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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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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一天她选择了百里衡,他也要确定,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去爱,值不值得他放手。
清晨的晨光漏进了房里,房里倾刻明亮起来。
冷宫遭劫杀10
清晨的晨光漏进了房里,房里倾刻明亮起来。
如雪自从到了冷宫,到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衫,挽好床席,见两人还躺着,蹑手蹑脚地上前探了探。
安无名的脸柔和了许多,但愿他在梦里开心的生活。
百里衡却皱着眉,如雪无意识地用手指抚了抚。
百里衡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另一手摸向床里的剑。
见是如雪,浅浅一笑,攥住她的手,坐了起来。
侧头看了安无名一眼,如雪嘘了声,转身出房。
安无名是夜猫子,估计白天就是睡大觉的,大概是闭着眼睛别人也不识他的特别。
但是这个夜猫子,不是懒猫,如雪起床的声音,已将他惊醒了。
如雪立在床前端详他时,他莫名有些不知所措,连呼吸都不均匀了,幸亏她没有查觉。
可惜她关心的不只他一人,他听到她开门出去的声音,随后百里衡又躺了下来。
百里衡的心情却很好,无论如何清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日思夜想的脸。
关切的目光,心怦然而跳,若不是安无名在,真想将她拥在怀里。
内院经过昨夜的激战,瓦片碎落,血迹斑斑。
往日,已是嘻哈声一片,此刻却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
如雪仔细地探看着墙壁,看着地上的脚印,将那几个杀手的脚印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仔细查看着院落的沟沟角角,她要好好设计一下,让这些该死的自投罗网。
如雪推开了横放着尸体的房间,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为之泪下。
端来了水,一个个擦洗开净,梳好头发,化好了装。
话儿默默地打着下手,望着如雪一丝不苟,恭敬的表情,不由地道:“小姐,你真好,希望她们漂漂亮亮的走,来世别再嫁进皇宫了!”
百里衡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厉声地道:“话儿,你出去烧饭去,本王饿了!”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1
话儿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应了声出门。
只觉着头上两把利剑,直逼而来,后悔的要命。
说皇宫不好,不也说王府也不好,话儿迅速地奔出了房,轻拍着自己的脸。
如雪没有回头,依然忙碌着,百里衡看着一具具脸色红润,似熟睡的死人,有些毛骨悚然。
讪然地道:“真是个胆大的丫头,你一点都不怕吗?”
如雪淡淡地道:“有什么可怕的?
死人才是最善的,任由你处置。
你见过死人杀人的吗?恶毒的都是活人。”
百里衡微微含首,依然觉着别扭,{奇}双手环抱着,{书}立在门口,{网}他还真怕哪个起来了。
如雪将所有人装扮完毕后,立了起来,只觉着眼前一黑,腿一麻,跌向前。
百里衡眼明手快,跃过几步,将她攥住,顺势抱了起来。
听得门外有人高喊:“皇上驾到,皇贵妃驾到!”
如雪低声道:“快放我下来,没事了,是我让人去传他们来的。”
皇帝该来见最后一面,夫妻一场,就是路人,这样的惨状,也该关心。
而皇贵妃是皇帝传旨唤来的,大家心知肚名。
只是没有证据,没有点破而已,让她来,是让她看看,她做的孽。
让她做做恶梦也好,反正古人最怕鬼,如雪的确没安好心。
“给皇上请安,给娘娘请安!”
如雪跟百里衡一起施礼。
皇帝声音有些哀切地道:“起来吧,你们没事就好。
传旨,都按妃子级别安葬,一起葬于妃子陵吧!”
皇帝正想转身,如雪不客气地道:“皇上既然来了,就请看娘娘们最后一眼!”
百里衡扯扯如雪,示意她别多事。
皇帝回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如雪一小会儿,如雪不卑不亢地抬手。
皇帝一脸黯然,还是走向了房里。
皇帝正想转身,如雪不客气地道:“皇上既然来了,就请看娘娘们最后一眼!”
百里衡扯扯如雪,示意她别多事。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2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2
百里衡扯扯如雪,示意她别多事。
皇帝回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如雪一小会儿,如雪不卑不亢地抬手。
皇帝一脸黯然,还是走向了房里。
秦映荷自进院,一脸悲伤,眼眶微红地低垂着头,假惺惺地让如雪恨不得将她击倒在地。
皇帝提步,她只好跟着,目光几分怨毒。
却用拍子拭着眼角,悲伤地道:“本宫也去看看,好歹姐妹一场,不想……皇上,你别太自责了……”
皇帝与秦映荷惊诧地立在门口,简直让她匪夷所思。
皇帝有些失神地望着这一张张鲜活的脸,熟悉的脸,想起了她们昨日的娇声细语。
淑妃,刘嫔,陈妃……
这些人依然那么美,只是闭着双眸,安静地躺着,双手执于胸前,手里还攥着一方帕子。
如雪施了个礼,慢条丝理地道:“我听说,如果死去的人,打扮的像生前一样,那么她的鬼魂就会出现在仇人的面前,立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呢!”
皇帝虽然不相信如雪说的,脚下还是微微踉跄了一下。
秦映荷面容失色,却伸手朝如雪的脸上扇去,怒喝道:“放肆,在皇上面前,如此不识捡点,难道你也疯了吗?
皇上,走吧,这冷宫真是不吉之地。”
这一巴常响脆的很,如雪微微侧了侧头,强忍着冲动,无动于衷地看着秦映荷。
审视着她的目光,直至看到她的心里去。
她闪躲了目光,显来是做贼心虚。
在死人面前,再硬狠的人,怕是也虚吧!
皇帝瞄了如雪一眼,甩袖出门。
在他的眼里,这丫头真是个狠角色,她要是狠起心,怕是谁也不能及。
太倔强了,幸亏她认的理,是正理。
秦映荷立刻追随着皇帝出了院,百里衡送走了二人,急奔着内院,捏着如雪的下额,心疼地道:“你这傻丫头,何必争口舌之快?如今她还有权利处置你,以后小心些。”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3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3
如雪侧开了头,淡淡地道:“我压不下这口气,打一巴掌算什么,她发怒了,足可见她心里发悚,她决不会好过的。
我这疼是一时的,她的精神刺激却是多时的。
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法律不公平时,也不必再拘泥,以牙还牙也无可厚非。”
如雪扔下了叹气地百里衡,没事人似的去了厨房。
将吃的一份份发下去,然后关闭了冷宫的大门,开始擒敌大计。
如雪端着热水进门,见安无名静静地立在窗前,依然那样的落寞,那样的忧郁。
清亮地叫道:“无名,洗脸了,吃了饭后,帮我忙去。”
安无名缓缓地转身,阳光下他是显少去的,他怕别人惊恐的目光。
就是现在,他也不敢多看如雪,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安无名洗了脸,如雪攥着他的手臂出门。
安无名的脚步停顿在门口,如雪回头凝视他的眸子,正色道:“你怕什么?
人是生活在阳光下,是一种群居的动物,你要学会跟别人相处。
你看你总是冷冷的,喜怒哀乐是人之常情,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
走吧,给自己一个机会,给别人一个认可你的机会。
走,必须走,这回听我的,走啊,我命令你!”
如雪见安无名无动于衷的表情,很是来气,就像碰到不求上进,需要管教的大男孩。
如雪用力地将安无名拉出了房,从心底里流露出的喜悦,让她的笑容明媚鲜艳。
安无名用手挡着阳光,望着笑颜如花的如雪,雪般洁静美丽的面容,痴迷地淡淡一笑。
如雪双手一拍,指着他道:“定格,你会笑了,加油!”
百里衡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安无名在他眼里,极度危险。
听到如雪的笑声,着实不爽。
没事人似的提步进院,淡笑道:“吃饭了,安王爷请!”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4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4
百里衡虽然见过安无名几次,但是白天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那双碧蓝的眸子,还是微微有些吃惊,幸亏如雪再三说明,不然他一定很失态。
安无名在如雪与百里衡的陪同下,出了内院。
阳光好耀眼,他已经习惯于夜间,这样的白日,似乎很久没有出门了。
侍卫惊颤的目光,依然让他芒刺刺心。
他知道这还是如雪先前做了努力的,不然,一定会像从前一样四处逃散。
如雪拉起安无名的手,笑嗔道:“大男人,别磨磨蹭蹭。
你真是夜猫子,晚上神采奕奕,白天精神委靡。
这样不行,像个小白脸,男人的皮肤古铜色的才有魅力,还有人大白天脱光了衣服晒太阳浴的呢!”
百里衡轻笑着回道:“夸张,坐……坐吧……”
日光停留在如雪跟安无名相握的手上,他的笑容僵僵的,一脸黯然。
碍于王爷的尊严与气度,百里衡强压着怒火。
转头朝惊愣的语儿与话儿,低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饭呢?”
语儿轻声道:“王爷不是说要喝酒吗?奴婢给你倒!”
如雪微微撅嘴,抛了颗卫生球,刚刚还好好的,吃醋大王。
安无名全然不理会百里衡的不快,反而很高兴,今儿他算是小胜一步。
百里衡面容淡然地低着头,望着眼前的酒杯,再抬头时,已恢复了神情,淡笑道:“安王爷请,说起来你还是长辈,这里条件不允,只有粗茶淡饭,失礼了。先干为敬!”
安无名举起了杯,一饮而尽,百里衡又倒上了酒,连喝了三杯,不睬如雪的目光。如
雪忍不住伸腿往前踢去,百里衡吃痛地抬眸,依然置之不理。
如雪皱眉道:“别喝了,空腹喝酒伤胃,语儿端饭来。
王爷,大白天的你喝这么多酒,想做酒鬼啊?王爷……”
百里衡不快皱眉:“男人喝点酒,也用得着你哆嗦?”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5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5
如雪皱眉道:“别喝了,空腹喝酒伤胃,语儿端饭来。
王爷,大白天的你喝这么多酒,想做酒鬼啊?王爷……”
百里衡不快皱眉:“男人喝点酒,也用得着你哆嗦?”
如雪挑衅地挑了挑眼眸,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越来越没有风度了,丢人现眼。
如雪抬起腿连踢了数脚,结果被百里衡双腿一夹,动弹不得。
桌面上依然风平浪静,安无名感觉有异,但没有说话。
因为如雪不断地给他夹菜,时不时的嫣然一笑,他已喜滋滋的敏锐力也减弱了。
一旁的话儿跟语儿担忧地看着三人,这个安王爷除了一双蓝眼睛,真的好俊逸。
小姐无微不至地关照好像有点过了,难道都没看见王爷头顶快冒烟了吗?
千万别打起架来,语儿跟话儿不约而同地往外退,不想成为无辜受害者。
安无名放下筷,淡淡地道:“王爷慢吃,我先回房了,雪儿走吧!”
如雪讪笑道:“你先去吧,我还要收拾碗筷呢!”
安无名淡淡地眨了眨眼眸,缓缓地出房。
如雪身体前倾,低喝道:“你放开,你河螃投胎啊!”
百里衡此时怒气已消,若无其事地吃着饭,依然不松腿。
淡淡道:“呵,你还好意思开口,不知羞愧,不知悔改,给本王好好的坐着,养养性子也好!”
如雪拧了拧眉,另一只腿也不客气地踢去,百里衡腿一松。
如雪的重心后移,凳子斜倒,她也重重地颠倒在地上。
苦着眼,怒喝道:“百里衡,你有毛病啊?啊哟……”
百里衡看着她不雅姿态,噗哧笑出了声。
伸手将疵牙咧齿的如雪拉了起来,笑谑道:“自讨苦吃,你踢别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别人疼啊?
这是报应,叫现世报。
哪里疼了,我瞧瞧!”
如雪挡开了他的手,恼怒地道:“是你自己没风度,我好心提醒你。你是王爷,你怎么这样待客?我真是错看你了,哼,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6
如雪挡开了他的手,恼怒地道:“是你自己没风度,我好心提醒你。
你是王爷,你怎么这样待客?我真是错看你了,哼,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如雪嘀咕着,蹒跚着出门。
百里衡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后退数步,将门踢上,两人抵着门端立着。
他的嘴几乎吻着她的耳朵,脸嘶磨着她的耳根,声音柔软如棉地道:“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快挺不住了。
我的心一刻不能安宁,我开始自卑,拿自己跟他比,有了妻子不是我的错。
如果知道这世上有你,我一定会等你,等你到天荒地老的。
雪儿,求你了,本王也是男人,不想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但是我舍不得你。
如果因为他需要同情,那么本王是不是瞎了,你更同情。”
如雪无力地任由他抱着,这一刻他被柔情给消融了。
她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表白,心里好乱,胸口起速地起伏着。
不行,大敌当前,头紧贴着门,轻喘气息:“别这样,爱情不等于同情,我们都冷静一点。
我从来没想折磨谁,我所做的事,在我看来都很正常啊!
男女之间也是有情谊的,又没有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
再说了,女人未婚前,是应该好好的选择一下的嘛,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大敌当前,那些将领都不许近女色,王爷你要有表帅嘛。
再说你真的很好,只是醋味浓了点,好了,放开了,让别人看见了,更不好!”
如雪说着说着脑袋就清醒了,语调也由柔渐转。
百里衡转过了她,抬起她的下额,看着粉色双颊的脸庞。
禁不住诱惹,低头轻吻着她水润的唇瓣。
如雪睁大眼睛,看着双眸紧闭,陶醉地他愣愣地不知所措。
他一手托着她的下额,一手托着后脑勺,汲取着甜蜜。
这一刻四周的一切都已虚无,唯有两人转动在光芒里。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7
如雪喘着气,推开了他,身体缓缓地蹲了下来。
捧着烫烫的脸蛋,随即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要疯了,这不是引火自焚吗?
擦了擦唇瓣,噌地立起,正色道:“我……你给我时间,求你了,别再这样了,再这样,我真的要跑了!”
百里衡咧着嘴儿,一副吃了葡萄,又知道甜的表情。
拍着她的肩,已获全胜的表情道:“好吧,我答应你,怎么了?是喜欢?还是?”
如雪抬眸,瞪着他。这个死男人,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轻哼道:“这不算什么?就是上了床也不算什么?
女人总是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迷惑就是迷惑,总有清醒的时候,你别一副像偷腥成功的表情,看着让人生气,哼……”
如雪边说边拉开了门,重重的摔门声,像是给百里衡的警告。
百里衡轻笑出声,这丫头估计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占上风,不想屈服别人。
不行,她不会去安无名那儿占上风去吧?
安无名决不是能主动的人。
百里衡摁着额头,真是郁闷,为何总安不下心来。
这样下去,真的要迷失了自己,她会讨厌,会逃离的。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百里衡苦恼地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
思忖了片刻,立了起来,深提了口气,命令自己道:“冷静、大度,做好自己的,做好自己的……”
门吱吖地开了,百里衡恢复了神色。
侍卫回禀道:“王爷,达王爷来了,但是小姐却吩咐说,不许开门,这个……”
百里衡正色道:“小姐说不许就不许,没有这个那个的,这样,去吧!”
百里衡提步进院,只见安无名闭着双眸,斜靠在向阳的墙上。
百里衡觉着可笑,这个安无名对如雪的话当圣旨,日光浴?可笑至极。
阳光下,他白漆的脸,孤独的身影,冷傲的神情,却有极度的杀伤力,可恶,大男人要什么同情?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8
安无名听到如雪的脚步声,依然我行我素。
百里衡径直地进房,如雪不在房里,不做片刻停留。
转身进了停尸房,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她才缓缓地回头,撅着嘴道:“干什么?”
百里衡气馁,她的目光像警惕贼似的,也是,做个偷心贼也行。
百里衡发觉自己越来越能自我安慰,探问道:“你傻看着她们干什么?
难不成还能看活了,别看了,吓不吓人?”
如雪斜睨了一眼,心里闷闷不乐,才不是因为死人呢?
她想到这里让自己冷静一下,她们决对是警钟,看到她们,会让她心里静明。
如雪双手叉腰,长吁了口气道:“派人,将她们移走吧!”
“报,王爷、小姐,达王爷不肯走,在叫门呢?”
如雪侧头看了百里衡一眼,随即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百里溪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如雪笑迎了上去,探问道:“怎么了?王爷怎么来这里了?皇贵妃知道了,那还了得?”
百里溪清了清嗓子,指着侍卫怒吼道:“这些该死的奴才,居然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这冷宫怎么了?还成了稀罕地了?”
如雪抿了抿唇,黯然地道:“成了死人窟了,你说稀罕不?
王爷还是回去吧,这刺客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不取我的人头不罢休呢,我可不想累及无辜。”
百里溪探向了百里衡,目露惊色,上前,双手摁着如雪的肩,紧张的有些结巴地道:“谁要杀你啊?为什么要杀你?”
如雪木木地道:“你说呢?当然是我碍着谁了,谁来杀我了!”
“裴坚?这个老混蛋,我去找他,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动你一根头发的。”
百里溪这几日连刑部也未去,心情底落,如雪拒绝了提亲,对他是沉重的打击。
又愤又羞,忍无可忍,冲上门来问个清楚,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
请君入瓮,擒拿贼人1
百里衡阻拦地道:“四弟,你这样去了,无济无事,何必跟他闹僵。
把他逼急了,他自立门户,一步登天。”
百里溪回头,怒不可竭地道:“怎么?他还想造反吗?他敢?”
如雪垂下了头,上孩子脾气,还火爆了。
朝百里衡使了个眼色,任由他出门去。
安无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亦觉着好玩,这个达王只有被裴坚骗得团团转的份。
百里溪出了门,如雪命令侍卫继续她的擒敌工程。
百里溪与安无名都好奇地看着,不知她这样折腾有什么用,暗忖着不会伤的是自己人吧?
一切准备就绪,夜色也侵袭而来。
如雪觉着这古人还真是病态的执著,说要杀死谁,就没完没了,也太自以为是了,当别人是病猫一样。这种自大狂,她真不想奉陪。
百里衡与安无名神情严肃地侧耳倾听,三人紧挨着立在窗口。
如雪被隔在中间,各挖了洞,往外探看。
夜静的只有偶尔鸟鸣叫声划破长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隐隐听到三更的打梗声。
如雪嘀咕道:“没有钟真麻烦,还来不来啊?
妈妈的,又不是做贼,还要等到凌晨!”
百里衡握着她的手,轻声道:“稍安勿躁,听说狼族杀人,从没有失手过,这群人狂妄的很,一定会来的,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现在他们也失踪了人,一定是抓狂,非来决一高下不可。”
“嗖嗖……”
如雪正欲开口,不知边上的谁,将她的嘴给堵上了。
这是风吹动衣服的声音吗?
对了,昨夜那个黑衣人,还披着斗篷呢?
真是搞笑,还知道装腔作势。
估计此人,极度的自恋,什么时候还要形像,变态的男人。
“嘣,啊……”转角传来了惊叫声,如雪兴奋的想立刻去看看,这该死的掉进烂泥塘里蠢样。从墙角闪过几个黑影,围成一圈儿,一身戒备地怒吼道:“有种给我出来!”
请君入瓮,擒拿贼人2
如雪分别扯了扯两人的衣袖,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丫的当东朔国没人了吗?
皇宫当自己家后院了,七个,百里衡怒不可竭地要出门,如雪紧紧地攥住了他,朝他摇头。
从腰间拔出一根爆竹,移到门背后,用火折子一点。
打开门了,对着那人群扔了过去,立刻关上了门。
如雪低喝道:“快趴下,抱住脑袋!”
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门外传来了惨叫声,房子似晃了晃。
窗户被打得噼叭直响,窗户纱已破得如筛子。
声响过后,如雪大声道:“抓贼了,快点!”
百里衡与安无名宝剑出鞘,两人一起出门,将如雪推了个四脚朝天。
如雪愤愤地嚷道:“你们两个有病啊,也不用这样抢功吧!”
门外立刻叮叮当当的声音,如雪倚在门口望外一看。
只见百里衡与安无名将转动着宝剑,将飞镖叮当击落。
如雪长吁了口气,她要是先闯出去,估计要成钉板了。
侍卫们听到打斗声,从外院冲进了门,这些人多少受了点伤,被侍卫团团包围。
只有那个穿斗篷的,边打边退,似要撤退。
如雪立在窗口大声道:“王爷,擒贼先擒王,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该死的臭女人,本王不杀你,誓不为人!”
“冷穆,投降吧,你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西仓国的狼族也不过如此。”
不太爱说话的安无名冷怒出声。
百里衡冷笑道:“想杀她?恐怕再过几百年,你也办不到。
看剑,将这些该死的,全都抓起来,抵抗的格杀勿论。”
如雪见侍卫已将其他人制服,大摇大摆的,拿着绳索,将这些人一个个绑个了结实,还不忘道:“看见了吗?
这叫水手结,这是死结。
那个掌门,你还是投降吧,我知道你们都很勇敢,会咬舌自尽,家里没有亲人吗?
你是死了,一了百了,家里的妻小怎么办?
请君入瓮,擒拿贼人3
你是死了,一了百了,家里的妻小怎么办?
妻子倒无所谓了,可以改嫁,被别人搂着,跟别的男人那个,你们不觉着生气吗?
还有后父有几个是好的,有些人还对养女动手动脚,占为己有,男孩们当长工一样,啧啧,这多可怜啊!”
被抓的男人怒目相向,仰头高声道:“主人,别管我们了,快跑,请帮我们照顾家小!”
“那个叫主人的,快放下刀,我绕你一回,否则你这些弟兄都得死,是你害死的,你好狠心,害死这么多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
如雪双手叉腰,立在侍卫群里,大声大嚷,企图乱了那人的手脚。
冷穆气得咬牙切齿,用尽全力奋起抵抗。
却被百里衡与安无名挟制着,还似在耍着他玩,在慢慢耗他的体力。
冷穆从来没有失过手,却失在一个小女人的手里,又悔又恨。
无耐他的手臂受了伤,越是用力血渗的越快,他越来越力不从心,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只听得咣当一声,冷穆的刀被安无名挑落在地,随即百里衡的剑抵向他的喉口。
如雪指着六个人道:“看着,你们的头被抓了,你们敢咬舌,我就杀了他。
你们凭什么乱砍别人的脑袋,阎王爷啊?那我就是皇母娘娘。”
百里衡与安无名将冷穆压到了如雪跟前,如雪挥了挥手道:“点火,再去看看,那坑里有没有泥鳅,有的,给本小姐捉上来。”
“是,小姐……”
“哈哈……东朔国让本王刮目相看,居然是母鸡打鸣,哈哈……”
冷穆邪恶地嘲笑声,让百里衡怒火中烧。
如雪轻笑了声,质问道:“这位王爷,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要是你属下一头撞死算了,自己被活捉了,也不反醒一下,想想是谁活捉了你。
是两位王爷捉了你,本小姐设的局,天下百姓至多说,东朔国出了一个才女,助王爷一笔之力,锦上添花,而你呢?
请君入瓮,擒拿贼人4
别人会传成掉进女人的局里,你别忘了,你们是一群恶人。
别人只会落井下石,贬到不能再贬,一传十,十传百之后,估计最后别人会传成,东方如雪手一指西仓国的狼簇全军覆灭了!”
“你……你死女人……”
冷穆挣扎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还被如此嘲笑,还当着他手下的面,他的肺快炸裂了。
百里衡忍不住哈哈大笑,连边上的安无名也扯了扯嘴角。
这丫头还真能损人,杀人不见血,难怪冷穆气窃生烟,几近晕眩。
如雪拿来了绳,将冷穆的手提至脖劲处,发现他的伤口。
将他的双脚绑住,在另一手打了个活结,朝百里衡与安无名道:“将他提到房里去,他的手受臂受伤了。”
百里衡跟安无名都微微皱眉,有必要为他治伤吗?
百里衡没有安无名的忍耐力,轻声道:“你还想让他杀你不成?”
侍卫们将院里都插上了火把,立刻院里灯光通明。
如雪这才发现,原来不紧是手臂,还有后背都受了伤。
侍卫禀报道:“王爷,小姐,有三人受伤过重死了,另几人也受了伤了!从泥坑里抓上来三人!”
如雪轻哼道:“这么说一共来了十人,就为了我,也太兴帅动众了吧,没死的,给他们处理伤口。
我们可不是没人性的,就是砍头,也要先治好他们。
让他们临死前知道人世间的人性,下辈子投胎,别再做恶人了。”
“东方如雪,你放了他们,有种你朝本王来,我西仓国不会放过你们的!
少在这里这里给我惺惺作态!”
冷穆成了绳上的蜢蚱,唯有逞可舌之勇。
如雪推了推他的后脑勺道:“死小子,败兵之将还逞口舌之勇,你真能。你别吓唬我,你西仓国有我们这样的火力神功吗?我们东朔国人以德为本,与人为善,你别把别人的客气当福气,把人逼急了,我东朔炸平你西仓,灭了你们也不是没能力,明白吗?狂妄!”
恶人需要恶法治1
恶人需要恶法治1
“你……”冷穆紧闭着双眸,喘着粗气。
安无名面无表情地立着,心里却乐的很,他是领教过这个女人的利嘴的,幸好自己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这个冷穆怕是气疯了,连自杀都忘了。
既便他不死,这狼族也要解散了,人在江湖最讲究气势。
这要传出去,冷穆哪里还有脸行走江湖,怕是躲进狼窝里不肯出门了。
百里衡与安无名提着冷穆进房,百里衡明白了如雪所为的原因。
若是冷穆死了,西仓国一定会借口出兵。为王爷为报,如此一来,西仓国的士气更旺。
安泰国的国力与之相抗很难,加之安泰国近些年,因为官员腐败,民怨深积,常有百姓暴动。
而东朔的情况相似,权臣祸乱不解,都是隐患,一旦内忧外患同至,后果不开设想。
安无名也想到了这一成,有了冷穆这个人质,对西仓国有一定的牵制作用。
如雪紧随着进门,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希望冷穆给他出示,买凶人是谁的证据。
所以他不能死,不然这些人会永远跟她缠纠不休,不死,也累死。
如雪剪开了冷穆的袖子,皮开露绽。如雪冷声道:“是个男人,就给我挺住,里面的东西必须取出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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