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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道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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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一仙家福地之称!
高阳等众人驾车而来,刚至终南山之外,就有一股扑面而来的灵气,闻得一闻都神清气爽,高阳赞道:“此地好浓的灵气,风景幽奇,不愧为三国圣地。”
拂云笑道:“无量教主不知,这终南山地下埋有一条灵根,培育山灵,自是灵气深厚,加之终南山以阵法锁山,方才有此奇景。”
正在这时,车队还要前行,突然有一层云雾在前凭空显出,翻腾滚滚,众士兵在前都如碰壁一般,进不得丝毫,又有人喝道:“何人闯我终南山?”话音说完,从云雾中走出一群九人道士,都是修有元神之辈。
拂云遥遥喝道:“我乃周国第十七公主,拂云是也,此来参加圣会,还不放行?”
这群九人都自对视一眼,有一人上前说道:“即是朝会,那还请拂云公主按规矩通报所领何派?”
拂云说道:“龙虎山玄教便是。”
九人念道一声,有人轻咦一声,说道:“你们且等着,我这就前去报名。”随后就钻进了云雾中消失不见。
高阳对拂云说道:“怎么他们好像听过我玄教句号一般,这是何故?”
怀清在旁咯咯娇笑一声,说道:“道友贵人事忙,不知那龙虎大会之时的情景么?”
高阳顿时恍然,那时龙虎大会上确实有终南山弟子前往,想必是那时的事情了,高阳说道:“原来如此。”
高阳与众女说话,等了有一盏茶时间,那去人复回,手中拿了一块木牌,上前交到一士兵手中,说道:“这是你等号牌,此乃出入凭证,身份所向,当小心收好才是,诸位且随我等前往客房,自有人招待诸位。”
那木牌传到拂云手中,拂云脸上难看,面sèyīn沉,却不发作,只是说道:“有劳诸位了。”
“不敢。”九人按了章法,掐了数道法诀,法力打出,过有一柱香时间,那云雾方才翻滚中裂开一道口子,九人领车队而入,过后那云雾一涌,又自合起,过得一会儿,竟然缓缓消散,还了天空冥冥,高阳看的啧啧稀奇,暗道:“这护山大阵果然不凡。”
拂云脸sè不好看,众人也一时无言,高阳不知何故,但现在终南山之人在前,却不好相寻,九人带队而行,至到主峰之下,乃一片幽谷,倒也有一些景致,但此时应杰、迎丝等人都脸sè难看。
车驾落到zhōng yāng一座宫殿,周按八卦方位各有观宇,九人带车队东到中间宫殿前,从中走出一人名老者,九人拜道:“贺长老,这是周国公主领队而来的朝会之人,还请贺长老招待一二。”
“嗯,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贺长老摆手让九人回去,又看了高阳等人一行,说道:“欢迎诸位来我终南山,只是法会还未到,诸位还请先随贺某往客房安歇。”
高阳一早打量这贺长老,顿时心头大震,此人身上平淡无奇,若非体内隐隐有法力波动,高阳绝对把他当作普通人物,心中叹道:“没想到随随便便就是一个炼神返虚的人物,终南山果是实力雄厚啊!”
拂云等人脸sè难看,下了车驾,至贺长老面前,拂云将木牌拿在手上,问那贺长老:“我们报玄教名号,实力还在龙虎山其它门派之上,为何给我们木牌?让我等居他教之下?”
贺长老皱眉,说道:“据我终南山考察,玄教实乃不入流势力,自是拿这木牌。”
“噗哧”应杰等真元宫之人嗤笑。
高阳一听,顿时明白了众人异样,顿时大怒,指着那真元宫等人,问道:“真元宫在你们终南山当执何牌?”
贺长老说道:“木牌之上有铜牌、银牌、金牌,对应三国势力等级化分,以真元宫之位,可执银牌,真不知你们为何报玄教之名。”
高阳一听更是怒极,又道:“真元宫自甘排我玄教之下,为何我们不能执银牌?”
“无量你……”应杰等人大怒,脸皮胀的通红,却说不出反驳之语。
贺长老一见,就知高阳所说不假,又见高阳全身法力波动,是一行人之最,但如今已经发牌,若是收回,便是自打嘴巴,承认终南山消息不灵通,招待不周,如今正是人多之时,岂不叫人看着笑话?贺长老眼珠子一转,说了句:“一撇一捺,夕上夕。诸位可要理解。”
贺长老本以为此言要让众人愣上一阵,就可蒙混而过,不想高阳听罢就说:“元傍页,口中古。田上玄,牛多一。吾不与你计较也!”
………【第八十章 有感而寻,真个大谋】………
贺长老听了微微皱眉,还不及多过寻思,高阳又道:“还请贺道友带我等前往客房,我等确实乏了。”
贺长老被打断,听将后面高阳所说的‘吾不与你计较’当为同意,就对高阳、拂云等人稽首道:“好,诸位且随贫道来。”www.zhuixiaoshuo.com
说罢,就在前边引路,带众人到了八卦乾位最里面一座观宇,却是此处第一位,让众人入内,拂云交代士兵分布把守过后,送贺长老出观,复回了观中,一声令下,便将观门关闭,那贺长老一路而回zhōng yāng宫殿,这时才有空凝眉思所高阳所说那两句话语,这一沉思,路走过一半,突然脸上青红变换,眼中三昧真火都喷了出来,却不敢声张,只得气极败坏而回,有那灰溜溜之态。
却说高阳等人正进内堂,那怀清咯咯娇笑个不停,花枝乱颤,迎丝问其故,怀清笑了良久,眸中波光盈盈看了高阳一眼,真个百媚横生,说道:“那老道说‘一撇一捺,夕上夕’意思为人多,后面叫我们理解。”
众人恍然,那拂云与迎丝顿时联想到一块,也咯咯娇笑起来,拂云指着高阳笑道:“没想到教主竟然骂那老道为顽固畜生,还让其无言,教主真个才思敏捷。”
真元宫众人也明白过来,想笑又觉不妥,只脸皮抽搐,好生怪异,应杰对拂云说道:“我等前时受了些轻伤,还要调理,先就回去歇息了。”
拂云自分了房间让他们去了,高阳与拂云、怀清等人谈笑一段时间,想及自己还对法会不熟,便问道:“如今正是初八,后天就是法会开始,但不知这法会有何规矩?”
拂云解释道:“也无甚规矩,如那龙虎大会一般,只不过分了三国势力交杂,不过都为道教之人,多有不对路,加上我三国利益恩怨,都在此上解决,到时教主与拂云一道,露头过后便能知晓了。”
高阳又问了细节,拂云也是第一次来参加,言语不详,倒是迎丝解答颇多,只不过三国利益化分在此次法会上分出高下,终南山就是执中之人,弄明白之后,高阳沉吟片刻,起身告辞:“既然如此,贫道还有要事需忙,便先行告辞。”
拂云等人都知道高阳还要调教徒弟,都起身相送,安排了上房,终是因所执木牌,乃是下房,观中房间有限,高阳带空灵一间,升云、黄甲、白狼三人一间。
高阳与空灵进了房间,让空灵将宏净塔摆放在桌上,说道:“空灵,吾要进塔见虞初,你在外边看护。”
空灵无不应是,高阳将身一晃,化成一道紫光进了宏净塔中,到了第二层现身出来,金光闪过,身影显露,虞初见得,连忙上前拜见。
高阳伸手一指,有金云自地下升起,聚成云床,高阳盘膝坐于其上,对虞初说道:“你既拜我为师,当要尊师重教,吾与你直言,听吾黄庭,只归流我大道,你终身也不得违叛于我。”
虞初叩首而拜:“无论仙佛英雄,没有不忠不孝的,若无此大道理存在,天地不存也,弟子既拜师尊,自当遵从师尊教化。”
“哈哈,好好好。”高阳大喜,说道:“为师今rì便传你黄庭jīng要,你且好生听讲。”
虞初大喜而泣,老泪盈颊,又赶忙拜得几拜,这才在高阳催促下盘膝而坐,平复心神,静听高阳**。
“上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是为黄庭曰内篇。琴心三叠舞胎仙,九气映明出霄间,神盖童子生紫烟,是曰玉书可jīng研。咏之万过升三天,千灾以消百病痊,不惮虎狼之凶残,亦以却老年永延……”
高阳诵讲黄庭,也无变化,却似大道吐露,多有玄妙,因人而异,各有其所悟,但都不离黄庭jīng义,此次讲道,也无对虞初有所屏蔽,大道对其敞开。
虞初但觉自身处于一种玄妙意境,这意境又化成当rì初次听讲所化的一条飘渺大道,祥云瑞气,金光万道,霞光附应,仙音阵阵,有那万众生灵依附,这生灵有兽有人,有妖有怪,有魔有鬼,有龙有凤……,这些生灵栩栩如生,说话生活,飞舞争奇,各演变化,似若一个奇幻世界,通向远处飘渺大道,无穷无尽。
虞初福至心灵,那黄庭jīng义记存在心,有那炼jīng化气之要,有那炼气化神之秘,更有那炼神返虚之法,虞初只激动的浑身颤动,闭合的双目都有泪水溢出,浊泪滚滚,却脸带笑意,有那超脱之意。
朝闻道,夕死可矣。
高阳见虞初模样,心中亦是高兴,自此之后,玄教便多了一个炼神返虚的人物,而且这虞初竟然能自己炼出那书中世界的秘术来,受五百年折磨,身如凡人,受尽屈辱,却还能心xìng不移,可见是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
在高阳看来,那书中世界,其实就是小说!所谓小说者,乃采集民间传说议论,借以考察民情风俗,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若是给这虞初时间,说不得他也要成就诸子百家之一,且是一脉开派之祖!
只是如今虞初受那九幽污秽所制,法力元神被锁在体内,自身实力十不存一,全仗那书中幻界。若非有黄庭同化之妙,正好能救虞初,虞初亦是诚心拜师,转修黄庭,若非如此,高阳怕也不能收其为徒。话其说来,若非有黄庭玄妙,虞初又要何时才能脱身,亦或永世脱身无望,最后受人打杀,或死于险境?加上虞初自说所学已尽,拜高阳为师,其实是明智之选,高阳亦是乐得捡了便宜……此皆种种,并非无因。
却说虞初将黄庭运转,体内有紫光隐闪,体外却有红黑光芒状若丝网,密密麻麻,将其身体封锁,那紫光时闪时灭,那红黑光芒交杂,光芒大盛,将紫光死死压住在体内。但过不多时,那紫光如萤火般浮现在虞初丹田,点点尘埃也似的紫光流淌到那黑红光芒中,再过一段时间,那尘埃也似的紫光流转到了三百六十五个正穴中,闪烁间一点点发亮涨大
高阳将黄庭讲罢,到了炼神返虚之境便停了续讲,虞初周身有数百个紫光如萤火般闪亮,都分出一点点紫光流淌在全身经脉中,一点点蚕食、同化,化成那黄庭法力。
高阳见其还要修炼一段时间方才能将体内的污秽法力全部化成黄庭法力,当下便一掐法诀,坐下金光一涌,将身淹没,便消失在塔内,出了塔外。
见空灵就坐在一旁,天sè也不早,已是月光笼罩,正吩咐道:“你可打坐休息……”
“咦?”却突然体内起了某些反应,那体内炼就的雷光颤动了一下,似与一方有了感应,当下就脑中灵光一闪,改口对空灵说道:“空灵,你看着一下,吾有事情需得查探,你切不可让人进了房中,若是让人发觉我不在房中,终是不妥!”
“教主要出去?”终南山修为高深之士太多,空灵怕高阳有失,忧心劝言:“这终南山到处都是禁法,连地下都有阵法禁制布置,教主不拿木牌,如何神鬼不知而出入?”
“嘿嘿。”高阳嘿然一笑,说道:“那木牌拿了何用?只能出不能入,且还上不了主峰之上,你放心就是,这些禁制在吾眼中形若无物,若是我想,出入随意。”
说罢,就一掐土遁法诀,化一道黄烟钻进了地下,果然潜下有三丈,就见一层光晕铺展,有符文云气流转,正是那终南山专为防备那些会地行术之人所下,将终南山地基全部笼罩,中心之处更有数十杆大旗排布,放出玄光护着一条七彩灵泉,氤氲气升,灵气浓郁,正是灵根所在。
“防护的如此严密,可惜对我无用!”
高阳冷笑一声,张口就喷出一团鸿蒙紫气法力,落到符文云气光晕上,如那染sè一般沾之就散,铺展开来,不一会儿就有车**小,高阳将身一钻,就没进了其中,从下方石土中而出,黄烟包裹,高阳将手一指,那紫sè缓缓收敛,化成一粒尘埃也似的紫sè光点,让人难以发觉。
高阳顺着体内雷光所感应到的地方潜去,感应之中那地方其实就在终南山地下数百丈之下,每过十丈,就有一层防护禁制,高阳依旧依法而破开禁制,虽然自己出入随意,但也不得不佩服这终南山的谨慎,一直过了九重,方才不见再有禁制出现。
又下潜数百多丈,感应到位置所在平行,高阳又顺方位直走,过有两三里,突然远远见得一座十丈高的金塔,这金塔与宏净塔一般模样,都是中级法宝,佛光萦绕,与周围土气连接一起,金黄一sè,似若一体,若非亲眼所见,万是感应不出这里有一件法宝!
“好家伙!万塔寺的目标原来是终南山?再加上净持等人所为,其意是将龙虎山收服,如此一来,不难猜出还有许多隐伏在其它二流势力旁,这边与终南山做过一场,三国之中的势力多是道家中人,都来此齐聚,存的是一网打尽的心思,好啊,这群秃驴!好谋算啊!!”
高阳瞬间就联想到许多,心头大震!净持等人所说的计划,就是在终南山法会开始,本来高阳不打算参加此次法会,便多是因此,如今见得这座金塔,当下就知道自己所猜不假,加上当rì净持等人所为,其意是将龙虎山收归,或是覆灭,那时净持还拼命往炼神返虚之境晋升,有那魁首派作内应,若是再有援军,又加上其他门派掌门等都来这终南山圣会,不难猜出,其结果必是不好!如此一想,那其它的势力呢?
………【第八一章 暗埋后路,只待时机】………
“孤叶城正在里面,我且进去看看。”
高阳想罢,便运土遁之术来到这座金塔之下,远远的就使出一团鸿蒙紫气,自身却避过那金光照耀,鸿蒙紫气渗进了金光中,又沾到塔底,高阳却是要故计重施。www.zhuixiaoshuo.com
只是此次高阳法力大进,比之往rì的净持还要高出数倍,这座金塔亦是中级法宝,却不一会儿就受高阳的鸿蒙紫气同化了一点禁制,塔底下有一丈方圆之地是紫光内透,高阳伸手一指,那里面就有紫光卷下,将自身包裹,往上一提,就化一团紫sè光影进了塔底中。
高阳全身紫气包裹,在金塔禁制中如鱼潜游,随着感应,一路往上。这感应正是来自被灭了血影化身的孤叶城,那时孤叶城的真身藏在一片枫叶中,却法力大降,化血虹而逃,正被高阳情急之下一记掌心雷劈中,那掌心雷包含高阳法力在内,份属鸿蒙,却有同化之妙,进了孤叶城体内,一时逼之不出,又进入高阳感应千丈之内,这才被高阳发觉。
一路上了顶层,如一道紫影附在墙角,到了大殿,果然见一身着枫叶血袍之人,面白血睛,正是孤叶城无疑,其脸sè苍白无血,体表不时有紫雷电丝啪呲冒出,显然还不曾将高阳的掌心雷化去。
“孤叶城,你如今此番模样,还是尽早休养一番。”殿中还有一人,身着僧衣,须眉皆白,面黄身瘦,乃一老僧,正对孤叶城劝言,其一身法力波动,竟然更在孤叶城之上!
孤叶城脸sè难看,说道:“我已将龙虎山之事告知与你,这便前去疗伤,只是这掌电之力,颇为麻烦,吾又失了血影化身,特要告知与你,此次我恐怕出手不得了。”
老僧说道:“无妨,道友自去便是,那龙虎山只是一块地方而已,失手便失手,只要其它地方无碍,待我万塔寺回过神来,反掌即可将之平覆。”
“既然如此,我这就下去潜修。”
孤叶城告别老僧,便下了顶层,住十一层而闭门修炼,将高阳的法力雷电逼出体外不提。
却说高阳听了两人这一番话语,虽然无头无中,只是听到末尾,却已经给予了高阳许多信息,当就那老和尚所说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见此再无可取信息,当下也就按原路潜下,本想跟随孤叶城将之做死,但这老魔法力高强,高阳无完全把握,就怕发出响动,弄巧成拙,把自己搭了进去,反是不美。
当下高阳就潜出了金塔,正要往上而回,突然一想:“他们有此大计,定然不止这一座宝塔,看这架式,似将终南山围困而打,必要布起阵势,我且去寻找一二,正要布些后手,备后逃命所用。”
想罢,高阳便用土遁术在地下四处游走,因要防备有人发觉,却是行动缓慢,一个时辰也才搜查了千丈方圆之地,这一查可着实吓了一跳,足有上百件这样的金塔,都是中级法宝,高阳看得心神起伏,这才感觉到这万塔寺实力之雄厚,底蕴之丰足,绝非玄教现在所能比较。
再过一个时辰,高阳又发觉不下百座同样的金塔,如今除了震撼就是心底发凉,还要再搜寻之时,突然地下深处微微一震,数百座金塔同时发出金光,连成一片,将这股震荡消去。
高阳心头大震:“下面还有东西?!”
等那些金光各自收敛,高阳又往下方潜去,快过万丈,已感觉那地火热度,再行片刻,见一片火红,已是到地火边缘之境,竟然见得一株参天火树扎根而落,根吸地火,叶似火焰,通体赤红,枝干如晶石,火树之下竟有九座金红宝塔,晶石sè泽,宝光如蒙,与那火树连成一片,涨缩有序,吐纳有律,每一个吞吐,都是地火汹涌而上,入火树中,洒到九座宝塔上。
高阳远远一看,再也不敢下潜,更是悄悄往上而回,心中乱跳不止,喜是离得远,下面也未曾想过有人能摸到这里,让高阳有惊无险的退去了。
“我的乖乖哟,万塔寺竟然还有这种灵根?他们这是要引地火而冲终南山啊,看那九座金红宝塔,哪件不是高级法宝?”
高阳心中震惊不小,将身往上潜去,回了原来方位,又搜寻片刻,突然发觉一座同样的金塔,却轻咦一声:“怎么这件法宝现宏净塔气息如此相似?”
凑过身去细看,发觉几是一模一样,顿时大喜:“正好可做我后备逃命之所!”
高阳先是故计重施,以鸿蒙紫气同化一点禁制,紫气裹身,钻进了塔中,上得顶层,就见一老僧正在修那欢喜禅法,只见那老和尚露出皮包骨的身材,皱纹达到了全身,如鸡皮也似,让人看着yù呕,但体表却有金光流闪,此时其正双目微闭,盘膝而坐,身前有十数位脱得光洁的女子,都昏迷不醒。
老和尚头顶有丝丝粉金之气升腾,聚成一片金粉sè雾气,一丝丝钻进了面前一个女子体内,就将此女子迷惑,神志不清,只知xìng事,浑身粉红,闭目爬身而起,要做那盘缠大战,至老和尚身上,老和尚只作不动,双手搂在女子双腰,女子被迷,只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欢叫着在老和尚身上上下骑动。
不到半柱香时间,老和尚突然脸sè通红,口中念动了一句真言,化红为金,头顶的金粉雾气一涌就全部钻进了女子体内,流转一周,瞬间就从下身而出,亦从老和尚不净之物钻进了体内,只见金粉光芒大灼,照耀两人身体。
“啊!”女子说不清是欢悦叫声,还是痛苦叫声,叫过之后,皮肤瞬间就干瘪下去,不一会儿就元**气俱被吸走,只留枯尸一具。
“南无我佛慈悲!”老和尚喧了一声佛号,浑身金粉光芒大耀,抓着这女子尸身,金粉云雾一裹,一绞之下就成粉末,微一挥手,窗口开了,粉末飞出,埋进了土中。
高阳见得分明,这老和尚一身修为法力波动直达炼神返虚之境,经这一采补,又上涨了一丝,见那老和尚还要行那苟且龌龊之事,高阳心中大骂:“这群和尚与魔何异?!以前净持怕也是修的这种功法,回去之后定要将之严管,若还有此事,必要打杀了事!”
高阳心中震怒,此时却发作不出,将身潜下,至了塔底,就运转功法,鸿蒙紫气从全身而出,化入禁制中,衍生而下,同化而过,一路炼化内中禁制。
为使不被人发觉,高阳亦是小心,幸好那老yín僧正在行乐,加上这里又不像当rì宏净塔中有收养那许多门人,过了两个时辰,地温慢热,高阳知道已是白天之时,太阳照耀,勾引地火升温,此时高阳已经祭炼了六层,当下停手,暗道:“已过一半,再祭炼下去必要被发觉,且得住了,此时做我后备所用,已是足够。”
想罢,高阳就冲出了金塔,从外而看,十丈高的金塔,上面六层金光一片,下面六层却是塔身为金,内透紫光,高阳伸手一指,念了真言,那紫光便收缩而下,化一紫sè光点落到塔角中,闪闪发亮,却是高阳的法力隐而不发,待那是发动之时,就能瞬间爆发,将祭炼过的六层金塔化为己用。
见无纰漏,高阳掐了土遁诀,直往上方而回。
路过上面终南山所设的禁制,只伸手一指,开始那点尘埃大小的紫光便化大车**小,让高阳钻身而过,复又回到尘埃大小一点紫光。
穿过九重禁制,高阳回到了地面,化一股黄烟从自己所在的卧室而出,空灵正忧心在房中一夜不曾走动,只是死死的盯着地面,见了黄烟冒出,知道是高阳回来,顿时心下一松,欢喜而笑,高阳现身出来,连忙上前说道:“教主你回来了,可有麻烦?”
高阳对空灵微微一笑,道:“哪有麻烦?不仅没有麻烦,还正是我等幸事呢。”
空灵xìng子温柔贤淑,也不问是何幸事,见高阳心情不错,也自开心,高阳跟空灵说了几句安心的话,便问道:“这一晚可有人来找过我?”
空灵回话:“没呢,喜是怕打扰到教主吧。”
“没有就好。”高阳微松了一口气,对空灵吩咐道:“你先打坐调养,做好准备,明rì怕是有大事发生。”空灵自是听从,当下与空灵两人静坐,修炼法力不提。
今rì是正月初九,各方势力陆陆续续赶到,终南山可谓热门非凡,时有宝光遁光起落,奇禽珍兽满空飞舞,这片仙景中,倒也多了许多美姿异象。
这终南主峰底下,住的都是不入流的势力,但乾位第一间观宇被人占去,意味着此间最大,这些人还有吵嚷,都争义气,待见了拂云等人,更有真元宫诸人一路受气,心眼里本就不爽,就将来犯之人都教训了一遍,再无人敢来惹事。
高阳也乐得清静,虽然被人小瞧,执那木牌,出入不随意,但高阳得知有那重事将要发生,哪有心思多管闲事?只是闭门不出,拂云等人也不敢来打扰。
正修炼了一上午,突然心中一动,从入定中醒来,喃道:“逍遥派也来了,看来要找个时间与师姐见商谈一番。”
原来高阳感应到那当初交到叶翩翩手中的两门法术与自身有了联系,就在千丈之内,便知道是逍遥派前来了,只是现在自己执的木牌,出入不便,他逍遥派执的是金牌,可随处游玩观赏,更是住在主峰之上,两人又有所秘谋,不好相见,怕令人误解,所幸高阳事先有给叶翩翩两门法术,正好可借此商谈,只是现在还是白天,想来逍遥派正聚在一起,人多眼杂,商谈之时难免会有法力神念波动,让人晓得终是不美,当下高阳又入定下去,静候夜间到来。
………【第八二章 法会开启,栽赃嫁祸】………
夜间月光如昼,终南山云雾起自山间,萦绕飞渡,景致清奇,比之白天多了一分幽静,正值无声之时。
叶翩翩正在雅间打坐养神,那纸伞就收摆有身旁,从不离身,这纸伞传自其母,被其父天华传到其手中,正是那天下雨送其入逍遥派时留下,叶翩翩rì夜祭炼,更是从不离身,正自炼气时,突然感觉袖里震动,有金光闪现,顿时知道是袖中的金豆反应,连忙将之取出,那金豆在手心弹跳微颤又复平静,只是有金光在体表流溢,更有高阳的那清朗的声音从中传出:“师姐来了,一路可还顺利?”www.hahawx.net
叶翩翩微微一笑,对着手心的金豆说道:“自然顺利,师弟你们现在在何处?何不见面相谈?”
高阳通那金豆传声:“师弟我玄教名声不显,拿了木牌,正落脚在山脚之下,我们见面终有不妥,怕引人怀疑,师弟只好半夜与师姐说道一声。”
叶翩翩柳眉微锁,道:“哦?纵是如此,明rì就是法会开始之时,为何不明rì再议,明rì万众相会,我们正好相见,那事还要师弟处理,终要见人见象才行吧。”
高阳说道:“正是要告知师姐,明rì将有大乱,届时终南山一片混乱,师姐切要与那人行至一处,最好将之骗到一边,我可趁乱而为,师姐切记!”
叶翩翩听得高阳说的严重,当下心中一凛,这终南山实力之厚,深不可测,难道还能有人来犯不成?虽不明高阳从何得此信息,但听此言语,怕是多半不假,当下就说道:“师弟放心,诱那人独离,实为轻易。”
“好,届时我自会凭感应来师姐身旁。”
话音刚落,那金豆光芒一敛,法力声息俱无,却是高阳收了神念联系。叶翩翩略微沉吟,将金豆收入袖中,抚了抚身边的纸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眸光似有温情与孺慕。
高阳收回了神念联系,又自入定去了,一夜无话。
到得东方天际拂晓,终南山外时有遁光起落,是那终南山弟子在忙碌,各拿手段,演练术法,在主峰下朝东所在的五座山头顶端搭建起了芦蓬,就铺展在那五座山峰之顶,到天明之时,已经一切妥当。
过了辰时,旭阳东升,正由红转炽,终南山主峰之上响彻起连绵钟声,荡漾在终南山之内,众人闻听,都知是法会开启时辰到了,各自都出了下榻房间。
高阳听到钟响,便带空灵出了房间,那宏净塔化成寸高,被高阳收在袖中,到了前堂,果见拂云等人俱在,一番见礼过后,高阳说道:“此次法会,但不知是何光景?贫道却要开开见识。”
拂云听不出高阳话中含意,只是说:“自不会叫教主失望,待会儿我等随着前往,正好排在后边,教主自有好些时间观赏。”
高阳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这时观门外有光华降落,有人在门外喊道:“吾奉命前来接引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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