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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高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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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的事令人深思,从目前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在庭院里看到过的个子不高,脸骨清瘦的神秘老人,此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帮助过梓夜的渔民。
可现场显然没有人踩踏,那个帮助神秘女孩的老头会有那样的本事吗,在不碰地面厚厚积尘的情况下,可以摸到墙壁挂钟?不对,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但是,他好象依稀记得,在他寻找苏慕云时,那部挂钟就不见了,这更增添了他要去打开神秘钥匙的兴趣。
第五十一章带血的手臂
他当即给池媛发回一个短信,请她代向局长请个假,他准备再去莲花镇,要杀个回马枪,突然检查一下诡秘的别墅到底暗藏什么秘密。这突然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去做,就在中途下了火车,这是作为一名警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在复杂的形势下变化思路是侦探的修养。
雷放买了回程的车票,风风火火赶回梓夜的家乡。雷探长马不停蹄,改乘出租汽车沿原路返回,在午夜时分,又重新回到了莲花区郊外的小镇,在风景区池塘边,夜幕下的小别墅群显得非常神秘而幽深。
雷放轻车熟路,又在路上买了一个新手电筒,他此行觉得轻松多了,领导上再次信任,使他的干劲增添了十倍,虽然已久是单人匹马,可这一次,他要出其不意,拿出优秀探长的杀机再入鬼宅。
到达莲花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对于一个即将步入寂寥空旷的别墅群的人来说,要提防的就不仅仅是会猛然窜出的恶狗了。
巍峨的苑家大门依旧锁着令人心慌的黑暗,那道红色雕花的仿木铁门将院墙内呜咽的风声遮掩得严严实实,雷放没有重走旧路,而是沿着别墅后院的林荫小径朝房子方向进逼。午夜的冷风吹在房前屋后的银杏树梢上,不时传来沙沙秫秫的恐怖哨音。他打开手电,照亮了那一段长满荒草的寂寞小路,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路线,雷放想的很多,万一遇到风险,他就可能有退路,因为顺着这段路一直向后,就可延伸到池塘边的公路。
机警地向前走着,忽然,他的手电光停在一个车辙印上,不难发现,几枚宽大的车前草草叶之上,留有一行清晰的车辙印。熟悉车辆的雷探长立刻辨认出,那是高级轿车使用的轮胎印,而且绝对不是警察在调查案件时使用的桑塔那或者海狮轿车。车印非常新,叶片的断面还没有干枯,应该是近期留下的。这里地处别墅边缘,苑家的主人早已过世,为什么还有高级轿车驶入这片毫无生机的鬼地方来呢?
这时,雷放已经模拟出车主的直接用意,这条路直通梓夜的家后门,所以,雷探长开始相信了一个村民曾经描述过的事情,在苏慕云失踪的那晚,有一辆高级黑色轿车,在苑家附近的别墅群开过。
他将那枚叶子拿起来,仔细端详后,继续朝后门走去。这道门虚掩着,不用怀疑,那是警方在调查时曾经打开的,雷放迅速进入后花园,随后以敏捷的身手和速度攀上黑洞洞的二楼,再次从原路进入了二楼书房。
雪亮的手电光像一道神秘影子,在别墅的房间里晃来晃去,他再次来到曾经有挂钟的地方,他将手电直射着那堵墙,雪亮的光线下,那部布谷鸟老式钟还在那里,他凑近了仔细看,明察秋毫的眼睛立刻识别出,这一次钟换了地方,尽管只被挪动一个很小的位置,而且钟停摆了。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二章 暗夜血臂
雷感到十分的蹊跷,为什么曾经失踪的钟又会重新出现呢?他站在那里,端详着钟,也端详着墙壁,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就开始勘察钟的左右前后。他发现除了一个格子架,上面有一些细瓷的唐三彩,就再无什么特殊的物品出现。
他原地走了几个来回,仍想看出钟摆的破绽。可就在他机警地端详着的时候,钟的墙壁紧挨着格子架一个三彩唐马头上方,他发现了一点移动的红色,那条红色起初像条蜈蚣,继而变得细长,逐渐从墙壁上渗透进来。
“是血迹!”
他轻蔑地一笑,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敏感的职业神经还是提醒他自己,这里就是阴谋的门。那堵白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墙壁为什么会渗出血迹呢?他首先要找出血迹的来源,经过仔细查看,和对钟附近的古玩格子架严密扫视,他的目光开始聚焦在不远处的墙壁,那里竟然挂着一幅装裱考究的周肪《簮花仕女图》,是他以前不曾见到的装饰物。雷放近前,审慎观察着画卷,那到刚见到的血迹,正好流过后题跋精绝的杜甫诗句: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灸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
血印越来越重,已经流到画轴,雷放预感到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流血,他快步上前,小心摘掉了那个木制画框,随后就在画框后面,看到一道带血的黑窟窿。他摸了又摸,潮湿粘稠的感觉提醒他,里面是一个暗道机关,他推开格子架,巧妙地拨动黑洞里面的铁插,终于,他发现了隐藏在窟窿后面的秘密,那是一个暗窗。
窗户很小,就在他准备爬进去的时候,突然,从小窗户里面伸出一条血淋淋的胳膊来,那红白的手指僵硬地痉挛,雷放促不及防,被死命抓到面门。雷吓得一个回身退到格子架旁边,然后倒退几步,稳稳地抓住手电。如果不是警察应付突发事件经验丰富,加之神鬼不怕,他也许就会吓得晕死过去。
这次他看清了那血色的手,原来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活人的手。那条血淋淋的手臂痉挛起来,停在墙壁的黑洞处,雷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难道这里藏着苏慕云吗?还是复活的神秘“僵尸”梓夜。他大喊着:
“你不要动,我来救你!要坚持住!”
他用嘴巴衔着手电,身体立刻冲撞过去,用手掌将那扇碍事的格子架撞碎,然后用手电照亮窗户内那个异常神秘黑暗的空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僵卧在窗户下,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徒劳的挣扎,已经疲惫不堪,形如僵尸了,只有那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在手电光下,显得十分的可怕。
他用脚将墙壁踹出一个豁口,总算进入了里面的暗室,然而,就在他准备上前抱住奄奄一息的受伤者时,他的手僵持了。
原来这个人并非是苏慕云或者神秘的梓夜,而是一个瘦小的老头,雷将他的身体搬过来,看清了真实面目,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他马上就认出就是在别墅院子见到过的看门人,而根据他的推理和判断,他应该就是与梓夜姐妹神秘女孩案有关联的那个老渔民。
小小的暗室其实是储藏室封闭改造而成,虽然里面漆黑一片,雷放能够感觉到这里依然通风良好,他首先将手电放到窗下的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然后将受伤老人的头抱得高一些,他想确定老人的伤情。但是,从其奄奄微息的表征来看,老者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他的身体正在变冷。
“老人家,我是警察,您伤怎么样!”
许久,老人缓过一口气,发散的眼神呆呆地望着,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
“我是警察,请相信我,您知道凶手是谁吗?”
“救……我……女儿!”
然后,颤抖的手指向屋子正中停放的一个柜子。
“您放心吧,我就去,告诉我是谁害的你?”
“………。”
老人再也不能说话,身体直挺挺倒在雷的怀里。他默默地站起来,这才仔细查看老人的受伤情况。他的后脑流出大量的血,许多凝固在颈部,应该是外部钝器所伤。他可能昏迷了很长时间,是刚才推开暗窗带来的新鲜空气,使他突然苏醒。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三章 午夜芳容
雷离开老者渐渐冰冷的尸体,走向他临终前指向的那个古朴的朱红木柜。
柜门已经破损,可以看出是在外力作用下打开的,里面很浅,并且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他为什么要指向这个箱子呢?他女儿在柜子里?可什么也没有啊!
这柜子一定有文章。雷用手电反复照着,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除了上面有几枚带血的指纹,几乎找不到任何东西。凭借经验来看,指纹极有可能是老人受到重击后曾经扑到柜子去做什么而留下的指纹,也可能是作案者为了制造的假象,迷惑警方,特意按着他的手指涂上的,以使警方认为这里是老人被害第一现场。
可他是怎么被塞到这个暗室里的呢?雷努力回忆着那天和苏慕云见到他出院子的情景,那时这个老者正拿着笤帚,似在打扫院子,他不太可能是那时被害的,难道是第二天……。再者,他为什么要在此装做是清扫院子的人呢?他一定来帮助神秘女孩姐妹,从遥远的滨海渔民村到莆河,又北上到达这个莲花镇,他会不会是与梓夜或者梓笑同行呢?可这又与张容他们在艺术学院防空洞遇神秘女孩事件不相吻合,神秘女孩姐妹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难道老渔民是单独陪伴她们之一来到这里的吗?……清扫院子,会不会是掩盖神秘女孩踏进别墅院落的足迹呢?
正在思索间,一个轻微的响动从院子大门处传来,他下意识地瞧向一个窗户上玻璃的反光,只见一道白影出现在大门内,随后,那影子就走向别墅门厅,进入了别墅一楼内室。
雷关掉手电,屋子里再次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惧和黑暗,他紧紧盯着只有一丝月光的走廊。脚步声越来越沉重,他侧耳谛听,楼梯下面响起极其轻微而有节奏的声音,那声音回荡在静谧的空间,感觉声源已距离他所在暗室不足十米远的楼梯处了。
雷高度紧张地趴在柜子后面,敏感地拿起手枪。此时,影子的白光几乎可以感染周围的环境,那脚步的声音也异常轻微起来,有时沉重,有时消失,雷的第六感觉告诉他,那白影正离他越来越近。极像一个女人穿着布鞋慢慢走路且停且看的踯躅之声,软绵绵而令人惊骇。
一道黑影从微明的月光反射中投射进那扇小窗,雷秉住呼吸,警惕地注视着黑暗之中一动不动的白色影子,他锐利的目光搜索着那个白影的特征和轮廓。
影子开始爬进小窗,探进半个身子来,搬动着刚刚死去的老人,她试图要进到小暗室里来。一股夜风从窗户飘进,雷随即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立刻,他又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似悲戚哭泣又似低语叨念,他确信无疑是从影子人的喉咙中发出的。过了好一阵,影子开始拉扯老者的尸体,可刚要爬出去,雷冷不防站起来,打开手电筒,一道雪白的光直射那个白影子,这一照,雷放霎时惊呆了。
这是张苍白得如同白芷的奇异面孔,那是一张美丽至极的少女的脸庞,一缕覆盖额前的美丽秀发,将她的面容渲染得明暗相间,端正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巴,大大的眼睛里散发着黑茫茫的少女之光,只是由于没有血色,而显得阴暗而无情。
她就那样望着射来的光,没有任何表情,他认出她了,就是在女生楼废弃厕所9点15分出现的那个女孩,那美丽的倩影和凝固的微笑,至今还保留在他的记忆中。
“苑梓夜!”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确定无疑的呼唤,使得这个神秘女孩少女突然怔住,她那双黑潭一般阴冷深邃的大眼睛忽然变得茫然而焦灼,也许她理解了苑梓夜名字的含义,那久违的呼唤使她麻痹的神经中枢受到强烈刺激,她对此促不及防,像丢了魂一样(如果神秘女孩真有灵魂的话),转身弃老者尸体夺路而走。凄然的月光发射在走廊的四壁,一个失魂落魄的影子飘到别墅的窗台,随着一股刺鼻的淡淡香气的风扫过,那个美丽的影子栽进院子里,等到雷追到书房窗户边时,她已半爬半摔在大门处,尽管黑夜遮掩了她的倩影,雷放还是能感受到那道伤逝的回眸,他伫立着,凝视着那个影子,随后他的幻觉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中了。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四章 揭开死牌的秘密
雷对她刚才试图进入暗室有所醒悟,他忽然掉转身体,再次进入暗室里,这一次,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变成了扫描仪镜头,对着神秘的木柜反复打量着,猛地他掀开那个木柜底层,将一块活动的木板拿掉。
一具完美的几乎半裸体的女尸仰卧在柜子里,她的长相和刚才见到的白脸大眼睛女孩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头部和颈部有粗糙缝合的痕迹,那是一道道深切的伤口,是死前的创伤。雷凝视着这张美丽的脸庞,下意识地拿起她的手,在手电光下照了照,他印证了没有梅花胎记。
“她是梓笑。”
他自言自语。
雷怜惜的目光向下移动,忽然,在她尸体的胸衣下,他看到了一幅发亮的扑克牌。他感到非常震惊,对于这不祥之物,雷放的神经立时绷紧了。
黑暗中发亮,不是有荧光物质就是有辐射源,他轻轻地拿起来,展开后,仔细查验每一张扑克的不同光泽和质地。他坚信无疑地确信,这就是苏慕云曾经诉说其奇异,又自己亲眼所见的那幅灵异扑克牌。对于牌面精美的裸体美女,雷放没有兴趣,他专注地寻找着左上角裸体水印那动感画面的秘密,可不过如此,再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道这简单的一幅扑克就能洗出神秘女孩,摆弄出一个人的电话号码,然后那个人就会死亡吗?
他现在根本不再相信这样的灵异鬼话,可他那晚确实见到了四具几乎是活灵活现的尸体走进苏慕云的公寓,还有两个神秘女孩姐妹,不都是在牌的倡导下才出现的吗?可是,如今这副死亡牌压在了梓笑的尸体上,显然是受到外力的压迫,她不得不“躺”在这里,那么以往姐妹神秘电话的娇滴滴的声音是空穴来风吗?不会的,梓夜刚才出现,就是来解救她的妹妹,如此看来,在恐怖的神秘女孩姐妹背后,还有一张无形的更加可怕的魔网,笼罩在神秘女孩案的前前后后。
现在,那副捻在手里的牌令雷放深思,每一张都是那样诱人,那样平常普通,它真的能置人于死地吗?……他要做一个实验。
雷放望了一眼安详的梓笑尸体,心里多了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感情,美丽的尸骸旁边,他不知道做一个实验对死者还有什么意义,不过,那种所谓的洗牌就能见到双姐妹鬼花的故事显然已经十分苍白,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一副扑克就能让这位美丽的天使从柜子里站起来。
微弱的手电光下,他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用扑克牌摆出,然后接连洗了三次,好象头有点晕,难道真的灵验?在第四次即将开始的时候,他谨慎地俯视木柜里的梓笑,随后凝神四望,没有什么奇特事情发生,最后他开始侧耳谛听走廊里是否有什么动静,在确认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小心谨慎地洗了第四遍。
忽然,他觉得头晕目眩,持手电的胳膊出现无力,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味,那绝对不是福尔马林的呛人味道。他觉得耳鸣,耳边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可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他的身边真的出现了两个白色神秘影子,像两个穿白裙的少女,若隐若现,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窃窃私笑,忽然拥过来,想要拥抱他……。
他迷失了自己,努力控制着即将产生的拥抱神秘影子的冲动,可随即出现的心慌和烦闷让他再也握不住手电。
“咣当”
手电掉在地上摔碎了。
难道灵异扑克真的会出现神秘影子,然后被诱惑的人就等待被杀吗?他闭上眼睛,要用第六感觉找到答案,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可心中的鬼才是最可怕的,他必须意志坚定,战胜莫名的恐惧,然后以一颗理智的心去探索黑暗中的谜团。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警惕地控制着自己的神经,这时,已经感知暗室里面似乎还有另一个出口。他确实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轮廓像门,已经半敞开,那是一道狭窄的暗影,雷放终于找到了杀害老者的凶手最后出去的地方。他回过头来,望了木柜中梓笑一眼,还有小窗才角落散发着血腥气味老渔民的尸体,沉默了片刻,一切看似如此简单,两个无辜的灵魂就这样安详地躺在那里……。
他要走出去,那是一种悲凉的使命。这时的雷放大脑清醒了许多,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暗室房间并没有出现极端的黑暗……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荧光的牌,是照耀眼前恐怖空间最有说服力的光源,那叫辐射,他必须与之隔离。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五章 死亡扑克真相
也许就在这时,他突然醒悟过来,这致命荧光不就是他要查找的某些神秘事件的答案吗!他轻轻地将那副牌摊开,刚才晃动在眼前的神秘影子的确不见了,除此之外,他还从牌的表面闻到一股奇特的药味………。
他虽然还不知道幻觉中的神秘影子是否真实,可对此副牌的秘密已经明白了八九分,这时似乎也有些晚了,他顿然感觉更加恶心,头脑中好象总有恐怖的鬼影挥之不去。仅仅是受到了死亡牌的照射吗?他已经顾不得这些特殊症状,手指间动作飞速地在牌中翻寻着可疑的特征,他十分明确,秘密就藏在那十三张梅花中,这是确定无疑的。他紧张地摸索着,终于,他将那个比其他牌更加明亮的梅花五揪了出来:
致命之牌的秘密终于被他揭开。
他拿出随身带的刀子,小心地将牌从中间割开,顿时,他的眼前更加明亮,在牌的中间,夹有一层特别的粉末,他又剥开梅花牌的牌面第三层,在夹层中,还翻到一张黄色透明的包含奇特药味的纸。
不用怀疑,梅花五中那点微量银白色粉末就是放射性元素钴60,雷放将黄色透明纸抽出后,立刻将扑克牌仍进了一个角落,随后立刻展开沙草透明纸。借助那道开放的暗室门投进的微弱光亮,他逐渐看清了草纸上蝇头大小似画似文字的字迹。
“神秘鬼符!”
雷惊讶异常,拿起那张写满神秘文字的东西左右观瞧,尽管文字深奥难懂,但是他已经明白扑克牌杀人的秘密。这就是池媛在短信中说的那个曾显现在防空洞墙壁上的文字,所谓的民间鬼符,他也敢肯定,就是这个藏有致命放射性元素钴60的扑克牌使人产生迷幻,才会见到神秘影子,可里面鬼符的功能为什么如此强大呢?为什么居然能镇服住曾经“兴妖作怪”的神秘女孩梓笑呢?为什么上面的字会和千里之外,张容见到防空洞墙壁上的魔鬼符号相同呢?为什么还有特殊气味呢?鬼符压在梓笑尸体上,真的是传说中镇压神秘女孩的工具吗?
他的思绪很乱,刚才的一幕令他感慨不已,他完全理解为什么刚才见到梓夜的神秘女孩时,她会发出那样悲凉的声音。她是来看望“救命”恩人的,也许更是来解救她的妹妹………可那悲凉的喉咙之音又显得那样无奈和悲愤。
他昏沉沉从暗室的后窄门走出去,正好到达梓夜的闺房壁橱,这个机关暗道证实了他对第一次来别墅时遭遇挂钟走时事件的第一种判断,说明在他搜查梓夜闺房的时候,已经受到了藏在暗室里神秘人的监视,是他上了那个不该上的钟摆发条。
他将神秘符号的草纸装进衣袋,又把有辐射的扑克牌梅花五包裹严密隐藏好,留做将来的物证,就顺着楼梯,轻轻地走下一楼,在确信再无可疑的动静之后,跳出了北侧的窗。这次,他依旧没有走前门,而是顺着后院的小路,朝有车辙印的来时之路,荒芜的池塘走去。
脚步踩在松软的草地上,他的大脑充满了各种疑问。鬼符与神秘女孩神秘影子相伴而生,他好象也明白了其中的科学成分,做死亡扑克游戏的人在将牌洗到第四遍时,挥发的药味和辐射都达到一定剂量,由于放射性元素的辐射感应,或许也是那道藏在梅花五中鬼符的特殊力量感应,神秘影子就会出现在玩牌人的大脑中,其实,那不过是一种经过提示的幻觉,因为玩牌的人在洗牌前都是经过提示的,他将看到两个白色神秘女孩影,当牌面的辐射和药物挥发,使大脑产生足够量的反射,鬼影就会萦绕在脑海中。这就是暗示的心理学作用。
不过,有一个问题使他还是困惑不解:到底是神秘女孩怕鬼符,还是鬼符是神秘女孩的杀人工具呢?
是啊,想到自己刚才从梓笑尸体上取下了那副藏有神秘鬼符和辐射源的扑克牌,雷放善良的心在获得一丝快慰之后,忽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疑问:
“我拿掉扑克牌,仍掉了致命粉末,我在为谁而做呢?到底是冥冥之中有人引导我谙悉了鬼牌真相,还是鬼牌真相在引导我解救了那个美丽却凶险的尸体呢?”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六章 僵尸的小橘灯
一个突发的紧迫感忽然涌上雷放心头,他有些紧张了,不由得煞住惶恐的脚步,就猛然回过头向梓夜的别墅张望。果然不出潜意识的预料,苑家别墅的二楼书房内,竟在他走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亮了一盏微明的橘黄色小烛灯。烛灯坐落在一个好看的灯笼内,两个长发白裙的女孩并排提着灯笼的剪影印在窗前的玻璃上,好似在向他微笑,也像似在向他挥手告别,但是对于他却更似美丽的示威。
“噢,我真他*蠢!”
他狠狠地拍了拍脑门,显然,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拿去致命放射牌无异于弄巧成拙,那老渔民临死前颤抖的用手所指,不就是请他帮助拿掉压在梓笑尸体上的鬼符,让她恢复自由吗,他终于帮了这个倒忙。也许就是自己的过于自信,再一次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受困的梓笑从此真的可以自由行走了吧,再打死亡高潮电话、玩弄好奇好色的帅哥们于鼓掌之中了吧。………
他应该为揭秘了扑克牌而庆幸呢,还是为放走了神秘女孩而内疚,现在,也许扑克牌的辐射中产生的幻觉女孩,就是获得自由的神秘女孩,他觉得她们在楼上正开心地笑呢。也许是那条所谓鬼符的特殊药物刺激,他的头更加昏沉。
雷放冲着红窗那个剪影苦笑,然后不知是无奈还是轻松,他摊开两手,用力将那道鬼符搓揉成一个纸团,潇洒地转身,离去,来到池塘边的时候,被他掷进了撒满月光的荷溏。
他的眼前失掉了一切,刚才那点荧惑感官的灯光,反而增加了压在他心头的黑暗,沿着池塘慢慢地往前,他现在已经很清楚刚才遇到的一幕与艺术学院血案的一点关联。神秘女孩之一的梓笑在防空洞发洪水时并不在现场,不管她是一个什么样神通的异类,在这件事上,她是清白的,因为早已在外力作用下,被装进柜子,然后一个神秘的人将那道鬼符封条放到她的胸上,很有可能老人就在场,他去阻止,被那个更加神秘的人致命一击,倒在血泊中。
他无疑是将钟摆到格架上的人,为的是有人能懂得这个暗示而找到暗藏的房间。可老人已经受重伤,怎么可能自己到外面摆放钟表呢,显然有第二个人帮助这样做。而上一次为什么能看到钟在走,而后来消失了呢?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这样两幅不同的悬疑图画:
第一幅,当时在他和苏慕云来到别墅时,楼上就已经有人,他的到来出乎这个人的意料,那个人无法逃避,只能上了书房里钟表的发条,用奇怪的钟给另外一个人发信号,意思可能是“发生不正常情况”,或者是告诉这个人一个信息:有人要进入别墅房里,要注意。不过这个发条钟是暗示谁呢?
第二幅,老人从很远的地方来这个别墅,先到暗室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或者是来等梓笑的到来,这时候,就发现了外面有陌生人来,所以就将钟上了发条,告诉可能到此的神秘女孩姐妹,注意别墅已经来外人。
接着一个警官和苏慕云来了,他就假装扮作清扫员匆匆走了出去。而在他很久后重新返回楼后,发现了暗室的门已打开,他以为是警官翻了什么东西,就急惶惶进去,却发现了可疑的柜,而且被挪到中央,他就预料到情况不妙,设法弄开了盖子,结果惊厥地发现了梓笑已经“受难”,就在这时,被人狠狠地重击倒下。
思前想后,他觉得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交叉发生,那么,谁会把神秘女孩弄到这个柜子里呢?是用什么手段使梓笑轻易就范呢?
这个人一定不是盗贼,那张鬼符已经说明,这是一个周密的计划,阴谋者会拿一具“尸体”做什么呢?又何必冒着留下指纹的危险,演出上发条的钟这样的闹剧呢?
雷放又将那天的发生模拟了回放,那天自己在梓夜的闺房看老照片时,隐藏在暗室的人用挂钟通知了即将进来的同伙,恰巧苏慕云也试图上楼,黑夜中,差不多相同身高和长相的苏慕云被误认为是梓笑,就被那个人瞬间制服,昏迷的苏慕云被快速拖到那部隐藏的轿车里,因为车就停在别墅区北门不太远的地方。
然后,这个人返回楼上,把钟拿走,发出暗号,藏在暗室的人就知道同伙得手,可就在这时,自己疯找苏慕云,大声呼喊苏慕云的名字,阴谋者才知道搞错了人,可那时再不可能将苏慕云放了,只好继续绑架下去。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七章 梅花之疑
他们的真实目的是梓笑,也许是事发的第二天晚上,别墅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梓笑真的赶来,这伙人开始行动,得逞后又发现暗中保护梓笑的那个神秘老头,所以,就一齐下了毒手,那个凶恶的人用钝器猛击老头的头顶,致使他濒临死亡,然后将他拖到暗室。
可事情做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他们觉得上次发条钟在警察眼皮底下突然失踪做得有些愚蠢,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就偷偷将钟送了回去,挂在格子木墙上,但是还是挂歪了一点,被自己精明地识别了出来。
雷放反复构思着案件的发生,还是比较满意。可这种判断唯一不好解释的是,当初那个站在走廊尽头、书房门口的白衣女人是谁呢?是阴谋者的美丽同伙?不过,一个同样漂亮纤细的女人能绑架苏慕云吗?
由于房间昏暗,当时他的确把那个影子当作梓笑了,可她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藏在暗室的人有意装扮的呢?
雷放一头雾水,排除事情的经过,他现在开始接受结局,那就是苏慕云失踪了,梓笑姊妹复苏了,死亡高潮又将降临。
回警局的路上,雷放拨通了张容的手机,再次证实一件重要的事,沙草纸上的文字,与花子廖用指血写到墙壁上的完全类似,只是内容有所不同。
那道鬼符既然能在两个地方出现,就足以说明,对神秘女孩和老渔民实施暴力的人也出现在两地,谁会有这样的神通,能让猖獗的变异神秘僵尸都如此惧怕呢?
从打击老渔民头部的力量看,绝对不会是一个女人所为,凶手用力之猛,可以断定是个男性,他几乎是一下子就置老人于死地。可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无辜的独身一人的老渔民呢?为什么非要冒这个风险,要在这个已经被警方控制的别墅做案不可呢?
他想到了一件至今仍令他不解的现象:别墅的闺房和小暗室几乎都是家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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