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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爱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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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妃的唇角轻轻的扬起一个弧度,尽量把自己的身子隐在人群中。

所有人都望着太后,等着她接下来的决定,是把若雪鸢打入冷宫呢,还是剥去她的贵妃身份……

就连雅妃,也都苍白着小脸直直的望着太后,小手紧攥着若雪鸢的衣服。

半晌,若雪鸢觉得脸上没那么痛了,端正了脸,一脸诚挚的望着太后,道:“太后娘娘,我跟您一样不想看到皇上有任何闪失。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意外,那我也会觉得自己是不详人,但不是。”

她没有半分像淑贵妃对待太后的那种谦卑讨好的姿态,笔挺挺的身板如一株娇杨,风雨不倾。

她傲然与太后对视,眼中没有仇恨更没有怒火,她继续说道:“如果宫里的某些人安分点,不要吃饱了闲得慌找我麻烦,那自然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太后脸色很不好看:“你是在跟哀家说话吗?这是你做为一个妃嫔该有的态度吗?”

若雪鸢深吸了口气,故意忽略淑贵妃等人脸上的快意,淡淡问道:“那太后打算怎么处置我?”

“哀家……”

“一个皇贵妃,竟如此不知礼数。依朕看,就把她贬为宫女,从头开始学规矩吧!”

第3卷 一百三十八

百里长风缓缓坐起,将身上袍子拉了拉,无视一屋子惊讶万分的人,他双眼直视若雪鸢,戏谑道:“若将军为国效力,忠心不殆,可能也无暇教育女儿什么礼仪。朕看,自今日起,你就在天辰宫当差,做个奉茶宫女。什么时候你学会懂得尊卑有序懂得三从四德了,什么时候做回你的皇贵妃。”

众人一听,顿时失望满怀。

还以为若雪鸢只能做一个低贱的宫女,这样的话她们也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皇贵妃娘娘不敢碰,小小宫女修理修理总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没曾想到,就算做宫女,她这宫女也比她们这些妃嫔强得多,至少可以常伴圣驾,那么再次飞上枝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会儿,人人都看出来,百里长风这是避重就轻,貌似处罚实则只是做给太后看,让她有台阶下。他心眼儿里,可不就是偏着若雪鸢么。

这一刻,就连若雪鸢自己,都被弄得一头雾水。

也让她不禁怀疑,百里长风究竟是不是已经想起什么了。

然而,当触及到他里底的戏谑时,她猛然加快的心脏又回复了平常。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之窗,就算表情可以骗人,但眼睛不会骗人。

百里长风的眼睛里,可不是从前那种怜爱。

淑贵妃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那种将要失去一切的恐惧满满地占据了她的胸腔,她甚至都没有仔细思考,就心急的脱口而出:“皇上,臣妾宫中正好差一个端茶的,不如就让她到臣妾宫里去吧,免得她毛手毛脚的惹您不高兴。”

百里长风淡淡扫了她一眼,脸色有些复杂,最终他只望着太后,问:“对朕的这个决定,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慈爱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但不难看出,她心情极坏。

听到他的话,她无奈的叹息一声:“皇上既然已经决定了,哀家也无话可说。不过,哀家也提醒皇上一句,皇上是万民之主,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关系到江山社稷,千万不可儿戏,也不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生命而轻贱自己。”

“朕会谨记母后的话。”百里长风兀然扯出一个笑容:“朕只不过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已经这么晚了,母后就先回去休息吧。”

太后担忧道:“让哀家看看你伤得如何……”

“母后不必担心,皮外伤,不碍事。”百里长风伸手制止太后的步伐,对一旁的崔嬷嬷道:“崔嬷嬷,扶太后回宫。”

“是。”崔嬷嬷应了声,欲言又止的看着太后:“太后……走吧!”

太后最后深深的望了眼若雪鸢,什么也没再说,带着崔嬷嬷出了华清宫。

太后一走,百里长风脸上表情瞬息间泯灭,他冷冷地眼神如刀子一般扫向众人,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凛然神圣,即使此刻他的脸色是面无血色的苍白,但却无碍他倾世风华。

他的声音有种冰冷的质感,在这微热的初夏如有寒冰划过:“谁若敢在寻若雪鸢的麻烦,朕绝不轻饶!”

阮妃耷下眼睑,眼底深处的疑惑一闪而过。难道……百里长风这么快就已经恢复记忆了?

正当阮妃沉思之际,淑贵妃听见百里长风这样庇佑若雪鸢,光是羡慕嫉妒恨已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境。

“皇上,你这是公然偏袒若雪鸢,臣妾不服!”

淑贵妃的高贵与雍容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竟然像村妇一样红着眼不顾一切的怒叫着:“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皇上你一二再再而三的如此偏袒她,臣妾心中不服,请求皇上依宫规制裁她!”

百里长风开始见着她伤心的神色,本想开口安慰几句,毕竟在他心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应该是她才对。

然而她的表现竟如此泼蛮,让他心中仅有的一点对她的愧疚也烟消去散。这么多天来,他竟从不知道,她还可以让人厌恶的如斯地步。

这一刻,他真的完全相信,她并非他所爱。因为他不会爱上这样一个时刻心存嫉妒无一丝可爱的女子。

想到此,他的眼神不禁飘向若雪鸢。张丰年的那句话突然就响在脑中:“雪贵妃虽目无宫规,但却真实,皇上您从前最喜爱的,也不过是她这份率真的脾性……”

淑贵妃还不知所谓的在一旁大放阙词,听在百里长风耳朵里,不禁更加烦燥,他猛地就站直了身体,把滔滔数列若雪鸢罪状的淑贵妃吓得立即闭上了嘴,张大着眼,一脸惊愕的望着他。

他沉声道:“如果不想朕厌恶你,你最好现在立即卷起你的身体,给朕滚出去!!&;#8226;”

阮妃欲向前迈出的步子一顿,立即收了回去,望着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个音节的淑贵妃,她不禁生出同病相怜之感。

淑贵妃之于百里长风,她之于百里天行,在两个男人眼里,不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宛若鸿毛的存在么。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当一个陷入某种令人绝望的处境时会心生孤独,然而若突然有一天遇到了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哪怕这个人在自己眼里多么可恨,但那一刻,那种思想上或感情上的相互感染而产生的共鸣能够超越一切。

阮妃从不喜欢淑贵妃,因为她觉得淑贵妃太过自大,太过愚蠢。为了一个男人,拼了命的往高处爬,却又那么可悲的从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像极了自己。

也许正因为像极了她,她才更加看不起淑贵妃。然而她却知道也理解淑贵妃。因为有些人,即使想遗忘,也做不到……

她扶起几乎站立不稳的淑贵妃,微微对百里长风欠了欠身子:“淑贵妃一时激愤胡言乱语,请皇上保重龙体,不要因为她一时冲动而生气。臣妾这就扶淑贵妃回宫,还请皇上恩准臣妾与之一同告退!”

百里长风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点头表示应允。

阮妃拉着身子僵硬的淑贵妃缓缓退向门口,踏出大门时,眼睛通红的淑贵妃徒然转过头,目光直逼若雪鸢。那眼中的恨意与阴鸷生生的让若雪鸢打了个冷颤。

或许,她与淑贵妃之间,从这一眼开始,便将注定不再有和平的一天了。

这时其他妃嫔见两后宫两巨头都走了,再待下去也只会招皇上嫌。况且连最近最受宠的淑贵妃都是这样结局,更不要说她们这些从未入皇上眼睛的无名小卒了。

于是一干人等匆匆跪安之后不带一片灰尘的离开华清宫。

第3卷 一百三十九 若雪鸢的宫女生涯

众人走后,百里长风缓缓走到若雪鸢面前,他比她高一个头,这样俯视着她,顿时让若雪鸢升出一股压迫感。

他仿佛审视的目光如附骨之蛆一样粘在她身上,令她的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悸动。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雪贵妃,而只是朕宫里的一名宫女,如果不能学会规矩,你就永远只能是一个宫女。千万记得不要再惹事生非,否则朕也救不了你。”

一句话,让若雪鸢连翻身的希望都没有。要她学会这宫里那套宫规?除非天降红雨,母猪爬树。

然而这宫里,此时此刻,还不止她一人郁闷。

崔嬷嬷搀着太后回到永福宫,太后一坐到软塌上就开始大发雷廷。

“你说这若雪鸢究竟哪里有吸引力?把皇上迷得团团转!她对哀家那么不敬,皇上居然还纵容她,像什么话!”

崔嬷嬷抿嘴淡淡一笑:“太后,当初还跟奴婢说你第一次见着雪贵妃时您也很喜欢她呢,怎么如今就这么容不了她呢?”

太后捌扭的转过脸,仍然还是气呼呼的:“哀家从前那是有眼无珠!”

“奴婢倒觉得太后说的都不过是气话。”崔嬷嬷失笑:“太后与若将军交情匪浅,对若将军也相当了解。这雪贵妃不就是若将军的翻版么?您啊,就是因为她夹在皇上与王爷之间,所以强迫自己不喜欢她。”

“可是你看其他宫都平安无事,就她和跟她有关的人三天两头的出些事儿,把宫里扰的不平静。”

崔嬷嬷摇摇头,温和的笑道:“太后怎不说是有人容不下雪贵妃,三番两次的与她过不去呢?这宫里,一旦有人不想安生了,总喜欢变着法儿搅乱这平静的生活,让其它人也跟着折腾。”

太后叹息道:“都怪当初皇上太偏袒她,这朝廷中需上平衡,后宫又何尝不是呢。不管是朝中还是后宫,一旦失了平衡,就容易出事。一支独大,向来容易生出事端。”

“太后打算如何做?”

“能如何做?西北现在军情告急,朝中事情一大堆,现在后宫又总三天两头冒出这些事,看来哀家想不管都不行了。”

太后揉着发痛的额角,频频叹气:“哀家有时候真想回到北襄,这些烦心事哀家真不想管。如果曼姐姐在这个位子,后宫一定不会这么混乱。哀家真是太无用了!”

崔嬷嬷心疼的上前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曼贵妃聪慧非常,太后您也不差不了多少,只是您不喜争斗罢了。曼贵妃已经不在,而您如今已经在这个位子上,您已经逃避了许多年了,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哀家知道。”

一时间,永福宫中陷入了一片静谧。太后略显疲倦的坐在塌上微阖着眼眸,仿佛睡着了一般。

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一抹橘红缓缓照亮云层。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子映在太后脸上时,她淡淡的开口道:“想办法,帮助雅妃坐上后位!”

…………

“嘭!”

“你想烫死朕吗?端杯茶都不会!”

天辰宫里,百里长风坐在书桌后,一脸不悦的瞪着书桌前的小女人,咬牙切齿。

若雪鸢面色不敢,仿佛面瘫,看着他摔碎在自己脚边的茶杯,她一板一眼毫无感情的道:“我问过皇上是要烫的还是不冷的,你自己说不冷的,那就是烫的了。”

百里长风指着她,指尖颤抖,终于深吸了口气,冷冷道:“跟朕说话要自称奴婢,什么我不我的,改掉!”

若雪鸢白眼一翻不以为意。她可是出生在男女平等的社会,要她卑躬屈膝奴颜谄媚侍候别人她才不干!

一大早要她来侍候百里长风她已是火大,要她端杯水她也忍了,毕竟来的时候张丰年告诫说:“皇上把你留在天辰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把从前熟悉的人放在身边会不会有助于治疗他的失忆症……”

“真他娘的倒霉!”

她低声嘀咕一声,接着蹲下身去捡地上被打翻的茶杯碎片,心中早已把百里长风骂了几百遍。

“不许在朕背后骂朕!”

若雪鸢猛然抬头,百里长风正稳稳地坐着看书,刚才那句话似乎是她的错觉一样。

难道他有特异功能,能够猜得透她心中所想?

百里长风抬起好看的眸子,仿佛看透了她的疑惑,嘴角轻勾:“下次在心里骂朕的时候,记得不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是个人都知道你在骂人。”

她有把情绪摆在脸上吗?

若雪鸢一肚子狐疑,三两下把碎片收拾干净后正欲离去,他淡淡的让人觉得很欠扁的声音再次如魔音般响起:“再给朕端杯茶来,若再让朕不满意,你今天一天都别想吃饭,一天都给朕练习怎么端茶。”

若雪鸢回头,狠狠地瞪着他,心中有种强烈的**想把手中的托盘砸到他那样故作认真的俊脸上去!

然而,她虽然想这么干,但也还是有理智的。

最终,她也只能在不断地在心中骂他,从他的祖宗骂到了他的第十八代。

走出殿门时,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百里天行!

而更让若雪鸢想逃避的,是百里天行身后那个人。

“鸢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若天远在这里见到若雪鸢非常奇怪,当看到她身上一身宫女装束时,他更加意外。

他飞快上前两步拉住她,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雪鸢一想百里长风就在里面,若天远这么大声音,他必定听得见。要是再这样吼下去,指不定百里长风就牵怒于若天远了。

她忙把他拉到远一点的地方,低声劝道:“爹,不要担心,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一个皇贵妃穿成这副样子?鸢儿,要是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跟爹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若雪鸢只觉得眼睛涩涩地难受之极,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忙问:“早上我让张丰年把珍儿带出宫去找你了,你看见他们了吗?”

“没有啊。”若天远奇怪道:“找我做什么?”

若雪鸢皱起眉,按理说张丰年与珍儿一早就出去了,应该早就到了将军府了,没理由会碰不到啊?

见若天远正盯着自己,她笑道:“是这样的,珍儿也这么大了,我不想她跟别的宫女一样在宫中白白耗费了青春,就想托爹给她找个好人家。”

若天远静静地望着她半晌,神色冷冽骇人:“鸢儿,告诉爹,宫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第3卷 一百四十

若天远静静地望着她半晌,神色冷冽骇人:“鸢儿,告诉爹,宫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若雪鸢一脸不屑:“谁敢欺负我?我有爹这么个大靠山,宫里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怕我怕得要死……”

“那你这身装扮是怎么一回事?”

若天远人老成精,哪里那么好糊弄的,况且他在宫里也有眼线,自己的女儿过得如何他怎会不知?

“我……”若雪鸢心知,自己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迟早会知道。于是便轻描淡写的道:“都怪我自己不好对太后不敬,惹太后生气。皇上以示惩戒,就暂时把我贬成宫女,让太后消消气,日后找着机会就恢复贵妃身份。”

“这是皇上说的?”

“这……”

“是朕说的,若将军还能疑问的话可以来问朕。”

百里长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双手负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

若天远与百里天行赶紧跪地行礼:“叩见皇上!”

百里长风轻轻点头,皱眉对若雪鸢道:“叫你端杯茶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

若天远面色有异,看着若雪鸢隐忍的脸,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百里天行拉住若雪鸢,语气显得非常不悦,对百里长风道:“皇兄,鸢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她没做错什么,朕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百里长风淡淡说着,终于让百里天行无法忍受。

他厉声道:“皇兄若是不喜欢她,大可以放她出宫,臣弟愿娶她做王妃,但求皇兄不要再折磨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百里长风身后的手掌渐渐捏起了拳头,双眼如炬紧盯着他。

若天远怔忡在原地,复杂的望着百里天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说这种话,岂不是害了自己女儿吗?

他明知道鸢儿曾经那么爱他,却还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真心想跟鸢儿在一起,还是只是想故计重施,利用鸢儿让自己帮助他?

“谁要做你的王妃!”

正这时,若雪鸢大声一喝,惊醒了几人。

“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你的王妃?你别老是说这些话,想害死我是不是?”

若雪鸢愤怒的低吼着,端着托盘转身离去。

百里长风的嘴角不可察觉的泛出一丝愉悦的弧度,收回望着她背影的眼神,他平静地对两人道:“进来吧,朕找你们有事相商。”

他转身,露出了他背后伤口裂开后流出的血迹。

若天远惊道:“皇上您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百里长风又回到了书桌后面。

而若天远与一脸寒霜的百里天行已经走进了殿,随着百里长风的指令刚坐下,百里长风就开口说道:

“西北兵变,西北军如今已经完全掌控在了副将杨帆的手里,探子回报,说是他们有意向皇城方向进攻。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提到正事,若天远将自己女儿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他正襟危坐严肃的道:“西北杨帆发动此次兵变,想必也是畜谋已久,主使人目前尚不可知。西北军向来能征善战,并不好对付。臣提议,调动西南军队,先守住成阳关,防止西北军进入中部作乱,然后再调集人马,以多对少将西北军围困在成阳关外,伺机一举奸灭!”

“我认为不可!”百里天行突然道:“西北是皇兄给臣弟的封地,那里的情况臣弟比较了解,依臣弟看,杨帆此次发动兵变必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如果像若将军所说,无疑是在拿我们自己的军队火拼,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说不定届时,草原方面也会趁火打劫,到时若逼得杨帆与草原人勾结在一起,再想消灭他就难上加难。”

百里长风皱眉问道:“那你有何良策?”

百里天行望了若天远一眼,立即让若天行生出了防备之心,果然,就听见百里天行道:“杨帆当初只是若将军手下一名少将,据说还是若将军一手带出来的精英少将,颇得若将军器重。所以后来,因西北军副将贪污被斩决,职位空缺,杨帆就被若将军推荐到西北。这些皇上虽然失忆了不记得,但派人查一查就知道了。臣弟建议让若将军带兵前往,凭借昔日之情对杨帆施以劝降,或许比西南军围攻更加来得有效。”

百里长风转向若天远:“若将军,杨帆果真是你一手提拔的?”

若天远脸上羞愧一闪而过:“是臣有眼无珠,没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好了,朕没有追究你责任的意思。竟然如此,朕觉得天行这个方法可行。”百里长风挥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不容拒绝的道:“若将军乃我国神将,带兵高超,此次平复西北动,乱就交给你了。现在形势相当严峻,你必须立即带兵出发前往西北……”

想了想,百里长风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他语气一顿,接着道:“你把近卫军带走,朕总觉得,西北军中应该有一支强大的力量……”

百里天行眼角一跳,随即垂下眼默不作声。

若天远一直盯着他,表情似悲似痛似怒似怨。正张口要说什么,若雪鸢端着茶走了进来。

她先给百里长风端了一杯,然后依次端给百里天行与若天远。

若天远看到她,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眼神中光芒闪动,正仔细思量着什么。

若雪鸢见他脸色不对,趁着放茶杯的空隙轻声问道:“爹你怎么了?”

若天远眼见百里天行正端着茶杯饮水,忙装作喝茶,却轻声对若雪鸢道:“过会儿御花园等我。”

若雪鸢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神秘,但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反而异常凝重。

百里长风瞄了她一眼,淡漠道:“朕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你过会儿替朕包扎。”

他连给若雪鸢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就对若天远道:“若将军明日一早便启程吧,朕今日会安排好一切。”

“是。”

若天远起身恭敬的答道,眼角余光一直未离开过百里天行的脸。

他将自己调开,究竟有何目的?!

若天远想不到他的意图,心底却有种令他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第3卷 一百四十一

皇宫外,繁华的大街上。正有两个人一边拉拉扯扯一边急步行走。

“张公公,你说啊,主子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呀?”

近了才发现,这两个眉清目秀的人,不就是张丰年跟珍儿么?

只不过现在珍儿一脸悲伤,哭得极伤心。张丰年一脸无奈,硬要装作铁石心肠。

自猜到若雪鸢要把自己送走之后,珍儿就死活不肯回将军府,一直耽搁到现在。

面对路人投来的奇异目光,张丰年只恨不得把珍儿那张爱哭爱叫的嘴给缝起来。

“你别哭了行不行?主子们的心思我怎么知道?把你送出来还不好吗?呆在宫里你这一辈子就永无失望了,难道你不想嫁人?”

哪知珍儿尖喝道:“我就是不想嫁人,我就是想一直陪在娘娘身边……”

张丰年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警告道:“你小声点儿,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宫里出来的吗?”

见她委屈的模样,他终是不忍,安慰道:“娘娘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你看最近宫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又这么笨,又不能保护娘娘,反倒会成为她累赘……”

“谁说我笨!”珍儿不满的叫道,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

张丰年把她拥进怀里,像个大哥哥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道:“珍儿,娘娘一定也有她的难处,你听话,啊?别让主子为难。”

珍儿听完话,埋在他怀里悲伤的哭泣:“可是我不想离开娘娘,我不想离开她……”

张丰年不禁心酸不已,他悄悄的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不经意间的一侧眼,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色人影。

“莫言?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丰年喃喃道,将珍儿推开,叮嘱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有点急事,马上回来,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珍儿一点头,张丰年就跑得没影儿了。

珍儿抬起泪眼朦胧的眼望了望四周,一股铺天盖地的失落涌上她的胸腔。她缓慢的走到墙角蹲下,双臂抱膝,样子好不可怜。

张丰年没想到会在大街到遇上莫言,不仅如此,莫言似科乎有些奇怪。

他一直跟着他,看着莫言匆匆从一个破旧的小酒馆里走出,然后在小巷中绕来绕去,仿佛要甩掉他一般。

张丰年大奇,他一直跟在百里长风身边,对莫言非常熟悉,本想上前叫住他,可看他行色匆匆似乎很凝重的样子,他不知怎的,硬是没有张开口叫他。

张丰年一直在莫言十米之外紧紧跟随,跟着他转过大街小巷,最后在一个转弯处,莫言突然就不见了。

张丰年紧忙大步追上,可三条小巷中都空无一人,他喃喃道:“奇怪,明明看到往这里走了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空荡荡的巷子一望到头,哪有半个人影。

张丰年狐疑的转过身,顿时迎面砸来了一个大拳头……

珍儿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张丰年回来,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不由得担忧起来。

四周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人肩肘相擦,却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珍儿焦急不已,正准备起身,突然一个物体仿佛从天而降般嘭地落在她面前,把她吓得一声尖叫。

待她看清楚了这人,顿时大惊失色!

“张公公,怎么会是你?!”

她使劲儿将张丰年翻过身,乍一看到他红黑交错的脸,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无助的唤了几声,张丰年终于有了点反应:“哭……什么……我,我没……死……”

珍儿顿时喜极而泣,但见着了他一身的伤之后,虽然不明白他离开了这么久会突然带着一身伤从天而降,但她知道,如果他这个样子不得到救治,早晚得死。

她一边呼救一边把他往身上扛,可是她身板太小,力气有限,怎么也没办法把他背到背上。

莫言在一处墙边,冷眼盯着这边,眸光闪动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他突然伸出左手,手中一柄寒光四溢的短箭直直地对准张丰年,仿佛下一刻,那支短箭就要脱手而出。

正这时,一个太医打扮的人身后跟着几个宫廷侍卫来到珍儿身边,恰巧挡住了张丰年,莫言只能放下手,淡漠的望着这一行人,沉思了片刻,他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姑娘,他怎么伤成这样啊?”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珍儿抬眼一看,一个清秀的男子正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

珍儿看清这人是太医,顿时急急道:“他是太监总管张丰年,受了很重的伤,求你快救救他!”

男子一听,不由得皱眉:“冒充总管可不是小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我真的没有冒充,我是雪贵妃娘娘的宫女,他真的是张公公!”珍儿急得语无伦次,焦急的证明着自己的身份,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年轻太医微微一怔:“你是雪贵妃的宫女?”

“是,我是!”

“好吧!”年轻太医点头,对身后侍卫道:“各位帮忙,把伤者抬到前面那个饭馆里去!”

珍儿感激涕零的道:“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

年轻人不在意的笑道:“不用客气,我是太医院的宁扬。”

见珍儿不解的眼神,他有几分不好意思:“对了,我你当然不认识,我老师徐太医你自然认识吧?”

珍儿眼睛大放光彩:“嗯嗯,多谢宁太医!”

……

若雪鸢匆匆来到御花园一处隐蔽的地方,此时若天远已经站在了那里。

四周高低花圃依偎,恰巧让地方成了一个不太让人注意的阴暗角落。从这里望去,可以看到其他地方的人,可其他地方的人看过来,却只能看到草草木木。

她也不拖泥带水,急急问道:“爹,你有什么事?”

若天远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鸢儿,你究竟喜欢秦王还是皇上?爹要一个实话!”

若雪鸢被她严肃的气息所感染,当被问到这个话题,她的心里并无一分羞涩及扭捏。只沉思了片刻,她便说道:“我喜欢百里长风!”

若天远欣慰的笑了:“好,竟然这样,爹就放心了,现在,如果有人要对付他,你会保护他吗?”

第3卷 一百四十二 若天远的嘱托

若天远欣慰的笑了:“好,竟然这样,爹就放心了,现在,如果有人要对付他,你会保护他吗?”

“爹,你这是什么话?”若雪鸢顿时有种啼笑皆非之感,哪次百里长风保护她,百里长风哪需要她的保护啊。再说,堂堂一国之君要是沦落到受一个小女子的保护,不仅是皇帝本人之耻,更是整个国家之耻。

如果一个国家,连保护皇帝的能力都没有,那这个国家还怎样屹立在世?

而她相信,要是若天远这话让百里长风听到,他定会恼羞成怒,说不定一怒之下杀了他都有可能。

即使是在若雪鸢原来的社会,如果一个男人听到自己需要一个女人保护也会很愤怒。又何况在这样封建的社会,像百里长风那样骄傲的君王?!

见若天远无一丝开玩笑的意思,若雪鸢敛起表情,认真的问道:“您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现在有人要害他?”

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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