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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射雕之东邪别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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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的不是你的脸,是你身上这套衣服,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套衣服不适合你。”

  “那你说什么衣服适合我。”

  “我以专业人士的独到眼光来看,男装是最适合你的。”

  “为什么呢!我一个花季少女穿身男装那不难看死了嘛,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男装,感觉肯定很刺激,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一个杰出艺术家特有的直觉。”

  “可我没男装呀!”

  “买不就行了吗?”

  “这兵荒马乱的谁还卖衣服,除了我们谁还买衣服啊!”

  “你说的也蛮有道理…”说着我从包袱里拿出仅剩下的一件衣服递给桃花“我这还有一件你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桃花满脸‘桃花’的接过“质地倒还不错,不过这衣服干净吗?”说着两手捏起一角,对着阳光仔细查看。

  我一把将衣服夺了过来,怒道:“你不穿算了,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不仅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还是对我勤劳的否认你知不知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穿好后站在我面前的桃花“你这……太正点了,简直比我还要——差一点就把我给比下去了。”

  “我们现在去哪”桃花扯了扯衣角说。

  “不知道,先溜达溜达再说。”

  “好。”

  我们沿着街道一直走,我对桃花说:“你看你穿上我这件衣服多个性、多洒脱,既可以使我免于被人误当成拐卖少女的*贼,又使你免受那些纨绔子弟的骚扰,真是一举两得……”

  说犹未了,只听一阵隐隐的‘雷声’传来,紧接着密布的乌云朝着我们疯狂的围拢,大地为之动容、小草为之颤抖、泥土为之飞溅,我定睛一看,四面八方无数‘美女’已近在咫尺,眼见逃跑无望,于是转头对桃花惨然一笑“想不到避开了纨绔子弟,却还是避不开那些富家千金,不过有这么多千金捧场,还是与我的‘美貌’分不开的,唉!为什么我这张脸一直害我呢!”

  我喘了口气,看了看目前的形式,对桃花大叫一声“你闪开,让我来……”天昏地暗。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桃花对着风起云涌之后已经奄奄一息的我说道。

  “赶紧去买匹马,买几样兵器,做逃跑防身之用,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

  几经辗转,终于在夕阳将落未落之际,找到了一家兵器铺,里面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在炉旁打铁,鲜红的火苗映照在他那饱受疾苦的脸上,更显沧桑。

  对着挂满兵器的墙壁来回打量,可上面挂的不是砍刀就是斧子,此外别无他物,这令我们感到无比失望,桃花开口道:“请问……”

  “不需要问只需要看。”那人刚听桃花说了两个字就开口打断道。

  “看过了,可仍是不明白。”我说。

  “那问。”

  “为什么上面只挂这两件兵器呢!”

  “为了混口饭吃,为了活下去。”

  桃花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这和活下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那人只自顾自的打着手中的铁,并未回答。

  我说:“那你这里有没有我们用着顺手的兵器,比如说剑…”

  那人哈哈一笑道:“现在局势的危机,时代的不同注定我们这行只能打着两样兵器。”说话时那人头不抬,手不停继续打铁。

  “这太难理解了”我说“你能不能说的再详细点。”

  “你们在来时看到过乞丐吧!”

  桃花抢着答道:“看到了,有好多好多呢!”

  “这只是局部,其他地方更多,以前天下尚算安定时,他们还能讨到饭吃,可随着这场灾荒和金狗的入侵很多以前施舍过他们的人自己现在都成了乞丐,少数尚能保全的也都已徘徊在温饱的边缘,自身尚且如此那还有能力再去救济他们,”那人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据说丐帮帮主现在每天都只能吃稀的了,可以想想出其他成员的饥饿程度。

  我不仅想到了师傅交给我的任务,以及那早已向师傅阐述的我自身的处境。

  “他们好可怜呀!那他们就这么等死吗?”桃花不无同情的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下面就是关键所在了,故事即将发展到高潮,虽然他们是些卑微的乞丐,但他们并不笨呀!何况这还是关乎生死的大事,谁愿意死呢?所以他们自然要团结,用行动争取活下去的权利。”那人娓娓对我们解释道。

  “这些跟你的兵器有关系吗?”我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打铁时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听我说下去,目前摆在这些乞丐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上山当土匪,可既然我都能想到,那别人也早该想到了,全国各地的各处大小山头恐怕早已给人占尽了,因此对大多数乞丐而言现在唯一切是可行,可以生存下去的方法就只有第二条,趁别的乞丐还在为争夺山头拼的头破血流之时,瞅准时机,事不宜迟的杀向官府。”

  “为什么一定要杀向官府呢!杀向别的地方不行吗?”桃花一脸不解的问。

  “现在能让他们吃饱饭的地方除了皇宫就只有各地的官府,皇宫这些人自然不敢造次,那就只有打官府的主意。”

  “为什么呢!”桃花稚气未脱的问。

  这次那人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对桃花讲解这个听来显得无比幼稚的问题:“因为抢个官府称其量也就是个饥民暴动,在这一特殊的背景下日后尚能为朝廷所谅解,也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可一旦去抢了皇宫那就无疑是公然造反,皇宫众兵把守、戒备森严能不能进去还难说,一旦被抓住九族尽诛,”他喘了口气“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全国各地都掀起了一股抢劫官府的浪潮,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千八百号乞丐兄弟冲进官府抢劫粮食的场面。”

  “我还是没弄明白,你说的这些话跟你做的这些兵器有什么关联。”我一脸茫然的说道。

  “你可真是笨到家了,你占山头和抢官府,人家那被抢的会傻愣着任凭你们抢吗?所以双方就难免冲突,他们这些人可不像两位这么纤瘦娇小。”

  我心说“谁娇小了,你看我这身肌肉像娇小的样子吗?”想着恨不得脱掉衣服让他好好瞧瞧,可碍于桃花站在这里,只能打消了这一念头。

  “他们都是些四肢发达的粗人,相比而言自然是刀斧顺手,杀得人多,还灵便如果你让他们拿着剑一个一个刺,这一来,与他们的粗人形象不符——你见过几个那把剑去抢东西的。这二来,就这么一个一个的刺将下去恐怕也只有累死这一必然的结局了,所以这两样兵器一时间在全国范围内热销开来,甚至已达到供不应求的地步,受到了全国官府人员和乞丐们的大力追捧,连丐帮帮主都把随身携带的打狗棒换成了斧子,老百姓们出于自卫也纷纷将它们买回家,以至于别的兵器无人问津,逼得我们只有把已加工好的其他兵器再化成铁水然后重新加工成刀、斧以满足人们的需求,这回明白了吧!”

  “开始懂了。”

  “不过要说剑吗,我这儿倒还有一把,我看两位骨骼精奇,是百年不遇的用剑奇才,这样吧,你们如果对这把剑有点意思的话,请随我来。”

2得剑
我和桃花对视一眼便同他来到里屋,他伸手拨弄了几下挂在墙上的砍刀,地面突然裂来一条口子,他点了一根蜡烛对我们说了句“两位在此稍候,容我细细找来。”说完朝着裂口走去,身躯一下子隐没其中,地面随即恢复如初。

  桃花惊叹道:“想不到这么个鬼都不来的破地方,竟还安装了这么先进的高科技产品。”

  我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不是个一般的人。”

  桃花说:“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一般的人。”

  “何以见得。”

  “你刚才看到那间密室了吧!”

  “嗯!看到了。”

  “那就是这样见得的,你想啊一个普通打铁的为什么要在有限的空间里弄个密室呢!它本身不就很说明问题吗?里面肯定暗藏了什么玄机——比如说为世人所惊叹的宝物。”

  我看了桃花一眼发现她仍在听后说道:“你仔细想想传说中任何有这种设备的,不都是些高深莫测的人吗?”

  “他难不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从他那理性的谈吐,优雅的打铁姿势,和那孤独寂寞外加一点忧郁的眼神以及浑身那煤炭色的肌肉可以得到证实——这是一个虽然和我相比存在较大差距,但也绝对是数的着的几位武林高手之一。”

  正说间,地面又裂开一条缝,那人随即满脸灰尘,满身蜘蛛网的捧着一个长木匣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边说边用衣袖拂去匣子上厚厚的尘土,然后掏出钥匙想要打开匣子上的锁,不过那锁可能是长时间没人开启,竟锈在了上面,钥匙都掰断了可它还是没有丝毫要开的迹象。

  我更加肯定这绝对是一把被封存很久的剑,而且肯定还是一把独一无二的绝世的剑,可能是因为能驾驭它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所以便在此沉睡至今。

  此刻我好像发现自己心中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感应,我不禁怀疑“难道我就是它一直苦苦等待的主人,难道我即将从此拥有一把绝世的剑。”

  我简直无法想象,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直接,只不过是一个瞬间我就从一个传说一下变成了一个传奇,这让我有种强烈的眩晕感。

  随着木匣被那人找的斧子劈开,我的所有感觉一下子消失了,里面躺着的是一把极为普通的剑,而且普通到比普通的还要普通,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我拿起它在灯光下仔细打量着剑鞘,然后手按剑柄试图将剑抽出,可抽了几下那剑竟纹丝不动,我叫桃花双手抓住剑鞘自己双手抓住剑柄拼死命的向外拉扯,可费了半天劲那剑还是‘一如既往’。

  那人一看赶忙上前解释:“两位有所不知,此剑乃家祖祖师爷也就是前朝最最有名的铸剑师张鸦九张祖师爷最为得意之作,当年此剑铸成后引得无数恶人竞折腰,纷纷伸以黑手,尽管他老人家竭力防范可终究还是双拳难敌那么多手,还是着了他们的道,那些人得到它后用之干尽坏事,上面也不知染了多少无辜的鲜血,后来经过无数艰难险阻他老人家终于将此剑成功夺回,但因为随恶人久了,染上了一股邪气,变得难以驾驭,而万一被坏人重新夺回就势必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江湖又必将因此遭受腥风血雨,所以出于这层考虑祖祖师爷在夺回伊始便打算将它销毁,可又因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又不忍动手,于是便将之永久的封存起来,直至传到我这代。”

  “历史还这么悠久。”我说。

  那人勉强一笑“刚才小兄弟拔不出此剑可能是由于年深日久锈在了里面的缘故,但我敢向两位保证他真是一把绝世的剑,我是看在两位适合用这把剑,又像是侠义之辈而我又不喜欢用剑的份上才决定卖给你们的,普通人是连见它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的,两位可要把握住机会呀!”

  见我重新换了几种姿势仍无法将之拔出后,桃花问:“不知您的密室中还有没有其他的绝世宝剑呢!”

  那人听后哈哈大笑道:“那那是什么密室啊!它只不过是我存放废旧物品的仓库而已,再说什么叫绝世,绝世就是这世上仅有这一把。”

  此时我那无比的兴奋已转换成无边的失望,我拉了一下桃花的手道:“我们走吧!”

  桃花急忙道:“你怎么能轻易的就放弃这样一把宝剑呢!”

  我冷冷地说:“他骗你呢,你也信,那有卖东西的不说自己卖的东西好的。”

  桃花坚持道:“反正我觉得他肯定是把宝剑,等到出鞘的那天你肯定会发现的。”

  说完桃花瞪了我半天,然后回头又瞪了那人半天这才说道:“剑确实是好剑,只是不知价格方面…”

  那人满脸堆笑;“只要小兄弟看中,价钱还可以再商量,这不是问题。”

  “那到底要多少。”我问道。

  “两位看着给吧!”那人说完狡黠的一笑。

  “不给行吗?”桃花天真的问道。

  那人脸色一变闷声道;“就是不能不给。”

  桃花又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递给他道:“这样行吗?”

  那人见到银子,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摇了摇头。

  桃花此时也有些恼火,语气略带不快的问道:“那你看着给是多少呀!”

  “既然两位这么爽快,大家又这么谈的来你们只给个打造价——八千两就可以了。”

  “什么,你这是在卖东西呢还是在抢钱,这剑就是玄铁打的也要不了这么多钱呐,你要是能给我八千两,别说是把剑了,就是把我自己打包然后买一赠一的连同这位小兄弟一起卖给你都行。”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旁边的桃花对他说道。

  说完退到桃花身旁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实告诉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紧接着就听到游丝般的一声:“我刚才拿出的那几两,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失声道。

  桃花嘴贴着我耳朵轻声说:“一共就这么多,你带了多少。”

  我愤恨地说道:“我带个屁,那儿有钱让我带啊!”

  然后心道 “想不到师傅这么抠门,这么点钱就算是“嫁妆”了……”

  那人见我们一直在那小声议论,许久不回话,于是又说道:“看在两位这么年轻这么英俊的份上,给你们个人情价八百两拿走好了。”

  我说:“我长得帅那是有目共睹的,但这并不能作为你跟我们讲人情的借口,我们之间是要讲交情的,八百两我把自己卖给你。”

  那人低头想了想:“这样啊!好,友情价八十两拿走。”

  桃花说;“还是贵了,你要讲亲情的吗?”

  那人大睁着眼睛惊讶道:“难不成我们还是兄弟。”

  桃花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你说我们是不是兄弟呀!”

  那人咬了咬牙:“好,八两拿走。”

  发现我们一点反应没有,大叫道:“你们要想清楚这可是把绝世的剑,绝世的呀!”

  陪我们傻笑了一阵后,终于用拳猛击了几下自己的头部,大叫道:“这个价钱绝对是跳楼大甩卖,史上宝剑最低价了,你们还不满意难道想叫我给你们开个爱情价不成。”

  我说:“只要能省钱,这也不是不可以的,我就牺牲一下给你当回情人。”

  “好,八文。”发现我们还是无动于衷,那人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怎么你们还不满意呀!”

  “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几分钟出现的话,我绝对是会答应的不过现在……”

  “你们到底想不想买。”

  “想,可是买了后你要不要我们吃饭了。”

  “噢!我亲爱的,I服了YOU;I佩服YOU”说着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既愤怒,又幽怨如同一个久居深宫的妇女。

  只听他涕不成声的说道:“想我冯默风打铁一辈子,还从没遇见像两位这样偶像级的人物呢!我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得,这剑我也不要钱了,你们能看种就是给足我面子了,就当是我送你们的见面礼吧!好了,你们快些走吧…。。”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外推我们。

  看着他那几乎可以哭出尿来的眼睛,我开始于心不忍了起来,桃花对我说:“你看那人也怪可怜的,要不我到外面买点东西找点零钱给他几文吧!”

  我一听忙点头“好,快去快回。”

  那人一听要给他钱,一下急了,大声嚷嚷道:“你们谁要是敢给我钱,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说着作势要向墙上撞。

  我一看这形势,出于避免吃到人命官司的考虑,不得不将给钱的这一念头打消。

  随和桃花一起说了声:“谢谢。”

  那人哽咽道:“我还要谢谢你们呢!如果不是你们我到现在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小鸟呢!”

  将我们推到门外后,桃花说道:“大叔节哀呀!”

  “谢谢。”

  我说:“不谢,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他听到这‘再见’俩字好;情绪一下子失控起来,嘴上不断重复着上面几个字;脚下发力向前飞奔,眨眼便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我们刚准备离开,却又惊奇的发现一个黑点不断扩大,那人又以原先的速度跑了回来,他在我们面前停下,想通了什么似的说道:“像你们两位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高人今天却给我碰上了,这是我的造化,我要把握住机会,不能让它溜走,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拜你们两位为师…”

  说着也没给我们开口答应或拒绝的机会,便自行在地上匆匆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成功,然后起身道:“两位师傅在上,恕徒弟现在不能随你们一同浪迹天涯,我的情绪太激动太脆弱了,不过师傅们放心等我把自己的心结打开后一定会去找你们的。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便用原先的速度向着原先的路跑去,我们当时完全呆了,等反应过来他早已不知去向,我们始终没能插上一句话。

  对着这个莫名其妙,稀里糊涂收下的徒弟远去的方向呆望了一会儿,便开始沿街行走,此时天已微亮,太阳俏皮的从云端露出一点小小的头,光芒紧接着洒满街道,使我们嗅到一股温馨的味道,感觉到几丝暖和。

3如花似玉
我在想“这个世界真是奇妙,自己刚刚摆脱了徒弟生涯,却紧接着收了这么一个铁匠徒弟,除了用匪夷所思来解释外我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词汇形容。”

  “仔细想了一下,我要这把破剑干什么呢!只是个摆设,一点实用价值没有不说,真动起手来还碍事,简直就是个累赘。”桃花看着我手中的剑说道。

  “虽然它是拔不出来但起码也能吓唬吓唬人起到一种威摄作用啊,手里拿着把剑感觉就是不一样,就是有安全感,再说我们总不能辜负徒弟的一番好意吧!”我头头是道的向桃花详细的说明这把剑的好处。

  说完做出一个拔剑欲抽的姿势:“怎么样我拔剑的样子帅吧!”

  桃花说:“这我没感觉到,我现在感觉最强烈的就是累和饿,怎么办呀!”

  经她这一说原本还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我立时感到一丝困乏之意涌上心头,我疲弱的发现原来我们已经一整天没吃没睡了,我对桃花说:“先找间客栈好好吃一顿,睡一觉。”

  我们不很困难的就在两条街道的接口处找到了一间客栈——一间破败的小屋,它房门紧闭,门外的石阶上满是尘土,显是门庭冷落的象征,我拉了一下桃花的袖口:“走吧,这里面八成没人。”

  桃花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没人说着便在门板上‘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桃花脸上写满失望的扭头对我说:“还是你说的对,这里确实没人。”

  就在我们转身欲走之际,那门却突然开了,随之出现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瘦得只剩骨头的老头,他用呆滞的目光看了我们一眼,举步向我们走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令乌龟为之胆寒,蜗牛为之心悸,在他走到我们面前的这段时间里我竟产生了一种时间冻结不化,万物静止不前,沧海桑田只在一瞬的错觉。

  他口齿不清的问明我们的来意,表现得相当激动,紧握着我们的手久久不放,入内坐定,桃花问道:“老爷爷这屋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头叹口气说道:“我几个儿子给朝廷征去当兵全都战死在沙场上,我老伴因悲愤过度也撒手去了,就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冷清的世界里漂泊,直到如今。”

  “那老爷爷最近生意还好吧?”我问 。

  “这里已经有好久没人光顾了,我也索性就把店门关了起来,现在仓库中的粮食也快吃完了,我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了…”

  老头说话时眼中似有暗流涌动,我和桃花表示同情的安慰了他两句,他又恢复了刚才那高兴的样子,热情洋溢的为我们端来茶水,然后自顾自的到楼上准备去了——一种因顾客光临而产生的幸福笑容在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荡漾开来,我当时隐约觉得他笑的有点诡异,不过并没有太在意。

  桃花说:“你看这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温饱辛劳,这么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多可怜呀!”

  我说:“生计所迫,这也没办法呀!你说他要是不干点事怎么养活自己,其实像他这样的在如今已经算可以了,尚有吃有住,外面比他惨的人多了去了。”

  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桃花也举杯喝了几口。我还想说点什么可突然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暮色四合,我脑袋发沉,迷迷糊糊的推了推身旁尚在于周公约会的桃花,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失神的看着我。

  我说:“我们是怎么眯过去的呀!”

  桃花挣扎着说了句:“我们有眯过去吗?”说完又人事不省的一头撞在桌子上。

  我不安的急忙向楼上跑,希望能找到那老头问清这是怎么回事,可发现整间屋子除我们两个外空无一人,继而又冲到房外东张西望的徘徊良久然后一脸失望的回到客栈。

  桃花此时已经醒来见我这副表情问道:“找什么呢!有什么事发生吗?”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看看我们的东西都还在吗?”

  桃花把我们的包都翻了一遍后说:“别的什么都在就是我的那几两银子没了,奇怪怎么会没了呢。”

  我说:“没事,那老头说他儿子病了急等钱用,所以我就借他了。”

  桃花说:“原来是这样,可,他儿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我拼命在想着借口“对了那是他的干儿子。”

  “可他不是说这世上他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吗?怎么又冒出个干儿子呢!”

  “噢,那时他刚认的。”

  我突然发现这个江湖真的是让人难以琢磨,一切似乎都不能只看表面,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使我觉得任何平淡无奇的举止都可能是居心不良另有所图的阴谋,任何看似平常的谈吐都可能蕴含了极深远的寓意,我们要学会从表面看实质。

  它们来的是那么突然,事先很难看出什么预兆,令人猝不及防,而去的又是那么干净,干净的不留一丝痕迹,令人无从察觉,甚至怀疑它可曾发生过。

  不过与种种思想龌龊动机肮脏的假设相比,我倒宁愿相信他是出于某种身不由己的原因,或一时糊涂疑惑,或是真的急等钱用,用完再极为人道的加上利息双手奉还,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又为什么要把我们弄晕了呢!莫不是怕我不借给他。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他把手里的这间房子一出手,那再比我们这些钱多几十倍的钱都能到手,只是买家比较稀少一时很难联系到罢了——他要不要这么急呀!”

  总之现在的大环境就是尔虞我诈、一切皆有可能,不知是自己涉之未深还是根本就不适合。

  我对桃花说:“那老头有可能不久就会回来,有可能就久久不回了,如果那样就当作是我们给他的棺材钱。”

  桃花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会好起来的。”

  桃花说:“行,那他在走的时候做好饭没有,我都要饿昏了。”

  “不知道,我去找找看。”说着翻箱倒柜的就是一通猛找,结果正验证了那句‘功夫不负有心人’的话,几个可能是老头走得太匆忙忘记带的馒头和水果终于被我在楼上他的房间找了出来,我高兴的捧着他们走下楼来,可眼前出现的一幕使我感到无比的震惊——桃花又在喝那老头留下来的茶水,见到我还大叫着说:“这水很甜很好喝,你快下来试试…”

  接下来的事已经无需交代,因为大家用膝盖都会猜到结果是怎样。

  第二天我在睡梦中被吵醒,只听外面马嘶喧天,人声嘈杂,出于好奇我赶忙冲出房外,只见前方尘土飞扬,街道两边都是驻足观望的百姓,每人脸上都是一副惶恐的表情,我走到一个正在弯腰捡水果的老头跟前,刚要开口,突然惊奇的发现这个老头正是偷走我们钱的客栈老板,我一把揪住他厉声道:“为什么要骗我们,好大的胆子,快把偷的钱交出来。”

  老头一脸无辜的望着我“我们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面,我连认识都不认识你我怎么骗你了,怎么偷你的钱…”

  我显得极为激动:“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别以为我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就不会动手打人,告诉你老子还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的混世魔王呢!”

  那老头一听立马高声叫道:“杀人了,抢钱了,混世魔王劫色了。”

  喊声过后人群立时燥动,纷纷向我们围拢,我一看这形势马上放手,嘴角带笑的对那老头说:“开玩笑,大叔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你,你觉得两个无论身高体型相貌甚至连说话口吻都完全一样的人,有没有在同一地方出现的可能?”

  老头不慌不忙的说:“有,而且我就是一个例子,我有一个同父同母同胎的孪生兄弟,就是这间客栈的老板,我叫如花他叫似玉,我们从小父母双亡彼此相依为命的长大,可能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对他严加管教以致使他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做朋友,渐渐染上了一身毛病,他凡事为所欲为,无恶不作,虽然我始终保持着自己那高尚的情操不与他为伍并已断绝兄弟关系,互不来往,可因我们实在是太像了,所以很多人仍误把我当成他,这给我带来了无穷的麻烦,小兄弟你要是不相信,这里的父老乡亲都可以作证…”

  “他说的是事实。”人群中有人说道。

  老头见自己的身份得以证明,冤屈得以昭雪,越说越来劲 “小兄弟我想你一定也是给我那不成才的兄弟骗了吧。”

  我心想“坦白说如果那房子能卖出去的话我还可说是大发一笔。”

  不过仔细想来这种人这么奸诈,小孩子都能明白的问题他还能不明白,其中一定另有原因,这房子如果是他自己的那八成是已经卖了,如果是租的,那很可能是房租将要到期,总之我们全部的‘家当’就算是没了。”

  老头此时已经说的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大伙说说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为什么不直接掐死他,即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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