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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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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直接送来莫府。”秦思凯笑说。

莫兰当下把脸一拉,“干嘛送来莫府?又不是我和你签契纸!我也不是担保人。”

秦思凯理所当然一句,“我住你家,自然是把玉玺送去你家的嘛!”

莫兰抽着嘴巴,“你来我家干嘛?”

“让你疼我啊!”秦思凯又是理所当然一句。

莫兰刷拉一下起身,手指头高高翘起,真的很想用力戳死这死丫的脑袋瓜子,把他额头戳出无数个洞洞。

上官兴禄急忙抓着莫兰的小指头,说,“知道你委屈!帮我忍着呗!他是钱庄少庄主呢!他出的价,的确很优惠了。”

莫兰一呼气,无奈一句,“算了,不和他废话!王爷,我且叮嘱你一声,这份图纸,别说是我给你的!就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上官兴禄眯眼,“为什么不邀功?”

“邀了功,我怕我城市里的人口,越来越难控制了!”

秦思凯笑着蹭话,“就是就是,我家小兰宝宝就是一块儿磁石,专门喜欢吸引民心!”

上官兴禄眼眸一沉,笑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句话,有点意味深长。

莫兰听得出来,“王爷你知道什么?”

上官兴禄瞟了秦思凯一眼,沉默不语。

莫兰一回头,也跟着瞟了秦思凯一眼,一般人,看见莫兰和上官兴禄的眼神就应该明白,他是个多余的货色,他得退场了,可惜,秦思凯不是一般人,他聪明,却宁爱装傻瓜,他纯洁无暇的和他们回视,内心坦荡荡,其实就是想厚着脸皮继续和他们密谈。

最终,莫兰开口说道,“你好走了吧?”

秦思凯回话,“可以不走么?我保证,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保密!”

“不行!”

“不行!”

莫兰和上官兴禄,异口同声。

这下子,秦思凯只好失落苦笑,“好吧好吧!看样子,我也只能先一步回莫府,洗好身子等你回来了!小兰宝宝,我先去给你暖床哟!”说完,秦思凯屁颠屁颠的走人去也。

上官兴禄回头就看见莫兰身子直哆嗦,“怎么了?你很冷么?”这大热天,她怎么哆嗦成这样?

莫兰苦恼一句,“你不是女人,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

“呵呵呵……。”上官兴禄开怀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强?看看你这一手手惊叹杰作,能让堂堂钱庄少庄主,心甘情愿给你暖床,也实属情理之中!小兰,刚才我问你,为何不邀功,你的回答,我听着真的很满意,因为你的答案让我知道,那个教团的教主,真的不是你!”

“教团?”莫兰拧眉问,“什么教团?”

上官兴禄悠悠一句,“京城里出现一只神秘的教团,教团信奉的神,就是你的师父,南宫羽三!”

“不可能!”莫兰一口回绝,“我师父不会搞那种邪教。”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师父人呢?”

莫兰也不含糊,直接回答,“不就站在你眼前么!”

上官兴禄一眨眼,眨眼之间,他恍然,了然,释然,然后一个微笑,“我虽然也曾猜过,南宫羽三就是你本人,可是我每次都回驳了自己的猜测。”

莫兰轻声一句,“王爷,您说过,您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我也是把您当父亲一样尊重,所以我才照实跟你说,南宫羽三,就是我本人,我还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有创建过任何邪教组织!”

“你是南宫羽三的事,我可以帮你保密!可是这个教团,你必须得瓦解掉它!要不然,对你,对皇上,都十分不利!”

“管理一个城市就够我忙乎的了,我还得插手你们京城的事?”

“这也是你的事!”

莫兰苦恼万分,“那是不是以后凡是和南宫羽三划上等号,我都得出面解决?我的青春,可不是浪费在这种无聊的破事上的!”

“不然呢?你希望皇上一声令下,把南宫羽三列入头号通缉犯的通缉榜上么?”

莫兰拖着下颚,陷入苦思,良久,她一支声,“除了叫瓦舍的说书人帮我反过来宣传之外,我别无他法了!”

上官兴禄沉声一句,“只要你肯出面澄清,那就没问题!”上官兴禄上前,给了莫兰一个深深拥抱,说道,“我很感谢你为我吉平百姓这般设想。虽然我知道你心怀大志,一直想方设法让国家更加昌盛,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动到兵器!以和为贵,那才是百姓之福!”

这个拥抱,让莫兰真真感受到上官兴禄那颗纯洁无暇的心。

说完,上官兴禄退开身子,叮咛着,“我的十七弟的耳根子,如今,也就只听你一个人的了!你可别让他找到任何借口,去做那些遭天谴的事!弑兄之孽,今生不报,来生也得偿还不是?”

上官兴禄这求那求,说来说去,还是想给百姓谋福。

的确,如果没有战火,那是最好不过!所以莫兰才拒绝上官慕鸿的提议,她宁愿让自己心头多点疙瘩,宁愿背着这个讨人厌的九皇妃头衔,宁愿膝承那讨人厌的老皇帝脚跟边,她慢慢发展势力,终有一日,她会把战火,发展到一爆发,就直接凯旋而归的地步!她会把战火,关在皇城宫门之内。

那日,莫兰和上官兴禄密谈完后,上官兴禄就说,要抢走莫兰的舞台,去舞台上,和吉平城民说几句话,莫兰也挺大方的,不仅把舞台送给他使唤,还把那扩音器供给给他。

让莫兰惊讶的是,她从人群最后面,要想走到舞台上,必须得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过去,但是上官兴禄,他只要扬着他那和煦的微笑,那些百姓自然而然给他让开一条通道,绝对不会堵死他的去路!

莫兰跟在上官兴禄身后,一路走到舞台上,看见身侧那些百姓,眼底里闪着格外激动的泪花,总觉得像是看见天神下凡一样。

上官兴禄在舞台上简单说了几句话后,那些百姓全部乖乖回了吉平,卷起袖子,大刀阔斧的准备重建家园。

莫兰人流量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缓解。

时至九月中旬,上官霆负责的堤坝工程,终于完工了,与此同时,上官兴禄一封诏书,被召回京城,北郡洲太守被委派接管梯田开垦的工程。

上官兴禄被召回宫的理由,只有一个!

皇上知道,上官兴禄已经见过南宫羽三了,他需要叫他的九弟,把南宫羽三的身份,说出来!

可是上官兴禄嘴巴闭得很严,说什么也不肯招供。

皇上又不能对上官兴禄动刑,不管怎样,他的威名,皇上已经无法撼动了。

上官琪正借由照顾九王爷身体为由,把他软禁在了竹愿香,而且还断了他的药雾供给,就连那两罐支气管炎的喷雾剂,也被上官琪正给没收了。

上官兴禄心平气和,没有一丝丝的恼意,可惜,身子不争气,一咳嗽起来,就再也止不住了。病情一发不可收拾,连续三个晚上都咳得一夜未睡,早上又睡得不太安稳,第四天,他咳出了一手心的血,还吐了一碗绿色的酸水。

上官琪正带着手下,就站在上官兴禄的房门口,轻声问,“九弟?你还是不打算供出南宫羽三的身份么?”

上官兴禄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回话,只顾着咳嗽。

上官琪正咬牙一句,“你可知道,你袒护的人,是个逆贼!”

终于,上官兴禄回话了,“无凭无据,皇上切勿听信小人谗言!南宫羽三并非邪教教主!那些瓦舍的说书人,不是都说过了么?三少他,是个无神论者!”

“朕不管他是不是邪教教主!朕只是要他出来见朕一面!你不肯袒露他的身份也就罢了,竟然连他,也敢无视朕的召见令?他这不是谋逆?那是什么?”

“咳咳咳——”上官兴禄又没话说了。

上官琪正深呼吸,说了句,“既然你这般固执,那就继续固执下去吧!朕的固执九弟,觉得汤药米粥不好喝,硬是憋着不喝药不喝粥,活活想拖垮自己!朕,着实无奈!也罢,也罢,朕就遂了你的心,不想喝药就别喝,不想喝粥,就别喝!来人,摆驾,回宫!”

屋内,上官兴禄微笑着,眼底里却滴落了一滴泪水。

那笑容,是苦笑?还是释然的微笑?

那道笑容里,究竟埋藏着什么心思,或许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几日,上官琪正和太子以及诸多皇子,妃子,都在永安寺里,为上官兴禄祈福。也在那天,上官兴禄病危的事,告之给所有龙华百姓知晓。

这个年代,最不发达的,就是信息流通!

可是最不发达的信息流通,上官兴禄病危这事,竟然在一夜之间,传到了身在北城莫府的上官慕鸿耳中。

莫兰匆匆从市镇府赶回莫府的时候,正好撞见上官慕鸿披风一甩,华丽丽的骑上了马背!

莫兰惊问一句,“你去哪儿?”

“进宫。”

“去杀你四哥?还是去接你九哥?”

上官慕鸿沉着脸,“都有。”

莫兰沉声一句,“你可知道,你四哥一死,我和你四哥签订的一国两制的契约,就得失效了!你可知道,你把你九哥一带出来,你四哥定会派人追杀你,一路循迹而来,你和我之间的事,被他发现,是迟早的事!”

“那你要我眼看着我九哥被那混蛋,活活软禁致死么?”上官慕鸿拳头一捏,“说什么在永安寺里为他祈福!那些,都是做给老百姓看的,目的就是让那些百姓知道,九王爷,不是被他这个皇上害死的!”

莫兰一昂头,轻声说,“营救你九哥的事,我不劝你!我来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看清局势,不要因为仇恨而盲目了心智。你要杀你四哥,你就去杀,你要救王爷,你就去救!我都无条件支持你!顶多,我在家里做好最坏的打算!但是慕鸿,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只有一件事!”

上官慕鸿捏着缰绳,轻问,“你要我应你什么?”

“九王爷的命,让他自己做主!他若想跟你回来,那就再好不过,他若不愿,你别强求。”

莫兰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上官慕鸿不用她细说,他都能明白,她在跟他说,他这次进宫,估计是白跑一趟。九哥的心,永远都不在他自己身上!

莫兰从胸口掏出一支特质的针筒,长度粗细,只有手指形状,“这个是镇痛的药。如果他太痛苦,就打在他脖颈大动脉处,药剂我已经调配好了。能缓解他的痛苦,却不能治愈他的病症。”

章节 92:圈套

进了竹愿香,站在房门前,听见屋内那剧烈的咳嗽声。

上官慕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九哥。”

床上,连咳嗽都咳得有气无力的上官兴禄,人瘦得跟皮包骨一样,他喘着粗气,唇角苍白,笑说一句,“一直苟延残喘,就为等你过来,九哥还有最后一句话,来不及跟你说……。咳咳……幸好!幸好!咳咳……”

他日夜兼程,跑断了多少匹马屁,整整二十多天的路程,他只花了四天!

这四天,已经是上官兴禄最大的极限了,上官慕鸿明白,就算真有天神,也未必能把他的九哥挽救回来。

上官慕鸿跪倒在床头,一只手,执起上官兴禄那只苍瘦的手掌,“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当他是你亲哥,他却当你是颗废棋!利用你,解决吉平灾患后,就想把你活活折磨致死!”

“何必耿耿于怀?早在他登基之前,他就有这念头……可他留着我的命留到今时今日,他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上官兴禄一吐气,“咳咳……。四哥他这次……。这次是怀疑你……。”

“行了!这些废话你不用多说,我知道!”屋外,轰隆隆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磨蹭的铿锵声,越来越近。“你当他仁慈?他留你的命到现在,并不是他仁慈,而是他想留着一个筹码,牵制我而已!他把你折腾成这样,不是为了让你供出南宫羽三的身份。而是!逼我现身!”上官琪正只给上官兴禄喝参汤,吊着他一口气,却不给他吃药不给他喂饭,让他死不成也活不了,等上官慕鸿现身,让他相救也无从相救,手足无措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九哥痛苦致死!上官慕鸿捏着九哥的手掌,咬牙一句,“我想出兵。”

“不准!”上官兴禄激动的想起身,那只瘦骨嶙峋的大掌,反过来死死捏住上官慕鸿的手心,“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血狠狠喷出喉间,上官兴禄抓着心口,整张脸瘪得通红!不行!他还有话要说!他不能就这样子噎气!可胸口处剧烈的灼烧感,让他无法吭出声来。

上官慕鸿拿出袖口处的针筒,往上官兴禄脖颈处轻轻一扎,把里面的药水,推送进他大动脉里。

瞬间,上官兴禄深深一吸气,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飘飘欲仙。那安详的感觉让人误以为,他根本就没生过病。

胸口舒畅,脑子舒畅,整个人都舒畅极了,上官兴禄睁着迷离的双眼,轻声说,“十七弟!我不问四哥他这次折磨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想出兵的借口,绝对不能扯在我身上!我不希望你,利用拯救我的名义,挑起两国战火!你要答应我!不然我会死不瞑目!”

上官慕鸿抓着九哥的手,一字未吭。

上官兴禄笑着调侃,“你刚才给我打的什么药?这么舒服?”

“止疼药。”

“你有这么好的药,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给我?”

上官慕鸿摇头,“兰儿说过,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多了,会上瘾。”

上官兴禄开怀一笑,“上瘾?上瘾就上瘾吧!我的人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舒坦过!如果让我一直这样下去,哪怕只是半个时辰,不!哪怕只是一会会儿,也是好的!可惜……。药效估计快要过了,胸口……又疼了!咳咳……。咳咳……。”上官兴禄揪着心口,心急说道,“十七弟,最后给九哥点个头吧!点了这个头,就让我解脱了吧,趁药效还没过掉!让你九哥,可以走得安详一些。”他不肯交代南宫羽三的真实身份,就等于是谋逆。四哥绝对容忍不了他的叛变!与其被折磨致死,还不如把自己的性命,交托给自己信任的手足。

一个从小痨病缠身的人,一生受了多少苦,不用他诉说,外人光看着就能体会。那个能让人上瘾的药,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毒药,但对他来说,绝对是仙药!感觉能够吃上这口药,这辈子,没白活似地。

“咳咳……咳咳……。”咳嗽约见密麻,上官兴禄眉头越来越拧巴。

上官慕鸿瞥见床脚下,一滩滩血迹,有的已经干了许久,有的是新鲜血迹,无法想象,他到底咳掉多少心血?

“十七弟……。”

上官慕鸿从兜里掏出另只小针筒,说道,“九哥。我手里这个,是安乐死的药,也是兰儿给我的。她让我备在身上,却矛盾着不知道要不要叫我用上它!听这药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它能结果你的性命,还不让你带上一丝丝痛苦!这就是你希望得到的‘走得安详’。如果你想要这药,就不要阻止我杀四哥!如果你想阻止我出兵,那我这药,就不能给你,我会坐在你身旁,眼睁睁看着你咳死!九哥,要选哪个?”

“咳咳……。哈哈!咳咳……。上官家的兄弟!咳咳……。都是一个德行的!”上官兴禄笑得畅快,一点都不像是快要归西的人,不过大家心里清楚,他只是夕阳返照罢了。“不用考验我!我这点折磨,和我的百姓比起来,算的了什么?药,你好好藏好了,我希望有一天,你给你四哥用上!我……。就免了吧!咳咳咳……”

他的九哥!老百姓的青天九王爷,宁死也要为百姓谋福的性子,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上官慕鸿一闭眸,长长吐气,“我认输。”说完,他扒开针盖,用力往他大动脉处扎去,慢慢把药推送进去,一边输药水,一边轻语,“我认输!九哥,我听你的!不出兵,不救你!我的仇,我继续忍着。你可以安心了吧?这个药,四哥他没这福气享用!我会在他归西之前,千倍,百倍,让他承受你临死前的痛苦!”

上官兴禄算是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随着药效生效,上官兴禄含着微笑,慢慢闭上双目,死前,当真连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看他闭上眼睛时那餍足的表情就知道了。

对着上官兴禄的尸体,沉默许久,屋外静悄悄的,可是上官慕鸿知道,屋外早已被上官琪正的禁卫军给包围住了。

放下九哥的手掌,稳了稳手套上的搭扣,竖了竖衣领,只露出那对深沉的双眸,永远闪着野狼般嗜血精光。披风一甩,打开小木屋大门。

门外,早已围着四五千精兵。

站在木屋正对面,坐在马背上的男子,正是当今圣上,上官琪正。

“十七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的确,他们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严贵妃还在宫中之前,之后,他们俩从未面对面这样站在一起过。

上官慕鸿沉声一句,“二十一个兄弟,如今在世,就只有你和我了。”上官慕鸿为十七皇子,后面还有几名皇子,尽数死在襁褓之中。“我真的很想看看,你那十五个子嗣中,在你年迈之时,会留存几个?若我没记错,好像,你已经丢失了五个儿子了吧?”

上官琪正面容剧凝,“你在讥讽我们弟兄命薄,还是在暗语,是朕,残害了那么多兄弟?”

“不全是你做的。”意思就是,他再反驳,他也是个不干不净的侩子手。

上官琪正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开怀,“身在帝皇之家,对于逆贼,必须手不留情,就好比现在!十七弟,你若不谋反,我又何必弑弟!”上官琪正坐直身子,昂着自己为正义的胸膛,轻声一句,“十七弟,朕只问你一句,你老实回答,南宫羽三,是不是你?”

上官慕鸿眼眸微抬,“不是。”

上官琪正和他摆着一摸一样的严肃表情,“朕……不信!”

上官慕鸿吭哧,“早就知道,不管我说是,或是不是,你都不信。你何苦用这种方式逼我现身?白白连累了九哥一条命?”

上官琪正突然微笑了起来,“朕就是不信你嘴里说的答案,朕要亲自做个试验!你现在,人在我这儿,莫兰那儿,朕会派刺客过去暗杀她,如果她身边突然出现你的人马,朕就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南宫羽三本人!”

不能动怒!绝对不能动怒!他若动了怒,就算不用刺客试探莫兰,他的怒气,也算表白了。

那只老狐狸,当真是个成了精的究极老狐狸。

上官慕鸿披风一甩,“若不是九哥临死之前,叮嘱我,不要取你狗命。”上官慕鸿一个深呼吸,“算了,总有机会让我找到借口出兵的!”

上官慕鸿欲要离开。

小木屋顶上,上官翼扬声一句,“怎么?小皇叔,来了又想走?也不去我府邸喝杯茶点?”

屋顶上,站着四名男子,首当其冲的那位,上官慕鸿自然认得。他家四哥手下,功力最强的孩儿,排行老五!上官翼!

上官翼身旁,还站着三名手下,各个手握利刃佩刀。

上官慕鸿连眼神都不丢上去,轻功一展,飞跃人群当头,准备逃离。

侍卫们纷纷拉弦乱射,箭上,还拖着网丝,预备要生擒上官慕鸿。

上官翼三名手下也加入行列,堵死上官慕鸿每条生路。

被围在正中间,上官慕鸿对着他四哥,轻斥一声,“原本不想杀你的,既然你非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慕鸿找到借口,直接往上官琪正身上扑去。

上官琪正牵着缰绳微微后挪,上官翼及时出现救驾,横身一档,一挥剑,把飞来的掌击,给打退回去。

上官翼说道,“父皇,这里就交给我吧。您赶紧回宫,等儿臣报捷。”

“嗯。”上官琪正沉声应和,牵着马鞭扭头就走。

父皇一走,上官翼当下把自己的佩剑,扔给上官慕鸿,“拿去,我不和赤手空拳的人打!”

上官慕鸿却把剑丢了回去,“我的武器,就是徒手!”他边说,边把手套解了下来,“之前一直和你玩猫捉老鼠,从未和你正面交锋,不想对你用这招,可我真的没时间陪你们耗。”

上官翼直起身子,“早前就听闻,你的双手有什么暗器,凡是见过你暗器的人,全都死于非命!很好,今天我要亲眼见识一下,你的双手,到底藏着什么毒物!”

“少废话!”上官慕鸿一声呵斥,提着*裸的手掌,飞了过去。

上官翼也同时提着佩剑,直刺上前。

就在上官翼的佩剑和上官慕鸿空手即将相触的一瞬间。

猛地——

一个肥溜溜的身形,往他们中间横身一档,双手平摊,“都给我住手!”

上官慕鸿一惊,立马把手强拉回来,差一点就碰到了那肥妞身上。

上官翼也惊恐收剑,可因为惯性太强,他的剑尖,还是划到那肥妞的后背。

“唉呀妈呀!疼死我了!”肥妞边叫边倒在了地上。

上官翼急忙扑过去,抱住那肥妞,恐吓一句,“你他妈的不要命了?竟然敢跑到这里来寻死?还挡在我前面?你是不是又屁股发痒了?”上官翼越说越生气,吼得特厉害。

就在上官翼的心,全被肥妞吸了过去,他身边手下急忙来报,“五爷,上官慕鸿跑了。”

上官翼一愣,抬头,黑色更加阴沉了,“该死的!”上官翼低头,眯眼,阴森森着说,“你这死女人,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胆敢放跑他?”

“你瞎说什么啊!我这是在救你啊!你这个王八蛋!老娘辛辛苦苦跑过来救你一命,你竟然敢污蔑我和他有一腿?”

“老子需要你来救我?”

“去你娘的。你不懂就别逞能!刚才你的剑,要是被他的手抓住了,你就非死不可!”

上官翼眉头锁得更紧了,“理由?”

“他身上带电!你懂不懂!”

“不懂!说详细点!”

“我就说你蠢呗!哎哟哎哟!老娘受伤了呢!你不疼我,竟然还捏我!你个混蛋王八,你就是这样子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上官翼被她喊得有点心软了,他手劲微微放松,“现在还疼不?”

“疼疼疼!疼到心肝里了!赶紧抱我回宫啊!”

“哦。”不知不觉的,上官翼竟然被她一口一个命令,牵制着他的行动。

身后,三名手下齐声一句,“五爷,上官慕鸿跑了,咱们如何回复皇上啊?”

上官翼白了他们一眼,“照实说啊!还能怎么说?”

“皇上若是怪罪下来怎么办?”

“有我担待着,你们怕什么?”上官翼爱理不理,抱着肥妞上马,踢踢踏踏赶紧回府,她的伤口虽然不深,可也得及时治疗,要不然就得留下伤疤了。上官翼边走,边问,“来,你继续给爷解释,凭什么他抓住我的剑,我就得死?你若不说清楚,你的屁股,就等着被我修理吧!”

“你妹!”肥妞高声破骂!

堤坝竣工了,竣工宴已经摆上了桌,宴请远东所有官臣一同庆功,当然,身为九皇妃,今天也必须到场一同庆贺才行,要不然,九皇的面子得往哪儿放?

去远东之前,丁璐就一直叽叽喳喳叮嘱个不停,叫她酒少喝点,叫她话少说点,叫她和那九皇坐得远一点,之类云云。莫兰耐性极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装睡装傻啥都能装。

到了宴会,无聊的坐在高台上,喝着沉闷的水酒,看着无聊的歌舞,听着那些朝官挨个恭贺的话语,时不时抬起酒杯喝上一小浊。

上官霆身后,甄御绒慢吞吞的往旁边挪,挪到丁璐身后,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有话要跟你说。”

丁璐早就知道他挪到她身后,一直忍着没有对他乱射飞镖,听见他说有话要说,她轻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甄御绒又哄了句,“我们去隔壁耳室密谈。”

丁璐回眸,“有什么屁话,需要密谈?”

“嘘——”甄御绒伸出食指,贴在她的嘴皮子上,“小声点。需要密谈的事,自然是大事。”

丁璐狐疑的看着他,来来回回看了他数百遍了,最后,她哼哧一句,“等会儿若你说不出大事来,你就等着被我劈!”

丁璐低头,对着莫兰说道,“莫小主,我去去就来,你让卢家二弟好生护着你!”

莫兰点头,“去吧。”

丁璐转身带头,走去耳室。甄御绒微笑着跟在她身后。

一进耳室,甄御绒迫不及待把她往门板上一压,急切一句,“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秘密。”

丁璐脸色一黑,“有什么秘密竟然需要让我把衣服脱了?”

“放心吧,肯定值的你拿身子换的!前朝丁家小妹子。”

丁璐一听,倏地眨眼,“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九皇的秘密文档里,有你的身份资料,我偷看了。”

“该死的。”那个上官霆,调查了她的资料,竟然也不把她资料放放好。

丁璐一昂头,冷声问,“怎么着?你想拿这个来威胁我么?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不是这样的!傻妞,我知道你吃软不吃硬,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把你身份暴露给皇上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个‘秘密’!用你身子来换!”甄御绒呼吸急促,“我不能光明正大娶你,可我不想就这么失去得到你的机会,我宁愿被你骂卑鄙……。璐儿,把衣服脱了,把你身上的宠物牵出去溜达半个时辰再回来,好让我疼你一次。”

“到底什么秘密?你倒是说啊!”

“你脱了我再说。”甄御绒坚持。

丁璐一眯眼,哼哧,“让开,我要走了。”

“是关于九皇妃的。”甄御绒透露了一丝内幕。

这下子,丁璐彻底上钩了,“我家莫小主秘密?什么秘密?你说!”

“脱衣服。”

“你先说,说了我就脱!”

甄御绒摇头,“我不能冒这个风险!这或许是我唯一一次得到你的机会!”

丁璐恼急了。这死样的,怎么嘴巴紧得跟蚌壳一样,气鼓鼓的,丁璐一推身上的男人,咬牙一句,“脱完你就得说!你要是不说,老娘咬死你!”

甄御绒把手撑在她小脑袋旁,给她空隙,让她方便脱衣服,她脱他看,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她脱得只剩下三点式的时候,丁璐脸蛋扑红扑红。

以前她也是穿肚兜的说,自从她崇拜莫兰各大发明之后,她也尝试了这新式的内衣和内裤,穿了一回就再也舍不得换回肚兜了。可惜,现在竟然便宜了身前的男人,让他看见她羞羞的内衣裤。

丁璐红着脸,抬头咬牙一句,“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说!”

眼前那头饿狼,喘着粗气,眼睛笔直盯着山峰凹槽处,一低头,啥也顾不上了。

“喂!你这个混蛋!你骗我?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甄御绒一起身,重新把她压在门板上,嘴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没骗你!皇上准备行刺你家小主!”他边说,边把手伸向她背后,焦急万分的琢磨着怎么解开这内衣的带子,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暗扣,最后一着急,索性直接把它扯了下来。

丁璐只听见行刺两个字,完全忽略了她的内衣被扯掉的事,“你说什么?皇上怎么可能会行刺我家小主?明明才刚封了她藩王!”

“这只是次试验而已!皇上想知道,你家小主,和寒王上官慕鸿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脱完内衣,他又急着扯她小裤裤,小裤裤也不好脱,还得把它从拽到脚裸下才能脱下来,太麻烦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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