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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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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健瞪他一眼,暂且放下手头的事儿,骂道:“靠谱个屁!一只戒指你就能乐成这样?白金的怎麽啦?你看人家大明星谢X锋和张O芝那不比你家小白脸有钱,人家戴大钻戒的不还照样离婚。再说了,你戴了,那他戴了吗?”
阿辉一想,哟,这还真没有。
“所以说,他这是拿戒指套住了你,他自己在外头还是单身呢,到时候新鲜劲儿一过把你蹬了,你就迎风流著泪,拿这破戒指当分手抚慰金吧你。”
阿辉听後觉得特凄惨,就问:“那我让他也戴一个成不?”
“无所谓,这种东西就是个形式。”郝健晃了晃自己的手,“你看我和阿文,啥也没有,不是照样在一块儿,戒指什麽的就是厂家拿来忽悠你这种傻蛋的。”
他看阿辉愣愣地盯著自己看,看得他心里发毛,问道:“看我干嘛?是不是特受教啊。”
“健哥,我就是觉得你怎麽不劝我了呢?”
郝健直摇头,“老子是放弃你了……跟你打个比方吧,我看见敌人给你挖了个屎坑,老远地就喊‘兄弟,是屎坑,千万别掉下去!’完了你不听,噗通一声下去了。”
“哎哟,你也忒恶心了……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你拉上来,说‘兄弟,睁大眼睛看清楚,是屎坑,别再进去了。’完了你还不听,噗通一声又下去了。“
“然後你还把我拉上来了?”
“没……”郝健叹了口气,说:“真下不去手哇,兄弟,次数多了老子也嫌臭啊。”
阿辉一脸黑线,正想说他两句,肖文彬从浴室出来了。
天气热衣服穿得少,屋里又没空调,他白皙的小腿上确实有两个红包是挺扎眼的,那人刚洗好澡出来,正擦著头发,看郝健挥著电蚊拍弄出了一声汗也不嫌弃,拿著手里的毛巾给他擦汗。
“郝健,别捉了,洗澡去。”
那郝健疼自己老婆是出了名的,没捉到蚊子心里觉得特惭愧,於是顾不得阿辉这灯泡,一把拉住肖文彬的手,说:“阿文,我现在做点小生意,要是等我有钱了,肯定给你买大房子,安好几个空调,连厕所都安上,再不让你受罪了。”
肖文彬勾起了唇角,他哪里是在乎物质的人,要真在乎就不会跟郝健待一块儿不是,软软地说:“好,先去洗吧,洗好了我切西瓜给你吃。”
“阿文……”
郝健那油光光的大脸就快凑上去亲著了,阿辉不合时宜地来了句:“我也能吃一片不?”
肖文彬不好意思,转身回了屋里。
郝健拿著电蚊拍追著阿辉要打他,嘴里骂道:“你吃屎得了。”
“对,就像这样手臂一直做弯举,10个左右一组,完了休息1分锺,再做下一组。”阿辉指指会员二头肌的地方,“要一直做到二头肌发胀没有力气才算完成。”
那会员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非要阿辉看著他做,看阿辉的眼神跟别的会员不一样,而且每回都点名要阿辉做自己的教练。
阿辉只知道这人是对面写字楼里工作的,办的是钻石卡,估计薪水不低,却看不出那人对自己有那麽点儿意思。
“教练,我回去以後还想练,如果有问题能来问你吗?”
“行啊。”
“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
阿辉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那许楷祺故意临时来查岗,一进门正巧看见阿辉跟一个男的在交换手机号,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脸都黑了。
不过许楷祺是典型的演技派,硬生生将怒火压下去,换了张笑脸,唤道:“阿辉。”
阿辉哪像他一样心眼那麽多,一看见许楷祺就屁颠屁颠过去了。
“祺祺,你来了,等我一会儿马上就下班了。”
许楷祺冲他柔柔地一笑,说:“好,我等你。”
那许楷祺一路压著怒火,还能在吃饭的时候跟阿辉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任何不悦,回了家他就劝阿辉先去洗澡,那傻大个自然就去了。
许楷祺翻出阿辉的手机,找出了添加通信录的最新名字,模仿阿辉那种傻不愣登的口气发了条短信暗示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对方立马回了条短信说是。
许楷祺在心里把阿辉骂了千遍万遍,眯起眼冷冷地盯著手机屏幕,在上头输入:“我有男朋友,我觉著他比你好多了,你别白日做梦了。”
同时还附带了一张自己和阿辉的裸体合影,那是有一回做完以後他搂著阿辉强迫他拍的,当时两人的身上和床单上都一片狼藉,许楷祺握著阿辉的JB做鬼脸,画面不堪入目。
足足过了几分锺,对方才回了一条:“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以後不会再来找你了。”
许楷祺得意地笑了笑,把那几条短信记录删了,偷偷将手机放了回去。
那天夜里,阿辉觉得祺祺玩得特别疯,非要把自己手绑起来,掰著白桃子一般的翘屁股拿里头那条粉色的肉缝勾自己,直把阿辉都快欲火焚身了才给他。
两人结合快到高潮的时候,那许楷祺像要把自己肉咬下来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肩头,阿辉疼得呼痛,那人嘴下还是没留情。
完事儿後阿辉看著那几个深深的牙印,摸著许楷祺软软的头发,说:“祺祺,你这是怎麽了?工作上不顺心吗?”
许楷祺觉得是有点儿,和他先前担心的一样,失去总经理这个大靠山,他在银行的日子不好混了,他耷拉著眼皮,靠在阿辉身上,心情恶劣地说:“要是有一天我跟肖文彬一样丢了挣大钱的工作,你会怎麽办?”
阿辉想也没多想,傻乎乎地嘿嘿一笑,往那人柔顺的头发上亲了一下,说:“我肯定养你。”
许楷祺露出一记冷笑,只是阿辉没看到,他说:“我的开销你是知道的,你凭什麽来养我?”
这可难倒了阿辉,他如今做健身教练,想开一家自己的健身会所起码还得好几年,可除了这一身肉他还真想不出自己有其他本事,就只好打岔道:“我会种橘子树,我可以种橘子养活你,我们村里有个大户就是靠种橘子发大财的。”
许楷祺一听到“橘子”两字,觉得嘴里泛酸,各种恶心。
见许楷祺不搭理他,他又自言自语道:“祺祺,你有梦想吗?”
许楷祺这种大少爷从小到大要啥有啥,他觉得梦想这东西是穷人拿来意淫的,他哪里看不上,於是就敷衍地说一声:“没有”。
阿辉却一脸特认真地说:“我倒是有梦想,我想有一天能种好多好多的橘子树然後发大财,每年到了橘子成熟的时候,我就跟我喜欢的人坐在最大、最好的那棵橘子树下吃橘子。”
那时,许楷祺根本没把这话放心上,他暗忖谁会愿意跟这SB去种橘子树,还吃橘子?想想就受不了……
阿辉摸摸手指上的白金戒指,鼓起勇气、厚著脸皮问腿上那人:“祺祺,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一块儿种橘子树吗?”
许楷祺自然是不愿意的,却知道如果说了真话那傻大个极有可能跟自己翻脸,他不想这样,便违心地点了下头。
谁知那阿辉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下扑到自己,讨好的吻雨点般袭来。
许楷祺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几乎是宠溺地摸著阿辉圆溜溜的大脑袋,心想还真是个好哄的傻蛋。
第十一章
一年一度的七夕节到了,虽说比不过洋人的情人节热闹,但毕竟也是咱中国人自己的情人节,一般只要在谈对象的到了那一天都会过。
阿辉支著他那不怎麽好使的大脑袋苦思冥想,这节日到了,自己送祺祺什麽礼物好呢?
物质上的那人根本不缺,非物质的自己又想不到,考虑来考虑去,他还是觉著自己就这一身肉,只有给那人做牛做马的能力,那就做一桌子好菜给他吃,完了床上多努力努力呗。
这一年的七夕是工作日,阿辉下了班就去买菜,最近上网学了两道创意私房菜正好可以做给许楷祺吃。
天热,阿辉在厨房那是挥汗如雨,那几道菜做得是风生水起,摆上桌的时候他就幻想祺祺是不是会特感动。
八点不到的时候许楷祺回家了,阿辉就跟狗见了主人似的欢天喜地地迎过去,他人傻所以看不出许楷祺其实有心事,就知道一门心思地叫他多吃一点。
那许楷祺确实喜欢阿辉烧的菜,不像饭店里的那麽油腻,为了维持体型,他吃什麽都会自我节制,只是今天吃得特别少。
“祺祺,这道菜好吃不?我跟网上学的,嘿嘿,第一次烧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照过去,许楷祺若是看他一脸讨好的样子肯定想办法捉弄他,今天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说:“阿辉,去开瓶酒。”
阿辉一拍脑袋,想是啊,这情人节吃饭怎麽能不喝酒呢?
於是屁颠屁颠地找出瓶红酒,拿了一对杯子倒上。
“喝啊。”
阿辉乖乖听许楷祺的话,抿了一口,他皱皱眉头,酸不拉几的,没二锅头好喝。
“全干了。”
“啊?哦……”他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都喝下去,完了一抹嘴,发现许楷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还怪不好意思的,就说:“祺祺,别光看我呀,你吃你吃。”
哪知那许楷祺只吃了几口菜就一直劝阿辉喝酒,他自己面前的杯子却动都没动过。
阿辉哪里懂得看别人的脸色,清醒的时候就读不出许楷祺的心思,更何况是现在微醺的状态,他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祺祺,我不能再喝了,要醉了……”
许楷祺看了看地上空空的两只红酒瓶,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跑去里屋打了一通电话。
出来的时候阿辉正趴在餐桌上大著舌头嘴里唔唔地说著胡话,许楷祺使出浑身力气才把他扶进卧室。
许楷祺看阿辉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就把空调调低了几度,手不由自主地贴在他脸上。
阿辉醉归醉,不过还有意识,原本觉得脸上、身上都热得要命,好像要烧起来了,忽觉一只冰凉的东西贴在额头上舒服极了,就下意识地捉著那只手不让走,嘴里唤著“热啊”热的。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许楷祺看著阿辉神情复杂,他有一瞬间想过不去开门就这样陪这个傻大个一整夜。
那门外的人见无人应门却颇有耐心,门铃响个不停。
许楷祺叹口气,抽出自己的手,去开了门。
阿辉迷迷糊糊中觉得身子好像飘起来,软绵绵、晕乎乎的,下腹似乎被温暖的物体包裹著,他闭著眼感受到那滑腻的物体在舔自己。
舔自己!!
他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只亚麻色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下体。
他“啊──”地叫了一声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那亚麻色的脑袋抬起来,嫣红的唇角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津液,眯起一双桃花眼冲他软软地一笑。
阿辉见了那双眼睛终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上回和许楷祺一起逛街时遇上的那个妖男人。
他脑袋里嗡嗡地响,一时无法理清思路,许楷祺的朋友……祺祺……祺祺呢?
阿辉大喊了一声“祺祺!”,耳畔想起来一个声音,“喊什麽?我就在这里。”
阿辉侧过头,看见许楷祺正坐在自己右後方的床沿上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双腿间那根肉红色的分身已经微微翘起。
“醒了就帮我舔舔。”
许楷祺爬过来分开长腿跨在阿辉身上,握住自己秀气的分身往阿辉嘴里送。
此刻,阿辉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是要玩3P呢。
“别……别这样,祺祺,我干不了这个……”阿辉偏过头求饶,下一刻头皮一痛,许楷祺拎著他的头发命令他张嘴。
阿辉说什麽也不肯,死死抿著嘴唇,许楷祺见他不配合啪啪就是两记嘴巴子,打得阿辉眼冒金星。
倒是那妖男人看不下去了,起身拉著他,“Larry,别打他,一会儿让他好好爽一爽就听话了。”
许楷祺看向阿辉,那人就跟上断头台似的紧闭双眼、侧著头一副特不情愿的样子。
不知为什麽,他这委屈的样子反而增长了许楷祺的施虐心,他冷冷一笑,说:“我们两个给你操还装什麽假正经,窝囊废人。”
妖男人见许楷祺下去了,就自顾自地埋下头继续嘬阿辉的大JB。
那人显然是KJ老手,不仅把一根紫黑的JB深深含进喉咙里,还一边搓揉著对方的肉囊挑逗,一边收放著咽喉按摩深插在咽部的龟头。
“唔──嗯”
阿辉抗拒地偏著脑袋,死死咬著下唇不想漏出一丝呻吟,无奈生理反应却由不得他,在那人又吸又唆的嘴功里败下阵来,一条JB硬得跟小棍似的。
那妖男人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再接再砺,坐起来双手握著两瓣浑圆的屁股,一张湿漉漉的做过润滑的肉穴卡到龟头上慢慢坐下去。
阿辉只看见那人羊脂玉一般柔滑的背部和像女人乳房一般丰满的白屁股在自己下身一起一落,床头灯橙色的光晕投在那人细腻的皮肤上好像抹了蜂蜜。
他忍不住抬起腰身跟著那人起伏的频率律动,当他坐下来的时候阿辉往上重重一顶。
那人立刻浪叫一声,夸道:“帅哥,你好棒……用力,再用力……”
说话间,妖男人摸著两人结合的部位转过身面对著阿辉,向下使劲一坐将肉棒整根吞没,随後又气喘吁吁地在阿辉身上拼命扭腰摆臀,浑身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粉嫩水润,雪白胸口的嫣红乳头好像也肿著像成熟的石榴子。
“我……我不行了……帅哥,吸我……吸我这里……”
那人俯下身将翘起的乳头放到阿辉嘴里,阿辉有一瞬间以为那是女人,他从没见过那麽大的乳头,比许楷祺的小乳头至少要大一倍,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咬住一颗用力吸吮起来,下身又往里顶了顶直捣黄龙。
妖男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像发春的猫一样凄婉的呻吟,两人都泄出来了。
那人瘫软下来趴在阿辉身上,而阿辉也喘著粗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人本来就对阿辉这样的猛男有意思,没想到他不仅中看还中用,不觉心情大好,摸著阿辉轮廓感强烈的脸,启开双唇想吻他。
下一秒,却被许楷祺拽著手臂粗暴地扯到一边。
许楷祺眯著眼一脸不悦,他瞪著阿辉,当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阿辉却挪开了,他心里一沈转过头警告他的朋友:“其他都行,但不可以亲嘴。”
那妖男人看许楷祺不是开玩笑的,就耸耸肩,说:“OK,你的人你说了算。”
许楷祺刚才被晾在一边看阿辉和Kenny做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是看他们俩差点亲在一起,他只知道他很气,於是就把火气撒到阿辉身上。
“别给我装死,眼睛睁开,舔!”
阿辉本就头晕得很,现在又被许楷祺骂著抓了脑袋往下体送,觉著很不是滋味儿,许楷祺见他刚才还跟别人做得热火朝天,轮到自己却一副死样,便更火大了,於是不顾第三者在场就是一顿打骂。
阿辉实在受不了,他只想把这一切都结束了干警睡觉,搞不好一觉醒来发现其实只是一场梦。
他放弃了,张开嘴随便许楷祺拿分身在自己嘴里乱拱,随便两人折腾自己的身体,随便谁骑在自己身上,只要有感觉了他就叫、就动,直到那两人不管怎麽舔怎麽搓,阿辉的JB都是软软的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那两人看他这样也没了兴致,许楷祺就替他松了绑,阿辉一动不动只是睁著眼,眼睛里看不见一丝内容,许楷祺心头一紧,忍不住想凑过去亲他,那人却缓缓地扭过头去。
许楷祺脸一红,刚想发脾气,一双雪白的手臂便从他腋下伸出来搂著他,他一侧头两人亲到了一块了啦。
阿辉觉得头脑里涨涨的,他试图睁大眼睛看许楷祺怎样和那个妖男人玩在一起,眼前却有一层雾气,隐约间他竟觉著那两人好像两条白蛇纠缠在一起,谁舔谁,谁亲谁,谁上谁,分不清了……
第十二章
阿辉抚著脑袋醒过来,他坐起身愣愣地看著身边四肢交缠著入睡的两个人,惊觉原来不是梦。
身上还残余著干掉的白色浊液,床单上、房间里一股淫靡的气味。
他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油然而生,於是迅速跑进厕所抱著马桶吐得一塌糊涂。
把胃里的酒都吐干净以後,他才勉强支撑著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猛地发现许楷祺正站在厕所门口手里拿著一杯温水递过来。
难得的体贴,可阿辉却怎麽也笑不出来。
“小哥,让一下。”
“阿辉……”
许楷祺堵著门不让阿辉出来,他猜想到这个傻大个肯定不适应3P,却没想到他这麽不适应,难免有一点点愧疚。
“让一下,我拿件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此时那妖男人也醒了,就把许楷祺拉到一边,说:“哎,你不是说你快腻了麽,把他给我得了。”
许楷祺正烦著呢,便黑著脸冷声道:“你穿了衣服滚蛋。”
那人一愣,看许楷祺神色间有几分焦虑就不和他计较了,一边套裤子一边嘀咕:“小气。”
把Kenny一送走,许楷祺就进去看阿辉,那人已经穿戴完毕,正抓起双肩包要走,许楷祺一把拉住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
阿辉不留痕迹地甩开许楷祺的手,他此刻只想离开这里,如果把许楷祺激怒了会很麻烦,於是他努力克制残留的恶心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小哥,今天就算了。”
“不行,我还有话跟你说!”
“有什麽话回来再说呗……”
阿辉拼命挤出个笑来,最後还像是安慰他一样替他扒拉一下翘起来的头发,说:“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他拿手比了一个“六”放在耳边“铃铃”。
“哎,等──”
许楷祺毕竟赤身裸体的追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人快步消失在自己眼前。
在家中,阿辉像是给扫黄大队逮著的嫖客似的坐在沙发一角,垂著脑袋拿两手捂住脸。
“行了,你们就别笑话阿辉了,他挺可怜的。”
“哎哟,阿文,我知道,可我忍不住啊……”那郝健笑得直不起腰来,只好趴在桌上。
浩子嘴里还塞著跟方便面条,当听了阿辉的故事之後本来想憋住笑来著,可一看那人一脸的怂包样就不厚道起来,跟著郝健一块儿笑得肝儿疼,断断续续地说:
“你小子还知道自己没脸见人啊?哎哟喂……怎麽会这麽好笑……哈哈……咳咳……”
这屋子里唯一的好心人就只有肖文彬了,他听了倒没觉得好笑,反而是打心眼儿里同情阿辉,这大好的小夥子怎麽就叫那人给整阳痿了呢。
原来阿辉自从那天从许楷祺家离开之後就没去上班,一来心情不好,二来怕那人找到自己上班的地方,所以就一直躲在家里。
可怜阿辉连手机都不敢开,每回一开就几百个未接来电,都是那人打的,阿辉想这是手机装外挂了吧,可真够厉害的,能一直响到手机自动关机。
这两天看阿辉一直在家里,郝健他们肯定就要关心一下,阿辉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出来了,一顿狠批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毕竟是好哥们儿,见他掉屎坑里了大夥儿还是会拉他一把,劝他放宽心,别再跟许楷祺掺和到一起去了。
然後,阿辉的霉运似乎没有消散,前两天他觉得自己那儿不对劲,不管自己怎麽撸就是硬不起来,他今天上午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竟是让他觉得天崩地裂的俩字:阳痿。
悲催的是,当那俩损友一从他嘴里套出他的病情以後就当做了笑话没事儿就挂在嘴上说。
看那郝健笑够了,阿辉惨兮兮地说:“你们笑也笑了,骂也骂了,就给个面子别说去呗。”
“行,不说不说。”
那郝健松弛下脸部肌肉,正色道:“哥们,但你这病得治,你看这样吧,阿文有个高中同学现在在当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问问他?”
阿辉拿劳动人民看毛主席的那种眼神儿看著郝健,“怎麽问呀?”
“那简单,就说咱们这儿有个好朋友,阿辉、钱光辉得了阳痿,问他怎麽办呗。不过估计他一人解决不了,所以得叫他在微博上转发下,要不打电台里广播广播也行。”
阿辉一脸黑线,默不作声地走回自己房里,就知道这郝健没个正经时候。
可怜阿辉独自缩在床上叹气,想到小弟难过地连饭都吃不下去,才一周不到就瘦了十几斤。
外头郝健还在跟浩子说他,“我就说吧这小白脸肯定是邪星转世,谁搭上他谁就得倒霉,阿辉这回可算是交学费了……”
浩子就问:“哎,我觉著吧那小白脸肯定没那麽好说话,阿辉这老躲也不是个办法,万一那人要找上门来怎麽办?”
郝健两手抱胸,幽幽地一笑,说:“我昨天已经教授了阿辉辟‘邪’剑谱。”
浩子一听想也难怪阿辉要阳痿了……
时间转到昨天夜里,一盏幽幽的小桔灯下,映出一张痞子脸和一张呆子脸。
“我刚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吗?”
“学会了,我刚都背十几遍了。”
“行,那我现在就演那小白脸,你来对付我……”郝健一闭眼,再睁开时翘了兰花指、把裤头扒拉下一截,一扭一扭地冲阿辉走过来,拿一根手指戳他,娇嗔道:“阿辉~~你讨厌死了,都那麽长时间不来找人家,你到底是闹哪样啊?”
阿辉强忍著才把胃里的隔夜饭压下去,说:“别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抬头正对上郝健那副扭捏作死的样子,他放弃似的闭了眼把先前记住的台词说出来:
“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已经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叫我……哎呦,健哥,後面那句就省了吧……”
郝健抓了拖鞋作势要抽他,阿辉轻声嘀咕了句“太毒了。”,然後无比凄惨地说:“如果我再犯贱,就叫我,唉,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郝健听了立马一跺脚,腰扭得跟抽风似的,“不好不好,人家这次知道错了,下回不犯了,阿辉~~原谅人家嘛~~~”
阿辉忍不住了。
“靠!有完没完啊你!太恶心了!好贱,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觉得味儿不对,脸往下一拉,凶道:“操,你他妈骂谁呢?”说完便追著阿辉打,在俩人闹腾中教学就过去了。
时间再转回来,这边郝健正跟浩子说著,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不,更确切地说是踹门。
郝健想谁啊这麽没教养,一拉开门正对上邪星那张欠揍的脸,他一言不发地把门重新合上,谁知那邪星抵著门缝硬是挤进来了。
那人闯进来以後把客厅扫了一遍,第一句话就是:“阿辉在哪里?”
“靠,他在哪里干你屁事?告诉你,你他妈私闯民宅,老子现在就打110!”
许楷祺哪里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单刀直入,一个一个房间找阿辉。
阿辉正躺床上为自己的小弟超度念咒呢,突然房门叫人推开冲进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是谁呢,对方已经把他死死抱住。
“阿辉,你怎麽瘦成这样了?”那许楷祺掰著他的脸泪眼汪汪地说。
阿辉早就知道许楷祺手劲儿大,可这回真要把自己勒死了。
“健……健哥、浩子,救我……”
浩子操起一柄铁勺,郝健拎了只拖鞋就冲进来了。
许楷祺根本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照样撒野撒得欢实,他凶道:“阿辉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就带走,谁敢有意见?”
浩子说:“放屁!阿辉是我们的兄弟,只要他不想跟你走,我们说什麽也不会让你把他弄走!”
“没错,你他妈要敢来强的,我和浩子现在就把你卸了!”
“卸啊,来卸啊,有本事就来卸,没本事说个JB说?!”
郝健看他那嚣张样,心想这厮打架的本事著实厉害,不过现在以他和浩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摆不平一个小屁精?
“浩子,别跟他废话,揍!”
“好!”
那两人拿著铁勺和拖鞋准备上去干架了,肖文彬赶紧出来灭火,说:“别冲动,也让阿辉讲两句?”
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著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著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著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著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真他妈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麽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於是便抓著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著……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後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方面不够检点,过去太爱玩了,但是我真没想过把你卖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卖了谁还能卖你呀?”
阿辉看他一副特诚恳的模样有些动摇,不知道的看了那许楷祺眼角泛红、紧抿双唇的样子还当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辉幽幽地说,低著头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门口讽刺道:“哎,我说小马哥,你还是回去吧,就别再咱们阿辉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屁股後头还有那麽多帅哥等著跟你玩儿呢,再不成,路边随便找条狗都行。”
许楷祺气得一张小白脸通红,要不是为了在阿辉面前保持弱势的气场,早扑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克制住怒火,愤愤道:“我不姓马。”
郝健冷笑起来,“你就是姓马,名叉虫。”
这马叉虫组合成一个“骚”字,许楷祺一听是气得牙痒,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马生吞活剥了。
看许楷祺损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个级别,阿辉只好说:“健哥,你就别跟他吵了,让他回去就得了。”
许楷祺一听这话里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心里立马有了底,就可怜兮兮地瞧著阿辉,求道:“阿辉,我错了,跟我回去吧,咱们重新开始。”
阿辉努力压制住动摇的念头,一咬牙说出了难以启齿的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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