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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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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来查案,除非接到郡衙门通知,否则这些张家下人不得擅自离去,这些日子的用度都支取张家的,由衙门代为分配。陈显知道,张家的家产不多久以后就会彻底并入裴家,当然裴家不会直接取走,自会寻个人来吞了张家的一切,之后这张家药铺在赚取的钱财,除了工钱之外,都会交给裴家,成为裴家在衡首镇的一个暗铺。
两个时辰之后,陈显等人回到了宁水郡城,这案子办得足够顺利,还有五天时间才到隐狼司的时限,接下来他们并没有按照和柳姨的约定将秦动带来去见柳姨,由夏阳先诓骗了秦动来了衙门,跟着软禁起来,任凭秦动发狂,也根本出不去,最后离去的钱黄只冷笑道:“我说秦动,你没有任何罪责,你娘被我们捉了,一切证据都有,大人现在在忙,等案子尘埃落定,今晚就会将一切告之于你,现在直接和你说,怕你闹事,一旦你闹事,说不得连你也要触犯了律则被捉起来,这是为你们秦家留后,你娘犯得是重罪。”说过这这话之后,钱黄就离开了,任凭秦动一人在那禁室里发泄,锤击,也没有人理他,这屋子说是软禁,其实是衙门的意见试炼房,用最好的铁器打造,算是铜墙铁壁里,里面的兵刃被清空了,用来关押秦动最合适不过。秦动这些天在郡里一直查探有没有去凤宁观的车队或是武者,每天都会去牢房问一遍能否见白逵夫妇,得到的结果都是不能,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被捉了,还是重罪,这让秦动心中发狂,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接受这一点,可狂躁了两个时辰,他终于冷静了下来,知道此事的背后太过可怕,有着惊天的阴谋,针对白龙镇,他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串联起来看看,这三家人都和青云兄弟的关系极好,可是自己和青云兄弟的关系是最好的,为何捉了自己的娘,却不来以重罪处罚自己?秦动越想越是不明白,可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无能为力,不知道那钱黄说的晚上尘埃落地,到底是什么,依照自己的判断,娘他们应当不会死,即便是定罪了,也要等待一段日子才能够处斩,也就是说今晚的尘埃落定应该定下罪责,也就是说自己出去之后,还有机会为此翻案,想到此处,秦动冷静了不少,同时也下定决心,今晚出去之后,得到一切结果,也不要大吵大闹,确定了娘他们暂时不会被处死之后,就回白龙镇和王乾大人细细商议,该怎么办。秦动在试炼室中或是发狂或是思考的时候,夏阳也在牢狱之中,给柳姨、老王头以及那韩朝阳送了吃食,不过只在韩朝阳的食物中下了魔蝶粉,不长时间之后,韩朝阳就感觉到阵阵的困顿,不一会就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后,夏阳将他带去了上一次折磨白逵夫妇的地方,而那里,裴元正等在其中,这是裴元的要求,既然已经决定弄死韩朝阳,就要好好折辱他一番,早先韩朝阳曾在一次宴席上言语羞辱过裴元,他一直记在心中,这一次裴元告之了自己的父亲裴杰,裴杰倒是没有说什么,在一切稳妥之后,他同意儿子去发泄一下,至于他,早就对这样的发泄不在意了,他喜欢让对手死都不知道是谁做的,这样的感觉,才会让他痛快。铜墙铁壁的牢房之内,韩朝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自是那夏阳用灵元刺激了他体内的血脉节点,而此刻他正以一个大字的模样,被牢牢捆在铁架之上,一身的灵元被一种转为重罪之人设立的困元钉,给彻底锁住,这让他此时就和一个废人一般,由于受到了血脉节点的强烈刺激,他虽然体内重了魔蝶粉之毒,却已经没有了困意,但却隐隐感觉到了五脏六腑的不妥,他却不知道,再过半个时辰,五脏六腑就要开始逐渐腐烂了。
“你们……你们……”看了看夏阳,又看了看面前那位头戴斗笠之人,韩朝阳忽然觉着自己可能要命丧于此了。未完待续。。
ps:多谢
第五百六十二章折辱
韩朝阳四面张望了一番,显然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牢房,已然换做了铜墙铁壁,他很清楚,这等牢狱多半是宁水郡衙门关押重罪犯人的地方,而在方才自己吃那一顿饭食之前的牢狱时,全没有被这般死死的用锁链扣住,完全能够自如的在牢房中行走,并不担心他依靠二变武师的修为逃跑。【最新章节阅读】正因为此,韩朝阳本打算再观察两日,看准狱卒的换班时间点,在找个机会溜出去,和自己在三艺经院的亲信交代一番,随后在亲自发一封信送至扬京三艺总院。
当初每一位被任命为三艺经院首院的武者,都会得到一只鹞隼,这鹞隼直通总院的首院也是当今右丞相钟书历,若有大事可直接向钟书历求助,之前韩朝阳没有打算这般做,只因为当初钟书历对各郡首院说过,只有关系到个人生死或是三艺经院的惊天大事才能动用,他觉着此事和三艺经院无关,自己并不会出什么问题,最终此案还要交给隐狼司,不过当他想明白王乾等人也有可能送信凤宁观却无果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件事越来越大,随着深入的思虑,他已经十分肯定对手就是裴家,且既然设下如此阴谋,没有理由最终将他交给隐狼司,这不符合毒牙裴杰的风格,即便他弄来许多证据,最终若是由隐狼司审讯的话,也可能节外生枝,被查出什么来,因此韩朝阳觉着裴家很有可能要在这之前将自己置于死地,至于用什么法子,自己死后又如何解释。韩朝阳暂时想不出来。正因为想到这些,他才打算两日之内有所行动。先逃出看守牢房,见过亲信之后。在发信三艺总院首院,当今右丞相钟书历求救。韩朝阳的打算十分精细,为避免离开牢狱被当做畏罪潜逃,他已经做好计划,信送出之后,他在悄悄回来,毕竟那看守牢房远不如重罪牢狱严密,他一个二变武师找准了时间,是可以来去自如的。若是被认作畏罪潜逃。那反而是便宜了裴家,在宁水郡城,自己的战力虽然算是一流,但比自己强的武者并非没有,裴家全然可以喊上几人围捕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在追捕中趁机杀了自己。
事实上,即便没有好几名强者围捕,只要出动郡衙门中的灵宝,专门捉拿武者的。以他二变武师的身手,完全不够看,一群一变武师只要发现自己,发动这类灵宝就能捉住自己。或者直接至自己于死地。所以,韩朝阳才有了如此打算,可糟糕的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出事了。此时的韩朝阳也在后悔,他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就大模大样的吃了宁水郡第一捕头夏阳送来的饭食,他根本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动手,而且将自己迷晕。而现在,韩朝阳已经感觉出这迷药之内当还有其他毒性,否则自己的肚腹之内不会有这等异样之感。莫非这一次再无法脱困了么,莫非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韩朝阳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忽然出现小狼卫大人的身影,即便小狼卫大人对自己毫无感情,可另外几位都是白龙镇人,韩朝阳曾经查过,小狼卫大人自幼重情义,对这些人可都是十分在意的,裴家敢这么做,小狼卫大人回来,定然要裴家好看。可是为何裴家竟然不顾小狼卫大人身份,就直接朝自己和白龙镇的人下手了,莫非他们有峙无恐?韩朝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披着斗篷的人只努了努嘴,那夏阳便转身开了牢房的门,行了出去,随即又关紧了牢狱的大门。当牢房之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这位斗篷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一脸嬉笑的看着韩朝阳道:“首院大人,身为那小狼卫大人的师父,你这几年过得可是跋扈的很啊。”韩朝阳见到此人,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脑中只在急转,想着如何能够拖延一日两日,晚死一日,就多一日机会去想如何脱身,只要能离开牢狱,韩朝阳就决定再不回来,哪怕被当做潜逃之人,他也要先活命再说。至于这位斗篷人,和韩朝阳预猜的一模一样,正是裴家的少爷,裴元。几年前裴家曾经捉了他私下关押,这裴元便对他尽极了羞辱,韩朝阳知道今日也定会如此,他只求能够留下性命,于是丝毫没有显露怒容,甚至略带恳求的说道:“裴少,我韩朝阳几年前被你裴家捉住,之后你裴家知道误会,放了我出来,我可一直不去惹你裴家,算起来,你裴家欺辱我尤甚,我躲了这几年,还不够么,为何要这般逼人太甚,我不管你裴家想要做什么,为我武国出力也好,为烈武门或是裴家自己对付兽武者也罢,为何要把我当做兽武者捉了进来?说到底,我向来都敬你裴家三尺,你们还要赶尽杀绝么?”裴元听后,哈哈大笑,道:“你怕了?”
韩朝阳听他这般说,微微一愣,不明所以。裴元见他如此,继续道:“就莫要装了,什么狗屁的误会,不就是你用小狼卫的身份压我裴家,让我们放你出去么,要不几年前,我就能要了你的命,三艺经院的首院外出猎兽被荒兽撕咬毙命,想来隐狼司再关注也查不出什么来。你又和何必要说什么误会,还留给我裴家面子么?”韩朝阳听裴元这般说,心下更觉得要糟,他方才这番话,没有说裴家任何不是,只是半恳求半疑问的态度,表示裴家为何要屡次三番的相逼,可这裴元却干脆不要这些面子,直来直去的说了出来。裴元似乎十分乐意瞧见韩朝阳这模样,忍不住再次笑道:“怎么,不用给我面子,你就直说我裴家是恶霸好了,存心就是要整死你好了,说起来你韩朝阳当年顺着谢青云得罪我裴家换做其他武者家族身上,虽然恼恨,但也至多和你韩朝阳不和。却不至于像我裴家几年前那般直接捉了你私自关押拷打,他们总要顾忌你的身份。好歹也是三艺经院的首院,无论地位还是战力在宁水郡都能排的上号。即便再强一些的武者家族。受不得屈辱愤恨,和我裴家一般捉了你来,拷打之后,也一笔勾销了,说句实在话,连我都觉着你对我裴家的羞辱比起我裴家对你的要少很多,咱们的恩怨算起来,也是我裴家占尽了便宜。”
韩朝阳听裴元如此说,连忙接话道:“裴少。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便放了我可好,你看看我这几年时间,尽量都没有去招惹你裴家了,上回那宴席也是你先逼得我,我也是喝得多了一时间意气用事,这些年我就算占了和小狼卫大人相识的优势,也绝无对裴家有丝毫怨气,若是你对上回宴席的事情恼恨。你就打我一顿,打得我皮开肉绽,筋骨碎裂,只要不废了我修为。让我活命,放我离开,我一定不嫉恨。就算还了上回在武者宴席上对你的不敬言辞,你看可好?”说过这些话。韩朝阳充满希冀的看着裴元,当然他心中却不这般想。只要这次能活命,定然尽全力寻回小狼卫,彻底斩除裴家。早先他被裴家捉去毒打,险些要命,若非说出谢青云身份,怕是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对裴家没有怨恨,只是裴家没有任何把柄让他捉住,让他有法子彻底铲除裴家,他知道若是自己选择了依仗和小狼卫相识报复裴家,只要裴杰这颗毒牙有一口气在,自己一辈子没好日子过,所以才选择了沉默、忍让,事实上几年下来,以韩朝阳天生的性子,心中的那股子气已经消弱了不少,他不惹裴家,裴家也不早他麻烦,如此韩朝阳过得还挺自在。可是他想不到裴杰反而对他嫉恨到了今日,他很清楚,裴家如今搞出如此大的阴谋,绝不只是因为上回在宴席上羞辱裴元时才开始的,定然是憋了很久,一直想要算计自己,这次不顾及小狼卫大人身份,这么做,多半想到了好的法门,或者找到了好的靠山。但韩朝阳不想说出这些,他只希望能够放低姿态,任凭裴元羞辱,搞不好这裴少的纨绔性子上来,羞辱过后留他性命,那样他就有机会逃出去,再想其他法子求生。韩朝阳知道,若此刻是裴杰站在自己面前,这些话定然不会有任何作用,裴杰的为人,韩朝阳很了解,绝不会疯狂羞辱了自己,就放松了警觉,此人要折磨或是杀人,向来对方不死,就不罢休的。
好在此刻面前的是裴少,韩朝阳希望自己能找到哪怕一丝丝的机会。可惜事情却没有朝着韩朝阳希望的方向发展,裴元听了他的话之后,张开口一巴掌抽了上去,跟着哈哈大笑:“韩狗,爽不爽,你自己找欺辱,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告诉你,打完了你,你一样要死。”不等韩朝阳接话,裴元转过身随手拿起带着倒刺的铁鞭,狠狠的抽击在了韩朝阳的身上,道:“你的修为其实已经废了,我说这么多话就是想要告诉你,我裴家在宁水郡,没有人敢得罪,我们欺辱你就是天经地义,你欺辱我们就是找死,哪怕三年、五年、十年,这个仇也一定要报回来,更何况当初是我裴元和谢青云的恩怨,干你屁事,你为了巴结小狼卫,反过来惹我裴家。想来你也知道,在宁水郡中,我裴家的敌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个个都死的很惨,再告诉你一个事实,你之前所有裴家的敌人,都是我裴家先欺辱了他们,他们受不过想要或明或暗的找我裴家麻烦,才被我父亲用尽各种法子折辱致死,而你,韩朝阳,你是第一个在我裴家没有找你麻烦的时候,居然替别人出头来对付我裴家的人,只这一点,就远胜过其后任何事情,不管数日前你在宴席上是否羞辱过我,早在当年你相助谢青云时候,就注定了你今日的命运,当然你若有本事,铲除我裴家,那或许就没有今日这事了。”
说着话,裴元灵元灌注那倒刺的鞭上,直接刺入韩朝阳的肚腹,戳出一个大窟窿,跟着用力一拔,带出一片筋肉皮骨,痛得汉朝也倒吸冷气,半响也说不出话来。裴元却是在一旁哈哈大笑。跟着指了指韩朝阳的肚子,道:“你自己瞧瞧。这血是黑色的,所以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饭食中的毒药是魔蝶粉,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过不了几个时辰,你的五脏六腑就要彻底溃烂,我过来只是在你死前几个时辰,发泄一下,痛快痛快、我裴家要害死你,是从你当年相助谢青云开始的,而我今天折辱你。刑罚你,是你我个人的恩怨,如你所说,我打得你皮开肉绽,筋骨断裂之后,那日宴席上的羞辱,就一笔勾销了,可你的死我说了不算,这是对我裴家不敬的后果。宁水郡的天都这般规定过了得罪裴家者必死,你就不要有什么怨言了……”
话音才落,裴元顺手扔出一枚丹药,直接从韩朝阳的肚腹洞中滚入韩朝阳的肚内。跟着灵元涌入,看着那丹药的药力化开,跟着开始愈合韩朝阳身上的伤口。裴元却在这愈合的过程中,顺手拿起一旁在炭火上烤得滚热的铁锨。滋啦啦的烫向韩朝阳的伤口,于是在韩朝阳的肚腹上就出现了一抹诡异。那伤口顺着药力在愈合,而同时又在被裴元破坏,反复的开裂,痛得韩朝阳忍不住大声嘶吼,可是吼了几句,就喊不出来了,痛得他浑身上下不停的抽搐。
裴元却是笑个不停,口中还道:“你可知道灵元丹有两种用处,大伙都只知道其中一种自然是疗伤、恢复灵元。可我裴元又发现了另外一种,就是眼下这般,用来折磨人的,哈哈哈,韩朝阳,你可听说武国有一种人专门构思各类刑罚,还在朝廷为官,我觉着武皇没有发现我这个天才,真是可惜了……”
看着韩朝阳痛不欲生的模样,裴元的心中却是越来越痛快,他从小到大就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从没有人敢对他裴家如何,更不会对他如何,那几年前谢青云让他吃瘪,是有生以来的第一回,如今终于得到了发泄,虽然面前之人不是谢青云,却同样让他痛快无比。相对于裴元来说,他父亲裴杰早年间尚未修成武道,尚未让人知道他毒牙大名,让人知道他阴毒的计谋之前,还是承受过不少的冷眼和欺辱的,因此裴杰的性子中除了阴毒之外,还多了谨慎和低调。而裴元却是从小没有受过这些,在这一方面倒是和那衡首镇的张召一般,性子里充满了纨绔,然而他和张召最大的不同,就是继承了父亲有意从小培养的阴毒性子,所以才不会变做张召那般,纯粹的纨绔少爷。
而此刻他对韩朝阳的折磨,正是他阴毒和纨绔结合在一起的最好的体现。好一会之后,见韩朝阳连出气都困难了,裴元这才停了手,那灵元丹药效极佳,除了无法清楚丝毫魔蝶粉的毒性之外,似裴元毒打生出的伤害治愈起来绰绰有余,这也是灵元丹对于武者来说珍贵的地方,只要不是致命伤,几乎都能够伤愈,因此裴元只要不动手了,那伤口愈合起来也就快了许多,不长时间,韩朝阳就又恢复了过来,只剩下被封住的灵元无法动用,以及那可怕的魔蝶粉之毒继续侵害他的五脏六腑。裴元见韩朝阳的舒坦了,这才又笑嘻嘻的说道:“首院大人,感觉如何,放心,距离你毒发身亡还有几个时辰,这几个时辰,有的是你享受的机会。”此时的韩朝阳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想要张口痛骂,可又觉着反而能让裴元更加的痛快,于是动了动嘴唇之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却听裴元继续说道:“对了,那十五条武者性命想来你也明白,是我裴家栽赃给那老王头的,所有和谢青云关系好的人都要死,当然是从最近的关系开始。”
说到此处,韩朝阳终于开口插话道:“既然我要死了,裴少能否告知我因由,为何你们几年不敢动我,不去得罪小狼卫大人,如今怎么又这般行事了呢,不怕小狼卫大人将来回来,找你们麻烦么,就算你们设下的计谋证据充足,足以证明我韩朝阳是兽武者,那几人都是听命于我的,可小狼卫大人对于他们镇里人的了解远胜过你我,绝不会相信那几个老实巴交的人会帮兽武者做事,他定会想法子对付你们裴家,我相信你裴家在宁水郡可以一手遮天,小狼卫大人虽也算作宁水郡镇之人,但他可是小狼卫……”
第五百六十三章落定
说到此处,韩朝阳顿了顿继续道:“如今几年未回,说不得已经在隐狼司过得风生水起,你们就不怕惹来大麻烦。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裴元听了韩朝阳的话,一脸害怕的看着韩朝阳,跟着浑身颤抖起来,嘴上说道:“啊呀,你怎么不早说,这下完蛋了,我裴家要彻底完了……”
韩朝阳当然知道这厮是故意如此,也懒得理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对方,等他解答,果然这裴元害怕之后,猛然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韩朝阳道:“韩首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呢,只有你才心甘情愿的相信他是小狼卫,一信就信到底,也不去探查探查,那个蠢货没有元轮,就算再有天赋又如何,始终无法成为武者,隐狼司怎么可能用他。正是因为这一点,我裴家才会几年时间,从来不放松对此人底细的探查,终于老天开眼,让我裴家在几月之前从京城隐狼司那里托了关系,找到了所有小狼卫的名目……”说到此处,韩朝阳猛皱眉头道:“怎么可能,即便是小狼卫,名字也不可能让你们随便看,隐狼司的规矩之严,哪里是托几个人就可以的,你就是献出你裴家全部家产,隐狼司都不会泄露任何一个狼卫或是小狼卫的身份,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性命的威胁,这天下多少嫉恨隐狼司的兽武者,想要袭杀他们。”
裴元再笑道:“说你蠢就是蠢,那名目自然没有真名,都是些数字标号,但我们托的人在隐狼司位置不轻,他可以为我们描述清楚小狼卫的动向,以及大体的形貌,在我们确信他说的数年时间从未有过小狼卫来咱们宁水郡之后。我们又将谢青云的形貌说了一番,再将他的年纪和没有元轮的特征说了一番,那人自不能泄露小狼卫的一切,但却可以帮我们确认谢青云不是小狼卫。若谢青云真是小狼卫的话。他只需要点个头,也不算泄露任何。而我们裴家自然也不敢动谢青云,动你韩朝阳分毫,当然这事我裴家是花了大力气的,不过花得值得。”说过这番话后。裴元就盯着韩朝阳,满脸带着嘲讽的看着,他今日来此的最大的乐趣就是想要看见韩朝阳知道谢青云不是小狼卫之后的神情。
果然韩朝阳先是面色迷茫,跟着扭曲了起来,最后发狂的喊叫,浑身上下都在用力:“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你想骗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信!”裴元嘻嘻笑道:“我裴家若是没有确定,怎么敢如此,毒牙所以是毒牙。而不是猛兽,自然是懂得分辨合适的时机。再说你都要死了,骗你有意思么?”韩朝阳像是没有听见裴元的话一般,仍旧发狂的用力:“放屁,你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不是小狼卫……”此时的韩朝阳却丝毫没有伪装,他确是崩溃了,即便是死也比这样的崩溃要轻上许多,他这些年来一只坚信的小狼卫大人和他的关系,就这样消逝了,自己就好像是个笑话,被人当做白痴一般戏耍,这让他难以接受,比死还难以接受,堂堂三艺经院的首院,全国只有十二位首院,深得当今右丞相信任,才能担任这一官职,可自己却连个屁都不是,被人家耍成了猴子。“噗嗤!”就在韩朝阳歇斯底里的时候,裴元又拿起两个长钉,灵元涌入,分别甩入韩朝阳的两条胳膊的中间,正好穿过他的肘部,钉在了后面的铁架之上,这一下痛得韩朝阳本就在嘶吼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凄厉得令听者都发麻。裴元这般做就是要韩朝阳挣扎不动,只因为韩朝阳方才只是手腕被捆住在铁架上,肩部被钉入,而一用力挣扎,连个胳膊还能有小空隙动一动,这一下被他从中间钉死,确是再也动弹不得,刚好韩朝阳又在用力挣扎,和这长钉的力道相反,更是疼痛无比,也让裴元爽快无比。
这一巨痛的刺激,却让韩朝阳想起了什么,当即咬牙说道:“他一个镇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有狼卫令牌,那令牌千真万确,我曾经见过,绝不会有假。”裴元听韩朝阳这么一问,这便摇头晃脑,不紧不慢的看着韩朝阳痛得扭曲的脸,说道:“这个问题问得才对得起你首院的身份,总算不是那么蠢了。”跟着便说道:“白龙镇来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夫子,武道之外的本事很大,至于通不通武道,镇里的人说不通,可我们还没有试过,她已经离开了白龙镇,因此她到底是什么人不好说,谢青云却从小跟着她一起,那游狼令多半来自于此女子,所以我裴家诬陷白龙镇的人是兽武者的下属,说不得也是为武国做了好事,我年纪小,没什么经验,但我父亲却觉着那女子有七成可能是兽武者,还有三成也是与武国朝廷为敌之人,否则也不会拿着游狼令招摇撞骗,此女子的模样我裴家也同样在京城问过那位大人,那大人全不认识,根本不可能是游狼卫中人。那女子离开不久之后,我裴家又发现你们三艺经院书院的夫子也消失了,而这位和谢青云关系同样莫逆,他说是去扬京城,你就信了么,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就凭这几点,足以表明谢青云这厮跟错了人,跟了两个最起码是隐藏了身份的朝廷重犯。”说到此处,裴元顿了顿,再道:“你死之后,这案子就会交给隐狼司,他们会追查你和那书院夫子以及白龙镇女夫子的关系,而你的死自然会被认为是他们二人和你所在的兽武者组织对你杀人灭口之行,至于剩下老王头和白逵还有那柳姨,他们对更高层的事务并不清楚,且不是武者,案子一定,就会由我郡守衙门处理,自当秋后问斩。至于如何定案,你若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在那张重的宅院之内,有童德藏匿的遗书,说是只要他死了,就是被人灭口。他就要招出你们的一切,以复仇,那遗书是委托他的亲信,如果多少日寻不到他。就把遗书交给隐狼司的。却被我们先寻了出来。”
说到这里,韩朝阳已经彻底失了希望。只是有些麻木的抬眼问了句:“那遗书也是你们作伪的么?”
裴元冷笑点头:“行了,所有的事情你都明白了,可还有话说。”韩朝阳摇了摇头,又深深的吐了口气。不在言语。裴元却是一个劲的催道:“说说吧,要不在你死之前就没有机会说话了,我接下来要对你的嘴巴下手,不会再给你用灵元丹了哦,那也太浪费了。”韩朝阳瞥了裴元一眼,仍旧是半句话不言,就这般等死。那裴元嘿嘿一笑,抄起一旁粗大的特质管子,从那烧成流质的铁水缸中,乘了半管子铁水。一把捅进了韩朝阳的嘴巴,跟着微微倾泻,那滚烫的铁水就这般流入了韩朝阳的嘴内,先是烧伤了他的舌头,跟着是喉咙,跟着是食道,最后流入胃中,整个过程,韩朝阳想要发出声音都不能,直到浑身不断的抽搐,发出阵阵焦糊的味道,裴元才将那管子从他口中拿出,跟着又拿起一根撬棍捅入韩朝阳肚腹之内,通过撬棍将自己的灵元涌入道韩朝阳的血脉节点,只因为刚才这一下铁水浇灌,直接痛晕了韩朝阳,他本就中了魔蝶粉之毒,这般晕过去,便难以再醒来,直到睡梦中死亡。说起来,这中了魔蝶粉之后,五脏皆腐烂虽然残忍,但中者却并不难受,都是在睡梦中死去,感受不到内脏的腐烂带来的痛苦。不过韩朝阳却没法子享受这种睡死的痛快了,只能在裴元一次次的灵元灌入下醒来,又被裴元一次次的各种变着花样的折磨给痛晕过去。就这样裴元发泄了大半个时辰,总算觉着没有意思了,这才敲了敲铁牢的铜墙,那外面的夏阳听见,就开了牢门,随后裴元再取了一枚灵元丹丢进昏睡过去的韩朝阳体内,以灵元化开,虽然半夜之后韩朝阳必死,但尸首上不能有任何伤痕,免得无法向隐狼司解释。随后夏阳就接了裴元出去,自然裴元再次将那斗篷戴了起来,两人就这般出了这重罪牢狱,至于韩朝阳,他在这里面无可厚非,对隐狼司只需要说此人二变武师,又很可能是兽武者身份,自要关押再此。出了牢房,裴元自是回了裴家,夏阳则赶去了郡守府邸,和郡守陈显大人商议此案的一切,明日就有郡守大人亲自撰写卷宗,夏阳和钱黄都要写上自己的那一部分,三人汇在一起,后日便交给隐狼司。
就在夏阳和郡守陈显以及钱黄深夜探讨此案结案的时候,那重罪的牢狱之外,发出几声奇怪的咯啦啦的响声,两名狱卒十分奇怪,要凑过去看一眼,却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瘦小的家伙就这么忽然出现在早已经紧闭的重门之内,对着他们嘻嘻一笑,这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跟着这瘦小汉子又极速潜行,到了牢狱大堂,牢头和另一位狱卒正在这里喝酒,却全然察觉不到已经多了一个人,他们连头都没有抬起,就直接栽倒在桌上,像是喝醉了一般,晕了过去。那瘦小汉子面上始终带着笑嘻嘻的表情,可一双眼睛却十分机警的四处瞟着,沿着牢狱的行廊一路向里,灵觉也跟着不断外放,终于到了其中一间牢房之外,跟着一拨,将那铁门上方的不足尺方的铁窗打开,即便开了,还有三条铁栏竖在那里,只留出四道中空,可以瞧见牢房内的场景。这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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