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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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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这些钱留给你傍身,小心一些别再让人骗了。”项羽把钱银拿出来,自己只留了三分之一,其余都给了对方。
  
  “我……”扶苏被项羽的诚恳感动得鼻子一酸。
  
  丫,真是太能煽情了,比我还厉害!用手背在眼睛上一抹,扶苏把眼泪逼了回去。
  
  这一路上项羽所有的好全都从扶苏的心底冒了出来,肾上腺素直线标高,整个人感动兼激动得全身颤抖。“大哥咱结拜吧!”冲上前拉着项羽的胳膊喊道。
  
  结拜?项羽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人收起脸上的浅笑,把对方扯到窗前直接跪在,朝着窗外的天空朗声道:“苍天在上,今日我项羽!”
  
  见项羽跪下扶苏也跟着跪下,“嬴……”决不能报出真名,一开口扶苏马上清醒过来,于是赶忙改口道:“虞苏!”在心底默念自己真正的姓名。只是当扶苏首次把自己的姓氏和名字连在一起后才惊讶的发现‘嬴扶苏’这个完整的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怪。
  
  “结拜为异姓兄弟,不求共富贵,但求同生死,苍天为证!”说完,项羽很认真的看着身边人。
  
  ‘但求同生死’这话别人说扶苏不信,但从项羽口中说出来扶苏打心底相信甚至确信,就像确信自己一共有十根手指一样。
  
  朝项羽一点头,扶苏底气十足的大声道:“不求共富贵,但求同生死,苍天为证!”接着二人磕了三个响头。
  
  “贤弟!”项羽大力拍拍结拜兄弟。
  
  “大哥!”伸手一把搂住项羽,扶苏用手擦擦眼角的泪水,因为项羽刚刚拍得那几下真的很大力,很疼,疼得他忍不住流出男儿泪。
  
  “好贤弟!”认了一个好弟弟项羽非常兴奋,搂着怀里人不停的拍。
  
  “好大哥!”‘心酸’的咬着嘴唇扶苏也大力回拍项羽,既然要共患难那现在就先一起疼一回。
  
  大概是项羽也觉得自己的后背被拍得生疼,他这才收了手从地上起来。“明日你我两兄弟就要分开,弟弟还是早日休息养足精神。
  
  看项羽要走扶苏这才想起正事,胡乱用手在脸上一擦忙把人拉住。“大哥等一下,小弟有话要说。”早前想利用项羽牵制刘邦,可如今项羽是自己的结拜大哥扶苏便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无耻。
  
  项羽站住脚转过笑道:“弟弟你说,哥哥听着就是。”
  
  “如果大哥哪天遇到一个来自沛县,自称刘邦,人称泼皮刘三爷的家伙一定要替弟弟宰了了他。
  
  “这……好,为兄答应你!”项羽觉得能让他这兄弟恨不得杀了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项羽太过实在刘邦又过于狡猾,扶苏不放心叮嘱道:“大哥不用特意去找他,只是日后遇到记得答应弟弟的就好。另外这刘邦极会做戏,黑的能说白,白的也能泼脏,到时无论他说什么大哥都相信不得。小弟就是上了他的当才会被人卖到咸阳,要不是跑出来遇见大哥后果真是……总之大哥一定要切记。”
  
  只要秦国不乱,又没有胡亥出来搅事,扶苏相信这世上就没有西楚霸王和汉高祖的事儿。
  
  虽然胡亥已被自己命人弄死了,秦国天下井然有序又无纷乱,但扶苏还是不敢大意。谁知道后面又会不会有什么意料不到的人和事发生,总之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放松警惕。
  
  说的人郑重其事,听得人也进了信,虽不知对方为何会这样说,可项羽知道他这兄弟定是为了自己好。
  
  “哥哥谨记了,弟弟放心,绝不会让刘邦那贼人转了空子,你早些休息。”
  
  “嗯,大哥也早些歇下。”
  
  送走项羽,晚上躺在床上扶苏把关于刘邦的事情想了一遍,发现此事即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因激进而促使某些关键的历史事件发生,必须小心计较。
  
  ……
  
  蒙恬接到报信急忙赶到韩非住处。从嬴政那得知扶苏正一人往新郑来,他马上派人去迎,必须把人完整无缺的带回来。
  
  随行的侍卫住在别处,因此嬴政和王贲便在姬婉的住处住下等扶苏,而蒙恬交代完军务后也没回大营,而是在韩非的隔壁住下,
  
  入夜,姬婉端着一碗补气力的汤水送到嬴政的房间,她看得出嬴政因为这几日赶路很辛苦,同时也瞧出儿子来此绝不是什么闹小脾气。
  
  接过递来的空碗姬婉看着嬴政好半天,终是开口问道:“阿政你说实话,苏儿为何离家,不要拿什么闹脾气的话搪塞我。别忘了儿子是我生得!”
  
  见姬婉紧盯自己不放嬴政笑了起来,“你想知道实情?好,我告诉你。”这事嬴政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姬婉,如今她既然问了那他便回答。“我吻了他。”
  
  见姬婉一脸惊恐,嬴政一字一句道:“你没听错,我吻了自己的亲儿子,而且还想要得更多。”
  
  “你……”姬婉全身发抖,咬牙道:“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第五十九章、冲动是魔鬼(中)

  从嬴政的屋中出来姬婉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坐在床榻上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即便樊篱催她该歇息了她还是没有反应。
  
  都是武将出身,武功又不相上下,吃过饭樊篱就和王贲在院子里切磋武功,几次下来两人顿生相惜之感,更是相见恨晚。
  
  练完武王贲又拉着樊篱喝酒下棋,如不是绿萼再次相催让他们二人回房休息,王贲跟樊篱能下到天亮。
  
  找到志同道合之人樊篱心情大好,可一进屋就见姬婉呆坐在床上绞着手里的手绢,双眼无神。“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赶忙上前在榻边坐下牵起爱妻的手。
  
  “没事……你休息吧……”抽回自己的手姬婉脱下外衣,躺在榻上翻身背对着樊篱也不说话。
  
  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樊篱估摸着这事肯定和那住在东屋的人有关系。而这两人现在唯一的连系且唯一能让他们有分歧的就只有一个人。
  
  有些事情不是他能过问的,即便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因为这里面的尴尬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造成的。“早些睡,大皇子会安全过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这事你该知道的,别担心。”
  
  “嗯……”侧身躺着的姬婉点点头。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似普通孩子,从小不用人教就知怎样做到明泽保身,但这次不一样。
  
  姬婉相信嬴政说的话,相信他绝对不是一时冲动才有了这样的想法,也相信他会一辈子对儿子好,但他们的事情还是容不世间,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是那么特殊。
  
  宫中眼线众多,稍有不慎……天下悠悠之口怎么堵得住,这不只是一世的骂名,而是千世万世的骂名。
  
  想到日后可能被人发现姬婉就害怕的不得了,整整一晚上她都没阖上眼。第二天她嘴上就生满了水泡,人也病得起不来床,仅一晚便憔悴了许多。
  
  姬婉这一病把樊篱吓得不轻,他想质问嬴政到底和姬婉说了什么把人弄成这副样子,却被姬婉拉住不放。
  
  “篱哥……这事你别管……我没事……”
  
  “这还没事,那什么叫有事。”从未对姬婉说过一句重话的樊篱拉下脸,说什么也要弄清昨晚到底怎么了。现在这人是他的妻子,而自己有责任让她不受任何委屈,不为任何人和事担心。
  
  见樊篱还是要去姬婉用力拉住他的衣服,“别去,什么都别问好不好,这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有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不用了……我也不过是瞎着急罢了……陪陪我……”
  
  伸手擦掉姬婉眼角流出的泪水,樊篱在榻边坐下叹了口气,回握住紧拉住自己的手。“不去,我哪都不去,我就在你陪你!”
  
  姬婉这一上火好似把所有病症都招了过来,正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在床上躺了八、九天这才有了好转。在姬婉养病的这几天里嬴政来看过,但都被拒在门外,因为姬婉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
  
  当姬婉终于能下床有了气色,在樊篱的陪伴下去郊外散心时,扶苏坐着项羽为他准备的马车终于晃悠到新郑城。一路上玩玩走走让他与蒙恬派去的人多次擦肩而过,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如今的形象和蒙恬的描述太过不符,就是那些来自咸阳皇宫的禁卫军也没能认出他们的皇长子。
  
  从马车上趴下来背好仅有的小包袱,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的扶苏大摇大摆走进了新政的城门,哼着小曲往姬婉住得巷子走去。
  
  可还没走多远他就看见一熟人走进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酒楼,于是八卦、最喜欢窃听人家小秘密的扶苏马上跟了上去,哪知却在要跨进酒楼大门时被人拦在门外。
  
  “看清楚,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我们这酒楼的!”小二鄙视了一眼跟前偷偷摸摸的人,用手一指门口用标准小篆和隶书写的牌子。
  
  什么东西?顺着小二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写着‘请着正装’的牌子立在门口。
  
  “你……”气得站起身扶苏想要教育那小二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就不是正装了,不就是五颜六色点,刚要开口就听酒楼内传来喧哗声。
  
  探过头一看,扶苏险些被眼前的景象气歪了鼻子气竖起头发,因为事件里面的主角实在太令人发指!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一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强搂,最重要的是他也不说挣扎,实在气煞他也!
  
  正当扶苏在门口撸袖子准备进去声讨那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时,让他更加生气的事情发生了。
  
  “恩公,我弟弟已然是你的人那便请你把他收在身边!”跪在地上的女子紧搂住从楼上下来的男人的双腿,认真说道。
  
  “我靠!”一脚踢开看热闹堵住道的小二,扶苏一脸狰狞的冲过去,狠劲把头往站在楼梯上人的肚子上撞去。
  
  ————^_^————^_^————
  
  别人不知道姬婉为何一夜之间就病得这样重,但嬴政心中清楚的很。亲自过去看望了几次却都被拒在门外,在这之后他便再未过去。
  
  到不是嬴政生了姬婉的气,而是他清楚了解姬婉如今心中的痛苦和纠结,他没指望能得到姬婉的谅解,却也觉得这事身为儿子扶苏娘亲的姬婉有权知道。
  
  如果她要怨就怨他一人,不要迁怒儿子。
  
  怕姬婉看见自己病情加重,连着几日嬴政都和王贲、蒙恬去新郑的酒楼喝酒。从泰山祭天之后蒙恬就到新郑练兵驻守边关以备匈奴侵 犯。
  
  如今他们三人各有各的责任,一年也未必有一次聚在一起的机会。
  
  没有带一个侍卫在身边,因为今天他们三人有些话不想令外人知道,因而他们选了间酒楼二楼最靠里的房间。
  
  拿起酒壶为自己和对面的两人倒上酒,嬴政看向蒙恬问道:“你和……他就打算这么样了?”这个他不用说也知道,指的自然是韩非。
  
  提到韩非蒙恬的脸先是红了一下接着无奈的摇摇头。“如今这样我已经很知足。知道他过的好,看见他比以前更有精神这就足够了,我还能有什么奢求。”端起酒杯一口灌下,擦擦嘴角蒙恬笑说:“他终于有机会把自己提出的观点得以实现,他写的书被世人流传,他开心我就开心。这一世他有他的责任,我也有我的责任,无论是家国还是天下。就这样看着吧,我们说好了下一世一定等着对方。”
  
  “下一世,下一世还知道个屁,抓紧眼前最重要!”王贲听了蒙恬的话直为他这死心眼的兄弟着急。蒙恬对韩非怎么样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世间再找不到他这样的好人了。
  
  只可惜这蒙恬和韩非这两人的责任感和愧疚感都太重,即便卜夫人如何撮合他们,这二人除了拒绝还是拒绝。一个要尽丈夫的责任,即便他们夫妻二人从无情爱,只有亲人的感觉。另一个则心中有愧,认为是自己害了人家,一直自责。
  
  原来是三个人的漩涡,现在其中一个淡然的抽身离去,可另外两个还是未从中解脱出来。
  
  伸手在王贲的肩膀上大力一拍,蒙恬说道:“你这人用皇长子的话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和龙阳苦尽甘来才会这么说。如果你夫人没有过世你会有如今这观景,要我说人家龙阳都不会看你一眼!瞧你那十几年抓心挠肝的样子,如现终于得偿所愿都不知道怎么美了。”
  
  “这人是谁啊?阿政你说个这说话不饶人的家伙还是我们那个木讷的蒙恬蒙将军吗?”拍掉蒙恬的手王贲往嬴政的身边蹭了蹭,小声说道:“这军队还真是个大染缸,你还是赶紧把他调回咸阳挂闲职吧,免得他再变滑头,到时咱们可没有消遣的对象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王贲推到一边嬴政横了一眼过去,“我瞧蒙恬说得没错,你这家伙明显是被龙阳给惯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打了守门的侍卫冲进寝宫跪在雪地里不起就为了让我冒险发兵,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还把主意打到干儿子的身上。”
  
  “噢?还有这事?”王贲打了蒙家军守宫门的侍卫的事蒙恬听说过,但跪在雪地里痛哭流涕这事他还真没听说,于是马上露出好奇。“阿政你说,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不就是他们家的龙阳当时……”
  
  “好了好了,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陈芝麻烂谷子的,喝酒喝酒!”见被人提起自己这辈子最深情也最丢人的一幕,红着老脸的王贲赶忙打断嬴政,拉着两人就干杯。“这事以后不许拿出来说,我当时那是……真情流露!”
  
  “切!”
  
  “切!”
  
  对于王贲的不要脸,嬴政与蒙恬一人白了一眼,接着三人又唠起别的,最后绕了一圈话题回到嬴政的身上。
  
  “阿政你也该找个伴,不是说你后宫里的那些的女人,而是找个知冷知热能让你的心不感到孤单的人。”嬴政不说话,王贲探过身子扯了扯他继续说道:“女也好,男也罢,你总不能自己这么一个人,是人都有累得时候。我就不说了,那是泡在蜜罐里。你瞧瞧蒙恬,他们虽然人不能在一起但他们的心在一起,你有什么?”
  
  觉得王贲说的对,虽然其中有臭美的成分,但蒙恬还是点点头。“就是个知己也成。”补充道。
  
  喝下酒杯里的酒,嬴政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我有儿子啊。”眼中是满满的笑。“有他在你们还担心我会寂寞?”
  
  放下手里的杯子,王贲很郑重的看着嬴政:“你也说了他是儿子,他还能陪你多久?他以后会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当他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哪里还能想到你。”
  
  “不会。”语气没有什么不对,但嬴政眼中的神情却很认真。
  
  “什么不会,我家那个王离好似昨天他还在家门口和稀泥玩,谁知道现在居然也要成亲了。还有蒙鸿,他现在在咸阳有多红你知道吗,有多少氏族小姐哭着喊着要嫁他。”
  
  “有这事?我这当爹怎么不知道。”一听说自己儿子被一群女人追着嫁,身为爹的蒙恬马上凑上前。“说说,都有哪些姑娘,他都二十出头是该成家了,不行赶明我得回去好好和他娘商量一下。”
  
  “当今咸阳城最受欢迎的四公子‘嬴蒙李王’,你们不知道吧。”王贲看着嬴政和蒙恬摇头十分得意。“看看你们两个,一个就知道批奏简,一个就知道练兵打仗。”王贲隐瞒了这事他也是从他爹王翦那听说的事实。
  
  扶苏、蒙鸿、李信和王离四人被人称为咸阳四公子,这四人不但身家好,人长得出色,更是前途无量。而他们的排名是根据受欢迎程度而定,王离之所以排在最后不是因为他人气差,而是因为他是四人里唯一不能被‘沾染’有了家室的人。
  
  三个男人凑在一起,一个讲八卦两个认真听,有谁知道这三人正是当今大秦帝国里最有权势的人。
  
  吃饱喝足,蒙恬提议打马到城外的军营逛逛,于是三人这才从楼上下来。只是嬴政刚下了一半楼梯就被突然冲过来的女子抱住了双腿。
  
  “这么有恒心!”看着搂着嬴政一边哭求一边磕头,一边让他负责的女子王贲发出赞叹。
  
  “这是谁?”蒙恬好奇道。
  
  “这人啊,我跟你说……”不觉得一个小女子能怎样于是王贲和蒙恬站在一旁咬耳朵,因此没有发现一个五颜六色的身影朝他们撞了过来。
  
  等他们因听见尖叫而转过身时就见嬴政整个人往后仰,吓得他们二人赶忙上前扶住。接着就见一个穿得跟山鸡一样的人抖着手指着他们。
  
  “苏儿?!”王贲与蒙恬扶着被撞了肚子的嬴政,不可置信的看着跟前顶着鸟窝头,穿着由好几种布拼凑出来的衣服的人。
  
  “你……她说的是真的……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抖着手指着亲了自己接着还要XX自己,最后自己离家出走也不说派人找,现在竟还有心在路上……摧残幼苗……“你个大骗子,以后我跟我娘住,我再也不回了!”扶苏指着手捂腹部被撞得不轻的嬴政。
  
  一听儿子要不回家,嬴政顿时哪里都不痛了,甩开王贲和蒙恬大吼道:“你敢!”
  
  “我就敢,怕……”
  
  ‘啪’的一道响亮巴掌声打断了扶苏的话,而被打人错愕的捂着半张脸望着打人者,失笑道:“你贵姓,有病是吧!”
  
  女子眼中带着鄙视和厌恶看着跟前就比乞丐干净点的人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恩公面前大呼小叫,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揉揉被人打了脸,扶苏看着刚刚还跪地磕头现在却趾高气昂的女子回问道:“干你什么事?”
  
  “恩公的事情就是我吕雉的事情,吕雉不许任何人对恩公不敬。”
  
  听见对方的名字扶苏先是一愣,紧接着大笑道:“吕雉是吧,老子叫刘邦你记住了!”
  
  “父母在不远游,不光离家出走现在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还改名换姓,我看你的书真是全白读了!”黑着脸走上前一个捞手嬴政就把挺胸装横扶苏扛在肩上,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把人扛向他们刚刚出来的房间。“我说过什么,你要是敢离家我就打折你的腿!”
  
  被嬴政吓得一抖,扶苏赶忙求饶道:“爹我错了,我刚刚是开玩笑,就是给你一惊喜!义父你们快救救我啊!”
  
  双耳不闻求饶声,嬴政站住脚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名叫吕雉的女子,开口道:“把她的手砍了!”
  
  不是让我们两个做吧?王贲与蒙恬互相瞧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去!”
  
  用力甩上房门嬴政把肩上的扶苏扔到地上,“真是长出息,还敢逃家了!”弯下腰在扶苏脸上一顿乱掐。“看你日子过得不错,还养出了双下巴。”语气充满阴森。
  
  “没……没……这是浮肿……”刚刚的气势全失,如今的扶苏像小媳妇儿一般楚楚可怜。“爹……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真……嗯嗯……”挥舞双手,瞪大双眼,扶苏看着自己的嘴被人堵住,感受着一条如‘口条’的东西伸进他的嘴中,缠住他的舌头,搅啊搅,搅啊搅,搅得他直头晕。
  
  纯情了两世哪见过这阵势扶苏整个人红得如煮熟的大虾。
  
  发现儿子没有挣扎,心中窃喜的嬴政三两下解开扶苏的衣服,沿着脖子一点点吻下最后停在锁骨处。“什么味?”抬起头嬴政皱眉问。
  
  “味儿?”低头闻闻自己,然后扶苏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一个月……没洗澡了……不过没啥味啊……我有擦!”
  
  听了这话嬴政顿时激情全失,极快系好儿子的衣服嬴政再次把人扛在肩上,奔出酒楼。
  
  

第六十章、冲动是魔鬼(下)

  熙攘的街道,川流的人群,探究的眼神,超高的回头率。扶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跟鼹鼠先生一样扛着铁锹在地上刨坑。
  
  提到鼹鼠扶苏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那时他还天真的拿着小铁锹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挖坑,背着小行李要去投靠鼹鼠先生。
  
  上次被项羽放在马背上颠簸了一路后扶苏就发誓再不允许人把他这样横丢在马背上,否则绝不放过。可不想这誓言没发多久他就又被人给‘颠’了,而今日这人却比项羽要难报复得多,这令扶苏很是抑郁。
  
  “爹,我要吐了,快放我下来!”趴在马背上扶苏大叫道。“你这是报复,而且还是蓄意的,我鄙视你!”
  
  正在骑马的嬴政爹也没转身直接抬起左手就往身后撅着的屁股上用力一拍,都不用瞧一打一个准。“别装可怜!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颠得脸白头晕的扶苏用力拉着嬴政爹的衣服以免从马上摔下去,心中困惑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该理直气壮的人,现在怎么全反了?自己倒成了个像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趴在马背上扶苏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哪里晓得此时嬴政爹心里的紧张。
  
  嬴政之所以一开始就表现得这么生气,甚至不给扶苏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是害怕儿子质问自己。所以他要先占了气场,用气势震吓住对方,模糊事情的焦点。
  
  不过刚刚在客栈扶苏没有拒绝他亲吻这事令嬴政很是激动和开心。 一路上更是抱着窃喜的心情偷想对方是不是也接受了自己,接受了这份惊骇世俗的感情。
  
  眼瞅他爹把马骑进居民区扶苏便猜这人是要把自己带去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而哪里十有八九是他美人娘的住处,此时再不想办法可真就来不及了。
  
  孩子离家出走在哪个时代都是一件极大的事情,其下场如何就是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要么棍棒伺候,要么眼泪攻势,一个虐身,一个虐心,哪个都够人受得。
  
  扶苏可不想回去之后即被虐身又被虐心,更何况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极高。
  
  翘起脚,昂起头,扶苏朝骑马的嬴政爹喊道:“爹,我在外的这些日子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晚上做梦总是梦见你,想问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咸阳城外等了七天,可你却一点都不担心我,都不说来找我……想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半真半假,扶苏说得很煽情很投入,甚至把自己都感动了。
  
  靠,老子真是太有天分了,绝对不比宋冉逊色,备不住投身大荧幕后也能弄个小金人 ,小金花,小金马什么的镀层金。
  
  想着想着扶苏一个人傻笑起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站在聚光灯下发表获奖感言的场景,就连嬴政爹叫他都没有听见。
  
  一句话、一件事要是能把自己感动了,那肯定也能感动别人,所以扶苏刚刚那些话把嬴政感动了,但却没把握好难得这机会,因为他走神了。
  
  停下马,嬴政转过身正想对扶苏‘和颜悦色’时,谁知竟瞧见这人一脸傻笑明显心不在焉。因此嬴政爹萌生的愧疚之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儿都没剩下。
  
  嬴政觉得自己就是一傻子,居然会相信这鬼话,相信儿子真的受了委屈,屁,一切都是屁!对这种人就是不能好,不能有什么仁慈之心。“好、好、好!你可真是长进了!”三个‘好’字足以表达嬴政现在的心情。
  
  什么?
  
  刚回过神来的扶苏瞪着一双充满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在他爹冰冷的注视下这才想起自己又在关键时刻走了神。“爹……我是在想……我……你再原谅我一次吧!”双手交叉做无比虔诚装。
  
  扶苏知道此时他想活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坦白从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扶苏理解得实在是太晚,如今就算他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小花’也未必能平复嬴政爹心中的怒火。
  
  “爹……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为什么没可能!我……我……我都没有追究你两次‘意图’对我……不轨……”脱口而出的话令扶苏愣了愣,终于想起自己才是那该发脾气的人。立刻从马背上滑下来,挺胸抬头站在地上回瞪坐在马上变得不自然的嬴政。“说!你为什么亲我!”见午后时的巷子里没有人进出扶苏这才敢质问。
  
  昂昂头,虽然心里有些不安和不好意思,但嬴政可不想让人瞧出他的窘迫,于是理直气壮的回问:“你说呢!”
  
  活了一大把年纪才迎来春天的嬴政难得发傻,居然和本就在感情方面有些天然呆的扶苏站在巷子口讨论起这种‘见不得光’的问题,两人谁的没发觉这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我……我……我……我是男的!”‘我’了老半天,扶苏最后只吐出‘我是男的’四个字。
  
  正常情况下怎么也该是当事人羞愤的气红脸,指着对方说‘我是你儿子,你这样是乱乱!’的情景,嬴政更是准备好说辞。哪知他这儿子根本就不按章理出牌,竟在扭捏半天后冒出了这么一句,顿时让嬴政苦笑不得。他儿子关心的问题永远和正常人不一样。
  
  不过这也使嬴政猜想儿子扶苏是不是能接受这份惊骇世俗,充满荆棘,不容世道的恋情。
  
  翻身下马,嬴政一把把扶苏推到墙根下,支开双臂把人困在中间,低下头‘狠狠地’吻下去。“男人也好,儿子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只知我嬴政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更不会因世俗而放开。”暗哑着嗓子说完,嬴政伸手托住扶苏张大的嘴巴往上一推为他阖上。“有什么话要说吗,就给你这一次机会。”
  
  “其实……我……我也对爹……有些那啥……”红着脸低下头,扶苏用脚画圈,没看见嬴政脸上露出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和激动。“我当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态了……老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带着那啥,吓得我好几宿都没有睡好……”
  
  六国一统,把天下收进囊中都比不上听到儿子这含含糊糊的话。此时嬴政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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