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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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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试试,我看到第几页你会叫我。上次我看账本看到第七十五页,这一次是一百零三页,白凤,你耐性进步了。”他唇角弯弯,似乎很是欣慰。

“谢谢你的特训。”天知道她废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上去撕了他完美的笑脸。

“说吧,”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情恢复平静:“你有什么计划?”

“没有计划,带你回去,就这样。”

“你说回去就能回去?”

“我说回去就能回去。”

“凭什么?”

“我用我一个月的自由换了你的自由。”

“朱雀,”洛天音好悬没跳起来:“你怎么把自己卖了?”

“放心,”朱雀微微一笑:“我卖的是自己,不是度情楼。我答应独孤文智一个月内无条件帮助他们,但绝不伤害度情楼的利益。”

“至于帮到怎样一个程度,”他冷冷一笑:“我说了算。”

“朱雀,”洛天音声音一涩:“其实,你完全不必这样。度青楼没有我,依然是度情楼。”

“也许是,”朱雀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我这么做却不是为了度情楼。没有你,度情楼依然是度情楼。但没有你,朱雀将再不是朱雀。”

洛天音心中一跳,却并不敢去看他突然变的认真的双眸。

朱雀太完美了,她却是满身污点,那样完美的人,她有什么资格去亵渎。

“那个,那个,尤二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独孤文智给我一个信物,见信物如见城主。我可以凭着那信物行使城主一切的权利。”

“他这么大方。”

“当然,你以为我很不值钱?”

洛天音呵呵一笑,这样谈笑风生的朱雀才是她习惯的样子。

“可是现在我还不想走。”

朱雀不说话,只轻柔为她倒了杯水,一如既往的温热。不冷也绝不烫。

“这个城里隐藏的力量太过惊人,如果可以我想把所有人都带出去。即便不能,也得叫这碧水城里好好的乱一乱。水混了,才好摸鱼。”

“好,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有几个人,朱雀,你得用你的临时权利帮我好好护着。”

“你说。”

“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叫做卓雅还有她的儿子阿弃,还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慕容静兮和她的未婚夫玄若歌。这几个人,我要他们绝对安全。”

朱雀眉峰一挑,却是微微一笑:“好。”

“如果可以,至少这几个人我是要带走的。”

卓雅的神秘力量实在是个忽悠世人的好东西,带着这么个神棍只能有意向不到的好处。

慕容静兮是大司空的女儿,救出去以后,对付大司马也许就会多一冲保障。

至于玄若歌,那完全是占了慕容静兮的光。

“你可有计划?”

洛天音微微一笑,在朱雀耳边低低细语,朱雀微微点头,很好,丫头还是一样的有精神。

“哎,”洛天音幽幽叹口气:“真希望独孤文智能来,本姑娘定叫他有来无回。”

在她兴奋的yy中,没来的及看到,朱雀眉宇间一闪而逝的阴霾。

“好,”朱雀习惯性地将她的空杯注满:“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每天午饭后,洛天音都会抽点时间去河边小坐一会,阿弃则雷打不动的成了她的小尾巴。

每个冬日的午后,光秃秃的河岸上都能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大的,脑子里永远都有讲不完的故事,小的,则一声不响却万分崇拜地听大的讲故事。

开始的几天,还不停的有人上前巡视或查看。

日子长了,那两个身影的出现,便再没人去注意了。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那一大一小相偎而坐的温馨,却没有人看到,洛天音幽深的双眸看似虚无缥缈,实际上从来就没离开过碧水河宽阔的水面。

身后脚步声轻响,慕容静兮踏着细碎的步子缓缓走到两人身边,一声不响坐在阿弃另一边。

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连动都没有动,仿佛早就知道,身边会出现那么一个人。

“可看出了什么?”慕容静兮给阿弃披上件厚实的衣服,脸上却是一副沉醉在美妙故事中的投入。

洛天音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仍旧和缓:“什么都看不出,太过平静。”

“这里的水面一向平静,我在碧水城这些年,从未见出过任何的事故。”

“就是因为太平静才不大可能,世间的河水怎么可能会如此平静。”

“真的吗?为什么啊?”阿弃突然不高不低地吼了一嗓子。

稚嫩的嗓音如三月初发的嫩草,轻轻扫着人的心尖,叫人一片的柔软。

远远的士兵不经意朝这边看一眼,多天真的孩子啊。可怜亲娘却不待见,好在有个心疼的人了。

慕容静兮和洛天音相视一笑,慕容静兮将阿弃的衣服紧了紧,洛天音则在别人视线不及的地方朝阿弃伸出了大拇指。

这孩子生活的环境造就了他过于早熟的性格,却比一般的孩子聪慧。

这样小的年纪,已经很知道该怎样去帮大人打掩护,那样懂事乖巧只会让人心酸。

“平静难道有问题吗?”慕容静兮瞟一眼河水,没有出过事情难道不是好事?

洛天音微微一思量:“你在水里可曾见到过别的生物?”

“生物?”

“比如说,鱼。”

慕容静兮微微一愣:“好像没有,的确没有。”

“你不觉得奇怪?这么大一条河,怎么会连条鱼都没有?”

洛天音状似无意都扫过河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河水不是普通的水。也许水源中放了什么特殊的东西。第二,这水里有什么不可知的东西,以至于活物无法生存,尽数灭绝。”

慕容静兮打了个哆嗦,人类对于不可知的东西一向是恐惧的。水里没有鱼就没有鱼,谁会去注意这些?

但是,水里怎么可能会没有鱼。

洛天音心中百转千回,她的世界里没有鱼的水域不是没有的。

环境污染,或是水中出现什么未知的恐怖水怪之类的东西,都会造成水系生态环境的破坏或变异。

如果,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这水就成了天然的防御。

岛上囚犯很多,守卫也很多。想要同时救出那么多的人,就需要大量的船?可是,哪里有船?

这个岛,她走了无数次,树木是相当匮乏的,即使现做也是来不及的。如果,水再有问题?

“这么大的水域,怎么可能下毒?”

“是啊,怎么可能。”洛天音点点头:“但愿是我想多了。”

“矿洞情况如何?”

“也许是天冷的关系,矿洞深处的开采越来越迟缓。”

“静兮,我有个想法。”

“什么?”

洛天音唇角一勾:“你听好了。”

狡黠的光芒在她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慕容静兮突然就跳了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哼。”洛天音冷冷一哼:“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你怎么可以让阿弃不要理她的亲娘,你这样说话可知道什么是孝道?”

“狗屁的孝道,阿弃娘对阿弃什么态度你不知道?”洛天音脸上淡淡的嘲讽:“阿弃跟着她只怕都长不大。”

“阿弃,你怎么说?”慕容静兮因为气愤瘦弱的身躯掩饰不住的微微颤抖。

一双没有神彩的眸子却如狼似虎地盯着阿弃。

那个样子,如果阿弃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大有可能会将他生吞活剥了。

在她的目光下,阿弃小小的身子一阵瑟缩:“我,我不知道。”

“跟我回去。”慕容静兮突然抓住阿弃的手腕,带着不容置疑的千钧气势拉着阿弃就走。

洛天音却毫不犹豫地拉着他另一只手腕:“将他带出来的人是我,稍后我自会送他回去,不劳慕容小姐费心。”

两个人各拉着阿弃一条胳膊,谁也不肯先放手,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这边的动静,终于成功地吸引了守兵的注意。

苦逼的尤二又被逼着赶过来灭火,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组里怎么就这么不太平。

“都干什么呢?”他瞪着老鼠眼阴森森的吼着。

“哼。”慕容静兮冷冷一笑松开了手。

“洛天音,我敬重你敢作敢为,真心实意交你这个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连伦常都不顾的妖女。以后,我,慕容静兮再不会出现在你五步范围之内。”

说罢,倔强的仰起头朝自己院落走去。

尤二不以为然,迂腐的女人。

肚子都吃不饱还谈什么伦理纲常?伦理个毛啊。

当初洛天音在夜宴中于赫连浊叫板的时候,是慕容静兮第一个站出来的。

女人的友谊,果然都是狗屁。

正文 071 眼睛是最大的骗子

肚子都吃不饱还谈什么伦理纲常?伦理个毛啊。

当初洛天音在夜宴中于赫连浊叫板的时候,是慕容静兮第一个站出来的。

女人的友谊,果然都是狗屁。

蓦地,娇小的身影被拢在一片阴影当中。

“哦?”头上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那么,我如你所愿。”

慕容静兮一愣,头顶上是朱雀温柔的过分的目光:“没有人告诉过你,她是不能动的吗?从今天起,你就去地库吧。不必再看见太阳了。”

慕容静兮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男人的目光和声音明明温润的好似阳光,为什么她却只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远方却极快的飞奔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是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朱雀脚边:“请大人收回成命,小人原意以性命担保慕容小姐以后,万不会冒犯洛天音。”

“玄若歌,”慕容静兮银牙咬的咯咯响:“你给我起来。你是不是个男人?”

玄若歌却连动都没有动,年轻英俊的脸孔上带着谦卑的微笑:“请大人成全,请洛小姐成全。静兮她,她身子不好。”

“身子不好,会有人替她医治。”朱雀声音依旧和缓有礼,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玄若歌脸色一白:“地库那样的地方,不适合女子。她病恹恹的只会影响大人的工作,小人愿带她前往。”

“嘭。”玄若歌突然就付下身子磕了个重重的响头:“小人保证会做出两人的工作,定然不浪费岛上的粮食。”

“请大人成全。”“嘭”又是一个极重的响头。

那样大的声音叫洛天音都觉得,自己的额头好疼。

慕容静兮眸光中波光一闪,却将牙齿咬的更紧:“玄若歌,你个懦夫。你再不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玄若歌身子微微一颤,却仍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起来吧,”朱雀笑的比春风还要和煦:“我成全你,不过,你的女人脾气要好好改一改。下一次,未必有这样好的运气。”

“谢大人。”玄若歌最后磕了个头,嗖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拉着慕容静兮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他不能在留下,再留下来他会让人看到他愤怒的脸孔。他现在的样子决不能让人看到,为了活着,决不能让人看到。

洛天音看着他们的背影,唇角浮起一丝温暖的笑。

玄若歌是月光城城主的嫡长子吧,那样尊贵的身份,只怕除了父母祖宗谁都没有跪过。如今,那样卑微的低付在地上。全是为了慕容静兮啊。

慕容静兮,你知道吗?你很令人羡慕。

有个男人,为了你甚至可以付出比生命还要珍贵的尊严。

但愿你,能看的到。

“不必羡慕,你会比她得到的更多。”

朱雀习惯性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挽起,轻轻别在耳后。

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早就是一种下意识的行动。

洛天音却突然往后一退,滑腻如丝缎一般的发丝突然就从朱雀指尖流走,半根不胜。

朱雀还保持着手臂高抬的动作,愣了。

洛天音也是一愣,在朱雀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她完全也是无意识地退开。就好像骨子里并不希望他的触碰。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那个,”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朱雀并没有等她说完,还是那样温和的轻轻说道。

只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容中,却多出了一丝两人都没有觉察到的苦涩。

阿弃非常乖,从河边回来的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

洛天音轻轻叹口气:“你可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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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弃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阿弃,不要被自己的眼睛骗了。”洛天音知道,今天朱雀对慕容静兮和玄若歌的羞辱,定然是给他幼小的心灵投下了阴影。

“所有的事情,都要用心去感受。只有你自己的心才不会背叛自己,眼睛却总是上当。”

阿弃小眼睛一亮,拼命点头,一脸的似懂非懂。

洛天音心中好笑:“慢慢你会懂的。我只想要你知道,信任是这世界上最难得到的东西。但是,假如你已经付出了信任,那么就不要轻易的去怀疑。所以,不要去怀疑,你原先一直坚信的东西。”

阿弃仍在拼命点头,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洛天音的话,但就是觉得,这个特别的女人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

用她的话来说,这叫什么来着?对了,信任。

既然曾经选择了信任她,就不要去怀疑。所以,那女人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

洛天音可不知道,自己这一时兴起教育小孩子,竟然给自己未来的生活中增加了个无比狗腿的忠诚跟班。

卓雅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她固执的仍然不原跟阿弃亲近。

但,并不代表她不关心阿弃。

“卓雅,”洛天音轻声说道:“你可听说过地库?”

“地库?”卓雅脸上竟难得一见地闪过一丝恐惧:“怎么问起这个?”

“慕容静兮和玄若歌今日会进入地库。”

卓雅的手微微一抖:“地库,是碧水城所有人的噩梦。没有人知道地库里究竟有什么?因为,进入地库的人从没有活着出来的。”

“你说什么?”洛天音心中巨震。

“一入地库,非死莫出。”

洛天音眉头微皱,她总觉得,碧水城除了那辽阔的水域天险之外,定然还有什么极厉害的底牌。

否则,岛上的囚犯比守卫多出了不止一倍,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逃得出去?

在她想到办法离开之前,一定要先找出碧水城的底牌,否则,怎么能安心。

但,朱雀的到来虽然给她带来了众多生活上的便利和好处,却也叫她太过显眼,每天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不能随意地走动。

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了慕容静兮。

她原以为一个得罪了她这样红人的人,会放松所有人的警惕。

行动上能得到无比的自由。

但是,没想到她竟被送到了非死莫出的地库?

朱雀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又为什么要将他们送入地库?

她心中突然就升腾起深深的不安。

“你不用太担心,”卓雅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慕容静兮虽然身体虚弱,但我看她面相并非短命之象,反而福泽绵长。”

“我一直不明白,”洛天音微微皱眉:“岛上的囚犯比守卫还多,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去的?而且,岛上囚犯身份都不简单,世家大族最不缺的就是子嗣,我实在不明白,赫连浊和这里的守卫,为什么却将囚犯的性命看的那样重?”

卓雅冷冷一笑:“你不知道吧,岛上每个囚犯都被下了蛊。”

“下了蛊?”洛天音对这个词语相当的意外。

“是的,是蛊,子母蛊。我们腹中的是母蛊,各家族长所中的是子蛊。只有母蛊好好的存活,子蛊才有生机。若是母蛊宿体死亡,子蛊宿体则必亡。所以,那些惜命如金的大家族长们,为了自己珍贵的生命,自然不会改变继承人。”

“嘶。”洛天音倒吸了口冷气,好歹毒细腻的心思。

这样的子母蛊既能保证这些世家嫡子女的地位不变,又能保证世家大族的手中势力为自己所用。没有人敢反抗,因为,没有人想死。

所以,囚犯的生命就变的非常重要,毕竟,死了一方,另一方定然也保不住。

少不得就要去寻找新的目标。

“那么,为什么不逃走?对于母蛊宿体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危险性。”

“以前听说也有人想要逃走过,碧水城从不派人阻拦,甚至还提供船只。可是在横渡碧水河的时候,那些逃走的人突然就狂性大发,能用手活活把自己抠的肠穿肚烂,死的异常凄惨。所以,此后,再没人敢走过。”

洛天音眉头一皱:“竟有这样的事?那呆在岛上的人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没有,”卓雅微微摇头:“岛上的任何人,从没有发过狂。”

“你刚才的形容,与其说是癫狂,不如说更像是毒发。难道,这碧水城中会有什么东西抑制了蛊虫发作?”

“很有可能。”

洛天音眉头颦得更紧,这倒是个麻烦事。她能确定,她肚子里没有奇怪的东西。

所以,她突然间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显然,她来的原因和这里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朱雀说的,她想走随时可以走。

但是,其他人呢?

慕容静兮,玄若歌,包括阿弃和卓雅,他们要离开碧水城,就万不能让蛊虫发作。

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出碧水城中压制蛊虫的方法。

她这个时候无比盼望见到长孙元轶,虽然她一直不承认长孙元轶本事比她强。

但某妖孽的确是从圆空那里学来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也许,他在这里会比自己更快地找出那东西。

此刻,长孙妖孽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很打了个喷嚏。

不由自主地抬手揉了揉鼻子,一紧缰绳,坐下通体乌黑,几乎快于黑夜融为一体的马瞬间就停了下来。

“主子,”纳威策马走到他身边:“可有吩咐?”

“恩?”长孙元轶微微一愣:“没有,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纳威嘴角一抽,主子思维果然与正常人不一样,这个时候,不是该赶路的吗?

长孙元轶说到做到,立刻就下了马,静静伫立在黑暗的夜风中。

天空,为数不多的几颗星星寂寥的眨着眼睛,将自己微弱的光洒向大地。

“纳威,你冷吗?”

“啊?”纳威不明所以,主子的问题怎么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晚上突然下马看星星,然后,那样温柔的问他,你冷吗?

这情况,貌似,貌似,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啊。

他突然就打了个哆嗦,男主子这是有多思念女主子啊?

这是传说中的目标转移?他的温柔,他可享受不了。

“不冷。”于是他斩钉截铁,中中气充沛的一声大喝。

同时不忘后退五步,跟自己的主子拉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长孙元轶终于将目光从星星上收了回来:“不冷就不冷,不用那么大声。”

“去看看,御风回来了没有。”

“是。”纳威策马朝前方奔去。

长孙元轶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人,唇角微微一勾,不过淡淡一笑,却好似连天上的星星都瞬间闪亮了不少。

“大家都来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只怕有客到。”

正文 072 熟人见面好亲切

长孙元轶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人,唇角微微一勾,不过淡淡一笑,却好似连天上的星星都瞬间闪亮了不少。

“大家都来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只怕有客到。”

长孙元轶的队伍停了下来,马匹都紧紧靠在一起,在最外围拢成一个圈。

人,却是一个都没有。

马匹中间只有一堆篝火,横七竖八的扎着几顶帐篷,安静异常。

蓦地,“哒哒”。一阵极细微的声响远远从大道上传来。

那样的声音,实在太过细小,如同猫儿轻轻跃过屋脊。在深冬肆虐的寒风中,那样的声音,实在微不足道。

所以,那些安静的帐篷仍然非常的安静。

冬天的旅人最辛苦,夜晚中能在温暖的火堆边入睡,实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哒哒声由远及近,渐渐就显出朦朦胧胧的轮廓。

竟是支人数不少的队伍,队伍中每个人都蒙着面。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面巾。

若不是每个人脸上那亮的出奇的眸子,鬼火般随着马蹄颠簸,实在让人看不出,那里居然有人。

马蹄包着软布,落在冷硬的地面上,声音轻微。若不是因为马匹实在太多,只怕连那细微的哒哒声都听不到。

那支队伍足有百人,行进的速度却极是均匀。马匹前后左右的距离都刚刚好一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马上端坐的汉子,各个脊背笔直,一分不高,一分不低。

那,赫然竟是一支军队,一直训练有素的军队。

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整齐的步伐,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快速却轻便的行进速度。

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高的服从度。

为首一个极胖的军官,突然一拉缰绳。

身后近百匹的马突然就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

胖军官挥一挥手,身后立刻就有两人抽出弓箭,“嗖嗖”两声。两个巴掌大的圆球准确的射入燃烧的火堆当中。

胖军官闭上眼,短短十息之后,豁然睁开。又一挥手。

“刷刷”数声破空利响从他身后传来,冬日暗淡的月光下,点点银色的寒光呼啸着没入随处散落的帐篷。

“噗噗”几声闷响,“哗啦”,掷出点点银光的黑衣人同时收手。

将银光后的锁链使劲往回一代。

那散乱的帐篷突然就摧枯拉朽一般,开膛破肚。碎布和木屑四下翻飞。

银光撤回,才让人看清楚那竟是攻城必备的百炼飞爪。

胖军官双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在飞爪收回的瞬间,双眼中突然就出现了一丝惊异。

没错,那圆球一样的东西里面包裹着极霸道的迷药。

可以瞬间叫人意识模糊手脚无力,任你再高的武功修为,只要吸入了一点点,也终难逃脱。

以弹丸射入火中,火会将药力蒸腾,今日风向又刚好是冲着帐篷。帐篷里的人怎么都逃不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胖军官却并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为了防止帐篷中有人抗药力超常,他准备了第二套方案。

那就是飞爪,用飞爪毁了帐篷,人却并不第一时间过去。帐篷毁了,里面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

即便帐篷中还有清醒的人,也不会对他的队伍产生丁点的伤害。

他们离的还远着呢,而迷药毒箭,他还有很多。

他的计划很完美,毫无疏漏。

药力,的确散发在空气中,帐篷也的确是毁了。

但是,人呢?帐篷里的人呢?

那被毁的透透的帐篷里除了碎布条和木屑,实在没有一个人的影子。这不正常。

胖军官心中突然就“咯噔”了一声。

“撤——。”他一个字尚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

骤然间,一道诡异的银光如牛毛细针一般,在他眼前一闪而逝。

他正自困惑,屁股下面却是突然一震。

“噗通”一声,他所骑的那匹久经沙场,即使见了鲜血喷溅的死人都不会腿软退缩的战马,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栽倒了。

胖子反应也不慢,在战马倒下的瞬间,脚尖一点马鞍,人已经无声无息地飘出了一丈多远。

等他惊魂未定地站在地上,马才将将倒下。马蹄不断抽搐。

胖军官蒙面巾下的一张肥脸也在不断抽搐。

“呦,竟是熟人。”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慵懒的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声音。

那样的声音叫胖子突然就是一哆嗦,瞬间觉得这本就夜凉如水的夜晚更加冷的彻骨。

“什么人,出来。”副官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咚咚咚”,一阵均匀的脚步声从旁边树林里不疾不徐的传来。那样的脚步声一点都不像在赶赴沙场,倒是像足了花间信步。

充满了各种不协调的闲适。

胖军官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苦笑,不着痕迹地跟自己的队伍拉开了一些距离。

道旁树林中缓缓跺出几个人,在昏暗不明的夜色中。那为首的男子异常的显眼醒目。

他的衣服并不繁杂,布料也不甚高贵。

但是那样的人,那样的随意一站,就瞬间叫人忘了呼吸。

即使月光再不明亮,你也无法忽视他的光彩。

因为,他才是天地间最耀眼的明珠,是比月色更明亮的存在。

那男人拥有着一张妖孽般完美的脸庞,却叫你一点都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一丝一毫的女气。

只能从他含笑的唇角,斜长的凤眸中感受到那令人臣服,恐惧,颤抖的,睥睨天下的压力。

那人正是长孙元轶,本来应该在帐篷里睡觉,却突然出现在树林中的长孙元轶。

“我们又见面了。”长孙元轶长挑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盯着那独自站在一边的胖军官。

“你,”胖军官声音晦涩:“怎么认出我的。”

“啧啧啧,”长孙元轶微微一笑:“那样绝世的轻功天下间有几个人能用的出来?”

御风却是不以为然的冷冷一哼,显然对自己主子给对方的评价相当不满。

“况且那么会躲在人家屁股后面下药,这世间只怕就只有一个人了。”

胖军官身子微微一抖。

“是吧。”长孙元轶红润的唇瓣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檀债主。”

“哦,不对。”长孙元轶微微摇头:“此刻该叫,檀军爷。”

胖军官微微一愣,随即便是一阵哈哈大笑,将脸上蒙面巾一把扯掉。

露出一张胖的跟包子一样的肥脸,脸上的肉几乎将眼睛挤成了两道细细的缝缝。

那人,赫然就是会昌山匪首肉丸子玉面檀郎。

檀郎苦涩一笑:“如果早知道是你,老子才不会来。坑死老子了。”

长孙元轶冷冷一笑:“真没想到,你会昌山叫独孤家缴了个干干净净,你竟还肯给他们家卖命。”

檀郎淡淡笑道:“不卖命就没有命,我还不想死。”

“那么,你的命卖给谁不是卖?不如卖给我,如何?”

“好啊。”檀郎竟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瞬间,两拨不淡定的手下差点炸了毛。

就这样简单的就被收买了?

不见买主出价,也不见卖主讨价?

“死胖子,”黑衣人副官怒道:“你丫的活腻了,不怕小主子剁了你。”

“嘻嘻,”檀郎笑道:“怕啊,当然怕,要不当时我也不会归顺了他。不过,我更怕的却是这个。”

檀郎一双眼睛看着长孙元轶,竟带着一丝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狂热。

长孙元轶不言不语,只用自己含笑的眸子注视着檀郎的表演。

“主子,”檀郎突然就冲着长孙元轶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小人以后定会为主子尽心尽力,死而后已,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恩,很好。”长孙元轶懒洋洋说道:“不过,我怎么知道收了你亏不亏呢。”

胖子嘴角一抽,这厮年龄不大,心却太黑,自己悲催的每次遇见他都要交投名状的嘛。

“自然不会亏,”檀郎深色一正:“属下准备了大礼。”

说着转身冲刚才还跟自己并肩作战的黑衣小队说道:“为了叫我主子开心,各位将命借我用用可好?”

“哼,死胖子,你想的美。”

黑衣人的副官此刻俨然就成了新的首领,一挥手,弓箭瞬间便瞄准了檀郎。

纳威和血域四煞刚准备上前,却叫长孙元轶伸手拦住。不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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