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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道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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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殷乙起疑心,化鬼域炼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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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高阳在大千演绎图中闭关炼法,转眼间就是十数天过去。

    远在东朝的殷乙心有不耐,就连时常起舞供赏的宫廷仕女都时不常见,只一味喝洒解闷,这天心中甚为烦闷,问左右:“大将军与国师还未曾班师回朝么?”

    那左右是其亲卫,又有卿士陪同,听殷乙问话,都拜答不曾,殷乙更是心中烦闷,怒喝问道:“那可有异常之象?”

    殿中众人见了殷乙发怒,顿时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噤若寒蝉,不敢触了殷乙霉头,这殷乙执政,素有不如意之处就是推出去斩首,强势到了极点,朝中臣子除了寥寥几人,其他的都带有畏惧,见下面无人答话,殷乙暴怒:“来啊,都给孤推出去斩了,喂孤魔神!”

    轰哗一声,就从殿外冲出两队兵将,将殿中数百人,有仕女,宫奴,临官,甚至还有卿士,都一同制住,压出殿外,这群人哭喊饶命,殷乙更怒,只一味催士兵速拖下去,到都被拉走之后,外面自有心腹唤来一批人服侍,这批人更是战战兢兢,低眉顺眼,不敢有一点异动,殷乙冷哼一声:“摆驾百官殿!”

    殷乙发话,这群人哪敢犹豫,连忙摆驾相随,至百官殿中,光明如昼,各种光华在顶盖相映,四周点了青灯数千盏,分了前后三层,前高后低,青灯火光如血,却又茫茫如虚,殷乙四下查看,到了最里面,立两盏青灯之前而动,青灯之下镇符纸,反面血契符,正面人名,两盏青灯之下正是着意琦行与夏绍辉两人名字,血红火苗与旁边相同,在两盏灯后面,又各立姓名,是两人家室中人。

    看了许久,也未有变化,殷乙暗道:“他们魂灯不灭,就当无事,但如今将过一月,为何还不曾归来,听下面报来,他们十九天前已经到达目标所在,若是无事,应当已经取宝归来才是,难道中间遇了难处?我也算不出他们所在与吉凶,当真怪事?”

    殷乙对意琦行两人极为信任,却也曾想过他们见宝起意,从而带宝逃离,只是这念头一闪即逝,两人忠心不二,殷乙心如明镜,这才会派两人前去,随后转念一想:“莫非被人所擒?但这怎会可能,两位爱卿是金仙道行,能算福祸,商朝中尽被大阵笼罩,除孤之外,还有何人能将两位爱卿擒住?”

    任是殷乙如何猜想,却不知他最不愿相信之事却就真正发生了。

    却说龙虎山外迎来了两位客人,一位身着道袍,白须飘飘,仙风道骨;一位高冠博带,身形枯瘦,颌下三缕长须,眸中jīng光湛湛,身着九戒求问衣,衣绘圣贤解道图,两袖九戒儒文;一道一儒。

    那老道名将岸,在东朝之时,还与高阳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是高阳认得他,他却不识高阳,那儒者名唤孔儒然,与将岸乃是至交好友,两人至龙虎山大阵之外,孔儒然问将岸:“你说我们来此是对是错?”

    将岸叹道:“哪有对错?先见过里面道友再说不迟。”

    孔儒然叹道:“商朝如今将化成一方鬼域,而这里四处还有灵气流通,且浓郁万分,里面定然是有道之士,怎得锁紧大阵?”

    将岸张口yù答,突然面前一行身着铠甲的道兵在阵中显出,喝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我玄教门外逗留?”

    将岸先行打了个稽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道彩虹飞渡而来,径直出了大阵外,就在将岸与孔儒然面前显出一道英挺的身形,身着紫绶八卦衣,不是高阳是谁?

    “拜见教主!”众道兵一见来人,顿时跪拜在地。

    高阳先对将岸与孔儒然稽首,笑道:“贫道炼法之中,心血来cháo,推算一番,原来是有客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将岸与孔儒然见了道兵拜礼,知高阳是玄教教主,不约而同的打量起来,但高阳体内法力rì渐高深,两人一点都查探不出深浅,不由对视一眼,随后微微一笑,对高阳稽首:“教主客气了,是我二人冒昧打扰,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岂敢岂敢,两位道友里面请。”高阳笑道,打开了阵法,就带两人进了阵中,对道兵们说道:“你们自去做事。”随后便自带两人腾云而起,往飘渺宫而去。

    进了飘渺宫九层,在前殿中三人分坐主宾之位,各通了身份名号,那将岸是三屋山真象宗一脉宗主,底下有数千门徒,他与高阳不同,收的都是有仙根的弟子,个个资质高超,大都成了真仙根基,那孔儒然本为儒家弟子,其语言不详,只知其是破教而出,与将岸是为至交好友。

    高阳命了童子上茶,都是仙园中的极品,清香满室,将岸与孔儒然品过之后,连声叫好,高阳说道:“这茶名天星茶,乃聚星灵之气而生,以无根之水制,喝之能清心洗神,袪除污秽,诸邪不染。”

    “好茶好茶。”两人大赞,又闻香轻饮,甚有讲究,将岸说道:“吾等游遍商朝,只有教主这一方三国乃清净之地,还能灵气聚通,实为仙家福地也,难怪能产如此珍品。”

    高阳闻言,手中一顿,复又笑道:“道友谬赞了,商朝如此大一片江山,我龙虎山只是沧海一粟罢了,本为穷山恶水而已,哪能当得道友仙家福地一说。”

    孔儒然叹道:“教主难不知殷乙暴行?”

    高阳来了兴趣,而说道:“哦?贫道自上个杀劫起,便封闭山门,连同信奉吾教三国也都封了边关,不问外事,这一百多年来,贫道门下还从未出过龙虎山,殷乙还是上次那东朝之行见过,那时贫道还远远见得将岸道友的风采呢,难道区区百多年,这殷乙商朝就大变了模样不成?”

    孔儒然与将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也不知真假,将岸摇头苦笑道:“说来惭愧,贫道哪有什么风采,只不过一亡家之人罢了。”

    高阳惊道:“道友这话何解?”

    将岸双拳紧握,话中颤抖:“那次东朝之会,本是抵挡杀劫,殷乙发下五行都天大阵,贫道虽知其中有yīn谋,但商朝有亿万凡人百姓,殷乙如此做也是上应天心,下护黎民,贫道自当依从,但大劫过后,他迟迟不肯收了这yīn鬼阵势,还大炼鬼兵魔神,贫道不忍看着天下慌乱,时有百姓因此而流血亡魂,故曾连同几位至交好友,前往东朝说项,却不曾想那殷乙那般狠毒,表面答应,更是通告天下我等有功,还说要让我们享受香火供奉,却不想其暗中竟然派人就将我等山门覆灭,门下弟子,全部喂了其魔神yīn鬼。”

    说到这里,将岸停顿了一下,有过哽咽,又接着道:“我等十数位天仙也死伤近半,虽然逃了出来,却也只能苟延残喘,只是我等拿他殷乙无奈,他毕竟占了大统,倒是我等成了丧家之犬,只是我等却并非一无所获,哼,他殷乙设这五行都天大阵,实则早有所谋,是要将商朝化成一片鬼国!”

    “什么?这!”高阳纵是有所猜想,也不曾猜到这一层,不由的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此话当真?他殷乙如何能招yīn鬼出地?”

    将岸长呼一口气,说道:“自然当真!道友应当知道,那yīn鬼不成真仙,受不得纯阳之气,出不得地下,但这五行都天大阵却传自地府五方鬼帝,只要这方大阵笼罩,yīn鬼就能zì yóu显身,那时我等人类就成了血食,以供其吞食!”

    高阳听得心颤,怒道:“他殷乙也是吾人族,怎就敢如此?不怕万劫不复吗?”

    孔儒然说道:“此事我倒知晓,那殷乙有一件先天灵宝,本身是yīn属,产自幽冥,他是要聚亿万yīn鬼之形气,将之炼成化身,往后只要斩了执念,就可将之寄托成斩尸化身。”

    “咝!只为炼成一具灵宝化身,他殷乙就胆敢如此!不当人子,不当人子!”高阳大骂,他自认自己也算心狠,但与殷乙比较,只怕千万不如一。

    “事实确实如此。”

    高阳沉默一阵,只是喝茶,也不再言语,目光闪烁不定,心中自有演算,将岸与孔儒然也只在旁默坐,不再多言,看似平静,实则两人心中七上八跳。

    过得许久,高阳开口道:“两位道友找来,又与贫道所言,贫道也不知真假,也不知两位道友与贫道说这些所为何意?”

    将岸与孔儒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将岸道:“教主法力道行还在我二人之上,怎会不知真假?我二人来意,不过是寻求一友,以渡殷乙此劫难,殷乙丧心病狂,亦不会放过此地,月前此处有异象,商朝之地尽知,殷乙有过旨意,此极西之处都不得有所变动,不久前就有三万仙兵到来,教主,可有此事?”

    高阳听了目光闪烁不定,看着面前两人,将岸与孔儒然但觉浑身一紧,心中冷颤,顿时大惊:“此人好高的法力!”正浑身绷紧之时,高阳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好,既然两位道友也算同道,那有些事情贫道正要向两位请教!”



………【第一七二章 一方言报仇,一计使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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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罢,高阳将大千演绎图取出,把来展开,摆放在桌上,道:“两位道友且看。”

    将岸与孔儒然都目光灼灼的看来,却一点也看不出大千演绎图的玄妙,满心艳羡,高阳微微一笑,只是将长袖一摆,大千演绎图彩光涟漪,如拨开云雾见rì月,图中渐渐显出了八个被穿了琵琶骨,吊在空中之人,影象越来越大,最后放到八人上半身方才停止,却足够外人将之凄惨模样都看的一清二楚,连粗重的呼吸都似能随观其胸膛起伏而听在耳中。

    将岸与孔儒然看清八人模样,顿时大惊,腾的跳起,惊叫道:“意琦行?夏绍辉?”

    高阳只是一笑,伸手一指,大千演绎图就自卷起,飞落到左手中,随后笑道:“这八人在贫道手中,两位可有见教?”

    “这……”将岸与孔儒然面面相觑,意琦行与夏绍辉都是两人熟识,深仇大恨,但两人却万万不到自己的大仇人如今就落到这般凄惨下场,两人本该高兴,只是高阳表现的太过神秘,让两人有些手足无措之感,虽感觉不到高阳深浅,但想来绝对到不了金仙道行,若非如此,早就扬名立万了,怎会名声不显,且又在殷乙统治之下,殷乙不可能不发现,但高阳却活生生将两位金仙擒拿,三万仙兵定然也都擒拿,甚至覆灭,这样一来,高阳在两人心中无限高大起来,变得神秘万分,一时间无语以对,都怕说错了话。

    高阳也不急,只是微笑着喝茶,自己近些rì参照玄功变化,法力何止一rì千里,面前这两人虽是天仙,但其法力才区区几个元会,在高阳眼中不值一提,就连那意琦行与夏绍辉两人之子,在法力之上也远远高出面前两位天仙,若是正面相斗,这两位天仙输场的可能还居多呢。

    “教主如今已与殷乙商朝成了不死不休之仇也。”

    过了许久,孔儒然方才说话,高阳听了,只是一笑:“两位道友请坐下说话。”

    将岸与孔儒然连忙稽首称谢,神情举止都恭谨许多,两人坐下,孔儒然说道:“这意琦行与夏绍辉都与殷乙结识与幼年,三人都情比兄弟,是故这二人能以外姓得封高位,受殷乙重用,教主将他们擒拿,他们定不会干休,殷乙素来狠毒,睚眦必报,定会想尽办法来与教主为难。”

    高阳道:“此事我已知晓,是故不曾将这八人杀死,留其xìng命至今。”

    将岸问道:“教主有何打算?”

    高阳呵呵笑道:“两位未曾与我开诚布公,得我如此隐密,不觉不妥么?”说话间扫了两人衣袖一眼。

    将岸与孔儒然脸sè一变,均都苦笑道:“却是瞒不过教主法眼。”话罢,二人从衣袖中各取出一面八卦镜,背面有无数符文刻印,在镜面上白光一片,两人将八卦镜摆放在桌上,张口吹出一道白光,打在镜面上,八卦镜通体一颤,白光一涨,镜面上就显了一幅景象。

    景象中是一密室,高阳却见得那是一个山洞,显然是他们开凿出来当作洞府所用,此时洞府中有十三人排坐在一起,抬头而望,目光似与高阳三人直视,却是他们也透过法镜观望,将岸对着八卦镜说道:“诸位应该都看到了。”

    那洞府中十三人竟然都点头,似能听到将岸说话,将岸又对高阳说道:“教主,这些道友都与贫道一样,乃是亡家之人,与殷乙有不共戴天之仇,教主大可放心,如今我等再无别路可走,只想与教主一起,将殷乙杀死,以了我等心愿,还望教主不弃我等力薄!”话罢,起身向高阳稽首行拜礼,那孔儒然亦随,那洞府中十三人亦起身稽首而拜。

    高阳为之动容,随之立起身来,却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在边上来回渡步,过了半刻钟时间,方才停了脚步,还在桌边,转身对着将岸与孔儒然还有镜中之人说道:“正如你们所说,我与殷乙已经不死不休,将意琦行与夏绍辉擒下,不过是缓兵之计,那殷乙迟早会发觉,就怕他举兵来犯,到时杀他不成,反而坏了尔等xìng命,此事还要有所计较。”

    将岸等人长松了一口气,孔儒然问道:“教主但讲无妨。”

    高阳道:“我要商朝详细资料,你们可有?”

    “自然。”将岸与也儒然俱都点头说道。

    高阳道:“你们将之予我,我要以之推演变化,还有一事,需要你们去做。”

    “教主请讲。”

    高阳道:“我要你们去将殷乙之恶行丑脸广告天下。”

    “这……”将岸与孔儒然等人一阵迟疑,将岸说道:“殷乙未曾有那形迹败露,又有大统在握,愚民受惑,就怕不信,一纸金榜就可消掉谣言。”

    高阳哈哈笑道:“纵是他殷乙使命压制,但事实终究是事实,你们只要散布其恶行,只要殷乙敢滥杀无辜,那万国臣子岂都是愚人?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更何况事实摆与眼前,不必多言,你们自去就是,殷乙不rì前来,有我拖住。”

    众人都拜道:“教主放心,吾等必不负所望。”

    将岸与孔儒然拜辞,将众人收集的资料刻印了一份,又留下一面八卦镜,一同交到高阳手中,由高阳亲自送行,出了龙虎山,腾云而去,汇聚众人,商议揭露殷乙之事,各自打算从民间开始,商朝有万国之称,一行十五人不能兼顾,只能分道而行,且不说他们所为。

    且说高阳回了飘渺宫,又身入大千演绎图中,先自看完商朝资料,随后又继续修炼,汲取祖龙龙珠中的能量炼化成自身法力。

    一晃又是一月过去,商朝之中渐渐从边远之地传出了诸多关于殷乙的谣言,说殷乙残暴,圈地炼邪法,败坏朝纲,更要将亿万国土炼化成鬼国,拿无数平民人类生灵都喂养鬼兵魔神,种种恶行有千条,种种罪恶让人发指,商朝混乱,实为殷乙一手所谋划,商朝崩坏,亿亿万万生灵覆灭,只为殷乙炼就一具邪恶化身,谣言越传越神,却越传越真,渐渐的从平民中传到上层,军队,国都,修士……

    而在龙虎山中,此时却一片欢庆,渡过天劫之人尽数出关,都将元神炼化成婴儿,境界巩固,高阳亦也欢喜,命人从底下仙园中采摘成熟仙园灵粹,发给门人巩固境界,增强法力,培养元神。

    高阳的七十二煞魔终于将那三万大军尽数炼化成自身法力业煞,又多了一层血煞之气,法力也大增,虽然不多,却也有一个元会,三万仙兵只增强了一个元会,可见越到后面,法力就将越难以提升。

    而高阳本体依旧不停的运功炼化祖龙龙珠,法力已经突破了二十元会大关,这天出得关来,实是因手中有八件顶级法剑需要传下,高阳自己留了一柄澡雪剑,其它都分发下去,空灵有本命飞剑用不到,怀清、飞瑶各取了一柄,无天与叶翩翩各得一柄,许谷与易巧不取,迎丝与拂云各得一柄,最后留下一杆火枪,高阳想了想召来孤涯子。

    孤涯子弃肉身还父,只余元神修炼,虽然修炼了九九玄功变化,但如今元神炼化成婴儿,变化来还是三尺不到,高阳也是怕他元神有损,护持不到,这才舍其师兄将火枪予他。

    东朝城,帝皇宫,殷乙此时再也不可等待,令亲卫:“速去请太师前来,就言孤有要事相商。”

    “喏。”亲卫抱拳急退,出殿后直奔太师府而去。

    商朝太师乃殷乙叔公一辈,名唤殷箕,金仙道行,法力高强,在朝中历经三代皇权,忠商不二,素有威望,殷乙都要以礼待之。

    殷箕高过八尺,虎背熊腰,黑须垂胸,豹眼含威,龙行虎步,自殿前向殷乙见礼:“陛下,唤老臣前来所谓何事?”

    殷乙道:“孤有一事需老太师前往查寻。”

    殷箕道:“陛下可是言那大将军与国师之事。”

    殷乙道:“正是,两位爱卿去rì繁多,却还未有消息传回,孤心中甚是不安,其中还关乎一件灵宝,故要老太师五行变化前往一探。”

    殷箕突然怒声道:“陛下如今还关心这些?我朝如今岌岌可危,万国俱有起兵之兆,我殷家江山大有分崩离析之势,陛下还是专顾眼前之事啊!”

    殷乙闻言大惊,问道:“老太师此言何解?商朝之事不是都在吾等掌控之中么?万国弄权,正当孤炼化江山,聚成先天灵宝化身,再重换乾坤,早有定计,老太师为何还如此言语?”

    殷箕气极,却不能对当朝天子发作,只能闭目摇头大叹:“如今事有不可为之兆啊!我等当rì定计,却是因万国拥兵自重,又自杀劫开启,我等坐拥大统,正是上应天命,只是我等百般算计,竟然疏忽一线啊!”

    殷乙大是不解,却也知殷箕素是万惊不动其神,如今此般状态,定是事态严重非常,连忙问道:“孤深居宫中,近rì又许多烦闷,堵了心神,也未动用法力演算,老太师还请直言。”



………【第一七三章 执念破算计,鬼手送元神】………

    殷箕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也!”

    “羽毛量多,其重可使舟沉。物轻量大,亦可使轴断。想我等算计千重,累累心血,却将败于谣言!”

    殷乙脸sè变换,后笑道:“老太师可言笑吗?区区谣言,怎可动我殷商铁统江山?”

    殷箕大叹:“唉,陛下是不知那传谣之人险恶用心呐!其字言如利剑,甚能刺穿人心!其不但言破我等所谋,且千百倍添涂染料,将我等诋毁的比之畜生还都不堪,俨然成了人族之千古罪人矣,万国黎民,视我等如鬼魅,供像以口沫唾之,小儿尿之,各国俱都玩弄权势,我朝岂不危矣!!!”

    殷乙听得脸sè青红白变换,最后勃然大怒,一掌将九龙黄金案几拍了个粉碎,双手抓天,有那五sè黑雾腾腾而起,龙形而出,隐隐龙吟咆哮:“如此大胆!孤定要将之斩尽杀绝!孤是何等身份!乃大商天子!竟敢如此辱我神像!来啊!给孤点齐兵马……”

    “陛下不可!”殷箕大惊请奏:“如今万国心声一致,陛下但有一点动作,必会引起连锁反应,届时万国同仇敌忾,会将一举而反,纵是我等能言胜,也将十不存一,陛下大计再无一点可能,如何使得?陛下三思啊!”

    殷乙被殷箕拦住,依旧气愤,怒道:“那老太师有何高见?”

    殷箕沉吟片刻,道:“陛下,可请太保太傅少师太宰等人齐来商议,老臣虽有腹稿,却还需谨慎。”

    殷乙连忙下令传太保傅少师太宰等人,共是六人,加上太师殷箕,除被高阳所擒的大将军夏绍辉和国师意琦行,正好商朝金仙全部到齐,六人拜了殷乙,君臣分坐,殷乙将事情说了,就问道:“诸公可有办法。”

    那少师为殷乙叔父一辈,名殷子午,乃庶出,天生聪慧,又有忠心,这才拜丞相少师一职,听了殷乙问话,当先说道:“臣以为,此事确如老太师所言,万不可动刀兵,否则国朝动荡,将立见刀兵。”

    殷乙怒道:“孤岂会怕事,惹恼孤,孤将发动五行都天大阵,提前使鬼国降临,区区蝼蚁,怎能夺我殷商江山!”

    殷子午大叫:“陛下不可!那陛下千年算计,岂不功亏一篑?再言,万国联盟,亦不会瞬间平息,就怕杀戮太过,有外面势力介入,破了大阵,鬼国崩析,到时我商朝无兵力相阻,将是亡国之下场,我等之计,本让商朝混乱,往来攻杀,至万国兵力消耗,我等再行一举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陛下炼成灵宝化身,再自毁鬼国,重换乾坤,我商朝定可千秋万代,此计不可动摇,稍有动摇,就将前功尽弃!”

    老太师等人齐齐奏道:“陛下三思,少师所言正是吾心。”

    殷乙脸sèyīn晴变换,无奈问道:“那诸公有何破解之妙计?”

    殷箕道:“陛下,如今大统虽弱,却还在我等手中,陛下可下放圣榜,以安万国,再以重利诱使诸侯国国主,使其不变,再利益诱导,安抚民心,背后纠出黑手,可使谣言稍有平息。”

    太保殷熊又道:“陛下还可使下手秘密观察诸国主动向,若有异动,就地格杀,再嫁祸他国,可保诸侯国相互不信任,不能一心,不但可保太师此计功成,尚可制造混乱,让我等大计再次推动进度。”

    殷乙听得大悦,拍掌大赞:“好好好,老太师与太保此计甚佳,就依此计,就依此计。”

    七位大臣俱都脸上带笑,向殷乙拜道:“陛下英明。”

    谁知殷乙执念不消,又道:“既然此事已经解决,孤还有一事,事关一件灵宝和大将军与国师,孤想让尔等出动两人,前往西边查探。”

    众人大惊,殷熊说道:“陛下,现时关键之刻,臣等都当坐镇朝中,以应朝中诸事,怎可分身?陛下三思啊!”

    殷乙脸sè一沉,目光闪烁着,过有一阵,突然哈哈大笑,说道:“罢了,就听诸公之谏就是,孤这就下旨分发诸国。”

    七位大臣大喜:“陛下英明。”

    随后殷乙按七位大臣辅助,撰写圣旨,又颁发条条秘令,诸多条令,都是针对此次事件。

    商朝灯火通明,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送信差役,都忙的不可开交。

    一连七天,殷乙都随七位大臣处理朝中要事,这天终将一切处理妥当,只待下面的反应如何,七位大臣各都回府修养,实耗费了不少jīng气神。

    却说殷乙得空,回了皇宫寝室,却命侍卫把住房门,严令若无其传诏,不可让人进来。

    殷乙盘膝坐在龙床上,默运玄功,天灵大开,一片黑雾涌出,黑雾中却诡异的泛起五sè华光,从中显了一尊帝王元神,与殷乙本尊一般无二,却是殷乙执念不消,要行元神出游之法,自己元神亲自前往西方边境查探。

    “孤倒要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何等状况,此事不清,孤执念不停。”

    殷乙呢喃道,随后元神一晃,化一道黑烟飞出了皇宫,直飞过万丈,钻进了五行都天大阵之中,运转阵法之玄妙,只见黑雾一番,便已经到了西周之地,都在五行都天大阵覆盖之下,殷乙为阵主,自可任意穿梭。

    殷乙一到西周上空,顿时大怒:“好贼子!”掐了法诀,念了咒语,又作了一个法术,突然黑雾狂涌,天空万里五sè光华在黑雾中闪现,翻涌如浪cháo,砰砰砰砰,西边四杆五行都天旗滴溜溜旋转,过有九转,猛然炸响,冒出一阵轻烟,顿时天空中泄露的灵气就止了。

    在龙虎山中,于大千演绎图中闭关炼法的高阳,突然法力一震,顿时大惊,双眸睁开,紫光爆shè三尺,迸如剑光,惊道:“不好,殷乙亲自赶来了!怎么会?难道那将岸等人此招未发挥作用?”连忙将那八卦镜取出,注了法力,喷了一口气息,镜面显光,就现了将岸的形貌,就将事情一问,却得知效果更大,当下就知问题非出自这里,也无时间多说,将八卦镜收起,就身出了大千演绎图。

    也是高阳不知殷乙对灵宝执念甚深,若非如此,殷乙也不会拿商朝亿亿万万生灵来祭炼一件灵宝化身,正因为忽略了这一条,却算有遗漏,他本是打算用将岸等人行反击之效,让商朝忙乱不得顾及自己这边,好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炼法,增强法力,好有与殷乙对抗的资本,却不想事与愿违,还让殷乙逼上门来。

    飞瑶就守在门外,见高阳出来,就问道:“你怎么出关了,不是说正值关键时刻么?”

    高阳道:“不得不出来了,殷乙已经前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寻来,快快,你出去让三国门人都聚集起来,我要使用神通,将你们都收进大千演绎图中,准备与殷乙大战一场,速去。”

    飞瑶大惊,知道事情严重,连忙飞奔而去,高阳起了法诀,瞬间就jǐng钟九响,龙虎山众弟子俱都奔出自己房间、洞府、密室,高阳出了飘渺宫,将大千演绎图抛起,化一道彩虹,接在青龙宫之外,彩云中显了一尊门户,高阳大声喝令,让门人全都进到其中,却是通往图中世界中。

    这时空灵和怀清都到了身边,空灵问道:“真是殷乙到来,我等基业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高阳脸sè作苦,道:“我那做过手脚的四杆五行都天旗刚才被识破,更被驱了我的法力,除了殷乙当面,再无第二人了。如今只要你们与我还在,就依旧可保基业不失,只是再要觅地经营,却要煞费许多苦心,人生地不熟,又要与周遭势力打交道,总有麻烦,且收录弟子无三国相助也要断续,若非必然,我也不想就此离去!且要看看殷乙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正值这时,突听一声尖叫,高阳心神一动,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道彩光疾飞而来,后面头顶一只亩大的黑手,分白青黑红黄五sè五指,盖压而下,轰然一下,就将彩光压下,高阳顿时双目充血,啊的一声大叫:“飞瑶!!!”人已便一道奔雷彩虹破空而去,须臾出了九盘聚灵护山大阵,远远的张口一喷,就是一道金光龙形电闪而出。

    龙吟嘹亮,化万丈金龙,瞬间就至那亩大的黑手一绞,将之绞成粉碎,高阳随后就到,一片崩塌的手掌印,深陷地下一丈,中间印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正是飞瑶,高阳悲吼一声,将飞瑶抱起,运忙运起法力注入飞瑶体内,只觉一片软绵绵,内中无半点生气,元神竟然不在体内!

    “啊!殷乙,我必杀你!!!”高阳仰天悲吼。

    “贼子!孤今rì必将你们斩尽杀绝!”就听天上传来一声yīn沉的怒吼声,一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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