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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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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什么东西?”柏傅崟惊问。

莫兰表情淡然,“不解释。”

“。。。。。。”柏傅崟泄气急了,“这些,也都是三少教你的?”

“是啊。”莫兰果断承认。

柏傅崟一眨眼,赶紧吭声,“莫大小姐能否帮我引荐一下?我真的很想认识三少!”

莫兰嗯了长长一声后,问,“成啊,只要你能拿出通行证!”

“通行证?”柏傅崟眨眼问,“什么通行证?”

莫兰轻笑,“就是前天我送给你的那把折叠式钢刀。”

柏傅崟脸色一僵,“呃——”

莫兰冷漠的睨视着他,“怎么了?该不会,你把我送你的钢刀,送人了吧?”

“不不不!”柏傅崟立马否认,“我只是把它借出去了,明日就能还回来。”

“借?”莫兰视线更冷了三分,“真是个很好的托词。不过可惜了,你的通行证,只能今天有效。”

“莫大小姐请别为难我!”柏傅崟愁苦的说,“好歹人家是九皇子,他开口跟我要借,我又怎能忤逆他?”

莫兰嘲弄一笑,“那我问你个问题,你想好了,如实回答我!”

“大小姐请问。”

“如果某天,我和你,成为了恋人,但是还没有步入婚姻礼堂,我和你只有口头诺言,彼此相知相濡,永世不分。可是突然有一天,皇上看中了我,要宣我入宫,纳我为妃,你打算怎么做?”

柏傅崟听了,当下傻呆了。

这是个多么可怕的问题?

莫兰那丫头早就知道,他追来四方斋找她的用意,是想跟她倾诉爱慕之情。可是没想到,他都还没开口,这丫头先提出这个问题来刁难他。

如果他的答案,令她不满意的话,那他和她之间,就完全没戏了。

柏傅崟沉默思考中,莫兰坐回桌案,拿起铅笔,继续画图纸。

看她画出来的线条,如此稳健,看得出来,她的心丝毫没有波动过。

柏傅崟轻声问,“你可知道,皇上是谁?”

莫兰轻声回话,“只是一个‘人’!”

柏傅崟眼睛一眨,丝毫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他咕噜一声,吞咽口水,说道,“皇上他虽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但他手里握着的权利,却犹如天一般巨大。而我手里的兵权,是他赋予给我的冰山一角。”

莫兰把笔一顿,又是一声嘲弄,“皇上手里的权利,是被众兵将拱出来的,没有兵将让他使唤,他哪来的兵权?皇上吃的喝的,都是老百姓交税供养出来,没有老百姓的税收,他吃什么喝什么?他存在的意义,如果不是为了老百姓,那他就不是老百姓的皇上。将军大人,如果你无法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皇上和你自己,那么你就没法用平等的眼光,看待我和你!所以你。。。。。。”不是我的良人。

最后那六个字,莫兰不说,柏傅崟也能知道了吧。

这些话,柏傅崟听完之后,内心究竟有多么震惊?无法想象,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大小姐,竟然会生出这等可怕的想法?要知道,她的这番阔论,传到皇上耳朵里,绝对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是为什么,他听见她那番话后,心情会如此的激动。这双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一下她脸上炽热的温度?

呼吸沉重,汗水猛滴。

莫兰察觉不对劲,抬头,“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柏傅崟晃神一惊,气虚的踉跄了下,“我。。。。。。估计是喝了太多的酒,有点气虚了。”

莫兰起身,给他让座,“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柏傅崟也不跟她寒蝉,直接下座。

刚一坐下,柏傅崟这才发现,他的两条腿儿,直打哆嗦。

怎么回事儿?身子骨酥酥软软的,浑身使不上力,更奇怪的是,那裆处鼓动鼓动的骚味,让他难受至极。

柏傅崟偷偷抬头看向莫兰,光看见她背影就激动得要命。

“嗯——”

一道闷哼,莫兰听了,回头,问,“你怎么了?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倒像是在发情?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就喝了点酒而已。”

“在唐家喝的酒?”莫兰冷笑一声,“唐嫣那婆娘,心思诡异,你被她下药,实属情理之中。”

“不可能,我与其他人,喝一样的酒。我若中招,别人也会中招。”

“就不会在你杯口上下药吗?再说,这世上还有种酒瓶子,叫鸳鸯湖,一边无毒,一边有毒!”

柏傅崟拧了眉头,这位莫大小姐,怎么啥都知道似地?连皇宫禁用的鸳鸯湖都听说过?

柏傅崟吐气一句,“唐家胆子还真够大的,连我都敢算计?”

“不敢做大,他们唐家哪会发展得如此迅速?”莫兰低声问,“要不要我帮你去叫个美人回来?”

柏傅崟一哼气,“不必,这点药效,我还能挺得住。”

莫兰邪嘴一笑,残忍的说,“不错,是条汉子。那你就这样子撑着吧!”回头,莫兰吩咐了大籽一句,“大籽小籽,你们俩去鬼屋一趟,把姑娘们统统叫上来,让咱们将军大人,先享用一番。”

柏傅崟拧眉,嘀咕一句,“我不是说了,不用么!”

莫兰白了他一眼,“享用的意思,不是让你吃,而是让你看!”

“啊?”柏傅崟当下一惊,“只是。。。。。。看?”

“不然呢?”莫兰挑眉反问。

柏傅崟一呼气,痛苦地说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受不了刺激么?”

“哦?是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莫兰邪嘴一笑。

气人!气死人了!这丫头绝对绝对是故意的!看她那得瑟的笑容,太邪恶了!

也就两柱香的时间,柏傅崟知道身上药效越来越严重了,但他浑身乏力,只能拿手托着脑袋,撑在桌面上。

不稍片刻,楼梯口处传来叽叽喳喳的银铃笑声。

一群美人儿扭着小蛮腰,上了楼,“哎哟!大小姐找我们过来啥事呢?”

莫兰嘴一瘪,说,“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大籽小籽,一个个化妆,蝎子的衣服帮她们挨个换上。就在隔壁暖房里换,换完出来卖一下骚。”

莫兰端了张椅子,和柏傅崟同坐,轻声说道,“将军大人,你今天可有福气了。我原本准备明天再让她们表演的,刚巧你今天过来,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时装表演’!”

柏傅崟喘着粗气,滴着热汗,嘴唇干涩地说,“非要在这种时候考验我吗?”

“骚年,人生是需要很多磨练的。你就当今天是你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呗!”

莫兰昂着头,嘴里发痒。这个时间段,最好给她来杯红茶什么的。可惜,四方斋里严谨带吃食。

第一个美女出场了,衣着服饰,都是柏傅崟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无袖,低胸,短裤,还有脚上那个怪鞋子,走起路来,踢踢踏踏的声响,显得格外风骚。

对于正在发情中的男人,眼前那个,绝对是毒药。

“嗯——”柏傅崟憋得满脸铁青。

莫兰嘲弄一笑,“才第一个就受不了了?”莫兰回头,看向模特儿,黑着眉头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光扭腰,肩膀不要动!两脚跨出去人中心线外侧,得踩出性感的猫步才行。你有没有在家里好好的给我练习?”

第一个上场的女人直接被骂了,她把头一低,嘴巴瘪了下来。

莫兰一哼气,“把头抬起来。就被骂了一下而已,你的心理素质差到什么地步了?下去吧,第二个可以上场了!”

第二美女一上场,柏傅崟果断喷了鼻血,“嗯——”

柏傅崟闭上眼睛大叫一句,“莫!大!小!姐!你也太过分了!”第二个美女的衣服,比之前那个还暴露,看看她胸前那两团白嫩嫩的玩意儿,穿了等于没穿一样!

莫兰懒得鸟他,她起身拍拍手掌心说,“走路要有节奏,单手叉腰,把胸挺起来,你要为你傲人的卢沟骄傲才行!记得头一定要抬高!很好很好,接下去,下一个!”

第三个美女上场了,柏傅崟奇怪,他闭着眼睛不看这些美女,反而觉得心痒,总想睁开眼睛看看第三个美女穿的是什么奇怪衣裳。可是当他把眼睛一睁开,看见的却是莫兰的背影。

莫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了桌案面前,手掌一直打着拍子,像是在鼓励这些美女们卖骚。

柏傅崟拧眉,“莫大小姐,你不是说找她们过来勾引我的么?”

莫兰冷淡一回头,说道,“谁说勾引你了?我只是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时装表演而已。可惜你不上道,不爱看,那我也没辙咯!”莫兰一回头,扬声喊,“别让我看见你那兰花指,少恶心我。走路眼睛别看地上!”

踢踢踏踏,踢踢踏踏,四方斋三楼,热闹得不行。

一轮精彩的时装表演结束,莫兰热汗淋漓的回身,看向柏傅崟,这一看,她楞了三秒。

这厮是睡过去了呢?还是昏过去了?

还有,她的图纸上那一摊鲜红色的液渍,是嘛玩意儿?

管他呢!反正图纸还是能勉强看得清,一丢丢的血渍,不影响什么。

莫兰拿起图纸,拍拍灰尘,摆驾回宫。独独留下柏傅崟一人,睡死在四方斋暖阁里。

章节 44:结婚

第二天,柏傅崟醒来后,狼狈的去了卢茗府邸,借了套衣服来换。

卢茗当下急着问他,“成事了没?”

柏傅崟脸色一窘,面对自家兄弟,他觉得没啥好隐瞒的,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的时候,有些些丢人。虽然觉得挺丢人的,柏傅崟却依然照实说,“很惨。”

“啊?很惨是什么意思?”

柏傅崟一吐气,说,“那丫头知道我心思了,我都还没来得及表示,她就扔了一堆难题给我。我不得不说出讨她厌的回答,然后她就拒绝我了!”

“啥?还没表示就被拒绝了?”卢茗甚是惊呆,“她给你出了什么难题?为什么你就不知道说几句好话哄哄她?”

关于这个刁难人的问题,柏傅崟没法和卢茗说,“反正,她的问题,不是一般人能回答得上来的。里面的内容,你就别问了。”

卢茗听完之后,他噗嗤一声笑了。

柏傅崟奇怪,“你笑什么?”

卢茗摇头,“连纯情如你,她都看不上,那就更别说我了。”

“阿茗,你也别这般妄自菲薄啊。你品性温和,又很懂经商,体贴妻儿,关心弟妹。你这样的人,是多少女人梦中良缘?”

“多少女人都没有用,若不是她的话……”

柏傅崟眨眼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那丫头的肚子里,可是一肚子的坏水。你这么直爽的男人,根本无法镇得住她的!”

“一肚子坏水?”卢茗也跟着眨眼,“没有啊!莫大小姐温柔可爱,善解人意,最体贴他人了。哪有你说的一肚子坏水?我说傅崟,我和你喜欢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女人?”

柏傅崟一听,当场就惊呆了,“温柔可爱?善解人意?”要吐血了,要是这丫头温柔可爱,善解人意的话,昨天他不会被气得喷血晕倒!想他堂堂镇北大将军,征战沙场多少年,受过多少刀伤剑伤,从来都没有晕过去这一说。可昨日,他绝对是喷血喷晕过去的。被那个坏女人,故意趁他身中媚药之际,乱叫人勾引他。柏傅崟一想起昨晚的事,他浑身一个寒颤,“我说阿茗啊,我可以跟你保证,莫家大小姐,绝对不是个善茬!善解人意这四个字,绝对不能用在她身上!”

卢茗拧了眉头,火气有些上来了,“你怎么能这般侮辱她呢?太过分了!”

柏傅崟嘴一瘪,说,“你若不信,回头你自己去看看她吧。”柏傅崟也不管卢茗那啥震惊表情,自顾自说道,“明日我就要去营地报道了,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今日你就帮我践行了呗!”

卢茗知道,柏傅崟要听他弹琴,他一声长叹,“我说,你既然已经听过了绝美音律,你再回头听我的琴声,会不会糟蹋了你的耳朵?”

“怎么会!”柏傅崟笑眯眯的摆正姿势,笑眯眯的替自己倒了杯茶,闭上眼睛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了。

卢茗就觉得奇怪,这个琴痴,这么爱音律,为什么自己不会弹琴呢?

翌日,柏傅崟去了红城,见了见月燕飞儿之后,便向两位城主辞去,前往营地驻英。柏傅崟已经向月燕飞儿透露会给她赎身的事,只是不是现在,因为月燕飞儿那老鸨,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柏傅崟一离开,哭瞎了多少双城美女们的凤眼。可怜老天爷不给她们机会,不然她们一定会对他投怀送抱。

最最惋惜的,莫过于莫荷莫三小姐了。

莫荷只要一想起,到手的鸭子飞了这事,她就捶胸顿足惋惜不已。

某日,莫兰出府的路上,正好撞见莫荷。

莫荷看见大姐后,给她行了个小礼,“大姐。”

莫兰脚步一顿,“什么事?”

莫荷忍着一肚子的酸味,轻问,“大姐,三妹能问一问,唐老夫人寿宴那天,大姐可有见过柏将军?”

莫兰死鱼眼一眨吧,“见到了,怎么了?”

莫荷拿手帕遮了遮嘴角,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柏将军当日喝了很多的酒,临走前还醉得歪歪扭扭,连走路都走不稳,三妹担心柏将军的身子罢了……。呃……将军和大姐见面之后,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么?”

莫兰当下哼气,笑说,“三妹,你觉得我和柏将军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

莫荷心里犯了嘀咕,看大姐的表情,并没有害羞的模样。没有害羞的模样那就表示,她和柏将军是清白的么?

柏将军身中迷药,又和莫兰私下见了面,两人为何没有*?

难道是三夫人欺骗了她?三夫人根本就没有给柏傅崟下药?

莫兰歪头问,“三妹还有其他问题么?”

“啊!没!没了!大姐走好!”

莫兰冷冷一声嗯后,甩手离去。

莫荷心头越来越急得慌。柏傅崟离开了双城,她没法子再去勾引他了,总不见得叫她跑去他的营地里脱衣服献媚吧?这么丢人的事,莫荷还干不出来。

将军夫人的美梦,破灭了。卢家少夫人的美梦,也没个着落。真是两头失空。

莫荷整日待在家里,想着自己的婚事,愁苦得要死。

莫梅的婚期将近,整个莫府都在忙乎着莫梅的嫁妆,唐坦柳嫁宝贝外孙女,他定要让她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嫁出去才行,莫梅的嫁妆,光是绸缎就要二十匹,丝绸棉被整整十箱,一箱两到三条,除此之外,还有两匹千里宝马,两辆刚定制好的马车,奴婢仆从各十名,珠宝箱六盒,小银锭箱六盒。这般豪华的嫁妆,快要比上十里红妆了。

辛思律这几日也来北城跑得勤快了很多,和莫家老爷子商议婚礼琐事,每次辛思律来莫府,他的视线总会忍不住搜寻莫兰的影子,可每次都没机会,见到她本人。

真是不明白,他置办婚事才会忙得昏天暗地,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在忙个啥劲?

辛思律想跟莫老爷子探听有关莫兰的消息,可他又没法直接严明,只能从旁侧击,说是想邀请莫兰认识的那位三少的乐班子,帮忙过来奏婚乐,让他们帮忙敲锣打鼓,唱个好听的乐曲送莫梅出行。

莫海峰听见这个提议后,他嘴巴抽成啥样了。

莫兰手里的东西,绝对动不得,就像上次,他只不过是搬了她苑里几株花而已,莫兰那丫头就差点给他闹得满门抄斩才肯罢休。三少的乐班子?还是免了吧!

莫海峰连问也不问,直接把辛思律的提议给回绝了。

辛思律问不出个结果来,他心里特郁结。最后他不得不叫了下属,偷偷摸摸去打听,莫兰那丫头究竟藏在哪里。

好半天的功夫,雷夜匆匆回府说道,“主子,莫大小姐现在人在咱们南城里。”

辛思律一听,当下急问,“哪儿?”

“纺娘那儿!”

“纺娘?”南城第一纺娘,也就是织布的店铺,里面的老板娘,大家都叫她纺娘,久而久之,就连那家织布店,也被叫做纺娘。

辛思律想也不想,连衣服也不换,直接匆匆赶过去。

莫兰坐在纺娘店铺里,喝着茶点。莫兰身后跟着两名女子,一个是安玉,另一个是蝎子。

纺娘方悦然,去了内屋,叫了几个婢女过来,每个婢女手里,都拿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好几种布料。

方悦然笑眯眯的说,“这两种料子,是按大小姐您吩咐的黑色网纱面料,尼龙质地。大小姐您看怎样?”

莫兰伸手一摸,笑了,“纺娘不愧是纺娘。”

纺娘笑眯眯的行了个礼,“还是莫大小姐厉害,竟然有这么好的妙方子,还能做出手工毛绒。只是悦然不明白,这么好的妙方子,为何大小姐您自个儿不用,非要交托到我手里?”

莫兰摊手,“我哪来的时间织布?这一块布,织出来就要花两三个月的时间。我的青春可不能耗费在这儿!反正,我和你五年之约,约期结束,这些秘方你随便拿去用。我一点也不稀罕!”

“……”竟然一点也不稀罕。纺娘眼眸微垂,叮咛一句,“莫大小姐可别忘了,您的秘方,只能在我这儿,不能流落他处哦。”

“放心吧,契纸上不是明明白白写着的么?”莫兰叫了蝎子一句,“把货拿好了。”

蝎子一点头,结果那些婢女们手里的布料,挨个放进布包包里。“小主,咱们铺里的毛线没了。”

“哦,那就跟纺娘再要几绸。”

方悦然喷笑,“大小姐,您不是说,您不织布么?不织布,你还要毛线做什么?”

“这个嘛……说不得。”

方悦然心头发痒,想着,这么稀罕的人造毛线,她都能这般大方交托出去,那么莫大小姐手里说不得的宝贝,又有多稀奇?可惜,她人在南城,莫大小姐,在北城,她们俩没法套近乎。

任务达成,莫兰告辞,“事情办完了,那就不打扰你了,回头再见。”

“恕不远送。”

“没事,请便。”莫兰领着两个女人,正准备走出纺娘门口时。

突然,门外撞进来一名男子,要不是莫兰急忙收住脚步,她差点就要被撞翻在地上了。

莫兰抬起脑袋,看向头顶黑压压的脸蛋,因为来人背着日光,一时半会儿,莫兰看不清来人面容。好不容易适应了日光,莫兰拧眉问,“辛城主?”

辛思律轻声一哼,“莫大小姐还真是忙碌的啊,终日不见你人也就罢了,你妹妹结婚,你也不去陪伴她一下?”

“辛城主何必非要我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来?”莫兰一吐气,说道,“我和二妹,水火不容,她结婚,关我屁事?你和二妹的婚礼,我连参加的兴趣都没有。”

辛思律眼睛一睁,“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莫兰冷漠的问,“是一个娘生的么?”

辛思律一眨眼,哑口无言。

莫兰替他回答,“不是我娘生的,我爱认不认。再说,一个专门喜欢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哪怕是我亲妹妹,我照样不认。”

辛思律紧抿双唇,一本正经的问,“你是铁了心的要排挤你二妹是吧?”

莫兰噗嗤一笑,笑容里带满了嘲弄,“辛城主,你这话,太给莫梅面子了吧?那丫头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我要是真想排挤她的话,我看她连莫府都住不下去。我对于莫梅的心思,没有一丝丝的讨厌,当然也没有一丝丝的喜欢。她的存在,在我生命里,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要不是还顾忌着给我爹爹一点颜面,恐怕我连和她见面搭讪的功夫,都想省了呢!”

“你!”辛思律越听越窝火,“你这丫头,怎么这般狂妄?上次我来你府里跟你提亲是如此,参加柏将军宴会,你也对九皇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你还真不怕死是不是?”

“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平白无故的,干嘛要治我死罪?难不成这律法里有写明,身为大姐的,不参加二妹的婚礼,得诛九族么?”

“呵呵呵……”莫兰身后两个女人纷纷掩嘴偷笑,甚至就连纺娘里面经过的婢女,也跟着偷笑起来。

莫大小姐说的话,还真有意思。

莫兰冷眼看着辛思律那阴鸷表情,冷漠一声说道,“劳烦辛城主借过一下,小女还忙着赶回北城呢。天色不早了。”

辛思律深深一吐气,闭下双眸,使劲调解内心后,他软了口气,问她一句,“如果说,如果说我愿意让你做正房,让莫梅做侧房,你愿意吗?”

莫兰眨眼问,“侧房和正房,有区别么?”

辛思律一本正经回答,“侧房是没有管家的权利的。只有正房才能掌管后院。如果是平妻的话,那后院的事,就分一半一半,东苑归你,西苑归她。明白了么?”

莫兰又眨眼问,“然后呢?”

辛思律眉头一拧,“我说得还不够细致么?我让你做正房,我把后院的权利,都交托给你一个人了。你还不满意?”

莫兰一声冷笑,“你难道不知道?女人一生的财富,不是后院,不是权利。而是一个男人的心和他的身体。有些女人蠢的以为,只要霸占了男人的心,哪怕拿不走他的身体,也是好的!这种蠢女人,在我看来,就是无能的表现。很可惜,我不是蠢女人。”

辛思律嘴角越来越僵硬,“归根究底一句话,你就是铁了心的不乐意跟我了,是吧?”

“这个问题,我早八百年前就回答你了。不要再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行不行?”莫兰没了耐心,“辛城主还是借过吧!”

辛思律气恼急了,一伸手,狠狠拽住莫兰手腕。

莫兰一声呼痛,“啊——你干什么?”她没料到,堂堂南城城主竟然会对一个弱女子动粗,而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

安玉见了,急急忙忙跑过去,跪下求道,“辛城主,您请松手啊!您不能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我家小姐都被您拽疼了!”

蝎子脸一黑,果断走过去,把安玉往后一扯,上前两步,张口往下狠狠一咬。

辛思律眼一凸,手背硬生生被咬了个牙印。急忙吃痛收手,随即一巴掌拍在蝎子脸上,把她打得嘴角血丝泛滥,打完,火气还是没消,恼火吼道,“大胆刁民。找死吗?”

莫兰见状,额上青筋直跳,脚丫子一发痒,就想往那死样的裤裆里踹一脚,踹到他断子绝孙为止!

莫兰一只脚已经抬起来了,嘴里叫了句,“我操你大——”爷!

莫兰话都还没说完,蝎子从背后一个熊抱,一只手掌果断捂住她嘴角,也不让她把脚丫子踢出去,蝎子忙叫了句,“小主,奴婢命贱,您可千万别做那些有*份的事!”

不管怎么说,莫兰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在家里,她可以随意乱发飙,他们都受着,也不给她四处宣扬。但是现在,外面这么多人。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身为部下,一定得尽心尽力替她维护名声才行。

骂人还是踢人,她都不会让莫兰动手动脚的。

被捂了一下,莫兰极度愤怒的情绪,总算缓了下来。她肩膀一耸,蝎子也就松开他了。

莫兰眼眸一敛,表情越渐冰冷,嘴畔迸出一句话,“辛爷,我就老实跟你说了,我这人最喜欢做一些不要脸的事。你要是再敢堵着我的门口碍我的眼,我现在就扯了自己的领口,喊被你非礼。”

“什么?”辛思律听了,着实吃惊,“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你也敢用?”

“怎么不敢?”莫兰冷笑一句,“我最后!耐着性子给你数三声!你要再不走,我就叫全南城百姓都过来围观,看看他们城主大人,是怎么欺负小姑子的!一!”

莫兰才开口喊出一个一字,辛思律忍不住脚跟往后挪了一大步,他暗下咬牙,气鼓鼓的说,“行!算你狠!”

身为南城城主,最最不能丢的,就是面子。而且这里附近,都是南城城民,他若目无法纪乱非礼人,那他以后还怎么管理城民?

辛思律气得捏紧双拳,烙下一句狠话后,便匆匆离去。

莫兰一回头,气呼呼的重新坐回纺娘的客椅里,努力深呼吸。

蝎子昂头一句,“小主,我早说了,叫你别让金牛跟着狮子走,你非不听。”

莫兰一吐气,说道,“要是狮子在路上遇到土匪了怎么办?他身上揣的银子被人劫走了事小,他身子受伤了,事大。你们几个对我如此忠心,我一个也不想让你们出事儿。”莫兰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泄气说,“我的防身武器送了人,你刚才又拦着我不让我踹死那丫的!我这口气怎么也泄不了!啧——说到底,还是保镖太少的缘故。光金牛一个,日后他肯定护不过来。”

又忠心又有功夫底子的人,真心不好找,看看她舅舅何平,好半年了,就带了金牛回来。

说真心话,她在现世,也有点防身术,再加上日常生活,防狼武器不离身,她一个人出门在外,没大碍。可在这里,她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欺负那些不懂武功的少年还说得过去。碰上那些练过武的,她只能喊一句,练武的人都他妈变态!

莫兰转转手腕,幸好没折。可是她这次受伤的是右手,疼得厉害,估计这几天,她都没法提笔工作了。

真是够气人的。身为一个男人,被人嘲笑几句的肚量都没有。她才说了几句话,他就动手动脚的?真没绅士风度。

终于到了莫梅大婚那天。

前些日子,辛思律私下见莫兰的事,就算他怎么有心压,这消息,还是走漏到莫梅耳朵里。毕竟当天,他一时情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莫兰说了那些话。

说什么允莫兰正房的位置,让莫梅当侧房之类的话。

莫梅听了之后,当场就飙了眼泪。那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还没嫁给他,他就想偷吃?而且不是别人,非得是她大姐。娘亲说,谣言毕竟是谣言,从别人嘴巴里听来的,不作数!也有可能是莫兰她自己放出去的风声,因为她当不成南城夫人,心里嫉妒之类。莫梅听见母亲这般劝解后,心情这才愉悦了些。

结婚当日,辛思律早早来了北城莫府迎亲,面对众多亲众劝酒,还没到晚上,他就有些晕乎乎了。

因为辛家和莫家离得较远,辛思律说要提前些把新娘子接走,免得勿了良辰吉时。在他被宾客劝酒的时候,他一直四下搜寻那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身影,可是,那死女人当真没有出席他和她二妹的婚礼。

要不是因为这几天外面风声太大,辛思律没这脸皮去问莫海峰有关莫兰的任何消息。

其实就算他问了,也没用。因为莫兰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莫梅的婚礼,距离莫兰鬼屋开张的日期,仅剩短短半个月。

之前那一个半月里,莫兰只是偶尔叫那些姑娘们,去闺阁附近的新租屋里集合,教她们怎么走T台,教她们如何扭臀,如何发挥自摸艺术,如何抛媚眼等等,不让她们集合的时候,便叫她们在鬼屋里自己操练。

眼下只剩最后的半个月了,在最后半个月里,莫兰说了,要和这些姑娘们,彻底闭关修炼。

至于今天,算是第一天。不过今天的任务,很简单。

红城鬼屋外,摆满了九辆豪华马车,不过这马车,和平日里见到的不太一样。这些马车,每辆配备四匹俊马,每辆车车前,坐着一个身穿奇怪黑色衣裳的车夫,车夫头上,还带着很高很高的黑色帽子。后面的车座,是敞篷的,车的形状,类似半圆,而且还是铁质加木材,涂完白色的漆后,那场景,真让人看着就腿酥。

如此新颖的马车,都还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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