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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休妃1-488(番外全 后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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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楚听她如此说,心知这客人必定不简单,忽而想起多日在玄湘酒楼所见的紫衣男子……心跳一紧。
  
  郎霖铃看她凝神,续道:“此人乃是我爹过命之交燕翔国国主幼弟燕王爷之子,燕紫熙。”
  
  “燕国与东陵有城池交界,多年来城邦默认为东陵所有,然数年前,燕国国主看城邦日益繁华,说城邦应为燕所有,两国遂起战祸,后以燕战败签下和约告终。实际上,对于这场战争燕王爷并不赞同。”
  
  “燕紫熙此来东陵,一为寻找离国后失踪多时的妻子,二是受其父之托和我爷爷之邀,到东陵来相助我表哥贤王。燕紫熙能力卓绝,有其父燕王爷之风,燕国战败以后,父子二人协力出谋划策,数年里将燕翔国力迅速恢复,深受国民拥戴。”
  
  “燕国内政如今亦是复杂,燕国国主年事已高,随着燕王父子壮大,手握半国兵马,朝中大臣亦分为两派,一拥燕皇帝太子,一却拥这燕王爷为下任皇帝。”
  
  郎霖铃最后一字缓缓收结,翘楚一惊,手中子几乎跌滑下来。
  
  这一下,她终于完全肯定,当日所见的紫袍男子就是燕紫熙,原来竟是这般大来头。
  
  她立即想起后来问景平的话。
  
  不对。
  
  景平后来必定骗了她,当时,上官惊鸿说的,必定不是那句什么“你是九弟的人”。
  
  燕紫熙是郎家的另一道城墙和势力!这样的枝蔓牵系注定了他不可能是年轻的夏王的人。
  
  景平有所隐瞒,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上官惊鸿早在酒楼便已觉察到她看出端倪,遂命景平那般说转移她的视线。
  
  他不想她担心。
  
  上官惊鸿的处境并没有目前看到的好,内忧外患。
  
  他拒绝了彩宁,虽现今并未听到彩宁与太子交好的消息传出,但单是贤王,便有郎家军并燕翔半国兵力相助夺位。
  
  他总是事事瞒她,朝政,感情……
  
  郎霖铃察言观色,看翘楚深黯失神,遂缓缓道:“方镜的事,我明白了很多。我愿意全心爱他助他,你也是一样的,对不对?皇上的身子越发前康,拼个你死我活的时间确实快到了,你看,如今我表哥已被允再次上朝,这在皇上看来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卖我爷爷一个人情,但贤王既回朝廷,对郎家来说,意义不小。”
  
  “贤王既被皇帝允许参与朝政,便不再是废王,皇上一旦大行,郎家拥护身为长子嫡孙的贤王继位也不至于被百姓诸多诟说,更为名正言顺。”翘楚当即接口,一番话说的毫不迟疑。
  
  郎霖铃赞道:“好,妹妹果然是个明白人。除非我爷爷心中对他的印象扭转,否则,即便到时继位的是他,太子、夏王、宁王、更有我表哥,四周强敌环伺,这皇位能坐的稳么?”
  
  翘楚笑了笑,没说承与不承,只是轻轻道:“姐姐小心。”
  
  郎霖铃一怔,看向棋盘,翘楚方才还处劣势,这突如而来的一子,却成反扑之势——她们各有所长,她擅攻,步步狠,即刻制人于死地,翘楚则擅守,守中谋攻,难说谁更好更强。二人智谋应在伯仲之间。
  
  她猛一蹙眉,正要设法破之,一阵薄香逸过,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她很快反应过来是谁来了,脸上一热,想起方才二人的话,也不知被这人听到没有,心里复一紧,时至今日,她对他越发深陷,否则也不会说这些,做这些——这时,那只手已拿过她的子,下到盘中一个位置上。
  
  翘楚一惊,赶忙下了一子,对方极快,又下了子……
  
  彼此来往数次之后,对面声音道:“你输了。”
  
  翘楚自嘲一笑,这猝不及防的竟被带动着以对方的速度来下,来不及思考,一下便输了。
  
  她有些气闷,缓缓抬头,上官惊鸿淡淡睨着她,一众奴。仆方才似被止住了,这时方慌忙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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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79
  
  “铃儿还下吗?”
  
  上官惊鸿不若往常点头示意,只温声问郎霖铃,正在见礼的各人心里都有些凉怕——
  
  郎霖铃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午膳应已备好,臣妾陪爷过去用膳吧,翘妹妹也一起来吧。”
  
  郎霖铃眼梢略略看过来,翘楚知她让自己考虑方才的提议,一直在想该怎么回答,这时有了想法,遂对上官惊鸿道:“爷稍等一下,翘楚和姐姐说几句话,就让姐姐陪爷过去用膳。踞”
  
  上官惊鸿淡淡“嗯”了声,二人走开几步,翘楚压低声音道:“郎姐姐,翘楚不能说什么,一切但凭爷决定,但我祝福姐姐。”
  
  郎霖铃微微一震,眸光渐冷了下来,“妹妹该明白双赢之理。”
  
  “翘楚本便是个输家。其实姐姐若全心待之,他亦必知道。祝福姐姐是我的心里话。”翘楚郑重回道。
  
  以前,她不会干扰上官惊鸿的想法做法。
  
  如今,即便他们感情不再,她也尊重上官惊鸿的想法做法。
  
  男人需要骄傲,人可以被杀死,尊严不能被击败黔。
  
  何况,若是能为利益多变的男子,又怎值得一个人交付,若真是那样,郎霖铃,你愿意吗。
  
  郎霖铃盯着她审度了许久,道:“我确实不懂你这个人。”
  
  她也没再说什么,很是干脆直截。折回去,柔软一笑,道:“爷,我们走吧。”
  
  “本王倒有好些时候没有下棋了,郎妃既不再下,翘楚,那你与本王走一盘吧。”上官惊鸿瞥了眼石桌上的梧桐叶。
  
  翘楚正想婉拒,又听得上官惊鸿道:“今儿倒是人人闲置起来了?”
  
  他说着眼尾一掠众仆,众人大惊,一瞬全部跪下,颤声告罪。
  
  “爷,他们也是忙完手上的活才过来看的棋,是臣妾不是,没有驱散。”
  
  众人看郎霖铃说情,都感。激地看向她。
  
  翘楚却叫了声糟,本来在这里围观的都是暂得些空闲的仆役,上官惊鸿问罪反显无理,以其绝不可能被人钻一丝缝隙的脾性,方才众人只消答声“是”散去便行,被上官惊鸿一吓,有理变无理,争先恐后认错,反真成了犯错的了。
  
  上官惊鸿却回道:“铃儿,你先去用膳吧。”
  
  “郎妃既求情,看在郎妃面上,这样罢,翘妃若赢本王,你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翘楚囧,看郎妃面上,下棋的却是她,什么道理。这样一众人捏在手上,她允不是,不允也不是。
  
  上官惊鸿又交待方明等人,说将两名花匠也带过来,翘妃若赢,便一并赦了。
  
  郎霖铃抿抿唇,告退了。
  
  翘楚只好重新坐下。
  
  一旁的四大美人居然给她拇指,让她加油,翘楚哭笑不得。
  
  不知是她下意识实在不想与上官惊鸿呆在一处以致水准失常,还是上官惊鸿确实厉害得恐怖,她输得快狠准,每每下不到盏茶时间便输。
  
  她有些自娱的想,若是很没品的赌脱衣服,她现在输得只怕只剩条裤衩。
  
  众人哀号,几乎都不再抱任何希望跪在地上看着她。景清是个没品的小孩,哈哈大笑,直赞爷厉害,老铁等人有些目无表情的看着他,跪的虽不是他们,但没有谁愿意在午间阳光下暴晒,除了他这缺根筋的。
  
  翘楚对自己也不抱任何希望了,直怀疑以前跟秦歌下棋,她偶有得手是不是秦歌相让,还是说转生后的秦歌棋艺倒退了。
  
  所有人都暗暗叫苦。
  
  翘楚最甚,便是平日,上官惊鸿在人前也不见得会故意让她而亏损了面子去,何况如今两人——
  
  终于在连缺钙的景清也意识到不妙连连呼热的时候,翘楚被逼出了急智,道:“爷,”
  
  “嗯,”上官惊鸿头也不抬,悠然自得的盯着棋盘。
  
  “翘楚想向爷讨教一事。”
  
  “哦?”
  
  “爷允了?”
  
  上官惊鸿微一迟疑,缓缓抬起头,见翘楚白嫩的脸蛋被阳光晒蒸得彤彤的红,汗水薄沾,唇色亦越发潋滟,下腹一紧,不觉又“嗯”了声。
  
  “翘楚想向爷讨教战胜爷的方法。”
  
  翘楚缓缓说道。
  
  上官惊鸿明显一怔,挑眉间,伸手握住她的手,翘楚微微一颤,终是没有缩开,他带着她的手下了一子,自己另一手下了一子……末了,他一扫棋盘,淡淡道:“你赢了。”
  
  众人如获大赦,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连四大美人都给景平等人驾走了。
  
  翘楚心里忽而起了丝慌乱,起身道:“我也回去了。”
  
  手却仍被上官惊鸿紧紧握住,潮热的湿气从他的手一下窜到她的手掌。
  
  他冷笑一声,横过石桌将她整个抱起,扯进怀里。
  
  随之也不打话,如铁般的手臂勒紧她,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动作粗。暴如掠夺。
  
  翘楚无法推开,被他在口舌里捣弄个遍,唇瓣麻肿了方被稍稍松开,又羞又怒,咬牙盯向他。上官惊鸿亦然,冷冷回盯她,“这么多天,你果真一丝都不想我?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找我?”
  
  翘楚反驳,“我找你做什么,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
  
  “无论你想不想,今晚我就能将你治好,你我有的是一生时间纠。缠。”
  
  ……
  
  治愈谈何容易,翘楚不明白上官惊鸿话里到底什么意思,他掷下话便离了花园,大概是到辖下二部办事去了,午后傍晚都不见踪影,倒是四大却从驾车小厮那里听到夏王病重的消息。

   

380
  
  是夜,宫。
  
  入睡之际,莊妃觉得有丝异样,一惊坐起,猛地掀开床。帐,果然,黑暗的卧室里,桌边有抹人影。
  
  她心头肉。跳,正琢磨着要呼喊还是怎么才好,声音已淡淡而来,“是我。”
  
  她微微一震,烛火乍亮,将来人的模样映得豁然。
  
  铁面青衫,这人居然也不换衣饰——
  
  “娘。娘可是有事,要奴。婢等人进来侍候吗?”
  
  门外的值夜婢女看灯火突亮,问了起来。
  
  莊妃立即回道:“没事,只是本宫今晚精神并不太好,听不得一丝声音,否则无法成眠,你们且和禁军退到百尺以外守着吧。”
  
  婢女恭敬应了。
  
  待得脚步声远去,莊妃很快从穿鞋下。床,走到来人前面。
  
  这人正是上官惊鸿。
  
  她展颜一笑,便要往他膝上坐下,对方亦没有避让,双手在她腰上一抱,她脸上一热,却被他抱到旁边的凳上。
  
  莊敏眸色渐渐转冷,上一回,他暗夜进宫,她又惊又喜,方一挨近他身上,他却将她推开。
  
  她一声冷笑,低道:“上官惊鸿,你既非想我,何苦进宫?”
  
  来人正是上官惊鸿。此时他眸光微敛,仍是淡淡道:“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这人平日并不多话,莊敏想起他前些日子深夜冒险进宫,却是他得知她母。亲猝死一事,到宫中温言慰问,口气顿时软了几分。
  
  上官惊鸿嘴角轻轻扬起,目光却有丝截然相反的危险意味,“内丹。”
  
  莊敏大震,随之沉下脸色。
  
  “我算是懂了,你那晚进宫并非为安抚我而来,你早就将主意打在这最后一颗药丸上,你想打探清楚药丸是否在我手上。”
  
  “嗯,你母。亲死的猝然,我立刻便想到那药——那颗我本以为早教你母。亲服下了的药,一问之下,你果真懊悔当初没有拒绝老太太送你的药。”
  
  莊敏大怒,劈手指向他,“八爷,可惜你来晚一步了。惊骢突然身中剧毒,你消息灵通,不会不知吧?这药,我要留着给他。”
  
  “晴语,你的表现,有两点很是有趣。第一,老九既然身中剧毒,你不是应该早就将药给他吗,怎么?还留着?除非你压根不想给;第二,你居然还能安然睡觉,这该是一个母。亲应有的所为么?”
  
  莊敏闻言,神色一变,笑意愈冷。
  
  “说,继续说,本宫等听睿王高见。”
  
  上官惊鸿一笑,毫不折转,续道:“翘楚的病亦不是什么新鲜事,若说之前并不是那么多人知道,九弟婚筵前天,父皇‘好心’宣她进宫,让医女检查,她的身。体状况会不传开来?宫里有心的人怕都是知道了。”
  
  “毕竟是稀世之药,若真是老九要用,你不会不给,但落在这个节骨上,你怎会不疑心。老九虽花费时日寻得太医亦束手难解之药,但一开始也不至于对自己太狠了去,除非你不肯赠药,他不得不变本加厉。”
  
  莊敏轻轻抚掌,秀眉美眸内已是一片阴恻,嘴角笑纹慢慢叠起来,“这说的便如亲见一般,上官惊鸿果是上官惊鸿。”
  
  “所以,你亦应当知道,以我脾。性,我绝不会将丹药给你,即便惊骢到最后不顾自己性。命诱药,我亦只会设法让他服药,而非让他拿这救命药去给你那个女人!”
  
  她话落之际,声音狠绝,仍安坐在凳上,目光缓缓睨着手上鲜红丹寇。
  
  “不,你会和我合作的。”
  
  上官惊鸿声音更淡了些,眸中光芒溢深。
  
  “上官惊鸿,你凭什么?”莊敏不怒反笑。
  
  “我手上有你的把柄。有些事只怕你未必愿意让荣瑞知道。”
  
  “把柄?”莊敏轻嗤,“是我夏家偷逃国税一事,还是你我有染之事?”
  
  “莫忘了,我父亲竞争的那些商贾将证据呈到大理寺手上,证据是你设法令大理寺销毁的,你我有。私,虽是我提出要求在先,但若教你父皇知道,你亦不能免逃责任,你说你为老铁求药,一个奴仆便教你败坏伦常,你父皇会信?”
  
  “嗯,一个奴。才,似乎确实荒诞。若我是父皇,我也不信,我只会认为那个儿子居心叵测。”上官惊鸿眼中猛然抿进一抹阴霾,微微陷入多年以前的回忆之中,想起翘楚一句很脏,勾唇便笑。
  
  是很脏,那又如何。
  
  莊敏咯咯低笑,双眸却冷冷盯着他,“滚,回去好好想清楚这些年来我是怎么待的你,你幼时,我惜你,若非如此,我得知你写信给夏海冰述说出宫辟府一事,我会不向皇帝告发?你长大,我爱你,情愿借老铁之事与你……”
  
  她说着蓦然住了口,狠狠一拂袖。
  
  上官惊鸿只是笑。
  
  莊敏开始以为他不甘心,慢慢心头生了丝秫意,“你笑什么?”
  
  “笑世上可笑之事,可惜,我不比那弥勒,肚腹难容天下难容之人。我上官惊鸿从来便是一个伪君子。”
  
  “我尊贵的教养娘。娘,你……确实难为了。上你凤榻第一天,我便在思考一个问题,你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父皇虽有那个心,那时却亦已心有余而时有力不足,倒生生让你难受。但这不足以让你做出这出格之事,要做,亦不该找上我。”
  
  “世上的事原因万千,你的事却只有一个可能。莊敏,夏九根本不是荣瑞的亲生儿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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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
  
  “你终是心虚,不敢抱太大希望夏九能登上皇位,你怕荣瑞驾崩之后,太子不肯放过你母子,遂将想法放到我身上,若我能争,对你来说,不啻于多一重保障。”
  
  莊敏浑身一颤,却随即笑道:“你胡说什么,惊骢确实是你父皇的孩儿!再说,若他当真不是,你会等到今日才来威胁我?你不过是看我要将丹药给惊骢方才这样说!”
  
  “因为前些天我还没有拿到证据。莊敏,这事我早在几年前便已起疑,只是我有心放你一马,才什么都没做。这些天,我让莫存丰翻查二十年前你亲眷入宫探亲的记录,你道查出了什么?彼时,你父。母频繁进宫,并多次携带你族中一位表姐进出。”
  
  “当时没有人觉得不妥,实际上这其中大有蹊跷之处。你虽是独女,家中堂表姊妹却不少,反倒与族姐感情最笃?族姐一说,是因为你的堂表亲眷早在你大婚之日便教宫人见过,你为人谨慎,遂重新为那个随你父。母进出宫廷的人安造了身份。那位族姐实是一名男子所妆,对方亦是你族中疏表兄弟。”
  
  上官惊鸿说的极快,宛似谈笑,却一气呵成,当他话尾一收,莊敏脸色终于变得煞白,好一会,她方咬牙笑道:“这不过都是你的推测,男扮女装,倒亏你想的出。”
  
  “这当初确然只是我的推测,但如今我既能指出那人的身份,你说为什么?我之所以直到今晚才将事情挑明,是因为找他需时,他现下已在我手上。宫中老人想必对你这位表姐的模样还有印象,若我将他带到荣瑞面前,你说他会认为这是一名与你族姐长相极像的男子还是其他?”
  
  “你我有染一事告到父皇面前,我最多一无所有,荣瑞只怕还舍不得拿我性。命。但我可以肯定告诉你的是,老九的身世,足够让你夏家九族株诛连。厘”
  
  至此,莊敏终于惨淡一笑,巍巍站起,看向上官惊鸿的眼眸都是刻毒,“上官惊鸿,你这只狼崽子!”
  
  上官惊鸿仍淡淡看着桌上油灯光芒明灭,“狼?铁叔的命到底是你救的,哪怕你当年所为再让我厌恶,我亦不打算害你,夏家有难,我更是出手相助。”
  
  “不仅仅是因为老铁,你心里有我,我知道的。我问你荣华利禄,你甚至都说你愿意给我。你的语气,我分辨的出,我知道你没有骗我。”莊敏突然低声笑道:“当初我确有不是,但这多年来我们也是有过快乐的,我到底是你第一个女人,小九儿是你第一个孩子。你看似不喜他,但心里还是爱他的。你如今怎能逼我至此?”
  
  “荣华利禄,你若喜欢,只要我有,确实可以给你。至于你我……”上官惊鸿轻声笑开,眼中黑色深弥,“我们从来没有过快乐。”
  
  莊敏只是摇头,眼里的怨恨蓦然化为一股凌厉,“那我让你唤我小名,我去你府上找你,我让你背我,你都允了……”
  
  “那时我方入朝堂,不想多生事端,你喜欢,我陪你玩便是。如今,不会了。小九到底是不是我的种,谁知道!即便他是,对我来说,左右亦不过是一团血肉。禀”
  
  ……
  
  莊敏跌坐在地上,死死盯着摔在地上的木匣,内里已空——
  
  桌上灯花凋落,一室清孑,方才的声音仿佛还盘桓在耳边。
  
  “翘楚对你来说果真如此重要?上官惊鸿,你这样的人怎会爱人?怎么会……”
  
  “我爱不爱人都与你无关。莊妃娘。娘,你只需要好好记住,若这药不真,她死了,我要你夏家九族给她陪葬,包括你的宝贝小九儿。她死了就谁也别想活,你懂了吗?”
  
  *****
  
  月华银辉透帐而过,翘楚猛地坐起身来,捏住眉心。她私。下问过景平,上官惊骢的病似乎不轻。
  
  她惊急攻心,根本睡不着。
  
  不行,她要去找美人,让美人到夏王府看看情况。
  
  才走到门口,门却开了。
  
  门外方明正领着一众婢女行礼,上官惊鸿一袭青袍站在门口。
  
  廊上灯光微映,上官惊鸿看她开门,眸光一沉,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方明领着两名婢女进屋,将灯火捻亮了,又连忙退出去,亲手带上门。
  
  “这深更半夜的,你出去做什么?”
  
  上官惊鸿将铁面摘了扔到桌上,冷冷问道。
  
  翘楚摸不准他突然过来的目的,这样的深夜,他坐在她床。沿,她心里突起了丝异样和不适,微微吸了口气,道:“我饿了,想传些吃的。”
  
  上官惊鸿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走到门边,隔着门吩咐了几句。
  
  却是替她传食,都是她平日爱吃的小点。二人相处的日子不长,不曾天长日久下来,他竟也将她的喜好都记熟了。
  
  翘楚一阵恍惚,心里苦笑,终于忍不住加重语气道:“你有事吗,有便说吧。我吃过东西就歇息。”
  
  她话里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上官惊鸿却深沉的盯着她,说道:“我今晚在这边睡,以后也回这里睡。”
  
  翘楚一惊,双手不由得捏紧被子,“上官惊鸿,你还能再过份一点吗?”
  
  上官惊鸿一声冷笑,大步走回床。榻坐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眸中渐渐透出丝暗炙,“我等得够久了,三月已过,你的胎息算是基本稳定下来了,且药我也拿到了,今天可以了,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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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82
  
  说这些话差点没把翘楚呛倒,她瞪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上官惊鸿却并不理她,又到门边让方明准备热水洗浴来。
  
  没有宣布结束,并不意味还能继续。她可以在时间里尝试遗忘,并不代表能接受他再次闯入。她可以如接受宿命一样安静接受他们今日的疏离,并不代表她没有怒气。不过是哀大于所有。
  
  然而,这一刻翘楚一直紧抑的怒气也终于从全数萌发,她掀被而起,走到上官惊鸿面前,指着门口道:“我不想看到你,更不会和你作那些肮脏事,滚!”
  
  “脏?你有胆再说这个字试试!”
  
  上官惊鸿似乎最不能容忍这个字,他嘴上含笑说着,额上却青筋迸出。
  
  翘楚脾气上来,竟盯着他连连说了五六回。
  
  上官惊鸿当是怒极,翘楚看他紧紧捏着双手,似是若非如此,难保不会将她痛打一顿。
  
  面对再恶劣的情况,他几能收发自如,但二人相处,面对矛盾的时候,他永远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她亦是倔强无比。两个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就凑到了一块,但又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人能真正左右彼此。
  
  翘楚心里酸涩,随之噤了声。
  
  上官惊鸿却不允,他伸手握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捏住,“我早便说过,过去的已经过去,翘楚,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没有过去,我们真真正正在在一起之后,你还私会你的养。母。”
  
  “我去见她是因为——”上官惊凌厉说着,却又蓦然住口,似并不想多谈。
  
  翘楚自嘲一笑,因为什么,他根本解释不出,手颤抖着却仍是指向门口,“出去!”
  
  上官惊鸿冷冷一笑,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抱起,扔进褥子里,更点了她的穴道。
  
  翘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穿着睡觉的薄纱衣裙扯下,片刻之间,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一条褒裤。
  
  他手下不停,把一件好端端的纱衣撕碎成条,将她的四肢都缚住,更将她双手束到床。栏上,她的哑穴也被他封住了,她要骂也骂不得。
  
  他怎么能这样来羞。辱她……
  
  上官惊鸿看她满脸涨红,眸光更深了不少,他随即覆到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左右肩侧支起自己的重量,然后才将她的穴道解开。如此,穴道虽已被解开,她还是不能动弹。他一声哑笑,也不吻她的唇,让她想咬他也不能,只沿着她的颈脖、锁骨一路吻下去,大手伸进她肚兜褒裤里上上下下细细摸了个遍。
  
  翘楚听他呼吸急促,一双眼眸越发深黑,她的身。体亦被烫煨得一阵颤栗,本以为他只是恫吓,但二人身躯紧贴,他身上的反应,她自是清楚,那烫热坚硬抵着她……
  
  她心里一阵羞。愤难堪,怒道:“你要找女人找郎妃去,别碰我。”
  
  “哦,原来我在她房里过夜,你心里一直在吃醋。”上官惊鸿带笑的声音刺耳而来,他随之深深吻住她的耳垂,声音哑了几分,“我没有碰她,一次也没有……”
  
  “她说你每每对她有意,只是碍于我才没有……”
  
  话一出口,翘楚一阵懊恼,这一说,倒显得她确实在吃醋了。
  
  果然,上官惊鸿立刻笑了出来。
  
  她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泄出丝哽咽。
  
  上官惊鸿似被她的声音慑住,也不顾自己情。欲,立即从她身上起来,挨着她坐下,随即又一言不发的将她身上的束缚全都解了。
  
  “流氓。”翘楚手脚一松,卯足了力气往他身上打。
  
  上官惊鸿也不避,任她打了许久,方缓和将手足乏力的她抱进怀里,自嘲笑道:“流氓?你是我的妻子,我碰你有什么不对,倒是我愿意如此?我想碰你,又怕你反抗伤害到身子才出此下策。你不愿意,我当真便会对你动粗?以前我会,现下,我倒希望我还能。”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去找郎霖铃,我这些天在她那里也不过是要你紧张紧张,你却好的很,不闻亦不问。我天天想你,办公,用膳,梦里……你对我却只有狠心。”
  
  若是往日,翘楚自问对这样的致命温柔没辙,只是如今一切不同,她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侧过头,低声道:“你出去吧,我真的要歇了。”
  
  “你要和我拗我奉陪,先将这个吃了。”
  
  一阵清香甘苦的味道扑鼻而来,翘楚一怔,低头一看,却见他手上托着一尾白色药丸,和普通丸药大小,但丸身上隐隐流淌着一些光华。
  
  上官惊鸿语气慎重,翘楚知道这东西必定不简单,又想起他方才说,药拿到了,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药?”
  
  “这药为千年狐。物内丹所化,一经服食,必能抵抑住你心腑里的陈毒,届时我再搜罗天下好药给你滋补,你这条命阎王也不敢收。”
  
  上官惊鸿说着,眼中先前狠戾全部褪去,渗出一片温柔,波光微涟,竟像湿了眼眶一样,他看她盯着他,略有些不自然轻轻咳了声,伸手摸摸她的头,走到桌边斟了杯茶水,将药和水一并递给他。
  
  内丹?这便是上官惊骢说的药?!
  
  翘楚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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