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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十世:五夫当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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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呼吸的么?”
正在拼命呼吸的花雕听到她的调侃,心中不由的暗暗嘀咕,这妖孽还真是非比寻常,如果以后想和他在一起,她还是随身带着点应急的药物比较保险,以免自己心脏突然衰竭
“呜~”
又是一阵呜鸣,花雕个虞绯尧都一同顺着声音望去
一看之下,花雕不禁哈笑出声,原来是奥特曼
“你是迷路了,还是来看我了?!”
弯腰抱起地上正在努力咬着虞绯尧裤脚的奥特曼,花雕伸出食指轻轻触碰着它湿润的小鼻头
“呜呜~”
看着它迷茫的纯蓝色眼睛,花雕第一意识是觉得这个小东西迷路了,不免有些生气的问道
“阎宿呢?他把你自己丢下去哪了?”
“你说它是谁的?!”
经花雕这么一说,虞绯尧也来了兴致,他实在是想象不到阎宿和这个小东西在一起时的场景
“阎宿的”
“呵呵……你买给他的?”
“你怎么知道?”
花雕诧异的抬头,不过没等他回答,就提起裙摆跑出凉亭
“我先去把它送回去,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再敢喝酒咬死你!”
“呵……”
看着她被风带起的裙摆,虞绯尧笑的妖艳,难道阎宿那颗冰冷的心也再为她慢慢融化么?!
“既然早都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躲在暗处偷看可不是你办事的风格”
待彻底没了花雕的踪影,虞绯尧俯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伸手支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花丛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袭通白的雪色长袍慢慢步入凉亭
看着眼前的来人,虞绯尧勾唇笑的更加耀眼夺目
“怎么?你也有不愿意面对的时候?”
“她就快要大婚,你这样会坏了计划”
曲墨白掀袍而坐,刚刚的一幕一丝不差的全部落入了他的眼里,当他听见她答应了虞绯尧的时候,心里顿时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计划?什么是计划?难道当真要看着她去送死而不管不问?!”
一提到那个天杀的计划,虞绯尧就忍不住怒火上窜,一张带着笑容的脸刹时冷了下来
“上天而定,而且你也是有契约在身,这不是单凭你我就能阻止的了的”
曲墨白说的从容淡定,可就是他的一向太过淡定,让聂冉遥再也无法冷静
“曲墨白,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可我不能,我做不到,既然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看着虞绯尧总是浪荡的眼里闪过的认真情愫,曲墨白也是有些震惊的,不过,震惊归震惊,在他看来,花雕蹚这一趟鬼门关是必须的事情
“难道你要用千机阁数百人的性命去换她一人?还是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可以面对一切?就算你可以,那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虞绯尧怔愣,花雕与以往的女子不同,总是爱强出头还爱心泛滥,这种问题根本不必问她,就是他自己,也会想象得到她要是知道自己因为她而豁出去几百条认命后的反应
“我自会安排,所以无需你插手”
曲墨白起身,不再去理会还在呆滞的聂冉遥
————
一路抱着奥特曼不断嘀咕咒骂的花雕踢开阎宿的房门,正打算劈头盖脸的询问,却不料扑了个空
“呜呜~呜呜~”
低头看看自己怀里一副可怜相的奥特曼,花雕无奈的只好先给它找吃的东西
左翻右翻的搜寻无获,正当她打算带着奥特曼回自己屋子弄吃的的时候,只见刚刚还乖乖等在原地的奥特曼不知从哪连叼带拽的弄过来一个纸包
花雕好奇的打开,顿时泄了刚刚的所有怒气,看着纸包里的上好腊肉,她知道,阎宿是在用心的照顾这个小家伙
“那,你别着急,我一条一条的撕给你吃,要不你该噎着了”
“呜呜~”
奥特曼颇为人性的抬起自己的小爪子拍了拍地面
呦呵~
它还能听明白?花雕欣喜,不过还是先撕了一小条喂给它吃,然后在吃完的时候它又会伸出小爪子拍拍地面
神了?!
花雕呵呵的笑出了声来,还真是难为那个冰坨子了,能把它训练的这么小就通人性
大概是她因为想事情而放慢了手上撕肉的动作,小奥特曼心急的上前一口咬住花雕手里的整块腊肉
花雕一看,这可不行,照它这么个吃法还不撑死?!
于是,一人一狗,无声的对视和威胁开始了
找寻了一圈奥特曼的阎宿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花雕死攥着腊肉不放,奥特曼死咬着腊肉不放
很是诡异的场面却让阎宿看暖了心房,他一直看管着奥特曼怎会不知道它的野性?!而花雕么,他也不难理解她的动机
听见脚步声的花雕抬头,当看见阎宿如一根挺松一样的站立门边的时候,忙大喊大叫道
“快快;帮我一把”
眼见着一滴又圆又大的汗珠滚落她的脸庞,阎宿看着还在死瞪着花雕的奥特曼吹了声口哨
奇迹,发生了,奥特曼松口了
不过随之的是花雕也傻了,这也太厉害了,真没看出来啊,这个冰坨子还是个驯兽师的料
101。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一章 谁不怕死?!
吃饱了的奥特曼独自奔到院子玩耍,看着它无忧无虑的可爱模样,花雕的脸上是宠溺的微笑
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是如这般模样只顾着嬉戏玩耍?!
“怕死么?”
“哈?!”
身边突然传出的声音让花雕愣了愣,转而看着一样坐在自己身边的阎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不是她装傻,是她真的不确定,因为,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问啊?!哪个精神健全的都会是她这样反应的好吧?!
“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死,你会害怕么?!”
“你今天还真是人来疯啊!”
花雕感慨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向说句话比金子都贵的他会再次反复的重复这一个问题,能说明什么?
他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不搭理他继续看着奥特曼发呆,花雕左耳进右耳出,直接无视掉他和他的话
“你!——”
阎宿看着她的模样背过气去,这是什么女人,没有教养不说还没有礼貌,他也不过是问问罢了,其实也真没打算从她嘴里能到些什么好听的
因为不管她回答的怕与不怕,早已经阻止不了已经开始前行的计划
可是,她现在这副样子叫他如何不动气?!
“冰坨子,你怕死么?!”
就在阎宿恨不得一掌劈死身边花雕的时候,她却是开了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阎宿想也不想的嗤笑,他从不怕死,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他死,如果真有一天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打败在地,那么他的命,那个人随时可以拿去
“冰坨子,你可以不怕死,是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正常人又有几个不会怕死的呢?!”
虽然是挖苦的话语,可花雕还是侧头笑了起来,阳光洒下照在她渡着金黄丝线的侧脸上,印出的是别样的动人姿态
“其实我也怕死,不过我也期待死亡,说出来你也理解不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诉,毕竟一个……呃。算是人吧,漂浮了太久会感到孤单”
这种话,如果要是从别的口中说出,阎宿的反应不是杀了安静,就是转身就走,可偏偏从她口说说出来,就有着一种让人无形的信服感
“冰坨子,谢谢你问我这个问题,让我理直气壮的可以对你发着牢骚而不觉得不好意思”
起身拍拍裙摆上的灰尘,花雕背着小手走出院子
她无法告诉别人太多,因为先不说别人信不信,主要是自己也说不明白,因为记忆的碎片太不连贯,她担心自己还没讲明白什么呢,别人就先被她说晕过去了
花雕走后,阎宿起身抱起在院子里玩累了正懒洋洋晒着雪白肚皮的奥特曼,冰霜的眸子裂开一道浅浅的痕迹,心里像是被图腾般缠着生出一种不舍的念头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换了一种性格再次站在自己的身边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
夜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看着满天闪烁着的星星,花雕没有丝毫的睡意,收起这些天毫不在意的样子,秀小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大婚在即,她如何不明白这大婚的意思?!
只是,和一个没有感情做前提的男子滚上床铺,她心里就是再不矫情,也不能完全做到放开
聂冉遥那雌雄莫辩的脸庞再次浮现脑海,花雕郁闷的垂头,她简直不敢想象洞房的场景
因为只要有那孽障在,自己的第一次洞房一定会是别开生面的壮观
琴声飘过窗外,逐渐在花雕的耳朵里形成韵律
毫不犹豫的打开门顺着琴声而去,她果然看见了恰似仙人的抚琴之人
慢慢靠近,委身坐在他的身边,不言不语的听着他灵活干净手指带出的小何流淌之声,是她不愿意去破坏的美好
对于他,花雕总是把他的角色定义为兄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一刻还无法治愈的伤口,会总是在看见他后不医而愈
这,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无关暧昧,无关情愫,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去依靠和他撒娇
琴声渐渐消失,是他先发出的声音
“总是这般的不会照顾自己”
低头像她看去,当看见她赤脚蜷缩在自己身边时,他一向平淡如水的面孔也是一沉,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不着痕迹的将她裸露在外的小脚包裹其中
当手掌触碰到她脚上滑腻的肌肤时,他愣了愣,正想说是无心之过,却不想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初雪,你回来真好“
看着她真挚的如孩子般的笑意,他责怪自己想的太多,她一向不屑于男女之间那些俗套的东西,又怎么在意自己碰到她莲足的尴尬
“夫人大婚,初雪自是要回来的“
伸手摸摸她总是奇思妙想的脑袋,声音里,是他温润下对别人从没表露过的疼宠
顺着他的力道,窝进他的怀里,呼吸着幽兰的香气,她委屈的不知要从何说起
“初雪,其实我很不开心很不开心,可是我却要装作很开心很开心,我不明白为何别人对于我的大婚都是那么的羡慕,难道就是因为未来的驸马是个俊美郎?可是有谁问过我的心思?有没有人在意过我是否同意?!”
她的抱怨,她的委屈,他是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可是,就算不提花怜月那让人作呕的计划,单单就指她是公主的话,那么今天这一遭,也是必走的路
一国的公主,将来是一国的主公,不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滚过一滚,那么将来要何如圣得大任?!
只是,她的命本不该如此,她应该有更美好的生活,只可惜,无奈生得帝王家,很多事情,又是谁能阻止的了的?!
102。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二章 无法左右的事实
“夫人,无论何时都不要和命去争,因为有些事情是早已经注定好的,如果怨恨只会让自己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所以凡事,还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的好”
低头,看着她毫无被凡尘世俗之气感染的脸庞,初雪的心里是怜惜的,这样一个美好值得人呵护的孩子,任是谁,又不会觉得心疼?!
蜷缩在他干净的衣衫里,花雕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的话语,难道他是在告诉自己帝王家的残忍和无可奈何么?
她其实也不是完全的不能理解,她也很想顺服自己听从安排,可就是,心里总像是有一颗不服管的嫩芽,想要倔强的破土而出
“初雪,如果在大义和你喜爱的女子之间做个抉择,你会选择什么?!“
“初雪一生情。欲寡淡,无欲无求,又何来的心爱女子之说?”
他笑了,笑这个没事都不懂的丫头孩子,他一向对待异性淡而远之,连接触都少之又少,所以这个问题,是连最少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的
是啊
他这样凉薄的性子,又怎会给自己什么不一样的答案呢?
花雕无奈的牵动着嘴角,他一直是以着一个貌似圣人的形象存活在这里,不贪,不色,不赌,不嫖
如果要是让别人看,没准会是个五好先生,可是她却是深深的为他难过
这样的性子,这样的生活方式,难道他当真就没有寂寞过?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寂寞
“初雪,我给你唱首歌吧”
“夫人还有如此雅兴?”
花雕苦笑,既然什么都解决不了还不如唱歌来的自在些,自得其乐,自得其乐,自己要是都忘记了给自己寻乐子,那,是不是太显得寂寥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没有任何配乐的清唱在这寂静的夜里回响着,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的声音感染着初雪的一颗千年清寡的心
看着她闭眼陶醉的模样,他猜想,这暖暖的,可以流进人心田的声音,应该是来自她那颗有着美丽憧憬的心
“献丑了”
唱完歌的花雕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刚才只顾得唱歌,根本就把初雪这个可以堪当艺术家的人物给忘在脑后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她脸红的害臊
“此音只应天上有,人生难得几回闻,这样美妙的嗓音歌声,夫人大可不必觉得难为情”……
听着初雪的评价,花雕很想找个地缝钻钻看,要不要这么假啊?!
“我不就是你一个挂名的妻主么,初雪,你不能这么违心”
被她的话逗笑,他好看的眼睛弯成一道弧线,可眼里星星碎碎的笑意却没有被睫毛覆盖,而是越加的醉人夺目
“孤寂难眠,本想出来透口气,不料却听到了令我心潮澎湃的声音,顺着声音寻来,才发现原来是夫人的声音让我不能自已呢~~~”
孽障——
花雕很是不情愿的回头看着慢慢靠近自己和初雪方向的聂冉遥
只见他满头的黑紫色长发此时隐去了妖孽的紫,只剩下平淡黑在月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他孽障
就算隐藏起了他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面也是一样
孽障就是孽障,不用看脸蛋,就是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个神态一个媚眼,都永远透露着勾人的风骚
如果要是让在别处,定会被宠幸或是爱慕的堪比升天
可是,现在是在她的金玉府,而且很不幸,她也不好这口
“驸马”
初雪起身先行行了个简礼
花雕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可初雪不能没了规矩,论大小,论辈分,他都要对他使用尊称
“寂寥斋的当家先生今时对聂某如此客气,还真叫聂某人不甚习惯”
晃至琴边,聂冉遥俯身勾弦,琴弦在他的指下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这厮还会弹琴?
花雕卡么卡么眼睛,这可是以前从没发现过的
“以前是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夜王爷是初雪夫人的驸马,初雪给驸马行礼,于情于理都合适不过”
初雪生疏的淡笑,对于眼前这个有着勾人心魄的男子,他并没有什么太过好的印象
他是开倌馆的,他是卖小倌的,有过接触也委实正常
只不过,初雪的眸子黯了黯
只要是从他手中买回的小倌,不是媚骨生态,就是风骚至极,如果只是单纯的买卖,那他是个很好的卖家,因为确实是免去了自己派人调教的麻烦,可也是这样,他才会对此人产生很大的间隙
毕竟,要想把一个天生阳气过重的男儿身,弄成至阴的媚骨,中间必须经历的过程,就算他没亲眼见过,也能想象的出中间的残忍
但是,初雪有有些矛盾的想不明白,为何如此视任命如玩物草芥的他会有一双多愁善感的眼睛?
“孽障,你来除了破坏气氛,就没有其他的事了是么?!”
观察到初雪有些不自在的脸庞,花雕忍不住问道
她可是亲耳听他自己说他是男女通吃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让他少接触初雪的好
花雕的小花花肠子怎么瞒得过聂冉遥,笑着向她看去,是他一向的慵懒羞涩
“也不知道怎么了,越到大婚就越发的精神,还真是伤脑筋”
“找个大夫瞧瞧去”
花雕鄙夷,失眠?!就你个孽障也会失眠?!骗谁呢
“倒不是什么大病“
聂冉遥笑着俯身向花雕探去,阴暗的光线下,正好遮掩了他眼中的狡黠
“只是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想着不久就能看见夫人光滑无人问津过身体,我就是忍不住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花雕凌乱了,如果这话要是只有她们二人还好点,毕竟,对于他的毒舌,她已经习惯了,可是初雪
无意的瞟了瞟初雪,果然,初雪惊诧的同时,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夫人放心,在没有尝过夫人的美妙之前,我是觉对不会碰他的”
手指划过初雪站立的方向,聂冉遥笑着离去,眼看着走到院子口的地方,还不忘回头看着花雕用舌尖绕着自己的嘴唇转了个圈……这祸害
“他也是个落寞的影子,夫人还是不要责怪了……”
正想着怎么安慰初雪的花雕,冷不丁的听到初雪的话,吓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落寞?!那个孽障会落寞?!
回头看着正在收拾琴的初雪,花雕很是不想问,不过不问不行的说
“初雪,你,该不会是和他……有一腿吧?!”
‘咣当——’
是初雪刚抱起的琴,掉落在石台上的声音
103。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三章 大婚
花雕愣愣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么熟悉的脸庞,此刻在自己的眼里是这般的陌生
“米宝,我美么?”
她问,因为除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从今儿鸡鸣开始,她就被人从床上架起,洗澡,梳头,上妆,披嫁衣
简单的十一个字的程序,却是从寅时一直折腾到辰时
听到花雕的问话,米宝松开了整理裙摆的手,起身当真仔细的观赏起自己家的小姐来
“小姐一直最美,不过今天是最美最美的”
这话算是由衷的,因为第一次见到花雕的时候米宝还是印象深刻的,那时候的她受了二公子的吩咐前来接回自己家的小姐,也就是赤云国的长公主
其实在去的路上米宝还是很忐忑的,怕一个疏忽就掉了脑袋,毕竟这个主子是她没接触过的,啥脾气,啥秉性,自己并不是可以拿捏的很好
一路战战兢兢的到达目的地,当她带着其他的丫鬟小厮爬到山的最顶层时,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独立在树下,倾城容貌,神态慵懒,砰着酒坛的花雕
那种混天地之间的自然之美,就是她现在想想都会被当时的影响震撼的无法呼吸
“米宝,就你会哄得我开心”
笑着怕了下米宝被一层细汗覆盖了的额头,如果要是问她这个世最开心的是什么,那花雕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想到的是遇见米宝这个机灵却又迷糊的小丫头
“小姐,会痛的……“
米宝呲牙揉着额头,自己的小姐哪都好,就是下手总是没轻没重
叩叩叩……
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嬉笑的主仆二人,米宝起身开门,却在门打开时低头迎进了一袭白色身影
“是谁?米宝”
花雕依旧面上挂着笑顺着开门的方向看去,可在看清了来人时霎的垮下了脸
“你来做什么”
曲墨白步入屋内,当入眼是一袭红色嫁衣映着桃花般的容颜的花雕时,眼里有瞬间呆愣
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眼前的她似曾相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蓦地,心尖儿上像是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肉刺,直达心的最伸出,疼的他眉头一皱
“原来曲公子是来送合欢饺子来了,还是曲公子想的周到”
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不同寻常的气息,米宝机灵着上前一步接过曲墨白手里的陶瓷小碗
“小姐快些吃了,这饺子要趁热吃”
收了目光朝着碗里晶莹剔透的元宝饺子看去,花雕勾不起的半点食欲,不过,她还是拿起了筷子
他不就是想看她是如何滚上别的男人的床上么?眼巴巴的来送饺子,她岂能佛了他的美意?!
“等等——”
“曲墨白,你不会是要抢亲吧?!这么恶心的套路别说你想试试?”
正要吃饺子的花雕抬头,看着他眼里一瞬即逝的痛惜之色,免不了挖苦道,自己今天这副模样都是拜谁所赐?!
猫哭耗子假慈悲这玩意儿,她不稀罕!
“吃了就好”
眼看着她吞入饺子,在别人看不见的阔袖里,是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的手
“吉时到——”
听着外面忽然传来喜娘的声音,米宝赶紧抓过床上的红盖头遮住花雕
“小姐,咱们得出门了”
盖头下的花雕点头,任由旁人搀扶着自己,一步步走出房门,盖头下是如行云流水般地喜服裙摆一起一浮,轻轻滑动过同样崭新喜气的大红地毡
无人知道,鲜红盖头下,是她再也克制不住的泪千行,是她再也隐藏不了的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因为是在一个府门里嫁娶,倒也省的了一些繁琐的婚嫁细节
一路上鞭炮齐鸣,恭贺不断
迈过门槛后,当这些声音渐渐平息,花雕下垂的眼眸里映入的是一双粉底皂色的长靴
这孽障
带着泪眼的花雕忍不住想发笑,她还真想象不到他穿喜服的样子
拜了三拜,踏过瓦片,知道已成定局的花雕接过聂冉遥递上的红绸,由他引领,踩着红地毡走过无数的台阶,进入了喜房
虽说聂冉遥也算是花雕‘娶’进门的,可规矩上辈分上还是整个院子里的正夫,所以在把花雕送进喜房后不能马上掀盖头,而是要先回前厅去接受其余侧夫侍的敬茶
感觉到屋子里静了下来,花雕也算是松了口气,然后不等聂冉遥回来,一把掀起盖在头上的红盖头
没时间打量布置喜气富丽堂皇的屋子,花雕起身开始四处查看,她不能就这么任人摆布了
一番查看之下,花雕又沮丧的坐回到绣着吉祥如玉的喜床上,都怪自己太粗心,自从虐冉遥搬回来以后她就从没关心过他住哪的问题,就更别说来了
所以现在,杯具的事情发生了,就以她路痴的程度,估计就是聂冉遥放自己跑个百十来米,她都够呛能找到回到自己院子的路
不过,花雕摸摸埋藏在自己袖口带着麻药的银针,这是初雪昨晚临走时给她的,他给她银针的目的在明显不过
可是,花雕到现在没有理解的是初雪最后和她说过的话
“天注定的事情虽然不能去改变,可是承受的方式还是可以选择,这支银针一旦刺入人的肌肤,可以让人昏睡一个对时辰,所以,到底想要怎么样的方式去了解了这个荒唐,还是交给你自己吧”
回想着初雪的话,花雕郁闷的抓抓头发,到底是什么意思?!
‘吱嘎——’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房间的喜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看着进屋关门和自己同样穿戴的红色身影,花雕收起了一切的思绪,装作无事一般东瞧西看
104。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四章 什么样的债
一袭略微紧身的大红喜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将平时随散的长发根根束起,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使他本就有着春花之色的脸庞更是托称的撩人心弦
饶是花雕早已经领教过他美男的风采,此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骂,真是比虞绯尧还祸的祸水
一身戒备的看着他慢慢步入屋内,正当她要发飙挠人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是独自走到了床前的百合圆桌的旁边,息身而坐
“倾城”虞绯尧勾人的嗓音略有疲惫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你知道我等着一刻等了多久么?“
花雕的心思一顿,心头忽然不安的混沌起来,有些呆呆的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虞绯尧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似发自真心的苦涩笑意“想不到我经过千帆万世的洗尘,可是在面对你的时候,还是依旧无法做到心如常态”
深吸一口气,她走了两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小心谨慎的看着他将泡好的茶推至到自己面前
“聂冉遥,你到底想干什么?!”花雕想知道的是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他笑着用手垫在自己的下巴上,微眯着双眸,举止慵懒
“我不知道”花雕一口否定,她怎会知道他在敲咕什么东西
“今天我心情不错,或许你问一个问题,我会如实回答你”聂冉遥长长的睫毛遮住他此时的神色,本就不易琢磨的眼神此时更是让人深邃难懂
而花雕在听到他许她一个问题的时候,心不知为何猛地剧跳了一下,明明捂着热茶的手却是丝毫感觉不到热源
“你……为何非要缠着我回来,别再对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思前想后,她斟酌的问出口,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困扰着她太久太久了
聂冉遥抬眼,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莫名复杂的笑容,完美的双唇上下浮动,却只是回给了她两个字“孽债”
要是放在以前,花雕一定会认为他又是再糊弄自己,可是现在,她信了,看着他淡淡却又略带温暖的,彷佛要从这个世界抽离出去的眸光,她信了
“什么……债?我是欠了你的?”她轻轻的问着,心里的震感却愈来愈强,这样的场景,好熟悉……熟悉到……她好像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她这般的反应,让聂冉遥一直带着慵懒之色的眼睛凝结,原本涣散随意的神情也全部凝固在了她的身上“你欠我的东西,就是把你扒皮抽骨,也不足为过”
花雕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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