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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境界 BY上官蓝杏·修罗(txt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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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门徒很多啊!」赤虎的会长把玩著手上的菸,没有点燃。曾经相处过,所以他非常清楚莫品月讨厌菸味,「到底哪些帮派有你的门徒呢?」
  「这个可不方便透漏,毕竟是商业机密,我可是很有道德良知的。不过请放心吧!当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再怎样我的学生都不是我的人,所以我也不会做多馀的事情。」他举起双手,然後勾起了笑容,「所以我希望我所有的学生都还记得我教过的事情啊?敢没事搞背叛的话,我会亲自自理门户的。」
  
  话一说完,窗外就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他走出去,打开窗户前对众人挥挥手,然後就跳窗消失在窗外。
  
  「这里……是十八楼吧?」猎豹的副会长愣愣地问。
  「习惯就好。」猎豹会长不以为意的说,转头看向龙造寺君殿,「看来您确实有能力,身为二代与三代都让人惊讶,连黯影都被你收入会中,自行发展的潜力实在不容小觑。」
  龙造寺君殿点点头,然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之後就按下扩音键,莫品月的声音传来。
  『啦!因为我义姊找我,所以我先过去那边,现在正在边开直升机边讲话。』
  
  「开直升机讲电话不会违法吗?」有人困惑的问。
  「这个……似乎没有规定吧……」
  
  另一边的莫品月忽略那奇怪的问句,直接交代:『君殿哥,我大概过几天会回来,叫帮里的人脖子洗乾净一点,虽然我会玩真的,不过还是会找默星来帮忙治疗。』
  「嗯。」
  『那就这样,掰掰。』完全没有看见自家手下眼神死光光的模样,莫品月很快地挂了电话。





☆、三三、被骗过才有家人

   看著身旁把直升机开来的人,他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然後就用熟练的动作开著直升机直接往目的地过去。
  全速前进的他没有注意的身旁的被他「飙直升机」的行为吓出一身冷汗。
  
  「对了,大哥,喵姊姊有交代甚麽事情吗?」他边开直升机边问。
  「那、那个,等等停好直升机之後,请、请随我来……有准备适当的衣服给您更换。」为什麽有人可以这样边开直升机边分心说话?而且还让直升机这样全速前进的?上帝啊!他的小命一定要这样玩吗?
  
  莫品月俐落地将直升机停到停机坪上,马上就有大轿车开过来迎接,拖著几乎虚脱的人上车之後,他转头问:「衣服呢?」
  那个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包裹,颤抖著交给莫品月之後虚弱地问:「需要我回避吗?」
  「回避甚麽?」莫品月不明所以,直接就准备脱衣服。
  那个人尖叫一声,就想要按住眼睛,然後大吼:「女孩子家这样成何体统?」
  品月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之後沉下脸,然後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拉到自己眼前,阴沉地说:「给老子看清楚!老子是男的!」
  「男、男的?」他愣愣地看著眼前清秀的面容。
  「对!男的!」他低吼,把人抛开,接著就直接脱下衣服换上喵喵给的套装。
  
  一身合身剪裁的贵族风衣饰,领口别著精致的月亮徽章,外套是深蓝色,更显它的神秘,黑色的裤子套上了白色的靴子,更显不凡。
  看了看自己,他决定将头发放下来。
  
  从车上踏出的,是一个脱俗不凡,身上有著皇气的少年,
  
  眼前的贵族学校充满了高贵的气息,但是走入的少年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上的衣服分明是经过设计的款式,一身不同於任何人的气质展现。
  
  行走的莫品月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只是迳自往自家义姊交代的地方走,就在他经过转角时,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一把冲上前,他抓住穿著贵族衣饰的少年,露出了笑容。
  
  「想不到会遇见你耶!尘封。」
  少年错愕的看著他,「你、你是……」
  「我是十三月啊!」他开心的说。
  
  尘封愣住。
  看起来比游戏中要小了不少,身上竟然穿著学院的衣服,稚气可爱的脸孔也遮掩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
  而且还有一头很长的黑色长发,让他根本认不出人。
  
  「你是国中部?」他讶异地看著眼前的人。
  「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而且我已经大学了。」他挥挥手表示。
  「真的?那你怎麽……」
  「我姊姊跟哥哥找我,所以就先走啦!掰掰。」
  
  很快地走入最深处,他一脚就把门踢开,然後直接当著所有学校的高层的面走到另一边的喵喵一家那里,在喵喵的身旁落座。
  「真慢啊!」喵喵拍拍他的头。
  「处理一点事情,还好这次来的都是熟人。」他撑著下巴,歪著头问:「这次要干嘛?」
  「跟大家介绍你。」
  
  不久之後,这边的会议讨论完,一群人的眼睛马上集中到莫品月身上,莫品月像是麻痹似的打了一个优雅的呵欠,动作不失优雅与霸气。
  「这位,是我收养的孩子。」
  
  收养?
  所有人都错愕了。
  
  「是的,是我收养的孩子。」男子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小月儿,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好喔!」他点点头,「我的名字是莫品月,目前是大学生,然後……那个要讲吗?」他转头看著自己的义父。
  「说吧!」
  「我目前旗下的产业集团是『腾火』,出资者是我的朋友,然後现在正在跟义父、义兄一起合作开拓。」他没出口的话,其实那是在加入血狱前本来为了打发时间开发的东西,他只是单纯觉得接单很麻烦,才想要弄一个可以坐著收钱的公司出来。
  哪知道发展太快,他差点忙不过来,最後千辛万苦让他上了轨道,自行运作,最後就丢给喵喵了。
  「他就是神秘的腾火创办者。」男子补上一句。
  
  「腾火不是掌握在您家的小姐手上吗?」
  有人困惑的提出问题。
  
  「我把经营权转交给姊姊啊!因为我有其他的工作,而且正在读书。」他歪著头说道。
  「那目前腾火的经营策略……」
  「我还是有参与讨论喔!而且我家义父他们是因为刚好跟我见面才知道的!」他笑得很天真,「而且,我是孤儿,能有家人很开心。」
  
  他一直都是孤儿,失去记忆以後,他辗转流落,从孤儿院被抓走,在义大利过著出生入死的生活,然後遇见了师父,回到台湾,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非常的孤单,他一直是这样的流落,没有甚麽能信任的人。
  回到台湾,他遇见了自己的兄弟,在暗杀中见面,从腥风血雨中建立交情,直到後来携手共度,一起开拓了他们的世界。
  直到後来,他创建腾火,为自家兄弟建立情报网,赚一些钱,看著腾火壮大,加上许许多多的产业合并,终究成为了一个大企业,这并不是他一开始想要的。
  那时,他身边的人为他引荐了喵喵一家。
  
  ※      ※      ※
  
  「这就是腾火的创办者吗?」男子讶异地看著他。
  
  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家人,又看向身旁面无表情的女子。
  「丽亚,这是怎麽回事?」精明干练的女子是他唯一亲近的人,也是他的秘书。
  「您想要的家人。」丽亚简单的说。
  「甚麽啊?我哪有说我想要家人?」他脸色微红,马上反驳。
  「总之,您不用当作这是商业聚餐,就当作是与新认识的朋友的聚餐。」丽亚说完,就离开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几人。
  
  「小朋友,你几岁啊?」女子温柔地问。
  「我、我今年要升大学……」他有些无力。
  「咦?这样只跟我们静流差一岁呢!」女子看向一旁可爱的少女。
  静流回过神,兴致勃勃地开口:「我问你喔!你是不是进了XX大学?」
  「咦?」他瞪大眼睛。
  「果然没错!今天的新生中有一个就叫这个名字!而且我一定有见过你啊!」静流好奇地走上前,「你原本是不是有戴眼镜、绑头发?」
  「呃……对啊……」他愣愣地回答。
  「那就没错了!那时看见你就觉得好可爱喔!这麽可爱的孩子真是太棒了!」静流抱住他,揉揉捏捏又蹭蹭。
  「呜……」
  
  「你为何会想要创办腾火?」男子温和的问。
  「因为、因为想要赚钱跟掌握情报。」他呆呆地回答。
  
  一家人讶异地看著眼前的孩子,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情报?」
  「阿吊每次都乱冲,武器也不够好,如果不好好掌握情报,根本就没办法帮他拟订计画,他老是这样乱跑,所以我只好……」他歪著头解释。
  「你是做甚麽的?」青年马上开口问。
  「杀人……」他硬著头皮承认。
  「你父母同意吗?」
  「我没有父母,虽然我知道那是甚麽。」他低著头说道。
  
  「你没有父母?」
  这让不知火一家都讶异了。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在医院里,甚麽都没有,只有医生跟护士告诉我,我活下来,没事了,这样而已。」他淡淡地说。
  「然後呢?」
  听见这样的问句,他目光幽暗下来,「那些事情,你们不适合听。」
  
  「那……你愿意当我们家的孩子吗?」
  
  那一天,他热泪盈眶,也有了家。
  
  ※        ※        ※





☆、三四、天才都是很恐怖的

  把这边烦人的聚会结束,他拉拉自己的领子,不满地看著自己的家人。
  「人家讨厌曝光。」
  「不要紧的。」义母轻轻地拍拍他的头。
  「好吧!那我要回去了。」他嘟著嘴巴,轻轻地在家人脸上都亲了一下,然後才踏出学校。
  
  一身贵气的打扮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他乾脆拿出手机打给情人要他来接自己。
  『你在哪里?』
  「XX学校。」
  『嗯。』
  
  过没有多久,银色的跑车已经来到他眼前。
  「你怎麽在这里?」打开车门,白帝劒示意他上车。
  「我义父叫我来的。」他坐上车,困惑地看著他,「你怎麽能进来?这里应该是学生制吧?」
  「我是校友。」白帝劒俐落的打党,倒车,「这台车是学校送我的。」
  「喔!」他点头,「听说资优生会有大礼,果然是真的。」
  白帝劒瞥了自家情人一眼,然後发表感想:「你这样,还真像是国中部的学生。」
  「闭嘴!」
  
  看著他发怒的样子,白帝劒笑了笑,「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适合这样的打扮。」
  「我才不觉得,好贵气,穿了都不自在。」他嘟著嘴,脱掉外衣。
  「但是我觉得你很适合。」白帝劒微笑著说。
  「是吗?」他还想在说些甚麽,但是眼前突然一黑,让他止住了话语。
  
  「月儿?」白帝劒发现不对,转头盯著他。
  「帝,我看不见。」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只是看著前方露出了微笑,「帝,我今天去你家住好不好?」
  「好。」
  
  眼前从漆黑渐渐地出现光亮,但是却又有些模糊。莫品月抓著白帝劒,让他扶著自己上楼。
  洗过澡,睡觉的时候,品月主动往他怀里蹭去,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白帝劒,将脸埋入他的胸口,身躯不住地颤抖著。
  
  白帝劒叹气,手掌放上他的头,温柔地拍著。
  
  感受到情人安慰的莫品月终於情绪溃堤,开始啜泣,泪水不断地涌出,从他已经几乎看不见的眼睛里不断的溢出,沾湿白帝劒的胸膛。
  白帝劒觉得心疼,任何人,在发现几失去视力,应该都会溃堤吧!
  
  「爸爸……妈妈……为什麽……那时候不带我一起走呢?」哭泣著,他抓紧了身边的情人。
  听见这样的话,白帝劒错愕地看著怀中的人。
  「帝……我的爸爸妈妈丢下我……请人……挖出我的眼睛,为我植入了这一双眼睛……我是不是做错了甚麽?为什麽他们要这样对我……看不见是不是一种惩罚?我一定是做错了甚麽对不对?所以他们才要这样……」在他的怀中不断哭泣,莫品月觉得自己心中长久压抑的部分崩塌了,他一直不愿意去想生父生母的事情,直到一点点模糊的记忆随著视力的消失而想起,终於证实,他的眼睛不是原本的,原本的那一双,已经被他的父母带走。
  
  「月儿,你甚麽也没有做错,真的。」
  柔声安抚怀中的人儿,他没有叫他不要哭,虽然很心疼,但是他知道,不哭出来,只是把痛苦压抑著,永远不会好。
  
  莫品月只是不断地哭著,一直哭泣,他从来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脆弱,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无法接受,那崩塌的一块不断扩大,终於让他选择了哭泣。
  
  哭到累了,莫品月才慢慢睡去。
  
  ※       ※       ※
  
  隔天早上,莫品月张开眼睛时,只觉得眼前模糊到几乎看不清,戴上眼镜才稍微好了一点,但是依然跌跌撞撞的。
  当他准备要出门时,一不小心就撞上了白帝劒的胸膛,他抓著白帝劒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送我去学校,我要上课……」
  「你都几乎看不到了,为什麽要上课?」白帝劒皱起眉头,
  「我可以听,而且要抄共笔,不然我期末考不会及格啊!」他有些摇晃,不过非常坚持。
  「不行。」白帝劒摇头。
  「但、但是……」t
  「你希望其他人知道你眼睛的事情吗?」
  「我、我当然……」他咬著下唇,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不久之後,大家也会知道了。」
  「你会隐瞒吗?」白帝劒放软语调。
  「不能,一定会被发现。」他抬起头,「重点是,我要尽快完成学业,不然、不然师父一出来就……」
  「完成学业?」
  「师父在我初次见面时说过,在我失去视力之前一定要完成学业,否则他会把我抓回义大利再操练十年。」他苦恼地说,「只剩下半个月吧?真糟糕,我本来想要乖乖毕业的,这下要跟教授他们卢了……游戏可能也不太能上,就先放著,半个月之後我会上线。」
  「你打算半个月毕业?」
  「没有。」他摇头。
  
  他松口气。
  
  「我打算一个星期毕业。」
  
  「……」
  
  「我不会勉强自己,两个星期後我就会回来。」他抬起头,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纯真又灿烂的笑容。
  「等你回来你就知道了。」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白帝劒下了决定。
  
  接下来他真的两个星期都不见人影,当他出现在血狱的本部时,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但是却笑得很开心。
  
  「我回来了。」
  
  众人错愕地看著他,他只是像平常一样进入地下室,走路与行动完全不受阻碍,一下去就马上扑到正好在玩别人的碎寒身上。
  「碎寒哥!我成功了!」他笑得非常的开心。
  「成功甚麽?」碎寒愣愣地看著他,突然惊恐地把他抓住,直勾勾的瞪著他的眼睛,然後不敢置信地开口:「你的眼睛发生何事?」
  「看不见了。」他诚实的回答。
  「你!」碎寒一把揪住他,「为什麽都不说?」
  「因为也有点突然啊!到了前天就完全看不到了。」他嘟著嘴说,「幸好我成功了!」
  「成功甚麽?」
  
  他笑了笑,放开碎寒轻巧的後退了几步。
  「所有人,一起上。」
  
  众人惊恐。
  
  「这是命令喔!如果不认真上,你们知道会有甚麽後果的。」他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却吐了让人害怕的话语:「第一堂课,开始。」
  
  他闭上眼睛,轻巧的动作就避开了所有的攻击。後退半步就躲开了落下的掌,一个偏头就躲开了拳头,转过身闪过踢来的腿。
  被几十人围攻却如行云流水般地的躲过所有动作,他笑得非常轻松。
  
  「打架啊!要好好地弄清楚对方的动作,胜负往往只在一瞬间,所以你们要清楚弱点,知道打哪里最能让对方倒地不起。」一边躲一边说话,他犹然轻松的笑著,「所以呢!用身体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动作一变,不过是瞬间,所有人都被击中,倒地不起。
  
  「一人一击,准。」龙造寺君殿点点头。
  到了今天,他总算看清楚副手的实力。
  
  「你们真的太容易倒下了,既然君殿哥都委托了,我一定会把你们练到一定的程度的!」他笑咪咪的说。
  一群人被击中要害,依然倒地不起。
  品月疑惑的蹲下来,戳戳其中一个人,「奇怪了?我有手下留情了耶!看来还真的需要好好训练了。」
  
  从此,血狱众人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品月拍拍身上的灰尘,动作毫无阻碍。
  「月,你现在是靠感官吗?」碎寒扑上去之後问。
  「对啊!闭关了一个星期,总算练到这个程度了。」他开心地说。
  
  门被打开来,钟沁寒拿著医药箱出现,看见他就马上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把他抓到一旁开始看诊。
  「干嘛把自己搞得全身是伤?」他不开心的拿出药水甚麽帮他上药,还贴上纱布绷带甚麽的。
  「修练啊!难免的。」
  
  包扎完毕,他们一起到楼上去吃点心,一摸到甜点,品月马上像是饿了好几天一样马上开始吃起蛋糕,一脸满足。
  
  就在蛋糕剩下一口时,他停下动作,歪著头开口:「帝来了喔!」
  才说完,门就被打开来,塞完最後一口蛋糕,他就被白帝劒一把抱起,带离众人眼前。





☆、三五、任性的人们

  「帝?」他看著把他从血狱带走的人,将他丢上车之後就快速开著车子到了他家,然後将他拉进门丢上床。
  感觉到高大的身躯压上来,他惊慌的挣扎。
  「帝!等等!现在不行!」
  「为何?」低沉的声音显示他已经箭在弦上。
  「会、会被师父看见,现在不行啦!」他红著脸欲哭无泪地想阻止身上的男人。
  「你师父来了?」他低头看著他。
  「大、大概过两个小时,他一向很准时……」
  「那我们就快一点吧!」低下头,不再理会他的抵抗,白帝劒毫无顾忌地探索起他的身体。
  「不、不行,不要……帝……呃,别……」
  
  抵抗在男人面前宣告无效,莫品月无法自拔的被拉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完事过後,品月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喘息,他随手拿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免得他著凉。
  
  「想不到竟然有人胆敢对我的徒弟做出这种事啊!」带著冷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品月一惊,马上缩进白帝劒的胸口,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对门口的美豔青年露出害怕的情绪,「师、师父……你什麽时候来的?」
  「刚到,一开门就看见你盖著被子,这胆大包天的小子竟然敢对你出手啊!」青年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不、不可以!师父,他是我的、我的……」品月抱紧了白帝劒,「反正就是不可以对他动手!不然以後都不理你了!」
  「啧啧,果然有了男友就没有师父,哼!看在你已经完成学业的份上,我明天再过来找你们,品儿。」青年说完,转身就走。
  
  「都、都是你啦!被师父看见了……」他脸色红的像是番茄,不满的槌了下白帝劒,「可恶!超丢脸的!」
  「是吗?不过你师父已经走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了吧?」白帝劒勾起笑容,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
  「不、不要啦!还要来!我不行了!帝,帝!不要,真的会坏掉……」
  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反抗,分身毫无阻碍的进入还留著稠液的穴内,被填满的感觉让品月又开始啜泣。
  「你、你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他哭著指控白帝劒。
  「真敢说呢!失踪两个星期,搞得满身伤回来,该不该处罚啊?」在他的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痕迹,白帝劒笑著抵上他的体内的敏感点。
  「不、不要……呜呜,会坏的……」无力反抗的莫品月只能这样哭泣。
  「说我是禽兽,要有心理准备喔!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禽兽。」
  
  那一夜,莫品月无比後悔自己骂了他,被需索过度的他最後昏了过去。
  
  ※      ※      ※
  
  隔天,品月坐在白帝劒的怀里,对面前的青年露出一点畏惧的神色。
  
  「师、师父……」害怕的呼唤。
  青年冷哼一声,「怎麽?就这麽怕我动手?」
  「绝对不可以动手啦!帝是我重要的人,师父,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他动手!」他焦急地说。
  「可以啊!」青年非常乾脆地答应了。
  「也不可以动脚或是动口!」品月认真地说。
  「啧!知道了,我不伤害他就是。」青年可惜的啧了一声,总算将杀气散去,「你这麽认真,看来这小子应该挺值得的。」
  
  品月见师父的杀气散去,才露出可爱的笑容,然後扑上自家师父紧紧抱住。
  「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他抱著青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真的没事的……」
  「唉,谁让我在引退前又收了你这个徒儿呢?」无奈地叹了气,「好了,先去休息吧!我要跟你男朋友谈谈。」
  「师父!」他红了脸,然後就跑进房间,「那我就先睡了。」
  
  等到他真的睡去,青年才抬起锐利的眼眸,「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国际名高手,专收美人徒弟的神秘高人,通常被人称呼为『艾锡尔』。」白帝劒微笑著报出青年的资料,「但是我所能找到的资料也就这麽多,但是我没有想到品月会是您的徒弟。」
  「能认出我就表示你的眼力足够,也是块不错的材,但很可惜的,收了品儿之後我就不收徒了,不然依你资质,勉强及格可以当我徒弟。」艾锡尔冷笑一声,「小子,在多年前我就已经引退,不打算收徒,知道我收徒的标准吗?」
  「不就是外貌吗?」
  锐利的气劲停在他眼前,拳头上的纹路一清二楚,青年带著美艳的笑容说道:「小鬼,我答应过我徒儿不伤你,不要得寸进尺,讲话小心一点,不然我多的是不伤我誓言的方法来整你。」
  「那可以请教你收徒的标准吗?」白帝劒不改脸色,微笑著问。
  「资质,我看的就是资质。」收回拳头,艾锡尔敛起笑容,「我的每个徒儿都大有成就,脸蛋的话我只能说很凑巧的,这些孩子脸蛋都很一流。」
  「这是事实。」每一个艾锡尔所教出来的徒弟,都拥有惊人的美貌与惊人的……实力,所以到现在,众人对艾锡尔的收徒标准依然意见分歧。
  「而品儿,是我最後一个徒儿,拥有的是最高的资质。」他往後一仰,瘫在沙发上,「原本我是不打算再收徒的,结果在义大利晃了晃,意外看见了这样一个亚洲的孩子,那心灵当真让我震撼,这样污浊的环境,却有清澈到让人惊讶的心,也有高到让人惊讶的资质,而且,那孩子也不负期望,当真超越了我,超越了我所有的徒弟。」
  「您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关怀呢!」白帝劒笑了。
  「你小子其实很清楚不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徒弟,所以应该清楚我对徒儿的处置方式。」
  
  丢著不管,让他们自生自灭,閒来无事他就会去关心一下,但是……
  
  「唯有品儿,这个孩子是特别的。」眼中藏匿的是真情,是他这种人一辈子不会奢望的东西。
  「您知道他的身世?」这才是白帝劒真正关心的点。
  「确切的不清楚,但是有猜测,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的父母并不想丢下他。」艾锡尔叹息,「他身上的痕迹,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
  「那是甚麽?那些字母。」白帝劒不能理解。
  「看到了吗?那表示时间差不多了,仓促之下弄得,不会是多复杂的暗号,仔细想想,再搭配上他本身的状况做连结,其实很好想,不是吗?」
  
  白帝劒愣了一下。
  品月看不见的原因是眼睛不合,就必须再找出一对适合的眼睛换上,保存眼睛的地方……
  「难道是Human Organ Preservation Center(人体器官保存中心)?」
  那底下的字母跟编号……刻画在品月身上的记号……以及那模糊中才能看见的……
  
  「他原本的眼睛,被保存在那个地方?」
  为什麽?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艾锡尔起身,「无论理由为何,让一对父母做出这样事情的,必定有不得已的理由。小子,给你半个月,半个月後,品月动完手术的那天,我会来带走他。」
  「什……」白帝劒愣住。
  「我承认你确实有资格待在那孩子身边,但是我想,你还是给他一点时间吧!相信他会回来,这也是你的工作。」说完,艾锡尔就离开了。
  
  白帝劒思索许久,最後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走进品月的房间。
  坐到床边,低头看著窝在被子里的人儿。
  
  「师父说甚麽时候要带走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半个月後。」白帝劒冷静的回答。
  「那就真的很危险了……」品月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一脸难过,「除非很危险,否则师父不会干扰我的生活。」
  「会回来吧?」白帝劒轻轻的摸著他的脸孔。
  「一定会。」品月讲得非常笃定,然後伸出手抱住白帝劒的腰,抱得非常紧,「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大家……」
  「你觉得该做的,就去做,等你回来,我会索取代价。」摸著他柔软的头发,白帝劒温和却笃定的说。
  知道他说的「代价」是甚麽,莫品月红了脸,将脸埋入他的腰际,「坏人……」
  白帝劒低低的笑了。
  
  从被子里爬出来,品月整装之後准备要出门。
  「对了,帝,那个……」
  「想要先灭了谁?」白帝劒在他说出口之前就打断了。
  品月歪著头,「血狱的不用担心,你的鹰还有几个潜在的敌人,可以灭掉的先灭掉,不能灭掉的重挫就好,今天来一下血狱,我要把一些人丢去你那边做实战练习。」
  「你很认真要操他们?」
  「我会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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