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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红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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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似乎没有为难海生的意思,只是无奈地看着萍儿。
萍儿如同一个知错的孩子,垂着头,默默走了出来,回头望了海生一眼。
海生摊摊手。
“大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大人肯定很心急了。”一个侍卫焦急地说。
“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玩么?”萍儿鼓足勇气,轻声道。
海生笑了:“随时欢迎。”
周围的侍卫们只感到满头都是黑线……
注:溪风剑三国题材著作《蜀锋》已入高超章节,书号:2060185
………【04 目光】………
被清晨的阳光唤醒,邓岸揉了揉眼睛。车就停在一个休息站附近,司机靠在方向盘上睡熟了,看来是半夜开车实在熬不住了,又不方便叫醒邓岸,便自作主张地停靠休息站的广场休息了。
邓岸笑了笑,并没有去指责司机。将心比心大家都是人,醉酒不开车,疲劳也不应驾驶,有容乃大。
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睡得正熟的栗思萍,邓岸柔情地一笑。伸手去摸自己女朋友的头发时,突然浑身一僵。
又出现了,这种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般危险的感觉,从上初中开始就时不时出现的“目光”!
邓岸猛地拉开车门,跳下车去四处扫视,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行人与空荡荡的停车场。但是邓岸知道这个感觉不可能是错觉。
邓岸突然的动作让枕着他大腿睡得正香的栗思萍惊醒了,揉了揉眼睛发现始作俑者是自己的男友,皱了一下眉头:“邓岸,你发什么神经啊,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
邓岸再次扫视一圈,发现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车里。面对女友的质问,他无奈道:“抱歉,刚刚做了个恶梦。”
栗思萍一听,火气消了大半:“又是那个梦?你好像最近总梦到那个女人。”
邓岸一愣,然后缓缓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梦。这次的梦从来没出现过……也不算是恶梦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既然都已经起来了……司机怎么睡着了?喂!”栗思萍这才发现司机睡得很熟,高声喊道。
司机迷迷糊糊地惊醒,擦擦嘴角的口水。邓岸拍拍司机的肩膀,对栗思萍道:“昨天晚上是我让他停下的。我怕车太颠簸你睡不好,反正距离北海也没多远了,今天中午就能到。”
栗思萍没了脾气:“那我再补一会儿觉……睡眠不足可是对皮肤不好的。天大地大,女子的皮肤事关重大!”
邓岸打开车门,来到驾驶位:“司机师傅,你再睡一会,我来开车吧。一路上辛苦你了,到了北海请你吃海鲜。”
司机递上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开门下车。栗思萍眉头皱了皱,打开车门来到副驾驶位置,把后座留给了司机。
邓岸从倒车镜里扫了一眼附近,依然看不到人,但被那“目光”注视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为了不再想那些无来由的事情,邓岸又从衣兜里掏出那张已经看烂的照片,深深地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便发动着了车子。
远处转角,一个面容冷峻的魁梧中年人走了出来,漠然的眼神盯着邓岸离去的方向。
…………
几个小时后,邓岸终于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乡——广西北海。
邓岸开车直接到家,打开车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故乡的空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怎么这么热……”栗思萍身为北方人,北海的夏天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地狱一样。刚下车就发起了牢骚。
“热是热了点,但是这里空气多好。”邓岸到了家,心情正好,也没在意女朋友抱怨的口气。“我来拿行李,你去敲门。”
“算了,还是一起上去吧。”栗思萍把挎包拎了起来,走下车。司机拿钥匙打开后备箱,想帮他们拿行李,被栗思萍喝止了:“别碰那几个箱子,碰坏了你赔不起!”
邓岸听到了之后转过头,上前笑着对一脸惶恐的司机解释道:“这几个箱子是精密仪器,就放在这里吧,一会儿还要用。师傅你先来我家坐坐,然后我帮你找个旅店。北海干净清爽的旅店多的是,司机师傅你就是想住进别墅都不成问题,比北京租房都便宜。”
司机师傅微露笑容忙谢绝了,约好联系的时间又办了个北海的手机号码,邓岸目送他离开了。
可这个时候,那道“目光”再次出现了,邓岸感觉诡异极了。如果说刚回北海之际,那种感觉还可以用困乏产生的错觉进行解释,可这已是临近中午的时间,为何这“阴魂”依旧没有散去的痕迹。
“喂,快点啊,一会晒黑了……”栗思萍不肯先去敲门,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催促邓岸。邓岸苦笑着拎起一大堆行李,走进院子之中。
高声用北海白话喊道:“爸!我回来了,帮我开一下门。”
刚将行李放到门边,早早得到消息的邓父便把门打开了。看到两年没见的儿子,还有头一次见面的未来儿媳,他忙接过行李,用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道:“快进来,外面热。”
邓岸让栗思萍先进屋,在后面关上了门,扫了一眼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胸膛:“爸,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邓父把行李放在客厅。“一路上累不累?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午饭现在就去做。”
“没事,爸。”邓岸笑了。拉过栗思萍:“她就是我女朋友栗思萍,我跟你提过很多次的。”
“叔叔好。”栗思萍乖巧地鞠了半躬。
“你好,你好。呵呵……”邓父虽然见过栗思萍的照片,但是真人似乎比照片漂亮很多。“小岸让你费心了,一直照顾他……”
“叔叔您客气了。其实他照顾我更多一些。”栗思萍甜甜地一笑。
邓岸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皱,但是随即又舒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栗思萍当着他父亲的面使大小姐脾气。目前来看情况良好。
“快进屋吧,我去做饭。”邓父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顺手从墙上摘下围裙。
“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帮……呃……我们可以去外面吃。”栗思萍似乎说错话了,忙改口。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去外面吃。你们等着,马上就好。”邓父哈哈一笑,走进厨房。
………【05 AK-47(求票,求收藏)】………
邓岸与栗思萍把行李拿进屋子里,后者一关上门马上毫无形象地扑在了床上。不等栗思萍开口,邓岸就开了空调,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栗思萍被看得脸上微微有点不自然,然后翻了个白眼。
“给你那本书还真用上了。不过咱也别原样照搬啊……多亏你没按书上原话来了句‘我帮您一起做饭吧’,哈哈!”邓岸心情不错。
栗思萍撇了撇嘴:“我做饭怎么了,你还怕吃死啊。”
“我是再也不想食物中毒然后躺医院三天了……”邓岸狡黠地笑道。
栗思萍微微一窘,随后刁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又不知道鸡蛋和糖精一起吃会中毒,好心给你煮个糖水鸡蛋结果你没事就挂嘴上……”
“好好好,我错了。”邓岸看到女友生气,忙改口。
“哼哼……”栗思萍惬意地趴在床上,没再吭声。毕竟坐长途汽车很累。
“小岸,出来给我搭把手。”邓父的声音传进来,邓岸答应一声就推开门出去了。
邓父一脸笑容地拿着个锅铲站在厨房里,看到儿子过来了,眼睛轻轻一扫,没见到栗思萍,回头继续专心对付面前的铁锅。
邓岸自觉地去帮着收拾旁边的蔬菜。
“你会功夫的事,没跟她说吧?”耳边传来父亲的轻声细语。
“当然没。”邓岸微微一笑。
原来,邓岸是合浦县武学世家的传人,从小就勤练武艺。上学的时候更是一边努力学习一边练功不辍。而合浦县本就是一个很大的武学之乡,但是自古有祖训,非至亲不得把会武艺的事实相告,更不能传授。所以栗思萍虽然是邓岸的女朋友,但是毕竟还不是邓家人,自然也不会知道。
邓岸正是因为身怀武功的原因,对那神秘注视他的目光特别敏感,所以根本不可能是错觉。只是那个视线困扰了邓岸很久,至今也没找到罪魁祸首。
“那就好。你们是准备结婚么?”邓父顺口接了一句。
邓岸脸色有点古怪,手下停了片刻:“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哎,先不说了,还有些小问题不能解决。毕业再说吧。”
“你也不小了。这种事情自己拿主意就行。老爹支持你自己的选择。”邓父人老成精,从邓岸的叹息中似乎看出了什么,微微一笑,说道。
“嗯,谢谢你,爸。”邓岸把收拾好的菜扔进水池里。
不一会,一桌家常菜就做好了。邓岸从屋里把栗思萍叫出来,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但是栗思萍只吃了两口就眉头一皱,轻轻放下了筷子。
邓岸因为担心栗思萍的态度,一直偷偷关注着她。看到此举,马上在邓父之前问道:“怎么了,不合口味么?”
栗思萍没吭声。
邓岸打了个哈哈,道:“客厅是热了点,没装空调。吃完之后就好了,回屋休息。”
“没事。”栗思萍小声说。然后凑到邓岸耳边轻声抱怨道:“你家做的菜怎么这么淡?”
“北海都是这样的。”邓岸也轻声回答。邓父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只当是小两口的悄悄话。
“这种东西我根本吃不下去,跟嚼草根似的。”栗思萍眉头皱了皱。
邓岸把餐桌上的咸鱼推到栗思萍面前:“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让我爸把口味做重一些,或者明天我下厨。有咸鱼你吃一点。”
“我是一口都吃不下了。”栗思萍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起了大小姐脾气。“你手机不是有快速拨号功能么。手在衣兜里别拿出来,给我拨个号。”
“干什么?”邓岸不明就里,但是依然照做了。同时栗思萍的手机响了。
但是邓岸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同为武者的邓父,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点。
栗思萍立刻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喂?哦,是我。啊?但是我们正在吃饭……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到。”放下电话,栗思萍面带笑容对着已经放下碗筷的邓父道:“叔叔对不起,我们来北海是要给一个古董商人做鉴定的,他刚刚打电话来催了……”
“没关系没关系……”邓父笑了笑。“你们有正事你们先忙,饭菜我留着,你们回来热一热可以继续吃……”
栗思萍忙站起来道:“没关系的叔叔,我们不一定几点能回来,在外面吃一口就好了。明天我们再一起吃饭吧。”
话说完低头一看,邓岸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踢了踢他的凳子:“还愣着干什么,人家都等急了。”
“啊?哦……”邓岸回过神来,对父亲投了一个歉意的目光,跟栗思萍一起进屋拿了行李,直奔门外的车走去。
在车里,邓岸看着坐在副驾驶的女友,眉头皱了起来:“你这不是骗我爸呢么。”
“那有什么。我已经够照顾你面子了,还没直接摔碗不吃呢。”栗思萍似乎对自己的机智很满意,舒服地往椅子上一靠。“找个地方随便吃口东西吧,然后去教授说的那个酒吧,早点弄完早点回北京—这破地方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你……”邓岸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火气。“那是我爸!”
“我知道他是你爸。所以才给你这个面子。”栗思萍头都没回。
邓岸手指跳动了几下,终于什么都没再说,直接掏出手机给教授的那个学生打了电话。
“喂,你好?赵先生么。我是邓岸……是的,我们刚到北海,现在就赶到酒吧去鉴定,仪器都在车上……是的……不用了,我们刚吃过。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能到了……好的,到了给您打电话。”
“喂,刚才那个找老板是不是要请我们吃饭?”栗思萍凑了过来。
“嗯。”邓岸发动了车子。
“你怎么不答应?”栗思萍有点好奇。
邓岸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不是你说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口东西么。你说的话我哪敢反驳。”
“你傻啊!”栗思萍似乎看到了傻瓜一样。
“开车了,安全驾驶,请不要跟司机说话。”邓岸依然面无表情。
栗思萍也感到自己的男友似乎生气了,只是哼了一声,不想跟他在这种小事上吵架。她靠在副驾驶椅子上生起闷气来。
邓岸路过麦当劳,顺手买了一份外卖,扔给栗思萍让她吃。自己则饿着肚子继续开车。
仅一会的时间,车就开到了老街—这个北海酒吧最集中的地方,也可以说是北海市酒文化的特色街。
“AK-47,是这里了。”邓岸停下车,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牌子,掏出电话。
注:溪风剑三国题材著作《蜀锋》已入高超章节,书号:2060185
溪风剑上传了新书《珠玉红尘》,《蜀锋》依旧会给力,今日《蜀锋》将更新6000字以上,希望书友多多支持溪风剑的书。再次声明《珠玉红尘》属于早年完书未发表的作品,溪风剑拥有原创版权,大家尽可一观!
………【06 现身】………
只是片刻,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工作人员。还好现在的时间比较早,酒吧只是刚开门,还没到上客人的时间。
邓岸下车与这个领头的人握手,栗思萍却依然在生闷气,在旁边不吭声。
赵老板把邓岸和栗思萍请到屋里,进门后,邓岸立刻被挂在墙上的一把巨剑给吸引住了。
应该说,是剑上镶嵌的夜明珠。
年代久远的缘故,夜明珠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泽。静静地镶嵌在剑上。
邓岸走近之后,发现这把剑远比照片上看着要大很多。将近两米的长度,满身都是青铜的锈迹,可剑上雕刻的血龙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依然鲜红如血。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巨剑—应该说,巨剑上的夜明珠。
栗思萍喊了他好多声他都没听到,一气之下自己指挥酒吧的员工去车里拿鉴定仪器了。
这时,一个冷颜的中年男人走进酒吧。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但是门口的赵老板也好,还是其他帮栗思萍从车里拆卸组装仪器的员工也好,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
除了邓岸。但是这时候邓岸完全不敢回头。他感到一股惊人,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气势将自己牢牢锁定。身怀武功而且功力不弱的邓岸自然知道,此时就算是眼皮眨一下,都有可能引来这个绝世高手的雷霆一击—只要这个人愿意。
虽然这种感觉出现了很多次,但是根本没有像这次这么强烈的。邓岸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几年来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人,心中叫苦的同时不禁奇怪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么一个绝世高手—从北京跟到北海,如果说是巧合也太扯淡了。
所以,当邓岸被这股气势从呆滞状态唤醒之后,邓岸一动也没敢动。全世界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有这个高手逼近的脚步声,如此清晰。
终于,脚步声在身侧停下了。邓岸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侧着眼睛看了一眼—平白无奇的中年人,一身黑色的衣服,眼睛同样盯着面前的巨剑,似乎没有看邓岸。
“你……认识这把剑?”沉厚的声音传到耳中,甚至是直接传到大脑里。
传音入密。邓岸脑中立刻想到了这个传说中的词,随后自己都因为觉得不可能而想笑—虽然他不敢。
邓岸感到压迫着自己的气势稍微松了一点,但是只能微微摇了摇头,随后气势再次压得他连喘气都不敢了。
“认识……我么?”
邓岸再次感到气势一松,斜眼仔细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又摇了摇头。
“那……你认识剑上的……夜明珠么?”
邓岸刚想摇头,但是心中突然一疼,不禁愣住了。转过目光盯着这颗夜明珠,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个中年高手微微一叹,转身走了。如同他来一般,没有任何人发觉曾经有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转了一圈。
当气势彻底消失之后,邓岸只觉得在生死界转了一圈。冲出酒吧门口,四处扫视,却再也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踪迹。
“邓岸,你发什么神经啊,快来帮忙!”栗思萍看到邓岸冲出酒吧,两手叉腰喊道。
邓岸如果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完全没顾栗思萍的话,转身走回屋内,气得栗思萍直跺脚。
当目光再次凝视着那颗夜明珠时,邓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头脑一阵眩晕,他跌撞地在旁边找到个座位,就这样,睁着眼睛昏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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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梦?】………
汉顺帝年间。
黑涛,暗浪。
我跳下船,拎起渔网就往村里跑。
(这是……梦?)
母亲在几年前就因为过劳而生了重病,没多久就留下依然年幼的我撒手人寰。而一向与母亲交好的大娘把我接到她家,开始照顾我的生活。十六岁的时候,大娘的大儿子顺子哥成亲了,加上我可以独立出海捕鱼了,就搬回了自己的家里,开始了独立生活。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一般来说是没有渔民愿意出海的。虽然我拥有极好的水性,早早就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捕鱼好手,但也往往会避开这种天气。这次是因为大娘生病了,而白龙村自古传说,如果捕到金色的鱼,可以治百病。
连续出海三天了,终于,在今天这种恶劣的天气下,传说中的“金鱼”终于被我抓到了。
敲开大娘家的门,开门的是大娘家的媳妇。
(这种传说也有人信么……为什么又是古装?难道我梦到了武侠电影?)
“海生,谢谢你了。快进屋,一会下雨了。”牛嫂接过鱼,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到她对传说中的“金鱼”出现在眼前有多么地惊喜。
谢什么?我笑了笑。大娘对我就像对儿子一样,能为大娘做些事情,我感觉很开心。
(海生?我是海生?之前那个梦里的小孩?)
“嫂子,没事。我要马上回家把网收一下。”毕竟顺子哥不在家,大娘重病卧床,瓜田李下总要避嫌。“顺子哥还没回来么?”
“白天就回来了,他又送医者回镇里顺路取药了。看这天气,估摸明天才能回来。”嫂子笑了笑。
“哦?那医者怎么说?”知道郎中已经来了,我很高兴。白龙村太偏僻了,一般镇上很少有坐堂医愿意来村里。
“说是体弱,受了风寒。”嫂子低声道,怕惊扰了正在休息的大娘。
“那我就放心了。”我向嫂子告辞,走出院子。
(这个梦……以前没做过。)
我好像有什么事忘了……
(忘什么了呢?……)
想不起来了,好像很重要的事。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还是回家吧。还好家就在旁边,今天看来是不用淋雨了。
呃……我的船绑了没?
(……你忘绑了。)
绑了吧……
(没绑。)
好像没绑?
(没绑!)
好像绑了,没关系。我摇了摇头。
(……这个白痴没治了。)
不行,不放心。我就这么一条船,如果丢了明天就不能出海了。去看看也好。
(靠!)
几步跑到海边,岸边只有遍地的死海蜇,我有点发愣。
(“看吧,这么大的风,船早就没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海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无力地吐出一口浊气。
沿着海边找找也好。我这么想着,开始顺着风沿着岸边寻找。大哥也说了,如果认命了,在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机会,要与天斗。我不见得会与天斗,但是我不会服输。
(大哥?是谁?)
找到的机会太渺茫了,只有期盼奇迹的发生。奇迹?不也是老天给安排下来的么。我忍不住笑了。
顺着风奔跑将近五里路之后,奇迹,真的发生了。
(……狗屁的三流剧情。)
远远的看到了我的船,就在沙滩上搁浅了一半,随着风左右摇摆却无法前进。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尸体挡住了船,没有让它继续漂泊。
微微皱了皱眉,我探下身探了探那个尸体的呼吸—还有气,看来还没死。长发遮住了这个尸体的脸,看不清楚,但是从衣服上来看,这个女人一定是大户人家的。
把这个落难女子抱上船,玲珑的身段在被浸湿的衣物中若隐若现,让我有点脸红。跳上船,我也准备先带着她御船回村再考虑该怎么办。
(这三流狗血肥皂剧一样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海上,身后的一声嘤咛让我回过头,发现这个本应该很虚弱的女子可能是因为海船颠簸的原因,已经缓缓清醒了,从头发中露出的乌黑瞳孔紧盯着我。
耸耸肩,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成坏人了,但是于情于理我都该解释一下:“这位姑娘不要怕,我是附近白龙村的渔民,名叫邓海生。刚刚看到姑娘昏倒在岸边,就擅自带姑娘上船准备回村调养,请不要见怪。”
“甄珠遭奸人所害,侥幸逃生……”声音很甜。我突然发现我有点脸红了。“蒙恩公所救,又怎会责怪。可是甄珠的仇家势大力大,只盼不给恩公添麻烦才好……”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的绝世容颜让我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这女人……怎么有点眼熟?)
“咳……恩公不恩公的听着别扭。”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转过头去。“叫我海生就行,村里都这么叫我。”说完,不再敢看她,而是专心与黑涛暗浪搏斗。
回到村中,把船绑好,我给那姑娘引路来到我的破陋居舍。而在这青黄不接的日子里,全村本来就没多少存粮。我的粮食找就全送给村里的老弱病残了,以往都是凭着自己年轻体壮,主要以自己捕的鱼还有野菜蔬果为食,米缸以及很久没打开过了。
一开米缸,发现里面两只硕大的老鼠惊恐地看着我。似乎它们在那里筑了个窝……
(没想到梦里的老鼠也这么大……)
虽然有点无奈,但是我还是去大娘家找嫂子借了点米,又借了一件女装的粗布衣让这个姑娘换下湿衣服,然后给她熬了点粥给她喝了下去。
有热食物入腹的女子明显精神了许多,她之前所穿的衣服并非常人家中所有,而她的气质即使换上了粗布糙衣也遮掩不住。我微微考虑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问清楚。毕竟收留一个来历不明不白的陌生女子在家还是很危险的:“不知道姑娘为何人所害,竟沦落至此……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要说了。”
(后面一句是多余的。换成是我,我绝对不敢收留一个莫名其妙却又不肯说出来历的人。)
“我名甄珠,家父经商已久,此次出海却遭遇海盗,全家老幼奴仆皆遇害,唯独我跳海逃生,结果蒙恩公所救,无以为报……”
我皱皱眉,打断了她的话:“说了,叫我海生就行。”原来是海盗,我释然了。最近附近的海盗的确很猖狂。看到她被我打断吓了一跳的样子,我怕她误会,忙解释了一句:“恩公什么的听着刺耳……”
(这人……真单纯。)
………【08 高手】………
“邓!岸!”
河东狮吼把邓岸从白日梦中唤醒。茫然地眨眨眼,邓岸发现了面前站着自己怒气冲冲的女友栗思萍。
“你发什么呆啊,我叫你半天了!”栗思萍的手指差点指到他的鼻子了。
“啊,抱歉,刚才头有点疼。”邓岸回过神来,站起身。“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我们现在马上开始?”
“还开始什么啊!”栗思萍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都几点了,酒吧已经开始打扫卫生,准备接待客人了。”她身后站着十分尴尬的赵老板,一脸尴尬的笑容,尴尬地在那搓着手。
“啊……抱歉……”这句话是对赵老板说的。邓岸扫视了一下四周,目光再次凝在那把巨剑上。“要不我们明天早点过来吧。赵先生,您说下午几点比较方便?”
“没事的没事的……”赵老板擦擦汗。“我们酒吧一般都是经营到后半夜,下午我会在店里,你们可以随时来。”
“好的,那明天下午三点,我们电话联系。”邓岸歉意地一笑,看了一眼地上的仪器。“这些仪器就留在这里吧,我帮您搬进去。赵先生,这些都是精密仪器,请不要让非专业的人员操作。”
“放心吧,我也是许老师的学生,这些仪器也接触过,虽然说忘得差不多了,好歹也在实验室里呆过,哈哈……”赵老板打了个哈哈。邓岸微微一笑,双臂微一用力,就把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才能拿动的箱子搬了起来,随赵老板走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
“小师弟,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很辛苦吧?”赵老板看到栗思萍没跟过来,偷偷凑到邓岸身边道。
“呵呵……”邓岸苦笑一声。“痛并快乐着……”
赵老板露出一个“男人都知道”的表情,同情地看了一眼这个小师弟。
…………
两人回到家,栗思萍直接回房休息了。今天本来就累,加上被邓岸时不时的走神给气到了,连话都不想说。
邓岸看着父亲,微微一笑:“爸,我没吃饱,饭还有么?”
邓父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笑了:“饭菜都没动,我去热一热。”
“好,我今天陪您喝两杯。”
邓父眼睛一亮:“小样的,酒量涨了没?”
邓岸伸出手握住拳,自信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邓父哈哈一笑,突然一拳打像邓岸面门。
邓岸如早早等着这一拳般,脸上的笑容都没变,伸出的右手变拳为掌,轻轻挡住了这一拳。电光火石之间邓父已经出了好几拳,但是全部被邓岸轻描淡写地挡住了。
邓父收手,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厨房,邓岸跟了进去打下手。
“你的功夫的确没落下,而且更精进了一些。现在你的功力就算是在我这辈,甚至更老一辈的那帮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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