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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化境-sunlin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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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他的观念转变了,并对着太阳感慨。
你这个伟大的星辰啊!如果你不去照耀那些被你照耀着的人们的话,那么现在你的快乐还存在吗?
十年了,你每天爬上山脉把光辉照耀到我的洞穴之中,如果我、我的鹰、我的蛇都不存在,那么你可能早就厌倦了你的光辉和这一旅程了吧?
这是因为,我们每天清晨期待着,分享着你的光辉,并随之祝福着吧?
看啊,现在我已经厌倦了我的智慧,就像一只采得过度的蜜蜂,现在却丧失了去接受它们的手心啊!
如果能够赠予和传播,使得聪明人从他们的愚蠢中获得更多的乐趣、使得贫穷者从他们的富裕的里面得到更大的快乐,我将十分地愉快。
因此我必须下降到黑暗深处:就像太阳每天傍晚作的那样,进入大海深处,把光明带给下界,你是多么丰富的星辰啊!
像你一样,我必须下降,就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我将降临在其中。
请祝福我吧,你如此沉默的目光,甚至能够注视着极大的快乐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
这只杯子即将满溢,流金一般地向四方流淌,请祝福吧,使此福音在各处回响。
看吧!这只杯子又要再一次地把自己倾空了,与此同时,查拉图斯特又一次地变成了人!
这样,查拉图斯特的下降再次重演了。
2008年2月10日星期日
。1查拉图斯特拉的序言翻译的体会
。1。1
翻译中“十年了,你每天爬上山脉把光辉照耀到我的洞穴之中”,“洞穴”有什么意义吗?
仅在原作作者一生的著作中,我也发现无数的解释。
先谈谈我的体会,一个人可以挖个洞把自己装进去,躲着,换个好听的是“隐居”,也可能一不小心掉到一个洞穴中,爬不上来了,这个就变成了“陷阱”了,甚至洞里的人已经死了,那么这个“洞穴”不就变成了“坟墓”了吗?而“太阳”对此一视同仁,毫不吝啬地把光辉照耀到“洞穴”里面,不管它们或者他们(她们)需要还是不需要,可见“太阳”是多么的“丰富”啊!
在原作作者的《曙光》(Daybreak)(注意这个被Break的可能不是Daydream哦!笑)中有一段:你难道不怕在每种类型的知识的洞穴中重新遇到自己的魔鬼吗?这种魔鬼是一种遮蔽物,在它背后,真理隐藏了它自己。-摘自《On Nietzsche 'America' Eric Steinhart》
这个魔鬼其实可以把它当成过去的自己,因为现在的自己是不断的变化的,成为将来的自己,而过去的自己有可能被困在迷宫中,被割裂,成为魔鬼,其实还是自己造成的。那迷宫,尼采也用洞穴替代,中的魔鬼其实和自己是一体的,你如果硬要把它和自己割裂,那么和用外科手术刀切除自己身体上一个病变的器官十分类似,只不过一个是精神上的,另一个是物理上的,物理上再生的希望很渺茫,你就指望你在自己精神上的阉割反倒能够无数次地再生吗?
那么要如果对付迷宫中的魔鬼呢?我当然要给出一个可能吧?下面我将谈谈我自己是怎么对待迷宫中的魔鬼的,当然这个对待的方法在不断发展中,不可能像我固定下来的这么的简单。
如果你确认现在的自己比之过去的自己确实已经发展了,那么现在的自己如果在那个过去的自己被困而成为魔鬼的迷宫中,是不是具有更多的找到出口的可能了呢?如果事实是现在的自己再次处于那个迷宫的时候,为什么不去自信地去尝试一下呢?没一定还能从中走出来呢?
所以我不畏惧迷宫中的魔鬼,相反我十分欢迎他们,他们是历往的我,我愿意和它们融合,相互分享离别之后的感受,从中更加深刻地体验到自己。即使失败,那比起主动地把这个迷宫加以封印要好,因为之后万一“不幸地”再次处于其中了,那么就自动放弃了走出迷宫的可能,因为即使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融合,走出了迷宫,那么仍旧走不出自己下在迷宫之外的封印,这是自己创造的对自己来说是无解的迷宫,套在真实下的那个具有走出可能的迷宫之外,自己逼迫自己再度成为魔鬼,而且是更加强大的魔鬼!而且是在拒绝过去的自己被自己救赎的可能啊!
。1。2
翻译中“如果我、我的鹰、我的蛇都不存在”,那“鹰”和“蛇”是什么啊,中国的读者可能很难理解。
那么试着去想象一下“鹰”和“蛇”各自具有什么本性和象征吧,当然也可以把它们外置,自己用第二人称视野或者第三人称视野去看,可能略微能够发现一点吧?
读诗歌不是去确定,读诗歌需要放开自己束缚已久的想象力的翅膀,去思想的天空中自由地翱翔,否则从中还能得到些什么呢?
视野不同得到的乐趣当然也不会是一样的。我举了几个视野,但是实际上视野是无限的,我自己都不可能只用这几个视野去看,所以读者也不用我固定下来的去固定自己才好。
。1。3
翻译中“你是多么丰富的星辰啊!”原文是“thou exuberant star!”。
Thou=you这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exuberant 'ig‘zju:b&;#601;r&;#601;nt',这个词很难翻译啊。
如果我翻译成“充沛”等似乎只是表现了量的程度,如果我翻成“富足”,那么离原意似乎更远了,我实在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可以表现这个意境,所以只用最朴实的“丰富”来涵盖它,让读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去体会原作作者想要表达的真实含义。
。1。4
原作中的“杯子”的这个象征在诗歌散文中并不罕见。
例如泰戈尔的吉檀迦利Gitanjali首篇的芦笛(flute of reed)就与之类似。
上面的“”是什么意义呢?
前四位“”表示原作的翻译,后面的部分,如果有的话是翻译者的体会,当然位数选择要根据被翻的东东,并留有余地,以更加包容的体系涵盖被固定了的原文。这么作的目的?好像就不用我说了吧?
2008年2月11日星期一
第一部(First Part),五、快乐与热情()
注:原文太长,精力不够,即使是精选的部分也不能全部翻译出来,只能选取其中部分的部分翻译,如果是部分的翻译,那么引一点原文,想必不会是被禁止了的吧?
……
And nothing evil groweth in thee any longer; unless it be the evil that groweth out of the conflict of thy virtues。
如此,你就再也不会产生什么罪恶,除非那罪恶是出自你自己准则之间的冲突。
……
My brother; if thou be fortunate; then wilt thou h*e one virtue and no more: thus goest thou easier over the bridge。
我的兄弟,如果幸运的话,你将拥有一条准则而不是更多-这会使你更容易地度过那座桥。
Illustrious is it to h*e many virtues; but a hard lot; and many a one hath gone into the wilderness and killed himself; because he was weary of being the battle and battle field of virtues。
拥有很多准则会让你出名,但这确实一个艰难的任务,很多人都在废墟中自杀了,因为他们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准则之间的冲突以及这种冲突所存在的地方!
……
。1。1
上文的virtues啊,原意不是应该是“美德”吗?为什么我要翻译成“准则”呢?
很简单,因为我是按照自己的体会翻译的,当然了,我用“准则”也不太恰当,目的是揭示一点“美德”中隐藏的意义。
。1。2
上文的Wilderness,原文中的翻译是“荒野”,而我的翻译是“废墟”,由于废墟是人建造的,而荒野呢,则有其他的含义……
。1。3
上文的evils,原文中的翻译是“邪恶”,而我的翻译是“罪恶”,扩充了“罪”的含义。
上文可能让人联想到,“联系”是重要的,这是“结构主义”的观点,但是,请不要误解译者会认为“联系”就是“唯一”重要的,猜测原作者也不会如此地认为。
2008年6月9日星期一
“一条准则或由之而生的”是一个可能,而不是一个必然,否则可能不是God才能如此,无数Programmed的Robot同样也能如此,而且它们所能达到的程度是人类所望尘莫及的……我想,后者对人类来说不是一个恰当的选择,当然,God和Robot之间或之外也不是虚无,因此并不能因为其中的一个来反对整体,我也没有这么想过。
否定“God”的,“God”也不会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放弃他们,他们用他们的探索在自己心中发展出自己内在的“God”来取代那外在的“God”,其中的一些“Programmed”出了“Robot”,以此……他们仍然是“God”的选民……这同样是一个可能。
不要误解啊,因为我在写完这句话后发觉这句话写得实在是太可能导致误解了……
2008年6月21日星期六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卢梭的部分学习方法【原文翻译】
卢梭的部分学习方法【原文翻译】
Quoted from Jean…Jacques Rousseau (1712…1778)’s Confession Book Six'1736'
摘自让…雅克·卢梭的(1712-1778)《忏悔录》第六篇【1736】
原文直接引自英语学习大书虫研究室之译本,伊犁人民出版社(Yili People’s Press)2001年4月第1版,全书959页。
翻译根据原文翻译自作,所引原文包括翻译约占1页左右,不要以为看了下面这点东西就算了解了什么,就仅算占那本所引的书的比例也只有1/959而已。
P339
A man who; at the age of five…and…twenty; knows nohing and wishes to learn everything; is bound to make the best use of his time。 Not knowing at what point destiny or death might arrest my zeal; I desired; in any case to get an idea of everything; in order to discover the special bent of my natural abilities; and also to judge for myself what was worthy of cultivation。
如果一个人活到25岁尚且一无所知,并且希望了解全部,那么他就必须有效地利用自己的时间。不知道命运或死亡何时来抑制我的狂热,我渴望无论如何也要对其拥有一点概念,既是为了发现什么是我的天赋所热衷的,也是为了知道什么是值得我去发展的。
注:下面那段是我真正想引用的,今天(2008年3月18日星期二)看到,发现可以作为我之前关于“肯定”思想的素材,虽然只是极个别方面的素材,但是从中确实可以发现,在这个方面,早就已经有人在探索并且加以记录了。
P343
…I soon observed that all these authors nearly always contradicted each other; and I conceived the fanciful idea of reconciling them; which fatigued me greatly; and made me lose considerable time。 I muddled my head without making any progress。
不久以后,我发现所有这些作者几乎总是相互否定,我构思着,想要把他们的思想统一,好玄没把我给累死!而且浪费了我相当多的时间。我把自己的思想弄得一团糟,却没有得到什么发展。
At last; abandoning this plan; I adopted one that was infinitely better; to which I attribute all the progress which; in spite of my want of talent; I may h*e made; for it is certain that I never had much capacity for study。
我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采用了一种明显比这个好得多的方法。尽管我天资薄弱,却能够获得如此的发展,这难道不是因该完全归功于这个方法吗?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与此匹配的学习能力。
As I read each author; I made a practice of adopting and following up all his ideas; without any admixture of my own or of those of anyone else; and without ever attempting to argue with him。
每当我读一个作者的著作时,就尝试完全接受并追寻这个作者的思想,既不掺和我自己的或者他人的见解,也不试图去和作者辩论。
I said to myself:’Let me begin by laying up a store of ideas; no matter whether they be true or false; provided only they are defininte; until my head is sufficiently equipped with them to be able to select and pare them。’
我这么想:“先在头脑里装一点思想,管它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只要足够明确就可以,等到脑袋里面放得足够多勒,再对它们进行比较和选择不就行了吗?
I know that this method is not without it inconveniences; but it has answered my purpose of self instruction。
我知道这种方法是很麻烦的;但这符合我自学的目的。
After I had spent some years in thinking exactly as others thought; without; so to speak; reflecting; and almost without reasoning; I found myself in possession of a fund of learning suffcient to satisfy myself; and to enable me to think without the reasoning of another。
我花了几年的工夫完全地按照别人的思想思考,可以说没有反思并且几乎没有去论证,最后居然发现自己具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使我不需要求教他人也能够自己学习了。
Then; when tr*elling and business matters deprived me of the opportunity of consulting books; I amused myself by going over and paring what I h*e read; by weighing everything in the scale of reason; and; somtinmes; by passing judgement upon my masters。
这样,在我在旅游或办事而不能看书的时候,就可以用回顾和对比我学过的东西作为消遣了,既可以用理性的天平去衡量,也可以去品评一下……
I did not find that my critical faculties had lost their vigour owing to my h*ing begun to exercise them late; and; when I published my own ideas; I h*e never been accused of being a servile disciple; or of swearing in verba magistri。
我没有发现由于晚些运用批判能力会导致这种能力丧失了它们因该具有的活力;并且,在我发表自己的见解的时候,也没人来说我是个过于顺从的门徒,或者只会附和权威的言论。
注:verba magistri是拉丁文,意思是“权威的话;教师的话”。
2008年3月23日星期日
下面这段不一定有用,先翻出来再说,书上得翻译看得确实有点困惑,当然,我翻译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只是自己看看而已。
From these studies I proceeded to elementary geometry; beyond which I never advanced; although I persistently attempted; in some degree; to overe my weakness of memory by dint of retracing my steps hundreds of times; and by incessantly going over the same ground。
此后,我接着学习基础几何学,这门学科,尽管我尝试过反复地学了N多遍,并且不断从头看起,在一定程度上试图以这种努力,来克服我记忆力低下的问题,但是没有获得进展。
I did not like Euclid; whose object is rather a chain of proofs than the connection of ideas。 I preferred Father Lamy’s Geometry; Which from that time bee one of my f*ourite works; and which I am still able to read with pleasure。
相比欧几里得得几何学,他的几何学只是一连串的证明,而概念间的联系甚少,我更喜欢神父拉密的几何学,这从此成了我喜爱的著作,直到现在我仍然能充满喜悦地阅读它。
Next e algebra; in which I still took Father Lamy for my guide。 When I was more advanced; I took Father Reynaud’s Science of Calulation; then his Analysis Demonstrated; Which I merely skimmed。
之后我学习代数学,也用神父拉密的著作作为入门指南。在我取得了一些进展之后,我阅读了神父雷诺的《计算学》和《直观解析》,后面那本,我只是略读了一点。
I h*e never got so far as to understand properly the application of algebra to geometry。
我始终没有真正地领会代数学在几何学上的应用。
I did not like this method of working without knowing that I was doing; and it appeared to me that solving a geometrical problem by means of equations was like playing a tune by simply turning the handle of a barrelorgan。
对于这种不知道在作些什么的运算方法我怎么会喜欢呢?对我来说,用方程式来解几何学问题就像演奏乐曲的效果似乎和仅仅通过摇动手摇风琴的把手发出的声音差不多!
The first time that I found by calculation; that the square of a binomial was posed of the square of each of its parts added to twice the product of those parts; in spite of the correctness of my multiplication; I would not believe it until I had drawn the figure。
我第一次通过数字运算得知二项式的平方是由二项式的每个项的平方之和再加上二项式的每个项的乘积的两倍组成的,却不敢置信,尽管确认了我所有的运算都是正确的,仍然如此,最后还是我用图形的方式描绘出这个结果以后,才相信的呢。
I had considerable liking for algebra; in so far as it dealt with abstract quantities; but; when it was applied to space and dimensions; I wanted to see the operation explained by lines; otherwise I was entirely unable to prehend it。
我相当喜欢涉及抽象量的代数,单一旦应用到空间和面积上,我想要看到图形方式对运算过程的解释,不然的话,我就完全不能够理解了。
After this e Latin。 I found this my most difficult task; and I h*e nerver made much progress in it。
在这以后,我学习拉丁文。这对我来说,可能是最困难的事情,在这方面我一直没有获得什么明显的进步。
At first I began with the Port…Royal method; but without result。 Its barbarous verses disgusted me; and my ear could never retain them。
我起初选用波尔-洛雅勒的拉丁文法,但是,没有什么收获。这些没有规范的诗句使我深恶痛绝,最后却只能造成一种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效果!
The mass of rules confused me; and when learning the last; I forgot all that had preceded it。
这一大堆文法规则让我感到绝对地混乱,以致于学到最后,我把以前学过的全部都忘记掉了。
A man who has no memory does not want to study words; and it was just in order to strengthen my memory that I persisted in this study; which I was finally obliged to abandon。
对于一个记忆力低下的人来说,最好不要想去学习语言,而我却是为了增强自己的记忆力才执意学习的,无奈最后也终归放弃。(请别误解)
未完待续
形式的对立是否违背其形式上的统一?
形式的对立是否违背其形式上的统一?
Sunline
相互对立的个体、部分,代表对立的个体、部分的群体的形式,不知道这些相互对立和形式之间有何关系?
例如,混乱和秩序就是一种对立的抽象形式。
现在,透过它们看看。
如注重真实,不注重所谓的正确与否,不遮掩自己的思想,按照自己真实的意愿言行,不留意周围那些所谓的正派人的反映,不按照他们所谓的标准,由自己独立地进行判断,言行,不刻意追求自己的所谓正派形象的可能被认为属于“混乱”的,因为他们并不遵循所谓的“秩序”。(注:这段为图方便,直接改编自罗素的《为什么我不是基督徒》。)
而“秩序”呢?
印度的种姓制度就是一种“秩序”。
某些宗教难道不是“秩序”吗?
“××主义”不是“秩序”吗?
……
“秩序”可能有严密的逻辑证明,单纯由此可以推导出纯粹的什么来。
有人遵循“秩序”作为榜样,他人可能因此仿效,由此确实有可能推向其设立的初衷。
但是,不是由此仍然有可能推到其他的方向上,与其设立的初衷所背道相驰吗?
“混乱”呢?和“秩序”是不是一样的啊?
从具现上看,它们各有其反例,也各有其正例。
由此发现,这些都是“形式”,而不是“在形式上面的东西”。
如果说整体中所有相互对立的个体都是可能,那么它们是不是也仅仅是可能,但是不能以此来否定其他的可能呢?
如果每个个体感觉到的并不是全部,请问它们应该如何地遵循?
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自由。
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自由。
如何使个体的自己、部分的自由、整体的自由与在形式上面的那个自由相联系呢?
进行理论推导确实很简单,但是将其普遍应用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每个个体、每个部分在行使自己的自由时,不阻碍其他个体,其他部分的自由,可能就可能实现吧?
简单吧?但是我却发现,这个似乎是用任何的“形式”都无法实现的!
不管是用“混乱”,还是用“秩序”都无法实现它。
自发还是外在呢?这些不也是形式吗?
问题出在哪里呢?
这些部分和个体本身倒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有可能出现在它们的不完全性导致的对立上面。
不管是“混乱”反对“秩序” 还是“秩序”反对“混乱”,不管是哪个部分去反对其他的部分,它们不是都偏离了它们所遵循的形式上面的东西了吗?
上面的概念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在自己的思想将它们联系起来,用我的语言描述出来而已。
前人这方面的疑问和探索很多,我了解的很少,在我了解的里面,记录在下面的更少。
希腊语中与“和谐”概念相联系的“正义”这个词。
耶稣的“要像爱自己一样地爱邻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evsky)关于人类个体“自由”的探索。
但是谁能给出一个与形式之上的东西相联系的实用的东西呢?使得对立的部分和个体相互促进而不是互相阻碍,从而实现真正的发展呢?
真实给我疑惑,让我说出来,但是我无法说出来,至少是现在,尚未感觉到或者是虽然感觉到了,只是自己尚未发现而已。
疑问的存在必有其根据,只是可能我尚未了解罢了,现在先记录下来,以后发现了再做补充。
2008年3月19日星期三
上面追寻的直接的、没有过程的、彻底的实用的东西实在是太过理想化了,我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发现这么个玩意儿。
如果有人发现了这个,那么人类用这个来实现真正的发展(注意我说的是人类),这样就符合真实吗?
如果不从形式上面的东西出发,从当前的、具体的东西出发呢?
虽然每个个体和部分都有自己的自由,但是如果在其所处的某个范围内存在一个公认的自由实现的秩序与自己想要实现的自由有所冲突,且这个秩序占据着主导地位的情况下,请问应该如何去实现自己的自由呢?
去与这个公认的自由实现的秩序“冲突”吗?以“破”之?
这么作当然是一个可能,但这却不是我喜欢的方式。
为什么我不喜欢这种方式呢?
你发觉了没有?
采取“冲突”这种方式,似乎与我上面描述的关于个体实现自身自由的理论冲突吧?
一切都在发展变化中,如果那个公认的自由实现的秩序违背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但是却要用强制力来维持其占据的主导地位的话,那么它最终必然被自己所灭亡。但是它的灭亡,不是因为你的意愿,不是因为你采取的方式,即使你这么作了,其结果也导致了该秩序的灭亡,那么仍然如此,只能说你的意愿和你采取的方式符合了,而不是违背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从而导致了该秩序的灭亡。
由此,我偏好“补全”,而不是与之“冲突”。
这种“补全”是提示性的,而不是具有任何强制性的。
如果待被补全的对象补全了,那么也是其自发实现的。
如果待被补全的对象与你的补全提示冲突,其原因和结果也是多方面的。
先看看结果吧。
如果待被补全的对象不接受你的补全提示,最后灭亡了,那么也是其自己导致的灭亡。
如果待被补全的对象不接受你的补全提示,尚未灭亡,那么有可能是其违背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尚且能够被其强制力所包容,这同样符合真实。
……
但是你有没有发现,这同样也有可能是你的补全提示并不符合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呢?
再回过来看看原因吧。
即使你认为你的补全提示符合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但是不能让待被补全的对象接受,不仍然是你的补全提示不符合当前的基础以及真实在其上体现吗?
如果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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