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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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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亲耳听到我说喜欢他,那好我说,可你会信吗?”

让我相信你爱我,我更愿意相信明天是夏天。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对我,逼我承认爱上了任何一个人有意思吗?

“呜呜,小娴娴,我不是乐,我是忧啦。”

我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晃着我衣袖的男子,脸上火辣辣的热,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所有人的目光不在台上的节目上,而在我的身上,我有种被人扒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

东方忧民你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我难堪。

我开始恨自己的骄傲自大,曾一度自诩自己的听觉神经是最敏感的,这回好了,糗大了。

低下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小娴娴,你怎么了,连怎么一直在抽搐啊,没事吧?”

听到东方忧民的“关心”我咬牙切齿的笑道:“没事!”才怪。

“小娴娴,我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不好?”

正文 你不会成为烟花

东方忧民一对含情脉脉丹凤眼朝着宇文娴静眨呀眨,眨得宇文娴静心都乱了。

碍着皇上和其他人在场,宇文娴静不好发作,垂着头,不情愿的点点头。

“小娴娴,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话都让你说尽了,还要我说什么。我愤恨的抬头,准备给得寸进尺的人一记白眼,但是,是不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东方忧民还是那个极尽夸张的东方忧民,可是他的眼睛确是实实在在的真诚。哪里错了吗?

“你想和我讲和吗?”鬼使神差的我冒出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的话。

“可以吗?”

“请问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一点没有,我以皇兄的英明起誓!”东方忧民乐呵呵的举起三根手指。

皇上听到自己的英明被弟弟用来发誓,笑着问宇文娴静:“弟妹,五弟做过对你不敬的事吗?”

“我以皇上的英明起誓,绝对没有!”诚惶诚恐的我也学着东方忧民的样发誓。

“我想也是,不然我的一世英明就要砸在你们两个人身上了。”皇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吓得我的汗毛全惊秫的颤栗。

烟花霎那间冲破夜空的寂静,绽放绽放。

东方忧民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乔涵萧,你今晚真美,放心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成为烟花的。”

我怔怔着的看着他带着笑回到他的位子上,四目相对时,他笑得那么潇洒。一笑抿恩仇,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恩情仇恨。

乔涵萧,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差不多都忘了,在这个繁华的夜空的下,谢谢你东方忧民,是你让我记起了自己是谁。

我从不知道在你浪荡得无可救药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善良的心,专为别人排忧解难。仔细想想你总是用自己的方法竭力的给身边的人带来快乐,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吧东方忧民。

一晚上我都沉浸在那烟花的世界里,而我的每一个神情都落入了东方济民的眼中,只是自己一无所觉。

今晚的宇文娴静是美丽的娴静的落寞的,她一直在看着烟花,似乎很羡慕。东方济民顺着她的目光,绚烂的烟花像是不知疲惫的绽放着,轰轰烈烈的来了,又悄无生息的走了,最美丽的时候就是生命燃尽的时候,像留不住的神话,传奇,只能活在人们的心中。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也想和烟花一样逝去吗?

今晚你的笑那么敷衍

今晚你的眼睛那么闪亮

却有着止不住的哀伤

直至他出现了

他悄悄的和你说了什么

你笑得那么荒凉

那么认真

又那么幸福

幸福得让人妒忌

忍不住想要破坏

“六弟,看什么那么那么痴迷呢?”皇上见东方济民看着宇文娴静发呆,忍不住出口问道。

东方济民不动声色的将宇文娴静拥入怀中:“自然是看娴儿。”

突然被东方济民拉入怀中,我挣扎的要起来,听见他称我娴儿,更是一阵恶寒。

东方忧民一口一个小娴娴还不够,这又来了个娴儿,看样子他们不把我恶心死,是绝不罢休的。娴?嫌?怪不得没人缘,都被人嫌死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这里说明一下,因为宇文文静的名字里也有静,所以就取中间字了)。

正文 御封侧王妃

“六弟与六王妃真是夫妻情深,让人羡慕啊!”

“皇上说得极是,我这个妹妹自从嫁给了六王爷,性子倒收敛了不少,听说她还替王爷新纳了位夫人。”

“是吗?怪不得六弟对她一往情深呢!”皇帝作大悟状。

听得我只想吐,一往情深,不晓得他们怎么想出来的,真是白白糟蹋了一个好成语。

东方济民笑而不语,只是将我圈得更紧了。

东方济民的怀抱很温暖,做活动的暖炉很适合,只是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怪不好意思的。我别扭的别过头,正好对上东方乐民探究的眼神,尴尬的别向另一边,又对上东方忧民戏谑的笑,无奈地仰头望天,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我怕他们干嘛,又不是我死缠烂打要他们的弟弟抱我的。

“皇上,臣妾听闻那位夫人已怀有六王弟的子嗣了,皇上您说我们是不是该赏赐些什么?”宇文文静高雅的笑说道。

幸亏宇文娴静此刻靠在东方济民的怀里,不然后面的那么窃笑定让她想再钻一次地洞。

“依爱妃看,我们该赏点什么?”皇上宠溺的说道,声音腻得可以拧出水来。

我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我的“姐姐”和皇上,他们若是真心为了彼此,那绝对是郎才女貌。为什么我会加上若是两字呢?

“想必六王爷和妹妹绝不会亏待她,想想她就缺一个名分了,要不就封她为侧王妃吧!”

此言一出,举座震惊,文贵妃这不是当着众人甩六王妃的耳刮子嘛!

东方济民幽深的目光与宇文文静的同样深不见底的目光在空中交会,宇文文静风轻云淡的笑笑,东方济民的嘴角同样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假如这个世界我不能拥有你的心,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假如你选择好背叛,那么就不要再有留恋,不然你会输得很惨。

“六弟对爱妃的安排是否满意?”皇上可以忽视掉他们的眼神交锋。

“臣弟代夫人谢皇上文贵妃厚爱。”东方济民坐上位置上没有要起身谢旨的意思。

我的挣扎只会让他把我禁锢得更紧,我迷茫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给我乖乖坐好,不然我不介意亲口让你安静。”东方济民邪魅的往我脖颈哈气,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

丫的敢威胁我,好吧,我承认这威胁生效,我很没骨气的当起了乖宝宝。

“这样才乖!”他居然像摸狗一样摸着我的头???

而我仿佛心里有只小鹿般,在没方向的乱撞,撞得我的心都痒了,麻了,疼了。唉,今天的人都怎么了,感觉很诡异。

上官蓉儿攥紧拳手,手指钳入肉里。一个低贱的丫头,凭什么爬到了自己的头上,还是御赐?坐在东方济民的身后,将前面两人的甜蜜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宇文娴静你是何时勾搭上王爷的,王爷那么讨厌你,你居然有本事扭转乾坤,以前真是小看了你。

紫鸢荣升为侧王妃,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感激的。只是王爷的眼里没有她,从来没有。何时你才能看见我的存在,看见你孩子的存在?

宇文文静不动声色的将她们的情绪纳入眼中,紫鸢,今日本宫赐你荣华富贵,他日……

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对我流露出同情和幸灾乐祸,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讨厌。不就一个侧王妃嘛,东方济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一个不痛不痒的头衔,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气愤恨的人不该是我,而是东方济民身后的上官蓉儿。

东方济民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表现得这么亲密了,你想保护你的紫鸢,让我成为上官蓉儿仇恨的对象。更让宇文文静看我不顺眼,怎么说也是“我”抢了她的男朋友。你这招可真毒,亏我待你那么好,你居然算计我。唉,真是会误解人啊,人家明明是怕你面子上过不去,才这么做的,好心没好报是怎么说来的。

正文 又病了?

宫女们又上来斟酒了,我心里总觉得有股东西在郁结成气,不知不觉就端起了酒杯,头一仰,全灌下去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喝的是酒而不是先前换好的茶。辛辣的酒味,烧得我咽喉痛、胃痛,眼泪在眼眶中委屈的打转。这样是不是更符合人们的心意,十足的怨妇啊!

“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东方济民一没留心,宇文娴静就偷喝了杯酒。他夺过酒杯,沉声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酒啊,可是一吞到肚子里,我就明白了。”我很委屈的为自己辩解,胃好难受,好难受,像有团火在那疯长,烧得人想一头撞死。

东方济民眼中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你是在吃醋吗?你也会吃醋吗?还是说你在演戏,故意使自己看起来更可怜,好让我内疚。

“我好困,我想睡觉。”我抬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嘟囔。

“想睡就睡吧!”

“你记得带我回家哦!”

东方济民好笑地看着早已躺在自己怀里的宇文娴静,她的脸因为喝酒的缘故绯红得像漂亮的苹果,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长长的睫毛颤动得像无力飞走的蝴蝶,让心忍不住的想要去呵护。

记得带你回家,你这是信任我还是怀疑我?你口中的那个家又是哪个家呢,是我们的家还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世界的家?我又是不是应该高兴,因为此刻你想所依靠的人是我。

解下肩上的披风,轻柔的给怀中的人裹上。

“六王爷,妹妹怎么了?”宇文文静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贪杯醉了而已。”

“晚上寒气重,暂且把她送到我的明珠阁安歇吧!”宇文文静边说边指挥宫人。

东方济民搂紧怀中的美人儿,笑道:“皇嫂的好意,臣弟和娴儿心领了,只是夜也深了,紫鸢还怀有身孕,还请皇兄皇嫂允许我们先行告退。”

东方佑民知道自己的弟弟还在忌讳那晚的事,英俊睿智的脸上划出善解人意的笑。

“时间也差不多了,都各自回府吧,路上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儿,要注意安全。”

“是!”

一行人借东方济民的光,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宫。

白雪一见王妃又是横着回来的,心下一惊,赶忙检查她哪受伤了。

东方济民解开裹在宇文娴静身上的披风,脱掉她的外衣和紫晶丝靴子,帮她把被子盖好。

白雪别过头,憋笑憋到内伤,王爷这是把王妃当馅包粽子还是做香肠?

宇文娴静在被子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功而返,继续老实地睡觉。

东方济民看白雪抖动的肩膀,目光一寒,白雪余光瞥见,忙逃似的奔了出去。王妃啊,不是我没义气,只是王爷太可怕了,我只好选择保命,您老自求多福吧!

宇文娴静越睡越热,她想掀掉被子,但手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捆死了,动弹不得,结果越挣扎越热。

“热,热,热。”她迷迷糊糊地低唤。

待要离开的东方济民听到宇文娴静的呢喃,微微挑起剑眉,走到床边。宇文娴静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晶莹剔透,脸颊呈不自然的红晕。

手敷在她的额头,东方济民眉心深锁,怎么会这么烫,难道又病了?

正文 倒霉的孩子

是谁的手好冰凉好舒服,但为什么不帮我把被子掀开呢,不知道我很热吗?我试图去抓住那只犹如冰块般凉爽的手,但是我始终动不了,手脚被什么给缠死了,好烦躁。

那只让我贪恋的手,拿开了,我的身体似乎更热了,像是被烈火烧烤般灼痛。

东方济民感觉到宇文娴静的不对劲,汗像是流不完的从她身体往外钻,嘴唇也开始干裂,还渗出些许的血。

被子被他一把扯掉,他抓住她的手腕,感觉她的脉搏在剧烈的跳动,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目光越来越幽深,直至里面刮起狂风暴雪。

六合散,中毒者必须与异性………交………合六天,否则全身脱水干裂而死。宇文娴静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要了你,你说会是谁呢?

“水,渴,渴!”宇文娴静开始剥自己的衣服,她裸露的肌肤如玉般洁白无瑕,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东方济民钳制着她挥舞的爪子,将她按入自己的胸膛。

宇文娴静如获救星,像条美女蛇似地缠绕着东方济民。

东方济民对上那双美丽无双无限无辜和渴望的眼睛,她的意识显然全部抽离,只剩下六合散在她体内作祟。

还是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吞下她那如樱桃一样娇艳而诱惑的唇,干裂的唇似乎瞬间得到解放,变得柔软而甜蜜。

宇文娴静被吻得早已意乱情迷,只是眼巴巴看着他,懵懂而迷茫。只是知道他身上很凉,可以浇灭自己身上的火焰,她攀附着他,恨不能钻进他的身体。

东方济民霸道的命令:“闭上眼睛!”

宇文娴静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依旧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东方济民找到她那比烟花还要耀眼的眸子,温柔而带惩罚的吸吮。

这回宇文娴静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乖乖地闭上眼睛,手勾着东方济民的脖子,朝着他的宽厚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血液的腥甜逼得她放开了。

东方济民肩膀吃痛,不但不恼,反而残虐的一笑。

“乔涵萧,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原本还浑浑噩噩的她,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意识瞬间波涛汹涌的朝她奔来。

她羞愤地瞪着上方的东方济民。

“你在做什么?还不将我放开。”

东方济民很轻松的将怀中的她放开。

离开东方济民的怀抱,我觉得身上像被人涂了层辣椒水,难受得像拿把刀在上前扎几个洞。

东方济民衣衫不整的盯着我,我顺着他的目光。

“啊!”我的上衣是什么时候脱去的?鲜红的鸳鸯肚兜在瑟瑟的空气中,格外醒目刺眼。我慌乱地抓过被子,遮住那外泄的春光。可是身体却……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不是我给你下的药?”

药,我欲哭无泪。

“这回又是什么?”

“六合散!”

“是什么?”

“春药!”

呵呵,怪不得我的身体像个火球,怪不得离开他的怀抱我会恨不能将自己杀死,原来是中了那该死的春药。

“有解吗?”

正文 我会保护你的

“与男子交……合六天后,药力自会消失。”

“屁话,这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是问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我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我死命的掐着我的手臂,希望能换回一点理智。

“六合散霸道就霸道在这里,除了交……合没有第二条路。”

东方济民的气息渐渐逼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他扑去。

“或许有第二条路。”我的身体触碰到他的身体,感觉瞬间清凉了不少,我竭尽全力地避开与他接触,可是他却像味毒药,吸引着,吸引着我。

在意识没有完全离去前,我苦笑着,拔下发中的金钗,在我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像是突然有了宣泄的借口,汩汩而出。

“你在做什么?”东方济民发现自己要被眼前的女人气疯了,她好像很喜欢自虐。

“找出下药的人,逼他交出解药。”我惨笑,真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承受这么多。

“一时半会儿你让我去哪找凶手。”东方济民钳住我的下巴,那样子是恨不得把我杀了。

“那就把我绑起来吧。”我乞求道,我再也抵抗不了药性了,身体不知廉耻的往他怀里钻。

“你还真,我就那么令你讨厌,你宁死也不愿我为你解毒是吗?”

“救我!”我要疯了,汗像是取之不尽,流之不完,难道真的要屈从吗?为何心如此不甘?

东方济民放开自己的手,他决定静静地坐在这,等怀中的人自己求他,求他要她。好卑鄙!

最终还是没能唤回自己的理智,最终还是走上了那唯一的道路。

缠绵了一夜,不知是因为她的药力的作用,还是因为他内心的欲望。总之他在她的无力地哭喊中,帮她完成了成人礼。

次日清晨,一道阳光调皮地越过窗户上的细缝,好奇地落在床前。哦,它羞涩地蒙住了眼睛,脸瞬间比天边的霞光还红艳。

满室旖旎,春光一片。

浑身酸痛,我勉强地睁开眼,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

东方济民的手还搭在我的脊背上,而我卧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如果我们中死掉一个会怎样?我没有死的勇气,你呢,如果我就这样杀掉你,你会恨我吗?

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脖子,要杀吗?杀吧,如果不是他,你的人生不会这么悲惨。手渐渐的收紧,只要再一用力,他就可以死了。为什么要流泪呢,他是罪有应得不是吗,如果不是他,那些人怎么会一次一次的害你呢?

可是手还是颓败地放开了,杀了他有什么用?我的清白能回来吗?我能回到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我吗?呵

“为什么不杀我?”

东方济民没有睁开眼睛,他一直都是醒的,她醒来他是知道的。假装睡着,是想知道她会怎么做,没想到她想杀他,看来她还真是恨他入骨。

既然我死能让你开心一点,那就杀死我吧。傻瓜为什么要流泪,要心软呢。

为什么不杀你,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下不了手,或许是因为我曾经的生活太过安逸,安逸得让我忘记了这是个可以随意置人于死地的世界。

缩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着。

等不到回答,东方济民睁开眼睛,看着蹲坐在一旁独自流泪的乔涵萧,心像是被人用刀活生生地剜去了一块,他将那可怜的小猫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玲珑小巧的头上。

“我会保护你的。”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地向人许下承诺,应该能做到吧 !

正文 正常还是不正常

“查出下药的人。”

“好!”

“杀了他!”

“好!”

如果没有选择,就让我尽情地哭个够吧,然后我会坚强,比任何人都坚强。

东方济民默默地任由怀中人发泄,她滚烫的泪落在他的胸膛,滴进他的心里。他从不知道泪水可以这么沉重,这么绝望。

杀了他是吗?如果这样你能开心,我会杀了他的,绝对不会有一点心慈手软。

残冷嗜血的笑容划过他的嘴角,他将她拥得更紧了。

“你先睡一觉,等会我让白雪提些热水进来。”

机械地点点头,我紧紧地抱住自己,倒在床上。

东方济民帮她盖好被子后,穿好衣服,走出了卧房,赫连、白雪早已在外等候。

“白雪去烧些热水来给王妃泡澡。”

白雪面色犹豫,最终还是按吩咐行事。

“王爷,今天还进宫吗?”

“进!”

“可是王妃……”

“去找根绳子来吧。”说着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赫连谨俊眉拢起:“是!”

昨晚王爷将王妃抱上马车时,他就觉得王妃不太对劲,没想到竟是被人下了药。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查了一晚也没有结果,赫连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虽然他也希望王爷和王妃能在一起,但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逼迫王爷和王妃,实在是死不足惜。

即使疲惫至极,乔涵萧还是睡不着,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床幔,失去了思考 。

东方济民进来时,乔涵萧还是没有一点表情,仿佛灵魂出窍般。

他没有让白雪进来,只是让她把水放在外屋。

“洗完澡再睡好不好?”他的声音是意外地怜惜、小心。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好。”

“嗯!”

东方济民听话的退了出去,第一次有女人敢赶他,但是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乔涵萧,和我在一起你就那么痛苦吗?

看着东方济民离去的身影,我的泪再一次流出。披上一件单衣,走到浴桶旁。

是我喜欢的玫瑰花瓣,我轻轻地捻起一瓣,一弹它又回到了水中。

身体淹没在花瓣中,手背上的疼痛提醒着我昨晚的屈辱。我的整个身子渐渐下沉,呼吸渐渐困难,意识却出奇的清楚。我要想想,好好想想前方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蛮横的将我提出水面。

“和我在一起你就那么不情愿是吗?你就那么想了结自己的生命是吗?”东方济民愤怒得吼道,手慢慢收紧。

居然没有死亡的恐惧,我以为我是很怕死的,原来不是。呵呵

面对死亡,她居然还能笑出来。东方济民真想就这样将这个可恶的女人掐死,但是看到她因为缺氧而紫涨的脸时,心到底还是软了。

手一松,乔涵萧重新落回了水里。

“咳咳咳!东方济民你想死是不是?”我护着我的脖子,气愤地说道。

东方济民似不能适应恢复正常的乔涵萧,怔怔地望着她。

正文 什么都变了

“我说让你帮我杀了下药的人,可没说让你把我也一起杀了。”我很满意他的表情,有点人的意思了。

“你不寻死了?”

“谁告诉你,我想寻死了?”

“那你把头沉入水中那么久干嘛?”

“你偷看我洗澡?”我护住胸前,以防走光。

“哼,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看自己的女人还叫偷看吗?”

“可是我是假的。”

“你是假王妃不错,但经过昨晚,谁敢说你乔涵萧不是我的妻子。”

东方济民认真的表情和语气,让我心中一痛。我手捂胸口,哈哈的笑了,不是宇文娴静,而是乔涵萧,而是乔涵萧。

“你笑什么?”

“东方济民你说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会在乎自己是谁的妻子吗?”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给我滚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一个早上被自己的女人赶出门两次,东方济民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念她年幼无知,他一定一巴掌拍死她。帽帽偷笑,你确定你舍得?

穿好衣服,东方济民留下的草莓痕迹被我一一藏起。

其实仔细想来,他也是一个十分优异的男子,可惜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昨晚是情非得已,他为救我不得不那么做,我真的可以理解,可以原谅,但我绝不会原谅那个害我的人,绝不。

白雪进来将床褥全部换了新的,她看我的眼神竟有着深深的忧伤。

你也早知道我的底细吗,白雪?

“你今天进出我这几趟了?”

“怎么,不欢迎?”

“这回又要干嘛?”我看着他手中的绳子,心中升起一丝悲切。

“我要进宫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时辰后!”

“好吧!”我笑着伸出我的双手。

这样的乔涵萧是东方济民所陌生的,不哭不闹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别冤枉我,我不是哭过了嘛)。

她手背上的一道鲜红的伤口,刺痛了东方济民的心。或许她不哭不闹才是最好的吧,至少不会伤害自己了,应该不会吧。呵

他很仔细很轻柔地将她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终成一结。

“我说你绑个手,也绑得太久了吧,我都快睡着了。”我打破尴尬的气氛,笑道。

东方济民也是轻轻一笑,用他宽大的手摸摸乔涵萧的小脑袋。

“想睡就睡吧!”

“东方济民,你能不能别这样温柔,我不习惯。”我很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很坏气氛的话。

东方济民哈哈大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那就努力的使自己习惯。”

我怔怔地望着他,那明媚灿烂的笑容,晃了我的眼。我不懂,为何只是一晚上,好像什么都改变了。

正文 黯然神伤

东方济民将乔涵萧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你要走了吗?”

“我很快就会回来。”

“不用把我的双脚也绑我起来吗?”

“如果提前发作了,就让白雪帮你绑起来吧,还有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东方济民疼惜的摸着乔涵萧的脸,一夜之间她似乎消瘦了很多。

“快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东方济民也回一她一记温柔的笑,她不知道她的笑始终没有到达眼底,她不知道她假装出来的快乐是多么的难看,比任何时候都难看。

东方济民一出卧室,紫鸢就走了过来。

“给王爷请安,祝王爷万事吉祥。”

“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是!姐姐在屋里吗,我想进去给她拜年。”

东方济民拦住她:“这些日子先别去打扰她,你的祝福我会帮你转告她的。”

“是。”

紫鸢温柔的笑了一笑:“王爷这是要进宫吗?”

“王爷,蓉儿给您拜年了。”上官蓉儿身着一身火红的袄裙,翩翩而至。

“蓉儿,紫鸢要去你那住几天,你可愿意?”东方济民虽是在问,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容反驳的命令。

“妹妹去我那是我的荣幸,不知是现在去,还是改天去。”

“现在就去,我会让家丁来帮忙搬东西的。”

“蓉姐姐,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紫鸢笑得心都苦了,王爷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么呢?要我搬来的是你,要我搬走的还是你,为什么我就不能待在我的紫苑呢?

东方济民进宫时,其他兄长都到了。

“六弟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吗?”东方佑民拍拍东方济民的肩膀,问道。

“皇兄看出来啦,实不相瞒,家里有点事还没处理好。”

“哦,有什么事是连你都处理不好的,这到是令人稀奇。”东方佑民淡淡地笑道。

“臣弟惭愧,都是一些琐事,不值一提。”

“琐事?不会是昨晚你的后院火势有点大,控制不好吧。”

说着其他人也一齐笑了。

“什么都瞒不过皇兄。”东方济民莞尔一笑,目光却凌冽地扫过众人。

“呵呵,现在是新年,你也不用天天来报到了,我准你一个月的假,把你家的火摆平吧,可别让她殃及到其他的地方。”

“臣弟,遵旨。”

东方济民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奔向王府。

东方乐民望着步履匆匆的东方济民,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东方忧民见了惊讶不已,他什么时候会笑了,还笑的那么诡异。好冷!

六天就像六个世纪那么漫长,东方济民寸步不离,每次药性发作,我都会很乖的接受着那接近疯狂的洗礼。一次又一次,直到把我的心洗得鲜血淋漓。

正文 漂亮的太监

皇宫…明珠阁

东方佑民坐在风吟椅上,目光深邃的望着忙绿的宇文文静。

“皇上,为何这样看臣妾?“宇文文静微笑的问道。

“爱妃还在记恨六王妃吗?”

宇文文静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笑颜。

“皇上从哪听来的闲言碎语,我怎么可能恨自己的妹妹呢。”

东方佑民扣住宇文文静的手腕,笑道:“爱妃是想和朕玩猜心的游戏吗?

“臣妾不敢!”宇文文静急忙跪在地上。

“哼!还有你不敢的事吗,”东方佑民将宇文文静狠狠地甩倒在地上“不要以为你的那点伎俩朕看不出来,你当朕是白痴吗?”

“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何事,请您明言,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宇文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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