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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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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对啊?!

怎么有人惊了圣驾么?

夜,总是沉寂的。

贵德子已经催促了几次了,说是皇上,太晚了,您该歇着了。

最后一次,是被乔傲天吼回去的,他喊:“你个臭奴才,你滚回去睡吧,朕不想再看到你,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了!”

“皇上?”

外面是贵德子委委屈屈的声音。

“滚!”

一本折子给砸了过来,贵德子吓得一个闪躲,滚出了御书房了。

整个屋子瞬时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傲天抬起了头,因为长时间低垂着头,他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试着扭动了下脖子,在一转头的工夫,他蓦然发现就在门边的一角那里,有一张白色的纸。

这个臭奴才又搞什么?

他随口骂了一声,但心里其实是知道贵德子这都是为了自己好,从婉儿的棺木被运出宫去,一直到今天,自己已经是接连着看了五天的奏折了,天天都是深更半夜的不休息,也不怪贵德子紧张,就是自己也觉得浑身酸麻,很是难受,可就是眼睛不想睡,脑子不想睡,一直都在脑子里回忆着那些与婉儿有关的记忆!

缓步走到了门边,他弯腰捡起了那张纸。

展开,豁然纸条上仅仅写了两个字,蜜糖!

蜜糖?

这是什么意思?字迹明显不是贵德子的笔迹,会是谁?谁将这两个字送到自己面前,很明显,这是谁在故意这样做?那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可是什么?

“贵德子?!”

他喊了一声。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皇上,您找奴才?”

“废话!”

乔傲天收好了那张纸,转身重坐在了龙椅上,“刚才谁来御书房了?”

“没……没人啊?”

贵德子惊慌,“怎么有人惊了圣驾么?”

“你怎么不在门外候着?”

乔傲天有点恼怒了。

“皇上,不是您不让奴才在门外么?奴才就只好推到那边小厢房里守着了,这不您刚喊一声,奴才就立马来了,奴才……”

可他在躲闪什么?

“皇上,不是您不让奴才在门外么?奴才就只好推到那边小厢房里守着了,这不您刚喊一声,奴才就立马来了,奴才……”

看着他那满腹委屈的样子,乔傲天有些不忍。

想想也是那么回事,是自己赶走他的。

现在来埋怨他,也是有些过分了,“你看看这个吧?”

“蜜糖?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贵德子也是一头雾水,“难道是某一个过路的神灵在为皇上您要蜜糖吃?奴才守在了厢房那边可是没睡啊,也没见谁进到这个院子里的来啊?”

“你少在那里胡诌了?哪里来的神灵?就是有神灵,那字迹能写成这般模样么?再说了,神灵还需要如此得到蜜糖么?后院的供桌上蜜糖不有的是么?还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讨要蜜糖?你个废物,你能说点有用的么?”

“那……这……”

贵德子有点抓耳挠腮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蜜糖是吃的东西,这个人定然不是来要蜜糖吃的,那他是什么意思?”

“皇上,您的意思说,这是一种暗示?”

贵德子有点明白了。

“不是暗示是什么?”

“皇上,那也不对啊,纸条是给您的,如果说是提醒您不要吃蜜糖,那也错了啊,您根本就不吃蜜糖的,在宫里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啊?”

那会是什么意思呢?

一时间,乔傲天和贵德子都是疑惑重重。

可又无法说出那蜜糖两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明显的那字迹是有人用左手写的,他是不想让人知道,可他在躲闪什么?

武神阁。

“傲扬哥哥,你快去说说老爹吧,他都不让我进他的小院里了,真是的,人家不过是想过去看看他,就被他很生气地赶了出来!”

一阵风似的,漠显儿从外面跑进来,拽着乔傲扬就诉苦上了。

“不让进小院了?”

乔傲扬神情稍稍愣怔了下。

她永远都是美丽的化身

“不让进小院了?”

乔傲扬神情稍稍愣怔了下。

“是啊,真的不让进了呢,不知道让不让傲扬哥哥进啊?”

小丫头嘴巴都撅着,很是不满,很是郁闷的样子。

“我过去看看。”

从婉儿在自己这里丢失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乔傲扬就没离开过武神阁。

他心里固执地以为,若是婉儿死后化作了鬼神,那她是从自己这里走的,就一定会在某个时候回到这里来。

自己就要在这里等着。

别等她回来了,自己却不在这里,她找不到!

小的时候,每每听到了那些哄着自己的嬷嬷们讲故事。

有时就会讲些民间流传的鬼怪故事,吓得自己立刻就乖乖听话,上床睡觉。

那个时候真的觉得鬼是很可怕的,长长的头发披散着,长长的舌头伸出来,脑袋耷拉着……

只要抬起头,你就能看到一张五官挪位恐怖的脸,吓得人一声哇哇大叫的。

可婉儿死后,很莫名地,乔傲天固执地以为她就是变成了鬼也是会依然美丽,依然心底善良的。

她不会吓唬任何人,也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她永远都是美丽的化身,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

“师父,怎么了?”

当乔傲扬和漠显儿一起来到位于武神阁后面的小院时,就被漠天离挡在了门口了。

“傲扬,师父从西域得到了一种静修的法子,所以,这段时间呢,师父要静修,不希望别人过来打扰……”

“可是,爹,我和傲扬哥哥是别人么?真是的,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就怪怪的,也不让人接近,老爹,人家想要进去啊!”

乔傲扬还没说话,漠显儿就拽闹上了。

“你进来做什么?老爹又不是离开皇宫了,平日还是能去你那里和你说话聊天的,只是爹修炼的时候,不想被人打扰,不让你们进来,并不代表我不能去你们那里看你们啊?”

我有话对你说!

“你进来做什么?老爹又不是离开皇宫了,平日还是能去你那里和你说话聊天的,只是爹修炼的时候,不想被人打扰,不让你们进来,并不代表我不能去你们那里看你们啊?”

“我……我……我就是想要进去么!傲扬哥……”

漠显儿撒娇了,拉住了乔傲扬的衣袖。

那意思要他说话。

他毕竟是皇子,说出话来,爹怎么也是要遵从些的。

乔傲扬笑了。

他知道漠显儿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她只是任性的毛病又犯了。

进小院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进不进都可的。

师父也说了,他可以去看她的,可她呢,就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没得到满足。

那娇蛮的性子就不依不饶了。

于是,他转脸对漠显儿说:“显儿,师父要怎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他说不要我们打扰,那我们就不进去打扰了,好不好?反正吃饭的时候,师父总会出来的,那样你有什么话也照样可以和他说啊!”

“啊?傲扬哥哥,连你都不帮我啊?”

漠显儿在原地扭着小蛮腰,很是怨恨的样子。

“显儿,爹好话说你不听,是不是要爹爹给你惩罚,你才算完啊?等过些日子,爹静修完了,自然会让你进来的,你闹什么?怎么这样不听话?”

漠天离有些恼了。

脸色也阴沉下来了。

“好了,显儿,我们去前面吧,我有话对你说!”

不由分说地,乔傲扬拉着漠显儿的手就朝前面走去。

“真的啊?傲扬哥哥,你有什么话要和显儿说啊?”

漠显儿的话里有了惊喜了。

已经几天了,傲扬哥哥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不理会自己,也不出来,就那么一个人闷着……

她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事情让他知道了,他在狠生自己的气呢!

现在听他说,要和自己说话,她的心里真的是突然的一喜。

将自己封闭起来么?

现在听他说,要和自己说话,她的心里真的是突然的一喜。

“傲扬哥哥,你说吧,我听着呢!”

到了前院,乔傲扬松开了拽拉着漠显儿的手,漠显儿倏然就低下了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用脚尖在磨蹭着地面。

“呃?我想说……”

漠显儿抬起头,用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乔傲扬,胸口处,一颗芳心跳动若小鹿儿般。

乔傲扬怎么会不明白她神情里的期待,但是世间的事情,大概唯有感情是最让人难以勉强的,“我想说,你回屋去歇着吧,我有点累了,想要进屋去睡会儿!”

呃?

漠显儿大为惊愕,他想说的,原来是这个?

傲扬哥哥,你……

看着他走进屋子里,屋门在吱呀一声后关上了,他和她倏然成两个世界里的人,他这是在做什么?将自己封闭起来么?他还是在怕着些什么?怕自己走进他的心里么?乔傲扬,你就是皇子,你也不该无视我的感受,将我对你的期望与渴盼丢失一边吧!

“你们……你们都欺负人!”

她一跺脚,狠狠地喊了一声,然后跑出了院子。

站在了窗前,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门那里,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显儿很好,很好,可她的好,是需要一双带着爱意的眸子来关注的,自己不能给她那样的感受了,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了,凉凉薄薄的小雪花,像极了她指尖那种轻柔的静凉,如果能走过自己的额头,那将会是一种柔滑的感受,直逼自己的心里……

自己长大了,懂得了怎么去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却走了!

缓缓地雪花落满了整个小院,薄薄的一层白色的……

目光就那么看着外面的雪,她轻轻幽幽的一声,“谢谢你,为我,你……”

“没事,你不要多想,好好养好身子,那孩子不过是一时的顽劣,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事,你不要多想,好好养好身子,那孩子不过是一时的顽劣,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看过去,她的身子已经消瘦到不能再瘦下去的程度了,夜夜难眠,这是最煎熬人的,连着几夜,他都在她的窗户外面听到她的哀哀哭声,她是极力克制的,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痛苦,可她的痛苦就在她的脸上,眸子里,自己怎么能熟视无睹!

一个可怜的人啊!

她的目光掠出去,外面是一片清冷的世界,那小小的雪花能否载着自己的梦想,自由地飞出这个深宫,外面,有人说会等着自己,可有人说他的深宫就是她的家,到底,自己要何去何从?老天,你给了我生的机会,却没给我生存下去的路啊……

院门被寒风一下子给关上了,发出了咔吧的声音,门框上的一个小牌牌随声给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牌子上写着:武神阁后院!

“皇上,您不要太焦急了,也许那不过就是两个普通的字,是谁无意中丢在这里的呢?或者是被风刮进来的……”

看着乔傲天手里拿着那张纸条一直沉默不语,贵德子劝慰着。

“风?朕的御书房里哪里的风?贵德子你说屁话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狠狠的瞪了贵德子一眼。

“皇上恕罪,奴才只是……只是……”

贵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皇上,御膳房给您熬制的银耳莲子粥来了,您要加点蜜糖么?”

忽然,一个低低怯怯的声音在问。

蜜糖?

乔傲天和贵德子两个人同时将头抬起来。

“你……你再说一遍?”

乔傲天震惊。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赶紧退下去!”

贵德子真的是气极了。

“啊?对不起,皇上,奴婢是刚来的,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请您恕罪!奴婢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喝粥都是要加点蜜糖的,那样会更好吃啊!”

奴婢真的是无意的啊

“啊?对不起,皇上,奴婢是刚来的,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请您恕罪!奴婢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喝粥都是要加点蜜糖的,那样会更好吃啊!”

那小宫女慌神了。

“朕没说你错,朕来问你,你刚才说是喝粥要加蜜糖?”

“嗯嗯。”

小宫女很用力地点头。

“那吃补品呢?加不加蜜糖?”

乔傲天的话一问出,贵德子就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皇上一直在琢磨着白纸上那写的歪歪扭扭的两个字,他是联想到了婉儿临死前吃的补品?可就算是那补品里加了蜜糖,那又怎么样?蜜糖又吃不死人!

“回皇上话,奴婢的家中是一般的小户,奴婢生下来后,从来没吃过补品,不过奴婢的爷爷的病的时候吃过,奴婢的娘是给加了点蜜糖的,说是那样更容易入口……”

“哼,真真的岂有此理!她竟对自己的亲人也如此的歹毒!朕一定要严办,要给婉儿一个交代……”

乔傲天闻听此言后,勃然大怒。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刚来的,不知道皇上不喜欢吃蜜糖啊!皇上……”

那小宫女吓得是面色土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

“好了,没你什么事儿,贵德子要重赏这个丫头,让她下去吧!”

“啊?重赏?皇上,奴婢不要重赏,奴婢真的是无意的啊!”

小宫女以为乔傲天是真的为自己恼了,泪都吓出来了。

“皇上要赏赐你,你还不感激谢恩!”

小宫女似乎有些不信,抬起泪眼看了看贵德子,贵德子对她投以鼓舞的眼神,她转头匍匐在地,“皇上,奴婢谢主隆恩,奴婢不要赏赐,只要不挨打就成!”

乔傲天真是哭笑不得,谁要打你了?

“好了,你快下去吧!”

贵德子被她战战兢兢的样子给气恼了,心说这是哪一个嬷嬷培养出来的?怎么如此的愚钝?

致死人命的原因

贵德子被她战战兢兢的样子给气恼了,心说这是哪一个嬷嬷培养出来的?怎么如此的愚钝?

在宫里一个人不机灵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连转个弯儿都不会,那就麻烦了。

因为宫的回廊都是九曲十八弯的,别说是人心了。

那都是隔着肚皮的,你想直来直去地看懂谁,那可能么?

“贵德子他们一定在她喝补品的时候,给她的补品里加了蜜糖!”

望着那小宫女走出去的身影,乔傲天的面上呈现出一种兴奋与痛恨的表情。

“可是皇上,那又怎么样呢?蜜糖又是吃不死人的!”

被贵德子如此一说,乔傲天神情有些颓然。

是啊,没听说,谁吃蜜糖吃死了啊?

可是这个纸条上蜜糖两个字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如果是谁的恶作剧,那么她为什么要用左右写这两个字?

显然她怕人知道,而且也不被人知道。

但是又不忍心某个事情的真相,就这样被人掩盖过去。

“那皇上的意思是……”

“将王御医找来,要悄悄的,朕的直觉告诉朕,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的!”

乔傲天冷然地,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就婉儿之死很是诡异。

那么那蜜糖的根由也应该就归结在她的身上。

“是,奴才这就去!”

很快地,王御医就来了。

“皇上,您找老臣……”

“王御医,你找到那十全大补汤能致死人命的原因了么?”

听乔傲天如此一说,那王御医立时就跪下了。

皇上恕罪,微臣无能,还没找到。

微臣也用动物来做过试验了,可是那动物吃了十全大补汤却是安然无恙的。

所以微臣也是一筹莫展。

不知道苏姑娘究竟怎么会在服用了补品后会出事,微臣实在是惭愧!

“难道说,是因为那补药和婉儿本身相互抵触?”乔傲天困惑。

她竟是这样被杀死的

“难道说,是因为那补药和婉儿本身相互抵触?”

乔傲天困惑。

“皇上,世间物体,都是会有相生相克之物的,尤其是有些补品它也是会有禁忌的,比方说,人参忌萝卜,螃蟹忌柿子,狗肉忌黄鳝,诸如此类的,有些东西单独食用,那是非常好的,可若是混合了别的禁忌之物,那就会出现问题……”

“那么十全大补汤呢?”

乔傲天没容王御医说完,就追问。

“皇上,微臣真要说到这个,十全大补汤那也是有禁忌的,它的禁忌就是蜜糖……”

“什么?你再说一遍!”

乔傲天冲过去,一把抓住了王御医的衣领,眼睛瞪得和铜铃那么大。

“皇……皇上,您放下微臣,容……容微臣详细说明白……”

咳咳,王御医被乔傲天忽然发难,拽紧了脖颈,咳嗽不停。

贵德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来皇上的担心是对的,那汤药的禁忌真的是蜜糖,也就是说,这个纸条背后的人,一定是知道事情的内幕,所以才冒死写了纸条来提醒皇上的!

递给了王御医一杯水,王御医喝了下去,那咳嗽才总算是停了,心却揪住了,看看贵德子,在疑问,皇上这是怎么了啊?

“王御医,你就请据实说,皇上不是因为你……”

贵德子冲他摆摆手。

“是,皇上,就微臣知道,那十全大补汤在服用的时候,虽然味道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只要喝下去了,那对身体是非常有好处的,可是,万万不能和蜜糖混用,不然只要在喝汤的同时,吃下一点蜜糖,那也是会极其凶险,服用者会在半个时辰之内就死去的……”

“原来真的是这样!真的是这样!她竟是这样被杀死的!”乔傲天身子一颤,险些跌坐在了龙椅上。

“可是皇上,我们就是明白了婉儿那丫头的死因是因为那蜜糖,可也没办法查出来,她死之前服用过蜜糖的证据啊?您想想,那些证据他们会留下来等着皇上您去彻查么?”

王御医走了,贵德子很是无奈地说。

朕真的是愧对你啊!

“朕在想,这张纸条背后的人一定是认识婉儿的,也是对她很好的人,知道了她被冤杀的原因,所以想要为她报仇的……”

“那皇上您的意思是,她会站出来?”

乔傲天摇头,“不会,宫里的险恶,你不清楚么?他们下手那么卑劣,连她亲生的侄女她都能下去手,什么事儿她做不出来?”

“嗯,皇上说的对,那个写纸条的人,其实是很害怕他们的,那我们不是白高兴了么?没有证据,没人出来证明,那就什么用也没有啊!”

“不对,朕总觉得那个人会再出现的,给我们证据……”

“会吗?”

贵德子表示很怀疑。

“贵德子,你先去御膳房查查,蜜糖属于食材,一般宫里用的这样类似的物品不都是从御膳房流出去的么?你去查查,就在婉儿死的那天,福寿宫里有没有人去御膳房取蜜糖?”

“是,奴才这就去!”

贵德子匆匆离开了。

“婉儿,你在天之灵一定要帮着朕,找到杀死你的凶手,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你报仇!”

乔傲天的拳头紧握。

朕身为一国之君,都说是高高在上,权限无比。

可是朕却保不住你一个小小的丫头,朕真的是愧对你啊!

从御膳房得到的信息是,果然在婉儿死的那天,三顺公公亲自去的御膳房,取走了一些蜜糖,说是太后要用的。

“这些混账,他们……他们简直是狗胆包天了,他们以为这件事就会永无败露之日么?可怜婉儿……她到死都没见到自己的娘……贵德子,你安排人在泰兰歌城里买一座宅院,装饰用度都给准备齐全了,然后让婉儿的娘和弟弟搬进去,婉儿一死,他们在苏府的地位就更风雨飘摇了,婉儿她就是在天上看着,那也是会心疼的!她活着的时候,朕没对她做点什么,她却为了整个北越国的百姓们,被人害死了,朕真的是无能啊!”

分明就是一碗毒药!

“皇上,您千万别再自责了,婉儿那丫头是个明理的丫头,她会明白您的心意,也能体谅您的难处,您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么?”

“好了,你去安排吧!”

冬季是一个沉寂的季节,什么物件似乎都是在沉默着,就是那风来去也是匆忙的,甚至顾不上看一眼屋子里的人,那张惆怅而忧伤的脸!

权限地位永远也不能给人带来快乐,当你以为它给你的是快乐时,那却恰好是它正在无情地吞噬你,让你从此为它所用,就算是做尽了所有你愿意做的事情,也不能自拔!

一夜都没好生安寝,乔傲天是看着折子睡着的,猛然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凌晨了。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欲走到院子里,去练练功,却在走到了门边的时候,看到了一样物件。

那是一个碗,一个碗里盛着些东西的碗。

这是什么?

乔傲天顿生狐疑,他将那碗捡拾起来,贵德子也到了,“皇上,您这是……”

“贵德子,你立刻拿了这个碗到王御医那里,让他搞清楚这个碗里的东西是什么?”

“是。”

贵德子赶紧办事去了。

“婉儿,是你么?是你的魂灵送来了这只碗,让朕查清楚你的死因么?婉儿……”

不由地,他的眼中顿闪晶莹。

贵德子带回来的结果正是乔傲天想要的,也是他预料中的。

那碗里盛着的是一些十全大补汤,而且是加了蜜糖的。

也就是说,那已然不是半碗十全大补汤了,分明就是一碗毒药!

不管是谁,只要喝下了一点那碗里的东西,半个时辰之内,就能要了性命!

“果然是他们害死了婉儿,朕倒要看看,在这些证据面前,她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我们要怎么办?”

“马上把三顺那个恶奴才给抓到朕这里来,朕要亲自审问他,不信他不说出幕后的主谋!”

去御膳房取的蜜糖?

“马上把三顺那个恶奴才给抓到朕这里来,朕要亲自审问他,不信他不说出幕后的主谋!”

乔傲天的眼睛都红了,一个那么娇柔的女子,怎么是这些幕后黑手的对手?他们对她都做了些什么?那么妙龄的一个花季,尚且没有真正的盛开,就败在了他们的手里,他们何其忍心?

时辰不大,三顺就被人捆绑来了。

“皇上,皇上,奴才犯了什么错了,您要绑了奴才来啊?”

此时的三顺倒是面色平静,也许是自持有太后的包宠。

“恶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乔傲天看见他,恨不能一剑要了他的性命。

“这……”

三顺看到了那枚青花瓷的碗,不禁就是一惊,浑身一哆嗦。

“三顺,还不快回答皇上……”

贵德子对三顺也都是痛恨,婉儿丫头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们怎么就下得去手?

“回……回皇上话,奴才没什么好说的,奴才从来没见过那只碗?”

“哼,知道你要狡辩,那么你看看这个你可认识……”

一本御膳房的拨用额度表被扔在了他的面前,“你看看你是什么时候去御膳房取的蜜糖?取来又做何用了?”

“奴才……奴才忘记了,皇上,奴才真的什么事儿也没做,您就放了奴才吧,奴才是冤枉的……”

三顺心下有些慌了,匍匐几步爬到了贵德子的脚前,“贵公公,您是很了解三顺的,您帮着给说个话儿吧?三顺真的什么事儿都没干啊?”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里有你的签名呢?你不会不知道无论谁到御膳房里取东西,那都是需要签名的吧?而且你取来的蜜糖和这个碗里的蜜糖,经过了御医们的检验,那是一般无二的,你还说你没做什么事儿?没做什么事儿你紧张什么?皇上让你来,不过是问那只碗你可认识,你就慌不迭地说,你什么事儿没干?谁说你干什么事儿了么?真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作为同在宫里谋事的人,我还是劝你早点承认,省了受皮肉之苦!”

是做给哀家看的么?

听了贵德子冷冷的这番话,三顺真的是心惊胆战了,他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满脑子都是惊惧。

“皇上饶命啊,奴才也没办法,都是……”

三顺的话没完,就听到外面有人唱喏,“太后驾到!”

“太后,您可要救奴才啊,太后……”

三顺看到容甄太后走进去,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腿,涕泪横流。

“你这个狗奴才,你又怎么让皇上生气了?”

容甄太后一脚踹出去,“太后……”

三顺很是凄凉地喊了一声,那视线就引导着太后冲那只青花瓷的碗看去了,容甄太后目光咋一接触到那碗,眉心处不禁微微跳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微笑着问乔傲天,奇*|*书^|^网“怎么皇上这碗是古董么?”

“古董?太后,您还是问问三顺吧,他最清楚这个碗是做什么用的?”

乔傲天冷眼,对太后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太后,那碗奴才是真没见过啊,可是皇上硬说是那碗里是毒药,是奴才弄的毒药,还说是那碗毒药是奴才用来药死了苏婉儿姑娘的……”

“停,三顺,朕看你可真的是不打自招?朕将你绑来,这半天可曾提及过婉儿的死了?你竟张口就来,分明就是心中惶恐,来人,将这厮给扔到院子里,重刑伺候,先打他个皮开肉绽,不怕他不承认!”

“皇上,饶命啊!太后,救救奴才啊……”

被几个奴才拉了出去,三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做给哀家看的么?”

容甄太后面色也难看了。

“太后,经御医们查验,正是这碗中之物毒死了婉儿,朕这是在给婉儿的死查明真凶,难道太后不想那么做么?婉儿可是您的亲生侄女啊!”

乔傲天的眼神很是咄咄。

“哀家并不知道婉儿是死在别人的谋划下的,哀家只是觉得如此断案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就算是那碗里的东西对婉儿的死有承担,可是你又怎么真正的判定了那碗里的物件就是三顺取来的?”

说我们母子不和呢?

“哀家并不知道婉儿是死在别人的谋划下的,哀家只是觉得如此断案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就算是那碗里的东西对婉儿的死有承担,可是你又怎么真正的判定了那碗里的物件就是三顺取来的?”

哼!

乔傲天冷哼一声,“太后,朕之所以能让人把三顺抓来,那自然是有充分的证据,难道您忘记了么?但凡福寿宫里的碗,那都是会刻上特殊的印记的,记得这个规矩还是您亲自下令的呢?太后,您想看看这只碗背后写的是什么么?”

这……

乔傲天此话一出,容甄太后顿时愕然。

确实是有这样一个规矩的,也是她自己规定下的。

福寿宫里的瓷器用品,那都是来自江南,也都是上等的极品。

所以,一眼看去,在龙桌子上的那枚碗,分明就是江南九鱼的鲤鱼跃龙门掐丝红绘碗。

正是福寿宫里碗的一种,这样的碗在别的宫里,那是没有的。

一时,容甄太后有些哑口无言。

乔傲天说的不错,那碗正是福寿宫的。

“可是,皇上,你也不能由一只碗定一个人的罪吧?”

“太后,朕不信,朕不能让这个三顺说实话,今日,朕就是要使用酷刑,如此歹毒的小人,非酷刑不能将他制服!”

“皇上如此对福寿宫的人大动干戈,是不是会让别人耻笑,说我们母子不和呢?毕竟三顺是哀家跟前的人……”

“太后,那按照您的意思婉儿就白死了?就因为三顺是福寿宫里的人,朕才要严办他,不然让外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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