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知道詹将军是凭什么认为他是你的亲弟弟,亦或是詹将军感觉他是,他就是!”

群臣也有些疑惑:“对啊!詹碧渊这么多年都未听到有什么弟弟,如今突然出来个弟弟,很是不具真实感!”

“对啊!詹大人,你说林固儿的夫君是你弟弟,总要有点说法吧!”

“比如说胎记什么的。”

“他背上有一道刀疤!是当年被人追杀留下的。”詹碧渊说完将衣着整齐的左原上衣脱掉。

左原已经呆了,哪里还管别人脱他衣服,木然的被詹碧渊拉着转过身。詹碧渊指着他身上那道月形伤疤道。:“这就是证据,不知道诸位还有什么话说。”

詹碧渊又帮他穿上衣服,拉着左原跪倒道:“不管别人怎么说,还请皇上看在家父份上免舍弟无罪。”

秦牧云有些赞赏的看了詹碧渊一眼,沉声道:“詹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前些时候左原还未进京时,詹将军便给我说过此事,说她幼弟当年被人在后背砍了一刀,不知所终,然后生死不明。”

“太师还有何话说。”秦牧云问道?

叶尘有些不甘道:“皇上,纵然他是詹将军儿子,也不能胡乱伤人啊!”

“他既然是詹将军的儿子,你这个詹将军当年手下干将,难道忍心打断你以前的少主!”秦牧云厉声道。

“啪!”秦牧云重重将手中卷宗放下,起身道:“左原明日前来觐见听封,无事退朝!”

待秦牧云走后众人才敢大声说话,一时间都是看着左原指指点点。

左原却是皱着眉头,苦思不解,对于一个儿时便有记忆的怪物来说,什么后背伤疤都是浮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有这条伤疤,刚刚詹碧渊指着的恐怕是前一阵打出的鞭伤,这道鞭伤较深,至今还未痊愈而已,容不得他多想,连恒金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叫左原是吧!以后闲来无事到舅舅哪坐会,让你舅母好好做些菜招待你一下。”说完率先离去,左原回礼之后看着他背影有些沉思,这人虽然今天帮过他,但是他还是有种居心不良的感觉。

但是他现在是彻底出了名,一干大臣围着他问候个不休,多是一些:“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我和你父亲当年是老相识了!”之类的话,让人颇感无奈。

叶尘眼神愈加阴郁,跟叶正泽打了个眼色,也走了出去。

第28章 流星

左原好不容易摆脱那帮殷切的老臣,跟上詹碧渊,三两步拦在她的前面,双眼对着詹碧渊脸庞细细打量。

詹碧渊皱眉道:“干什么?”

左原又摸了摸自己浓黑的眉梢,又细细打量了詹碧渊细眉一眼,有些郁闷道:“没一点像的地方,你们果然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他急于解惑,又不想太过直白,只好通过这种方法让詹碧渊自己说出来。

詹碧渊刚才的严肃一扫而空,很想抬起脚来狠狠踹他几脚,他此时表情实在太假。

“咱们自然是不像的,因为我原本便喊他舅舅,只不过当时舅母久无子嗣,心里急切,便跟我母亲商量让我随了詹姓。后来她们不说,久而久之大家就以为我是舅舅的亲生女儿了!”

“那我真的是詹天傲的儿子吗?”这才是左原最急于知道的地方,他这辈子虽然心性成熟,但心里那种渴望却从未变过,他前世从军太早,回家次数寥寥可怜,最可悲的是他算英年早逝,父母亲情早在他心里变成一缕细丝,想抓也抓不住,今世也是命运多堪,儿时若不是碰到林修身,他未必能活到现在,况且他已经将詹天傲雄姿幻想无数遍,能教出詹碧渊如此女人,怎能不令人向往,能做他儿子,自己也不枉来此一世了!

“是不是又如何,你现在已经是了!”詹碧渊笑道,她此时显得很是轻松,一瞬间的惊艳让左原有些目不暇接之感,她笑起来原来这样好看。

“你应该多笑笑的。”左原忍不住出口道。

詹碧渊愕然,没想到左原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仅仅一瞬,她便又笑了起来,慢慢向左原靠近:“这样笑好看吗?”

左原那还想得到其它,只是被她白的晃眼的牙齿晃晕了眼神,连忙点头道:“好看,好看……”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脚上猛然一麻,旋即便是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左原嘴唇有些哆嗦,来不及多想,便在原地狠狠甩了甩右脚,以此减少痛楚,只是他此时顾忌形象,双手想抱起右脚,却又在半途中收回,颇有些滑稽,詹碧渊暗暗叹息,笑起来原来也是很舒服的,记忆中的笑容加起来好像也不如今天多,她这些年的包袱终于能扔到别人身上一半,这种舒爽不足道也。

好一会左原才一瘸一拐的跟上詹碧渊,心里邪火上撞,却被他给压了下去,也不再顾忌她身份,随口问道:“喂,皇上为什么最后会突然帮你作证?”他看得出来,秦牧云不是那种心慈手软得人,最后关头,说出那段让他明早上朝听封的话,让他有些不安。

“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就是詹家明正言顺的后人,皇上之所以最后关头会帮我们,全是因为我前面几句话把她惊到了,她不敢让我翻那些陈年烂帐。”

“为何我会有一种被人利用的感觉。”左原自语道。

“我是利用了你,但对你没有半点坏处,况且这种利用,恐怕是个铮铮男儿都会争着往里跳。”

左原还是有些疑惑道:“我难道只能做一颗棋子?”

“在我没确定你身份之前,你也就是一颗棋子,但是我已经派人前往淮阴县你岳父大人那里取证,我若所猜不错的话,你身份是八九不离十的,当年舅舅死在尚武国,而你据说是在尚武和镇国边界地方捡到的,长的相像,年龄相符,而且地点吻合。所以你就是舅舅的儿子也说不定。”

左原不在多问,什么琴棋书画他统统没有兴趣,他只要知道,此时跟在詹碧渊身边,做她的便宜弟弟,对自己没有坏处就是了,唯一坏处恐怕就是一些仇家恐怕会找他暗中寻仇,可是他怕么?

两人回到军营,詹碧渊把左原叫道自己帐中,示意左原先坐下,自己则是起身进里间找着什么?

左原闲来无事,不由放眼打量詹碧渊军帐,他已经想的很简单,以詹碧渊性子,军帐自然不可能奢华,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詹碧渊帐中布置的会这么简单,一张木桌,一张床,还有两个木凳,一条帷幔,一个木架上放着一个木盆,架子上还整齐的挂了几身盔甲,其余就是空地,一眼望上去空,再看下去却不免有些心酸,这女人连个梳妆台都没有,也算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詹碧渊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帐中出来之时手里还拿着一把野性十足的弩弓,微凹得弓身充满张扬,弩身呈金黄色,不知什么质地造就,这是一把任何热血男人都会爱上的东西,左原呼吸有些加重,双眼满是渴望道:“流……流星弩。”

詹碧渊严肃道:“这是舅舅当年留下的东西,我一直没机会用,如今你身份太敏感,这把弩箭就暂时先借你用。”

左原爱不释手的轻抚着弓身,专注的表情让装着严肃的詹碧渊险些笑了出来,左原顾不得其他,装在壁上试了试,竟然没多大影响,他不由暗暗称奇,这设计流星弩的高人称之为天才绝不为过,这种弩箭,便是他在二十一世纪都未见过。他亲自尝过流星驽的滋味,那种阎王殿前转了一圈的感觉让他对流星驽一直是怨念怨念,而且这把质地看上去,恐怕比龟山遇到的那伙强人首领手里拿把来的威力还要大。

他或许也感觉到了詹碧渊目光,厚着脸皮道:“多谢元帅赐弩,小将在此保证,弩在人在,弩丢人亡。”

詹碧渊见他不像开玩笑,不由苦笑道:“你若这样说还是把弩弓还我吧,舅舅用这东西的宗旨是:弩在人在,弩丢人亦在。我希望你牢记在心,身外之物,比不得性命。”

左原见她当真,也不再说什么,打了声招呼,就抢先出了帐房,理由是他今天九死一生,累得够呛,就先回去歇息了!其实是怕詹碧渊在说要回他手中弩弓,虽然知道詹碧渊不会,可他还是感觉先溜掉才真正安全。

回到帐中,他又好好摆弄了一会弩箭,苦思着该怎么把这把只能三放的弩箭改成四放,五放……

苦思不得其解之下,抬起手臂狠狠向地下放了一箭,微风闪过,那只小箭狠狠破开泥土钻了进去,连尾巴都未见到。

“啊!你在干什么?”

齐傲心进来之时正看到左原动作怪异的单手朝地,身上仅着一身白色中衣,挺拔的双眉此时却纠结在了一起,看上去颇有些让人想安慰的意思。

左原尴尬的收回动作,看着地下小洞,方才有些傻眼,詹碧渊只给了他弩弓,箭却只有三支,如今被他也不知往地下射了多深,难不成还要掘地三尺,他也是无奈,这种弩箭都是专用,一时间那里去制造。

齐傲心今天一天也是担心不少,左原进宫足足去了三个时辰,让她在宫门外提心吊胆了不少时辰,直到见各位大臣说起左原无事,她才早早的跑了回来。

左原看齐傲心端着饭食的嗔怪模样,不由心里有些异样,看样子齐傲心最近开始变得关心自己了,而且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关心,也难怪他心里多想,齐傲心今年也就比左原大不了几岁,最近自从被詹碧渊送给了左原,她便再没有穿过盔甲,此时她一身明黄色长袍,发丝高挽,在烛光下更是显得面颊如玉,左原转头看了一眼帐外夜色,不由有些赞叹的打量了她胸口一眼,眼神有些异样。

齐傲心!左原给的解释就是这姑娘心口却是比一般人骄傲的多,而且她常年习武,却很注重保养,一双小手虽然称不得温香软玉,却也没有一般习武之人的那种老茧遍布。

齐傲心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面上微微涨红,随口道:“我出去透透气。”说完就要跑出去。

左原一个血气方刚之人,此情此景若没点动作未免太过窝囊,一把抓过齐傲心小手将她带进自己怀中,双手搬正她脑袋不容她反应便重重的吻了下去,齐傲心惊了一下,旋即晃动头颅在左原怀里挣扎了起来。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齐傲心挣扎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是啊!自己从被元帅送他那一刻起,心里不是已经做好所有打算了吗?只是他此时毫无半点征兆的想要就要,她心里还是有些凉意,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嘴巴便被左原狠狠封了上去。

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丫头没有丝毫经验,她比左原都大了几岁,却完全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受模样。

左原渐渐忍不住了,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趴在她耳边道:“要不要熄了蜡烛。”

齐傲心双眼紧闭不语。

“你不说话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不用吹熄蜡烛。”左原在其他事情上或许顾虑太多,但在这种最原始的事情之上,心里却会完全放开,将心里的那份自信全然释放出来。

“熄了吧!”齐傲心叹息一声。

“你不高兴?”左原停住动作道。

“高兴,怎会不高兴,我始终庆幸元帅将我送给了你,若是别人,我没办法想像。”齐傲心苦笑道。

“那你为何看上去闷闷不乐?”

“我想让你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我以后会全心全意照顾你,但是明知道你不肯说。若是你,你会高兴吗?我决心付出全部,你却连几句话都吝啬,我心里很不舒服。”

第29章 夜深

左原看她脸色伤感,嘴角有些自嘲。不由停下了手中动作,自己是在干什么?侮辱一个在乎自己的人吗?

费力的抽回仍在她怀中的大手,又将她凌乱得衣物整理好,然后跑到水盆边洗了把脸,才有些尴尬的对齐傲心道:“你看……你若是不想的话,是不是可以……”意思很明确,一个看样子能任他取舍的女人在他床上,他很难静下心来。

齐傲心眼帘低垂,有些赌气的意思:“我今晚就在这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额。”

左原有些犯傻,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暗示我。”左原试探道。

“是明示,你敢吗?”

左原自问还算了解女人,知道这女人恐怕还是因为一些事情耿耿于怀,想到她先前说的那些话,他有些恍然大悟,抱着她往里面挪了挪,小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今晚可以同床共枕。”

“恩,可以。”

“你在等我说话。”

“是。”

“那我说了。”

“洗耳恭听。”

“我喜欢你,想保护你一辈子,我还想娶你,还要……”

明知道他言不由衷,齐傲心还是把他说的努力当成真的,回过头笑道:“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出尔反尔。”

左原沉默半响,才狠狠点头道:“你以后可是我的贴身女人,自然是真的。”至于这句话的水分,他根本没去想,他只知道他说这些话不费事,齐傲心还很喜欢听,还不够吗?

“恩,信你了!”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想到会得到什么,她是詹碧渊派来伺候左原的,以后注定会在他身边的,至于名分什么的,她根本没去想过,至于说的什么不公平之类的,也只算发发牢骚而已,若是讲公平,詹碧渊为何不将左原送来服侍自己。

齐傲心心情这会很好,调皮的看着左原,看着他硬挺的五官,和笑起来很舒服的感觉,她突然心里产生了一种狠狠的依赖感,这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惹人厌倦。

她看得仔细,却不妨胸口冷不丁的被抓住,她身体缩了一下,旋即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又将缩回去那点距离完全补上,还不甘示弱的低着头看着他大手在她胸前肆虐。

左原心里赞叹,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足以让男人疯狂,他向来不否认他有轻度的恋胸癖,软软的,滑滑的,暖暖的充实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齐傲心忍不住轻吟,不敢放肆,却最是引人。左原有些手忙脚乱,齐傲心配合的随他脱掉身上衣物,迫不及待得将那几乎撑裂的抹胸扔到一旁,毫无阻碍得将手又重新放了上去,一手勉强盖住半个,细细挑弄。

红樱挺立,雪白晃眼,鲜艳的颜色和冰雪一般的白色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散发着丝丝温度,将左原都快融化,将齐傲心已经融化,这感觉无以言喻。

左原不知道把玩了多久,才回过神一般道:“来吗?”

齐傲心有股想将他踹下去的冲动,狠狠道:“为什么不来。”

“哦,你胸口太漂亮,我有些忘形了!”左原老老实实道。

他还要说什么,忽然感觉胯下一紧,已经被一双小手死死抓住,齐傲心有些快意道:“换我了,有本事你便忍着。”

左原不理她,嘴角挂着股笑意:“那就让我看看齐大小姐有什么手段。”

良久也没有动静,左原有些忍不住了!齐傲心只知道抓着,却没有半分动作,再看齐傲心脸色渐渐转红,他有些恍然大悟:“你为什么只是抓着。”

齐傲心有些不好意思:“你教我该怎么做。”

左原郁闷的翻了个白眼道:“你没有天分,还是我来吧!”

齐傲心不甘心的将手拿开,手中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惊人的热度,它竟然会动,当真怪异。

也难怪她不懂,她老早被詹碧渊收留,又是在军中长大,看似精明强干,其实白纸一般,特别是这方面的事情,没有那个人敢给她说这种事情。她既然不会,倒也不逞强,在左原面前丢脸,她丢的心安理得,她迫切道:“我现在很不舒服,你怎么来?”

左原双眼炙热的看着她:“你静观就是了!”说完将她最后的屏障也去掉,一件绣着很精美的鸳鸯戏水的亵裤被他扔的老远。

女人的本能让她惊呼一声,双手死死的捂在下面,结结巴巴道:“那里……那里不能看?”

“乖,把手拿开。”左原循循善诱。

齐傲心闭着眼只顾摇头。

左原试探性的抚了抚她手背,又调皮的稍微用力,见她仍不松手,他倒也不太着急,只是眼光在她周身游弋。

齐傲心身段窈窕,常年习武的她身上没有半丝赘肉,由于常年身着盔甲,她皮肤略微苍白,有种楚楚的感觉,修长的双腿此时紧急闭着,不时不安的抖动几下,她浑身毛孔细不可查,近处看来才是诱人。这是一个脱了衣服比穿上衣服更美的女人,左原有些庆幸,如此女人会全心对他。

两人就此僵持,左原做于床头不厌其烦的将一双眼睛左右移动,不时渍渍有声,显得不慌不忙,注定是自己的,他也没必要着急。

齐傲心却是处境堪忧,她虽然闭着眼睛,可还是知道左原正在打量她平时都未细查的身体,她偷偷睁开一点眼睛,果然正和左原眼神撞个正着,匆忙闭上眼睛,她有些哀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地方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

“你……你想看我为什么要让你看。”齐傲心强声道。

“哦,那就这样僵持着呗,你睡觉吧!我看着你睡到天亮。”左原不愠不火。

齐傲心有些崩溃的感觉,颤声道:“你……你是个无赖小人……”

“以后你会知道,我不光是个无赖,还是个色狼,你不用理我,还是赶紧睡觉吧!天色不早了,熬夜没好处。”左原满脸关心道。

齐傲心有些想哭,她缓缓爬起身,凑到左原怀里小声道:“别看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什么要求都可以?”

“没错。”

“那你让我看看?”

“额!”齐傲心彻底崩溃。

忽然她双手环到他的颈上,对着他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你这王八蛋,专会折磨人……”她说的凶狠,落下时却很轻柔,左原不是圣人,他之所以能面对美色当回柳下惠,其实是在酝酿更大的快感,忍得越久,便得到的越爽,这想法虽然变态,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见齐傲心主动索吻,便再也忍不住,就势倒了下去,一番唇枪舌战后他喘息道:“放开了吗?”

见齐傲心微不可查点头,他心里一松,便试探着将她紧闭的双腿打开,初始齐傲心还有些紧张,但是在左原几番挑逗之下,终始略微松懈,左原何等样人,当即便趁虚而入,在齐傲心一声惊呼下,将手定格在了那里。

她那里早已是小桥流水,本能的反应让齐傲心紧张的快哭了出来。左原手指微动,那种惊人的柔软凉滑让他迷醉,这是女人最柔软的地方,看齐傲心更加不堪,他不敢太过动作,只是将手放在那里让齐傲心慢慢习惯它的存在。

过了一会,兴许她是习惯了,亦或者她想通了,看左原愈加粗重的呼吸,她心里莫名感动,没有那个男人会在这方面对女人如此迁就吧!她忽然笑了笑,调皮的将腿又张开了点,虽然不习惯,但是已经渐渐爱上这种感觉,左原大呼女人多变,手却不客气的动作起来,柔软的毛发不时拂过手面,让人窒息!

他迫不及待的三两下脱去衣物,重重的俯下身去,轻手将她玉腿微分,有些费力的挺了进去,她是第一次,他从没怀疑过。

齐傲心隐隐知道这种事情,只是那种麻麻涨涨的感觉让她有些疯狂,她忽然感觉这二十四载岁月全是白活了,她一直感觉这种事情肮脏,却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种事情如此着迷,此时她双手不觉间环在了左原颈上,喃喃道:“谢谢你。”

左原怕她受不住,没敢太大动作,索性伏在她的身上静静看着她眉眼间的神情,轻手将她眼角泪水拭去惊讶道:“怎么哭了。”

“想哭就哭了,管你什么事?”

“哎呀,我忘了一件事情,说完就要起身站起来。”

齐傲心死不松手,委屈道:“你又欺负人,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什么事情有现在重要。”

左原见耍她不过,索性出气一般的微微动了两下,果然,齐傲心立刻便浑身绷紧的不再说话。

她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只感觉那种麻麻的感觉想让她就此沉睡,不再醒来……

第30章 秦穆清

初承君恩的齐傲心更是艳光四射,推了推睡得很死的左原,嘴角挂上一丝笑意,那种感觉很完美。

抬头看了看帐内的天色,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心里猛然一惊急道:“快起床,你今天还要去早朝听封。”

左原迷迷糊糊睁开眼,忽然狠狠拍了拍自己脑门,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忙洗了把脸,罩上衣服就向外跑去:“糟糕,去晚了乐子可大了!”

齐傲心无奈的看着他跑了出去,心里虽然着急,但细想之下又没什么,只是难免落个依仗身份的嫌疑。

事实上左原还是来晚了,他到了殿中之时,群臣已经满满的站着了。见他进来都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他,今天—他是主角!

叶尘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詹碧渊看向他的眼神却是赤裸裸的警告,连恒金笑而不语,其它或热切,或冷漠,或不屑不一而足。

左原像正位上看了一眼,心里松了口气:“还好秦牧云没来。”

“左公子……不,应该是詹公子,好大的面子,足足让皇上等了半个时辰,渍渍。”有人阴阳怪气。

左原哪里还管是谁冷嘲热讽,只是有些傻眼,他让秦牧云等了半个时辰,那现在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秦牧云生气了,已经率先离开了!

左原下意思的将目光看向詹碧渊,想看看她怎么说。

詹碧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旋即给言清打了个眼色,让他去殿中找皇上。

言清耸拉着脑袋,不情愿的向偏殿中挪去,谁不知道秦牧云现在火大,他去岂不是自讨霉运。

言清进偏殿不久就出来了,无奈的朝詹碧渊摇了摇头,示意无能为力。

※※※

偏殿中,两个女子对面而坐,其中一人正是身着凤袍的秦牧云,另外一人和秦牧云有七分相像,只是眉眼间少了秦牧云那种大气恢弘,多了几分柔美清伶,五官却显得比秦牧云更为精致,若说秦牧云已经美到极致,那眼前这女人恐怕只有天仙可比。

“做人当为林固儿,娶妻当娶秦牧清。”这句当年在京师流传很久的说法,充分说明了这女子在男人心中地位,她没有秦牧云的雄心大气,有的只是那种让男人疯狂的气质,柔美轻灵!

房间里没有别人,两人说话也是很随意。

“姐姐为何从朝堂退回来了!”秦牧清轻声问道。声音柔和,让人闻之清耳明性。

秦牧云摇了摇头,皱眉道:“今天要封一人为忠义侯,事关重大,到时间免不了又是一番争执,索性眼不见为净。”

秦牧清吃了一惊,没外人在她倒也放的很开,轻柔的抿了口茶,有些惊讶道:“忠义侯不是已逝詹将军的称号吗?有谁能担当得起,难道……”

“没错,正是詹将军的后人,这人恐怕你还很想见见,他是固儿的夫君。”

“哦,那我倒真要见见。”秦牧清大林固儿几岁,当年曾和林固儿一起参加科举,险败这个拼命读书的姑娘一筹,她没有瞧不上林固儿容貌身份,反而渐渐交好,她前一阵出京游玩,回来时林固儿已经离京,是以未曾见到,不过她听说林固儿脸上好了大半,这一阵心里倒很是安慰。

两人正自交谈,忽然门外敲门声响起,正是言清前来请架。

秦牧云随口将他打发,看着秦牧清道:“这件事情你就代姐姐通告一声,就说我身体微恙,不能主持朝纲。”

秦牧清摇头道:“我不行的。”

“不让你做其它的,只是将这封圣旨当着群臣的面念一遍就算,你不是想看看林固儿的夫君吗?如今也算个机会。”

秦牧清沉吟一会点头道:“姐姐奸诈,连妹妹也算计,我答应你了!”

“恩。”秦牧云轻轻点头。

※※※

有人冷笑的看着言清灰溜溜回来,尖酸道:“言御史大能,不如来个三请圣驾。”

言清笑眯眯的看着这个颇不对路的官员,工部的二把手肖摩羯,此人笑面,最是阴毒,为叶太师手底一条咬人较凶的狗,昨天没有发言,简直奇迹。

言清毫不客气还击:“肖大人威武,我敢三请,不知道肖大人敢不敢做第四次。”

“牙尖嘴利,徒逞口舌之利,本大人跟你计较简直失了身份。”

言清不屑与之纠缠,冷冷道:“肖大人且先噤声,说不准等一会皇上就出来了!”

左原不动声色的打量众人,心中暗暗计较。

忽然正殿的门帘打开,秦牧清袅袅的从中走了出来,她身段完美,明光耀眼,甚至从她出来那一刻,整个大殿就彻底肃静了下来,她这种女人走到哪里无疑都是焦点。

几位较为沉稳的大臣本来就不说话,另外一些窃窃私语的大臣性子多是较为浮躁,见到秦牧清自然是不敢再说话,亦或是说不出话来,她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正殿中,但几乎每次出来都是帮忙宣布一些比较有争议性的事情。

是以叶尘一见她出面,就暗乎不妙,面上更显阴森,有种一拳打在空气上的感觉,他本来便准备了不少借口,甚至一些比较有分量的大臣他都打过招呼,为的就是力阻左原封侯,一个詹碧渊他便没什么办法,再加一个左原,让他怎么才能不忧心,更何况是挂着詹天傲后人名号的左原,到时他们姐弟若要报仇,他恐怕有得头疼。

左原没敢多看秦牧清,他早就听闻秦牧清为镇国第一美人,虽然只是远远打量一眼,但是那种能直接穿透到心底的柔和轻灵仍是镇住了他,他发现他最近定力实在差了好多,难道权势这玩意真能改变一个人本性,他甚至隐隐有些后怕,怕有一天会将林固儿伤个透心凉,秦牧清如此女人是个男人恐怕便会产生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只是看你有没有资格。

第31章 册封

秦牧清秀眼在朝堂之下扫了一圈,一双妙目在左原身上稍微停留,眉头微锁,她总感觉眼前之人俊俏有余,但未免稍显轻浮,看他站姿虽然标准,可说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她总感觉别扭,是了侵略,他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才是让她反感的源泉,她不喜欢这种眼神,和别的男人畏缩不同,底下男子虽然仅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可女人的直觉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他难道就是林固儿得夫婿?除了他朝堂之上实在没有任何人是她不认识的。她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太多,两人注定没什么交集,不管他怎样,希望能好好对林固儿就行。

“还想请问牧清公主,皇上为何不出来?”叶尘拱手道,但凡能有一丝希望,他都要争取,哪怕得罪秦牧云。不是吗?从这些天秦牧云表现来看,她似乎已经站在了詹碧渊这一边。

“姐姐身体微恙,不方便临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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