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宫锁红颜之半世宠妃-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想到此处,洛婵终于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嗯,就是奸诈。
哈哈哈,洛婵忍不住想要放肆的大笑,既然老天厚待她,那么,就让她彻底的摆脱从前的生活方式,好好的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洛婵突然发现,自己想要回到现代的想法,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强烈了,此时的她,倒颇有些随遇而安的韵味。
这大唐首家多功能酒店装修完毕之后,洛婵将这家酒店取名为‘驿路港湾大酒店’,随后,紧接着就开展了一系列的促销打折积分折现的活动,第一日的销售额就高达数万银票,第二日第三日,更是步步高升。
仅仅一周,洛婵这家驿路港湾的名声就传遍了全国。在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试营业期间,洛婵将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酒店中,只忙的天昏地暗,日夜无光。因此,单家老宅又只剩下了福伯与三个孩子。
仆役丫环在酒店里充当服务员与接待,侍卫护院充当起了保安员与代客牵马的职责,而舞女们,则是将这里当成了她们的练舞场……
就在所有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之时,酒店里住进了几位神秘的客人。
这几个客人出手甚是阔绰,像是扔废纸似的,将一张张银票不停的充入会员卡中。洛婵的嘴角一直上扬着,这些日子洛婵也忙的昏头转向,她似乎没有意料到自己临时的一个决定,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
就在洛婵忙的头昏脑胀之时,眼角似乎在楼梯的一角,扫到一抹熟悉的背影,心间不由大疑,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过,洛婵随即又摇摇头安慰自己道:“怎么可能呢?许是我认错了,不过是一个背影而已……”
还未来得及细细思索,便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恒安王到……”恒安王?洛婵有些疑惑的的摸摸自己很是漂亮的小鼻子。
询问的眼神射向了方才已站到自己身旁的江仲逊,江仲逊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洛婵,喃喃的说道:“恒安王怎么也来了?”
洛婵愈发的好奇:“怎么,恒安王是谁?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呃,小姐,不会吧,恒安王是武皇的亲侄子,武攸止啊,小姐不知道吗?”江仲逊很是讶异的小声说道,“只是,听说恒安王已经告病在家很久了,怎么今日会来到咱们这里呢?”
呃,好吧,对于历史知之甚少的洛婵也忍不住有些尴尬,再现世的时候,洛婵就对历史不怎么了解,要说武攸止,她多少知道一些,可封号,洛婵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自从上入大学之后,洛婵便与历史这门学科,彻底绝了缘,工作后,更是没有时间看历史书,甚至连电视和小说都没有时间看,每日除了演出就是跟男朋友卿卿我我的。
“哦,我出来之前,父亲一直都没有跟我讲过官场上的事情,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人,我一直都没有多少了解,况且,我父亲哪里会认识这么大的官啊……”洛婵不好意思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是勉强的理由。
江仲逊倒是没有多想,只是默默说道:“此次恒安王来此,恐怕不是冲着新店开张而来,我认为,他此次定有目的,小姐,您还是亲自去接待下吧。”
洛婵点点头,便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了刚刚才踏进门槛的恒安王,武攸止。
“王爷大驾光临,未能出门迎接,实在抱歉的很,我是这家店的东家,王爷里面请……”洛婵的一番话倒是落落大方。
只见武攸止缓缓的点点头,略显蹒跚的顺着洛婵指出的方向走向了内室,而江仲逊,早已吩咐店内的服务生为恒安王准备出了一间最好的上房,看到江仲逊对自己比划出的房间号码,洛婵将武攸止带进了三楼的一间十分宽敞舒适的房间内。
短短的距离,武攸止竟然走的气喘吁吁。进门后,武攸止便直接坐到了床上,一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胸口。见状,洛婵慌忙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武攸止。
此时的武攸止,看起来只是一个身患病痛的普通老人而已,哪里还看得出作为一个皇亲国戚的威严?
有些感激的看了洛婵一眼,武攸止接过水杯缓缓的喝下杯中的温水,半晌,才缓过了精神说道:“你这个丫头,倒是个机灵的孩子,咳咳……老朽,唉,你也看到了,老朽此时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我听说,你这里可以做一些人体按摩,能够令人觉得神清气爽,所以,老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你这里……”
听到此处,洛婵莫名的有些鼻酸,看着眼前的老人,洛婵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去世的时候也只有五十多岁,却看起来像六十多,终于,在某个清晨,突然昏迷不醒,即便是送去医院抢救了数个小时,仍然没有抢救过来,经查,父亲是由于多年积劳成疾,患脑梗离她而去。
眼前的老人,也是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人,洛婵想,他一定也不想就此离开他们吧。
“回王爷的话,我们这里只能提供强身保健的人体按摩,并不能真正的解决病根,但可以为你缓解病痛。”洛婵实事求是的说道。
☆、拾叁:王爷驾到
武攸止听得很是认真,短短的几句话,他却思虑了很久。洛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随意开口,许久之后,武攸止才又缓缓说道:“唉,本王也知道,本王的病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介小小的女子,怎么能一下就医好本王的病呢?不过,纵使只能强身健体,舒缓病痛,我也很满足了。”
说罢,便示意身边的小厮下楼充值,见状,洛婵便已为武攸止安排技师为由退出了房间。
来到大厅,只见江仲逊正在为武攸止办理会员手续,看着江仲逊迟疑的态度,洛婵便知他定是拿不准自己的意图,于是,洛婵在示意两名技师进屋内为武攸止服务后,便转身走到了柜台。
“江总官,为王爷办理最实惠的会员卡吧,平时王爷来,只需要支付一些成本费就好了,其他的,日后再说。”当着小厮的面,洛婵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吩咐了一句之后,便转身像厨房走去。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便做好了一顿既营养又美味的药膳。膳食中虽添加了几味药材,空气中也有几分淡淡的药香,但口感中却不会有不会有中药那清苦的滋味。
洛婵并不知道武攸止有何病症,所以只得先用了几味温润提神的药材。
膳食制作完成,洛婵有亲自将药膳送到了武攸止的床边。可一阵检验之后,药膳方才端到了武攸止的面前。唉,位居高位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并不是他们自己想要防人与千里之外,是不得不提防,身处那个位置,不管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有数不清的人来陷害谋刺。
此时的武攸止,气色看起来比刚才来时要了许多。再见到洛婵为他端来的药膳是,还略微有些诧异,不过,倒也没有拒绝。
浅浅的尝了一口之后,竟大为赞叹。随即,竟然将那剩余的小半锅,全部灌进了肚子。一边吃一边不停的称赞。洛婵看着狼吞虎咽的武攸止,不免有些失笑。这便是传说中的恒安王吗?
而武攸止身边的小厮们所遭受的震惊,也丝毫不比洛婵少多少,王爷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吃过东西了啊。
半晌,武攸止才一脸满足的站起了身,只见他的脸上,此时竟已微微泛出了些红光。“嗯,不错不错,真是不错,本王此时感觉甚好,虽不及病前,但也比来之前好很多了。”
洛婵微微笑道:“王爷满意就好,只是,洛婵还是那句话,我们这里所有的一切,只能为王爷缓解痛楚,并不能从根本上为消除病因,王爷要彻底康复,还得寻访名医治疗,下次王爷再来时,可将御医的药方带来,我们便可为王爷烹制对应的药膳了。”
“好、好、好!本王下次来时。直接将御医带来好了,小姑娘如此机灵,究竟是怎样的爹娘能教得出你这样优秀的女儿?快快说来,本王,定要登门去拜访。”听到武攸止的话。洛婵不禁微微一愣,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呢?
唉,还是不要说了吧,干脆声称自己是孤儿好了。
“唉,王爷有所不知,我本也是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只是年前家中遭了变故,我也沦为了孤女,索性,家父曾经在家中院内埋藏了不少的积蓄,不然,我也没有本钱开得起这家店。”悠悠的说着,洛婵此时不免想到原在京城的单家夫妇,自己虽与他们并无太深的感情,但,毕竟也算是带自己不薄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在京城,是否一切安好?是否也得知了自己的近况呢?
“原来你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老夫与你有缘,不如这样吧,老夫认你当我的干女儿,你意下如何啊?”身体上的不适大减,武攸止不由心头高兴,听说洛婵的身世之后,武攸止的心头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奇异的感觉,直觉的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催促他说出那句想要认洛婵为干女儿的话。
话一出口,着实令在场所有的人感到震惊,这似乎并不是很合乎常理,像武攸止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亲贵胄,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洛婵的眉头微微的上扬,似乎很是惊讶于武攸止的提议,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坚定。
对于洛婵来说,有一个大权在握的王爷当爹,无疑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而洛婵,怎能让这样一个好机会溜走?
未给武攸止后悔的机会,洛婵很是‘识趣’的应了下来,接着,有很是‘识趣’的拿出几张银票递到武攸止的面前。
见状,武攸止摆了摆手,示意洛婵将这些钱收回去,微微笑道:“这些钱,本王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就当这些是给我女儿的零花钱吧。”
洛婵倒是没有客气,收回银票微笑道:“那爹爹今日就住在女儿这里吧,女儿这里除了按摩之外,还有洗浴与歌舞表演等,女儿希望爹爹可以给女儿些建议呢。”
武攸止笑着点点头,“我女儿的店,爹爹定然会鼎力支持……”说着,便起身吩咐道:“为父此时感觉甚好,不如女儿带为夫四处走走如何?”
“好,那,爹爹这边走……”说着,便率先走出了房门,武攸止则带着护卫紧随其后。
一路上,洛婵不断地为武攸止讲解着各个区域的功能,而武攸止只觉得新奇无比,像这么全面的娱乐场所,简直就是开辟了大唐历史上的新篇章啊。
最后,洛婵将武攸止带进了才刚刚装修好的表演区,此时,表演区内的汇演才刚刚开始。
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舞台的中央,手持一沓宣纸,念着什么。
武攸止对此很感兴趣,陪着武攸止坐好,洛婵时不时的为他讲解着什么,只见武攸止也在不停的询问着洛婵问题,时而说话时而摇头。
突然,洛婵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刀剑相撞之声,慌忙回头望去,只见一直跟在武攸止身边的护卫不知何时拔出了他的佩剑,此时,一柄钢刀被长剑架起,方才的那声脆响,便是此二物相撞传出的声响。
洛婵大惊,连忙站起,而武攸止,也诧异的起身,对于眼前的这一幕,甚是感到疑惑。随即,武攸止的脸色变阴沉了下来。
此时,表演大厅内一片寂静,台上的主持人,似乎已被已吓的魂不附体,愣愣的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拾肆:斩草除根
沉着脸,只一句话:“拿到房中问话。”后,便向演区外走去,洛婵紧随其后,途中,只吩咐闻讯赶来的江中逊善后,之后,洛婵便匆匆赶至武攸止房中。
那把刀,那个人,洛婵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此人,不就是那日分别后便没了音讯的方四友吗?洛婵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查到这里的,可随即一想,又不觉得他出现在此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这些日子,自己弄出了这大的动静,再粗心的人,都会知道自己的行踪动向了。
洛婵的心中此时已然乱套,方四友的出现,无疑是给了洛婵狠狠得一刀,即便他不能亲手杀了自己,自己只怕也难逃一劫了,若武攸止知道自己的过去,那么,自己也终将难逃一死,只怕单家也会被连累啊。
洛婵的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绝望,自己到底是如何得罪他方四友了?为何他偏要紧追着她不放?还是单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吗?可为何定要她来承受这些灾难?自己才刚刚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追杀……
想到此处,洛婵的眼中不禁闪出了一丝狠戾,既然他步步紧逼,那么,自己便不能再这样一味的软弱闪避了,躲不过,那就只好迎头回击,她倒是要看看,老天究竟是帮着谁!
匆匆行至武攸止的房内,洛婵便只看到武攸止气呼呼的坐在房内那并不是很宽敞的会客厅中。
默默走到武攸止的身边,轻声唤道:“干爹……”。
听到洛婵的声音,武攸止似是气恼的站起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婵不禁有些戚戚然的说道:“王爷,洛婵今日有幸,能得缘见像您这样的皇亲贵胄,还承蒙王爷不弃,收我做义女,虽至此仅有几个时辰而已,洛婵已很满足了。”说着,洛婵便跪在武攸止身前,三磕头后,洛婵方又说道:“王爷,如今,我们的父女情份已然尽了,请王爷差人将我抓回大牢吧,婵儿有罪,只请王爷做主,只将婵儿一人定罪便可,切不要连累了旁人。”说话间,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在武攸止转身将她拉起之时掉落了下来。
一时间,武攸止的心,竟然也被这眼前梨花带雨的姑娘所震撼,一丝怜悯,一丝不忍,甚至,还有一丝爱怜……
这样的情节,本不应出现在像武攸止这样身份的人身上的,可今日,不知怎的武攸止的心头,莫名涌出了这样的情绪。
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妖艳的女子,她并不算是绝世无双的美女,穿着打扮亦不是花枝招展的,可为何,却令这位阅尽天下美女的武攸止生出这样的情绪?
“唉。算了,只是听你话中的意思,你认识方才那人么?”武攸止悠悠的问道,他不知道自己对洛婵的还能不能单纯的只做父女?亦或是,借父女之称,行其他之事?
洛婵似乎早已料定了武攸止会有此一问,便添油加醋的说道:“王爷,我本是京城内单家的女儿,本名单洛婵,自小在府中娇生惯养,那一日,父亲担忧婵儿日后寻不到好人家,竟,竟听信了谗言,要将我,将我许配给一个自幼智障的男人,婵儿不乐意,便寻了短见,父母哥哥伤心至于,竟都没有发现婵儿并未真正死去,前些日子……”
一边呜咽抽泣着向武攸止哭诉着自己的境遇,一边微微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武攸止时而皱眉时而思索,听到洛婵最后的诉说时,武攸止不禁拍案而起,直吓得洛婵花容失色、魄散魂飘。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放肆。真是放肆!”武攸止在屋内来回走动着,嘴里不停的说着,时而看向洛婵,时而低头踱步,“大胆,你们都大胆!”在桌前站定,武攸止狠狠的敲打着桌面,大声的骂着。可随即,却又不停的咳嗽起来。咳嗽中,竟有些体力不支似的,萎靡在了桌旁的椅子之中。
洛婵见状,‘慌忙’行至武攸止的身后,轻轻的为他拍打起了后背,少时,又揉揉的为他捏起了后脖肩膀,不多时,武攸止便觉的舒服了很多,先前的咳嗽之意,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此时,洛婵才又‘急急忙忙’的跪了下去,满面惊惧的告罪。而武攸止,瞪着双眼,看着跪在面前战战兢兢,似乎被吓的有些发抖的洛婵,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你起来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干爹,你生父那样做确实不对,却难掩他对你的关怀之意,唉!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他们这样做,实在是无奈之举啊,乖女儿啊,你也不要待在店里了,回头跟爹回府里,日后有干爹干娘疼你爱你,我家中只有二子,你将会是我们最疼爱的女儿……”
正在说话间,武攸止身边的侍卫已将方四友五花大绑着押解回房,洛婵只觉得一道冰冷似刀子的目光自门口传来,下意识的缩了脖子,往武攸止的身后躲避。
此时,只见武攸止正襟危坐,而方四友却直直的站在一边,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识。
“你,你,你大胆,见到恒安王大人竟敢不跪!”洛婵的声音中听起来怯怯的。
“哼,少在那边假惺惺了,我早已有了必死之心,妖女,想你定以说了不少我的坏话,我下跪又能如何?哼,对于已无法改变的结果,我多加一条罪名又能如何?”说着,方四友将脸别向一边,似是不愿再看到洛婵似的。
一句话,倒是说的洛婵心下鄙夷,哼,死到临头还要强撑英雄,简直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倒也不介意方四友的话,洛婵的嘴角冷冷勾起。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女,可有证据?这一路,你对我别有居心,别当我不知道,那日树林里的人想必就是你找的吧?亦或许你找的人被黑吃黑了吧?你如此的煞费苦心的安排的好戏,竟然被别人横插了一脚,你心下也不舒服吧?呵呵,我没有戳穿你,你倒是要反过来指责我是妖女,你可真是能说会道!”洛婵冰冷的话语才一出口,方四友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窘迫的红晕。
“还说自己不是妖女,就凭你死而复生,便能证明这点,你说我欲加害你,你也可有证据?”方四友竟也说的毫无忌惮。
真是一个自大的人,这样毫无自知之明,不知死活的人,洛婵心中便是一万个看不起。若他肯爽快承认,洛婵倒也乐的给他一个痛快,可如今,他仍这样的看不清事实,那么,她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他想看证据,那么她就让他死个明明白白。
冷冷转身,洛婵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半块不是很规则的玉佩和一张字条,递给了一直淡然听着二人说话的武攸止。
“爹,这便是女儿的证据,那日,女儿在杀手的身上得到了这半块玉佩和纸条。女儿曾在方四友身上见过另一半的玉佩,只是不知道此时那半块玉佩还在不在此人身上。”
接过玉佩纸条,武攸止瞟了方四友一眼,便拿着纸条仔细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单家女儿要死,宝衣我得,其他所有归你!”
啪!并不是很响亮的拍几声,震得在场其余几人的心头颤畏,尤其是方四友,再见到洛婵拿出那半块玉佩之时,脸色便开始惨白,想必此时的他,心中已知晓自己已然离死不远了。
而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侍卫,也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另外的半块玉佩与纸条,只见方四友面如死灰,想必早已在心底咒骂自己,为何不早将这证据毁掉吧,可此时,说什么都已无用了。
扑通!方才还梗气十足的方四友此时却再也硬气不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就这样跪着爬到洛婵的身边,若不是他此时被反绑了双臂,一定会扑上去抱洛婵的大腿吧。
“婵儿,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方叔叔也是一时冲动,才做出了这么黑心的决定,请婵儿侄女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不想死啊……”此时,方四友才知道,原来,死,竟是如此的恐怖。
“爹,女儿并不想杀人,可是,此人要害我单家,要杀我时可没有讲什么情面,再者,女儿此时已然改姓武,日后,与单家便再已无任何的关系……爹,请您给女儿做主……”不理会那哭的涕泪具下的方四友,洛婵跪在武攸止的身旁,哽咽着戚戚然的说着。
看着眼前甚是凄然的洛婵,武攸止只觉得心头堵得慌,扶起了令自己无比怜惜的洛婵,武攸止才说道:“你是我的女儿,爹怎能不为你做主?以后不要总这么跪来跪去,仔细不要跪坏了我女儿的娇体,你的事情,便是爹的事情,欺负你,便是欺负爹爹,爹爹定不会叫这厮好过。”
好生安慰了洛婵,武攸止才狠狠的对那侍卫说道:“将此人打入死牢,定要他尝遍那酷刑才算解恨,少一样,我拿他刑部试问!”
这看似简单的决定,竟叫一旁见惯了血腥的侍卫暗暗咂舌,心下已知武攸止是动了大怒,只是他是在看不出,那小小女子,是如何能令武攸止如此为他出头?仅仅只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干女儿?
而那一直跪着的方四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吓得面如死灰,愣愣的瘫软在地上,半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然从地上弹起,向着门柱撞去。
可武攸止的侍卫又怎会是吃素的?轻轻一指,竟然是封住了方四友的穴位,洛婵再一次感叹起中华的武术,这才是我中华真正的武术精华啊,只是,她又不禁感叹,这方四友,可真是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冷冷的看着呆立的方四友,洛婵的眼中,竟满满的鄙视,不知这方四友,可曾想过他会是这样的死法?
可若他真有先见之明,他或许也不会做出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吧!
☆、拾伍:再见阿瞒
看着方四友,洛婵又不自觉的响起了那个曾为她挡下一刀的少年,阿瞒,洛婵知道,她对他,已不再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或许,这段不知从何开始的感情,洛婵好想能当面问问他,问问他,对自己,是否也有感觉。洛婵恨透了那种似有似无的暧昧感觉。
可此时,方四友来了,阿瞒呢?他又在哪里?这么久了,他到底是是死是活?
察觉到洛婵的失神,武攸止甚是好奇的问道:“婵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刚才爹的决定,把你吓着了?”
“呃,爹,没有,婵儿只是想起了离家后认识的以为朋友,那日他还救了女儿一命呢,只是,被黑衣人砍伤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如今,我看到方四友,便想起了救命恩人。”摇了摇头,洛婵实话实说道。
听到此话,武攸止不免有些想法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拼命呢?可殊不知,他自己不也是为了这个才刚刚认识的女孩儿,重罚了一个人吗?
于是,武攸止复又好奇的多问了洛婵几句,可当他听到阿瞒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阿瞒,难道是姑妈的孙子,我武攸止的侄子,隆基?
武攸止的面色在一瞬间便泛起了无数种表情,他细细想来,前些日子,他入宫去看望姑妈则天大帝的时候,听她说起了隆基,说隆基带着一身的伤,被人从林子里抬回了宫,仔细算算日子,隆基受伤,与洛婵被人打劫的日子,好似并不太远,莫非,隆基就是为了救洛婵才受的伤?
面上的表情愈发的阴晴不定,洛婵看着武攸止的表情千变万化,心中似乎有了一丝丝,想抓却抓不住的线索,直觉中,洛婵似乎觉得武攸止似乎认识阿瞒。
“爹,这个阿瞒,您难道认识?”不确定的问出口,洛婵看到武攸止的神情有些紧张起来。“女儿,你可能将此人的画像画出来,叫我看看是否是同一个人?”
有些莫名奇妙的洛婵,不知道武攸止为何这样的紧张,只得将江仲逊叫来,请他为自己画一幅画。画像完毕,武攸止只看了一眼,便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中。
许久之后,武攸止又似想通了什么,猛地从座椅中站了起来,洛婵只觉得有些无奈,至于么,这样一惊一乍的,会吓死人的。
“好女儿,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走,这就跟爹回家,爹要你入我武氏的族谱,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武攸止的亲生女儿了……”说着,武攸止便拉起洛婵就走。
呃,洛婵顿时觉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在匆忙间拉住了武攸止持续向前的身形,若不是武攸止常年病着,洛婵也不会就这么轻松的将他拉住。
“爹啊,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着急,但,起码给我点时间,收拾些东西,安排下事情吧……”洛婵弱弱的说到,她是在想不明白武攸止为何突然如此着急的带她回武家,只是冥冥中隐隐的感觉到,若跟着武攸止回到武家,自己定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简单的收拾了行装,吩咐江中逊好生照应家里家外后,洛婵便跟着武攸止等人回到了王爷府,王爷府的豪华程度足以媲美皇宫了,假山花园、亭台楼阁,无一不使洛婵叹为观止。
这一路,只看得洛婵眼花缭乱,直到进入了内堂,洛婵方揉了揉早已酸痛的双眼,只见一位美妇人早已等在了厅内,想必就是武攸止的妻子了,看着眼前这位妇人,洛婵也不生疏,软软的唤了一声娘。
只见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可瞬间又恢复了原样,冲着洛婵微微点头笑笑,便上前扶住了武攸止,“老爷,此行感觉如何?”妇人关怀的话语,听在洛婵的耳中都甚是心动,更何况是男人?
“哈哈,你还真别说,真是管用,这二日下来,我简直就是神清气爽啊,你看我的精神不是好很多了吗?”眼角瞟了洛婵一眼,武攸止接着说道:“喏,这就是驿路客栈的老板娘,现在,已认我为爹了,日后你就是他的娘了,哈哈哈,我武攸止能得到一个这么优秀的便宜女儿,真是幸运,幸运啊。”
洛婵有些听着摸不着头脑,这武攸止的情绪,似乎比自己转变的还快,看来,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在洛婵胡思乱想之际,武攸止已吩咐下人为洛婵准备出了一间闺阁,招呼洛婵晚饭时再来便可之后,武攸止便带着妇人先行离去了。
看着自己的新闺阁,洛婵只觉得豪华无比,原来,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更何况是有钱又有权的王孙贵胄之家,像洛婵此时的闺房,相比单家来说,更是好了不只一倍,面积也更是翻了一倍。
如此大的一个院落,只有洛婵与几名下人居住,简直是美翻了,洛婵此时只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了,美美的泡了个澡,洛婵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足以睡三个人的紫檀木床上,翻来翻去的好不自在。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张床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独立的空间,床侧一边两扇小门可以由内上锁,这样,对于洛婵这样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一架最好,最称心的床榻了。
叮嘱武攸止安排的贴身服侍自己的丫鬟,让她晚饭前唤醒自己之后,洛婵美美的闭上了眼睑,最近一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此时,洛婵可算是找到一个足以令自己感觉到安全的空间,去好好的睡一觉了。
可梦中,洛婵再一次梦到了一个少年,那个少年站在背光的床边,微笑着看着自己,画面是那样的唯美,美得令洛婵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可想想,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竟然,竟然就是令她魂牵梦萦了很久的阿瞒。
呆呆得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