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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之厉的悲催进化史 BY 蛇蝎心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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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患深真的不知道越织女为什么能够吸引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并且得到那么多人的原谅什么的,总而言之,他现在要处理越织女的问题了。越织女的问题不处理好,他的心难以安定。
“越姑娘。”忧患深走到越织女的所在的时候越织女正在刺绣。微微的吐糟了一下越织女毫无品味的头型之后,忧患深和越织女一通侃大山,最后拿出了一封写着收件人是‘梦说剑布衣’的信。看着越织女收下信,忧患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前些日子总是觉得自家呱呱因为越织女的事情对他有很多不满来着。
回转自己的房间,忧患深就看到贪秽躺在他的床上,然后背对着房门,似乎什么也不准备和他说的样子,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这些日子以来就怕贪秽被人围炉了,然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
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然后关上房门,轻轻的喊了声:“呱呱~”
贪秽的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真的是犯下了不少错误,至少起的这个名字就是一个错误,听听吧,海蟾尊是什么见鬼的名字,听听那个呱呱的昵称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昵称,他是优秀的厉族贪秽不是什么该死的呱呱。不过,这句呱呱从忧患深的嘴里吐出来,他身为一个优秀的厉族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
哼唧了两声算是答应了,贪秽继续脸朝里侧躺着,他刚刚疗伤完毕就从阙真关赶了回来,他冒了很大的风险潜入了扇宇,为的就是不让这人等太长时间从而担心他。当然,他自己的这份心他是不会告诉忧患深的,忧患深这人,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一个不小心就被忧患深蹬鼻子上脸了可就不好了恩恩。他贪秽是一个有品格的厉族!
“呱呱,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典型的贪秽式别扭。忧患深在心里下了决断,然后觉得这样的贪秽真的是非常的可爱,贪秽总是做出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格外值得人好好疼爱。
“不义之财挣得太多了。”贪秽哼哼唧唧的说着,一张嘴没有好话,语气也分外的不好,想起自己被围炉的事情贪秽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憋屈好憋屈,他不就是额外接了一些帮人退隐诈死的单子么,虽然他是收钱了,但是那些人也是自愿退隐的他容易么,竟然被冠
上了欺骗众人感情的罪名最后在阙真关被围殴。还有更加过分的是魈瑶……
想起魈瑶那种态度,贪秽就恨得牙根痒痒,话说,他这是找谁惹谁了啊,怎么受伤的总是他。
想起贪秽一贯的性格,忧患深一听之下就已经明白了贪秽这大概是前两天接的单子出了什么问题,直接背了好大的好几口黑锅,最后可能还被揪出了厉族的身份,导致最后不得不回来的晚了。
再走近,看到了贪秽并没有带着平常带的面具,心下更是了然。忧患深是何其聪明的人,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最后伸手拍了拍贪秽——多行不义必自毙啥的,就算是他也没法安慰贪秽了,只是希望贪秽下次赚钱的时候能够注意一点。赚钱什么的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不还是自己的小命?
“吾以后都会以厉族的贪秽的身份出面。”憋气的撇了撇嘴,贪秽转过身,看着已经和衣躺下了的忧患深。他的身份已经暴露,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圣魔双方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于是只能以厉族的身份为厉族行动。而忧患深,比起知情者来说,还是让他做个被厉族狡猾的贪秽蒙骗了的人来的比较好,至少不会拉到仇恨。
千年的默契,忧患深自然知道贪秽是怎么想的,然后心里就是一阵的憋闷。话说他真的就像是那么不负责的人么,抛弃了自家呱呱就为了自己这么点名声?忧患深现在觉得自己特别理解楼至韦驮,楼至韦驮估计当时就是那种心情,被擅自下了决定然后还没等自己反对呢,就木已成舟了啥的。
当然,他忧患深和楼至韦驮还是不一样的。对于楼至韦驮,守护诸佛三千法门是他的职责,而忧患深则没有这么多枷锁舒服。三教仲裁,虽说也是一个相当高的职位,但是这个职位却不足以束缚忧患深。楼至韦驮放不下,但是忧患深可以轻易放下,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忧患深,说到底还是有着儒门之人的几分洒脱的。
对于命运,是反抗,最后粉身碎骨。还是直接拉一个垫背的替自己上?忧患深想起了三个人,然后觉得与其自己不要命的冲上去,不如还是找几个垫背的来的比较划算。反正三角旧脉现在闲的不行,也该是在这种时候发光发热了。
忧患深想起的人是三教执。忧患深虽然担任的是三教仲裁,但是三教仲裁和疏楼龙宿的儒门龙首是两个不同的代表。三教仲裁属于三角旧脉,而疏楼龙宿则是一种变革。忧患深虽然也看不上迂腐陈旧的老三教体系,可是想要打碎重建这种体系需要花费的功夫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选择了在三教内部打拼。
三教仲裁这个位置
并不好做。宦海沉浮,要不是自己有了呱呱这个算是心里支柱的爱人,忧患深觉得自己说不定就迷失在权利的海洋里了。为了贪秽,他愿意守住心里的一丝本真,现在更是愿意让三教执浮上台面。
天书藏阙,很久都无人光顾,而今日忧患深却凭借着信物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三教执的地盘,忧患深自然是有所收敛,不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而是颇为庄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三教旧脉自然就要做出一副迂腐持重的样子,忧患深对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是却也不得不遵守。
华光闪现,随着光芒散去,三教执的位子上出现了两人。一个人满身佛光,另一个则是沛然正气。这是三教执之中的两位,释教执和道教执。
“忧患深见过释教执,道教执。”谦恭的低头,忧患深将折扇合拢,向两位教执问好。
三人寒暄,并且说明了儒教执有事外出之后,忧患深提出了让三教执出面主持大局的想法。然后两位教执答应了下来,忧患深就离开了天书藏阙。这里的氛围让忧患深不喜,但是为了以后的事情他却不得不来。
这边厉族,胤天皇朝,三角旧脉体系蠢蠢欲动,那面却有人查探无尽天峰。
自从厉族的势力缓缓的浮出台面,厉族便让有心人一下子关注了起来。圣魔大战的阴影还在,而厉族在这个时候顺理成章的浮出水面,不得不让有心人忌惮。更何况,元种八厉,实力不弱。
楼至韦驮不知道自己在无尽天峰地下待了多久,但是他觉得应该是很久了,毕竟身上的用极好的材料编织的衣服都已经有了腐朽的迹象能不是很久么?
晃了晃脑袋,楼至韦驮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举动。当初的当初,似乎自己是为了稳定天之厉的意志和神魂把自己大半心血都给了天之厉了,然后又似乎和天之厉的意识建立了什么联系,最后就干脆倒在天之厉身上了。
应该说所幸天之厉身体所化的石像比较大他才没有直接滚到无尽天峰底下么?
楼至韦驮扯了扯身上已经残破了的僧衣,决定下次干脆就用天君丝弄一套衣服去算了。现在他并不担心佛乡的状况,有了天佛五相,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他担心的只有就他这个样子,难道要就这么回去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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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凉凉其实是在无尽天峰底下陪着苏菇凉睡了好多年= =
望天。衣服都腐朽了,至佛你这是要裸奔回佛乡么
真的果奔我支持哟~~~
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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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
第七十八章失去
‘失去’这个名词在贪秽的生命之中并不常见,但是贪秽最近很是有一种自己失去了什么的感觉。回到阙真关养伤的贪秽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些日子自从见过了忧患深之后这种不安就时常的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坐卧难安;但是他却也说不上这到底是因为什么;然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就只是有些患得患失了;毕竟离开中原正道,意味着他厉族的身份的暴露也意味着财源锐减,贪财这个名词一直灌注在贪秽的生命之中,童年的阴影太过可怕;于是他无论如何都是喜欢钱的。
蹭了蹭怀里金色的蟾蜍,贪秽慢慢的将心中的一丝不安压下,他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时隔千年;劫尘和剑通慧终于再次回到了无尽天峰。说到这千年的时光;劫尘就无比的想要唾弃自己。当时明明就和剑通慧说好了只离开一段时间就回转无尽天峰继续养伤看大哥的,结果哪里想到旅游着就旅游上瘾了,最后想回来的时候也因为剑通慧的原因,每次当她一想起自家大哥,剑通慧总是把话题岔开啥的。
唔,剑通慧最讨厌了!劫尘忍无可忍的捏起剑通慧腰间的一块软肉,然后用力的拧了下去。饶是以剑通慧这样的高人,依旧疼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劫尘的手劲可不是作假的啊!
回到无尽天峰的劫尘和剑通慧就看到了楼至韦驮。楼至韦驮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去旅游了,而这一千年没有回来哪里想到以来就看到了熟人,而且是衣冠不整就差衣不蔽体的熟人。然后两方相见,双方都是一愣。
楼至韦驮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见到剑通慧和劫尘。毕竟他在离开之前曾经在无尽天峰地穴之内探查,发现无式剑通慧和劫尘都不在无尽天峰之下,甚至就连他们两人生活起居所用的一些器物都已经面目全非。楼至韦驮当时还微微的黑线了一下。他当时起来的时候还想自己怎么能够睡那么长时间结果还没人叫他起来,原来这两人竟然一千年都没有回到无尽天峰下面来。
楼至韦驮想,上辈子的时候,当时他怎么就会觉得无式剑通慧心思沉稳能够担任起拉扯佛骨天锁的使命呢?
“至佛。”见到楼至韦驮这样一副尊荣,剑通慧和劫尘也很吃惊。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无尽天峰底下除了天之厉的石像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当时更是不见楼至韦驮的踪影。当时剑通慧觉得反正无尽天峰封印牢固,就算是有心人探查也没有关系,更何况紫竹源这个佛乡通往现世的通道也已经封闭,就连佛乡之中的修行者想要进出佛乡也是不可能,哪里想得到楼至韦驮竟然能够离开已经被封闭了的天佛原乡,来到无尽天峰地下?
“久见了,劫尘,无式剑通慧。
”依旧是那副端庄的样子,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眉眼,但是配上那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物,剑通慧就很有扭过头去的想法。话说,看到楼至韦驮那衣服的样子,那衣服好像是一千年都没洗了。还有看那衣服布料的腐朽程度,好像也是经过了一千年的样子。话说至佛不会真的是在无尽天峰底下陪了天之厉睡了一千年吧,否则怎么会搞成这样。
“至佛,你这是……”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是无式剑通慧还是想要从楼至韦驮嘴里得到确切的答案。话说回来,似乎自从天之厉有孕之后他就变得八卦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剑通慧的问话,楼至韦驮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在,心中暗暗的觉得剑通慧完全就不像自己曾经认识的剑通慧一般,持重庄严,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在无尽天峰地下一睡就是一千年也是非常不应该,表面上楼至韦驮还是维持着天佛原乡的象征的庄严高贵道:“只不过是在无尽天峰底下作陪罢了。”
无式剑通慧差点给楼至韦驮跪了,他就知道一定是这么一回事。楼至韦驮一定是在无尽天峰底下陪了天之厉一千年,否则怎么会连衣服都成了这幅样子。说不定楼至韦驮是干脆在无尽天峰底下睡了一千年。要知道这身衣服,造价可是不菲呢。
不止是无式剑通慧想到了这点,就连劫尘都想到了这点,而想到这点的劫尘脸色立马就变了。楼至韦驮那身衣服,剑通慧知道可能还不是那么清楚,但是她知道的可是清楚的很。什么金丝银丝都已经不算什么名贵的东西了,天南海北,只要是能够用来做衣服的全被他们家大哥给拉了单子出来,然后什么好什么名贵就用什么。可以说楼至韦驮的那身衣服,只要不放在那里风化上个一千年,就算穿个三五百年也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看来……
“大嫂你不会真的在无尽天峰底下睡了一千年吧。”大嫂这个称号出口,劫尘忽然认识到这个人不是他们的大嫂,正确的来说是大哥夫。但是劫尘是何许人也,她是厉族的地之厉,自然不会纠结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称呼上面。她觉得反正楼至韦驮这张脸,说实在的还没有她的脸来的有男人味,叫一声大嫂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还是大嫂叫起来比较顺溜。
楼至韦驮的脸黑了一下。对于他自己这种夫纲不振的事情他自己都已经淡定了,似乎从脸相上看来,他和阿苏站在一起,的确是他在下面的感觉比较大一些。楼至韦驮忽然特别理解自己那个不肖师弟野胡禅为什么要特意保留那样一副法相了,至少和野胡禅要是和他站在一起,没有人以为野胡禅会是下面的那个。虽然那个法相,说实话是真的不好看。
在法相和夫纲上做了一
下下的心理斗争,楼至韦驮觉得自己还是要现在这个法相比较好。要是真的改换成了他师弟那样的法相,他觉得自家阿苏真的会哭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虽然阿苏对于色相并没有多么看重,但是还是喜欢看美丽的东西的。
最后剑通慧借了楼至韦驮一套衣服。楼至韦驮身为堂堂的天佛原乡的最高象征,如果真的是衣衫褴褛的回到了佛乡不说厉族,就说野胡禅和渡如何估计都要笑掉大牙,而剑通慧一直知道,楼至韦驮这几个同修除了观世法之外没有几个是好相与的。就连现在被封印在无尽天峰地下的天之厉,事实上都不算一个好相与的人。
无式剑通慧叹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楼至韦驮披着白色和紫色相间的衣服走远的背影,揽住了劫尘的腰。话说他到底应该是替楼至韦驮不幸的人生叹气呢,还是应该为自己摊上这么一帮不好相与的人叹气呢?不过,所幸他还遇到了劫尘……
似乎是意识到了剑通慧所想的事情,劫尘缓缓的将手搭上了剑通慧的手。何必顾忌那么多东西呢,至少他们还相识相知。
而渐渐远离无尽天峰的楼至韦驮蓦然回身,深深地望向了天之厉被封印的地方,为什么,他觉得这一次离去,他会失去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不应该啊,是错觉么?
其实贪秽的那种心悸的感觉并非是什么错觉,而是忧患深真的出了事情。
忧患深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很快的把越织女打发出去,然后借着三角旧脉体系和胤天皇朝对抗的时机自己退隐幕后,最好是和自家呱呱一起退隐幕后做一个出世的入世人,但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快。当越织女带着殊十二表示愿意和谈的消息回到扇宇的时候忧患深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了。
虽然忧患深一直都不喜欢越织女这妹子,但是这并不代表忧患深就会做出看着越织女送死的行为。这种时候跑到胤天皇朝的地盘上去,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现在踏入敌营,无异于踏入虎穴。”刚刚还在和无计先生讨论有关胤天皇朝军师驺山棋一为何把行刺她的死士放回的问题,这个时候越织女又过来添乱,忧患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是不知道驺山棋一这可能是在打心理战,只是要是不将计就计在子时于定峰坡和谈又能如何安排呢?对上胤天皇朝之中修习了兵甲武经的殊十二,龠胜明峦方面没有赢面。
扇宇终究是要卷入风波之中了么?忧患深有些忧伤的看着扇宇。这里,他曾经和自家呱呱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卷进这场江湖是非之中去,但是事已至此,定峰坡,的确是一个十分适合安置龠胜明峦目前有生力量的所在。
“抱歉。幸好此行终有成效
。”越织女微微福了福身子,忧患深垂下眼眸,想起了自家呱呱,话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家呱呱到底是怎么样了。上次他家呱呱回到扇宇的时候,虽然外表上看起来还是好好的,但是根据忧患深对自家呱呱全面深入而细致的了解,他知道要是贪秽没有受伤才奇怪嘞。
更何况,贪秽根本就连受伤之后的血衣都没有换下,胳膊上的袖子还少了半只,似乎曾经被人砍下过一条手臂。那可是丢了一条手臂啊,要不是厉族的恢复能力强,他是不是就要看到只剩三只脚的呱呱了,唔,这个想法太可怕了,不好,不好。
“我已得到殊十二允诺,胤天皇朝将与三教进行和谈。”越织女将她得到的承诺道来,引得忧患深的心中一阵猜疑。他本来是不相信胤天皇朝方面的说法的,但是殊十二的人品他也是知道的。圣魔双子什么的……
忧患深望了望天空,总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非常的奇妙。圣魔双子,说到底好像和他家呱呱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联系的。或者说是和他家呱呱身后的厉族还是有一定的联系的。
槐破梦,殊十二。忧患深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名字,嘴角抽搐了一下。
“竟是一样的说法。越姑娘,你觉得殊十二的说法可信么?”这边忧患深老神在在的摇扇子,那边的无计先生却是很不淡定了。按照他对于驺山棋一的了解,驺山棋一哪里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和谈。要知道,驺山棋一是那种事事都要争先,并且不赢不行的女子。
“按照吾对殊十二性格的了解,他没有必要骗吾。”越织女摇了摇头,认为殊十二说的是真的,殊十二秉性善良,自然没有欺骗她的必要。只是,那要是真的殊十二才行。
忧患深摇了摇扇子,心下疑惑。他觉得和谈这件事情有诈,毕竟现在胤天皇朝因为有了殊十二,竞豹儿以及红流三个人做先锋大将,又有了槐破梦作为槐皇再有驺山棋一做军师,从武力上来说和已经趋于衰颓的龠胜明峦相差悬殊。这个时候选择和谈而并不是一鼓作气的攻打定峰坡,实在可疑。但是殊十二,却是值得相信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忧患深还是决定子时和胤天皇朝众人会面。毕竟,谈判这种事情,现在即使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是一场鸿门宴,但是却也只能如此接受了。
现在的龠胜明峦,经不起大的波动。
忧患深抬头望了望天,觉得身为三教仲裁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很沉。他好想念当初那些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光。那个时候他身边还有一只可爱的小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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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心有灵犀神马的,真的是挺好的东西不是?
贪秽你就真清楚你家忧患深要受伤了= =
望天。。。。。。。
越织女那黄花菜女王,真的无力吐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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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是改早上十一点更新吧。。。。。。。至于原因,和群里的基友凑对算么?
☆、局&情
第七十九章局&情
忧患深觉得自己选择相信越织女简直是自己的一生之中犯下的最大错误,没有之一。他怎么会没有想到这是胤天皇朝的计谋;进而选择信了越织女最后把自己置于险地呢?按照他忧患深的智慧;怎么会犯下这种愚蠢的掉毛的错误呢?而且这个错误导致的结果也是严重的;要知道他的命可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还有一半是他家呱呱的。
忧患深有一种自己被套上了弱智光环的森森的感觉;智商一路破格,各种不解释。要知道,他最初也想到了胤天皇朝是假借谈判之名,实则是为了趁着龠胜明峦;尤其是他忧患深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举攻陷定峰坡的可能,但是他当时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在定峰坡去见胤天皇朝之人呢?
谈判这东西其实是需要条件的。谈判也是需要筹码的。现在龠胜明峦这边说是正道之人的汇集,事实上;却也不过是一帮武林人的集会。正不正义尚且不说;就说武力这边,其实龠胜明峦相当的不占优势。
龠胜明峦说起来好听,但是真正的高端战力却是不多。现在他家呱呱还因为厉族的身份不能够再次加入龠胜明峦这边,龠胜明峦方面更是岌岌可危。武力相差的太过悬殊了,构不成谈判的必要,就算全灭龠胜明峦方面,胤天皇朝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够大。毕竟,龠胜明峦已经被胤天皇朝打得不得不离开龠胜明峦,来到定峰坡。
现在的龠胜明峦没有太大的胜算,而这边所能够拿出的筹码也就只剩三教旧脉体系的兵力。但是说实话,见识了殊十二的勇武之后,忧患深对于三教旧脉体系其实并不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他觉得就算是三教执三人联手都不一定能和习有全套兵甲武经的殊十二再武力值上抗衡。
龠胜明峦,如今最好的情况是和胤天皇朝谈判,最后换取一席之地,最坏的情况就是全灭在此,连同三教旧脉体系一起全灭。而后者的可能性明显大于前者,毕竟谁都能看出胤天皇朝志在天下,而志在天下,就不会允许散闲的武林人士破坏皇朝大计。
忧患深摇了摇扇子,深深的一边思索一边和靖沧浪等人在子时离开了扇宇的建筑,来到了定峰坡与胤天皇朝之人所约定好了的地点,然后陡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和厉族经常打交道,忧患深说不得对气息还是很敏感的,妖魔厉三族混居,要是把妖魔厉族的族人弄混,虽然他们大致不会太过介意,毕竟已经混居了很久,但还是一件失礼的事情。这种敏感,其实不止是作用于平日里分辨人,更是作用于感知危险。
忧患深在缓步走向约定地点的时候就莫名的感到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心头一阵不祥,就连手中摇晃的折扇都顿了一顿。总觉得是
要出大事的感觉。但是,他又觉得不应该出什么大事,毕竟这是胤天皇朝提出的邀约,按照正常的想法,就算是胤天皇朝动手应该也不至于太过明目张胆。
要统治天下,首先就要取得人心。民众就如同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以往王朝的前车之鉴忧患深也度过不少,而胤天皇朝的军师驺山棋一也不是笨蛋,又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要是胤天皇朝提出要和谈而后又翻脸在定峰坡动手,那么何异于出尔反尔?这种举动定然是不能叫天下人认同的。虽说兵不厌诈,但是如果在和谈的这种事情上都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么皇朝的信誉何在,天下人又要如何看待胤天皇朝。更何况,殊十二是个好孩子,他的保证是值得相信的。
但是,其实就连忧患深也没有想到,胤天皇朝竟然会这么不要脸,没有想到当时和越织女保证要和谈的不是殊十二本人,而是槐破梦,胤天皇朝的槐皇。
当殊十二变成了槐破梦,那么他的话就已经不能信了。因为殊十二是好孩子,而槐破梦顶多就能算是一个熊孩子。
当忧患深看到了一身白色战袍,手执或天戟,身上杀意凛冽的殊十二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殊十二,事实上是一个颇为直接的人,可以说殊十二是什么都写在脸上。而这种杀意,明显就不是和谈的平静。
心里觉得不好,但是为了龠胜明峦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忧患深只是做好了化出自己佩剑的准备,但是却没有轻举妄动。要是他先动手了,那么胤天皇朝的人救有理由说这是龠胜明峦一方想要皆由谈判之名,行报复之实,那个时候龠胜明峦方面就真的骑虎难下了。
忧患深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骑虎难下,话说,难道他真的要交代在这里?忧患深紧了紧手中的折扇,想起了现在应该还是在阙真关的贪秽,只觉得自己在临死之前没能看到贪秽真的是太遗憾了,他本来打算自己死的时候拖着贪秽一起去死来着。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以及净无幻在庄严净土喝茶。庄严净土是蕴果谛魂的地盘,在这里他们三个对外宣称已经死了的人也能够享受难得的平静的时光。尤其是一旁有着管家一般的寂灭邪罗服务,小日子过得是更加惬意。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退隐的过程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曲折,想到自己退隐的过程,他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真的是一件太过可怕的事情。当时涤罪犀角都穿透了他的胸膛,他没真的死了弄成假戏真做真是太不容易了。
小心肝弹跳了一下,随即翻了一个白眼,他化阐提在卸下了魔皇的位置带领魔城众人退隐到了庄严净土之后就觉得果然还是悠闲的日子好啊,没有了压在身上的责任,他可以过得很惬意
。他终于知道自家老爹为什么会把偌大的一个魔城交给他了,一方面是因为有着厉族的照拂,魔城的确不会有太多的需要处理的事务,另一方面,做魔主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说起自己的退隐,断灭阐提让净无幻靠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净无幻的长发。无头将军,借命杀敌,虽然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发生,但是断灭阐提想起来还是会觉得脖子疼。话说当初他家那无良长辈贪秽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戏码的,这种悲壮的让人哭泣的戏码,真的是在狗血的同时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啊。
无头将,无头将,借命杀敌战艳凉。战艳凉,战艳凉,兄弟情义不能忘。不能忘,不能忘,寒风白骨冷,送君还故乡。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但是一想到最近的童谣,断灭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当时艳凉演戏的时候就已经和自己的身体分家了,否则这么悲壮的事情怎么会被传唱的这么广,他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断灭。”似乎看出了断灭阐提的心思,净无幻轻轻的执起了断灭阐提的手。净无幻是死过一次的人。在上次的圣魔大战的时候她遭人算计失了性命,是断灭阐提以秘法保住了她身体生机不息,想起曾经的分离,净无幻就觉得现在自己格外珍惜现在的时光。
“无幻。”从抚摸净无幻的头发变成了抚摸净无幻的脸颊,断灭阐提觉得什么无头将军的已经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其实是相守的现在,而不是已经过去了的过去。过去,哪里有现在重要?
“咳咳,虽然为兄觉得小弟你能抱得美人归很好,但是小弟你偶尔也要注意一下场合地点。”身为好兄长的他化阐提觉得自家小弟和弟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里是庄严净土可不是天阎魔城更不是修罗鬼阙或者异诞之脉。庄严净土,这里可是蕴果谛魂的地盘啊,而蕴果谛魂,可是一名庄严的佛修者来着。
言下之意不过是:这里是蕴果谛魂的地盘,而蕴果谛魂是一名庄严的佛修者,即使这名庄严的佛修者似乎和厉族的魑岳有些什么,但是这并不是你们两个可以再他面前秀恩爱的理由啊。更何况,魑岳和蕴果谛魂这一对迄今为止还没成呢。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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