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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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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暗夜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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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太子【1】
琴瑟琵琶,轻歌曼舞。
重重纱幔随夜风舞动,仿佛翩飞的蝴蝶恣意飞舞,与那不绝于耳的暧昧嘻笑倘佯满室。
奢靡的氛围里,时而是男人狂放的笑声,时而是女子娇媚的嗔嗲,时而又夹杂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叫价声……
听到那坏人兴致的竞价声,华纱后左拥右抱的人不但没有半点兴意阑珊,那双魔魅如幻的眸子里妖异的光反而更胜一筹。
饶有兴趣地听着外面激动人心的竞拍,享受着美人的温香软玉。
瞧他这惬意又得意的神情,对面同样纵情声色的欧裴文张口喝下歌姬送来的美酒,面带微笑地对他说道:
“太子爷可真够绝的,为了出气,连自己也给明码标价!”
欧裴文是昭东王欧帅的长子,在十岁那年与父王母妃来京朝贺时与太子一见如故,自此留在宫中做了太子的陪读侍郎。
青葱岁月不仅淬炼了两人坚不可摧的友谊,彼此更是熟稔到一颦一笑都能看到对方骨子里。
凤夜麟自然也听出他语气中的促狭。
凤眼轻佻,妖孽的脸庞霎时淡出一抹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既然可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又可以推波助澜,本太子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大把的银子可赚!”欧裴文适时地补了一句。
听他此言,凤夜麟漂亮的眸子里闪烁出戏谑的光焰,对那一脸看好戏的人同样讥笑道:“嘿嘿,别说的清高,换了你,今天恐怕连初夜也会卖。”
“哈哈,知我者,你也。”
歌舞声中夹杂着两人朗朗大笑,十足的一对狐狸。
风月楼名满天下,不只是寻欢作乐的温柔乡,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里的客人非富则贵,但富贵也有差别。
就像这风月楼,共有五层,每层代表着一个等级,而顶楼五层,自然就是最尊贵的一层。
不过,迄今为止,除了一人,就连王孙贵胄也不能踏足。
这自然引人猎奇,不断揣测是谁如此尊贵。
拍卖太子【2】
当听闻今夜别样的竞拍,全城轰动,人们纷至沓来。
而胜出者不但可以得知他的身份,还可与他把酒言欢一场。
诱惑的神秘加丰厚的奖赏将竞拍推向空前的高涨。
听着外面一路飙升,成倍的翻滚的价钱,连凤夜麟的血也开始升温。
转首,向欧裴文倾了倾身,一脸狡猾地提议道:“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见人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邪气,欧裴文抿唇淡笑,似好意地提醒道:“您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太子逃婚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再被人知道,逃婚的太子不但躲到青楼来寻欢作乐,还把自己竞价出售,绝对是一场惊涛骇浪。您真不怕皇后活剥了您?这一次皇上也未必护得住您。”
随着说话,欧裴文的脑中也很应景地浮现出那一家子打成一团的热闹情景,笑得不怀好意。
大昭帝国的太熙皇帝凤朝歌不仅在国事上励精图治,治理有方,深受百官拥戴,万民敬仰,在家庭的责任上也是好的楷范。
六宫无妃,只有璟宁皇后唐宁一人和一双儿女。
一家四口相亲相爱,帝后的伉俪情深不知惹多少人艳羡。
欧裴文风凉话里暗含的担忧凤夜麟无比清楚。
不过,这闹剧本就是为他们精心设计,风浪越高越好,否则怎能给他们的独断专行狠狠地敲个警钟。
但想到那彪悍的连父皇都惧怕三分的母后,他还是会头仁发胀。
这要是寻常事,他倒也不会忤逆母后。
可这终身大事怎么能因为他们一句“凤氏与龙羽家族世代联姻”给打发了?
何况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逍遥郡主谁知道是哪路人物,若是一个刁钻跋扈的母夜叉,他更没闲心与她周旋。
不能怪他无良,因为逍遥郡主龙羽轻絮的母亲逍遥王妃因早年与父亲离散而一直心怀遗憾,所以当有了子嗣后,便将女儿送至老父那里做伴。
——————————
【太熙皇帝与璟宁皇后唐宁是《奸妃戏妖皇》第一部的故事,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个人觉得,那是一部荡气回肠的爱情,o(∩_∩)o】
本太子值多少?
并且,这些年,龙羽轻絮回京次数有限,与京都的王孙们更没什么走动。
以至连消息灵通如欧裴文也打探不出这位逍遥郡主是何种人,什么样貌。
这又如何能让凤夜麟相信,那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如今,突然塞给他做太子妃,以他混世魔王的脾气,没当场闹个昏天暗地已经算给他们老辈留了颜面。
不过,照今天这情形看,天——应该暗了。
估算不错,到不了明日,太子的胡作非为就已尽人皆知。
想到即将来到的暴风骤雨,凤夜麟投放在夜空中的目光更为幽深。
乌黑的瞳仁与夜色相融,黑色到了极致,竟泛着魔魅的光焰。
衬着他薄唇上那抹游戏人间的笑,使他妖邪的魅惑中又透着不可一世的桀骜,显示着,他才是这世界的主宰。
……
终于,在沸沸扬扬的摇声呐喊中,楼下有了结果。
眼看老鸨一步三摇,满面生花的喜色就知道,这一次捞个钵满盆满。
欧裴文向琴师歌姬们递了个眼色。
众人很有眼力地起身退出房间。
“本太子值多少?”凤夜麟嘴角微扬,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已空的酒杯,问的漫不经心,又兴味十足。
老鸨一听太子值多少,顿时打了个激灵,笑得谄媚道:“太子爷万金之躯,凡人岂敢亵渎。”
听着这风尘味十足的阿姨奉承,凤夜麟眼光淡扫过她。
即使那目光不凌厉,仍叫老鸨心生惊悸,不敢再啰嗦,赶忙上前福礼。
可一想到那价钱又忍不住心花怒放,十指一伸,乐不可支道:“回爷的话,十万两金。”
听到这个数,不止欧裴文惊讶,连凤夜麟的眉眼也微微一动。
两人对望,对那出手阔绰的人倒真有了几分兴趣。
凤夜麟虚抬了抬手,示意老鸨带人进来。
老鸨急忙福礼出去,不大一会儿带着一名瘦高的男子进来。
像狼一样
不大一会儿老鸨带进来一名瘦高的男子。
看到来人,凤夜麟和欧裴文又是一诧。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
精致的五官线条柔美又菱角分明,一双明眸大眼如秋水盈盈,转动间渗透着点点妖娆。
而那瓷白的肌肤中镶嵌的那抹樱桃小口,一点樱红泛着水润的色泽,直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
若不是他身着男装,优雅的举止落落大方,他们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个女人。
而他们打量他,他也在打量他们。
当青年的目光落在欧裴文的身上时,眼神不由微微一闪。
这男人俊朗清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尤为夺目,剔透明亮的眸光与他嘴角那抹柔和的笑映衬在一起,使他浑身都有一股柔和的气息,温柔得仿佛天边浮云。
温润如风,温文尔雅,完全是一名翩翩佳公子,与外面相传的冷酷狡诈简直大相径庭。
“也是,表里不如一正是这些纨绔子弟惯用的伎俩和虚伪。”
青年红唇微微一勾,不过很快又平复下去,仿佛从未有过。
但无论是欧裴文还是凤夜麟都清晰地扑捉到他那转瞬即逝的……轻蔑。
凤夜麟瞅着欧裴文刹那划过的赧然,眉眼微挑,性感的唇瓣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还真难得有人让目空一切的欧裴文吃瘪,看来这人倒有点特别。
凤夜麟嘴角那么玩味逐渐扩大,转眸又扫了眼青年。
恰巧,他也将目光转向他。
四目相对,刹那,两人同时一愕。
看到凤夜麟,青年的眼中瞬间浮现两个字,惊艳,随之,是一抹……邪恶。
那大放异彩的眼睛仿佛是一只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饶是凤夜麟这种游戏风月场的花花公子也不禁被他这赤裸裸的眼神盯得心头怦然一跳。
更奇怪的是,自己对他这觊觎的眼神非但没有丁点的反感,反倒升起一股没来由的兴奋。
我在上,你在下【1】
凤夜麟审视的目光如刷子般在他身上又上下扫视。
特别是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流连了好几个来回。
看到他,青年确实很惊艳。
奢华金塌上斜卧的他不但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还有一双极其美丽的丹凤眼。
媚惑的眼廓,妖娆的眼型,就连那微微上挑的眼角也染醉人风情。
尤其他此时优雅又透着慵懒的卧姿,用千娇百媚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但他周身隐隐萦绕的锐气又提醒着人,他是一只休憩的猎豹,轻视他的下场便是被撕扑个粉碎。
这样的人确实有与自己做对的本钱。
暗自品头论足一番,青年莞尔一笑,走上前一步,礼貌性的朝凤夜麟抱拳说道:
“在下和煦,今日有幸目睹太子风采,荣幸之至。”
“你认识我们?”
凤夜麟笑,只是那笑非但未达眼底分毫,还有一股暗藏杀机。
屋内纱幔飘扬,清风徐徐,却卷不走那徒然降低的寒凉。
然而,身处夺人的气场中的和煦只是微微哂笑,泰然自若地坦言道:
“这有何难?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大昭帝国屈指可数;又被风月楼尊为神秘上宾,入住王孙贵胄都不能踏步的“五层”,稍有头脑的人都会猜出您的身份。”
尽管他的理由无懈可击,但从凤夜麟俊颜上加深的玩味,不难看出人对他的说辞深表怀疑。
和煦似乎也料到他不会相信自己,也不在意,唇漾浅笑,略有玩味地说道:“太子逃婚三日,如今自曝藏身,恐怕也不仅仅只图玩乐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和煦一语道破玄机,欧裴文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仿佛是一只被触了逆鳞的蛟龙,浑身柔和的气息霎时被阴冷覆盖。
老鸨早被他们这汹涌的气势吓得悄悄退到了门口。
想逃又不敢逃,只能硬着头皮,汗如披雨地紧盯着里面的剑拔弩张。
我在上,你在下【2】
和煦瞧欧裴文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禁在心中冷笑:这才是他们真正的面目,既然是虎豹豺狼又何必装成谦谦君子。
他没有理会欧裴文,转眸注视着脸色同样瞬息万变,目光却凌厉如刀的凤夜麟,一语双关道:
“在下会如太子所愿,也希望太子能信守承诺,履行约定。”
“哈哈哈!”意味不明的话,彼此又是心照不宣。
不过,他的胆大无畏,还是令凤夜麟惊讶不小,不由地爆笑出声。
笑得太狂猛,大幅的动作使他微敛着襟口的睡袍滑下半边肩膀。
晚风吹过纱幔,将他鬓角碎发扬起几缕,拂过他迷人的脸庞,散落在那裸露出的肩颈,霎时为他的妖魅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
柔媚与野性,这两种强烈的反差糅合在他一个人身上,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仿佛本就该如此。
这惊心动魄的风华之姿,任你定力再深也无法抗拒。
和煦虽被他的嘲笑惹恼,仍不抵那怦然心跳的感觉。
目光扫过下面略有恍惚的脸,凤夜麟不由心生促狭,兴味十足的明知故问:“约定?你是指……”
修长的手指指着煦和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只是唯美的动作却饱含了挑衅与不屑。
和煦顿时被他的轻蔑和狂傲激起了傲气,声势夺人道:“没错,我出了高价,理该获得相应的报酬。还是说,太子想食言?”
眼见他们的交锋愈演愈烈,欧裴文也忍俊不禁。
心中更是对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和煦多了几分好奇:是怎样的勇气使他敢“嫖太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死活为何物。
但转念,欧裴文更加好奇,尊贵又骄傲的太子殿下会如何应对这胆大又难缠的人。
不过,躲在门边的老鸨可没有他们这些爷的淡定。
听到和煦这急着投胎的话,未免殃及鱼池,吓得赶紧出声喝止:“这位公子,竞拍时只是说可以上来一叙……”
我在上,你在下【3】
“老鸨,你是开妓院的,不会不懂,这“一叙”的含义吧?还是,什么时候妓院里的“一叙”成了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和煦三言两语便将老鸨堵得哑口无言,轻描淡写的话音里更是锋芒毕露,满是讥笑嘲讽。
“你……不识好歹!”
老鸨也算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贬损的无言以对,羞愤交加,气得老脸通红,差点滴下血来。
和煦似乎很不耐烦旁人的叽叽喳喳,对凤夜麟单刀直入,激将道:“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才够刺激,还是太子只有这点程度?”
瞧他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凤夜麟也被他掀起了兴致,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连清雅的嗓音也含着笑音儿,爽快地应承道:“可以!”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集体石化,六只眼睛齐刷刷落在他的身上。
凤夜麟无视那些火辣又震惊的视线,眸光轻转,看似商量,却不容置疑,继续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在上,你在下。”
“哈哈……”
欧裴文突爆大笑,前仰后合。
老鸨眩晕扶墙,浑身冷热交替。
和煦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怎料他不但一口应承,还毫不隐晦地说出那种要求。
表面虽纹丝未动,心却被气得狂蹦乱跳。
衣袂下的双手也握成了铁拳,真恨不得把那该死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剥皮拆骨。
见和煦只用忿恨的眼神瞪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凤夜麟笑得欠抽,嘴上更似极其好心的给他建议:“如果你不愿,现在可以离开,门在后面。”
看出他眼中的戏谑,和煦翻滚的心情渐渐平复,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能让他小觑了去。
气势不服输地抬起下颌,傲然地瞅着他回道:“好!”
“疯了,疯了,这世界全疯了。”
欧裴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看似一脸无奈,实际已经憋笑憋的险些岔气。
死色狼,你看哪儿呢
欧裴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看似一脸无奈,实际已经憋笑憋的险些岔气。
走到门口,见震惊得呆傻的老鸨还杵在哪儿,向她扫了一个凌厉的眼风。
老鸨迟疑下,终于回魂,赶紧摸摸汗珠子,紧随欧裴文识时务地离开,可直到下了楼,她还在脚发飘,身打晃。
………………
随着他们的脚步远去,屋内的空气也渐渐升温。
紧张在蔓延,呼吸在沉重。
与床榻上慵懒自在的凤夜麟相比,和煦紧攥的双手已经汗水湿漉,明亮的双眼波光闪烁。
凤夜麟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把斜依着的身子稍微动了动。
这一个动作如愿地引起了地上那人的惊动。
和煦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直到确定他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才明显地松了口气。
凤夜麟时刻关注着她,眼看着那张玉颜泣血,娇艳欲滴,红唇也因无意识地轻咬被折磨的红润水亮,仿佛清晨里凝露的花瓣,在朝阳下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盯着那双唇瓣,他的眼神不由眯了眯。
嘴里就像点燃了一团火,顺着喉咙烧进了五脏六腑,令他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他魔魅般的眸子倏然闪过异采,俊朗的眉峰蹙起平复一闪即逝,快若彗星般令人扑捉不到他想了什么。
瞅着下面那紧张的快要晕过去的“男人”,轻笑着率先打破沉默,手指微扬,似询问:“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想让本太子亲自服侍?”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和煦白皙的脖颈也染了羞涩的红晕。
胸膛微微起伏,张张口,想说什么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理所当然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胸部打着转。
从那泛起星光的眸子,她清晰地读懂了他在研究:它们为什么会那么平坦。
赤…裸…裸的目光令和煦更加羞愤,双臂突然环抱,朝他吼道:
“死色狼,你看哪儿呢?”
要么脱,要么滚
说实话,这一刻,和煦很想夺门而逃,再也不去管劳什子颜面和尊荣。
凤夜麟似乎看穿他闪烁的目光,一扫优雅,笑得邪气,玩世不恭地说道:
“现在看,还是一会儿再看,有差别吗?”
“还是,你想后悔?”
“也罢,本太子从不强人所难。想走,恕不远送。”
凤夜麟不动声色地将她一军,扳回一局,夺回主导权。
这世上没人能凌驾于他,想算计他就得付出代价。
果然,听了他这席话,和煦的脸色更僵,站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然而,正在和煦进退两难时,突然一股好闻的木质龙诞香扑鼻而来。
随之是一张俊美到妖邪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叫陷入迷惘的和煦猛然一惊,就要向后退。
凤夜麟长臂一捞,将那惊吓的人一把揽在怀里,另一只手从她头上划过。
随束发的发簪被拔掉,一头青丝如瀑披散而落,将淡淡的发香散发弥漫。
女人特有的清幽味道,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多闻一闻。
凤夜麟指尖轻挑,卷起她一缕发丝,送在鼻息间,轻轻吸嗅,神情妖冶陶醉。
这女人真香,不过,他并不讨厌这味道。
而他这暧昧的挑逗也令和煦从震惊中瞬间回神。
羞愤地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咒骂道:“混蛋,你……无耻!”
眼看着柔软的发丝顺着指尖毫无眷恋地滑落,凤夜麟妖娆的眼目也燃起凶戾的光焰。
霎时,他已从惑人的妖精徒然变成阴鸷的魔王。
语出无情的讥讽道:“你不走,不就是想继续么。不要以为本太子对你宽容,就一再地挑战我的耐心。现在,要么脱,要么……滚!”
嚣张的神态,恶毒的言语像利剑一样刺透了和煦的心脏,叫她脸上的羞涩的红润顷刻尽褪。
但纵然心痛的无以复加,和煦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懦弱。。
你不如直接骂本太子禽兽
纵然心痛的无以复加,和煦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懦弱。
下颌高高扬起,掩藏掉苦涩,同样高傲地睨视着他,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要滚也不是现在,上了你,我自然会滚。”
“那还等什么!”
凤夜麟笑得阴冷,喉咙中震动出紧绷的笑意像他心底迅速窜起的火焰般令人胆颤心惊。
出手更是迅如闪电,撕过她的衣襟。
随一声布帛撕裂的绵长声,和煦的衣袍已经化作残片,一具纤细的酮体顷刻展露人前。
和煦猝不及防,惊叫不已,双手慌乱地护着身上仅剩的裹胸布。
凤夜麟的目光落在她束胸的白布上,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十分碍眼,伸手就要去扯。
和煦这次反应机敏,如风般闪躲过去。
手捂着胸部,气得牙齿直打颤,瞅着他忿恨地奚落道:“太子的喜好还真特别!”
“你不如直接骂本太子禽兽,岂不更畅快?”
被凤夜麟一语道破,和煦讥讽:“算你有自知之明。”
“哈哈,别忘了,是你要求我上的!”
听他颠倒黑白,和煦心里的恨又高涨一层。
他的高高在上,他的不可一世,都让她恼恨至极。
凭什么一切只能按照他的意愿走?
凭什么为了他自己的随心所欲就可以把所有人的颜面和尊严都践踏在脚下?
今天自己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和煦强压下澎湃的怒火,讽刺地冷笑着纠正道:“你别忘了,今晚是我买你!”
“哈哈哈!”
凤夜麟大笑,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晚风从窗外吹拂而入,带着仲夏的暑气,暖洋洋,却驱不散那令人发寒的笑声。
已被她彻底激怒,连话都懒得再与她多说一句。
猝起出击,探手一抓,将那纤瘦的女人提起,毫不怜惜地甩到床榻上。
迅如虎豹,欺身而上,以强健的体魄压制住想要挣扎的女人。
你属狗的?【1】
一手猛地拉高她护胸的手臂,一手毫不留情地撕开那遮挡春光的胸布。
在和煦的尖叫声中,一对丰腴饱满跳跃而出。
看着那娇嫩的粉红,他黑亮的眸子更加深邃,如海底的漩涡,搅动着噬魂的狂潮。
俯首,惩罚般一口咬住。
这含着怒气的力道,疼得和煦猛打了个激灵,也终于从惊慌中清醒过来。
面对他的粗暴,她怒火腾腾。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该生气是她才对,大婚之日他逃婚不算,跑到妓院寻花问柳不算,还明目张胆地将自己当伶人竞价出卖。
太子就了不起?
太子就可以不顾世俗为所欲为?
她龙羽轻絮为什么要承受新婚之日被夫君弃之如敝的羞辱,还要承受他的荒唐所带来的侮辱?
凭什么?
若不是龙羽家族曾愧对朝廷,若不是皇上不计前嫌的重用和重视父亲,并履行世代联姻的承诺来维护龙羽家族的声望,她死都不会嫁给这个风流成性的死男人,更不会到这里来自取其辱。
一刹那,伤心,愤怒,不甘……各种激烈的情绪从心底迸发而出,来势汹汹……
龙羽轻絮怒由心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
双手掐住他的腋下,抱着他在床上使劲一翻,身手利索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凤夜麟短暂的诧异,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有功夫。
但这也只是刹那的惊愕,一翻身,又夺回了主动。
龙羽轻絮也较上了劲,不甘示弱地又把他压倒在下。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不停,谁也不让步,谁也不服被压在下面。
见她死不服输,几次三番地把自己压倒,凤夜麟凤目也睁立得跟老虎似的,动了真格。
这被女人压在下面,传出去,不但他的一世英名被毁,人也甭活了。
不过,强敌面前,他喜欢智取。
瞅着身上那不被驯服的女人,眼神突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
你属狗的?【2】
瞅着身上那不被驯服的女人,眼神突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凉薄的唇瓣微微扬起,不怀好意一闪而过。
龙羽轻絮终究是个女人,气力终不如男人持久。
虽表面上占了上风,将那该死的男人骑住,可她也累得呼呼地直喘粗气,香汗顺着额头滴淌进眼睛。
迷糊的视线中,眼前那张俊魅的脸竟浮出诡异的笑,狡猾又邪肆。
龙羽轻絮心尖突地一跳,直觉有阴谋。
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
只觉他腰身突然上挺,随之一股被撕裂的剧痛从她身体迅速蔓延,顷刻,汗水和眼泪同时汹涌而落。
浑身仅剩的那一点力气也被瞬间抽空般,使她不得不趴倒在他的胸膛上。
龙羽轻絮泪流满面地咒骂道:“混蛋……你……耍诈!不是君子……小人!”
听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凤夜麟笑得无赖至极,高调声称:“这叫兵不厌诈。”
“啊!”突然,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女人竟然死死咬住他胸…乳。
“松开,你属狗的?”
凤夜麟大吼,双手扣住身上的女人,使坏地动。
“嘶!”身下传来的剧痛让龙羽轻絮抽吸,终于松开了紧咬他的牙齿。
凤夜麟趁机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一动更加重了她的疼,使她不得不死咬着嘴唇来压抑那想大喊的冲动。
凤夜麟眼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被疼痛折磨得扭曲苍白,他微微一楞。
终于发现异样,低头一看,一丝鲜红顺着彼此间渗透出来。
他惊愕,不敢置信地瞅着她问道:“你是疯子吗?竟然拿自己的清白出来玩?”
被他占尽便宜,还被他说是疯子,龙羽轻絮的委屈如狂风中的海浪,腾腾翻滚,朝他用力吼道:
“是,我是疯了,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泪水决堤,龙羽轻絮再也压抑不住,痛哭出声。
那汹涌的泪水仿佛要一次把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冲刷出来。
你属狗的?【3】
凤夜麟虽然暂时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看到她这委屈至极的模样,心还是微微一紧。
而她这茫然的无措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般楚楚可怜,触动着他的心,使一股陌生又说不清的情愫从心底慢慢滋生。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不过,唯一清楚的是,他不想看到她哭。
俯下头,吻住她泪水湿漉的唇,也将她的哭声吞进口腹。
入口是混着咸涩泪水的馨香和柔软,那美好的触感仿佛是世间最绵软香甜的糖,让人沉醉,流连……
随着吻的深入,一种迷乱混合着欲望一点点溶入他深邃的眼底,在他妖冶的眼中渗透出渴望的星光。
空气里漂浮起迷醉的气息,掺杂着浅浅的呜咽,满室暧昧渐浓。
凤夜麟确实是调情的高手。
一记温柔缠绵的亲吻就把初经人事的龙羽轻絮轻松地安抚下来。
而他双修长如玉的手也仿佛带着火种,温热的掌心所到之处在她身上掀起一阵阵莫名又难以抑制的悸动。
身体的疼痛在消减,火热在涌动,迷离的眼中全是那令人惊艳的眉目。
龙羽轻絮纤细的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揽上他光洁有力的脊背,放松了自己。
看着她被自己折磨得痕迹斑驳,他的心也疯狂地跳动起来。
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引发他强烈的欲望,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狠狠爱她……
激情在澎湃,欲望在燃烧……
然而,在这巅峰时刻,他的抛弃,他的无视,他的侮辱却纷至沓来,叫她的心骤然一痛。
即使沉迷于他的热情;
即使身体在燃烧着团团渴望的烈焰;
心,依旧冰冰凉凉。
看着他为自己的迷醉,看着他为自己情动,龙羽轻絮微微一笑漾满苦涩:为什么会这样?报复了他,为什么她的心更空了?
黑暗中,夜风拂过。
激情的喘息中夹杂着的那缕若有若无的叹息,竟如秋天的落叶,是那么的萧索。
谁惹她了?
她很生涩,也不懂迎合。
但也正是这原始的妩媚给了他一种无人能及的销魂蚀骨,令身经百战的他亦如懵懂少年般不知餍足的贪欢一夜。
几度花开,几番云雨。
两人一直纠缠到天亮时分,才收兵息鼓。
可是当他再次张开眼时,身边的床榻早已冰凉一片。
恍然间,若不是那些暧昧的凌乱提醒着他昨晚的真实,他甚至会以为昨晚只是虚梦一场。
“哥,母后叫你回宫!”
忽听,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破了他的梦幻。
凤夜麟懒懒的目光扫过外面的女孩。
那个坐在阳台上,游荡着双腿的红衣少女正是他的妹妹凤星舞。
与她俏皮的举动不同,她娇美的小脸竟比冰山上的积雪还要清冷。
“星星宝贝,怎么大清早就摆臭脸,谁欺负你,哥帮你揍他。”
收回视线,在床上翻个身,懒洋洋的音调仿佛人又进入了睡眠。
凤星舞扫了眼一把懒骨头的凤夜麟,不理会他的卖好,丢下一句能冻死人的话:“话我传到了,回不回你自己看着办。”
随后跳下阑干,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
出门恰巧与正在上楼的欧裴文遇个正着。
见到她,欧裴文明显一愕,脱口问道:“公主怎么在这儿?”
凤星舞睨视着一脚楼上一脚楼下的欧裴文,扫他一眼,清淡的话音儿让人听不出喜怒:
“欧小宝,三天没见你长本事了。”话落,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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