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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爱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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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渔翁,这种事情我也不干。”
雅妃认同的点点头,严肃的道:“这宫里,可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底下波滔汹涌着呢。雪姐姐,日后你可得多防着点,不要让人有机可乘才好啊!”
若雪鸢挑眉轻笑:“纤雅放心,我会多注意的。倒是你,现在淑贵妃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刻,她难免会恃宠而娇做些‘不好’的事情,你也得多防着,万事都不能大意。”
“纤雅知道。”雅妃柔柔一笑,拉着她的手细声道:“天儿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宫休息了,姐姐也早些歇着吧,明儿一早还要去安平殿赴宴呢!”
若雪鸢点头,对兀自沉思的珍儿道:“我去送纤雅,你把这药收起来,以后我有用处。”
珍儿奇怪的抬起眼看她,她却已经牵着雅妃走出了内殿。
走出琪仁宫门,两人紧挨着,雅妃的宫女跟在身后不远处。
四下风声呜呜而起,窜过走廊,扑向两人的面颊身体,把雅妃鬓边的细发吹的微乱。
若雪鸢伸出手,将她的发丝掳到耳边,惹来了雅妃受宠若惊般的目光。
若雪鸢却仿佛浑然不在意,牵着她的手改搂着她的肩,轻声问道:“如果真是淑贵妃做的,我要是把她怎么样了,你……”
雅妃灿然一笑:“雪姐姐怕我向别人告密吗?”
若雪鸢正要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雅妃徒然停下脚步,认真的望着她,道:“如果这宫中还有谁可以让雪姐姐相信,那么我想除了皇上就只剩下我了。在这里,只有皇上跟我不会加害你,其它人,谁都有可能。现如今皇上失忆,做了些让雪姐姐你心中不快的事情,可是我相信他很快会想起来一切的。”
她顿了顿,扫了眼身后的宫女,见两人隔得有些距离,随即轻笑,如同若雪鸢第一次见她一般,如同宁静的山村里那一抹袅娜的孤烟,清冷而孤傲,又是那么云淡风清。
“若这宫中有谁想害雪姐姐,我定会与那人誓不两立,不死不休!”
这声调,虽轻,虽柔,却隐隐地透出一股坚决与狠厉的气息,让若雪鸢都不禁心中一抖,清风拂向她脸,令她的毛孔倏然颤粟起来,搂着雅妃的手掌也不觉紧了紧。
对于龙纤雅,若雪鸢自然是信任的,若不信任,她又怎么会让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如她所说,这宫里,如果还有谁能够让她相信,那么除去百里长风,就真的只剩下她了。
而百里长风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容许她依赖与信任了。至少,在他失忆的这段日子里,他不是‘若雪鸢’的长风哥哥,也不是她认识的百里长风,那个把她视若珍宝的温柔君王。
她笑了笑,道:“纤雅,要是百里长风哪天不小心把我杀了,就请你帮我好好照顾我爹好吗?”
雅妃沉下脸,铿锵有力的道:“长风哥哥不会那么做,我相信。”
遇上这么固执的人,除非你比她更固执,否则你就只能妥协。
而若雪鸢在这方面,真的比不上雅妃,只能妥协。
她拍了拍雅妃的肩,笑道:“我也相信。”
向远处那两名宫女招了招手,她再次对雅妃道:“我就送到这儿了,天黑路暗,你小心点走。”
“好,那明儿一早,我再来找你然后一同去安平殿。”
若雪鸢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的身影,直至缓缓消失在夜色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到身上有些凉意,她转身准备回去琪仁宫。才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惊叫,响彻夜空。
这声音,分明是才离开不久的雅妃的声音,只是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什么事情,叫声竟这么慌乱惊恐。
她心中一惊一凛,没有丝毫犹疑,便转身向着声源处疾奔过去。
第3卷 一百一十五
不只是若雪鸢听到,琪仁宫里正小声交流的张丰年跟珍儿也听到了雅妃的尖叫声,顿时两人一惊,相视一眼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
夜是清冷的,灯光是微弱的。
当若雪鸢又急又忧的跑到西走廊时,除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两名宫女以外,什么也没有。
雅妃不知所踪。
西走廊是宫中除却御花园外唯一一条有花有草有树的走道。此时灯光微,物影婆娑,加上阵阵风声呼啸着穿过花草树林间,发出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声响。
她急忙跑过去察看两人,见她们只是晕了过去,她便伸出手死命的掐着其中一人的人中穴,很快便起了效果,这人呤咛一声兀自醒来,眼中一片茫然。
若雪鸢使劲的给了她一巴掌,让她更清醒一点,急怒道:“你们的主子哪里去了?!”
这宫女怔然瞬间,随即惊恐的尖叫起来:“娘娘……娘娘被鬼抓走了!”
“放屁!世上哪里有鬼!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往哪边去了?”
若雪鸢急声喝问,却只换来小宫女叠声哭泣的回答:“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看见有个黑影闪过,娘娘就被那黑影提了起来,然后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仿佛抓着救命稻草般泣声哀求着若雪鸢:“雪贵妃娘娘,您一定要救我家娘娘,你一定要救她呀……”
正好这时张丰年与珍儿赶了过来,见到若雪鸢没事,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张丰年眼光一扫,见雅妃的两名宫女一个晕倒在地一个哭得悲切,却独独没有发现雅妃的身影,他瞬间便是明白了什么,忙问道“雅妃娘娘呢?”
若雪鸢此时心疾如焚,一把将怀里的宫女推给珍儿:“珍儿照顾着她俩,张丰年随我一起去找纤雅……”
话音未落,她目光突然一凝,望着旁边小径中央一抹闪光的东西。她随即翻过栏杆,奔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原来这个在昏暗灯光下闪闪发光的东西竟是雅妃头上的那根银簪,那上面有一颗猫眼儿大的宝石,正是它的光芒才让若雪鸢有所发现。
她大眼微眯,冷光倏现。
哼,鬼么?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打雅妃的主意!
她沿着漆黑的小径来到一处阴幽的院子,院子里枯叶纷飞,萧索冷清。
灰尘遍布的走廊上挂着被风雨腐蚀掉的白纱,缓缓随风轻飘,为这幽冷的院子平添了几分阴气。
紧握着手里的各种属于雅妃的东西,若雪鸢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步一步走上布满青苔的石阶。
这一路上,她捡到了不少雅妃的头饰,不知是雅妃留下的线索抑或是那个宫女口中的鬼影故意为之,总之,她此刻已经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她从未踏足甚至闻所未闻近乎荒芜之地。
然而这样空寂阴冷的地方,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扑嗵!”
落水声起,伴随着几声阴侧侧的尖笑,立即让若雪鸢全身紧绷。
她深吸了口气,快步绕过白纱遍布的回廊,走过圆形拱门,迎入眼帘的是一块广阔的莲花池,兴许是久不人清理此处,池中的水都已发出恶臭。若不是水面上飘浮着的那几朵如同枯鬼一般干憋的莲蓬,她几乎以为这是一个宏观的茅坑。
而在这池边石栏处,一个全身笼罩在黑布里的人影直挺挺的伫立着。
她疾步行走间衣裙发出的轻微声响似乎惊扰到了这黑衣人。
倏然见到她时,那黑衣人似乎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即没有任何迟疑,提步便跑,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你是谁?!”
若雪鸢冷喝一声,第一反应便是追上去,却一个不经意的视线,便见到黑漆漆的池水中那即将沉入水底的一抹鲜艳的衣裙。
借着明亮的月光,她认得很清楚,这衣服的颜色,不正是雅妃今日所穿的衣服的颜色吗?
“难道是纤雅?”
想到此,她心头猛颤,果断的放弃了追踪那黑衣人,也不顾池水不断散发出来的恶臭,越过石栏跳进了池中,抓住了那一抹衣角。
当她跳到水中时,几乎被这股令人胃中翻滚的臭味熏得晕过去。紧抿着唇,憋着气,她使劲的将水里的人拖出水面。
月光洒下,照亮了雅妃染满污秽的俏脸,也同时令若雪鸢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雅妃此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像是沉睡了一般,被若雪鸢拖到岸上依然不见她有丝毫醒转的迹象。
若雪鸢将手探向她的鼻下,直到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流,她才放下心来,为断的轻拍着她的脸,试图把她弄醒。
“纤雅?纤雅?快醒醒!”
她一边轻拍着雅妃的脸,一边急声呼唤着。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黑影渐渐的笼罩住了她。
“什么人?!”
若雪鸢正一门心思放在雅妃身上,突然听到身后张丰年的怒喝,猛地转过头去,就见一个黑衣人伸出手刀欲向她的后颈劈来。
她骇然失色,身体往地上一扑,飞快的打了个滚,仰面面对这人时,飞速踢出一脚。
对方一击不成,没有任何迟疑,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两人眼前。
张丰年快步跑近,呼呼地喘着气,边大口呼吸边说道:“娘娘你也太大意了,差点就让人下黑手了。”
若雪鸢也惊出了一声冷汗,后怕的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刚才那个人一身蒙在黑布里面,什么也看不清,难道真是鬼了不成?”
突然听到身旁一声浅浅地呻吟,两人同时转过头去,就见雅妃正幽幽转醒。
若雪鸢顿时大喜:“你醒了?没事儿吧?”
“雪姐姐……啊,好脏好臭!”
雅妃倒是不像是有事儿一样,甫一醒来,见到若雪鸢两人又立即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女人大多都是爱干净爱漂亮的,此刻一见到自己一身的污水,脸上又湿滑黏稠,她顿时又惊又恶心。
“这是怎么回事儿?雪姐姐你怎么也跟我一样了?”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没待若雪鸢开口,她突然凝重的道:“刚才有个黑衣人一直抓着我,把我带到了凝香,之后又被打晕了……”
她蓦然往四周望了望,顿时大惊,矫捷的起身拉着若雪鸢就走。
“快走,不要呆在这里,这里很邪门儿的!”
第3卷 一百一十六
“快走,不要呆在这里,这里很邪门儿的!”
张丰年深有同感的点头附和,正打算跟上两人,却在踏出步子时感觉到脚底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他俯下身,疑惑道:“这是什么?”
若雪鸢听到声音回过身,正巧见到他弯下腰将这东西捡起来,直到他把这东西放在了眼前,她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精致的小巧玲珑的珠花。
“纤雅,这是你的吗?”她问着雅妃,伸出手飞快的夺了过来。
雅妃因为身上的恶臭始终皱着眉头,不敢大口呼吸,这会儿听到她问话,她凑过了眼,只消一眼,她就很确定的道:“这不是我的……”
几个对着这个小东西仔细端详了片刻,张丰年突然叫道:“是良妃的!!”
“良妃?”
两人视一眼,然后目光定定的望着张丰年,等着他继续说。
张丰年语速飞快的说道:“这样的珠花宫中只有一套,总共八支珠花。是大前年南海国进贡,上面的珍珠尤为圆润亮泽,世间少有。奴才记得当时良妃为了求皇上将此物赏赐给她,使劲了手段,后来皇上不胜其烦就给了她。当时皇上还说反正一个死物,本来就是给女人用的,给了谁都一样。”
张丰年还记得,那时的皇上心中还没有任何女人。
“难道这个黑衣人是良妃?”雅妃沉声道。
若雪鸢想了想,心中已有了几番计较。
视线扫过这阴气森森的院子,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似乎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三人。压下心中莫名的心悸感,她一手拉住一人,干脆利落的道:“别说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回去,这水这么臭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放心,良妃这女人,我自会跟她算账!!”
说最后一句时,她声色俱厉,冰冷如霜。雅妃悄悄地望了张丰年一眼,见他也正望向自己,她心想,雪姐姐是被激怒了吧。
实际上,若雪鸢也真的是被激动了。
她为人除了脾气不好之外,还有一点许多人不能忍受的地方,极为护短!
只要是她认定的她要保护的人,那么任谁都不能欺负。谁欺负谁就是她仇人!
良妃竟然动她的人,那么她也不是泥捏的。既然现在都把事情从明面上搬到了台下暗地进行,那么她奉陪到底,别以为她若雪鸢就是那种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只会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人!
感觉到她突然之间的变化,雅妃眸底黯然,不知该喜或悲。
最后看了眼这黑糊糊的池水与这个院子,若雪鸢神色显得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赶一样,拉着两人飞快的离开了这个院子,消失在了圆形拱门之后。
月光如水银倾洒而下,当凝香宫的这个院子再次恢复到平静的时候,一个全身漆黑的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此时,这个挟了雅妃又欲攻击的若雪鸢都未成功的人已经将头上的纱巾卸下,一头乌黑的长发直直垂到腰际,无一头饰。
这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子,只是一双眼在夜色中显得异常的黑,衬着她雪白的脸,异常诡异。
她只是静静的伫立了一会儿,便身形一闪,跃过了房顶,消失了。
当四周静地只剩下风声呜呜时,一道低低地女声突兀的响起:“雪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人还没走?”
“直觉!”
“雪姐姐的直觉真准!不过也真没想到,这人竟是良妃身边的宫女连容,良妃真是藏的深啊,身边还有这等身手的人。”
安静了片刻,若雪鸢地声音接着响起:“既然知道是良妃了,这就走吧。”
这天晚上,雅妃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在琪仁宫住了一宿。
而若雪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只是当张丰年半夜起床去茅房时依然见到她房间里的光亮。
第二天一早,齐福宫的传话太监早早的就跑来了,与琪仁宫的其他人一同站在主殿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房门。
等了许久许久,那传话的中年太监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焦燥与急切,不耐烦的大声道:“雪贵妃娘娘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起床?这都快日上三竿了,若再不走,太后怪罪下来,奴才哪儿担待不起!”
珍儿陪笑道:“李公公,我家主子向来有起床气,娘娘不醒没人敢去唤醒她,您再等等,再等吧,估计也快醒了。”
这李公公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睨了张丰年一眼,似乎有些不屑,阴阳怪气的哼哼道:“奴才等得起,皇上、太后、众娘娘们可等不起。本公公不管你怎么做,一刻钟之内本公公要见到皇贵妃娘娘,否则小心的脑袋!”
“李公公好大的口气,这琪仁宫可不是齐福宫,这里的宫女也不是齐福宫的宫女可以任你打骂!”
雅妃不知何时走了上来,身着一袭绣白色牡丹花紫色打底广袖流仙裙,衬着她娇艳美丽的小脸,真真翩翩如仙女不染凡尘。
一早回去换了一身衣裳的她再次来到琪仁宫,便听见这李公公讨人厌的嘴脸,再看珍儿与张丰年难看的脸色,饶是雅妃想不在意,可这是若雪鸢的人,怎么也不能坐视不理。
她渐渐走近,来到李公公面前,笑道:“李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说话做事也该有个分寸。如今在琪仁宫,雪贵妃就在这殿里,无论你多么了不起,也该知道什么是尊什么是卑!再说,珍儿说的也在理,雪贵妃脾气大人人知晓,你若是急大可以自己去把雪贵妃叫醒,何必为难一个小宫女?岂不是让人觉得你以大欺小吗?”
她走到张丰年面前,继续说道:“世事总是难料,谁能保证皇上永远不会让张公公回到天辰宫去呢?虽说张公公如今不在天辰宫当差,可跟皇上的感情尚在。本宫奉劝你一句,万事要为自己留一线,对别人好就是为自己积德。别以为你调去侍候太后就可以在宫中为所欲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若不是今日本宫要去赴宴,就你这样儿的下人,本宫定要好好惩治!”
李公公被她一顿斥责,白得如扑了面粉的脸上时青时红,异常难看。
正这时,等了放久的殿门缓缓打开,若雪鸢笑意盈盈的脸顿时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第3卷 一百一十七
她一身轻纱广袖罗裙,一头墨发未经任何束缚,乖巧的匐在身上,更加显得她的脸如雪洁白,如玉润泽细腻。
她径直走出来,没有去看面色尴尬的李公公一眼,对良妃笑着道:“纤雅,有句话我想你一定没有听过……”她含着笑意扫了李公公一眼:“千万不要跟一只苍蝇解释或理论,那样会降低自己的档次。”
张丰年一没忍住笑出声:“娘娘此话真是精辟!”
珍儿捂着嘴,颤笑不止。
若雪鸢轻咳了两声:“咳!珍儿,给我梳头,我们可不能让这位‘了不起’的李公公久等了!”
李公公卑微的躬着身子,脸色急速转变,最张讪笑道:“奴才卑贱,娘娘说笑了,雅妃娘娘说的极是,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娘娘恕罪,太后也总说奴才这张嘴欠打,奴才真是欠打!”
说着,他伸出手准备抽打自己的脸,若雪鸢赶紧阻止:“嘿!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得没有错!”
正当雅妃等人都在奇怪她的大度时,她突然怪笑一声,一把揪住李公公的领子,依次指了指珍儿与张丰年,寒声道:“她、他,是我的人,你欺负别人是你的事,但你不该欺负我的人。如果你下次再这样……”
她威胁似的扬了扬拳头,轻轻放在嘴边一吹,邪笑一声放开了,转身向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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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儿嘴角一咧,雀跃道:“是,娘娘!”
李公公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张丰年走到他身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公公,娘娘无意冒犯,还请您老人家见谅,只是娘娘她脾气一向不好,所以你千万不要嗯……告状,好么?”
李公公此刻极度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只得连连点头。本以为真如淑贵妃所说,如今的雪贵妃娘娘失宠了,就会如同其他人一样千方百计的想讨好他们这些可以为她们制造机会再次得宠的人,所以可以趁机从这里取点好外,毕竟他如今也是太后的人。只是没想到这次却踩到铁板了,遇上这么个不以常理视之的人。
现在看到张丰年警告的眼神,他哪敢再像刚才那样横下去,只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
可他的恐惧一直持续到来到安平殿为止。
由李公公带路,若雪鸢与雅妃相携而行,张丰年与珍儿很快便来到了安平殿。
殿内歌舞升平,笑声不断。
李公公在门口停下,谦卑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身子退到一边:“二位娘娘,请!”
若雪鸢看了雅妃一眼,牵着她正要走进安平殿,就见到一个色彩鲜艳的人影招摇着从安平殿走了出来。
看到来人,若雪鸢眸子一沉,嘴角冷冽的勾起。
良妃姣好的身姿一扭一摇的来到几人面前,扫了李公公一眼:“李公公,皇上叫本宫来迎接雪贵妃娘,你可以先进去了。”
李公公如蒙大赦,迅速遁走。
若雪鸢与雅妃相视一笑,雅妃看向良妃道亲热的笑着:“好久不见!”
对于雅妃突然的热情,良妃很不适应,挥了挥帕子,她又换上了一副傲慢的嘴脸,几乎用蔑视的眼神上下扫了若雪鸢几眼:“贱人,不错啊,果然是人靠衣装!”
“是啊,穿上了人的衣服,你这样的……山鸡也可以做人的,你说是吗,良妃?”
若雪鸢反唇相讥,毫不避讳的走到她面前,凑近了她的脸:“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良妃一直是畏惧若雪鸢的,随着她的接近,她愈加的不自在,猛得伸出双手推向她,口中叫嚣着:“本宫听不懂你说什么,滚开!!”
若雪鸢一个不察,被她猛力一推,猛然往后倒去,关健时刻她徒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离她最近的良妃,良妃一声尖叫,结果毫无悬念的,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雅妃大惊失色忙上前扶起两人,而此时,殿内听到动静的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百里长风冷眼望着台阶下倒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转头对太后道:“母后,她未到的时候风平浪静,她一来就惹出了事非,您真地觉得朕要一直留着她吗?”
太后无奈的轻笑:“皇上不听事情原委就要处置雪贵妃,哀家又能说什么,这天下都是你的,哀家只不过是生了你而已,你早已是帝王,哀家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母后……”百里长风叹息一声,太后却已经把头转向了若雪鸢。
百里天行早已冲到若雪鸢面前,将她扶起,低声询问着什么。
张丰年悄悄的看了百里长风一眼,匍在地上急声道:“皇上太后明鉴,方才良妃娘娘出言辱骂雪贵妃娘娘并且推倒她,雪贵妃娘娘只是一时惊慌拉住良妃娘娘才使得两位主子一齐倒地,并非雪贵妃娘娘之过。”
太后晒然一笑:“皇上可听见了,张公公所言想必不会有假……”
“母后不必再说了,既然您喜欢雪贵妃,那朕做为儿子,成全母亲也算是尽孝了。”他冷漠的扫向百里天行与若雪鸢,寒声道:“朕不想今日在家宴上出现风波,你们最好安份些!也给朕注意你们的行为!”
若雪鸢推开百里天行的搀扶,看向一旁的雅妃,嘴角泛起了一丝奇怪的弧度。
当所有人都落坐之后,一群舞姬翩翩而至。
金碧辉煌的安平殿,表面看去一派和谐。每个人都是满面笑容,显得尤为高兴。
惟独两个人,百里长风与若雪鸢,一直冷着脸,淡漠的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身着鲜红广袖舞衣的舞姬们舞姿蹁跹,含羞带怯,眼神魅惑动人,齐齐的扫向正位上的百里长风。
然而她们的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百里长风除了偶尔不经意的瞧上若雪鸢一眼,其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放在眼里,自然也没有见到舞姬们的媚眼儿,淑贵妃的不满。
百里天行时而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时而垂着眼睑轻轻一笑,让人不可捉摸。
第3卷 一百一十八 一曲华尔兹
曲终舞散,舞姬们缓缓退去。
坐在百里长风右边的淑贵妃扬起今日身着一身大红绣金凰水袖襦裙,云鬓上插满了金钿花簪,与若雪鸢一对比,如果挑好一点的词儿,她那叫华贵端庄,如果挑不好一点的词,她那叫俗不可耐。
不过显然,在任何人眼里,若雪鸢的行头都应该是寒酸的。
简单的衣着,简单的发式,满头数下来,也不过两个金步摇做点缀装饰而已。
淑贵妃很好奇,从前若雪鸢虽说不喜欢打扮的太过招摇——因为她本身的行为就已经足够惹眼,不需要在着装饰上再引人注目。
现在的若雪鸢无论脾气、行事作风都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了,总觉得她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徒然轻柔一笑,如平静的湖面上突兀的泛起涟漪,当真是温柔似水,婉约动人。
只听她道:“素闻雪贵妃能歌善舞,想必对舞蹈也有相当的造诣,不知道对刚才舞姬们的这一支舞有何评价?”
若雪鸢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中枪’的准备,只不过依然没有想到有人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她端子酒杯轻抿了一口,随即放下,只淡淡回道:“看来要让淑贵妃失望了,本宫素来只喜欢比手划脚,对这些小女儿的东西不感兴趣。”
她冷冷的望了眼淑贵妃,又看了看坐在一旁仿佛心不在焉的百里长风,笑道:“不知道淑贵妃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竟然信以为真!呵,各位姐妹们怎么说也在同一屋檐下生存了这么久,淑贵妃竟然连本宫擅长什么都不知道吗?”
“朕也听说雪贵妃能歌善舞,恐怕这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谣言,不如你就跳一段,也好为大家助助兴,如何?”
这分明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助兴?哼,把她当舞女?这算是变相的侮辱吗?
若雪鸢不在意周遭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们,只直直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一般,眼中的那一抹讥讽与失望心伤交错的情感复杂难明,让百里长风心中猛然轻颤。
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洒杯,冷冷一笑,俊美无匹的脸似雪山之颠的寒冰:“怎么?雪贵妃不愿意吗?”
“皇上,不如就让臣妾来替雪贵妃……”
“你闭嘴!”
雅妃起身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百里长风的一声冷斥,惊得她瞪大了水雾朦胧的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太后眸光微闪,慈蔼的笑道:“既然皇上都发话了,雪贵妃,不论跳得好与不好,总是没有违抗圣旨,就随便跳跳吧。”
若雪鸢缓缓起身,微微欠了欠身子,道:“那臣妾就献丑一次了。在臣妾未出阁时,曾见过一支舞蹈颇为有趣,记下了一些,正她趁些时机与在坐的各位分享一下……”她顿了顿,显得有些为难:“只是,那舞蹈不能一个人跳。”
百里长风斜斜的往椅背上一靠,邪笑道:“那就找几十个舞姬来给你伴舞……”
“不要多,只要一个,一个男子就足够了。皇上……臣妾是不敢劳驾的,那就秦王爷吧。”
若雪鸢傲然一笑,视线不自觉的飘身百里天行,看到他因自己的这句话握着酒杯的手一僵,她对他投以轻柔一笑,百里天行立即回以一笑,更加魅惑万分。
这一幕落在百里长风眼里,他的心底,竟然会涌出一股妒火,叫嚣着想冲破皮肉。他徒然一掌拍在桌上,桌面上酒杯碗碟哗啦啦的响,响得所有人都屏息着不敢大声呼吸。
“皇上?”淑贵妃轻唤着,恶狠狠地瞪了若雪鸢一眼。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还有如此能耐让失忆了的皇上为她如此动怒。
百里长风压下心的烦闷与恼意,不耐的挥了挥手:“那就开始吧!”
看着若雪鸢款款走到百里天行面前,向他发出邀请的手势,额间的冷汗不自觉的往下滴。张丰年一见,悄悄地用肘子捅了捅她,压低了声音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珍儿强自吞回眼中的泪,嘴唇轻颤:“娘娘她从来就不会跳舞……”
张丰年心头一跳,随即看向若雪鸢,当他看到她自信而骄傲的笑脸时,他整个心莫名其妙的定了下来。
“放心,我相信娘娘有办法化解这次刁难的。”
珍儿眨了眨薄雾弥漫的眼,轻轻点头。
或许,也只能祈求有奇迹发生了。
所有人都望向若雪鸢与百里天行两人,只见她俯在百里天行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就见百里天行面色微变,俊眉微蹙。
良妃不无嘲讽的道:“雪贵妃姐姐,您若是跳不来妹妹我可以帮忙代劳,可不是让皇上太后久等啊!”
太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把她吓得立即噤声。
百里长风一脸漠然,似乎并不在意等了这么久。
音乐声突起,舒缓轻柔,令人沉醉。
若雪鸢拉着百里天行来到殿中央先前舞姬们舞蹈的地方,向着百里长风盈盈一拜:“臣妾此舞开放,若是臣妾触犯到了某条后宫戒律,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朕向你保证,无论如何都不怪你就是。”百里长风淡淡说着,没有人看到他隐在袖中的拳头都在颤抖。
她怎能如此大胆地在自己面前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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