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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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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啊,如果你承认,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成全你。”东方济民毫无羞耻之心的诱惑道。

我羞涩的笑笑,用我的纤纤玉手,勾住他的脖子,欲语还羞的望着他,眼睛可以滴出含情脉脉的水来。慢慢靠着他的脖颈,不断的吹着冷风,趁他还未察觉,我亮出我的獠牙,朝着他的脖子咬下去,其速其势,锐不可挡。东方济民嘲讽我,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眼看一口搞定的是,东方济民却一把把我从他怀中推了出去,我的牙悲剧的自相残杀了。

“想不到我的王妃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真是另本王吃惊不小啊!”

我愤恨的瞪着他,就知道阎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挣开东方济民的手,我郁闷的爬下床。碰痛了手指上的伤口,我的泪水倔强的在眼眶中打转。

东方济民看着宇文娴静可怜的模样,心也渐渐软了。自他出生来,他就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女人。明知不可行偏行,明知怕的要死还假装很从容。

不管我愿不愿意,他霸道的将我抱到床上坐下,夺过我的手,将上面的绷带轻柔地解开,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的认真仔细。

药涂在刀口时,我的手因为疼痛本能的往回缩,但被他抓住,停在他的手心。

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又是错觉吗,我仿佛看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疼惜。

“毒不是我下的。”说出这句话,我感到很吃惊,为什么我要替自己辩白?

“恩,我知道!”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沉默了会“毒也不是我下的。”

“你会追查凶手吗?”

“不会!”

他的回答得很肯定,没有一点犹豫,我清楚的听到我的心失落的声音。

“不管是皇宫、王府还是江湖,它们的可怕之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你要聪明一点,学会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护到你。”

是因为朱红的烛光太过温馨,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太过美好,以至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我都会将次情此景一次又一次回放。心似乎在一刹那间痛了。

正文 倾城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临仙楼的,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一定又是被敲昏后送来的。手指尖是他为我包扎的白色绷带,很漂亮一点也不显突兀。

“王妃?”

白雪看到我,一把抱住了我。

“我很高兴,你看到我这么热情,但是你的手能不能不要勒得那么紧,我快呼吸不了了。”

听到我的抱怨,白雪急忙撒手。

“王妃看到您平安无事,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我淡淡的一笑:“白雪未卜先知能算到我出意外?”

“不,不是,昨天晓月来问我燕窝谁吃了,我隐隐感到不安,去找您又没找到,真是担心了我一晚,还好您没事。”

“晓月很关心燕窝的去向吗?”

“恩。”

原来是这样,上官蓉儿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想一箭双雕吗?可惜你宝贝王爷没能如你所愿。

“王妃,你的手怎么了?”白雪捧起我受伤的手,心疼的问。

“没事,不小心烫了。白雪,紫鸢在她房间吗?”

“在,昨天蓉妃还来探望她了。”

我冷笑,探望,是想看我临仙楼有没有出人命吧。

“王妃您要去夫人那吗?”

“怀孕的人嗜睡,我就不去了。”

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管过了多久,我看里面的人还是看不真切。

“白雪,为我梳妆!”

“是!”

她梳得很慢,每一缕青丝都被精心的盘起。在她手舞动的期间,我的三千青丝已成百鸟朝凤,珠光宝气,流光溢彩。

“王妃您真美!”白雪情不自禁的赞美。

是很美,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美得这么动人心魄,如果我想争,如果我如他说的聪明一点,是不是处境就会完全不同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会随波逐流,湮没在这些勾心斗角中。

苦涩的一笑,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我啊,我不是宇文娴静,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我会回到我那个和平的年代。宇文娴静这是你的脸,你是这么的倾国倾城,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我不会在利益的纷争中迷失我善良的本性,所以请你快点回来承担你自己的责任吧。

“王妃您在想什么?”

“想我的位置。”

“白雪不懂。”

“我也不懂啊!”

无奈的摇头,再也不愿多看一眼那美若天仙的人。

穿上神子送我的紫霞衣,话说,他是不是把我忘了?

守望仙都球球瘪着嘴,满眼幽怨的望着仿佛死寂般的朝阳神子。他觉得自己上当了,这里一点不好玩,东西也没人间的美味,吃来吃去就那些味道酸酸甜甜的长得奇奇怪怪的果子。好想那个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了(我什么时候长得男不男女不女了,是你自己笨好不好,人家东方家的人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女的),还是他最好不仅带给他买好多好东西吃还带他到处玩。

主人好奇怪,每天都摆张苦瓜脸给我看,难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好想那个家伙,因为主人只有见到他才会有别的表情。

(EG  圆球你想知道他为什么对着你没有别的表情吗

非常想

因为我魅力比你大

那怎样才能有你那么大的魅力呢

很简单  像我一样男不男女不女就可以了

……JS)

正文 送簪

幽幽的叹口气,不是我老调重谈,自从遇到了东方济民那个灾星,我真是大伤小伤浑身是伤。有时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天见我以前活得太安逸了,所以要他来这么整我。

中毒事件大家都避口不言,我就木木的吃了个哑巴亏。想来就气,树欲静而风不止。

“白雪我们今天去逛庙会。”

“啊!”白雪呆呆的望着我,仿佛没听清我说什么。

我扬扬秀眉:“你不是说让我带你出去玩吗,今天随了你的心愿,怎么又不乐意了?”

宇文娴静阴郁的盯着白雪的脸,白雪暗叹,王爷也真是,每次惹得王妃不高兴,自己就要跟着担惊受怕。

“怎么会不乐意,我去加件衣服。”

“怕是去通风报信,让东方济民阻止我出府吧!”我不阴不阳的出声拆穿。

白雪哭笑不得,王妃今天看来火气不小自己还是中立吧,两边不得罪。

“王妃您要出府谁敢阻拦,要是怀疑白雪对你的真诚,那我不加衣服了,咱们现在就出门吧。”

见白雪态度坚决的站在我这边,我也不好意思把一腔无名火冲她发泄了,耸耸肩,抓起一件红梅傲雪夹心袄塞到她怀里。

“穿上吧,等下着凉了,别说我心狠。”

白雪看着手里的衣服,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灿烂一笑追上王妃的脚步。

很好没人拦我,我拉着白雪趾高气扬的跨出王府大门。

白雪少见王妃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捂着嘴偷偷的笑。

到了庙会,王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她像是一只飞出牢笼的鸟,自由的飞翔。白雪看着看着,鼻子不由一酸,想到王妃不喜她掉眼泪,硬是将泪水逼了回去。

我穿梭在沸鼎的人群中,感觉人终于活过来了,王府太沉闷,沉闷得让人忘记了什么是人过的日子。

我在一个摊贩前驻足,瞧着一只白雪簪子移不开眼。

“白雪你看这个漂亮吗?”我兴高采烈的拿起那簪子像献宝一样呈在白雪的面前。

白雪第一次见到这种雪白的白雪簪子,不惊感叹王妃真有眼光。簪子的做工很精细就像真的雪花,看得出做这簪子的人一定很用心。

“很漂亮!”

听到白雪这么说,我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要买下它。

“老板这个多少钱?”

“看夫人这么喜欢,算您便宜一点就一两银子吧!”

“这么贵,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呢!”白雪一听要一两银子,气愤的指责道。

“姑娘您这说的,我做的事小本生意,一两已经很便宜了。”

白雪还欲与他争辩,我笑着拦住她。

“白雪,这位大哥也不容易,算了,一两就一两吧。”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交与那个小贩。

白雪心中有气,但王妃都不和他计较了,自己要再强出头,王妃面子上也过不去。

“来,我帮你戴上。”我笑盈盈的说道。

“王妃!这怎么可以。”白雪惊讶的推脱。

“傻瓜,这簪子就像专为你制作的,不 送你 送谁,谁又能配得上。”我 边笑边帮她插进云髻里。

“夫人说得正是!”

对不起啦,亲们!这么晚才来更新。昨晚这边地震了 ,闹得我 一晚没敢睡,白天补了 一天眠。呵呵,还 好 是 小震。

正文 道谢

“傻瓜,这簪子就像专为你制作的,不 送你 送谁,谁又能配得上。”我 边笑边帮她插进云髻里。

“夫人说得正是!”

我侧过脸,看见一位极为飘逸的男子,大冬天的 他一身白衣白得枪眼,更无语的是他的 手中还摇着把扇子,登徒浪子不 都是这副扮相么,也不怕把自己冷死。

“白雪我们走!”

“是,夫人!”白雪也看不惯男子那副浮夸之气,想来还是自家王爷最潇洒英俊了。

“夫人留步!”白衣男子用扇子挡住我的去路。

我冷笑,出了门还 真是麻烦,难道我想好心情一下就那么困难。

白雪警告似的瞪着白衣男子,挺身挡住他那意义明显的目光。

收到两位美女两记不善的眼神,男子哑然失笑,看样子自己被人当成登徒子了。

“还不让开!”白雪恼怒的挥着手。

“如果我不让呢?”

本欲转身离开,但白雪的话让白衣男子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礼貌的 向宇文娴静施礼。

“在下绝无冒犯夫人之心,只是见夫人甚是喜爱我设计的白雪玉簪,故而上前道谢。”

“这是你设计的?”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难道我不像吗?”白衣男子微笑着轻扬嘴角。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忘了作出反应。他的 笑有别于我见过的任何笑,真挚明亮又带着几分自负。

“大胆,你像不像与我家夫人何干,还不快闪开。”

“夫人,为何不说话?”男子直接将白雪化为空气。

我回过神,这人不会是把我当成知己了,摇头轻笑。

“夫人为何这副神情,是 取笑在下吗?”男子微微不悦。

“公子多虑了,谢既已道完,不知还有何赐教?”

唉,当古人好累啊,当有教养的贵夫人更累,还得端着点。

“我这有支新做的簪子,不知夫人可喜欢?”说着他将一只血色的簪子呈在我面前。

我诧异的看着血簪,又看看白衣男子。

“夫人!”白雪上前,提醒的 叫了声我。

我给了她个让她放心的微笑,然后接过血簪,这簪子色泽鲜艳,堪比天边的朝霞,形状如流星雨,让人眼前一亮。

“真漂亮,血色的流星雨还真是让人惊艳。”

“夫人夸奖了。”男子衣袂翻飞,眼中含着自负得意。

“我说的是实话。”将簪子递还给他。

见我把簪子还给他,他没有用手来接,只是对我轻轻一笑。

“这支簪子送给夫人了。”

我眉头微拢,萍水相逢就增人心爱之物,更唱的是哪出?

“大胆,我家夫人岂会随意接受陌生男子的东西。”白雪越看白衣男子越不顺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谦谦君子哪有这般无礼的。

男子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夫人见谅。”

我耐着性子,点点头。真是麻烦,这样罗哩罗嗦到何时才能纠缠完。

“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簪您还是拿回去吧。”

白衣男子也不勉强,欣然收回自己的血簪。

“夫人,因果循环咱们后会有期。”男子作了一揖,转身隐于人海中。

“怪人!”白雪不满道。

“确实是个怪人!”说完,我转身看着一脸痴呆的小贩“他常给你送货吗?”

“回夫人,小的并不认识他。”

“哦?那白雪簪子就不是他制作的咯?”

“白雪簪子确是他的,只不过是您来之前的前一刻交由小的转卖的。”

我向着他离开的方向,摩肩接踵哪还有他的影子。他是专门为我而来,为什么?

正文 美男名字是

因果循环后会有期?哪来的因,哪来的果,又哪来的循环?虽然我这人好奇心挺重,但是最近对它过敏。

“那个人真讨厌!”白雪愤愤的说。

我笑:“白雪,人家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那么大火气。”

“王妃您不知道,我呀一看到他那欠扁的脸就生气。”

“哦,我瞧他那脸也不比你家王爷差啊,难道你看到你家王爷也很生气?”

“王妃,你怎么可以把他那种卑贱的人与王爷相提并论呢?”白雪的声音透着一丝冷然。

我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白雪,你听过一句话吗?”

“王妃请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白雪低眉沉思,我也不打扰她,撒开她的手,埋没在人海中。

比之上几次,今天的庙会实在是热闹非凡,但是我却还是喜欢以前,神子啊,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呢?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无聊之极,明天就是除夕,我又要进皇宫了,真的很讨人厌。

不知不觉就被人群冲到了路的一旁,这个地方我不认识,我的身侧是一个小巷,里面似乎没什么人。

我在好奇心的驱动下(不是过敏吗,咋又好了),进了小巷,脚下的路是青石板铺成的,这里的房屋很密集,并排行走至多只可容纳三个我这样瘦小的人。天子脚下还有这样的地方,还真是稀奇。

小巷的路纵横交错,没一会我就迷路了,巷子里的鸡鸣犬吠清晰可听,我的心渐渐紧张,脚步也谨慎了许多。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没有路了,我的正对面的房子上赫然写着哥酒字。一股香甜的酒味扑鼻而来,我哑然失笑,初闻到香味时,我还以为这里面有常理中的青楼呢,原来是酒楼。

酒香不怕巷子深,怕说的就是这个。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里独门独户万一那是家黑店,我岂不是叫天  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夫人?”

我转身,是刚刚见过的白衣男子,会不会太巧了。

“公子为何出现在此,难道也是被这里的酒香招来的?”

“这是我开的,不知夫人是否肯赏脸,进去喝一杯呢?”

我浅浅一笑:“公子客气了,只是我不胜酒力,且我的丫鬟还在外面等着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开玩笑,他的出现我本就觉得蹊跷,要是他真是坏人,我就插翅难飞了。

白衣男子看出宇文娴静的顾虑,同在大街上一样,他没有为难她。

“夫人,可否请教您的芳名?”

“宇文娴静!”

“原来是宇文小姐,在下洛溪。”

洛溪,真是一个很美的名字,他当之无愧,但这又与我何干?

“我会记住你的,再见!”

“我也会记住您的!”

看着宇文娴静步履急冲的离开,洛溪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眼中一片精光。

正文 目瞪口呆

唉,我可是真是个笨蛋,这乱七八糟的路到底哪条是出去的路?早说了好奇心害人,偏偏老管不住这颗心。

颓败的坐在人家门口的阶梯上,累了,休息一下再寻出路。

“汪汪汪!”

犹如一道霹雳,我咻的一下站起身,一条棕色的大狼狗朝我凶狠的狂吠。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留神,狼狗就扑了过来。密密的细珠在我的头额上欢快的叫嚣,这谁家的狗啊,也不管管。

“汪!汪!汪!”狗凶神恶煞的步步逼近。

我的后面就是门,没地退了,要跑的话,胜算小到只有沙粒那么大,难道今天我要葬送狗口了?

急促的拍打着身后的那扇门,祈祷着主人能及时放我进去。门依然纹丝不动的紧闭着,狼狗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似的朝我扑来。

我惊恐的朝一旁闪开,那狗一头撞到了门上,然后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条头破血流的狗,不知该为为自己庆幸还是为它悲哀。

深深吐了口气,不敢再停留,万一它的老公/老婆来找我拼命,我岂不是死定了,人不可能总这么好运,快闪!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要向哪跑,没有力气了,我撑着腰,大口喘气,寒气刺痛了我的咽喉。

冷冽的风也割得我的脸生疼,但我一点也不寒冷,反而热的大汗淋漓。

哭笑不得,为毛我每次出门都没好事呢。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她戒备的打量了我一圈,慢悠悠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大嫂您好,我想请问去庙会的路怎么走?”

“夫人是迷路了吧?”

“嗯!”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您朝这条路直走就可以走出去了。”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对她鞠了一躬。

“夫人客气了!”说完她也鞠了一躬,然后关上了红漆大门。

天助我也,没想到乱跑,也能跑对。挥袖将脸上的汗珠擦干,重振精神,大步向前。

她没骗我,很快我又见到了人潮涌动的大街,小贩的叫卖声此刻真像天籁。回头,真不敢相信,后面的巷子太安静太安静了。

拖着疲惫的身心,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轿夫,我交代了一下目的地,瘫坐在位子上,再也不想动一步了。

白雪低头思量着王妃的话,越咀嚼越觉得有道理,待佩服得五体投地时,哪还有自家王妃的影子。王妃丢了,白雪脑子轰的一声,蒙了。

朝阳街是京城最大的市集,白雪来回找了好几遍,就是没瞧见王妃那抹紫色的身影,她急的眼泪直掉。

回到王府,我坐在大门的台阶上,家丁都用见鬼的眼神瞪着我。有那么稀奇吗,不久是在这歇歇。

朝着一个拥有一张大众脸的家丁招招手,他很识趣的蹲跪在我面前。

“奴才参见王妃!”

“免啦!”

“谢王妃!”说完他一点不犹豫的站起身。

我仰着头,脖子老不乐意了。

“喂,你也别站了,坐下,我有事要你帮忙。”

家丁犹豫了一下,依旧蹲跪在我面前。

我也不难为他,谁让咱摊上了这么哥阶级分明的时代呢。

“白雪会来了吗?”

“回王妃,没有!”

“哦,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贺兰山。”

我点点头:“贺兰山,我想请你帮我走一趟,到朝阳街去把白雪找回来,好吗?”

贺兰山惊诧的望着我,我不自然的捋捋头发,不就请他帮个忙,至于用那么惊讶吗,还是说我这个王妃地位衰弱到连让人帮个忙都不行?

心里嘀咕一阵,头一扬:“贺兰山你到底要不要帮忙,痛快的给句话,别用那种活见鬼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是妖怪。”真是悲催啊,我竟沦落到欺负底层阶级的人了。

“王妃恕罪,奴才这就去。”说完,遗留烟的不见了,神速啊!

正文 无心之人

再来皇宫已没有上次的稀奇劲了,但上官蓉儿与紫鸳是第一次来,她们对皇宫金碧辉煌的富贵和百花齐放的美景惊叹不已。

东方济民一身黑色长袍高贵神秘,王者风范尽显。恍然想起另外两位王爷,听闻双胞胎是有心灵感应的,不知三胞胎是不是也是如此。真想他们能穿同样的衣服,让上官蓉儿和紫鸢认错夫君。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东方济民低声问道。

我笑着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会笑得那么奸诈?”东方济民满脸不信。

“真的没什么,就是想你今天怎么这么帅,我都快被你迷倒了。”我狗腿的巴结道,自己都鄙视自己。

东方济民两片薄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出言揭穿我。

“王爷和姐姐背着我们讲什么悄悄话,我们能分享一下吗?”

“蓉姐姐您都说是悄悄话了,又怎可讲与旁人听。”紫鸢温柔的笑道。

上官蓉儿被紫鸢噎得一脸委屈,满腹幽怨的望着东方济民,东方济民泰然自若的走着他的路,仿佛很享受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

一如既往的保持中立,她们的男人都不管,我去操哪门子的心。

给皇上皇妃请过安,我撇开众人,让一个宫女带我到御花园透透气。天空像是一块无边的黑布,上面没有一丝色彩。黑布覆盖下的皇宫犹如一条欲要腾飞的火龙,气势磅礴,霸气天成。

我随手摘一朵不知名的红花,指间瞬间被香气弥漫。

“你不该剥夺它的生命!”

诧异的望着飘来声音的方向,说话者像一个幽灵隐匿于黑暗中,物品看不清他的样子。渐渐的脱离黑暗,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那脸上镶着一双比钻石还要耀眼的眸子。他一身黑色长袍,仿佛与夜融为了一体。

“萧儿,你还好吗?”

东方乐民果然是你!我缓缓的行了一礼:“四王兄。”

他向前跨一大步,扶上我的双肩:“萧儿,你不要这么生疏,可以吗?”

倘若是以前的我,我定会被他那饱满深情的话语打动迷失了心智,但现在不可能,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他爱的是谁。

避开他那双忧伤的眼睛:“四王兄,弟妹出来有一阵了,久了怕王爷担心,就不陪你赏花了。”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他的声音让听的人心都碎了,东方乐民啊东方乐民我不是你的宇文娴静,你醒醒吧!

“四王兄误会了,待会晚宴就要开始,我不想济民找不到我。”

我故意把东方济民的名字叫得那么亲密,希望他不要纠缠不休了。

“萧儿你知道你一说谎就会脸红吗?“东方乐民语气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手指不停的搅动,大晚上的,光线又不好,能看见我脸红,骗人的吧,还是说这没一个正常人?

“萧儿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东方乐民摸着我的秀发,轻轻的叹息。

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这是什么说法?

正文 在担心我

“萧儿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 人 !”东方乐民摸着我的云髻,轻轻的叹息。

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这是什么说法?困惑的对上他宠溺的瞳眸。

“结识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子,萧儿就没有喜欢的吗?”

我拂开他那虚情假意的手,冷然一笑:“四王兄是想问我被逼吃了噬情丸那么久,怎么还没发作是吗?”

东方乐民静静地看我,脸上浮现一丝很柔很柔的笑。

“萧儿很聪明,让我都忍不住想靠近你了。”

“四王兄过奖了,我很遗憾您的计划要落空了,诚如您所说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噬情丸发作,恐怕您有生之年见不到那天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更不想知道他的目的。噬情丸就算它真的发作了,也不会是在这。到了21世纪,大不了在医院换下血就好了。费用,在这随便带样东西回去,完全够了。再不济,我就勾引他,让他爱上我,还怕他不给我解药。

我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四王兄,要没别的事,弟妹告退。”

东方乐民转身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真的不会动心吗?

“你去哪了?

一到风云殿,东方济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疑惑地盯着他愤怒的脸,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稍稍出去逛了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说话你去哪了?”

他的手几乎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咬着唇,眼中泛出泪花。

“你放开手,我就告诉你。”硬碰硬只会让我的胳膊更惨,没有足够的能力就不要以卵击石,这是我在这参悟出来的至理名言。

东方济民黑着张脸,将手从我胳膊上挪开。我心疼地揉揉被他捏痛的胳膊,暗自把他们全家骂了个遍,谁让他们造就出这么个要命的阎王。

“现在说了吗?”

“你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要不是我衣服穿的厚,我的小胳膊就废了。”

我很不客气的控诉着他的罪行。

“看样子你是没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东方济民邪笑着,嘴角是莫名的残酷。

我浑身一哆嗦:“去御花园了。”原谅我这么没志气,实在是他的笑太恐怖了。

“大晚上去赏花?”

“不信,”我回身拉过给我引路的小宫女“你问她!”

“奴才参见六王爷,六王妃刚才确实去了御花园。”

“知道了,下去吧!”东方济民不耐烦的挥袖。

“是!”

宫女走后,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东方济民:“现在你相信了吧!”

“以后没事别乱跑,宫里不比咱们王府,上次刺客的事还没得到教训吗?”

提起上次,我心一惊,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疑?他刚是在担心我吗?

正文 弄错了

虽然行为有些粗暴,不过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满好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

这晚宴人显然比上次少,但场面一点也不亚于上次,只是座位有了变动,皇帝不是高高在上的了。

朱红的大圆桌,一桌一桌的摆在宴殿上。正中心的一桌是皇上和他的几个弟弟坐的,我也沾了点光,坐到了这张桌上。

恭贺的话是永远不会少的,我也经常说。长幼有序的说着亘古不变的词,没新意但讨人喜欢。

敬过酒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寒暄,,一时人声沸鼎好不热闹,或许是被这样的情景感动了,或许是触动了思乡的那根絃,我竟也感到了一丝温暖和落寞。

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着儿时的趣话,静静地跟着笑,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他们也是普通人,也是有情有义的兄弟。可惜只是限于今晚,明天又是新的一年,又是新的战争。

总觉得有道炽热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不去,待抬头去捕捉时,却又不见了,是我多心了吗?看着身边仿佛放下了一身戒备的东方济民,他笑得那么开怀,还真是第一见。

用过晚膳,真正余兴节目开始了,大家坐在沾露台前,欣赏着各种娱乐节目:歌曲、舞蹈、杂耍、舞狮,戏剧。每每高潮时,空中就会绽放出绚烂夺目的烟花。

我呆呆地望着那些如昙花一现的烟花们,真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人只想落泪。

假如我的生命也能如它一样,在最灿烂的瞬间死去,是不是也能如它一样拥有荡气回肠的永恒。

我执着于烟花的凄美,勇敢,殊不知他人也正执着我的落寞和孤单。

突然耳边响起一句呢喃:“乔涵萧,我爱你!”

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给猛烈的撞了下,我不置信的将目光移至那张俊美、狂放不羁的脸上。是幻觉吧,如果不是,为何他始终桀骜不驯地笑望着夜空。

是受了东方乐民话的影响吗,不然怎会生出他爱上我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喜欢上了六弟?”

我转头,东方乐民!

“刚才是你在试探我吗?”

“怎么能说是试探呢,我说的可是真话!”他深情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

“乐,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亲耳听到我说喜欢他,那好我说,可你会信吗?”

让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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