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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妖孽殿下 全番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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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刑天和我还有二皇子三人,连车夫都让刑天代劳了。这一次的出宫到底要干吗呢?
进了一家客栈,订了两间上好的房,刚想问刑天今晚住哪的时候,就被二皇子拉到二楼的雅座。
接下来的事肯定就是点餐用膳了。
菜刚端上来,本想温顺点,可是发现温顺这两字在我身上还是很难发现的,只好变本加厉地我行我素,最好让他受不了我粗俗的行为举止然后一脚将我踢开,叫我滚!这么美好的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实现呢?
在二皇子还未动筷子的时候,我就拿起筷子在每盘菜都搅拌上一翻,然后将好吃的全都挑到我碗里,哪盘菜里有让我看着碍眼的东西例如辣椒、蒜头之类的一一挑出来放在桌上,整桌上的食物像被鸡扒过、台风扫过一样惨不忍睹,我倒要看看二皇子这种平时超级有教养的人,看到这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吃得下去吗?如果是颜人妖他非常看重事物的外表一定吃不下去的。
可是二皇子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拿起筷子几乎在每一盘菜里都吃了几口,最后还夹了块鸡腿放到我已装得满满的碗里,一言不发低头很优雅地用膳。
看他吃东西是种享受,和颜人妖一样地优雅,不同的是他是沉默的,不似颜人妖每吃一口菜就要评价一下这菜的好坏,嘴巴叼得跟什么似的。
说要把他吃垮,可现在满满一碗好吃的东西,吃上一口却食不知味。
刑天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我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吃饭,对他灿烂一笑:“喂,过来吃饭。”
“呃……”他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怕这饭菜有毒啊!
“过来吃饭!”这次我是用命令的口吻。
“呃……”他继续摇头。
一百三十三、死给你看
今天还哑了不成?“过来坐下一起吃饭,你这么站在那我吃不下啊!”我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声音有些大,惹得全雅座的客人眼光都往这边瞟来。
二皇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下刑天,才说:“刑天坐下吧!”
“属下遵命!”他这才乖乖地坐下,我让店小二去给他准备了份碗筷,无奈地看他,吃顿饭搞得像要打仗似的,他们不累,我看着都觉得会消化不良。
用完晚膳之后回房休息,二皇子送我回房后却一直呆在屋里不走,我好奇地看着他,而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放在一边,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虽然是他订的客栈,到最后钱也会是他付,可我是他硬拉着跟过来的,所以他有义务照顾我的吃穿住,让他出门,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是我们的房间,你让我出去哪里呢?胆小鬼。”他抬头,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子。
我们的房间?我会纠结死的。“我们不是订了两间房吗?”刚刚在一楼我明明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一间是刑天的一间是我们的,难道有错吗?”
他没错,是我错了。错在太小看他了,错在我涉世不深,小人当道没有防备。
“我们再去订一间好不好?反正你那么有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的名声会一片狼籍的。
他走过来,将我按下坐在床沿,一手放在我的肩上,一手轻揉着我的头发:“不是说寂寞了吗?所以想让你陪。”
被他的一袭话炸得脑袋轰轰地响,一把将他推开,我赶忙起身离他远远的,为什么老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啊?
“你寂寞了找你暖床的宠妾去吧!我才不要和她们一伙,别拉我下水。”
“你是你,她们是她们……”他轻语,缓缓地走来,烛火将他的身影照在墙上,那团阴影笼罩了我。又靠得这么近干吗了?提起手试图推开他,却站得如山一样,一动不动的。可是后面没有退路了,呜——惨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你为正妃,三皇弟所说的二皇嫂听着挺顺耳的。”他的手伸过来还没碰到我的脸,就让我给一掌挥开。
“正妃……”我喃喃地念着睁大眼睛看他,正妃不就是大老婆了?还挺给我面子的嘛,可惜我才不稀罕当他的大老婆!有大老婆肯定还有小老婆,宠妾情人还有外面的野花一大堆……
还没等我有所表态,他已经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几个大步被他拖着到了床边,然后他一甩手把我扔到了床上。暗自庆幸订的房是上好的,所以床上垫着厚软的被子,否则这一摔准能我把的骨头多摔出了几块。
挣扎着要爬起来,没想到变态的二皇子一个上前就把我压在身下,靠!这是什么姿势呀!在客栈这么样也不怕人家装上了摄像头,把过程全拍了,拿去勒索。可转念一想这古代哪里有什么摄像头可以装,目前的问题好象不是研究什么摄像头的问题,而是怎么逃离二皇子的身下。
“喂!你给我起来,否则就再咬你一口!”他的衣服已换了另一件了,不见肩上的血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许是擦药了。
“那你就咬吧!”他说着嘴巴凑了上来在我脖子间亲了一下。
我的天!和他在一块一天到晚到底要发生多少次限制级的镜头啊?真庆幸自己是来自现代的,否则不知道撞几次墙了!看来我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咬?好呀!看来他皮厚真不怕咬了,不过他以为我是狗啊,被欺负了只会咬人。推不开又闪不了,咬咬牙我豁出去了!
“你真不起来?”隐藏起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沉静地问他。
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伸手拉开淡淡为我系好的腰带,一扯,腰带很快就解开,衣襟微敞,露出一小块红色的肚兜,没几下那条粉色有着曳地裙摆的宫装就被他脱了扔一边去,剩下淡粉色的薄薄衣衫,隐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的肚兜。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低头在我的锁骨一阵细吻,一路往上,吻住了我的下巴。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制止!可是力气比不上他的,怎么办呢?
没有挣扎,没有泪水,没有该有的羞耻,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恐惧与不安,我只是看着他欲乱情迷的眼,努力地想要熄灭他带给我的***,然后别过头很冷静地说:“你要再不停止我就死给你看!”声音轻轻的,冷冰冰的,我都怀疑这不是我发出的声音。
他的唇正移至我的唇上,突然停止,就这么贴在我的唇上。“晨曦——”二皇子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痛苦,贴在我胸前的胸膛起伏不定,他该不会是欲火焚身吧?但是此刻我知道胜利了,原来拿自己的命来威胁他还是有点管用的。
他起身,替我拉好衣服,又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可之后还是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
背影有些孤单……
坐在床上,大口地呼着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委屈,将脑袋埋在双膝上泪水好烫灼疼了眼眶,像掉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滴落在床上,不明显的一滴滴晕开。
有点想念颜人妖和白眉,没来由的就是想念,可是我不见了他们会担心吗?颜人妖还会出来找我吗?
正在昏睡之际,突闻窗外一阵柔和静谧的琴声传来,不一会又有笛声附和着琴声,那声音如流水一样倾泻而来,声声扣人心弦。好听是好听,可是此刻哪里还有没心情听!谁这么晚了不睡觉弹什么琴,真是缺德!若没猜错一定是情侣的花前月下。挂着眼泪下床走到窗前,刚想对他们一阵怒吼,笛声却停止了,只有琴声依旧。
一百三十四、屋漏偏逢连夜雨
从刚才的柔和与静谧,到现在琴声呜咽,似在哭诉,声声撕心裂肺……
头有些昏沉,我想大概是哭太久了,拍拍脑袋不再理会窗外那阵呜咽的琴声,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来,赶紧扶住了墙壁,难道最近贫血了吗?不至于吧,这几个月在这里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喝的都是琼浆玉露,会贫血也太夸张了。
有一阵莫名的香味袭来,嗅嗅——这香味好象在哪里有闻过,如百花混在一块的气味,一阵眩晕重重袭来,在还没摔地前忆起石桥上那袭白衣,经过他身边的那股怪异香味,狐狸男?我没那么倒霉吧?和他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巧遇吧……
如果是中毒!那我还情愿是哭晕兼贫血……
“砰——”地一声。我四肢乏力地倒在了地上,摔得我后背有些疼,然后看到一个略瘦点的白衣男朝我走过来,审视了我一番又走到床上拾起那件粉色高领、低胸、袖长、裙摆曳地的宫装看了一下,拿过来披在我身上,像包粽子一样被那宫装裹着,然后才将我横抱起来,烛火下他的脸看得很清楚。
那张面如美玉却没什么表情的脸,妖媚的狐狸眼半眯着透露出一丝丝的妖气。
是他!狐狸男!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满身的香味都是毒,这么被他抱久了,不知道会不会死掉?
“是你,为什么要抓我呢?跟你无冤无仇的!”任他抱起,无力挣扎,瘫在他怀里。
他不搭理我,狐狸眼扫过,尔后抱着我消失在客栈中,耳中传来的还是那呜咽的琴声。
二皇子上哪去了?不是说对我不放手了吗?怎么在我危难之时却又不出现?
刑天呢?这会该不会睡死了吧!
等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二皇子是不是要以为是我逃走了去找颜人妖?那是不是又会找颜人妖的麻烦?
希望他能注意到满室残留的怪异香味。
哎!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
一觉醒来昏昏沉沉的外面太阳好大,屋里光线还不错,环视四周陌生的一切,头疼地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想到了件特别严重的事,那就是我又被掳了,不明不白的,才来这年代不久,也没和什么人结过仇,那狐狸男抓我来干嘛呢?
难道是看上我的美色……
这个不至于吧?好像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抚上昏沉的脑袋,想起自己很可能中了狐狸男的毒,上次吸入了不少的香气,也昏沉了一阵子,不过那时有默然给的药丸,而现在没有解药,但听默然说的好似并不严重,也许过会就好了。
房内简洁干净,就除了床和桌椅还有一边的几个柜子,其它没什么多余的摆饰了,掳我该哟来的狐狸男又不见踪影,现在逃走的几率应该比较大吧。勉强起身,发现自己穿的还披着宫装,这宫装也太惹眼了,干脆脱下丢至一边,在柜子里一阵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件衣服,貌似男装吧,每件都差不多大,挑了其中一件深蓝色费了好大的劲才七手八脚地将这衣服穿好,袖子很长挽了好几层,下摆也太长了,只好又找来了把剪刀将脚踝下方的布一并剪掉,穿这样的服饰也太滑稽了吧,不过形象先搁一边去,现在逃命才是硬道理。
轻推开门探出脑袋,一把冰冷的剑抵在我脖子上,吓得我很没用的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那是名美艳冰冷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衫,冷冷地手持长剑抵在我脖子上。
“姐姐,这可是真的剑呀!您轻点。”我哭丧着脸,她要是一不小心我的脑袋说不定就落地,或是脖子上多个洞,真的是什么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
“谁是你姐姐了?没用的东西,进去!”她轻喝。
“这是什么地方?我又不认识你呀!”
“废话少说进去!”她收起了剑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疼得我冷嘶了声。诅咒你嫁不出去,这么凶跟母老虎是亲戚吧!
想站起身,可是没多大的力气,只好很狼狈地慢慢爬了进去!“砰——”地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慢悠悠地又爬上了床,无力地倒在床上,这是什么鬼地方,还多了个漂亮的母老虎,那个绑架我过来的狐狸男呢,和他没结什么深仇大恨抓我过来干吗?我顶多是多看了几眼他阴柔的外貌,走过他身边多呼吸了下他那有毒的香气,难道他真是北泠国的北泠云翌,就算是抓我也没用!实在想不出他抓我的理由。
怎样才能出去呢?就算出去了,二皇子是不能找了,那里也是个狼口,没经过我同意就被迫被带出宫,这也是绑架少女一案和狐狸男没什么区别。
可如果逃出去了,我又可以上哪去?皇宫吗?这么进去被当做刺客一剑毙命的下场也不好,去北玄将军府,北玄澈虽然不在,但是他对我还不错,张总管应该不会为难我才对,再不行,我还是可以回万赢棋社的,差点就忘记了这个老窝,怎么说也是住了好几个月的地方,况且我还是棋社老大呢,王老大和小包都是旧识对我都很客气林风也不错,说不定还能见到李誉,顺便当面给他道歉,上次害他摔得挺惨的,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只要去了棋社,那么要见到颜人妖和白眉还有淡淡也就不难了。
这么想着,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只是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怎么出去,门口有只美丽的母老虎看着,窗户……
窗户!上帝让那只美丽的母老虎关了我的门,至少还给我留下了扇窗户。
没什么力气加上有些饿,我还是很激动很努力地爬起来,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尽量不弄出声音来,往外一看,希望就在外面,是一楼咧!那么我就不用担心会被摔挂了。
一百三十五、狐狸男的身份
窗外没人守人,外面冷冷清清的,不似一般街道,可以看到盆栽、石子路还有朱墙飞檐、凭栏雕花,我猜想这一定是内苑之类的地方吧,这里是狐狸的府邸吧,能建成这样的府邸应该银子不少。又走到另外一个窗户旁推开,景色都差不多,看来要出去还是不简单的,爬出了这扇窗还得找到一道门,但是总比呆在这小小的一间屋里好太多了。
拉好衣服,使劲地将腿往窗台放,可惜窗台太高了腿够不上,只好去搬了张凳子放在窗户下,踩上凳子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窗台,往下一看还是有点高度的,头昏沉沉的这一米多高对我来说还是有点挑战性,坐在窗台深呼吸了口气才往下一跳,脚不够力气支撑身体的重量,软趴趴地跌坐在地上,还好声音不大,否则又要见上那只美丽的母老虎了。
赶紧起身,身上的尘土来不及拍掉,看着偌大的地方,一阵眩晕,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找到大门呢?看着另一边的长廊只好顺着长廊走,长廊的对面也有一排长廊,许多间房屋房门都是紧闭着,环境还不错,几棵参天古木笼罩着内苑很幽深的感觉,走了段路程没见上半个人影,难道这里还是座空宅?怎么有在白府的感觉,若不是建筑物不大像,我真怀疑自己此刻就在白府。
一扇大门敞开着,从开着的窗可以看到一袭华丽的白衣,还有随意松松绑起的黑色长发,他的背很熟悉,我突然屏住了呼吸,那……那不就是他吗?
狐狸男!
想起的这三个字,在我脑袋轰炸开来,顿时脸色苍白手脚冰冷额上却布上细细的冷汗,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香气都是毒,目前还处在头晕的症状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想转身一走了之,不料我的动作已经放得很轻了,还是引起了狐狸男的注意,他转头,美得如妖精一样的脸眼睛带些邪邪的妖气,目光停在我的脸上,四眼相对,完了!逃不了了!直觉跟我说他一定比那漂亮的母老虎还可怕!
他微微眯起狐狸眼,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起身,冰冷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狐狸男缓步走出来到我面前才停来。一阵熟悉的香气又袭来我赶紧后退了一大步,小样你靠这么近想毒死我啊。
“谁让你这么穿着的?”声音好听却没有任何温度,一如刚认识的二皇子。
审视了自己不伦不类的衣服,男人装、绣花鞋,而且这男装的下摆还是参差不齐的如被狗咬过,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都怪那件宫服碍手碍脚,否则我也不会穿这身宽大的男装了。摇头,我说:“在房里找的。”
“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你来了?”
再次摇头,从没有想过这样的装扮就不会有人认出来,我又没去整容,脸还是这张脸,谁白痴了会认不出来。我说:“不是,那衣服碍手碍脚的。”实在不适合穿着逃跑啊!这话我哪敢说出口,不过那衣服好贵的说,若能带回现代那也是一文物啊!
也不清楚他信不信,反正也不表态,只是站着好长的时间,不敢太用力呼吸怕吸入了太多的香味。“你能不能往后退几步啊?我晕。”我都已经扶墙了,无奈那阵香味真是无处不在。
狐狸男没有后退,从怀中掏出一只蓝色小瓶子,瓶身绘有精致的花纹,他打开瓶盖倒出了一小颗黑色药丸,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微张了小口,他顺势将药丸塞入我嘴巴,想要挣扎可是嘴巴一动话还没说出,竟把那颗小药丸给咽了下去。
老天,他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吗……不是吧,我还年轻不想死!
“咳、咳、咳——咳咳!”拍着胸脯试图把吞下去的药丸吐出,咳得我眼泪都飞出来了,还是没见到效果。
“那是解药!”他的声音出现了不耐烦,
“咳、咳——”还在不停咳嗽着的我,在听到狐狸男的声音,我呆呆地停止了咳嗽,解药还是**?他信得过吗?
“想逃啊?落在本宫手里可没那么容易。”
“我们又不认识你抓我干吗?你可知道我是谁,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从二皇子的手里掳走我,他也真不容易。我是谁?我不过是从别的时空跑过来的人,谁都惹得起,所以说得有些心虚。
等等,他自称本宫……本宫?
某些情节渐渐回忆过来,那日在马车里北玄澈也怀疑他有可能是被北泠云翌,还有那日下午霞光满天,颜人妖和我一同坐在石阶上靠着我,也曾对说过北泠国的三皇子北泠云翌单身前来穆国,却不知道有何用意,在我生日那天,他还将白眉当作算命的问他关于北泠云翌这次来穆国到底是福还是祸?
白眉说:“躲不过的祸!”
祸?难道眼前这阴柔美丽如女子,有着狐狸眼的他就是北泠国的三皇子吗?
他擅长于使毒,他还自称本宫,这些都和我所知道的北泠云翌的特征吻合了。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北泠云翌?北泠国的三皇子?”
心里倒希望是自己的猜测错了,而他只是抓错了人,才不是什么北泠国的三皇子。
他冰冷的眸中像有什么闪过,唇角一扯,没料到我会知道他的身份,轻轻一笑,都是冷意。“没错!刚才本宫让姑娘看出破绽了,原来姑娘并不似那几日看到的蠢样。”
他果然是。
可是蠢样?说的是我吗?
难道上次出宫和默然在一起,我表现得很傻?
“三皇子真是太抬举小女子了,大家都说北泠国的三皇子擅长于使毒,而刚好三皇子又自称本宫,所以我便猜想你就是三皇子了。”看看吧,同样身为三皇子,穆国的三皇子天天只会钻在万草园里研究花花草草,见到人就喜欢来个让对方喘不过气来的熊抱,人家北泠国的三皇子有勇有谋,行为举止也正常。难怪颜人要会说北泠国这几年几位皇子都长大了,势力比以往更强大!
一百三十六、芸香的身份
也许是服下的药丸起了作用,头也不那么昏昏沉沉,手脚渐渐开始恢复了力气,咽下的还真的是解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是这大难貌似才刚刚来临。
“哼!”北泠云翌冷笑了声,狐狸眼一眯又是一种绝色的风情。
“真不知道三皇子费这么大的劲拐我来此,是为了何事。”没道理请我过来吃吃喝喝吧?
“这姑娘就不必知道了。”
啊?我可是当事人呀!怎么就没必要知道了?就算是要死也该有权利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姑娘是要自己走还是要让本宫将你打晕扛着过去?”北泠云翌不再看我朝前方走去,风扬起了他的衣袂与长发。也许打定了我会选择跟着他走而不是等他使用暴力来解决,便不再理我。
走?走去哪里?
被威胁,只好转身乖乖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好看的背影阵阵心寒,落在他手里,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莫名其妙的,他为什么要抓我呢?
一路上跟在他的后面,谁也没有讲话,我只是想着他抓我来的用意,无奈自己太笨了,还是想不出来,路过的风景有些熟悉,原来是刚才走过的,然后我看到了一扇被打开的窗户,那……那不是刚才我从里面爬出来的那扇窗吗?
该不是又要被囚禁了?
北泠云翌停下来,站在窗户前面,看不清他的表情,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连在这夏日里都让我觉得空气冰冷。
不言一发地往前走去,拐到大门前看到那美丽的母老虎正直直地站在门前。
北泠云翌阴柔美丽的脸上不带一丝感情,狐狸眼微眯,黑色眼瞳几乎射出冰冷刺骨的光芒。我知道美丽的母老虎就要倒大霉了!从北泠云翌的表情看来。
“参见主子!”她下跪行礼,再抬头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脸色惨白、双眼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不可能、绝不可能的!”母老虎起身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开着的窗户和窗户底下的那块凳子,凳子上还留着我的小脚印,她看着窗户下端的那块凳子一时间傻了眼。
我人都在这儿了还不可能?难道我爬窗还爬假的吗?爬窗没被她抓到还是有点小自豪的,可惜了在长廊上能遇上北泠云翌,真有种从三楼掉下去没摔死,反而被掉下来的花盆给砸死的感觉。
“那个……窗户高了点,所以拿凳子垫脚。”我进去将椅子上我留下的脚印擦去,并摆回原位,然后尴尬地笑笑。
从到这边北泠云翌都是一个冷冷的表情,一句话也没说。倒是母老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是属下失职,请主子惩罚!”
“你知道怎么做了?”北泠云翌问她,冷冷的声音。
母老虎的脸色又一阵惨白,很安静地咬着下唇垂下眼眸说:“离静谢主子多年来的照顾!”
原来母老虎叫离静,可是这唱的又是哪出戏?难道她想……
果然和我猜到的一样,离静拔出剑,手握着剑柄让剑身一个漂亮的回旋,就要往脖子划去,我慌忙地要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剑身迅速地往她修长白皙的脖子划去。
“不要——”
如果她死了,是因为我。心里涌起一阵闷闷的疼和对北泠云翌的愤怒。
“咚——”地一声,尖利清脆的声音,像是什么打中了离静手中的剑,剑掉落地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剑端上有一丝细细的血迹,由此看来离静脖子上的伤口应该不深,她瘫坐在地上。
而我松了口气。
一袭黄衫从空中翩翩飞来,足尖落地,来的是个美丽的女子,皮肤雪白,娥眉淡拂,樱桃般红嫩的小嘴,纤细的身子似柔弱无骨。
“情丝恳求主子饶恕离静。”她单膝跪在离静的身旁,声音似蜜饯的味道甜甜的,娇柔无比。
这声音很熟悉,那张美丽的脸蛋也绝对熟悉!
是她!可是怎么她成了情丝了?
“情丝起来。”北泠云翌命令道。
“主子不饶恕离静,情丝就一直跪着。”她的眉目间有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他冰冷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怒意。
“情丝不敢。”她的头低低的。
“哼!”北泠云翌冷哼!
“北泠云翌你放了离静吧!她虽然凶得要死,可是我逃了不关她的事,那是我厉害!”不想伤及无辜,连累了离静我只好也求他了。
情丝和离静抬头看我,情丝的身子一颤,又低下头,特别是离静几乎是不相信我会为她求情,就连北泠云翌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其实我也就善良了点,看不得有人受罪,特别还是因为我而受伤。
“下去吧。”北泠云翌对着离静说道。
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他也并不是冷得无药可医嘛!
她拾起地上沾着鲜血的剑感激地看了眼情丝又淡淡地扫过我一眼,然后跪着北泠云翌说:“离静谢主子不杀之恩。”一会又恢复了原本冷艳的气质,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的承受能力果然比我强多了,我要是脖子抹上那么条伤口早哭得泪眼昏花了。
“你是芸香?”我指着自称为情丝的美丽女子问道。
她这才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姑娘你认错人了。”她说,口气淡淡的,似乎不想与我讨论这话题。
我不会看错的,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容貌,只是不知道柔弱无骨的她竟然有这么好的轻功。“你就是芸香!”这回的语气我是肯定的。
“没错,她就是芸香。”这回说话的竟是喜欢沉默的北泠云翌。
而情丝低下了头。
一百三十七、爱海愁苦情丝纠缠
被关在房间里已经三天了吧,很有坐牢的感觉,除了这牢房比北玄将军俯地下的那牢房精致了许多,明亮了许多,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当然还有个美女给守在门口,无聊的时候打开门就可看到美女。
这三天都是情丝在门口守着我,而离静虽说北泠云翌已经饶恕了她,但从那次抹伤脖子后,就不再见到她了。
早知道逃出来还会遇上北泠云翌,而且还害了离静差点就丧命,我就不逃了!每次一想起离静要抹脖子的场面,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不知道北泠云翌他会有这感觉吗?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感觉,她们不过是他培养出来的忠心护卫而已,她们的命是他的,只要他想要,她们随时都能奉上自己宝贵的生命。
如此而已。却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打开门,看着原本是对我很不客气的离镜,而现在换成是温柔美丽的情丝。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问道:“你接近北玄澈是有目的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叫情丝,而芸香是假的,用来掩饰她的身份而已。电视剧好象都是这么演的吧。
她的脸刷的一下苍白毫无血色,然后后退了一小步,神情愁苦。“杨姑娘,我接近阿澈确实是有目的,但是我对阿澈是真心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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