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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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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色一黑,突然庆幸床上的不是自己,不然这会被剥衣服的就是自己。纵是如此,却也忍不住身上阵阵发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吗?即使再丑终究也是个姑娘,怎么就能那般毫不犹豫地去脱男人衣服,还脱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熟练。

“太监?”洛天音一声惊呼,眼睛在床上男人胯间扫来扫去,难怪如此阴柔。

找个太监来毁人名节?这思维不是一般的跳跃。

少年尚沉浸在她盯着人家胯下看的惊悚中,洛天音目光却突然转到他身上,好巧不巧也是落在他胯下。

在那样的目光下,少年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正供人观赏。

大掌便不由自主地挡在了身前,脸上竟难得一见地一红:“看什么看,小爷是正常男人。那是引我来的太监。”

洛天音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哦,便不再看他。

不过盏茶时间,眼瞧着床上两个宫女裸露在外的肌肤渐渐透出淡淡的粉红。

两具柔软的身躯也渐渐扭动起来,双眸依旧微合,嘴唇中却间或溢出一两声媚人的低吟。

滑腻的小手开始没有规律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直到那粉红的颜色更加的鲜艳欲滴。两个宫女的眼眸渐渐睁开,却没有了先前的冷冽精明。如同蒙了两汪薄薄的春水,晶莹欲滴,却魅惑如丝。手上的力道似也加大了几分,裂帛声声,不过瞬间身上的宫装便成了碎片。

两人似乎非常热,又极是干渴,粉嫩的舌尖便在唇上舔来舔去。

洛天音看的双眼大亮,这媚药真是强劲,不过那么一点这两人就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整颗吞了,一夜的时间只怕是不够用。

再侧头一看,那少年早搬了把椅子看的饶有兴趣。不由暗骂一声色胚,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却浑然忘了自己也看的津津有味。

这现场活春宫实在比看电影强太多了,即使是3D版也没有这个真实。

许是感受到床上有男人清凉的躯体,两具柔软滚烫的身子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细碎的吻在那男人身体上,胸膛上缓缓滑过,辗转盘旋。试图汲取那一丝丝的清凉。

许是感受到身体上强烈的异常,终于叫太监缓缓睁开了眼,却冷不防瞧见缠在自己身上如两条蛇般花白的女人身体,太监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

洛天音暗道一声可惜,太监就是不中用。还没折腾呢就晕了,没得耽误了一场好戏。

老天爷却是及善解人意的,好戏并没有因为太监的晕倒而终结反而是愈演愈烈。

那具身体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两个女人终究还是不能得到更多。于是那炙热滚烫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口中的声音也越发的放浪和不满。

接下来,两个宫女不知怎地竟然缠在了一起。唇齿纠缠,两条粉嫩的舌头不断的缠绕,滋滋有声,唇角下拖下一条长长的银丝。

一时之间,房间里靡靡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床上早不分什么假凤虚凰,动作画面却是越来越不堪入目,再也看不得了。

洛天音收回目光,虽然前世不是没和别人一起看过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但孤男寡女单单两个人看这样香艳刺激重口味的活春宫却怎么都觉得别扭。

少年淡淡地道:“别看我,你那副样子我没兴趣。”

洛天音脸黑了:“你那副样子,没屁股没胸,肩不够宽,背不够厚,本姑娘也没兴趣。”

少年怒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虽然年龄不大在男女之事上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哪个女人不对他痴迷疯狂?什么时候这样被人鄙视过?还是这样一个丑陋的女人。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凑近洛天音,将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中,低沉而魅惑地说道:“我够不够资格,你并未真正见到。可要试试再做评价。”

洛天音身子一僵,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这样强烈刺激的活春宫哪有不发情的。男人若是发了情,母猪赛貂蝉。

洛天音嗖一下窜了出去:“我还有事先走。”

少年却幽幽地道:“你不是回御花园吗?自己走认得路?”

洛天音激灵灵打个冷战,皇宫里果然都是人精。自己这段位宫斗什么的还是嫩了些。

“不用怕,我们也算是共患难。我不会害你。”边说边捡起地上那张扬的花衣慢条斯理套在身上。

也奇怪了那衣服套在太监身上时,怎么看怎么怪异,套在了他的身上,却是一点都不阴柔,反而越发英俊而阳刚。

“看什么?警告你不要迷恋我,我很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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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亲可还满意?满意地话就加个书架吧,找起来比较不费力

正文 013 妖精打架真好看

御花园门口早已不像刚才那般松散,容人随意的进出。满满的侍卫宫女和太监几乎将御花园路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洛天音心中一紧,这样的阵势想来是帝后已经到了,她想进去却也是不太容易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下人,帝后驾临哪容她随意进出。

却见那花衫少年仿佛没有看到那满满的侍卫宫女太监一般,抬脚便向里面走去。竟也没有人拦他,她索性便更上前了两步紧紧跟着他。原来,是真的需要他带路的。

走过长长的甬道,刚看到里面的灯火辉煌,冷不丁却听到旁边一声吆喝如雷贯耳。

“柔然王孙到——。”

洛天音傻了,脑子里嗡嗡地响。也不知是让声音震得还是那声吆喝的内容给震得。

疑惑中向身边看去,洛天音这才发现,那风骚的花衫少年眼眸的颜色并不同于大周人的黝黑,是琥珀色的,如两枚上好的琉璃戳戳生辉。而他两边耳垂上则各带了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祖母绿耳钉。大周的男人从没有这样的习惯。

此刻,那琉璃般的双眸正隐隐含着笑,一眨不眨注视着他。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扇子忽闪忽闪摇个不停,放佛正嘲笑着她的有眼无珠。洛天音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得瑟”。突然觉得这家伙得瑟的样子实在像个狐狸。

却冷不防斜刺里一道冷若刀锋的视线焦灼在自己脸上,洛天音骤然回神。自己离开的的确是太久了,有是跟这样一个人一起出现,难怪宇文冰月会那样的恼怒,看来今天回王府有的折腾。

随即,脚步渐缓有意无意向宇文冰月靠去。手臂却是突然一紧,已经叫拓拔临渊牢牢抓住,只见他嘴唇微动,却是用仅能她听到的声音说道:“主角尚未出场,你怎能走?”

洛天音那个怒,自己一贯是奉行低调的,本来跟他一起出现已经够惹眼,悄悄退了也就是了。偏遇上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回好,她今天赶上了无数个秘密,不知道改天会不会有人也将她变成秘密。

“听闻王孙早已进宫,怎的此时方才到场?”

一个极低柔极低柔却是极好听极好听的声音突然从御花园最高的台阶上传来。

洛天音不着痕迹地向上面看了一眼,却有些发怔,那个人就是皇上?当真是皇上?九五至尊拥有者至高无上权利的皇上?

那男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五官无一不精致,眉眼无一不动人。看到他的瞬间,似乎能叫人听到花开的声音,如春风轻拂大地,清澈河水静静流淌。整个御花园似乎都消失了,天地之间只剩下那一处耀眼的光。

这样的男人是最温柔最潇洒最多情的骚人墨客,却绝不可能是皇上。可他偏偏就是皇上,十四年前以六岁稚龄荣登九五的当今皇上宇文齐。

他的眼波轻柔并不觉得是在盯向哪里,却叫每一个人都觉得他在看的是自己。洛天音郁闷,深深的郁闷,这大周的风水实在是太好了些,怎么她遇见的各个都那么出挑,偏她长的独树一帜。老天爷实在不公平。

拓跋临渊微微一笑:“皇宫太大,本殿又是第一次来,不小心迷了路。正好遇见这个丫头心善将我领来。”

宇文齐温润的眼眸扫过洛天音,洛天音嘿嘿一声傻笑。

“迷路而已,王孙怎的耽搁那么久?”

“皇上所有不知,路上遇见三个妖精打架。两女一男,打的着实热闹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会。”、

洛天音朝天空翻了个白眼,这厮撒谎不用打草稿的。

“哦?”宇文齐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竟不知这宫里竟还有妖精的吗?皇后可知道?”

“臣妾不知。”

“皇上,”拓跋临渊不以为然地继续摇他的扇子:“您是龙子阳气重,妖魔鬼怪什么的自然不敢出来惊扰。我是生人,想来那些个妖精实在寂寞的紧,忍不住想表演个节目,却是演过了。是不?”

这句话却是对了洛天音说的,洛天音暗暗咬牙,你当我不存在会死啊。却也只能含糊的回一句是。

皇上却并不打算深究:“王孙快些请坐,等你开宴。”

拓跋临渊风度翩翩朝自己座位上走去,却仍然不忘了将洛天音也一把扯了过去。却不知他无意的动作却是叫御花园中跌碎了一地的芳心。没想到那样英俊阳刚的一个大好男儿,品味竟是那样的怪异。

洛天音也只得冲宇文冰月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可看出这御花园中谁有问题?”

洛天音眼风微微一扫,所有的人似乎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不急,我们既然已出现在这里,那边的事想来一会就会有人去料理。等一下谁坐不住就是谁。”

“倒酒。”拓跋临渊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注视着场中衣衫单薄的舞娘,偏那双眼睛却叫你感觉不出丝毫的猥琐,却自有一股潇洒不羁。

洛天音正以为自己听错了,拓跋临渊突然回眸盯在她脸上:“你现在是在服侍本殿下,是不是该有点自觉?”

洛天音暗暗咬牙为他斟满一杯酒,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拓跋临渊缓缓端起酒杯却并不急着送到唇边:“长的真丑,不明白那人怎的就当宝贝一样。好在看起来比较消食。”

洛天音一呆,却骤然间将脸凑得离他更近,脸上笑得更是如同一朵花:“你说的是谁?”

拓跋临渊一脸惊愕:“我有说话?你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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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惊喜就该出现了,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正文 014 刺激的惊喜(1)

洛天音冷冷一哼再不看他,眼角余光却刚好瞟见一个扔在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普通小太监慢慢蹭到独孤文瑞身边极是恭敬的斟了杯酒。

普通的人普通的事,这样的情景在这样的宴席中实在是太常见了。偏偏洛天音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冷静深沉的独孤文瑞平静的脸上骤然出现了一丝裂痕,随即锐利如刀的目光便剜向了身旁的独孤文智。事情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极快的两个眼神,之后一切都又恢复的平静。

洛天音却是双眸一眯,看来今天这事跟这姓独孤的脱不了干系。但不知是独孤文智还是独孤文瑞,接下来又会如何应对。不过看那样的行事风格,想来应不是独孤文瑞。他们并无交集,仅仅在宴会之前与独孤文智有些过节。没想到一个男人心眼竟是那样小,想到贞静先前的表现这个局针对的应是宇文冰月。

她眼风不着痕迹轻扫过宇文冰月,此刻的她倒是一脸平静。刚才宇文冰月不是一直宴席上?怎么会让人出来寻找?难道——?有什么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却不愿再想下去。有些事情看透不说透永远是朋友。

她这边正在暗自思量却冷不丁听到一个袅袅如仙乐轻弹般动听的嗓音说道:“听闻今日冰月郡主身边带着个王府红妆一等侍卫统领,不知此人可还在?”

洛天音脑子嗡的一声,那声音的位置来自御花园最高层,那样的位置只能有一个人——皇后。

当朝皇后独孤明蕖,大司马独孤宇嫡长女。十三岁入宫为后,至今六年,宠冠后宫。虽然膝下空虚,但谁也不怀疑独孤明蕖在后宫当中的地位。

她从不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何足挂齿的下人,有什么值得皇后关注的地方。偏偏皇后就关注了,不但关注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点了她的名字。

瞬间好似一大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她怎么可能忘了,自己才刚刚救了个被赐了避子药的宫妃,又得罪了皇后最小的弟弟,还出了妖精打架那么一码子事。在这皇宫内此刻那么多的外人甚至还有外国使臣,她笃定独孤家那几个货没法子明面上和她过不去,可是怎么就忘了独孤家还有个宠冠后宫的皇后。皇后想要随便找个理由弄死她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事。

她不怕死,可这么死了却有点冤,还没处说理去。

“回娘娘千岁,”耳边却听到宇文冰月甜糯的声音:“冰月身边确曾带着一名女侍卫,是于冰月自小一同长大的,冰月一直视她为亲姐姐。并未曾多做管束,不知丑奴可是犯了什么错惹的娘娘不高兴,冰月但凭娘娘责罚,万望放过丑奴姐姐一命。”

话音落,便是一个重重的响头。

唏嘘声瞬起,宇文冰月这一通话说完。宴席上所有的男宾脸上都挂上了不忍,眼睛里那爱慕心疼实在是太过明显。

大兴城中的贵女各个出身鲜卑,大多野蛮而刁钻。何曾见过这样娇娇弱弱知书达理的调调?瞧瞧,多善良,管个侍女叫姐姐。看看,多仗义,为了个侍女宁愿自己受罚。那头磕的,着实叫人心疼肉疼哪都疼,恨不能自个冲上去替她去磕那个头。

洛天音低低一叹,稳步走向前,跪在宇文冰月身边,声音却是不卑不亢:“丑奴叩见娘娘千岁。丑奴的事情自由丑奴一力承担,于郡主无关。”

“恩,”仙乐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事的确与郡主无关,请郡主回去安坐。”

立刻有宫女上前掺了宇文冰月回去做好,临走前,她双眸中那点点的不舍和担忧,瞬间又揪疼了不知多少男儿荡漾的春心。

“你叫丑奴?”

“回娘娘,是。”

“王府一等侍卫?”

“回娘娘,是。”

“你身上有品阶?”

“回娘娘,是。”

“本宫长的很吓人?”

“回娘娘,是。”

一阵抽气声中,洛天音猛然惊醒。和皇后的对话完全是不经大脑的,此刻方才想起皇后最后一句问的是什么。心中暗暗叫苦。

却听得皇后却是一阵舒爽清脆的笑:“永王府的这侍卫着实有趣,倒是对本宫的胃口。抬起头来,你倒是看看本宫是否真的很吓人?”

洛天音这个时候却是听话的紧,大大方方抬起头来。长的吓人的不是皇后其实是她,不过有些人喜欢找不自在,不好不成全的。

又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甚至还有打翻碗碟杯盏的声音。洛天音嘴角勾起个不着痕迹的冷笑。有没有这么夸张,又不是刚刚见到她,这会才像被吓着了一样做出各种各样动作,这些贵介子弟真是没有最能装,只有更能装。瞬间叫她响起前世某凉凉的至理名言,贱人就是矫情。

正文 015 刺激的惊喜(2)

她当然不能盯着皇后仔细瞧,只匆匆一瞥,却仍然不影响她的惊艳。

她的头上戴着规规矩矩的九尾鸾凤金步摇,身上也是规规矩矩的正红百鸟朝凤宫装。按理说应该是个看起来刻板而生硬的人,偏偏洛天音却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清雅和纯真。不应该属于她那个身份地位的清雅和纯真,间或还有一丝熟悉。

洛天音迷茫了,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是第一次见到皇后这样的人物。怎的就会觉得熟悉?

她心中突然电光一闪,蓦地想起一个人,忍不住再次抬眼看去。这一看,心中不由咯噔了一声。

原来,独孤明蕖,当朝皇后独孤明蕖,宠冠后宫的独孤明蕖,宠冠后宫却一无所出的独孤明蕖,正是她在偏远凉亭中遇到的那个要服西藏红花的那个白衣翩迁的神仙姐姐。

她傻了,这才想起来那端着汤药着装高贵的老嬷嬷,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态度是恭敬的。发自内心的恭敬,眼角眉梢充满了心疼。如果当时她是奉了皇后的命令逼迫别人去服用避子汤药态度怎么可能会那样的恭敬?

她心中瞬间比黄连还苦,普通皇妃倒也罢了。你不说我不说的也扯不上她多大关系,可那个人偏偏是独孤明蕖。一个主位正宫的皇后,谁不想赶紧的生个嫡长子出来占了太子的位置,可偏偏她却自己主动的去喝什么避子汤药。自己主动喝也就罢了若是皇上要她喝的呢?独孤氏权倾朝野皇上根本无力压制,在子嗣上动个小手脚实在是太应该了。

她实在没有忘记独孤明蕖当时的眼神和话语“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和不该做就可以不做的。”

她不由打个冷战,这事独孤明蕖是知道的,并且很无奈。自己却把它给挑明了摆上桌面。这一回她篓子算是捅大了,恐怕连皇上都不能放过她。

她瞬间觉得脖子微微地疼,不由伸手摸了摸,总觉得那大好头颅就要与自己道别。

“本宫说过,本宫很快便会与你相见。本宫做到了。”

“是,娘娘英明。”其实她心里说的是您可以不必这么守信,我不介意。

宇文齐突然看向独孤明蕖,眼神温柔的令人发指:“皇后于她相识?怎的朕以前并未曾听闻?”

独孤明蕖淡淡一笑,满园花朵瞬间失色:“臣妾于她也是刚刚相识,却是劳烦她救了臣妾一命。”

“哦?”宇文齐温柔如水的眸子浅月一般淡淡笼罩着身旁的妻子,却并没有去询问事情的起末,只微微一笑,瞬间如阳光散漫心田:“那倒是需要好好赏赐的。”

“臣妾也正是此意。”她目光再次看向洛天音:“你叫丑奴?这名字不好,改了吧。”

洛天音心想,上位者的怪毛病,人家叫什么名字关你们什么事,就喜欢给人家没事赐个名什么的,显得自己很有文化?她可不希望自己将来会顶着一个花啊草啊兰啊桂啊的名字,那样的名字配上她那样的一张脸,她想想都恶寒。

“娘娘,丑奴并非本名,丑奴本名叫做洛天音。”

“洛天音?”独孤明蕖美眸中闪过一丝兴味:“这名字倒是别致,本宫匀你以后恢复自己的本名。”

洛天音长舒一口气,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赏赐。原来是赐名吗?她还是能承受起的。

“本宫懿旨,永王府一等侍卫统领洛天音,聪敏贤良救凤驾有功。即日起封正四品良人,赐内宫单独行走权利。俸禄一律发放与永王府,洛天音可不用内宫听值,仍然客居永王府。”

夜风吹过,瞬间灌满了无数惊异张大的嘴。宇文冰月一双粉拳却在衣袖下捏的死紧,本来白腻如玉的指节渐渐透出可怖的苍白。

正四品,怎么会是正四品。她这个郡主不过是个从一品,还沾的是自己王爷老爹的光。那样一个没有身世背景的丑丫头,凭什么一步登天就封了个正四品?居然还是客居永王府。皇后那轻轻巧巧两个字,她的身份再不是奴婢而是贵客,是个随便哪个人都不再能任意拿捏的贵客。

“皇上觉得,臣妾作法可妥当?”独孤明蕖似乎并没感受到御花园中怪异的气氛,仍旧低婉可人地在皇上耳边轻语。

“甚好。怎的朕没有听到洛女官谢恩?可是觉得这赏赐还不够吗?”

“洛天音谢娘娘大恩。”

她其实很想说,这惊喜的刺激可不可以不要啊?她几乎可以预见到她于宇文冰月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将会更加艰难,而她在永王府的处境恐怕以后会更加诡异。

独孤明蕖实在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表面上看是给了她天大的恩赐。实际上她那样一个没有后台的小丫头就因为这样一个赏赐一下子被推到了大兴城权贵的风口浪尖上了。从此后,她的日子将再不能平静不能低调。

从此后,她的人生将面临无数想象不到的刀光剑影。只因为,她知道无论是任何的世界,任何圈子都有自己的一套潜规则。她的出现就是那圈子里骤然出现的一根鱼刺,她的出现将会让那圈子里的任何人都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思,这样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实在是比独孤文智的高明的太多。

微微抬头,独孤明蕖的笑容依然温柔而清雅,和平时好像并没什么分别。洛天音却清清楚楚感觉到那清雅绝伦的眸子中,一丝兴味一丝深沉。叫人心惊。

------题外话------

今天是周六哦,天气不错,竹子祝大家周末快乐,顺便给个收藏吧,呵呵

正文 015 谁比谁狠

夜,漆黑却又光明,宁静却又热闹。一切矛盾似乎又必然。

漆黑处处可见,光明的是大司马府。宁静处处可见,热闹的是大司马府。沉睡处处可见,清醒的是大司马府。

大司马府内宅书房,灯火辉煌。

明亮的灯火下,独孤文瑞和独孤文智的面容清晰可见。只可惜,那样明亮的灯火却依旧无法将这两兄弟英俊的眉眼染上一丝丝的温暖和光明。

书房门外人很多,多的似乎有些过分,却也安静的过分。院子正中一条春凳,独孤文智双手紧紧抠着凳子腿,指节根根泛白,凳腿几乎已经被他抓烂。指尖上翻出丝丝血痕,但他好似并没有知觉。

只因为,还有更痛的地方。他衣袍下摆早一片血肉模糊,华丽夺目的流纹锦长袍早被鲜血浸透,已牢牢粘在腿上,微风过处,一片刺鼻的血腥。

两旁家丁手中高擎的火把,几乎能将书房外那方寸之间照的清清楚楚,哪怕是暗夜中无意掠过的蚊蝇也难掩踪迹。自然也将独孤文智此刻的神情照的清清楚楚分外清晰。他额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脸孔是扭曲的,牙齿是紧咬的,双眼是瞪大的,表情是狰狞的。但那一切都于疼痛无关,只余下一波波绵绵无绝期的恨,极端的恨。

骤然间,棍子敲击人体的沉闷声音消失,只一个刻板的声音低低说道:“二公子,五十杖完毕。”

书房中,灯下如翩翩佳公子般闲散看书的独孤文瑞终于将手中书本缓缓放下。微微挥一挥手,瞬间,院中下人顿去,天地之间,十方世界似乎就只剩下这一趴一坐的兄弟两人。一个咬牙切齿,恼恨非常,一个肆意风流举止有度。却是谁都没有说话。

时间缓缓流逝,似乎很长却又好似不过转瞬之间。“啪”一声,书桌上烛火微微爆响,却好似点中了机关一般。独孤文智脸上的狰狞渐去,缓缓平静,独孤文瑞也终于离开了书桌,站在了春凳正前。此时,院中只余屋角下为数不多的几盏风灯,这兄弟二人的脸色便更加的模糊不清。

良久,独孤文瑞一声低叹,抬手拭去春登上弟弟额角的汗水:“你可知错?”

独孤文智却是再次将牙关紧咬,却毫不犹豫地摇头。

独孤文瑞将手缓缓收回,眉目间闪过一丝狠戾:“你有三大错。一,不该在大庭广众下与一个下贱侍女争论辩驳。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既然已经拔剑直接杀了便是,若非你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又岂会给那丑女机会羞辱你?折辱了你便是折辱了我独孤氏。此一错,不狠辣果断。”

尽管那个时候院子里的灯火并不甚明亮,但还是能清晰的看到,独孤文智的脸色白了一白。

“二,不该设计宇文冰月于拓跋临渊。你明知柔然于我大周于父亲大业的重要性,还要去设计他们?无论这事情成活不成,都会将宇文冰月推向拓跋临渊。实际上则是促成了永王和柔然的联手。这种局势,迟早会成为独孤氏的心腹大患。此二错,目光短浅。”

独孤文智脸色更白了几分。

“三,没有选择合适的地方合适的人。你安排人将她们引到那处宫殿无非是想要皇上生气。你只考虑到那是皇上生母的寝殿是他成长的地方,自从皇上登基后便不准人随意进出,是个偷情的好去处。你只看到了这些,却并没有仔细想想,宇文冰月不过成长与山野之间,对于宫闱秘文根本毫不知晓,拓跋临渊更是第一次来到大周皇宫。怎么可能就知道那样一个幽闭的地方?皇上这些年看起来对自己生母不闻不问,但谁都知道他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以前的。他又怎能容忍外人在他心目中最圣洁的地方做出那样的苟且之事,他又怎会不彻查怎肯善罢甘休?另外,你安排的那三个人最终回落的那样的下场是因为他们太过愚蠢,既然发现弄错了人就该当机立断抽身而退。万不该回头查看,反遭人暗算。此三措,识人不明思虑不周。”

明明是盛夏天气,即使在夜晚依然闷热难当,独孤文智却不由地阵阵发冷。

“到了此刻,三弟可还觉得自己没错?”独孤文瑞的声音淡漠不带一丝情感。

“我错了,”独孤文智终于还是低下了头:“是我思虑不周,忘记父兄教诲。忘记凡事需忍。又折损了好几颗旗子,下次…。”

“三弟又错了,”独孤文瑞英俊的脸孔上闪过一丝阴霾:“棋子本就是用来牺牲的。至于忍耐,也要看是对谁。那丑丫头那种身份,何需要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声音渐渐低沉下去,阴郁眸子中竟透出隐隐的血红,如月下嗜血的狼骤然嗅到了猎物的气息。蓄势待发。

独孤文智此刻好似已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却是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喉结来回的滚动却是吐不出一个字。

------题外话------

独孤家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狐狸会越来越多的。来,亲爱的,加收藏看狐狸

正文 016独孤家的一窝狐狸(首推,求收藏)

独孤文智此刻好似已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却是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喉结来回的滚动却是吐不出一个字。

“那么,二哥打算怎么做呢?”

突兀的,一声极清脆极动听的声音缓缓自院外飘来。

月洞门下,相携走来一高一低两个身影。

低的那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身上是一袭广袖素白纱衣,乌黑的长发并未挽起任它瀑布般自然垂落,夜风中如翻飞的黑丝,诡异而又魅惑。一双眸子却隐隐带着笑,苹果一样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梨涡甜美而动人。只是那样的微笑,那样的甜美却不是对着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只对着她正小心搀扶着的那个。

高个的那个,却是笔直而矫健的。那样的身板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人搀扶才能走得了路的,但那少女却搀的极是自然。而那高个的男人也并没有拒绝。

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拥有着他那个年龄的男人所该拥有的一切。财富,地位,声望,健康,女人…。从他的脸上他的步伐,他每一个动作都能看的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什么都不缺。但他的脸上却有着他那个年龄的男人大多数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威严。

那是一个久居上位者从内到外自然而然所散发出来的威严。

那样的威严,叫独孤家两兄弟更加严肃,随即规规矩矩的弯下了腰,恭敬的道:“父亲。”

就连独孤文智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叫独孤宇一个冷冷的眼风止住了动作。一瞬间趴在春凳上,手足无措。

那个人赫然正是独孤宇,权倾天下的独孤宇。一个眼神就能将人吓死的独孤宇。

甜美少女却好似并不惧怕他的威严,脚步轻快地走过独孤文智,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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