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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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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济民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迷魂计,我是真没想到你除了打女人外还有这本事,怪不得宇文娴静不惜姐妹反目也要嫁给你。”
什么话最能刺痛你无非就是这了,东方济民心痛的滋味好受吗?
“啪!”
再次被掌掴,左耳怕是要废了 ,里面嗡嗡的好吵。努力地摇甩头,想让意识清晰一点。我开始后悔和那个变态王爷作对了,我这是拿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
“王妃!”紫鸢的惊叫声,在耳中回荡回荡。
“王爷求您饶了王妃吧,王妃身子弱,禁不起打啊!”
求他的声音那么难听,求他的样子那么难看,紫鸢你真的很丑,丑到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哼!全是卑贱的东西!”东方济民一脚踢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紫鸢。
瘟神终于离开了,紫鸢爬到我的身边。
我被她抱在怀里,脸上被她涌流不断的泪沾湿。傻瓜,怎么动不动就哭啊!这么爱哭,以后看谁敢取你!
渐渐的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与另一张胆小善良的脸重合,抚摸着他的脸,点一滴他的泪放在口中,好甜,好温暖。
千寻,别哭!紫鸢,别哭!我会……心痛!真的好痛!
“王妃,王妃!”紫鸢拍打着昏迷着的我的脸。
要不怎么说人倒霉连喝水都塞牙缝呢,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逃王回家迫在眉睫!
“可爱的小美女,需要我帮忙吗?”一个轻快明亮的男音从紫鸢头顶传来。
像遇见救星般,紫鸢抱住男子的腿:“求你救救王妃,救救王妃!”
男子挑眉,迅速抱起昏死的乔涵萧:“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紫鸢抽噎着,急急地跑去请胡太医。
男子将乔涵萧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紫肿的脸,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刚刚六弟与她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明知危险却丝毫不放在眼中,是什么勇气让你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去反抗一个可以随时要你命得人。
乔涵萧,这是你的名字吗?
东方忧民叹息一声,思索到:六弟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单单对她这么严厉呢?宇文娴静失踪了,这怎么可能,宇文文静宇文府的二小姐,六弟是何时喜欢她的?
正文 逃出王府
迷糊中,感觉有只温暖的手怜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是谁?他的脸那么模糊,模糊到像是个幻影。做梦吗,会不会是周公呢 ?
求他带我走,他会不会答应呢?就算是梦也想求一次,心怀希望就会有奇迹,谁说的,真是一句有力量的话。
我试图抓住他,哈!抓住了,他的手好宽,只要这样抓着就会充满了安全感。
“带我走!”我重复的乞求他。
他的手震颤了,掰开我的手,离开床边。
呵呵,被拒绝了,虽说是梦还是会失望的吧!我带着遗憾拒绝了他的入梦,既然吝啬到连场梦都不舍得给予,我还能祈望你带给我什么呢。
东方忧民被乔涵萧突如其来的行为给惊住了,听到她求他带她走,没有犹豫的推开了她紧抓的手。
带她走,怎么可能?就算她不是真的六王妃,也还是六弟名誉上的王妃,兄弟妻不可欺这道理他还是懂的。同情怜悯是一回事,帮助她逃跑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正想解释,却发现乔涵萧根本没醒,原来是在说胡话,为何在她的脸上有决绝,是因为自己吗?
“对不起,我不想与自己的六弟为敌,你能理解吧!”
说完,东方忧民还未等紫鸢将大夫请来,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憔悴的女孩子还是自己吗,那个眼睛无神的女孩子还是自己?那个面目全非的女孩子还是自己吗?东方济民,上官蓉儿……
不再出临仙楼,我利用养伤的时间,借助书籍将四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大致了解了,又学习穿这么繁杂的古装,识那些不太认识的繁体字。
身体终于在紫鸢的精心照顾下痊愈了,我的文化知识也补得差不多了。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逃出王府,九仙岭根据紫鸢给我弄来的地理书的描述,应该是在四国的交界地,新城。不过在这它不叫九仙岭,叫守望仙都。
唯一的麻烦就是紫鸢,要不要带她走,我现在不好决定,等跟她聊过后再说吧!
“王妃想什么想得那么投入?”
想紫鸢紫鸢就到,是时候说了。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对面。
“紫鸢,你想过要离开这吗?”
“离开这?奴婢从未想过!”
她的回答让我失望,但也让我稍稍安心,不想离开证明她在这还是快乐的,她自愿留在此,我又何必将她带去我们那个日新月异的世界呢。
我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脸,要离开有点舍不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的家、我所在乎的人都在21世纪。
“紫鸢喜欢我吗?”
“王妃这是何话?紫鸢第一次见到王妃就喜欢上王妃了,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紫鸢更加喜欢您了!”
“我也很喜欢紫鸢啊,这些不幸的日子幸亏有你在我身边照顾我,不然我一定会死掉的。”
“王妃,您今天是怎么了?”
我失笑,耸耸肩:“没什么,无聊发发感慨!”
紫鸢也笑:“呵呵,王妃您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废话,我都是王妃了,还能是女孩子吗?”
紫鸢脸一红,扭捏的说道:“我不是指这个意思?”
知道她害羞,我恶作剧分子重新复苏:“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啊?”
“王妃,您知道我说的是您英姿飒爽,像个男子!”
英姿飒爽 貌似是形容女子的,她怎么不说我豪放不羁呢?我更偏爱这个词。
“那我要是个男子你会不会爱上我呢?”我好奇的问,以前看的小说里就有很多女扮男装的女生被另一个不知情的女生爱得死去活来。
“王妃!”紫鸢娇羞的嗔怪!
我咧咧嘴,古人还真保守啊,开句玩笑都能把她弄成这样,真是比圣女果还易羞涩。我这个自诩是中国传统女人的人,自叹不如!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为王妃铺好被子。”
“好!”
红烛光中,她忙碌的身影是幅最打动人心的画,那暖云帐上晃动的影子是最美的舞姿。
紫鸢啊,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了的了,下辈子吧,下辈子我做你姐姐。
“王妃被子铺好了。”紫鸢转过身说道。
“嗯,下去休息吧!”我将头偏向房门,顺便藏匿住眼中的那抹不舍与歉疚。
看着她的倩影最终消失,我抬头,瞳眸中氲氤着雾气。
从柜子里拿出我的背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手机、照相机、食物、衣服还有一些贵重的首饰。这包的外形太显眼了,我将桌上的茶具端开,用桌布将背包包裹住,看多了古装剧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换上家丁的衣服,背上我的包袱,没有留恋的开始了我的逃亡生活。
虽然我常常犯迷糊,还有点路痴,但是一到关键时候我从不掉链,王府虽大,但出去的路我早已轻车熟路。要逃没有准备怎么行,这个变态的王府,多待一秒我都受不了了。
很好!前面就是侧门,这是王府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只有两个家丁在守着。
我躲在一棵树后面,伺机而逃。
“谁?出来!”一个家丁大声吆喝着。
心“咯噔”一跳,被发现了,不会这么黑吧!正在纠结下一步怎么办,只见一个黑影在眼前一晃朝王府书房方向去了。两个家丁边警报,边追赶。
YES!真是天助我也,趁着这个空挡,我一溜烟地跑出了王府。到了我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停下大口喘气,又拿出了一套男装换下家丁服。
不敢逗留太久,我忙向路人打听出城的路,现在离关闭城门还有半个时辰,换算一下就是还有一个小时。我看看时间21点整,速度要快。
累得像条狗样,不过还好总算到了城门,我看看时间21点半。整整行装,深吸了几口气。
“咳咳,喂喂!在下乔萧是德修人士,来京城做生意,现赶着回家!”重复几遍后,感觉还不错。
我正待上前,一阵急促的马蹄掀尘而起。我认识为首的那个人是东方济民的心腹,赫连谨。他在马上扫了一眼我,我忙转过头佯装看风景。
“六王爷有令,关闭城门禁出任何人出城!”
听到这句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来。难道东方济民已发现我逃跑了,怎么会这么快,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啊!是那个黑衣人的缘故吗?
不能出城门,现在该怎么办?身上又没有银票和现金,灾星就是灾星到哪都摆脱不了。
“想出城门吗?”
我浑身一震,顿觉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低下头,这回是真的完了,逃跑被抓个现行,不知这回等待的是什么酷刑,或许直接将我杀死吧!
“喂,问你话呢?”
不对,他的声音虽像东方济民,但不完全一样。凭着对声音的敏感,我可以断定他不是东方济民。这一想法确定后,我忙抬起头眼冒金光问道:“不知兄台有何高招?”
“高招称不上,只要你配合我就行!”
“只要能出城回家,你让我做什么都……”
行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往我嘴里塞了一个药丸似的东西,顷刻间我只觉天旋地转,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溃烂,我惊恐的看着这个看不清相貌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何出了事我才会想起先哲们的话呢?
正文 心动了
行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往我嘴里塞了一个药丸似的东西,顷刻间我只觉天旋地转,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溃烂,我惊恐的看着这个看不清相貌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何总到出了事我才会想起先哲们的话呢?
再醒来,天地已天阔,我噩梦似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还好我还是我自己,皮肤已完好如初。想想那溃烂的情景,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管都冷冻了。
那是什么鬼东西,真恐怖,我发誓一辈子也不要触碰它了。
“真是对不起了,事出无奈,还请姑娘见谅!”
东方济民?东方忧民?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妈呀真是流年不利!
“姑娘不必害怕,我不会再给你吃那药丸了!”
不认识我?真的假的?管他呢,不认识更好!
“没事没事,反正你也把带出城了不是!”我笑着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他轻轻的笑,我不觉看呆了,心中冒出一个句话:带泪的笑!俊美无暇的脸上一双忧伤的眼,仿佛穿越了千年的苦痛。是什么样的经历让美好如神子的你拥有了如此遗世独立的神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走进你的人生为你承担那么伤痛。
“你是谁?”我轻轻地轻轻地问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流动的空气就把他吹散了。
“乐!”
乐?多不相符的名字啊,为什么你不能如你的名字一样快乐呢?
“你呢?”
“乔涵萧!”
如果你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我都认了,面对这样的哀伤的眼,我说不出谎。
“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可以叫你萧儿吗?”
“嗯!”古人都这么自然熟吗?萧儿他叫得真好听。
他又笑了,我是那么贪恋着这抹笑,如果有人问我信不信一见钟情,我现在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我信。
“你要回家?”他的声音如山间泉水,沁人心扉。
“嗯!”
“在哪?”
“新城守望仙都!”
听完我的话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据史料记载,守望仙都不是人人都可随意进入的,那需要契机,至于这个契机是什么没人知道。
“很惊讶吗?”
“是!”他直言不讳的承认。
我笑笑,其实我也很惊讶,说契机没人知道,那千寻是怎样上的山,东方济民又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全是谎话!
“萧儿有伤心事?”
他的洞悉能力我不讶异,见过东方济民的能力后还大惊小怪就太丢人了。乐,东方乐民,朝阳国的四五六王爷是三胞胎?皇帝还真是人才啊,随便一生就是仨,个个英俊潇洒,但是一样的面孔为何给我的感觉确是天差地别呢!东方乐民名乐却忧,东方忧民名忧却乐,这两个人的名字完全取反了。东方济民是最难测的一个人,狠辣残忍嘴角却永远浅挂着一丝嘲弄世人的笑,这样的人让人胆寒,让人时刻感觉生活像是地狱。
“没有,我很快乐,真的!”
是真的很快乐,我就要回家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活着,再也不会见到我讨厌的男人女人了。
“我们就此过吧!”
虽然我对你一见钟情,虽然我贪恋你的笑,但是你对我而言是不真实的如同童话般的存在。你是东方济民的哥哥,我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也没有为了爱情可抛弃生命的伟大。
“好!”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有些失落,但是这是于我于他都好的结局。
别过后,我按着他给我指的方向,前进。我来时是秋天,在王府待了两个月,现在已是秋末冬初了。淘气的凉风往我脖子里钻,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要快点赶到新城,不然就我这点衣服不冻死才怪。
凋零的草木在风中摇曳,瘦弱而单薄,成群的大雁飞过一批又一批。我将身上的首饰全当了,置办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又买了一些干粮。运气好的话就搭着好心农民大爷大娘的车,运气不好的话就在破庙里住宿。
这种生活对我来说是煎熬是希望,我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包里的感冒药早吃完了,可是风餐露宿,寒气逼人还在继续,口袋里的钱已不多了,能不能熬到新城难说。
坐在火篝前,我的脸被火映得通红,看着那串动的火苗,我的泪又没出息的流出来了,想家,回家是支撑着我的唯一精神支柱。我是一个很怕黑怕鬼的女孩,记得小时候一到晚上我就害怕得躲在被窝里,若妈妈不在家,我就躲在被子里哭着要妈妈。就算长大了,我还是怕黑,晚上睡觉从来不敢关灯,上厕所也不敢起床,一定要等到天亮。
每每在这荒郊野岭,我就逼迫着自己勇敢坚强,告诉自己现在的苦难是为了明天的团聚。害怕和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被坏人骗,我从不敢结交陌生人,害怕被东方济民抓回去,我从不敢以女装示人。
真的好辛苦,好孤寂!还好梦中总有那个眼神哀伤的人给我温暖和鼓励。我这是得了相思病么?自嘲的笑笑,乔涵萧啊乔涵萧你一定是上辈子干了太多坏事,这辈子要受尽苦难来偿还。
困意袭卷,我抱膝蜷缩在干草上。
荒庙外一个男子逆着月光走近,他一身白色长衣,飘逸倾城。他将乔涵萧轻柔地拥放在怀里,亲吻着她脸上未干的晶莹透亮的泪珠。
第一眼看见她,他就忍不住想靠近她,看她惊恐防备的眼神,他会觉得受伤,看她笑他会觉得万物无颜色。听到她和他说再见,他想拒绝,但又无法开口。所以他只能悄悄地跟在她后面保护她,每个晚上输真气给她暖身体。
为何要流泪呢,想家了吗?萧儿,在梦中有看到我吗?不要将他赶走好吗,因为他想分担你的无助。
梦中又看到他了,他那么惶恐的那么哀怨地看着我,我好想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千寻姐姐好想你,姐姐对不起你。
可是每次我想靠近他,他都会消失。怨恨我吧,我是一个不值得你原谅的人,明知你惨死在谁手里,却选择了逃跑。
“千寻!”我叫着这个嵌入我灵魂的名字。
男子抱住乔涵萧的身体猛然一震,这个名字好熟悉似在哪里听过,他是谁,为何让她在梦中也不能忘怀。
什么叫嫉妒他第一次体会,看着天边泛白的鱼肚,放下怀中的美人,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他东方乐民要成为这个女人的男人,他要为她挡去一切灾难,要让那些住进过她心里的人统统撤出去。
正文 救还是不救
醒来火还未灭,我伸伸懒腰,真是奇怪,这柴火也太经烧了。身上也很暖和,难道我天赋异禀吗?呵呵!
在小河边洗了把脸,将头发盘扎好,若不是个子矮了点,还真是一个俊美少年!沉浸在自恋中完全没察觉出空气里的诡异。
准备离开河边的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脚踝,我惊觉的低头查看,手,男人的手?水上荡起一大片浪花,一个男子的头从水里冒了出来。
本能的想跑,但脚被人抓得死死的,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我使出吃奶的力将他拉上岸。
“喂……喂……喂!”我喘着气推了他几下,完全没有反应。
左胸一枝箭穿透了他的身体,血染红了襟前一片。我用颤抖的手扒开他额前的头发,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尸体”,他是哪一个?
“咳咳咳!”“尸体”是炸死,他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宇文娴静,你好大胆,居然敢逃跑!”那音是不把我生吞活剥死也死不瞑目啊!
我捶打着他的手,正当我感觉肺都要爆炸时,他放开了我,一恢复自由,我第一件要做的不是呼吸而是逃跑。他是东方济民,三胞胎中唯一一个要我命得人,跑了一段路,我回头看追兵是否追了上来,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仿佛死了般。
站在原地,纠结犹豫着。救还是不救,救活他他要杀我怎么办?他是要我命得人,我应该赶快逃。可是他受了重伤,见死不救我良心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咬咬牙,唉!真的要杀我我也认命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背进破庙,脱掉他的上衣,用衣服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净,看伤口应该没有毒,我包里还有些消炎药和止血药,将就着用吧!
学着电视里演的,我用一块布塞在他口里,闭上眼睛,心一横,一用力箭被我蛮横的拔了出来。血溅了我一身,我忍住呕吐的冲动,将药全喷在他的伤口上,用暂时做成的绷带包扎好。
箭拔出的那刻他痛得闷哼了声,冷汗直流。我清理好身上的血迹,看着他湿漉漉的裤子,顿觉头疼,总不至于要我帮忙换吧。
“东方济民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叹口气,将他的湿衣服褪去,还好包袱里还有套衣服,虽单薄也比没有强。
弄了半天肚子好饿,包里的干粮昨晚吃完了,新城近在眼前,回头看看苍白的人,哎!
药被用得差不多了,看样子还要去找点草药回来,幸好从小生活在农村,一些止血治伤的药草还是认识的。
“东方济民我费了这么大力救你,你好歹也挣点气别给我死了。”
听不听到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别死,和死人待一块我会发疯的。
找草药时我顺便在附近的田地里扒了些被丢弃的红薯,午饭算是有着落了。回到庙里,东方济民还没醒。我担忧的触了触他的鼻息,没死!摸摸他的头额,不好,发烧!
看样子我常年在包里准备药是正确的行为,快速退烧药,东方济民算你命大遇到我。
烤红薯的香味刺激得我受不了了,我掰开烤熟的红薯,吃一口,热腾腾的,真舒服,一个大红薯差不多被我报销时,好不容易想起了还有个病人。
为难的看着他,又看看手中的一块红薯,他都这样了,应该吃不了吧!
忽然昏迷中的人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的红薯不幸掉地了,暴敛天物的家伙,我瞪着他,完全没了先前见他的恐惧心态。
“快离开这!”
“凭什么?”
“不想死就快点!”
死!我灵光乍现,对呀,他是受伤被我捡到的,一定有追兵,要逃,绝对必须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感觉手都要断了,我烦躁的拂开他的手,吼道:“没事你得罪那么多人干嘛!要死也就算了还总拉上我,现在怎么办,往哪逃啊?”
这变态居然闭上眼睛不理我,我真是快被他气死了。没时间了,我三下五除二的将东西收拾好,把证据一一毁灭。看着躺在草堆上的半死不活的人,真想扇他两耳光。
“喂,你还能走吗?”我半跪在他面前,推他道。
“你走吧!”他的语气冰冷。
“能走就快点起来,别婆婆妈妈了!”真是装什么装啊!
一心只想快逃的我也不管他有伤没伤,粗鲁的将他拉起,他虚弱的靠在我身上,我的个娘啊,我这小胳膊小腿,根本不够看,一个重心不稳双双倒地。
我痛得龇牙咧嘴,膝盖估计破了。再看看东方济民,从头到尾也没哼一声。
“你快走吧!”这回他的声音是讽刺的。
同志们哪,这大大刺伤了我的神经系统,想我为救他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多少财力物力人力,他老人家倒好,一句“你快走吧”全盘给我否定了。东方济民今天我若带不走你,我就不姓乔。帽帽个人觉得,东方济民没说滚就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要知道他是人间阎王,好听的话基本不会说,除非……
“东方济民你给我听好了,你这命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别人休想!”
狠话放完,我重新将他背在背上,今天我豁出小命了我!
只能死在她手里吗?东方济民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嘴角一如既往过的弧度似乎加深了。
步履维艰,我的牙被我勒得紧紧的,这到底该去哪啊!不能走大路,大路会遇上追兵,不能走小路,小路也易遇到坏人。对了,找家农舍,农舍也要讲究,不能去大村子,最好是孤门孤院,红薯地!
注意一定,我精神一振,像开足马力的机动车,直往目的地冲。感谢大地山川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朴实善良的农民伯伯,我们终于有个安全的窝了。
这家红薯地的主人是一对姓端木的老年夫妇,我向他们阐述了我们“兄弟俩”悲惨的人生境遇,二老二话没说收留了我们,还给我们采了专治外伤的药。
东方济民算你命大,有救了。
我在灶台下给端木大娘烧火,想着回家的事。
“千乘公子别担心,你哥的伤啊很快就会好的。”端木大娘以为我担心东方济民,好心安慰道。
我冲大娘笑笑,我才不担心他呢,那家伙哪天给我好脸色了,整天横鼻子竖眼睛,谁欠他钱似的,若不是我有话在先,管他!
“大娘步行到新城要很久吗?”
“不用,快的话两天就到了!”
“真的吗?”我惊喜的问道。
“大娘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能骗你!”
“呵呵!”我傻乐。
两天哪!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不定这会我就在自家的灶台下生火了。
将饭菜端进房间,东方济民半躺在床上。
“吃饭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好了杀了你吗?”
正文 一语击中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杀你吗?”
“不怕……见鬼还差不多,你不知道你属阎王的吗?连这么无辜的我你都不放过,想必人家追杀你也是活该,要不是我天生心肠好,管你要死要活!”
什么人啊,救了他还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
“你怎么逃出来的?”不理我的讽刺,他直接问他想知道的。
“就那样逃的呗!”想想觉得不放心“你不会真的想杀我吧?”
“你说呢?”
看他那表情,我哪猜得出:“不会!”仗着救了他一命,我挺直了腰杆大声道。
东方济民动动嘴唇,我期待他下文是:你真聪明,可他却一点也不能体会我迫不及待的心情,自顾自的吃饭。
什么叫有代沟,这就是,一千年前与一千年后的人在一起能聊个什么劲啊!
鄙视的看着吃饭极度绅士的他,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杀了我看下次谁还能那么好心救你一条烂命。
“吃完饭,把行李收拾好,我们回京城。”
正喝水的我差点没被他这话给呛死:“你……你说什么?”手指着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没听错,谨已在外面候命多时了。”
“我不去。”我从长凳上跳起来,激动的嚷道,开什么国际玩笑,回王府,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劝你乖乖的跟我回去,不然后果不用我帮你回忆吧!”
威胁,赤…裸…裸威胁,但我就不会笨到去怀疑他的真实度。不能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
“回去就回去,怕你啊!快吃,吃完我们就上路,我……我先回房收拾行李。”
逃似的串回了房里,东西早打包好了,为的就是防范今天这种突发状况。做贼似地溜出了端木 大娘家,不能走大路不能走小路,鲁迅先生曾说过“世上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要做第一个拓荒者,走非常路。
疑?这是撞到神马啦?往上看妈呀,这是又是东方哪位?
“萧弟(为了骗大爷大娘我们以六哥萧弟相称)这是预备往哪走啊,不会是打算丢下伤势未愈的六哥吧!”
最霉的一个东方济民。
我露出花(注明是丑花)一般讨好的笑:“六哥说的哪里的话,弟弟怎么会弃你而去呢,只是想你伤势未愈又要赶远路,所以先出来挖些草药,以防万一。”
“那六哥还真是错怪萧弟一片真心了!”
“哪里哪里!”我忙双手摇摆,心中哀嚎这太极拳何时才能打完啊!
“萧弟准备的草药呢?”
MD真是人精,一定要拆穿吗?
“这不刚到,还没还得及挖呢!”假笑着,我连忙蹲下拔着脚旁的一株药草。
东方济民看着这个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小猫”,轻轻地笑了。
“王爷!”赫连谨在东方济民的身后低声叫道。
东方济民会意的点点头,弯腰制止住乔涵萧继续抜药草的手。
我紧张地看着东方济民,他不会真的要带我回去吧,我家可就在眼前了啊!哭的心都有了。
“跟我回家吧!”
这、这、这还是东方济民吗,说话这么小声温柔,仿佛我是他珍藏在手的宝贝,不小心就会碎。他没毛病吧?
“我可以说不吗?”壮着胆子,我怀着一丝希翼问道。
立刻他的脸就变了个颜色。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刚一定是我的听觉出错了,他东方济民压根就和温柔挨不上边。
“这风大,谨,保护好萧弟别让他被风刮走了!”
“末将遵命!”
监视就监视说的好听,别被风刮走了,风刮得走人吗?耷拉个脑袋,认命的走在两人中间。
哇塞!超级版豪华马车,这家伙太会享受了,这要是拿到现代那是什么级别啊 ,不是总统也是总理级啊!
马车上的东西还真是一应俱全,在上面吃喝拉撒睡店铺没问题。像土包子的我也算开了一下眼界,明白了有钱人出门的风光。
“就谨一个人,安全吗?”这么豪华的车只带一个保镖,不被山贼打劫吗?
“谨不是你叫的?”东方济民黑着脸说。
“你不是这样叫的吗,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不叫就不叫谁稀罕!”我生气的交叉着双臂,别过头,懒得理他。
一个大男人也太多禁忌了,等等,呵呵,他不会是GAY吧,要不然怎么会对女孩子下手那么狠,对那个谨那么那啥,你们懂的,连名字都叫得那么亲热,还不许别人也那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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