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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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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嫩们斗嫩们的,偶眼不见为净。偶心里藏的事再多,可俺不可能对嫩们说,谁都不能,所以嫩们来了也白搭。
  要说嫩们来看偶纯是为了减轻宫斗的压力,那偶也太悲摧了,嫩们也太欺侮人了。
  孕妇需要良好的休养环境嫩们懂不懂?嫩们家里的福晋老婆们怀着孩子嫩们会这么不仁道地折腾她们吗?
  为毛嫩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就是见不得偶好过咧?
  “如今也只有你这个地方还算清静。”
  “九爷,心静了哪里都清静。”偶忍不住刺了他一下,就数嫩冒的次数最多,不好好帮嫩的八哥、十四弟,瞎惦记啥啊。
  “爷看你只有你心最静。”
  “九爷没事多读读佛经,读得多了心自然便静了。”
  “你呀,就没事寻爷开心吧。”九九毫不避讳地往偶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奴婢可不敢,不过是句闲话罢了。”
  九九拿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继续说:“爷来这儿就是来听闲话的。”
  “那爷可真闲。”偶在旁边看得眼角直抽抽,九九嫩真是不讲究,那是偶的茶好不好,嫩再渴也等下人把茶端上来啊。
  “爷看你最闲。”
  知道嫩们嫉妒,有本事来咬偶呀,TNND偶清闲也碍着你们了,偶多不容易才从老康身边跑出来透口气啊,嫩们真是由“优岸”提供见不得穷人过年。
  呀呀个呸的,实在忒可恶了!
  “九爷,奴婢一个妇道人家除了在家相夫教子,本来也没旁的事,自然是清闲了些。”
  九九立马扭头看了我一眼,特一本正经地说:“说的有理,相夫教子。”然后哈哈大笑。
  靠之!
  偶没在十三府里相夫教子那还不是因为嫩老爹一直把偶留在宫里不放人吗?乃拿这个来笑偶真不厚道!
  “八哥,我说的没错吧,九哥出城必定是先到老十三的庄子,瞧他笑的这份开心吧。”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啊?
  咋地每次都一来一串一来一串,有想过偶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
  NN个熊!
  我想起身行礼,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八八特有的温润嗓音,“弟妹快坐好,不必见礼不必见礼。”
  “就是,十三嫂,你坐着吧,你要有个闪失,我十三哥那可饶不了我们。”
  嫩们要真怕十三就不会来了,切!
  不见礼就不见礼了,俺其实还真不想搭理乃们。
  “翠喜让人上茶上点心。”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
  本来偶跟闺女在院子里熬药,那不适合在屋里呆着,然后九九来了,接着八八、十四也来了。
  这大冷天的让几位尊贵的皇子阿哥们陪偶站院子里那不合适,于是偶说:“几位爷,你们看这外面可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爷看你跟瑞莲不是在院子里呆的挺好,难道爷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你们两个妇孺。”
  这话可说的重了,你们不怕冷偶怕啥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八八朝地上的药炉看了眼,特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可是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偶能搁院子里呆着吹冷风?偶这人爱命惜命的很。
  “那这是做什么呢?”
  “熬药。”嫩小白啊。
  “谁病了?”
  “没谁病啊。”不行偶熬药玩啊,那是要往自己孩子身上用的药,偶不再多试验怎么成。
  “那你这是熬给谁的?”
  “随便熬熬。”偶特漫不经心地说。
  九九冲着八八乐,“八哥,她没事不折腾点儿动静那怎么可能。”
  尼加拉瓜瀑布汗!
  “这些年你跟太医到底是学了些东西。”八八发出一声轻笑。
  “还算好。”偶含糊其辞。
  “你对这庄子倒是情有独钟,爷看你住这里比十三府可久多了。”九九话里有话的说。
  就那么个间谍集中营,老娘干嘛自虐地非呆在里面,还有那一堆不知所谓的女人,无聊的时候看她们掐架还行,天天看偶也烦。
  “这庄子风水好,人气旺嘛,奴婢呆着舒坦。”
  “老十三这儿倒是块福地。”八八笑。
  是呀,嫩们减压的好地方。
  偶这是啥命呀,嫩们咋就都不肯让偶清清静静的宅呢?
  是,偶理解,如今正是宫斗到紧要的时候,嫩们一个一个地都精神高度紧张着呢。连偶家十三最近都看着明显清瘦不少,想来跟着他那四哥没少跑。
  瓦突然挺庆幸,还好偶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了,这才能有个顶好的藉口跑出宫外来躲躲。
  嫩们来是能来到底次数有限,这儿总比乾清宫是非要少些。
  “打十四爷回来奴婢这还是第一次见呢,十四爷一向可安好。”
  “谢十三嫂关心,老十四这一向倒也安康。”
  想到一件事,偶忍不住看着十四问,“十四爷,奴婢在宫里时可有听到一件好玩的事呢。”
  “什么事?”
  八卦啊八卦……偶犹豫着要不要问,这事说出来可不大光鲜,可是吧,偶是真想从真人这里打听个仔细。
  “看你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爷觉着这事多半不是啥好事。老十四,你还是自个儿小心吧。”
  十四脖子一梗,说:“爷还不信她能问出什么出天的事,你只管问。”
  人当事人都说了,偶还有啥不能问的?
  “奴婢听说十四爷在军前看中一窈窕淑女,还因此为她建了滑冰的场地?”这事虽然被九九具奏给美化了,但是老康仍然给了句“不修德行”。
  九九立时以手掩口,满眼的揶揄。
  八八微微侧过了头,肩膀轻抖。
  “这种事你也能听说?”十四直抽抽。
  “奴婢耳朵长嘛。”偶自我调侃。
  “是够长的。”十四嘀咕。
  “不知她可有随十四爷一道回京,奴婢也好去见上一面。”
  “不过是个异族女子罢了,爷哪里会真放心上。”
  “自古男儿皆薄幸啊。”我感慨,男人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
  母猪能上树吗?
  不能,所以——男人不可信!
  “老十四这混事,弟妹也不必就因此把一竿人等全部给打落水里去。”九九又说话了。
  嫩们花心的程度那是不相上下啊,谁也不比谁清白些,话还不让人说,真是言论不自由。
  我拿起翠喜送来的新茶,呷了一口,闲闲地说:“奴婢不过随口说说罢了,这世上痴情男子总还是有的,比如悲伤了千古的梁山伯。”我停了下,然后继续,扫过他们,“可爷们知道为什么他和祝英台的事流传至今吗?”
  他们都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因为少啊,所以才物以稀为贵。”就像国宝大熊宝那就是因为稀少才成国宝的嘛,野生动物保护也是因为少嘛,所以爱情就是个鬼,相信的人多,见到的人少。
  三个人彼此望了望,八八代表发言,“你认真说的话总是发人深省。”
  瓦就是那警示名言录,嘎嘎!
  还有,偶哪有认真,偶明明很侃闲片儿说的啊,八八嫩哪只眼看到偶认真说的?
  




第 129 章

  瓦的三儿子终于在康熙六十一年的正月初五“病逝”了,正好当时弘昀回京来探望我,于是,瓦索性直接把弘【日兄】扔给他了。
  也不是就此让他带着弘【日兄】浪迹天涯,只是这段日子得麻烦他。
  咱先得把这敏感期给过啰。
  弘【日兄】去后偶在庄子里闭了一个月的关,以表示偶的伤心悲痛之意,但是瓦关在庄子里着实地无聊。
  然后,没多久,偶的另一个儿子弘晓也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
  偶尚在坐月子的时候就从十三的嘴里知道了老康命十四仍回军中的旨意,意料之中哇。不走,还留他下来让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大臣们瞎起哄吗?
  所以,老康只能让十四还回军中去,远离京城,远离是非,也远离皇位……
  十四,这就是命啊!
  而且啊,这个时候,小四四那也终于被老康圈进宫里去教养了,虽然也没教养多久吧,但总也是个恩典,后世愣就把这一小段给整成四四得承大统的重大根据了,老实说,挺囧的!
  瓦坐完月子意料之中再次被招回到老康身边当女官,偶也明白,老康自己心里也明镜似的,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清楚的很,非拽偶在身边那说不定也是有些含义在里面的。
  就这种情况了,老康一到时间仍然跑去了热河避暑行宫,偶那是相当的无语。
  习惯成自然啊。
  四四近来频受重用,老康的意思是越发的明显了,但偶就不明白咋还有那愣不开眼的非拥着八八和十四。
  或许这就是知晓历史的人看不明白局内人的原因吧。
  后来老康回京直接住进了畅春园,瓦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大了,瓦记得老康就是亡在畅春园的啊!
  十一月初九,老康单独召见了胤禛,让他恭代祀天。
  而老康也同时宣布斋戒五日,结果却是在十一月十三那天凌晨丑点左右病情恶化,急召三三、七七、八八、九九、十十、十二、十三以及隆科多到御榻前,面谕:“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当时老康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的皇子均大为震动,有激动当然就会有失落还有愤怒……总之那是相当的丰富。
  而偶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偶自打出了月子一直就随侍老康左右,根本就没给过假,偶见偶的闺女和儿子都是搁宫里。今儿要不是十三来御前听谕,估计偶们夫妻还打不了照面。
  这事整的吧,真挺囧的!
  场面没有像康熙王朝里演的那样有人吵,因为老康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
  “丫头。”
  我赶紧往应声,“奴婢在。”
  “到朕跟前来。”
  偶只好往前跪,同时感觉许多道目光集中到了偶身上。
  MD,看毛看,偶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的好不好,偶这是身不由己。
  “有句话啊,你说的对。”
  偶说过好多话,貌似嫩认为对的还不少,所以恕偶愚钝不明白嫩特指哪一句。
  “这手心手背啊都是肉。”
  “咣当”一声,偶的心被人敲了一记,来了,终于又给任务了。
  这悲摧的穿越人生哇!
  “丫头,恨朕让你发的毒誓不?”
  俺感觉背上的目光快把俺刺穿了。
  “不恨。”人死如灯灭,况且乃那么做也是出于不得已,偶恨不起来嫩来,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穿到这么个倒霉的时期来。
  “你替朕好好活着,好好地……”老康没有说下去。
  可,偶懂,替你看着他们,好好地看着他们。
  “是,奴婢遵旨,咱们有一分希望就尽百倍努力,奴婢一定不会让皇阿玛失望。”成了,嫩也别用目光摧残偶了,偶主动大包大揽,不就是八爷他们的事么,偶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要实在成功不了,那是天意,也不能赖偶。
  老康笑了,然后咳了几声,声音越发的虚弱了,“偏你的说法就那么怪。”
  “书读多了,人就怪了,所以古人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奴婢这辈子就差在德行上了,下辈子啊奴婢一定改。”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偶很想哭,所以偶就信口胡扯着。
  “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是皇阿玛宠我。”
  “丫头,给朕唱个歌吧。”
  行,偶知道嫩得保留体力等着四四赶过来见最后一面,偶唱。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嫩们来自塞外,来自草原,偶送嫩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当然了歌唱毛主席的那词偶铁定改了,否则偶就真是抽了。
  后来,四四终于赶过来了,在老康榻前聆听他老爹最后的训示。
  老康要安静,皇子们都在外间跪着,就偶跟李德全在里面陪着,四四先后三次觐见问安,偶都全程目睹。
  最后一次,老康拍着四四的手说:“胤禛啊,朕知道你行的。”
  “儿臣必不负皇阿玛所托。”
  老康点点头,目光看向偶。
  偶马上又跪前,偶今晚上的膝盖遭大罪了。
  “朕要走了……”
  “皇阿玛一路好走……”偶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了,囧了,“奴婢是说……”
  “说的挺好,有你在,朕会一路走好的,朕也累了。”
  “皇阿玛……”老康,瓦这些年老围着嫩转,咱们这父女的情份呀到底还是有了份量,偶再也忍不住泪落如雨。
  当老康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那又失去光泽的眼睛时,四四一声悲吼,外间立时哭声大作。
  千古一帝终于走完了他的一生,而四四又即将开启雍正朝崭新的一页。
  李德全跟了老康一辈子,按理要不是去守皇陵,要不那就是到宫外的太监养老院——安乐堂过他的晚年。
  不过,李德全既没去守老康的皇陵,也没留在宫里继续伺候新皇(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嘛,他在,人家高勿庸往哪儿搁?),更没到安乐堂,因为老康临终把他派给偶了,打今儿起,李德全这个曾经乾清宫最风光的大太监那就是偶这个十三福晋的跟班了。
  老康,乃走就走吧,临走还送偶一炸药包。
  俺真的不是董存瑞,偶没那个举起炸药包拉绳的勇气。
  老康在时,偶见天儿地冒充女官,偶想着老康走了,偶的历史使命那可算是完成了,才想着松一口气出宫去十三府里歇着去。
  可偶那口气压根儿就没完全吐出来,四四童鞋一句话就又把偶留宫里了。
  “皇阿玛刚薨,宫里诸事烦乱,弟妹暂留内宫帮着皇后打理一切。”
  泪喷……
  偶眼泪汪汪地朝十三看过去一眼——瓦刚才哭老康来着,这不是故作委屈撒。
  偏偏十三正伤心地哭他老爹呢,没看到,悲摧。
  瓦好不容易丢个眼色,还没人肯接着,全低着脑袋哭先皇呢。
  德妃、宜妃一帮子先皇后妃哭声震天,没办法天塌了啊,她们之中这辈子都没见过老康几面,这丈夫就突然不见了,她们莫名的就成了太妃辈儿的了,这落差……
  最是悲惨后宫人呐!
  德妃、宜妃哭得声嘶力竭,眼睛红肿,偶跟四福晋在旁边劝着,四福晋那也是一个劲儿地掉泪。
  偶还好,除了老康咽气那段偶忍不住泪水长流,现在也淡了,不是偶冷情。而是偶哭老康也回不来了,而且如今这宫里宫外并不太平由“优岸”提供,京城九门关闭,气氛诡异。
  李德全不时将地消息传递给偶,搞得偶心情挺郁闷。
  为毛啊为毛?
  这到底是为了毛?
  偶真没想知道这些事,李大总管,李谙达嫩真是老康的好心腹啊,嫩给偶收集这些消息干嘛?偶是能领兵还是有权威?
  对了,是能领来着。
  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下也顾不得正嚎着的德妃和宜妃外加一帮子太妃娘娘们了,低叫一声,“谙达,快跟我走。”
  偶几乎是一溜小跑地在宫里窜,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内侍卫的目光注视之下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掏出了一个灰布包,一打包,里面两支黄灿灿的金纰令箭。
  然后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德全追着跑的情况下窜到了一帮子阿哥皇子们守灵的大殿里去,直接朝着四四就奔过去。
  “四爷——”娘的,反正也没登基就这么喊了,“这有两样东西是皇阿玛留给你的。”偶几乎把它们给忘了,都几年前给的东西了,谁还老记着啊。
  一大群人表情各异地眼睁睁看着我朝新皇撞了过去了。
  娘希匹,老娘我能真撞吗?
  我一个急刹车就停在四四眼跟前儿了,然后把东西从手帕里拿出,恭恭敬敬地呈上,“这是调动丰台大营兵马与锐箭营兵马的令箭。”
  我听到后面一群不小的骚动。
  是呀,这么紧要的两个东西,人人都在猜在谁手里,结果这东西差点儿被偶遗忘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我当时接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真是感觉烫手啊,觉着搁哪儿都不安全,想了想还是搁宫里合适,再想了想,偶直接搁良妃宫里了。
  “弟妹——”四四的声音平稳中透出一丝丝的激动。
  甭激动甭激动啊,这是嫩老爹给嫩留的。
  不,确切的说是留给继任皇帝的。
  “这是皇阿玛生前嘱咐过要奴婢交付新皇的。”话偶得挑明了,偶不是四爷党,这不是作弊,如果是八爷登基这东西偶还是会老实地交给八八,谁当皇帝这东西就是谁的。
  “十三弟。”
  “臣在。”
  “拿令箭去丰台大营。”
  “遵旨。”
  还剩下一支。
  四四的目光在下面跪着一群人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偶身上,偶瞬间寒毛直竖。
  别介儿,偶是女滴,偶不成。
  “四爷,奴婢还得回去照顾几位额娘,奴婢告……”偶遁。
  “这锐箭营的人选就有劳弟妹了。”
  啥?让偶选?偶哪有人选?
  偶接过刚刚好不容易才抛出手的烫手山芋,心里这个纠结啊。
  “五爷,麻烦您了。”目光在殿里的一群人身上扫过,我最后在五五身前站定,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令箭递过去。
  五五特惊讶地看着我。
  看毛?
  知道嫩是九九的哥哥,但这有毛关系。
  “臣领旨。”五五接过令箭朝着四四叩首之后然后退出大殿,疾奔而去。
  俺也清楚,今儿这一出,偶这出头鸟儿那是又当了一回。
  没办法,咱风头健,没治啊。
  悲摧!
  




第 130 章

  老康番外
  我知道白佳?韵竹这个名字是个很偶然的机会,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做出了简易的自动风扇,那东西使着还挺好用。
  这丫头竟然无声无息地在宫里呆了近四年了,做人很是韬光养晦,凡事不争不抢不冒头,安分守己。
  只是遇上了我的那些儿子们,她注定便不能再继续平淡下去。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而她的光芒终究没能继续掩藏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看着那些儿子逗弄着她,而她也油滑地应对着。
  只是,当那些小子对她生出不同心思的时候我便不能放任自流了,我得出手干预,我不能让他们为了一个女人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令我想不到的是,白佳家的这丫头行事大出人意料之外,我于是也做了一个决定,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她是越来越令我惊讶了,聪慧而不张扬,狡黠中又透着迷糊,偏偏又总能在关键时候像泥鳅一样闪走。
  我那些儿子都喜欢跟她呆着,据李德全说那丫头说话就透着那股子乐。于是,我又叫她来问话。
  这丫头的话果然是透着乐子,我故意给她施压,她似懵懂又似洞悉一切地在轻描淡写间化解了,让我一拳出去石沉大海,开心之余便也放了她。
  来日方长。
  快过年了,那丫头愣是有胆子让我的那几个儿子给她写对联。
  我私下把那些对联收集过来一看,当时就笑了,她哪里来的这么些个幺娥子。
  四十四年的春节,我那些儿子们一个一个地离席,果然是都到了那丫头的小院子。
  有那丫头的地方似乎总是有笑声,而那笑声一直是我希望听到却又很少能听到的,这些孩子的心思都太重了,有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地方,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人我很是欣慰。
  白佳?韵竹,一个挺特别的丫头,进退之间自成章法,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巧妙地保持了自己的立场,又圆融地迎合了旁人。
  我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借着老九的由头放她出宫,看她失了宫廷这层庇护要怎么做。
  我的几个儿子为了这个小丫头那是真没少动心思,让我这个皇阿玛看着忍不住直摇头。我是让那丫头发挥,你们这一个一个地插手,我想看的可是没看到啊。
  老四把她弄过了府去帮忙陪自己的福晋,可着这丫头那真是个活宝,我那四媳妇啊,还真是被这个丫头给逗的开朗了不少。
  我算看明白了,她往哪儿一呆,这人啊就呼拉拉地全招了过去,她自己耍的尽兴吧,还惹的大家都乐呵。
  赶巧着克哈在紫禁城里摔了一跤,骨折,我恩旨让她回府去照看其阿玛,也借势回枪。
  几乎每天每天都有消息从克哈府上传进宫,那个丫头在她阿玛跟前实在能闹腾,那花样是层出不穷。躲我的儿子也是手段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泥鳅一样的一个小丫头!
  我不得不提前将她招回了宫,再让她继续呆在宫外,情形怕是会失控,我这些个儿子那都是有手段的人,说不得一个不注意便将人要了去,我所有的打算便也全落了空。
  这丫头身上有苏额涅的影子,苏额涅饱经历练方有那般的手腕与能识,而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也深得其味儿,这不能不令我侧目。
  这是个不需要防备的丫头,就算你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给她看,她大概只会闭上眼装睡,因为她根本不想看。由YourTXT提供
  也是个最不像奴才的奴才,用李德全的话说那是“奴才真没见过这样的”。
  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公然在当值的时候走神、看书、嗑瓜子,还做的一点儿都不遮掩。奴才要都当的这么舒服,估计也就没人想当主子了。不用说旁人羡慕她,连我都忍不住要羡慕了。
  第五次南巡的时候我带了她一道去,这一路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跟我的儿子们高来高去有来有往的过招让人看的是十足的趣味儿。
  放她上了一回岸,她就弄了个大笑话回来,我一见她就忍不住会想起那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乖,来,给妞笑一个”。
  她平时总是尽可能地避着我的那些儿子,可避不了的时候也尽心地伺候着,不为了讨赏也不是为了谄媚站队,不会因为是太子就刻意曲意奉承,也不会因为势力单薄就有所区别。
  十三这孩子那是真喜欢这丫头,向来善于掩饰心思的他一点儿也不掩饰对她的喜爱。明着跟他九哥就争抢上了,我不知道这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放她自由行动会是那样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她被绑架,最后重伤被救回了行宫。
  可是,就是那样行将故去的当口,她仍旧那样的淡定,甚至还考虑到了在场所有的人情绪。她笑着调侃着,不甚坚决地要求独自走完最后一程。
  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竟这样走完了她的一生。
  她是为了救十三而死的,却笑着告诉十三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她只是脚滑了。
  十三的心情变得很低落,他当然不会相信那个误会,她明明就是冲上去替他挡的。
  回京后,我听说指婚给十三的福晋醒了,于是便想借着婚事让十三的心情好一点儿。
  没料到啊,这醒来后的兆佳?雅竹头一回进宫就把所有人都震了。
  “那爷怎么不让皇上给爷挑一房哑巴媳妇呢,这爷得多省心啊,耳根子这辈子都落清静。”这句话那真颇有几分悍妇的气势,让我忍不住担心这不会又是一个老八家的郭络罗氏吧?
  还好,不是。
  以前韵竹那丫头在的时候,他们为了争她掐,现在雅竹这丫头出现的时候,他们为了韵竹掐她。
  嗯,我看的颇是玩味儿。
  这兆佳?雅竹的性子倒有几分白佳家那丫头的影子,有时候甚至让人有种错觉,她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这未婚就把自己的福晋给强留在府过夜,老十三可真是有点儿不像话,这事也只有一笑而过。
  老四生日的时候,终于让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这个丫头实在太像韵竹了,言行举止无一不像。
  那份俐牙利齿,那份滑溜,那份不驯……还有我那几个本来为了韵竹掐着她的儿子们的悄然转变,这都让我震惊。
  然后我悄悄一比对,白佳丫头死的时候正好是兆佳?雅竹清醒的时间,巧合!
  找了个时间,我让人叫那丫头进宫,很随意地让她给我拿本书过来,结果,她毫不犹豫准确无误地从书柜上抽出我要的东西。
  这丫头服侍过德妃却未曾在乾清宫行走,但是她对于我的习惯却仿佛天生熟悉。我有些明白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是这世上总是有些事是让人不得不信的。
  她就是个不消停的主儿,那事儿是一出一出的闹腾,甚至连给阿哥过夜资都出来了。
  我让她进宫陪德妃,这下好,德妃那儿算是笑声不断了,惹得宜妃她们都忍不住跑过去凑兴子。宫里的戏班那几天据说叫苦不迭,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丫头随口会说个什么戏名来难为他们。
  等我得空的时候,她正巧跑良妃那里窜门子,我在外面就听向来对人冷淡的良妃跟那丫头有说有笑的,最后她还说要瞒着我。
  怎么谁都要瞒着我?就因为我是皇上,所有人都一边讨好我,一边瞒着我,就我一个孤家寡人?
  可没成想啊,这才从良妃这里出去,紧接着就在宫里上演了迷路糗事。
  大晚上还不睡,跑到画师那里缠着几个宫廷画师也没得睡。
  我让李德全去问什么事,只说是那丫头让弄了本册子说是送良妃的生日礼物,去晚了一步,被她的丫头给拿走了。
  等我拿到那本册子的时候我算知道为什么良妃在八八府里过寿那么喜庆了,合着这册子不是一般的乐子,关键这份心思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
  她不图良妃什么,也不图老八什么,她就是喜欢良妃这个人。
  我留她在宫里说是罚她,其实也是图个乐子,这宫里总是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凝滞,仿佛哪里都是眼睛,身边的人很多,可是我却永远只有一个人。
  皇帝是这个世上最孤单的人。
  仿佛是有点儿宿命的味道,在她上街的时候,曾经害她死去的那个刺客落网了,就在她眼前,而她的脚也不幸地崴到了。
  老二过生日的时候,她被十三抱进了毓庆宫,还真是不讲究。
  不过,她陪着小十八说的那穆桂英强抢梁山伯是真稀罕,一群人笑的前俯后仰的,我在御书房听了李德全的转述当场就把茶给喷了。
  你说她怎么就能想得出来?
  这次随驾巡幸塞外,老十三果然是带了她,而送别的时候就数她那儿最热闹。
  到了塞上后,她做出了一只鸽子的御膳,嗯,我是真没想到那丫头弄出那么一道菜来让人惊讶,有时候是真想知道她那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老八那孩子什么都好,可就是娶错了一个媳妇。本是想着借着郭络罗家的势力让他得到些助益,不料却反而束缚了他的手脚。由“优岸”提供
  在郭络罗氏又一次撒泼之后,我决定做主替老八纳侧福晋。
  那天到香山去,无巧不巧地就碰到了那个说为了人生圆满要去调戏良家妇女的丫头,于是我说,你去调戏两个良家妇女给朕瞧瞧。
  她很不情愿,但是她调戏的举止神情很到位,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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